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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笑 全-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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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珂抱胸,抬头,望天。那人凝眸看她,她笑眯眯指指耳朵,又指指喉咙。

    抱歉啊,暂时性失聪及失声。

    那人也不动气,打量她半晌,若有所思地道:“不想说话吗?也行。”

    君珂大奇,心想这魔王居然转性了。

    正想既然到了冀北王府,不如趁这个机会帮帮纳兰述,王府只要知道爱子被暗害,一定会救他的。

    这么一想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只是电光火石一闪,那念头又不见了,她正在努力地找啊找,忽然听见门外一声传报。

    “右相大人,成王殿下前来看您。”

    成王!

    纳兰述父亲!

    果然没死!

    君珂唰地站起,抬脚就要向外走。

    她要告诉成王,纳兰述被他哥哥暗杀!

    她要告诉成王,有人胆大包天,在他的地盘竟然假称他薨逝。

    她要告诉成王,纳兰迁诈称他死亡,假做送灵,骗纳兰述自投罗网!

    她要——

    “哦,你不想说话的。”有人突然在她身后淡淡道。

    随即指风一弹。

    封了她哑穴。

正文 第二十一章 永远这么美

       一指点了君珂哑穴和麻穴,那人顺手扯过椅背上挂着的一套肥大的侍女装束往君珂头上一套,把她往墙角帘幕后一墩,瞬间成移动布景。

    幺鸡在地上支起半个身子,眼珠骨碌碌地转,那人似笑非笑对墙角君珂一指,幺鸡立刻匍匐前进,爬到君珂身边,收尾、缩肛、低头,蹲好。

    满意地一笑,那人柔声对君珂道:“狗都比你识相。”

    君珂的眼珠子瞬间飙出不甘而愤恨的光——好比么?太史阑养的狗,当然狗腿!

    当下决定只要恢复自由,要把这汉奸狗给扔了,必须的!

    门帘一掀,进来两名男子,当先一人四十余岁年纪,白肤长髯,微微有些发福,气度端严,容颜清俊,和纳兰述有几分相似,君珂心想八成就这是成王了,不过长得可比他儿子差多了。

    后面一人大步如流星,身形高大,眉端略有些凌乱,桀骜地压在冷光闪烁的眼睛上——正是仓促见过一眼的纳兰迁。

    君珂只知道这是纳兰述二哥,此时看见他不禁心中一紧——他出现在这里,那么纳兰述呢?

    还有,成王没死,纳兰迁就敢胆大包天诈称他薨逝?还一脸坦然地陪着他爹?

    她站在墙角,面对来人,正看见纳兰迁头一抬,望向那被称为右相的男子,瞬间眼神一闪。

    那眼神里包含了很多意味,十分复杂,君珂眼光往下放,看见那奸坏奸坏的右相的手指,尾指微微一翘。

    这两男人背着成王眉来眼去啥呢。

    君珂突然想起昨夜送灵时,这右相就隐在街角,联想到纳兰述二哥此刻的神情,脑中电光一闪。

    难道,这假称成王薨逝骗纳兰述上钩的点子,并不是纳兰迁的主意,而是这位右相大人的手笔?

    难道,所谓的送灵,其实只集中在城西那一角,并没有惊动全城?

    昨夜确实觉得怪异——成王薨逝,全城送灵,按说当晚应该很热闹才对,但是只有城西这一小块百姓被驱赶了出来,往更远处望,都是黑沉沉一片,毫无动静。

    而送灵队伍人数似乎也不多,纳兰迁是不是用掌管全城戍卫的黑螭军层层封锁住了城西?好做这一场惊天的戏?是了,拥有其他戍卫力量的各级天阳衙门,似乎都集中在城东,王府的黑螭军封锁住城西,天阳府衙役卫兵,想必也不能轻入的吧?

    至于城西百姓是否会走漏风声——看黑螭军杀人如麻的劲儿,百姓们敢?保不准纳兰迁还打着杀了纳兰述夺取王位的打算,到时候谁敢说一句?

    而纳兰迁在关键诱捕时刻,没有出现在现场,却是这个右相在,他当时是不是留在府里,一步不离守在成王身边,以免消息走漏,让这胆大包天的计划被成王知道?

    她晕倒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看纳兰迁神情,好像还没抓到纳兰述,但既然纳兰述没事,为什么成王还那么信宠纳兰迁?

    君珂只觉得脑子里一片乱麻,搅得头昏脑胀,随即她就觉得不对劲。
    她立在墙角,半身掩在帘幕后,眼光放平,本来直直可以看见成王父子,但突然眼前多了点东西。

    那东西白白的,鼓鼓的,占据了她视野下端的一小片,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出来,君珂眨眨眼,那小片鼓起的白的还在。

    眼花了?飞蚊症?

    君珂运足目力,仔细看了看那小片白色的东西。

    然后她大惊。

    那是肌肤!

    肌肤里还有筋脉,有血脉流动!

    那是她自己的……脸颊!

    什么时候她的脸颊肥到可以占据她的一片视野了?

    天哪!

    君珂脑中轰然一炸,这才发觉脸上是有轻微的麻痒感,此时注意到鼓起的脸颊,才发现自己的脸果然在膨胀,极慢极慢地胀,已经涨成了一个大白发面馒头。

    这么涨下去,会不会濒临极限,然后“砰”一下,炸开?

    脚下的幺鸡也发觉了她的异常,仰头,眨巴眨巴眼,对君馒头发出一声惊叹的呜咽。

    这是肿么了?为么这么肿?

    君珂眼前一黑,气得几欲晕去——缺德!太缺德了!你让青春期少女转眼变肥婆?你还不如把我画成恶鬼。

    死可忍肥不可忍啊啊啊。

    八成是刚才那块见鬼的肉,肯定不是舌头,不晓得是什么有毒的古怪东西,君珂此刻只恨不得伸手进喉咙,将那块肉掏出来先。

    她气得脑中一片混乱,几个男人的对话隐约飘入耳中。

    “……沈相大驾光临,小王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不敢不敢,梦沉回乡祭祖,路过冀北,顺道来拜访王爷,希望未曾打扰——王爷神色有匆匆之态,莫非有重大难决之事?梦沉不才,但望可为王爷分忧。”

    “呵呵沈相过谦,冀北一地向来安定,倒也没什么大事,只是述儿不知何故不见,小王正打发人去找,害沈相久等,见笑了。”

    君珂回过神来,听见这一句,在心底大叫:别找了!问你面前这个就知道了!他根本没等你,忙着逮你儿子去了!

    “是吗?”沈梦沉语气充满惊讶和担忧,“王府护卫森严,睿郡王怎么会突然失踪?”

    “是啊。”纳兰迁满面愁容上前一步,“昨晚我们兄弟晚饭后还对弈了一局,我又输给了述儿,当时述儿什么也没说,只说练武累了要早些安歇,今早他没去给父王请安,回头去找才发现他不在院子里,被褥都未曾摊开过,几个亲信护卫也不见了,我已经命黑螭军散布全城寻找,想来昨夜王府没人闯入,述儿也许是调皮自己出去游玩,”说着扶住皱眉叹气的成王,款款道,“父王放心,无须忧虑,孩儿一定会找到弟弟,保他周全。”

    他满面焦虑担忧之色,眼神里充满了对爱弟的牵念,却还勉力堆出笑容安慰成王,成王沉重地点点头,一脸欣慰地拍拍他肩膀,道:“你是好孩子。”

    “二少英武干练,王爷将此事托付他尽可放心。”沈梦沉微笑。

    君珂险些一口血喷出来。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此时君珂才发觉被点穴是件多么痛苦的事儿,那种被禁锢的感受实在太压抑了,明明只要一句话就可以戳破这当面谎言,解救纳兰述和自己,但是她脸挣红了牙挣酸了骨头都快挣裂了也没法说出一句话。

    心知肚明一切却眼睁睁看着别人当自己面坦然撒谎实在太憋屈了!

    君珂脑子一片混乱,眼看那几人相谈甚欢,成王原本还有几分犹豫,但纳兰迁竟然“担心弟弟安危”开始抹起了眼泪,此情此景感天动地,老王一脸震动,再加上沈梦沉唏嘘感叹不住敲边鼓,成王已经意动,在那沉吟着是不是应下纳兰迁自动请缨,把王军全部交由他调动,好去寻找纳兰述了。

    愤怒焦急如滚滚热潮,冲得君珂眼前金星四射,脚下幺鸡抬头看了看她,似乎也感应到此刻临时主子的焦灼,安慰似地蹭了蹭她的腿,这一蹭,君珂脑中突然灵光一闪。

    人不可以说话,狗可以……

    眼睛下溜,对上幺鸡的算盘珠子一般的狗眼。

    君珂的眼珠子开始灵活运动,左三圈,右三圈。

    幺鸡呆呆跟着,左三圈,右三圈……转成了斗鸡眼。

    没眼色!君珂鄙视了一下太史阑的小笨狗,撮起嘴唇,做了个“嘘嘘”的口型,只是没有声音。

    这下幺鸡懂了,夹了夹尾巴,示意:“没尿。”

    君珂目光严厉,“必须尿!”

    幺鸡委屈,抖尾巴,“没尿怎么尿。”

    君珂眼睛往窗台上一转,那里有一缸水生植物,“去喝!”

    幺鸡无奈,从帘幕底爬过去,偷渡上窗台,埋头大喝,把肚子灌得鼓鼓的回来,抬腿,凝神,屏息,运气——

    “噗——”

    用力过度,出来一个屁。

    君珂痛不欲生。

    幺鸡之屁,胜过毒气!

    身处毒气范围内无处可避的君珂脸色发绿,用眼光将它宰了无数次,幺鸡自知罪孽深重,赶紧继续努力,这回终于革命成功,一摊水迹在帘幕下慢慢洇染开来,散发出一阵极度的臊臭。

    相谈甚欢的三个人,成王当先停下来,鼻子一耸,疑惑地道:“咦,什么味?”

    纳兰迁也闻见了,目光疑惑地一掠沈梦沉,沈梦沉神色不变,笑容里却多了几分杀气。

    “先前侍女打翻了墨砚,怕是还留有味儿。”他笑道,“咱们还是出去谈吧,我来让侍女开窗透气。”

    “也好。”成王不疑有他,点头举步。

    君珂心中大急。

    好在幺鸡良心发现,越战越勇,一不做二不休,转到帘幕边,又是一泡。

    成王已经抬起的脚步又停了下来,捂鼻道:“这味道不对啊,墨臭哪有这么浓?”一回头,看见地上两摊水迹和蹲在水迹边对他邀功摇尾的狗,再一转眼,看见帘幕后露出的半个小厮的身影,顿时大怒,“这丫头太没规矩!主人交谈竟然隐在帘后偷听!还不快滚出来!把地上收拾干净!”

    这下连沈梦沉也无法再遮掩,一边急声道:“侍书!你也太没眼色了!竟然让狗在这里糟蹋!还不快牵出去!”一边抢先快步过去,衣袖一拂,解开了君珂穴道。

    君珂大喜。

    自由了!

    她要告诉成王,纳兰述被他二哥暗杀!

    她要告诉成王,纳兰迁和沈梦沉相互勾结,瞒天过海,假称他薨逝。

    她要告诉成王,这两个无耻之尤做了这些见不得人的事,还有脸跑到他面前来猫哭耗子!

    她要——

    “胖起来是不是很美?”容色生香的脸突然凑了过来,沈梦沉亲昵地俯在她耳侧,低低笑道,“从现在开始,如果你乱说话……你就永远,这么美。”

正文 第二十二章 急智

      你永远这么美。

    君珂从来没想过,这句话还会有听起来这么令人恐怖的时候。

    沈梦沉俯在她耳侧,捏了捏她膨胀的包子脸,低低笑道:“嗯……想说吗,想说吗?”

    他口中的热气吹动君珂鬓边碎发,拂在脸上分外的痒,君珂发现自己浑身并没有变化,就是脸上肿得厉害,有点像水肿,被撑开的肌肤一定很薄很亮,不堪任何外力,皮肤触到头发都觉得难以忍受,偏偏这人还恶毒又捏又吹,君珂痛痒难耐,想着这张脸给这样乱七八糟的折腾来去,毁容是八成的了,这么一想便觉得绝望,眼底渐渐泛起一点晶莹。

    她为了救纳兰述对上沈梦沉,虽屡经折磨却并无怯色,此刻被逼到了绝处,才露出十六岁少女应有的软弱,沈梦沉有趣地瞧着她,眼神并无怜悯,但也稍稍让开了些,笑一笑,道:“还不赶紧收拾?”背手走开去。

    他并不担心君珂会说什么——女人重视容貌甚于生命,她再不甘再希望帮助纳兰述,也不会不替自己的终身打算。

    他转身,走开,将含泪狠狠盯着他的君珂留在身后。

    刚走出几步,过了可以一抬手控制君珂的范围,身后突然响起一声快速大叫。

    “纳兰述我今天看见!”

    沈梦沉肩膀一僵,纳兰迁浑身一震,一只脚已经跨出门槛的成王脚步顿住。

    沈梦沉霍然回首。

    素来含笑微冷的眸子里,终于掠过震惊和不可置信。

    一不信世上真有这样的女子,面临终身毁容的威胁而不改初衷!

    二不信这连武功都没有的十六岁少女,竟有如此应变和急智!

    “纳兰述我今天看见。”

    乍一听平平无奇的一句话,细想来却凝结莫大智慧。

    很明显这少女知道敌人在,必然不会给她完整叙述出来龙去脉,那么她就必须用最简练直接的话达到最大效果,保证她来得及说完还必须被成王注意。

    于是她不说“纳兰迁和沈梦沉勾结骗你,纳兰述正在被追杀。”她不说,“纳兰迁居心叵测沈梦沉当面撒谎。”等等。

    她不把成王注意力引到任何一个别的名字上,以免被打断再被敌手转移话题。

    毕竟她现在是个小厮身份,那样的惊天指控成王未必能信。

    她用了八个字。

    只说自己今天看见了纳兰述,成王关心儿子下落,必然会让她继续说下去。

    这八个字的排列也是学问,她可以说“我今天看见了纳兰述。”,但是很可能她说前五个字的时候便被打断,那么这唯一说话的机会便被浪费。

    于是她把纳兰述这个注定会第一时间吸引成王注意的名字放在前面。

    沈梦沉捕捉君珂的思维轨迹,不过一瞬间。

    随即他眼底神色惊叹——他低估她了!

    多少人不缺才智,却缺急智和缜密的心思,慧黠者往往失之于急躁,沉稳者往往失之于迟钝,这少女却两者兼得,假以时日好好培养,定可搅动天下风云。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把这个意料之外的小麻烦,先解决了吧。

    “什么?你今天见到了睿郡王?”他本就离君珂最近,此刻身子一掠便抢先到了君珂身前,君珂说出那句话就在暴退,但怎么退也退不过他掠来的速度,眼前一黑他的身影已经覆盖下来,一双手抓住了她的臂膀,铁钳般坚硬有力,痛得她眼泪瞬间要掉下来,还要继续说的第二句话就再也出不了口。

    “你见过睿郡王?在哪见的?府里?外面?什么时辰?”沈梦沉问得滔滔不绝,语气满是焦灼急迫,听来当真便是为纳兰述的下落忧心如焚,急欲得知。

    君珂却绝望地看着他的脸——他在笑,眉梢眼角都是飞的,那样飞扬的笑意,像梨园里名伶甩出长长的水袖,流曼生香,眼睛却是冷的,是浸在冷月光里的琉璃井,觉得美,却寒得令人不敢靠近。

    她从来想象不出一个人满脸微笑眼神冰冷说着焦急的话会是什么样子,她从来都觉得这样的矛盾神情一定没有人做得出,她从来没想过真有人做出这样的神情来的时候,会让人从心底都开始发寒。

    他笑,低低道:“好,你好,恭喜你,永远美艳如猪。”

    君珂险些一口血喷出来。

    这人实在太知道什么样的话最恶毒最令人听了想死了!

    她鼓足勇气拼命自我催眠才令自己忘记那可怕的威胁,他一句话就摧毁了她好不容易筑就的防线。

    “猪都应该爱睡的,话多那还叫猪吗?”他依旧是低低带笑的语气,叹息,“我错了,我该把你好好圈养的。”

    圈你妹啊!君珂张嘴要骂,可惜这回沈梦沉再不会给她任何发言权。

    “你说话啊到底怎么回事,没看见王爷正焦心如焚呢你快说话啊——”沈梦沉一边“焦灼”地晃着君珂的肩膀一边微笑着手指在她额前再次一弹。

    “崩。”

    君珂幸福地再次听见了断弦的声音,然后黑暗如幕布落在她头顶。

    在坠入黑暗之前,隐约有语声飘入耳中。

    “这丫头怎么了?是不是中毒还是被杀手控制了?快叫医官!一定给我救醒他!问出郡王下落!”

    这是成王的声音,焦灼急迫,隐约道,“……拜托……好好照顾这丫头……”

    然后是沈梦沉悠然带笑的语音,轻轻道:

    “那是,当然。”

正文 第二十三章 交锋

       君珂做了很久的噩梦。
    梦里她成了一只猪,被牵来牵去,她的华丽骄傲的主人,见人就炫耀:这是我的猪,怎么样,美艳吧?

    她醒来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抬手去摸自己的脸。

    触手肥肿……

    君珂放下手,眼睫毛一阵颤抖,失望像是汹涌的潮,冲击得她心头发冷眼眶却发热,眼看眼泪就要破堤而出。

    突然听见一个平静的声音,道:“醒了。”有脚步声响起,往外而去,随即又是一个万恶的声音,带笑重复了一句,“醒了。”接着眼皮一痛,被人给揪了起来。

    君珂唰地把即将流出的眼泪给逼了回去,眼皮被揪着,被迫睁开眼睛,看见沈梦沉正像拈起一块糕点一般拈着她眼皮,转头对身后人笑道:“这丫头不安分,最会装睡。”

    为什么还是他!

    君珂此刻心中失望近乎崩溃——她费尽心思喊出那一句,甚至放弃直接指控凶手,为的就是指望成王因为那句话,把她从沈梦沉手中要过去,或者派人保护她,但是为什么醒来时,看见的还是他!

    而在沈梦沉身后,站着两个男子,一人正背身整理什么东西,看不见容貌,另一个远远靠在窗边的,赫然是望定她,眼冒杀气的纳兰迁。

    真是没有最糟糕,只有更糟糕。

    君珂瞪大眼,狠狠盯着沈梦沉的咽喉,幻想着自己手中有把刀,铮亮、锋利、专用于手术,刺入那片肌肤,穿过薄薄的淡黄色脂肪,裂翻粉红色的肌肉,割开前庭襞,剖分声襞,直抵喉室,哧——

    “哧。”

    一声油煎般的声响,君珂转头,便看见一个侍女正用银盘在紫铜小桌炉上烤肉,木柄薄铲将肉翻了个边,发出滋滋的收缩声响,有明晃晃的油滴下来。

    还有个侍女,用银盘托了已经烤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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