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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姥姥恨铁不成钢地再斥责一通后,又愧又臊地对太妃道:“媳妇不争气,大侄女可别笑话。还是你这媳妇争气,又懂事,又懂规矩,还这么……知进退。”胡姥姥见如情温润的脸,也笃不定如情究竟是故意的还是当真只是凑巧,但经过一整天的观察,她再是坐井观天,也是知道,这个小姑娘不是个好欺负的。
如情福了身子,诚恳地道:“姥姥这是抬举我呢。不过姥姥切莫这么说,我人很笨,之所以能入姥姥的眼,还多亏了母妃的悉心教导。”
胡姥姥勉强一笑,“你母妃是个好的,你也是个好的,你们都是好的,瞧你们婆媳相处还融洽,倒也是难得了。”
原大奶奶与胡二奶奶分别与太妃如情道别,说了些不着边际的交际话,什么“一路走好,有空再来。”“若是得空,侄媳妇可要常来我家玩呀”之类的。
而原夫人,明显是有话要与太妃说,可惜如情站在一旁,她想说却又顾忌重重的,最终咬牙道:“妹子,我知道,兰儿是你家的人了,我这个做母亲的是不该管的。可兰儿再有任何不是,可总归是你亲自点头允诺抬的侧妃,如今,兰儿却是过着连个奴才都不如的日子,我这个做母亲的,看着也极是心痛。还望妹妹看在多年亲戚的情份上,不要过多为难她,啊?”
太妃道:“这事儿,我原先也与你说了,让兰儿进门做了侧妃,但在主母面前仍是得执妾礼。如今,骁儿也娶了正经媳妇了,兰儿可不归我管了。不过,兰儿总归是我侄女,只要她规矩守本份,我自是不会怠慢她的。”
这说简直与没说一个样。原茗兰在如情一进门就把她给得罪了,如今又被如情捉着了把柄,想要翻身,估计也难了。太妃本就厌烦装腔作势故扮柔弱之人,再来为了争宠,连她的孙子都敢陷害,如何不恼怒?如情狠狠地收拾正中下怀,还可以在亲戚面前扮扮白脸,何乐而不为。
原夫人气得咬牙,暗恨太妃的袖手旁观,但她受了如情一顿排头,知道她不是个好欺负的,再来又有其他顾忌,也不敢把如情给得罪了,最后只得强撑着一张老脸。
最后是向夫人及童青雯。
在太妃所有亲戚当中,向夫人自诩为太妃关系最好,太妃最亲的亲人,这会子故意走到最后,亲热地拉了太妃的手一番说项,“往年每月里都是初七八去我那,今年可不要例外呀。”
太妃笑道:“今年事儿繁多,骁儿又娶了新媳妇,府里的事儿一大堆,恐怕也难了。”
向夫人又道:“还是去吧,迟些都无所谓,大家亲戚一场,多多走动才亲厚呢。”
太妃一脸为难,“恐怕这个正月里,都没空了,你是知道的,光应酬就要误去好些时日,再来府里还有一大堆事等着我,各处庄子也要核对账目,林林种种的,还有得忙活呢。”
“知道妹妹忙,可这大过年的,也也好生多走动一下吧?不管如今,今年妹妹一定要去我那。知道妹妹最爱吃烧鹅,早已特意让人买了几只野鹅,如今还喂在地里呢,只等妹妹来就杀来做了,给妹妹尝尝鲜。”
太妃见推脱不得,只得胡乱应了,“嫂子真热情,咳咳,到时候再说吧。”
向夫人又细细叮嘱了一番,这才携着童青雯一道离去。
童青雯嘴儿也忒甜,临走前特意与太妃福了身子,“姑姑,青雯先走一步,姑姑到时候一定要来哦。”
太妃淡淡“唔”了声,童青雯又让怀中稚子与太妃招手说再见,可惜一岁多的孩子只睁着一双眼儿盯着太妃,不喊人却还冷不丁抓了太妃一把,把太妃的脸险些给抓了。
童青雯吓得脸色发白,忍不住厉声喝道:“你这小畜生,姑婆也敢抓,皮在痒了?”说着重重揪了孩子的脸,孩子哇哇大哭起来,太妃不满道:“孩子小,哪懂得这些,你这当娘的难道也跟着不懂事么?”
太妃脸上确实被抓到了,但谁会小孩子计较,反倒是斥责童青雯的小题大作,童青雯只能陪着笑脸一个劲儿地陪不是。
向夫人抱过孩子,不悦地瞪她一眼,“你姑姑又不是外人,哪会与孩子一般见识,你这么做倒把你姑姑当外人了。”
又见童青雯语气讨好卑微地对小姑子一通陪不是的低声下气缩手缩脚的模样,气得一肚子火。忍不住望了如情一眼,如情一脸心疼担忧地拿了手帕替太妃擦试有可能被抓伤的脸,轻声道:“有些破皮了,不过不碍事。母妃皮肤一向好,过两天便没事了。”似乎,人家是真的关心婆母,恭敬柔顺的模样,出自内心,不做作,也不夸张,纯然的姿态。而自己的媳妇,由里到外,由左到右都透出一副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不说,还处处让人抓错处。
向夫人抱着孙子,没好气地对媳妇道:“还忤在这儿做甚?上车了,孩子估计是累了。”
等这对婆媳妇离去后,太妃与如情这才折回去,太妃问如情:“我这些亲戚,你可有什么看法?”
如情呆了一会,警慎地回答:“胡姥姥好风趣,刘姥姥好健谈,她们真好玩。”她这倒是实话,胡姥姥和刘姥姥确实不错的,当然,除了这二人外,其余的媳妇孙一辈子的可就要次些了。
但她可不敢对婆母说实话,只捡好听的来说。
太妃果然笑了起来,见如情确实是真心夸赞两位姥姥,心中落了口气,笑道:“你今日很是不错,难为你了。”如情虽说身份低微,但总也是书香门弟的官家千金,兄长又得力,让她陪着笑脸侍候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亲戚,也确实难为她了。
如情乖巧地回答:“亲戚嘛,哪有分高低贵贱的?只要人好,品性好,时常来往亦是一项乐事。”这是如情的真心大实话。一人富贵了,肯定要帮辅穷亲戚了,只要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
当然,再穷的亲戚,时常走动也是应当的,却要有个底限在。帮急不帮穷这是第一要紧记的。除此之外,其他大小毛病还得要看品性而定,不能一概而恬。
太妃暗自点头,心道,到底是书香门弟出来的,果真有权有谋有进有退,品性也还不错,骁儿这孩子眼光也还不算太差。
想到这里,太妃总算一扫先前的郁结,拉着如情的手温和地道:“明日初四,府里还会来一批人,到时候可要打起精神来。”
117 王妃成长记,融入男人交际圈
更新时间:2012…11…15 16:41:59 本章字数:6568
回到隆仙居,如情才踏进院子,来到廊下,抱夏里的值班的婆子丫头连忙恭身喊道:“王妃回来了。”
如情微一点头,随意问了句:“王爷回来没?”
“回王妃的话,王爷已经回来了,这时候正在沐浴。”
如情点头,进入屋子里,便见玉芙从净身房里出来,冲如情福了身子,“王妃,王爷让您进去服侍他。”
如情暗骂这个人渣,他的老娘她要侍候,他的妹子妾室子女她要侍候,他的亲戚她也要侍候,如今连他也要她侍候,奶奶滴,当这个王妃与个打杂陪笑的丫环又有何区别?
不过,腹诽归腹诽,如情想着所有媳妇都是这么过来的,没道理自己就例外了,也只能打起精神来,脱了身上的袄子,来到净身房。
只见这厮正舒服坐到大木桶里,旁边放了几个炉子,热气腾腾地把净身房蒸得雾气朦胧,如情上前拼命地搓着他的背,哀声叹气道:“王爷可真享受。可怜奴家陪了一天的笑脸,脸发酸,腿也发痛,可回来屁股都还未落凳,还得侍候王爷,唉,女人可真命苦。”
话一说完,忽然腰枝被男人大撑一搂,一阵天眩地转,人已经被放进浴桶里,来不及反应,身上的衣裳已被浇湿,尖叫也才叫出一半,李骁已开始削她的衣裳,“知道娘子辛苦了,来,今晚为夫侍候娘子。”
如情红着脸儿,又气又羞的,最后嗔道:“讨厌死了,瞧吧,水都溢出去了。”百年整根老檀木树,再挖空了中间,一翻打磨紧箍的实木浴桶,浴桶虽宽,但也放不进两个人,她紧紧贴在李骁赤裸结实的身上,脸儿羞得通红,尤其这家伙动作还麻利,三五下便把她的衣裳给削去,露出她自制的胸罩,他眸子一缩,“这是什么?”双手已罩在她胸前的柔软处。
如情拍开他的手,“我亲自做的,叫内衣。”古代没有内衣的,只有束胸或肚兜,夏天穿在身上,不但热,还不能防止胸部下垂,尤其夏天穿的少了,还会有ru尖的痕迹,逼不得已,只得再罩件比甲或褙子,穿着可热死了。有了自制内衣,外头再罩一件宽松的褙子或单裳也是成的。也不再担心ru尖会突了。再来,还能有效防止胸部下垂,一举多得。
李骁摸着下巴盯着眼前的隆起之处,粉红的布料摸着有些厚,但却能看出里头那道诱人的ru沟,点头道:“不错,做的很好,这样穿着还真能把衣裳撑起来。”然后大掌忍不住爱怜地摸了起来,然后,双眼变得深遂,但隔着厚厚的布料却嫌不过瘾,最终摸索着把这块如情这位大设计师亲自设计出的内衣,孤伶伶地丢到地上……再然后,李骁起身,抱着如情从桶里出来,扯着旁边乌木雕兽纹的木架上的大毛巾,把如情包裹在怀中,大步走向那张颜色喜气的床。
……
当李骁吃饱餍足后,神情庸懒地把玩着她的头发,及胸前两颗让她爱不释手的小白兔及小樱桃,如情被他逗弄得全身不自在,拍开他的手,娇嗔道:“讨厌啦,安份些不行么?”然后拿被子把自己裹得死紧,不让他再跃雷池一步。
李骁拖了两下,没能拖开被子,最后干脆连人带被把小妻子抱在怀中,重重亲了她粉嫩手脸颊,“母妃那边的亲戚,没为难你吧?”
如情实话实说,“你那舅母,很是厉害,懂得能屈能伸的道理,不过,你那表弟妹可就差得远了。原侧妃的母亲,也是个避其利害的主,懂得抱大树比抱女儿都强。”顿了下,又道:“我有个疑问。”
“你说。”
“那个,原侧妃的老娘一看也是个尖酸刻薄的,可为何不学学别人家,如果不同意,就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纵观原夫人的本领,应该是有可能的。但是,她并没有,反而一味的低声下气。这大大出乎了她对妾室母亲又是亲戚身份有可能会有的意料。
最经典的案例,当数如真屋子里的小妾…——胡姨娘的母亲与祖母。
胡姨娘但凡在如真那受了任何委屈,其祖母便会立马闯进府里来,来个一哭二闹,只差上吊,逼迫老太君及钟进顾及亲戚情份迫使如真对胡姨娘更好点,胡姨娘只差没被供着了。
李骁呵呵一笑,“你倒是个神算。”
如情双眼一亮,“听你的意思,好像原夫人先前也确实这般干过?”
李骁不屑地讽笑,“如何没有?当些年我若是冷落了她,少去了她屋子里,或是与方如燕置气失败,她老娘便会哭闹一番。哦对了,不止她,昔日的方如燕同样也是如此。还有柳侧妃的娘家人。不但秋风打得勤,还特爱使泼耍赖。”
如情木了会,脑海里想像出那种火爆场面。三个中年妇人哭到一起,相互指责漫骂,直觉便想笑。
李骁想着当年那些情形,也觉在做梦般,不知是该笑还是该生气。“三个女人,柳侧妃扮柔弱,原侧妃则扮起西施来,柳侧妃哭,原侧妃便装晕,什么腌赞伎俩都被她们使出来。而方如燕可就差得多了,除了打骂人外,别无所长。不过她们各自的母亲,可就厉害多了。”
柳侧妃的母亲是个远近驰名的泼辣货,骂起人来可以连说百十来字不作停留。原夫人同样不枉多让,无论掐架吵架样样不输人。方如燕的母亲稍弱些,但与如燕一个样,说不通便动手。最终,他发了怒,把三个老女人统统扔出了府去,并被他五花大绑给扔上马车,堵着嘴丢到京郊外。日后也曾偶有发生,不过又要收敛许多,不再吵架斗气,却常常要些财物,刚开始太妃只想早早打发她们,随便给些银子了事,可谁知后来养刁了胃口,越发蹭鼻子上脸。先前什么侄儿娶媳妇出些钱,侄儿家修房子、生儿子都来要钱,后来还跑去逛青楼,喝花酒,与人堵气,还打着靖王爷舅兄的旗号在外头吃喝行骗,不给收拾烂瘫子就见天漫骂。太妃那时候气得一肚子火,却顾忌着颜面不敢真把他们怎样。直至最后闹出了人命,太妃总算发了怒,把方如燕休回家,并把柳侧妃交由大理寺。更是恨极了柳家的使泼耍赖及无理漫骂,迫使柳家人还她的银子,柳家人当然还不出来,还想使泼一翻,最后还是李骁拿了剑当场把柳夫人的头发削了半边,这才震摄住他们,从此不敢再登门。
而原夫人,李骁也用同样的手段狠辣震摄,从此以后,原夫人果真不敢再使泼耍赖,尤其原夫人的两个儿子都是靠着靖王府的关系才在衙门里找了个差事,哪里敢真惹恼李骁?
如情恍然大悟,她就说嘛,没有看到意料中的好戏,原来也是有原因的。不过,对于恶人,确实需要使些非常手段。
只是,不知这招用在妾室身上,是否也能凑到奇效。
……
初四到初六这些日子,是靖王府在京的那些远亲近戚,以及王府们的互请。再来就是公候之家,如情赴宴如同赶集一样,通常中午吃了这家晚上又去那家,直吃的肚子直打鼓。
如情接连在外头吃了四天宴,摆出她千年不变的招牌式腼腆式微笑,跟在太妃身边,亦步亦倾,温婉又恭敬地模样,倒也得到大部份夸赞与认可。
不过,也有人觉得如情太辛苦了,不说那一帮拼命催她快生孩子再拿出现代女人范儿的读者,单说同年纪的少妇也时常在言语上怜惜一两句,“嫂子可真够贤惠了,侍候婶子比侍候自己的亲娘还要周全。”
至于公候家的媳妇则一脸感叹地道:“王妃确是贤慧,我婆婆瞧着呀,可把王妃夸海了去。倒是咱们连个媳妇样子都没呢。”
“可不是,和王妃相比,咱们都成了面目可憎了。我婆婆还说我呀,和靖王妃相比,你哪是做人媳妇的,简直就是当祖宗了。”
通常这些表里不一的话,如情也只是淡淡地一笑而过,被逼得急了,就来一句:“只是尽媳妇本份而已。”然后就任她们在那明着夸她实则显摆自己在婆婆面前的随意舒坦。
遇上极个别的刻薄尖酸的,直接讽刺如情,“这应该便是所有高嫁媳妇的必经之路吧,日后我有闺女,可坚决不让她为了攀高枝就把自己低到尘土里去。”
沉香玲珑气不过,恨不得抽对方两耳刮子,如情却毫不动怒,只淡淡地道:“大奶奶说得极是。不过各人想法不同罢了,若是日后我也要娶媳妇,不管家世如何,肯定要娶个像我这样贤惠的。”
如情这话说得还真脸皮厚,但效果却出奇的好,众人听得面色发愣,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接口。
但不管如何,靖王妃贤惠识大体进退得宜的名声是传出去了的,至少在一帮老中妇人眼里,如情这样的媳妇,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呀。
但还是有不和谐的声音,比如说,周妈妈,“太妃已经打心里接受了王妃,王妃实在没必要再那般低声下气了。”
如情轻轻地笑着,额上的貂毛边中间镶赤金梨花状玉石的抹额耀眼生辉,周妈妈忍不住也看得呆了去,先前没有发觉,现在才发现自从王妃嫁了人后,居然越来越美了。难道,当真是人要靠衣装不成?
“周妈妈,你这话可就不妥了。我之所以侍候在母妃跟前,还不是怕她在背后说我坏话来着?”婆婆不会是亲妈,媳妇再好也比不上亲生女儿,就算太妃已经接纳了她,但仍是不可避免会在背后编排她的不是。
与这群贵妇人打了几天交道,她可是听了不少有关媳妇不孝不贤的指责了,至于其他“上不得台面”之类的更是海了去。
她亦步亦趋跟在太妃跟前,一来也是给太妃挣面子,二来也是有效度绝太妃或许会在她背后说她不好的话,三来,太妃也似乎很享受众人对她的羡慕夸赞,她可是贤惠的媳妇呢,当然要在人前满足婆婆的这点虚荣心,不是吗?
当然,以太妃护短的性子,她也不会让别人抵毁自己的媳妇,但人前一副婆媳和睦的画面,对她来说,也算是有利的。
听得如情的分析,周妈妈惊得目瞪口呆,但又不得不由衷佩服,笑道:“怪不得老太君说您是个人精,如今我总算明白过来了。王妃这一招确实是好,怎么我活了大半辈子,却还没明白这个道理呢?”
如情温温地笑着:“周妈妈是低嫁,当然没必要像我这样处处讨好了。”就目前来说,王妃这个职业,也不算最高危的,她正在渐渐摸索着,不过效果还算不错,至少她没有被指责“到底是小户之家出来的,小家小气的,上不得台面”之类的刻薄话。倒也听了不少“到底是书香门弟出来的,行事做派确实是不同凡响。”不管这是逢承还是恭维,她全纯当是赞美了。
当然,对于李骁来说,自己的老婆在外头有着如此良好名声,他这个做丈夫的也是极有面子的,但想着小妻子一天到晚亦步亦趋跟在母亲面前服侍,也着实心疼,晚上回来问她,如情轻松笑道:“有我这么个玲珑贴心又可人的媳妇,母妃满意都来不及呢,如何会欺负我?再来,跟在母妃跟前,可也学到了不少交际本领,王爷也是知道的,我出身微寒,陡然高嫁,哪能出半丝错处?只好先跟在母妃跟前先学学再练练,待熟能生巧了,日后才能让王爷带得出门呀。”
如情倒也没有说假话,从平民阶层陡然跃进上流中的顶级贵妇圈层,不努力融入进去,难道还要等人家来将就她?
话说,进入婚姻里的女人,可不能一味的原地踏地,固步自封。男人的交际圈子与她所处的环镜不同,她得努力学习并上进。也要努力跟上丈夫的步伐,不说要当男人最心爱的女人,但至少得当他的贤内助,学何氏那样,成为知义不可缺少的人生伴侣。当姿色不再时,才能有本钱与丈夫的妾室一较高下。
聪明的人都知道,男人的疼爱是无法长久的,谁也不敢保证他的宠爱能长达一生一世。与其靠男人的疼爱来筑固在婆家的地位,还不如靠自身奋斗来得实在,至少,当有一日,无法再拴住男人的心时,男人对自己的敬重与嫡妻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