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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果真是握有生杀大权当家主母确实把人命看作草芥,抑或是当了王妃后,想法与观念也比之以前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也只不过抑郁了一小会,如情又振作精神,依然好吃好睡。
但这种舒服日子没能维持太久。
最近在向公婆请安或是在一起用膳时,便发现老王爷面色不大好看,但顾忌着如情却没有发作,而太妃,则是一脸的忧心忡忡与恨铁不成钢的失望与愤怒。
如情心下奇怪,主动问出来,他们却又不肯吱声,只嘱咐她好生安胎,旁的事不要操心。
这样一来,如情就更加好奇了,可惜又问不出所以然,于是只能私下里问宋江家的。
宋江家的也哀声叹气了一会,但却道:“王妃,这事儿您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以免增添不必要的麻烦。”见如情继续追问,干脆脚底抹油溜了。
如情心下一紧,难不成,李骁那厮在江西果真做了天怒人怨的事来?
……
虽然已有心理准备,自己男人此去江西,本就是刻意扮演不事生产,却只知道欺男霸女,胡作非为的皇室子弟,必要时,还得来几出强抢民女、纵奴行凶,强占民田,搜刮民脂膏肪什么的,这样一来,才能引发众怒,进而让老百姓心目中的圣教前去解救老百姓于水火。
但是,李骁如此用意,外人并不知晓呀,如今,干的坏事传到京里来,不知又要掀起多大风浪来。
过了两日,如情总算感觉出这股风浪有多强烈。
首先是成王妃,豫王妃等人登门拜访,明为安慰如情,实则与如情说些骇人听闻的消息来。
豫王妃很是痛心地把李骁最近做过的恶事详细地与如情道来,并且一脸的震惊与不可思议。
“……这骁儿先前都还好端端的,怎么一到江西,却变得如此……乖张跋扈?”
成王妃也哀声叹气,“是呀,人家多好的闺女呀,瞧中了人家,也不顾人家已上了花轿,居然当街强抢了去,活生生的把人家给玷污了,还把前去知府衙门告状的亲人统统打入大牢……骁儿究竟怎么了?以前都还好好的呀。”
为怕让人心生嫌疑,如情作出一副不可置信与哀痛欲绝状,再配上几滴眼泪,必要时,这些人太过聒噪,说得太过详细,语气太过沉重,还给生生晕厥过去。如此再三,玲珑便冲出来对这些人好一通喝骂,“明知我家王妃有了身子,经不得激,你们偏还在这个当口与她受气,到底安的什么心?”
这些人顾忌玲珑是如情身边的一等大丫头,或多或少会少说两句,但有些人却自恃身份高贵,反而还冷着脸喝斥两句,“还真是没个规矩,主子说话,你一个下人也敢浑乱插嘴?哪儿学来的规矩?”
如情被人掐了人中,又幽幽转醒,听到这句话后,又哭道:“玲珑,让各位婶婶尽情的说吧,若这孩子当真没了,也是他没福气罢了。”
这时候,周妈妈就会跪倒在诸位王妃跟前,哭天抢地哀求道:“诸位王妃,您们就行行好,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算老奴求您了。”说着又碰碰地磕着头,直把头磕得邦邦响,不一会儿血流如柱。豫王妃等人虽不安好心,但到底顾忌如情的身子,不敢太过肆意妄行,只得又说些风凉话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离去。
又过了两日,朝堂上也因为李骁强抢民女,侵占民田,当街纵奴行凶,又暴打当地有名的清官,引发众怒,文官派团集体声讨李骁,扬言要把李骁绳之以法,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要虢夺爵位,贬为庶民,这还是轻的,重的还是抄家处斩,朝堂上吵得沸沸扬扬,文官派,尤其是那些言官,更是激辩得面红脖子粗,甚至还有言官集体死谏,皇帝也头痛不已,最后考虑再三,只得让人下旨去江西申饬李骁,让他收敛些。可谁知李骁果真目中无人,居然把那个告密者给狠狠暴打了一顿,并且连妻儿老小都不放过,直弄得天怒人怨。
据说皇帝也是龙颜大怒,虽然没有波及到靖王府,但如情感觉得出来,最近靖王府昔日的客人少了好些。却多了好些以往很少来往的,通常都是说李骁在外头如何如何的为恶,让如情或太妃想想办法云云。而太妃面色越是铁青,如情越是害怕痛苦,反而越说越带劲。
当然,也有部份人忧心忡忡地劝解开导太妃和如情,或许只是以讹传讹罢了。
每回见着这些人,如情的表情都是沉重而自责的,通常别人说李骁又如何如何,她就拭着泪道:“夫不教,妻之过。王爷此去江西短短两月就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也是我的错。”
当别人说李骁受皇帝申饬,估计还会夺爵毁券时,如情大惊失色,面上血色无全,一副快晕厥又被吓傻的模样。
当有人说已有文官集体死谏时,如情更是大受打击,一副泥胎木偶模样,似是被打击得麻木了。
当有人宽慰如情,说外头传言多有不符,要她不要担心。说不定李骁只是一时被鬼迷了心窍罢了。
如情便哀哀地点头,然后说一句:“多谢XX安慰。事已至此,我也没别的奢求了,我只求这孩子能平安降世,再好好的教导他,千万别学他父亲那样,被鬼魅入侵,做出人神共忿的事来。”
太妃躲在屋子里发了好些闷气后,不知为何总算开了窍,把前来看笑话的人统统骂了出去,并且又亲自进宫一躺,也不知与太皇太后,皇太后说了些什么,回来后,太妃虽脸色很是骇人,众人都在传,太皇太后和皇太后都震怒无比,责骂靖太王妃没有教好儿子,子不孝,父之过呀。
老王爷和太妃也急得心急火燎的,甚至听说李骁居然看中了一位六品知府家的闺女,便让人家把爱女给他做妾,被拒绝后,恼羞成怒,居然派人把知府暴打一顿,把那闺女给强抢了回去,一番糟蹋后,第二日,那闺女便上梁自尽了,那知府后来以血书死谏江西巡抚方知礼。才刚上任的江西巡抚大怒,立即派人捉拿李骁,李骁却负隅顽抗,最终惹怒方知礼,命人把他捉了起来,关进大牢。
方知礼这一举动惹怒了李骁身边的人,纷纷施加压力要知礼放人,知礼就是不肯放,并且把这些人全给海骂了一顿。并扬言要把李骁捉拿回京,请皇上亲自裁夺。
因为知礼不畏权势亲自逮捕作恶多端的堂堂亲王,老百姓连声叫好,知礼在民间声望陡然拨高。
李骁被知礼打入牢狱后,听闻李骁还在里头叫嚣,态度极其恶劣。而朝堂上一片喊杀声越发浓烈,甚至皇帝都在开始动摇,太妃总算给急出病来。
如情得知太妃病倒,哪里还顾得上硕大的肚子,连忙请太医看病抓药,见太妃面色腊黄,双眸无力,神色哀凄,如情心里一阵愧疚,总算忍无可忍,把事情的真相与太妃亲口说了出来。
……
八月下旬,各大世家,王妃郡王妃各国公侯府夫人都前来靖王府表示了或多或少的关心。杨大夫人和如美也来过几回,如美是担忧中带安慰,杨大夫人则一脸镇静,安慰的话倒也颇有深度,“王妃不必忧心,王爷或许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罢了。若真有如此罪大恶及,我家侯爷写的家书一定会提及的。”
杨大夫人望着如情保养得水嫩的脸,脸上闪过某种臆想,唇边浮现些微的深意,道:“王妃一向深明大义又识辩是非,想必不会真给自己找不痛快吧。”
如美连忙道:“对对对,大嫂也写了信来,也没怎么提及过四妹夫,想必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妹妹不必担心。”
如情讶然,她没有想到杨大夫人居然如此厉害,一眼就识透这里头的名堂,不过既然已装了月余,还是继续装下去吧,于是哀声叹气道:“多谢大嫂子宽慰,真希望如大嫂子所说,王爷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杨大夫人,如美,如真,还有宁国公夫人,令国公夫人,泽云侯夫人,方家诸人也都来表达了一番关心与安慰,为怕走露马脚,如情全是哀凄与恐惶状,客人来了,也不起身,只斜靠在榻上,双目红肿,神色萎顿。
众人见她这般,心下怜惜同情,一个劲地安慰她,留下些补品便离去了。
对于这些人,如情虽心中感激,但也暗暗愧疚着,人家本是好意来着,可她却把戏做得十足。
又过了两日,李骁写了信回来,如情拆开来一看,顿时乐了,“……王妃万福金安,自三月底出发,在都门别离王妃,嗣后共接家信四封。五月底,父王从京发信,内有大哥三弟信,另岳父三舅兄文章两篇诗一首。谨悉祖父母康泰,家中老幼皆安,幼子乖觉,姬妾安份,皆是娘子大人功劳,为夫在此深切拜谢。并喜娘子以三寸不烂之舌骂退杨家女,为夫极其畅快,家有厉害妻,可顶千铁卫。然,其后沉重长叹,心有戚戚焉,家有牛妻,为夫夫纲何在?”
如情瞧着这最后一句话,尤其这句“家有牛妻,为夫夫纲何在?”,立马乐了起来,这家伙还真会找形容词呀,居然拿“牛”字来形容她。还把夫纲二字提上日程。
周妈妈等人瞧着如情笑得眉眼弯弯,满面生辉,想着最近王妃一直愁眉苦脸在人前压掩人耳目强撑的面容,心下也跟着笑了起来。
如情笑乐过后,又继续往下看,
“……知娘子关心为夫,然娘子面薄,羞于启口。上封家书未提及为夫分毫,虽略有遗憾,却也极其了解娘子羞涩之心,为夫不予计较。为夫身体如常,每夜早眠,起亦渐早。惟不耐久思,思多则浑身燥热,彻夜难眠。然此地虽美人众多,却无一能入眼,小家碧玉,大家闺秀,端庄美艳玲珑聪慧者,皆不若娘子喜笑怒骂之无上风情。遂为夫对月长叹,漫漫长夜,寂寞如斯,美女无趣,美酒无味,今生如何了得?”
有一会儿走神的玲珑陡地听到一阵轻笑,连忙回神,望向如情笑得柔柔的脸,对着信不知在笑些什么,但可以确定的是,王爷肯定在上头写了甜言蜜语了。
“……江西一片混乱,邪教规模超乎想像,宁王叔为求自保,不愿多惹是非。可怜为夫从来顶天立地,邪魅不侵,如今却扮演奸佞,好一通心灵折磨损伤。然大舅兄实乃有史无耻卑劣之徒,嫌为夫不够人神共忿,仍逼迫为夫扮黑他则演白,好一奸佞小人伪君子是也。为夫自叹拂如。外头虽传言甚嚣,然娘子深明大义,火眼金睛,自是深晓为夫一片赤子之心。祖父母还望娘子安抚。”
“为夫虽作恶多端,然却洁身自好,优游涵养,以谨守娘子保身之训。娘子亲制软甲极其务实,为夫感念娘子一片用心良苦,自是每日穿于身,不敢有片刻怠慢。然娘子厚此彼薄也,知礼一介文官,成日龟缩巡抚大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身边高手如云,软甲着实无用武之地。基于物尽其用原则,为夫已让软甲收回身边,他日待用。然令兄看则稳重自恃,实则卑劣小肚心肠,趁人不备之际,偷袭取巧,又给掠去,极其可恨。”
“此地京官无几,然知交遍地,礼部侍郎次公子给谏服阙来京,宁王妃病势沉重,深为可虑。启安兄生龙活虎,启泰兄一如以往。前左柱国大学士左英正老前辈处,探望数回,因最近所行荒唐事,被喝斥之,深感委屈。邪教之事,本月上旬已得捷音,兹将抄报付回。然,此乃天机,万不可泄透也。”
“娘子在京,自知谨慎,此地诸人,不必挂怀。倒是小李骁再有月余便能问世,可恨为夫不得探之,深其遗憾。”
“漫漫长夜,寂寞难渡,为夫已点完《鉴》已看至《三国《资治通鉴》各已过半,诗略进功,然文章未进功。为夫不求速效,观其领悟,已有心得,大约手到擒来三五句,曰:明朝驿使发,一夜絮征袍。又曰: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娘子才学过人,聪慧豁达,当知道此箫非彼箫矣。却是不知何时才能让娘子吹箫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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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对不住,这阵子确实抽不出时间友字。
141 无题
更新时间:2012…12…3 14:20:13 本章字数:5293
【庶女的生存法则】
雪白描深黑色纹线的纸,足足写了六大张,字迹缭草,却不绫乱。略带行体又带上些楷体,但总得说来,这厮在练字方面还是下了些功夫的,但比起自己十来年的苦练,又要差上一截了。
比家世比不过,比武力比无耻也比不过,但比字嘛,还能略胜一筹,总算找回些许平衡感。不过,如情瞪着信纸的最后一页,似乎要把最后几个字给瞪穿,最终,总算要顾忌王妃的形像与威严,如情很是淡定地把信收好,锁进最里层的小抽屉里。
如情心情大好,隆仙居的下人也一扫之前的低气压,做事勤快,说话也活泼起来。
如情知道最近李骁的事让整座王府都人心惶惶,外头言官叫嚣甚猛,甚至有好几位还集体死谏午门处,扬言皇帝若不处置李骁,他们就长跪不起。
如果李骁真的被毁券夺爵,那么大厦将倾之下,焉有完卵?也难怪除了隆仙居和嘉欣苑外,其余各院各房都人心惶惶,有的甚至已开始给自己找后路了。
当如情听说府里有几名管事借口身子不适要告老还家时,也不阻拦,只是淡淡地道:“年纪大了,身子不好想告老也是常情。你们又是府里的老人,膝下也有子有女,你们告老离去也是当得,只是你们一离开,你们的儿女也就无法尽孝了。这样吧,我就做个顺水人情,让你们一家子团圆去。”然后如情大手一挥,把他们一家子全发还回府。
当然,虽竭力想保持一些善良,但总归在古代生活了近二十年,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使得如情虽痛快放他们离府,但卖身契却未还给他们,而是又转卖给别的人芽子,这些人很早就进入王府,也学了一身的本事,有的在针线上有着较高成就,有的则在管事的位置上做的很出色,侍候人也很有一套,人伢子买回去也不必再花钱调教,就可以直接再转卖出去,还可以赚一笔不菲的买卖。如情把这些管事们每人卖了一百两银子,管事的儿女各卖了三十两子,这样算下来,还小赚了一笔钱。
但是,这样一来,如情的宽容却让底下人越发恐惶,又过了数日,王府里的诸多管事婆子都跑到如情跟前跪求,这个说年纪大了,无法再为王府办事,那个说家中还有老母要侍候,纷纷是拖儿带女一道离开的居多,如情面沉似水,如果一两个管事离去那还好办,但这么多人请辞,则让她无比愤怒了。于是又请太妃作主。
自从如情告知太妃真相后,太妃心情平静许多,虽然在人前仍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却也底气十足。见着如此多的奴仆请辞,不禁冷笑一声:“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大抵便是如此吧。锦花添花易,雪中送炭难。这阵子借由骁儿之事,倒也可以瞧此伏彼起哪些人是真正关心咱们的。至于这些奴才,哼,还真是应验了一句老话,危难里的忠心哪及得上富贵里的,也罢,由着他们去吧。反正王府里的下人确实超编了。他们走了更好,省得再绞尽脑汁裁减。”
然后太妃又与如情吩咐,“这起子忘恩负义的东西,你也别太好性儿了,既是她们无义在先,你也休要再讲什么仁义道理,卖身契仍要捏到手上,全给发卖出去吧。若是想自愿赎回的,哼,按照行规,拿百倍的银子来。”想了想,又对如情说:“这些人在王府多年,王府里的阴私定也知道得七七八八,为免发卖出去露了口舌,最好还是发卖得远远的。”
如情点头照做,这些管事们在王府当了多年管事,早已养得肥壮,自赎身也是不在话下。昔日买卖便宜,一个奴仆也不过五两到十两银子之间,以百倍赎回眼睛都不眨一下,可见油水早已捞了十足。
负责算账的蓝茵和侍书一边数银子一边拿卖身契,脸色阴沉沉的,又见一个厨房管事拿了两千七百两银子给一家四口赎了身,并且面不改色,雄纠纠气昂昂,再也憋不住心头的火气,冷笑一声责问:“区区厨房管事,每月银米三吊钱,加之每年王府岁末赏赐二十两银子算,这二十二年算下来,嬷嬷也挣不到这些银子吧?再来,我记得嬷嬷在管事这个位置上也不过做了八年不到吧,这些银子,可都从哪儿来的?”
那嬷嬷脸色一变,吱唔了几声,说是有上头赏赐的,她都拿去典当云云,但侍书得理不饶人,“昔日太妃可有赏赐过你哪些东西,可否一道与我说来?又当到哪个当铺?我好去查查,以免府里头出了肥耗子犹不自知。”
那嬷嬷越发吱唔,只说时间久远,她也记不清了,只是太妃当年确实打赏了许多名贵之物。
如情不耐烦地道:“究竟有没贪污你自己心里有数。你这些银子来路确实不大明朗,我也不追究了。不过,在收拾箱笼时,可得当心点儿哦,千万别把王府的东西放到自个的包里。”
一番震摄后,骠悍无比的玲珑还特意堵在必经路口,装作不经意地把一个箱笼给撞开,里头倒出好些华贵首饰,遂惊天动地叫了起来,称“府里居然出了如此硕鼠?这可了不得,这赤金点缀刻凤鸟的金步摇可是御赐之物,咱们太妃再如何的厚待也不会拿如此重物赏你。”然后命人把此人拿下,又凛报太妃和如情,太妃震怒,又让人仔细搜查这些行李箱笼,果真又搜了好些古玩字画,名家墨宝,甚至还有好些大宗的银票,极至震怒,当场命人把这硕鼠拿下,没收所有行李箱笼,打了一顿板子再给扔出府去。
厨房这位管事一家子狼狈逐出了府去,其余剩下的奴仆吓得轰去魂魄,垂头丧气,偃旗息鼓,只敢卷上自己包袱,灰溜溜离去。
如情见这后头的人老实了许多,很是满意,又让人分别赏了几绽银子,算是她的一点儿心意。侍书老大不痛快,埋怨道:“王妃忒好性儿,这些没起子的东西,背着王妃那话说的可难听了,王妃还赏赐她们?”
如情侧目,问:“她们说了些什么?”
侍书咬唇,不敢真的说出来,如情轻轻一笑,“嘴巴长在她们身上,随她们说去吧。”
“可是王妃真没必要再赏他们银子。”连玉琴都在心痛,一绽银子5两,足足送出去了十八绽,虽然王府富贵泼天,她身为大丫头份例银子也是足足的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