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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开始,交头接耳,沸腾起来。
让怒火来得更猛列些吧!
突然间,我很轻佻的挑起凌仙的下巴,在她粉嫩如花的脸颊上印上一个吻。然后,趁着众人惊愕之际,拉着她翩然离去。
我可不想被某人的眼光杀死。
“姐姐,你这是干嘛?”凌仙不解的问我。
片刻间,我已换上女装。
“当然是为了保命啊!你想我被你的诚哥哥给谋杀啊?”
“怎么会呢?”
“刚才我可是非礼你了,他马上就会来找我算帐的。”
说曹操,曹操就到。
“凌儿,你跟我来!”蒙诚节气势汹汹的走进来,拉起凌仙的手。身后当然少不了看好戏的阁罗凤。
凌仙这才明白过来,求助的望着我。
我转过头,假装没看见。这种情况,应该他们俩自已解决,外人插手反而不好。
“赵公子呢?”打破沉静,阁罗凤明知故问。
“表演完结节目,当然就走了。你想留他吃饭吗?”我将计就计,反问他。
“确有此意,可惜啊!可惜!”阁罗凤惋惜的摇摇头。
他的表演还真逼真,听得凌仙一愣一愣的。
“姐夫,下面会有猜谜的活动,我们去玩玩吧!”拉走不识趣的人,免得他在这里当电灯泡。园内,几个婢女拿着签盒,让众人随意挑选签条。签条上写好了谜面,谜底则在另一个签桶中数字相对应的签上。对于猜中的人,有各种各样的奖品;猜错的人,则有相应的惩罚。
大家都很踊跃的抽取签条。其中,一位小姐抽取的谜面是:
不在海边在柳边,
个中谁拾画婵娟。
团圆莫忆春香到,
一别西风又一年。
(猜一日用品)
很快就有人猜出是:扇子。当然她的奖品也就是扇子。
一位公子的谜面是:
小红骨贱最身轻,
私掖偷携强撮成。
虽被夫人时吊起,
已经勾引彼同行。
(猜一日用品)
他猜出是:荷包。于是,便得了一只做工精巧的绣花荷包。
众人见谜语好猜,奖品易得,越发拥挤上前争抢取得签条。
“鱼儿上钩了。”我暗笑。
开始的谜语简单,是为了引起众人的兴趣,后来的就没不会那么容易了。大家只知道有奖品,却没想到还有惩罚。我从来不做赊本的买卖,辛苦几天总要捞点苦力费啊!
哈哈,马上看见有两位公子乖乖的交出随身携带的玉佩、顼琏,这就是答错的代价。
“姐夫,你不是蒙舍最聪明的人吗?你去猜一个吧?得了奖品就归我当生日礼物好了。”算计的目标又转向身旁的阁罗凤,看着他时时佩带在腰间的玉蝉,张扬得惹眼,我是志在必得。其实,应该是物归原主才对。
“什么时候学会奉承人的?”阁罗凤颇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向拿签盒的婢女招招手,顺手抽了一张签条。展开一看,竟是那张我拿走的情语谜,是谁又放回去了?
何水无鱼?何树无枝?何山无石?
何子无父?何女无夫?何城无市?
(猜一六字情语)
这个他肯定猜不到的。我暗喜,已经打定主意,要拿回我的宝贝玉蝉了。
“即是情语谜,回家我再回答也不迟。如果答对了,奖品,你是否给得起呢?”阁罗凤狡猾的避过,“好久没看到玲珑了,不知道她好不好?我们先回家吧!”
“你还没回将军府?”我不可置信的瞪着他,哪有这样的人,放着一家大小不理,只知道玩。
阁罗凤深深看了我一眼,没有回答,先行离去。我也只好跟在后面。
一提到玲珑,我就没辙,谁让我欠她的。
这感情的债,终有一天会让我粉身碎骨。
第四十五章 活罪难逃
他真是个奇怪的人,明明说是回府的,现在这是哪里?
我环顾四周:小桥流水的人家,绿树围绕的庭院,禾苗青青的稻田,四处闲荡的家畜,一派田园风光。
“进去吧!”阁罗凤推开门。
搞什么?我满脑子疑问。
屋内,堂前挂着一副水墨山水图,桌上摆了两碗热气腾腾的东西。
因为碗上用一种淡黄色的纸样薄纱蒙住,看不清内容,只能称之为东西。
阁罗凤直接坐到桌边,掀掉碗上的覆盖物,拿起筷子,“你也坐下来吃啊!”
还以为是希奇的东西,原来是面条!用得这么神秘吗?
下一刻,却换成我望着阁罗凤发呆了。
只见他挑出面条的一头,含嘴里,猛的一吸,怪了,碗内就只剩下汤水,内容全到他肚子里却了。
难道这是所谓的一根筋的长寿面?
惊奇之余,学着他的样子,我照做一遍。
“好过瘾!好好玩哦!”嘴里塞得满满的,我含糊不清的说道。
“你喜欢就好!”阁罗凤满脸笑意的看着我,神色恍惚,“生日应该吃长寿面,长长久久,连绵不断,多好的兆头啊!”
他到底想说什么?我抬起头,注视着他。
“自从娘过世后,我已经有十多年没吃它了。”阁罗凤感慨万分,“以前,每逢生日,娘都会亲手做长寿面给我吃。她说最好的生日礼物,不是金银财宝、珍奇古玩,而是一个人亲手做的能代表心意的东西。自从她去世后,我收到、送出过各种各样的生日礼物,独独没有心意这样的东西。所以,我亲自做了这个,想把心意送给你。”
原来如此!没想到他也是个感性的人!
“谢谢你的礼物!姐夫。”我笑眯眯的谢道,“你的生日是哪天?”
“八月十五。”阁罗凤眉头一挑,眼内闪过一丝喜悦,“你想送我礼物?”
“随便问问。”我轻描淡写的回答。
闻言,他眼底一暗,我暗自偷笑,“当然,礼尚往来,我是懂的。到时就要看我的心情如何?如果心情好,说不定就会亲自下厨,让你尝尝我的拿手好菜……”
还没说完,瞥见他渐眯的双眸,心知,引火上身,已经开始准备落跑了。
“你耍我?”阁罗凤沉声道。
此时,我已跑出门,站在院内,“哈哈”的笑开了。
“别跑!”阁罗凤冲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来啊!来啊!看你能捉到我吗?”穿梭在几棵大树间,我逗弄着他。
不知为何,潜意识里,我总想惹他发怒?也许是因为不喜欢他虚假的笑容,想撕破他的伪装吧!
刚开如,我仗着身体小巧灵活,穿行有树下,边跑边说话激阁罗凤,气得他吹胡子瞪眼晴,就是抓不到我。但时间一长,我体力不支,一不留神,竟被他逮到。
“你说,我该怎样惩你呢?”阁罗凤圈住我的身子,威胁道。
“姐夫,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下次再也不敢了!”我低声下气的求饶。
有句话不是说,大丈夫能屈能伸吗?更何况,我只是一介小女子,能屈能伸的能力,当然要发挥得淋漓尽致。
“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他眼神闪亮,嘴角浮起一丝诡异的笑容。
他要干什么?我心底有些发毛。
下一刻,在我的笑声和不断扭动的身体中,终于明白所谓的活罪难逃的意义。
他竟然挠我痒痒?真卑鄙!心里这样想着,嘴里语无伦次的喊着,“好姐夫,哈哈……亲亲姐夫,哈哈……下次,真的不敢了!哈哈……不,没有下次!”
“你会永远留在我身边吧?”他停止动作,突然问道。
此刻的我,笑得脚酸手软,浑身无力,若不是紧紧的拽住他的衣襟,早就滚落在地,和成稀泥了。根本无心听他说的内容,胡乱的点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想我吗?”
“嗯!”
“你喜欢我吗?”
“嗯!”
“你愿意做我的女人吗?”
“嗯!”
……
缓过气来,我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天啊,我都说了些什么?
气氛,瞬间变得紧绷起来。
阁罗凤神色的凝重的望着我,看不清的思绪在眼内闪动。
“我,我……”我了半天也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嗫嗫嚅嚅的不知如何解释。
不过他俯下身,眸内闪着魅惑的神彩,摇摇头,左手抚上我的唇,阻止我继续说下去。
像是被催眠般,我定定的望着他,连嘴都忘了合拢。
“唉!”一声长叹,他紧紧的拥住我。
第四十六章 遇袭受伤
回头张望着阁罗凤,他的沉默令我有些不解:他不是如愿的惩罚了我,捉弄了我,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呢?
蹦蹦跳跳的采着路边的野花,自顾自的游走,空气真的好清新,我不禁闭上眼,深深的吸了一口。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迎面急驰而来。
尘土飞扬,黄沙迷雾,我睁开眼,天哪!就要撞上了!可是双脚却像灌了铅一样,移不开。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身影飞身而过,卷住我,沿着地面翻滚而下。
脸在那人的胸膛上,熟悉的气息扑鼻而来,我知道,是阁罗凤。
刚起身,还没立定,就被阁罗凤推到一旁,“快走!还不快走。”
恍神中,一个黑衣蒙面人扬剑刺来,阁罗凤侧身闪过,俩人已打斗起来。
你来我往的刀光剑影,在电影里是漂亮优雅的功夫招式,真正出现在眼前,却又是另一回事了。
眼瞅着帮不上忙,我转身回走,准备去找人来相助。
破空中金属急速飞驰的声音呼啸而来,不好,有暗器!我心知不妙。
在江湖中,暗器属于下三流的手段。我自问没有得罪过谁,这个黑衣人为何要对我猛下杀招呢?
自知难逃一劫,我怒目而视,盯着那人,起码,我总要知道,是谁害死我的?下了地狱,也好找他算账啊?
正跟蒙面人打得难舍难分的阁罗凤,觉察到异况,一跃而起,挑起剑身横扫一击,“铛”的打落飞镖,化解危机。
蒙面人提剑追赶上来,阁罗凤拉着我边还击边撤退。
他本是稍占上风,如今拖着个累赘,反而渐成劣势。
蒙面人的攻式越来越凌厉,好几次险些刺中阁罗凤。他左躲右闪,侥幸逃过。衣服却没那么幸运,好好的锦缎绸衣,化成迎风飘舞的彩旗。
前方,庭院隐隐可见。
蒙面人突然改变进攻路线,剑光扫向躲在阁罗凤身后的我。
阁罗凤来不及回防,眼看剑尖已到我身前,电光火石间,他的身体移致眼前,生生的承受了这一剑。
血顺着他的胸口,缓缓流出,染了雪白的绸衣,开出红色的花。
“姐夫,你受伤了?”略带着哭腔,我大喊,“快来人啦!古力,古力,宫离尘,快出来啊!将军受伤了!”
蒙面人一愣,定定的看着我,没有出剑。
闻声而来的古力火速加入战斗,几招过后,挑下蒙面人的面纱。
眼看,蒙面人要束手就擒之际,古力却突然傻了,呆呆的站定,剑也滑落,嘴里喃喃自语:“怎么是你?怎么是你?”
蒙面人乘机跃上马,逃走了。
“将军,你受伤了?”宫离尘满脸焦急,“我们先回院内止血,再做打算吧!”
扶着阁罗凤,我无法从震惊中缓过气来。
这样的恩情,我何以为报?
第四十七章 情语之惑
蹲在躺椅边,任阁罗凤紧握住我的手,恍若梦中,阵阵疼痛传来,才让我有真实的感觉。
宫离尘皱着眉头,小心翼翼的清理着阁罗凤的伤口。
血已染红他整个胸口,就像怒放的玫瑰,红得刺眼,令人晕眩。
阁罗凤脸色苍白,却笑得奇异,“幽心,别担心,这点小伤,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
泪眼朦胧中,他的此刻的表情像极了另一个。
曾经,在相同的情况下,也说过这样的话。
“姐夫!”我哽咽着,泪流满面,说不出话来。
“不许哭!我喜欢你笑!”阁罗凤表情严肃,口吻严厉,“自当日竹林中,惊鸿一瞥,我便发誓:只要你在我身边,定不让你受半点委屈,掉一滴眼泪。可惜,今天就食言了。”
他伸出手,指腹轻轻的滑过我的脸颊,拭去泪珠。
“公子,别乱动。”宫离尘责备道,“伤口又出血了。”
“那是你负责的事!”阁罗凤眼光冷然的扫过宫离尘,被打断话,心情很不爽。
“是!”宫离尘毕恭毕敬的回答,取出一个白色小瓷瓶,倒出一些粉末状的东西,撒在伤口上。
阁罗凤双眉收紧,手不由自主的加大力度,握得我生疼,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不知道你说过的话还算不算数?”
“什么话?”我怜惜的看着这个男子,心头涌上一股暖流。
他指指荷包,“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我疑惑的望着他,乖乖的打开荷包,拿出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摊开一看,竟是那张情语谜面。
“我的心意,用它来回答是最好不过了。”阁罗凤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你愿意给出相同答案吗?”
我避开他的眼光,心虚的东张西望,正好见古力端着一碗药走了过来。
“我去拿药!”起身欲走。
“陪在我身边,就是最好的灵丹妙药。”阁罗凤固执的不放手,“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公子,该喝药了。”宫离尘不怕死的插言。
又是一扫而过的冷冻光线,宫离尘缩了缩脖子。
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接过药碗,递到阁罗凤跟前,“姐夫,如果你不想我内疚得哭死,就快点喝药吧!”
“喝完,你可一定要回答啊?”
真是固执得像头牛!我无可奈何的苦笑。
无意中,瞥见宫离尘向我暗使眼色。
“喝完,我就告诉你。”心中有一丝了然,这药里肯定有玄机。
不出所料,一会儿,阁罗凤就呈现出昏昏欲睡的样子。
临睡前,他嘴时不住的咕嘟着别人听不懂的话,只有我知道,他猜对了。
“与你地老天荒。”
那是他的誓言,不是我的。
院内,古力一脸深思的仰望天空。
我静静的观望着。
自从遇见那个黑衣人,他的表情,有了变化,不再是一贯的淡然,多了些什么东西?
是什么,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今天的袭击,绝不会是偶然的。
他身上会有着怎样的秘密呢?
第四十八章 陪护生涯
端着药碗,递给阁罗凤,看着他喝完,扶他躺下,然后,我无可奈何的坐在床边,对上他喜滋滋的脸:“今天想玩什么?”
欠什么都好,千万别欠人情。
前人的经验之谈,我算是深有体会了。
“你昨天讲的《水浒传》,说到林冲被高太尉设计陷害,后来怎么样,快点讲吧!”阁罗凤一副急不可待的样子。
“林冲被发配冲军,妻子被杀,最后由鲁智生所救,堂堂三十万禁军教头,终于被逼上梁山,落草为寇。”这个故事的结局并不好,所以我草草带过。
整整一个星期,我成了全职看护,外带陪聊服务。
大夫说,病人心情好,身体恢复就快。
阁罗凤便拿了鸡毛当令箭,要求我唱歌,讲故事,说谜语,还美其名曰“精神疗法”。
呸,让我说,是“精神虐待”,害得我搅尽脑汁,搜肠刮肚,把从前在学校中学的一点东西拿来献丑。
“其实,这个故事是警示当权者,要以民为本,施仁政,给人民提供良好的生活环境,这样民众才会拥戴君主。否则,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终有一天都会像林冲那样被逼上梁山。”看着未来的南诏王,我忍不住开始说教起来,“如果你将来成为王,一定要记住我今天的话。”
“未来的王?”阁罗凤眸光闪动,如烈火般燃烧着,散发出异样的光彩,“你是那样想的吗?”
“只是说说而矣!”我惊觉失言,掩饰道。
他抓起我的手,随意的轻捏着,“有没有兴趣当未来的王后?”
“姐夫,别开玩笑了!”我轻轻抽回手,“该吃饭了,你想吃什么?”
“随便!”
“我可不会做‘随便’这道菜啊!”我笑道。
“只要是幽心做的,都好。”他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叹道,“真希望永远不要康复!”
还想当伤员?想得美,我可不想再当保姆了!
我不可置否的转身,出门,向厨房走去。
第四十九章 不速之客(一)
自从发生袭击事件后,阁罗凤加强了守卫。
山庄内,护卫分两班人马,每天来来往往的巡察。
这天,我侍候阁罗凤喝完药,心情大好,随意走在花园内,东看看西瞧瞧。
“人逢喜事精神爽”,对着满园的花花草草,看在眼里,都好像是在对我微笑。
因为大夫说他身体康复得很快,已经可以下床活动活动,所以说;我的看护生涯很快就会结束。
张开双臂,呼吸着清新的空气,仰望天空,如棉絮般堆积的白云随风飘荡,变幻莫测,“自由真好!自由万岁!”
门口传来一阵喧闹声,我好奇的走过去。
只见,一个俏丽的红衣婢女正气急败坏的跟守卫争执着。
“你知道拦住的人是谁吗?”
“不管是谁,将军有令,闲杂人等,一律不得入内。”守卫面无表情的回答。
“什么?你竟然说我们是闲杂人?大胆的奴才,睁大你的眼晴瞧清楚了!”
红衣婢女气歪了嘴,指着身后的一位华服美貌女子和一个清秀可人的小男孩,“这是将军夫人跟小公子,还不快行礼!”
“没有将军的令牌,任何人都不准入内。”守卫看了看她身后的俩人,不为所动。
“你,你……”原以为说出真实身份,守卫立马就会脚软的红衣婢女,气得说不出话来。
“红嫣,不得无礼!”华服女子喝退她,嫣然一笑,就像一朵盛开的牡丹花,雍容华贵,娇艳逼人,“那烦劳守卫大哥通传一声,就说‘飞雪求见将军’。”
“还有炎儿也想见爹爹。”小男孩稚气的童音透着不合年龄的稳重。
守卫早就被她那一笑给迷得神魂颠倒,傻呆呆的立着,半晌才回过神来,“小人这就去禀报。”
我忙走上前,拦住守卫,“不必了,请夫人跟小公子进来吧!”
听他们的谈话我已猜到俩人的身份,华服女子是邓赕诏享有第一美人之称的浪飞雪,小男孩当然就是阁罗凤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