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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后重生记-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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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青瑜笑道:“若是给玉容说亲,那就不必了,哀家之前也曾想着给他寻个好亲事,可听到他只想寻个绝色女子,这着实让哀家为难了,这天下间何处寻那绝色女子呢。”
  惠太妃笑道:“这玉护卫终究年纪还小,只知挑选女子容貌,不知道这女子选贤才是最要紧的事,妾身家中有一侄女……”
  石青瑜挑眉看了惠太妃一眼,知道惠太妃这是心里发慌,开始出昏招了。也不奇怪,上辈子惠太妃一直隐忍,从未得罪过石青瑜,也不担心石青瑜报复她。但这辈子却因种种原因,让惠太妃不再如上辈子那样哑忍,流露出种种要与石青瑜对抗的迹象。惠太妃怎不知道她已得罪了石青瑜,每日都在为她自己与明峻的性命前途担忧。
  偏生惠太妃还被困在宫中,她不知道外面世道如何,看着石青瑜冷待她的时候,她害怕。看着石青瑜待她好了,她更加害怕。惊慌之余,惠太妃就想起联姻。一是让玉家和她们家中联姻,一就是让明峻先定下个皇后,虽然这个皇后必然会由石青瑜做主选择,但哪怕石青瑜为明峻选得是石家女,也会让明峻身边添上一分助力。
  此时,惠太妃才露出想为玉容说亲的苗头,就被石青瑜这一眼看得打消了念头,立即转开话头,笑道:“可惜没有般配得上玉护卫的。”
  石青瑜笑着看向惠太妃,说道:“所以让他家嫂子好生为难啊。”
  惠太妃低了下头,笑道:“哪家长辈不为儿女的心思烦忧呢?如皇上的婚事,太后不是同样挂心?”
  石青瑜笑道:“哀家是很为皇上挂心,只希望他玩心少些,多放些课业上。但皇上的婚事,如今提及,也太过早了些。”
  惠太妃垂眼笑道:“如今皇上已满七岁了,许多这般大的孩子已经定下亲事。”
  石青瑜笑道:“皇上又岂是一般孩童能比的?”

  ☆、第80章 筹码

  惠太妃听到石青瑜的反问,心头一紧,面上依旧笑着说道:“太后也说了皇上玩心重,所以妾身想着将亲事定下来,拢拢他的心,也好给太后分忧。”
  石青瑜抿嘴笑道:“你若是这般说,哀家确实应该好好思量一下。许亲事定下来,皇上能转转性儿呢。”
  说完,石青瑜低头抿了口清茶。惠太妃有些忐忑的观察着石青瑜的表情,见石青瑜并未生气,心中反倒更加忐忑,她一端起旁边的茶盏抿了一口茶。石青瑜抬眼看向惠太妃,心中不禁发笑。这慌乱下的惠太妃可比上辈子愚笨多了,上辈子的惠太妃还懂得忍耐下来,用那悬空的皇后之位钓着那些大臣们,让一些大臣以为他们都有可能成为国丈,所以向她身边靠拢。可这辈子的惠太妃却连这点道理都因太过急躁而忽略了。
  其实有的时候,紧握在手里的东西,远没有张开手拥有的多。
  明峻的亲事一旦定下来,那支撑他的势力就算定下了大半。石青瑜不知道她登基称帝要耗费多少年才能达成,她也许避不开与明峻相争的那一天。所以早定下皇后人选也好,如今明峻的年纪小,她有足够的时间慢慢消减这份外戚势力。
  而其他无法借此进一步聚拢权势的人,在明峻这般寻不到利益,自然会另寻其他靠山。可能投靠她石青瑜,也可能投靠其他有希望的明氏皇亲。比如与明峻同辈的明岷,他今年有十三岁,其祖父曾是当朝太子,但因皇位斗争落败而被幽禁。虽然明岷的祖父和父亲都相继病死,可他却在破旧的宅院中活了下来。
  虽仍是罪臣之后,又没多少才能,可因他是当初废太子的孙子,也曾被人抬举着,企图用他之名来夺了明峻的皇位。这算是有个名义起事的,没有名义想要自立为王的又有多少?
  如今士族的制衡已被打破,一旦这个朝野无法被她掌控,那许会生出战乱。
  石青瑜并非贤德之人,也不恋贤德之名。即便施行仁政,也是为了巩固自己的掌权。可她也不想天下生乱,她不想再死于叛军手中,也不想让百姓再遭受那样的苦楚。有人曾说“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可石青瑜也算遭遇过乱世,知道那兴盛时的苦怎么能敌得过灭亡时的苦?
  惠太妃虽没见到石青瑜面上怒气,但也不敢赌说石青瑜完全没有气恼,她立即垂泪道:“是妾身越了规矩,给太后添麻烦。”
  石青瑜笑道:“你若是这么说,哀家着实要恼了。怎么叫是给添麻烦呢,哀家总有想不周全的时候,还需要你给哀家提醒着些。毕竟你是皇上的生母,心思要比哀家仔细……”
  惠太妃立即跪在地上,颤声说道:“太后这般说,实在是折煞妾身了。皇上的母亲只有太后,妾身不过是曾在先帝身边伺候过的太妃,怎敢言说身为帝母?”
  石青瑜伸出手,笑着扶起惠太妃:“哀家这还没说给什么呢,你怎么这般举止?倒显得我们姐妹疏远了,往后皇上定亲,还需要你与哀家一同看看,好为皇上选个贤后才是。”
  惠太妃这才起来,但手脚已被吓得冰凉,在抬眼看向石青瑜,见她笑得依旧温和。
  惠太妃就勉强笑道:“妾身别无他求,只求那女子能有太后万分之一贤德,就堪为一代先后了,只是这样的女子都怕难寻呢。”
  石青瑜低头抿了口清茶,笑道:“那些官家女儿各个教养出众,想必能选个合适的。”
  听到石青瑜说的是“那些官家女儿”,惠太妃不由得心头一怔,想着,难不成石青瑜并没有意图在石家给明峻选个皇后?那石青瑜难不成会选个官职更小的官家女儿,那样对明峻的辅佐势力就更加少了。可如今她也不敢再探寻,不过继续与石青瑜闲话了几句,就告退了。
  石青瑜见惠太妃离开,就笑着吩咐道:“让荭宴给哀家温半碗白粥来。”
  荭宴虽在石青瑜殿中做事,并不是石青瑜身边的近身宫女,如今由荭宴到石青瑜身边伺候,周围宫女虽然心中奇怪,但不敢有一丝迟疑,立即就嘱咐了荭宴过来。荭宴年纪已有十八,此刻低着头,屏住了呼吸走到石青瑜面前。
  石青瑜扫了眼荭宴就笑道:“你怎么不带那支碧玉簪子过来?一千多两银子的东西,哀家也想看看。”
  荭宴连忙跪下,连求饶的话都不敢说出口,只用力磕着头。
  石青瑜笑着扫了眼站在一旁的宫女,说道:“哀家知道你没有对他们说多少事,不过是对他们暗示了下哀家的心情。”
  荭宴这才哭道:“婢子知罪,婢子知罪,婢子不敢再犯,请太后责罚。”
  石青瑜冷声说道:“责罚?你可见哀家罚过哪个宫女太监?哀家不会责难你们,许多事,你们自来到哀家身边就该有分寸,开始只是向他人暗示了下哀家的心情,再然后呢?来人,拉下去,杖毙。”
  那荭宴自知有再难活命,恐累了家人,不敢哭喊,先跪了些恩后,才由着几个太监带了下去。
  石青瑜端起茶盏喝了口茶,再抬眼看了那些宫女说道:“与荭宴同屋的是芷娍吧,你没有察觉到她的异常么?”
  芷娍立即跪下,说道:“婢子发现她添了些衣物饰品,但婢子以为……”
  石青瑜冷声反问道:“以为什么?”
  芷娍无力的瘫倒在地上,重重磕了一头,哭道:“婢子猜到她可能受人饰物,却未仔细探明禀报太后,是婢子之罪。”
  石青瑜点了下头,说道:“那就一同杖毙吧。”
  芷娍深深一拜,哽咽道:“谢太后恩典。”
  待芷娍也被绑出殿外,石青瑜扫了眼她身边的太监与宫女,说道:“你们在哀家身边久了,都知道哀家如何行事。所以,千万要知道什么事是不该做的。”
  那些旁观这一切的宫女太监都如木头一样的站立着,几乎都没有呼吸声了。石青瑜不算是个苛刻的主子,她虽过得简朴,但她身边的人却从未有半点亏待,而且赏赐丰厚。甚至有些新近到石青瑜身边的宫女平日里伺候她的时候,略微有些差池,她都可以容忍。
  但当这些人触及她底线的时候,她也绝不留情。
  待石青瑜轻笑着吩咐道:“天也冷了,给哀家拿给手炉来。”
  这时那些太监宫女才敢喘了口气,立即将手炉备好,送到石青瑜面前。
  石青瑜翻了下奏折,就摸了下手炉。她看着奏折上的那几个名字,这是之前武科与术科科考后选的几个较为出色的人。
  石青瑜于几日前考了武举和术科考试,为的还是招揽人才。之前她都靠招贤馆聚拢此类人才,但是毕竟招贤馆不是朝廷正式认可的途径。且仅靠招贤馆一渠道招揽人才,若是有人徇私舞弊,或是借机贪污受贿,那就会毁了招贤馆这一招揽人才的途径。
  可是千金易得,一将难求。之前的数位皇帝,又十分重文轻武,让许多文官都轻视武将。即便是些武官,也都让自己的子孙多学诗书,转做文官。所以习武的人基本都是贫民出身,这类人虽是勇猛,但当中很少用人知道用兵之法,能成一个极好的护卫,却无法成为将领。而如今南雍边界的守将并不是石青瑜的人,不然徐莽也不会那么情意的跑到南雍去。石青瑜急需有人去为她镇守南疆。
  但待石青瑜看到一个人的考卷时,轻翘起嘴角,默念道:“敬枫?”
  敬枫参加武举考试的事,石青瑜早就知道,但默许了他。他能占了榜首,石青瑜也不奇怪。可让石青瑜惊奇的是他的考卷,与招贤馆不同。武举考试除去普通的比武,还有文考,文考就是考得兵法。
  敬枫的字写得并不漂亮,歪歪扭扭的似才会写字一样。可是如何用兵布阵,却写出了几分意味,算是个可用的人。
  石青瑜反复看过几遍,笑着吩咐道:“让敬枫过来。”
  几乎石青瑜的命令才下达,敬枫就立即来到石青瑜的身边,他跪下后就抬起头仰视着石青瑜。
  敬枫眼中的情意,石青瑜看得清楚。若是敬枫对她些情愫,那更好不过。而且这个敬枫又与玉容不和,再用利益略加挑拨,就可用于牵制玉家。哪怕将来玉容成为皇夫,也不会容得玉家一家做大。
  石青瑜从未做过女皇,史书上也为先例可寻。她虽信赖玉家,但她经过太多人的背叛了。但情意远远抵不过利益,她能掌控玉家,那玉容自是纯真善良的可爱皇夫,玉家自然是她信赖的忠臣良将。可若是她的信任滋长了玉家的野心,那她也要有将玉家除去的筹码。



  ☆、第81章 示意

    敬枫再无其他亲人,比玉容少了许多顾虑,即便此刻石青瑜还是太后身份,他丝毫不畏惧人言,直白的用一种炙热的目光盯着石青瑜,连说“拜见太后”这句话时都带着藏不住的欣喜。
    听到石青瑜柔声笑道:“起身吧。”
    敬枫还依旧笑道:“臣下还是跪着好,臣下喜欢仰头看着太后。”
    石青瑜翘起嘴角,柔声说道:“这么跪着,不怕累着自己么?”
    敬枫摇了摇头,依旧跪着,仰头看着石青瑜。
    石青瑜垂下眼帘,伸手指着敬枫的试卷,说道:“你这篇文章写得不错。”
    敬枫丝毫不觉得羞愧,坦然笑道:“下臣出身贫贱,来到太后身边才学得字,不知道可写了什么错字让太后笑话。”
    石青瑜摇头笑道:“并无错字,你习字时间这么短,就能写得好,着实聪明过人。”
    敬枫仰视石青瑜,急切问道:“那臣下可比玉容聪明?”
    石青瑜轻挑了下眉梢看向敬枫,笑道:“你与玉容是不同的人。”
    敬枫伸出手轻轻捏住了石青瑜的裙角,哑声说道:“下臣不怕受人非议。”
    石青瑜低下头,叹道:“着实有胆量,实在让哀家羡慕你。”
    敬枫皱起眉头:“太后……”
    石青瑜怅然一笑:“敬枫可愿意帮哀家做些事?”
    敬枫连连点头,急切的说道:“臣下为成太后大事,甘愿赴汤蹈火。”
    石青瑜看向敬枫,沉声说道:“怎至赴汤蹈火?哀家想为你说门亲事,想必你不会拒绝。”
    敬枫皱紧眉头,低下头,捏住石青瑜裙角的手也慢慢松开。石青瑜却弯下腰,轻拉住敬枫的手,她没有说话,只拉了了下敬枫的手就要收回。但还未等石青瑜收回手,敬枫就突然攥住了石青瑜手,抬起头,红着眼睛。
    他知道如今石青瑜要让他成亲,是有心拉拢他,许有心将他远派。如今他有不能被石青瑜任用的最大缺点,就是他没有家人,他不能被石青瑜控制。石青瑜让他成亲之后,一定会将他的妻子儿女扣留在京城,再外派他到其他地方。至于去哪里,他还不知道,可他能够确定,石青瑜不会让他留在京城。将来他也许不仅仅只是护卫,这对于他是个机会。
    敬枫年少时吃过苦,他并不想跌落底层,他想得到石青瑜的宠爱,可若是石青瑜不愿意给他这份宠爱,要给他这样一个机会,他也不会放弃。于是,敬枫抬头回道:“臣下任凭太后吩咐。”
    石青瑜任由敬枫攥着她的手,轻笑问道:“你第一次学写的字是什么?”
    敬枫抬头仰视着石青瑜,随后垂下眼帘,低声说道:“是个‘青’字。”
    石青瑜轻笑道:“我是从家中奴仆那边学得字,大约七八岁吧,才学得了第一个字,与你一样,学得也是个‘青’字。教我写字的人是一个厨娘,她也只认得这一个字。那时因我不会写名字,惹得很多石府中的奴仆耻笑,我就越下定决心要多学上几个字,不要让人笑话。可那些奴仆知道的字也很少,我只能慢慢学着。等我学会了一些字,却发现我还是只要装成不识字的样子。因为这样让奴仆耻笑一阵,我就能从他们手里多得到些吃食。”
    敬枫知道些石青瑜身世,却不知道石青瑜虽出身权贵,但却只能跟随奴仆习字,还要被奴仆耻笑。敬枫抬头认真的看着石青瑜,石青瑜的皮肤生的白净,眉目柔和,鼻子微挺,薄唇粉红。
    许是因为在权力中挣扎斗争久了,即便目光再柔和也掩不住里面藏着的锐利和坚定,可能是滋养的可能是脂粉用的好,石青瑜面上看不出使用脂粉的痕迹,有着特别自然润泽柔和的味道。
    敬枫对石青瑜产生情感的原因很简单,丝毫不让他觉得意外。一个人把他从底层提拔为皇宫护卫,掌握着他的前程和将来,对他信赖,也得他的忠心,偏又是个看起来十分柔和的女子,自然会让他动心。而如今,她又在他面前细细的说着她年少时的事,与他相似又不同的年少时光。敬枫明知道这是石青瑜对他拉拢的手段,甚至石青瑜也未对此加以遮掩,但他还是不由自主的把他过去成长的时光与石青瑜的年少时光纠缠在一起,仿佛如今石青瑜是一个与他自小长大的人。
    虽然石青瑜出身权贵,但她有着与他相似的经历,她也懂得他最想要的是什么,敬枫也慢慢松开了石青瑜的手,待听到石青瑜对他柔声说着:“哀家定为你选个合适的妻子。”
    敬枫就才松了石青瑜的手,跪拜了下去,朗声说道:“谢太后恩典。”
    此刻,敬枫的头脑前所未有的清醒,刚才石青瑜既然不愿让他与玉容比,那就说明玉容将来在石青瑜身边的位置与他不同,许会是她身边最受疼爱的男宠。而石青瑜虽然会对他有所挽留,但既然会让他成亲,想要用他的妻女控制他,不是石青瑜亲自利用男女之情拉拢他,那说明石青瑜还是对他无意。
    就如同他是容易就接受了喜欢着石青瑜这一事实一样,他很快就把这种情感压制连着年少的轻狂一同压了下去,因为他已经获得了更宝贵的机会。
    石青瑜在敬枫离开后,扫了眼她刚才还被敬枫紧攥着的手,轻笑起来。在很多人心中都是如此,怎样的感情也抵不过能握在手里的机会。她还是喜欢着敬枫这类人,他们有感情,却知道该到什么能够舍弃这种感情,还有些揣度心思的本事,用着也省心。
    石青瑜并不急着先把敬枫安排到南疆,反而先把他派到了京城守备军中历练。敬枫从石青瑜身边离开后,玉容也告了假,好几天都未出现。奏请石青瑜处置石锐的折子不断递到了石青瑜面前,石青瑜看了奏折,就将石锐按律处死。随即,因为石青瑜之前设置诸多副职,而且朝堂上的官职很多新旧官职混乱,她就以此改革官制为借口对官场进行了一次清扫,将所有受士族扶持的官员统统贬为闲职或是借口流放。
    并于年轻发布告令,盐铁官营,若有违令,私自开矿炼铁,私自煮盐卖盐则斩。
    石青瑜此令一出,一些受收贿赂的官员便不断上疏,奢望她能更改心意,不要对贩卖私盐者加重刑罚。但石青瑜只着人调查这些官员,一旦发现官商勾结者,也立斩不赦。一时间无人敢为士族谋权,无人敢为商户谋利。
    因石青瑜加重对盐铁的掌控,各地私盐贩子的起事不断,待到过年的时候仍能看到有州县上报的折子上主要写得都是各地如何处置盐贩。
    石青瑜也未吩咐人仔细安排了如何过年,待到过年的时候,也未添上什么有趣的事,只守着些过年的大体规矩,哄着明峻乐上一场就作罢了。除石青瑜这一宫外,旁的地方因为过年,规矩也略微松散了些。因到过年的时候,未休上半个月的朝。石青瑜也难得的清闲下来,无人敢与她玩闹,她就捡起了女红,与个小宫女绣荷包。
    那小宫女才到宫中不几日,脸上的稚气还未消,初次教石青瑜绣荷包的时候,拿着针的手还会发抖。但连着和石青瑜相处了数日,见贵为太后的石青瑜在女红方面实在笨拙得很,有时候指点的时候,就会忘了位分,见石青瑜绣得不对,还会急着喊道:“哎呀,不能这样的。”
    在此时,石青瑜就歪在软垫上,笑道:“那该如何绣?你仔细教教哀家。”
    小宫女就嘟嘟囔囔,前言不搭后语的把她母亲教给她的绣花技巧,十分笨拙的传授给石青瑜。
    玉容进到殿中的时候,就见到一个胖嘟嘟的小宫女正紧张的站在石青瑜身边,看到石青瑜最后落下一阵,剪断了线,那小宫女才长出一口气,说道:“太后,这个总算有些样子了,其他的都不能看。”
    玉容愣了一下,他还没看过石青瑜做女红,且见到石青瑜如今被个小宫女教导着,那情形实在有趣。玉容一扫数日的忧闷,忍不住笑了起来,跪下拜道:“臣下拜见太后。”
    石青瑜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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