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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我以后再也不看你洗澡了”
雪霏听后噗嗤一笑。
“你笑什么?”
“没事赶紧吃吧!”
“你做的什么?我看不见怎么吃?”
雪霏一想也是,在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根蜡烛,点燃后将馒头递在段凌霄的手里,然后用筷子喂给段凌霄吃,雪霏见段凌霄这般模样,都不能自理,眼睛一酸流出了眼泪。
“怎么了?”段凌霄问道。
“没怎么,赶紧吃吧。”雪霏一口一口的喂着直到段凌霄吃饱为止。
“我小时候只有我娘喂过我吃饭,我要娘一直喂我,可娘说要学会自己吃饭,即便要喂也得是媳妇儿来喂,对了,媳妇,什么是媳妇儿啊?”段凌霄好奇的问着。
雪霏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不知如何回答这个幼稚而又不好回答的问题。
“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
“其实你是个好人,我知道,我不怪你了!”
雪霏听后心里很是开心,撇了撇嘴道
“你这人倒也好养活,我给你喂饭吃你就不恨我了?”
“也不是,虽然我不懂,但是我知道我看你洗澡是我的不对,你肯定也是一时生气才这样的,再说你不是能治好我的眼睛吗?也是给我一点教训。”
“你这孩子还挺能替别人着想的,赶紧吃,吃完了我还要去喂它吃呢?”
“谁?那个老妖婆也瞎了?”
“什么老妖婆?”雪霏不解的询问着。
“就是你师父呀!”
“以后不许再这么叫了,要么我就不管你了!”
“好好。”
“不是我师父,我师父她她圆寂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段凌霄又是惊讶又是不好意思的连忙道歉。
“没事”
“你师父她老人家怎么死的?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
“怪不得从我进来就没见过她,要么她一定不会好好对我的。”
“我师父她人很好,你不惹她她是不会找你麻烦的!”
“就像你!”
“吃饱了吧!”
雪霏见段凌霄吃饱了就要收拾碗筷。
“还没你再喂我呀。”
雪霏看他那调皮的样子,噗嗤一笑,冲他道
“看你那样儿!以后叫你媳妇来喂你吧!”
“今天还要吃饭吧,这几天也要吃吧。”
“天天都要吃啊,怎么了,你这孩子又开始说孩子话了。”
“我知道我眼睛没好之前你都会喂我的,这几天也算以后吧,那你就是我媳妇儿啦。”
雪霏听到这里脸色一红
“你瞎说什么!这么小的孩子满嘴胡说!你待着吧,我去喂它吃饭了。”
“带上我好吗?你的那个它是谁啊?”段凌霄站着身子害怕雪霏离开。
“那你答应我以后不许再胡说了!”雪霏一本正经的说。
“好啦!我答应你,我都不知道媳妇儿是啥,给你开玩笑的,你也当真!”
雪菲听后觉得也是自己太有意思了,跟一个孩子为这事生气,真是荒唐之极,从锅里又挑了几块肉放在碗里,一手拿着碗一手拉着段凌霄吹灭蜡烛后向洞外走去。
六天的日子很快就过去了,算一下这天也该是段凌霄复明的日子了,段凌霄等待这一天已经很长时间了,所以这天的他比以往显得更心情更好一些。
段凌霄终于熬到了晚上,雪霏再次给段他蘸上了药水,不知怎么了,通过这几天和段凌霄的相处,雪霏见到段凌霄开心的样子,心里也莫名的为段凌霄感到高兴,雪霏觉得可能是因为自己亏欠他的眼睛还给他的缘故吧,但是总觉得又不是,一时也说不清,也不想再去多想。
雪霏让段凌霄先睡,说是等再过一个时辰段凌霄的眼睛就会复明的,段凌霄听后甚是开心,便乖乖的睡觉去了,而雪霏则是在一旁静静地坐着,谁也不知道她的脑子里究竟想的是什么。
到了深更半夜,段凌霄由于挂念自己的眼睛,睡到一半就醒了,等睁开眼睛,眼前依旧漆黑,便哭喊道
“你骗人!我的眼睛怎么还是看不见!”
被吵醒的雪霏听得段凌霄叫喊,笑了笑道
“你的眼睛已经可以看到了,你也知道咱们在洞里,又没有光线,所以是黑的,等我拿来蜡烛给你点着你一切就看见了。”说完雪霏从三根长棍上起来便要去取蜡烛,谁知这时的段凌霄寻声一把将雪霏扑倒在地哭着道
“你骗人!你还我眼睛,我的眼睛即便在黑暗的地方也能看到!”说完就向洞外跑去,由于极度悲伤段凌霄在黑暗中一下子碰到了洞壁,段凌霄疼痛中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发现湿漉漉的,又继续往洞外跑去。
雪霏见此赶忙跟了出来,见到段凌霄呆立在洞口,眼睛看着明亮的雪亮,笑着道
“怎么样,我没骗你吧,你的眼睛看见了吧。”
可是雪霏没有想到段凌霄竟然回头给了自己一记耳光,随后跑向了远方不知去向。
雪霏为这一记莫名的耳光呆立当地,心想,这个孩子怎么能这样,我给他治好了眼睛,他不高兴怎么反倒怪起我来了,于是赶忙寻着哭声跟了上去,害怕段凌霄因此外再出什么事情。
雪霏一路追寻,跑得大概两里地再也寻不到段凌霄的踪迹,正当雪霏无从查找时,见得湖面在月光下波光粼粼,而周围却一点风也没有,雪霏跳进湖里,最终从段凌霄坠涯的湖里出来,上了岸的雪霏起初找寻但是依旧不见线索,知道段凌霄也不然不出去,雪霏也心安了许多,又经四处寻找,忽的发展一个孤独的身影出现在一个山峰之巅,没错,这正是段凌霄练功的场所,雪霏一路追了上去,还有很远一段距离就被段凌霄发现,段凌霄喝道
“你不要过来!我不想在看见你了!我们以后互不相欠了,你回你的那里,我在我这里,你走吧!”
听得稀里糊涂的雪霏道
“为什么?你的眼睛不是已经看到了么,为什么还要怪我?”
“总之我不想在看见你!”段凌霄依旧强硬的道。
雪霏最终还是爬到了山顶,由于段凌霄身处绝涯无路可退,只有眼睁睁的看着雪霏靠近自己。
“我走可以,但是你要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我治好了你的眼睛你却这样说我?”说着身子便要靠近段凌霄。
“你别过来!”段凌霄一口堵住了雪霏,然后继续道。
“你不知道,我的眼睛是千里眼,耳朵是顺风耳,可是现在只能和正常人一样看到很近的距离,你说我能不恨你吗!”
“你你开什么玩笑,即便内力极为深厚也不可能有千里眼的功夫。”
“你不相信我是吧,那好,你在这站着,等过一盏茶的功夫天上会有一只大雁就此而过,并且是向西飞的,不信你等着。”
雪霏嫣然一笑,觉得段凌霄是不是神经有点不正常,这些日子也没发觉啊,正当冥想之际,听得段凌霄叫喊
“你看!”手指着天上的大雁。
第一百零三回()
经过多处查询,晓彤终于在一颗枣树上发现了端倪,这颗枣树的树干上留有清晰的骷髅,骷髅上却又留下一个箭头,看来这正是唐清嫣所指明的方向,而这个暗号和箭头一看就是新刻上去的,晓彤发现这个暗号,自当是欣喜若狂,而这箭头所指的方向正是平西镇,这么说段大哥是在平息西镇?晓彤也顾不得想再多,上马便向平西镇而去。
等到得平西镇,已是凌晨时分,镇子里还少人出没,只有天间几只乌鸦叫个不停,似乎也觉得这里有几分冷清,添加几分生韵罢了。
晓彤来到一住户门前,发现在门旁的墙角处再次出现唐清嫣所留下的暗号,而这骷髅的头顶处则写着一个西字,正当晓彤琢磨着这字的涵义时,从身后有过一个人来,由于晓彤全神贯注于这暗号中,所以对周围并无察觉,这人身准灰色布衣,肩着扁担,一看就是这里的农夫。
这农夫着实吓了晓彤一跳,晓彤回过头来,见是位中年男子,脸上受惊之色渐恢复容颜。
“你你是?”晓彤不禁询问起来。
“是谁叫你在我家墙上乱图乱画的,看你也不小了,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来!”
晓彤委屈的脸庞最终挤出一句。
“这位大伯,这不是我画的。”
“不是你画的你怎么会跑到这来,就是你画的,难不成这是什么暗号,那我就把这个图案宣扬出去!”
晓彤见这位农夫如此卑劣,心想还是不要跟这样的人计较,给点钱息事宁人得了,再说这事也不是跟自己一点关系也没,于是从怀中掏出以一锭银子交给农夫,没想到农夫收下银两露出鄙夷的目光。
“这点钱就想封我的口,你也太小觑我了。”
晓彤见这农夫如此的不要脸面,心中不禁恼恨十分,心想这就是个喂不饱的狼,狠狠的道
“我就这些银两,你若要告诉别人尽管去告!”
说完晓彤便扬长而去,晓彤心中禁不住在想,有损于段大哥的事还是尽量抹去,要不然我再给他些银两算了,这时听得那农夫道
“算了,算了,我也不为难你这小姑娘啦!”
晓彤听到农夫这样讲,心里才稍许有些安心,便也不做停留的向城东而去,晓彤此刻已然明了暗号用意,在骷髅的上方有个指向右边的箭头,这正是东边的意思,而箭头的顶端刻着一个微小的字迹龍,龙是何用意?晓彤只是猜测,还不能确认。
晓彤抚摸着白马的头儿道
“好马儿,彤彤知道你已经很疲惫啦,等咱们找到段大哥,我一定给你吃最好的青草,再让你好好的睡上一觉,好不好?”
此刻的白马通晓人意,闭着双眼且发出低低的声音,好似在晓彤怀中撒娇一般,晓彤甚是喜爱的摸了摸马头。
晓彤经路上的稀少的暗号一路找寻,最终在平西城东六十里地的柳林镇落脚,晓彤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在这夜深人静的石路上,此刻的他已然七天七夜没有睡觉的她随时都想晕厥,但是晓彤强忍着困意,同马儿继续走在这凄冷的月夜,行的约摸不远,随即听得扑通一声,这白马应声倒地,晓彤赶忙蹲下身子,见白马睁着圆眼,喘着粗粗的气喘声,晓彤此刻心痛极了,摸着白马的头儿哭泣起来。
“好马儿,你怎么啦,都是你的主人的错,你是不是太困了,要睡觉呀,你快站起身子,咱们在一旁的树下睡好不好,不要占着路。”
白马似乎听懂了晓彤的言语,缓缓的站起身子,被晓彤牵到一旁的树下,晓彤道
“好马儿,你先在这站着睡吧,我过会儿会回来找你的!”说着,晓彤用嘴亲吻了下白马的脸颊。
晓彤披星戴月的在城里走了一遭,经过蛛丝马迹的寻找,最终落定眼前这个凤林客栈。
客栈的门是紧闭的,晓彤拿着门环在坚硬的木门上敲打了几下,木门才被打开,从里面走出一身着青服的男子,一看就是被吵醒的情形,晓彤看了看这男子道
“你们客栈还真有趣,关着门哪来的生意?”
“小姑娘,这么晚了,你来投站,这也是我始料未及的啊。”店小二揉着稀松的睡眼。
“少废话,给我来一间客房!”
“不好意思,客官,我们人满了,今晚打烊了。”
晓彤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吼道
“打烊?打你妹,你知道打烊的意思吗,哪有客栈打烊的,我看你分明是不想让我住吧!”
说完小彤一把推开了店小二,径直向里走去。
店小二急忙跟在身后,嘴里不停的嘟囔着,可晓彤根本不去理会,直接上了二楼。
“客官,你不能乱闯啊,楼上还有客官在休息。”
可晓彤哪里停得下他在讲什么,而是一一捅破窗户纸,看屋内是否有人。
过不多时,一个被捅破窗纸的客房内走出一个瘦高的中年男子,一看此人文雅之极,满腹韬略非此人不能及,晓彤瞥了此人一眼,依旧若无其事的捅着窗纸,后面的店小二还小声劝阻着,但都无济于事。
过不多时,晓彤的眼前出现了她想看到的画面,屋里躺着两个人,而这两个人她识得,正是在东京花灯夜的燕青和李逵。
晓彤此刻感觉身后一手掌来抓,赶忙侧身躲过
晓彤转身,发现正是刚才那瘦高男子,晓彤正要出手之际,却发现此人已然转于身后,随后数十回合见此人都是与自己迂回,店小二见二人并非有意打斗,心这才渐渐舒下心来,此时的燕青和阮小七被屋外的打斗惊醒,连忙出来,燕青见得此情景,赶忙劝阻道
“宋青兄弟,休得无礼!此人正是搭救段兄弟之人!”
宋青听得此处,罢手言和道
“既然如此,今日我们算打个平手!”
晓彤用眼暼了宋青一眼,冷冷的道
“若我用毒,你现在早死了!”
宋青见得如此,反而咯咯一笑鞠身道
“多谢姑娘手下留情,咱们还是赶紧搭救段兄弟吧!”
晓彤听得此言焦急的道
“段大哥在哪!我要去救他!”
“由于路上官兵追查的紧,我们把段兄弟已然转移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他现在怎么样!没有什么事吧!”
阮小七听得此处,道
“段兄弟承蒙你们两个姐妹如此关照,还怕有事?唐清嫣正在细心的照顾着他,他不会有事的!”
“那好,我们现在立刻启程,解药我已经得到!”
“那太好了!我们现在就走!”说着三人高兴的付了店前便向段凌霄的所在赶去。
待得四人赶至段凌霄所在,发现屋舍内居然是空的,四人不禁一愣,燕青随即心想
“不好!难不成是出什么事了吗?”燕青将想法不禁说了出来。
这时的晓彤竟急得哭了出来,再有两个时辰段大哥不服药的话,那就算神仙下凡,那都无济于事了,段大哥会丧了性命!
正当大家不知所措时,听得门声响起,燕青缓步来到门前,通过门缝发现正是李师师,于是赶忙开门,李师师进得屋舍,咽了口涂抹道
“赶紧走!赶紧离开这里!官兵追来了!”
众人听得如此,纷纷错愕,便也不多问,收拾行李便跟着李师师向后门而出,就在众人出得房门不久,宋兵便将此屋重重包围,将领见后门门窗敞开,便下令不惜一切代价将反贼一网打尽!
众人跟着李师师跑了一路,最终在梁驻足,见门口重兵把守,宋青不禁道
“我们怎么回到京城,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李师师见得此状,冲众人道
“你们在这等着我,我知道一个地方,跟我来!”
众人跟着李师师来到城外一个隐蔽的地窖,用甜嫩的桑心说着
“你们在这可以暂避一时之难,等我去去就来!”
燕青见得如此要随同前去却被李师师拒绝,要他在这里照顾好大家,称自己没事,说完李师师用一抹红纱蒙在脸上便消失在大家眼前。
李师师来到城门,拿出腰牌,众士兵见得是御用金牌,连忙开门让李师师进城。
李师师一路来到“周府”,冲门吏急道
“快让你家主人出来见我!”
门吏见得此状笑道
“你把我们周府当成什么地方了”
还没等官吏说完,李师师一个抚袖将其打倒,冲门便进,门吏便一路追着李师师进得内堂,内堂此时一个人合衣而出,见得是李师师,顿时欢喜不已,冲在旁门吏道
“休得无礼!师师快快请进!”
两人随即进屋,两人端坐,此刻此人见得李师师取下红纱,面上漏出淡淡的笑容。
李师师当即跪地道
“徒儿有要事求助,还望恩师帮助!”
原来此人为李师师的恩师周邦彦。
周邦彦,字美成,号清真居士,北宋著名词人,是婉约师宗,他不仅文学出众,还精通音律,年轻同王安石主持新法,后新法失败,被神宗贬出京城,数年后,徽宗广开言路,招贤若渴,周邦彦重归京城,后官居子薄,太学正等官位。
因新法失败,仕途受挫,便留恋红尘青楼,李师师十六岁那年由李蕴出台,后李师师惊艳全城,周邦彦闻讯前往,周邦彦见李师师不仅倾国倾城,还才气出众,便收李师师为徒,李师师也甚是欣赏文人才子,两人所谓惺惺相惜,周邦彦自收李师师后,将自己所有才学传授予李师师,李师师就此名气愈来愈大,李师师得周邦彦知遇之恩,两人关系也愈加亲密。。。
第一百零四回()
周邦彦见李师师深夜至此,赶忙扶李师师起身,道
“师徒之间,何必如此,快快起来!”
李师师起身后冲周邦彦道
“老师,小已哥被官兵追缴,可否在你这暂避?”
周邦彦听此,脸色有些不悦,淡淡的道
“怎么,我一个你都管不了,现在还要我再管一个浪子?”
李师师听得此处,心中又是生气又是羞愧的道
“老师,你知道我不留恋红尘,别说是你,小乙哥亦是如此!”
周邦彦不解的道
“你这究竟是奈何?”
“我是红尘女子,于这些已然看透,所以你就不要迁怒于他了,我对他也仅是姐妹之情!”
“你变了,自从你识得圣上,你一切都变了,圣上的佳丽千千万,难道你真的就那么留恋这些么?”
“老师,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太不了解师师了!哈哈!你们男人也真是虚伪,不就是想要一一己之欢吗?那好!我李师师给了皇帝,我也会给你,你太让我失望了,老师这么多年对师师恩情,也算是对你的回报,也是说明我并非你那种想象之人!”
周邦彦听得李师师如此的讲,内心无比欢愉,因为他这么多年一直对李师师一往情深,但想自己是她老师,她已经如此去说,自己如此不是君子所为,是在落井下石,当即周邦彦脸色沉闷,不再言语。
既然老师不答应,那李师师就此告别!说完李师师便要扬长而去却被周邦彦叫住,周邦彦顿了顿神弦。
“你怎么可以那么想我,我虽称不上圣人,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