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么说暗卫首领极有可能是云家的大少爷?”
“现今只是怀疑,那日我在御书房外见到了一个与云家大少身形极其相似的背影,如果是他,那么那份名单极有可能在他手上?”
“是啊,大人,我想起来了,三月初你的小女儿不是嫁去了云家,那时名单便已丢失,是否与这件事有关联?”
“如果真是这样,我们就大祸临头了,那份名单上全是最近贪污受贿……”
由于突然听到这样的消息,当时他害怕的想要逃跑,没想到撞到了一旁的花盆,引来了众人,从此他便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为了确认云大少是否是暗探的身份,他竟要娶那样令人恶心的女人为妻。
想到这里,卫南气得直抓自己的头发,发端撕扯着头皮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痛,但此痛却不及心痛万分,当年与宝儿逢场作戏从未当真,即使她美艳动人,却终究是千人骑万人躺,而如今,他再嫌弃她也得在她面前赔尽笑脸,卫南,这就是你的报应。
他恨自己未能保护得了妻儿,更恨自己如此软弱受那人摆布,可是恨又如何,他还是把自己陷入这万劫不复的境地。
窗外月影渐渐隐去,大地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室内之人垂首坐了良久,渐渐的抬起头来,眼中阴寒,官场混了这么多年,他怎会不清楚那人阴狠的性子,就算自己替他办好了事,他也未必会放过自己,但只要再给他一点时间,让他救回他的妻儿,之后他会跟他同归于尽。
番外 第二十三章 误会
第二十三章 误会
当清晨的第一缕曙光穿透窗棂射入屋子里时,慕含烟便已睁开眼,伸手横向一旁,微凉之意透过指尖传来,她猛然侧头看向身旁,空空如也。
她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拥被坐起,却发现云灏桀正倚窗而立,修长身影在柔和的晨光下越显挺拔出众。
他似乎正在沉思,连她从床上跳下来也未曾惊动他,慕含烟悄悄的走到云灏桀身旁,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窗外只有几株参天大树,“灏桀,你在看什么?”
这时云灏桀才被惊回神,他定定的望着慕含烟,微掀薄唇,“含烟,睡好了吗?”
慕含烟脸上悄然浮现一抹红晕,两人同榻相拥而眠,就如新婚夫妻般,但她非常清楚,目前他们只能这样。“嗯,天刚刚亮,你不再睡会儿吗?”
云灏桀摇头,目光再次投向。窗外,晨光穿透树叶,在地上映照出层层碎影,他的目光专注,专注得让慕含烟怀疑那里不是树影,而是他的爱人。
抱臂退回床沿,她不好再发一语,。就那样静静的望着云灏桀的背影出神,昨晚方大娘在她耳畔说的话又渐渐的清晰起来。
“大少奶奶要多吃点补身的,你。这么瘦,怎么为云大少生个胖小子?”
胖小子?!想到一个集合了自己与云灏桀优点的孩。子,她心里淡淡浮现出一丝期待,那边院子里都有了动静,而自己……
正在她胡思乱想时,门外响起敲门声,慕含烟望了。一眼仍在沉思的云灏桀,让凝霜进来。
“小姐。”凝霜走进屋里来,偷眼瞧了下云灏桀,然后。附在慕含烟耳边低语了几句,慕含烟脸色渐渐的变了,低声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大概是晚饭之后,好在母子均安。”凝霜轻声道。
慕含烟这才松。了口气,虽然宁姨娘肚子里怀的是她曾经最爱的人的孩子,但是她仍不希望她出事,不过此次的事就是再单纯的人也猜得出是何人所为,但她会笨得这么着急的动手么?
“小姐,总之那院子的事复杂了,以后你少去那边,省得有些人连你也怀疑上了。”凝霜的语气忿忿不平,似乎受到天大的委屈。
慕含烟自是清楚她为何如此,她沉默良久才道:“看来这府里难得安宁了,奶奶那边知道了吗?”
“嗯,据说早就知情了,就在昨夜来了咱们院子回去的路上便得知,老夫人匆匆忙忙的去看过了,瞧宁姨娘只是吓得脸色苍白,安慰了几句便回去了。”凝霜言道。
慕含烟抬头瞥向云灏桀,不再说话,当日自己挑拔她们不就是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可是今日见她们当真斗起来,她又隐隐不安,自己虽是有仇必报的性子,但是搭上一条小生命,她于心也难安。
按揉了下太阳穴,她站起来进置衣间换衣服,出来时云灏桀已不在屋里,凝霜瞧她的神情也有几分怪异,“怎么了?”
凝霜欲言又止,过来替她整理发髻,别上钗环,等出了屋,慕含烟才见云灏桀正与柳月泉低语着,她回头扫了一眼凝霜,怪不得她刚才的表情那么怪。
柳月泉静静的听着云灏桀跟她交待的话,虽然心中波涛汹涌,但面上仍是平静得不露一丝痕迹,自己昨夜才想到要算计慕含烟,今日云灏桀便要接她离去,老天到底是不给她机会。
“大少,我在这里给你添麻烦了吗?你这是要赶我走?”柳月泉虽然一再要求自己不要像个弃妇一样哀求别人,但是实施起来却是无比的艰难。
云灏桀眉头轻动,他目光柔和的道:“怎么会?只是云府最近不太安宁,我想将你转去一个安静的地方,保证无人干扰你,等我办完了事,就立即送你回宫,你毕竟是金枝玉叶,长久待在云府会坏了你的清誉。”
柳月泉知道他的话是托词,“大少,你明知道我喜欢的是你,就算是毁了我也不在乎的。”她的声音激动,暗藏涩意。
“月泉,别胡闹,你的身份怎容我等沾辱,乖乖听话。”云灏桀低斥,眼眸深处闪烁着不赞成,当时将她接进府里便是为了就近保护她,她对他的情意他又如何不知,只是他的心很小,除了那个从不知道感恩的小女人就再也容不下他人,刚才听到灏然院子里的事,他便想起这院子里还有一人会对慕含烟构成威胁,所以才想要将柳月泉移走。
柳月泉瞧他严肃的神情,知道自己再说什么在他眼里都是胡闹,于是乖乖的闭嘴,回头便瞧见慕含烟怔怔的站在回廊里望着他们之方出神,她唇角勾起一抹笑,突然伸出双臂勾着云灏桀的脖子,在云灏桀怔愣的片刻噙着他的唇辗转吮吻。
慕含烟没想到他们会如此大胆,竟在光天化日之下激烈拥吻,一时惊得目瞪口呆,而凝霜却是倒抽一口气,更是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
柳月泉好笑的看着僵化的两主仆,唇边泛起一抹胜利的笑意,她在云灏桀将要推开她时移开唇,然后意犹未尽的舔舔他干涩的唇,在他耳边轻声呢喃,“大少,我不会就这样放开你的手。”
云灏桀怔住,看着柳月泉光彩照人的侧脸,他半天没有动作,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从来都是自己吃别人的豆腐,何时轮到别人吃他豆腐了,但顺着她得意视线望过去,他看到了脸色苍白的慕含烟,全身顿时石化,半晌才僵硬的转过头来望着柳月泉,原来她……
柳月泉没再看云灏桀,她既然已经打算无赖到底,自是不会就这一吻就放过他们,她现在要争取她的爱情,略微镇定心神,她举步向慕含烟走去,可刚走了一步,手腕就被云灏桀握住,他声音渐寒,“你到底要做什么?”
柳月泉无视他高涨的怒火,远远的向慕含烟道:“大少奶奶,我本不想让你撞到这一幕,奈何大少最爱野外刺激……”
“你到底在胡说什么?”云灏桀怒斥,抬眼望着慕含烟血色尽失的俏脸,他心微微刺疼,恨只恨自己为何没有躲开。
“难道不是吗?”柳月泉笑吟吟的反问,他都要将她丢出去了,她又有何事不敢做。
慕含烟瞧他俩这一唱一和的,头渐渐晕了,她摇了摇头,涩声道:“你们请便,失陪。”说完回转身,向前走了两步,跨过门槛时绊了一下,身子踉跄着跌进了屋,凝霜瞧她这模样,连忙过去扶。
“小姐。”小姐何时会这样失神,就是在得知新郎错了、得知云灏然纳妾时也没有这样慌乱,为何仅仅看到姑爷跟柳月泉亲吻,她的反应就这样大,难道……
慕含烟甩开她的手,镇定自若的道:“我没事,只是太阳太大,晃花了眼睛……”薄弱的解释就连她自己的都骗不过,为何心里升起刺痛,他不过是和别的女人亲吻,不过是亲吻而已,为何她嫉妒得似要发了狂?
失神的走回屋子里,她在床边无力的坐下,昨夜乃至今早涌起的那点点甜蜜都被无边的苦涩所占据,她如何能告诉自己不介意?
“小姐。”凝霜担忧的唤道,瞧她怔愣的盯着脚尖,她将要脱口而出的话尽数咽回,目光却掠过她,投向窗外树荫下那两个拉拉扯扯的男女。
云灏桀瞧见慕含烟差点被门槛绊倒,他下意识的上前走了两步,至到见到她安全的步进屋里,他才松了口气,回首瞧见柳月泉一脸得意,他眼神渐寒。
“说吧,为什么这么做?”甩开她的手,他双手抱胸,眼着她的目光明显不善。
柳月泉吐吐舌头,俏皮的道:“我忘了,你不是说要送我走吗,我这就去收拾东西,对了,我可不可以有最后一个请求?”
云灏桀头痛的望着她,他突然发现自己并不了解眼前这个女子,她所做的任何事都脱离常轨了,就如那晚她敢爬上他的床撩拔他一样,她每一个动作之后都掩藏着极大的野心,可是却让他无法训斥。
就如刚才,他明明恼火得想一巴掌拍死她,偏偏她的身份让他连碰她都有所顾忌,此时瞧她耍赖的模样,他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点头,“请说。”
“歌儿这半年来遭受过重创,我不想再让她跟着我东奔西跑了,再说他日我若进了宫,她也无法跟着进宫,我与她情同姐妹,不想让她回了楼里受人践踏,看在我对你一片赤诚的份上,你留下她,就是在云府里打杂也好过遭人践踏。”柳月泉字字情深义重,让云灏桀无从反驳,歌儿他见过几面,行事乖巧,留下她也无妨,只是不能留在瀚锦院。
“好,但是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去向含烟解释你刚才的行为。”云灏桀在妥协的同时提了个要求。
柳月泉脑筋迅速转动,让她却解释也行,不过此解释非彼解释,她得将情况越描越黑,最好是让慕含烟再也不相信云灏桀为止,这样云灏桀总有一天会明白她的好的。“好,我答应。”
云灏桀听她爽快的应允,眼中闪过一抹不可思议,低眸仔细的瞧了瞧她的神情,他才放下心来,希望她的解释能让含烟释怀。
番外 第二十四章 解释
第二十四章 解释
柳月泉真因言去向慕含烟解释,这是她第一次走进属于云灏桀夫妇的空间,屋子很大,但摆饰不多,走进屋内就能将屋子里各个角落尽收眼底,她一直想象着云灏桀的新婚之屋应该是极尽奢华之能事的,没想到出乎意料的简洁。
进了屋,她一眼就望见正盯着脚尖发神的慕含烟及有一脸怒气的凝霜,她巧笑吟吟的走过去,在慕含烟面前站定。
“好个不要脸的狐媚子,竟还有脸登堂入室,你莫以为我家小姐好欺就任你欺。”凝霜气得口不择言,一想到刚才慕含烟满脸的沉痛之色,她心里就有一股郁气难以平息。
柳月泉也不与她计较,定定的看着慕含烟清丽的侧脸,那未施脂粉的皮肤光滑细腻,隐隐散发着粉色光晕,“大少奶奶,大少让我来向你解释。”
慕含烟早在她进屋的那一刻起就知道她来了,听凝霜谩骂她她也未加阻止,此时听到明显带着桃衅的话,她才抬起头来淡漠的望着她,“柳小姐无须来向我解释任何事,你与灏桀之间的事与我无关。”
柳月泉听她漠然疏离的话。语,径直笑了,主人未邀便在她身侧坐了下来,她后仰以双臂撑着全身重量,手下触摸着光滑的丝被,“其实我也觉得没解释的必要,只是怕你与大少起争执,看来这一趟我是白走了。”
话虽如此说,可她压根就没有告。辞之意,慕含烟瞧她不请自坐,心里的火腾腾的往上冒,“柳小姐若无他事,便请回吧。”
“我怎么能回呢?大少奶奶还没。气消呢?”柳月泉无辜的倾身盯着慕含烟淡漠的眸子,突然满脸鄙夷的道:“大少奶奶,你知道我为什么看你不顺眼?”
慕含烟凉凉的笑了,“你看我顺不顺眼是你家的事,。与我何干。”
柳月泉更加气恼,“我就是讨厌你这种死样子,说着。与自己无关,其实心里恨得咬牙切齿,说着不在乎,却又见不得大少同别的女子亲近,慕含烟,你以为你摆出一副疏离的样子就能牢牢抓住男人的心?不,你错了,这年头根本就不兴欲擒故纵,大少现在喜欢你也是因为你是第一个拒绝他的女人,等哪天你爱上了他,他一定会立即将你抛弃的。”
“谢谢柳小姐的忠告,你的话说完了就请回吧。”慕。含烟仍旧不动声色,把柳月泉气得直跺脚,她凑过去仔细盯着慕含烟,突然扬起唇笑了。
“慕含烟,就你这。副死鱼模样,大少抱着你有感觉么?我看是个男人就不会有感觉。”柳月泉说完在凝霜发飙之前潇洒的走了,留下兀自气得要揍人的凝霜及明显僵住的慕含烟。
凝霜真想追上前去给她一脚,但还是忍住了,回头见僵着的慕含烟,她小心翼翼的唤道:“小姐……”
“凝霜,我真的是死鱼模样吗?”慕含烟打断凝霜的话,说出的话仿佛在问凝霜,又仿佛在自言自语。
不过凝霜却是被她的问话惊得下巴都要掉地上了,小姐这是受了什么刺激?
客房内,柳月泉欢乐的收拾着行李,唇角的笑意从进屋开始就没消失过,想到慕含烟怔住的神色,她就觉得大快人心,哼,她真是受够了慕含烟那副清高的模样,今天能反击她,她真是高兴啊。
歌儿在旁边瞅着她愉快的收拾着东西,一脸的忐忑不安,“小姐,你收拾行李做什么?”
柳月泉抬头扫了她一眼,“歌儿,我要走了,云家没有我的一席之地了,不过你放心,你不用跟我一起走,我跟大少说好了,你留下来。”
歌儿一听惶恐极了,激动的抓着柳月泉的手道:“小姐,你嫌歌儿笨了吗,你不要歌儿了吗?”
柳月泉瞧把她吓成那样,心疼的摸摸她瘦小的脸,“歌儿放心,我留你在云府是有用处的,你不是还要查明杀你真凶吗?如果证实了是慕家所为,你待在云府才更容易报仇啊,等你大仇得报了,小姐我就派人来接你走,知道吗?”
歌儿心思单纯,以为柳月泉留下她纯属为她着想,感动的直掉泪,“小姐,歌儿不想报仇了,歌儿要跟小姐一起走,你不要留歌儿在这里,歌儿一个人害怕。”
柳月泉心思软了,她拉过歌儿的手,轻声软语的哄道:“歌儿别任性,你若不报仇,怎么对得起你爹娘跟你被迫做了娈童的弟弟,现在仇人就在眼前,你若不留下来,他日想要再进云府可是难上加难。”
歌儿听柳月泉一门心思的为自己着想,更加哭得不能自抑,“小姐,这半年来你待我如亲姐妹,我早就将你当成自己的姐姐,我不想跟你分开,不如让我去求求大少让你留下来吧,等我报了仇,我们再一起走,好不好,好不好?”
柳月泉叹息了一声,眼神带着三分幽怨七会凄凉,“大少凉薄,大少奶奶器量狭小,他们如何能再容我,歌儿,你家小姐我命苦,比不得那些千金小姐,被人抛弃也是应该的,倒是你,今后还有大好的人生,报了仇便找一个可靠的人嫁了,从此过着平凡的生活,这就是小姐我最大的心愿了。”
歌儿听她如此说,眼泪急掉,眼中更有一丝难以忽视的仇恨在燃烧,都是慕含烟将小姐逼走的,如果她心胸不是那么狭窄,小姐根本不用再回楼里去接客,而且她很清楚小姐当时被云大少接出楼的规矩,此时再回楼里,妈妈怕也不会再将心思放在她身上。
想到小姐今后的遭遇,她更加难过,欺欺艾艾的扑倒在柳月泉怀里,“小姐,要不让大少给你在外面买个院子安置着,你别再回楼里了,虽然你跟大少清清白白,但妈妈不会相信,那些公子哥也不会相信,想到你今后的日子,我就……”
柳月泉愕然,但随即又从善如流,既然歌儿认为她是回楼里就让她这样认为吧,这样她报起仇来也不会心软,反正她是不会让慕含烟如此好过的。思及此,她也有模有样的落下泪来。
“你家小姐我一辈子就是风尘命,离不了那座牢笼似的楼,歌儿啊,我好恨,如果我是大家闺秀,我何以会落得如此地步,如果大少奶奶能容得下我,我何以会再回到楼子里任人践踏,唉,这就是我的命,我不与人争。”
歌儿听着更是心酸,两人抱头痛哭,直到云灏桀尴尬的低咳声在门边响起,柳月泉才收起眼泪,忙指使歌儿给她收拾行李,她可不能让云灏桀怀疑她捣什么鬼。
歌儿连忙擦干眼泪,替柳月泉收拾东西,云灏桀走进屋里,高大的身影在无形中填添了压迫感,柳月泉刚使了坏,所以现在表情极不自然,她抬睫小心翼翼的扫了一眼云灏桀,瞧他脸上并无异色,她才略微松了口气,镇定的指挥着歌儿收这收那。
云灏桀在圆凳上坐下,瞧她眼睛微红,轻声道:“哭了?”
柳月泉心虚的撇开视线,望着窗外的景色,“呃,要跟歌儿分开了,所以有些舍不得。”
云灏桀闻言侧眸扫了一眼忙碌的歌儿,淡声道:“既然舍不得,还是让歌儿跟你一起吧,反正你在外面也需要人照顾,歌儿跟了你这么久,也最清楚你的习性……”
“不…不用了,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的。”柳月泉怕云灏桀当真让歌儿跟着她走,连忙截断他的话,但看到他狐疑的眼神,她又强辨道:“大少,真的不用,你刚才不也答应我留下歌儿吗?你放心,以前我都是一个人过的,没道理现在会过不下去。”
云灏桀深沉的望了她一眼,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本来要送柳月泉出府是他临时起意的,他以为她会很坚决的反对,没想到答应得如此爽快,但这不是她的行事风格,这总让他不安,现在让她带走歌儿,她又坚决反对,但凡他料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