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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来的色狼,敢吃老娘豆腐!!”宇文人青气喘吁吁的声音从屋子里传出来,门外的人小心翼翼的探头看。
身上仅着粉红色小肚兜和短裙的宇文人青正摆着茶壶姿势指着一个抱头鼠窜的青衣男子,叫四星宿看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察觉了门口看戏的人,男子旋身衣袖一扫,异香扑向门口。只见张、鬼、轸、翼连哼都没哼一声就瘫倒在地上,昏睡过去。
“乖徒儿,才一天不见你就忘记为师了吗?为师好伤心啊!”青衣美男子再度转向人青,漂亮的大眼蓄满了泪水,精致美丽的五官显出可怜兮兮的样子。
“啊?!”人青对突如其来的变故张大了嘴,看看门口瘫倒一地的人和挂着微笑的疏楼·朱雀,再看看面前这个一瘪嘴就有可能哭出来的修长美男子,有些反应不过来。“师父?!”
“乖徒儿!”美男子面色一喜就准备飞扑上来。
“给我站住!!”人青大喝一声,男子立刻稳稳的顿住身形,摆出一个很滑稽搞笑的飞扑姿势。“哈哈……你这个样子真好笑啊!”人青到忍不住笑出来了,“不对呀!现在不是笑的时候……我记得我师父蝶起·江寒应该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吧?兄台,你看起来最多不过二十五岁,冒充什么老人家?!”又是个漂亮得过份的美男子,还带有一点点的阴柔之美,走到大街上回头率肯定是百分之百。
“乖徒儿……为师可不可以先脚踏实地再回答问题?这个姿势腿脚很酸啊!”青衣美男子很委屈的开口。
“可以啊!我又没叫你摆着这个姿势……”人青笑弯了腰,疏楼·朱雀走过来,脱下外袍罩在人青身上。
“很热啊!不要啦!我又没有朱雀印记调整体温,你还拿个袍子裹住我,你是不是想热死我啊!”人青挣扎着想拉开衣袍。
疏楼·朱雀却摇摇头,抓住衣襟两边,将她包了个密不透风。
“我不……咦?!哇!你这件衣服穿在身上好凉爽啊!”人青终于发现这个袍子的与众不同,穿在身上散发出冰凉的气息,一下子暑气全消清凉无比。“小楼,我鄙视你啊!这么好的东西不早拿给我,好凉快啊!难怪你总是清凉无汗呢,原来是这衣服的神奇啊!好东西!好东西!”人青自动的把衣服拉紧,长长的袍子拖在地上,整个一偷大人衣服穿的小娃娃。
“乖徒儿……那可是千年血蚕吐的丝织成的衣服呢!世间不可多得的宝贝,你能穿一下就已经是很幸运的了。”青衣美男子的话意味深长。
“对了,差点忘记你了……你到底是谁啊?”人青这才想起来屋子里还有个闲杂人等。
“都说了嘛,我老人家是你师父蝶起·江寒哇!”青衣美男子又开始泪汪汪的了,漂亮的五官皱得像个包子。
“这爱哭的毛病是很像……但是……但是……我师父没那么年轻啊?!”人青仔细看了看,五官确实与蝶起·江寒有几分象,要这么说起来的话就是年轻版的蝶起·江寒。
青衣美男子立刻笑得像朵花似的,叫人青心儿‘扑通’乱跳。“为师好高兴啊!乖徒儿又称赞师父年轻了!”他像个孩子似的手舞足蹈,显得十分的可爱。
疏楼·朱雀捏捏人青的肩膀,轻轻的点点头。人青会意过来,疏楼·朱雀这是告诉她面前的美人儿确实是她师父,傻眼到。“你……你真的是我师父?!”
“对啊!对啊!嘿嘿……为师又变年轻了对不对?这可是乖徒儿你的功劳哦!为师现在是二十四岁的样子……很帅对不对?!”青衣美男子蝶起江寒得意洋洋到。
“哇!你怎么做到的啊?你去整容了吗?还是人皮面具?”人青蹦过来没大没小的扯蝶起·江寒的脸皮,“这个时代应该没有那么先进的整容技术吧?……是真的脸啊!表情都很生动,不像是人皮面具哩!”
“很痛啊!乖徒儿,你轻点……为师这是真的脸皮啦!不是人皮面具,那种落俗的东西为师才不屑用呢!”蝶起·江寒连忙抢救自己的俊脸,“因为为师收了你做徒弟,所以无忧子就算打赌输啦!这是双修和药物的功效,可多亏了徒弟你了……”蝶起·江寒可是春风满面、意气风发。
“这么好的办法啊!?我也要学,师父我也要学!”人青高兴极了,哪个女人不爱美?学会这种技术回到现代那不得赚翻了?!人青脸上又露出了涎笑。
“好啊!首先你得找一个双修的对象一起练习呀!”只要人青愿意学,蝶起·江寒绝对是倾囊相授的。
“什么样的人为好?”人青虚心请教。
“首先要是跟你心意相通的,然后身体各方面契合的,男女都可以。最好是都有武功底子的,学起来快一点。”蝶起·江寒开始讲解。
“嗯嗯……这样啊!嗯……目前身边也没有别的人选,我就跟疏楼·朱雀双修好了,他看起来很聪明。等我记住了各种要领心得,回去再和霜姐她们练……你们干嘛这样看着我?”喜滋滋的人青回神,却发现蝶起·江寒和疏楼·朱雀一脸古怪的看着她。
“乖徒儿……你知道什么是双修吗?”蝶起·江寒很小心的问。
“不就是坐在一起练功吗?想像一下应该是这样的嘛!电视上好像是两个人掌心相对发功的样子么!”人青搔搔头,反正电视里演得是乱七八糟的,但是估计也相去不远吧!
“呃……那个双修……为师所讲的四神大陆的双修是指……肌肤相亲行鱼水之欢的双修……”蝶起·江寒有些脸红的解释。
“肌肤相亲、鱼水之欢?!”人青愣了一下,慢慢的脸蛋红了起来。“师……师父……这……这才是你说的双修?!那就是跟喜欢的人做爱做的事的双修?!”她有些激动的低叫。
“为师是不知道什么叫做爱做的事啦!不过为师所说的确实是行周公之礼的双修……所以……咳……这个人选乖徒儿你要把握好!”蝶起·江寒瞄了一眼绝色的疏楼·朱雀,笑语。
“那……那个……小楼……抱……抱歉啊……我不知道……才胡说八道的!”人青红着脸结结巴巴到。
疏楼·朱雀却是淡淡的笑了,淡红色的眼眸看着人青,好像在说我到不介意和你双修哦!人青眨眨眼,确定自己是眼花了,这种戏谑的眼神可不像是疏楼·朱雀会有的。
“咳……师父……除了双修你还提到了药,那是什么药?”人青假咳了一下,没鱼虾也好么。知道是什么药再问下药方,不愁配不出来。
“那个呀!乖徒儿你得自己问无忧子了,药这块为师可不懂了。”蝶起·江寒笑语。
“无忧子?上哪去问呢?”宇文人青没好气的问。
“小忧,出来吧!你躲在旁边看好久了,也该出来和我的乖徒儿见见面了。”蝶起·江寒忽然冲窗户的方向喊了起来。
“呵呵……”低沉而迷人的笑声忽然在房中响起。
第十五章 莫名其妙的状况
奇怪,好奇怪,非常非常的奇怪!?他们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一个个的露出这种状况……
可是小楼却不肯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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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身着灰白镶蓝边丝袍的美男子。与蝶起江寒的纤细飘逸不同,他身材魁梧面容俊酷,一头浅黄色的长发挽了个简单的髻用木簪固定,宝石蓝的眸子散发出睿智的光芒,身上隐约传来淡淡的药香味。奇特的是,他额心竟有一个墨青色的图样,像是一个符号。
“人青娃儿,朱雀娃儿,在下药师——无忧子,这厢有礼了。”男子微笑着行了个礼。
“好酷哦!”人青呆呆的看着他,全身坚硬的线条隐藏着无限的力量,与连日来所见的众多柳骨型美男子是完全不同的硬派风格。
“乖徒儿!这个就是无忧子啦!别看呆了,快点打招呼啊!”蝶起·江寒笑语。
疏楼·朱雀颔首算是回礼,人青则如梦初醒一般下意识的把右手伸到他面前。“幸会!无忧子先生!”
“这是?!”无忧子不明白她的意思。
“啊!呃……幸会幸会!”人青这才反应过来,收回手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抱拳行礼到。一个不小心居然想和他握手了,还真不习惯这个时代的礼节。“你长得太酷了,我一不小心就看傻了。”她很老实的承认。
“蝶儿,你的小徒儿确实是个有趣的人儿。”无忧子淡淡的笑了。
“那当然啦!你也不看看是谁收的徒弟!”蝶起·江寒得意的仰起头。
“蝶儿……”人青一脸古怪的看着自己师父,这个称呼……怎么那么变扭?!对了,师父不是说他与无忧子双修……“哇哇!”人青这才反应过来,指着无忧子往后连跳了两大步,“师……师父……他……他是你的情人吧?!”
“是呀!你才知道么?”蝶起·江寒一脸不解。
人青抱着头在心中哀号,“这么有型的帅哥是同性恋也!!天啊!真是太暴殄天物了……”无比幽怨的眼光在蝶起·江寒和无忧子之间来回扫,“不过……看起来还是蛮配的……天啊!我难道被小琅洗脑了吗?”
“小忧,我的乖徒儿是怎么了?我总是看见她抱着叫头疼呢!”蝶起·江寒一脸的担心。
“嗯……面色晦暗,脉象紊乱,气息不稳。也许是中暑了吧!待我先诊断一下。”无忧子握起拳头,指缝间伸出五根细长的银针。“嗖嗖嗖……”五发命中。
“哇!好痛啊!”人青的鬼哭狼嚎声穿破屋顶。
稍后
人青可怜巴巴的坐在椅子上让无忧子把脉,刚才那几计飞针扎的她鬼叫,不敢再想那些有的没的了。没办法!谁叫人青是属于超级怕痛型,一点点淤青都可以让她痛叫上大半天,可想而知她学街舞是用了多大的勇气。
“确实是有些中暑了,看来她不是很适应朱雀皇朝的气候。”无忧子开出了方子,让那几个终于睡醒了的星宿去抓药。
“师娘……我可不可以不要吃中药啊!”人青瘪着小嘴到,光想到中药那味她就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叫师公……”无忧子轻敲了她的脑瓜一下。
“啊?!……师父原来你是当女的呀!”人青已经决定沉沦下去了,变成弓琅所说的耽美狼一族。以前在家就总被弓琅洗脑,而自己一直在垂死挣扎,因为见不着可以无视掉。虽然同学里也有蕾丝一族的,但是没有这么近距离的探讨过。
现在可好了,不想探讨都不行了。为了让自己好过点,要尽快的适应起耽美这个东西来……因为这个时代的事情本身就是那么的匪夷所思,想多了估计小脑袋瓜都会爆掉吧!可不想再被射飞针了。
蝶起·江寒俊脸一红,有些恼火的睨了无忧子一眼。“不是的……我们一向以打赌来决定。”他冷笑。
“嘿嘿……那师父这次是赢了嘛!”人青笑得幸灾乐祸,哈哈……想像一下一个硬派小生被一个柔弱美人压的画面,果然是春色无边啊!看来自己无形之中已经被弓琅洗脑了,唉……堕落啊!
“体内火气太重,再加味黄连去火。”无忧子淡语。
“师公饶命,小的知错啦!”人青立马哭天抢地的哀叫起来。“师公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吧!”
“不许欺负我的乖徒儿!”蝶起·江寒可不乐意了。
“蝶儿,你可没少欺负我的徒儿们。”无忧子浅笑。
“你那些徒弟一个个木讷迂腐,一点也不好玩。我是想帮你把他们调教得有趣一点,结果十个有九个都是木瓜。”蝶起·江寒翻了个白眼。“对了,我听说你最近又收徒弟了,排到第几个了?”
“第四十六了。”无忧子回答。
“师公都有四十六个徒弟啦!师父,你真的只收了我一个吗?以后打起来很吃亏的啊!”人青咂舌,可不敢想象自己被四十多个人痛扁的情景。
“嗬嗬嗬……”无忧子低沉的笑声再度响起。
“乖徒儿……这家伙的门徒已经上千了。只不过他是倒着从后往前排的。而且不是按入门时间,而是按悟性和学习能力快慢来排。资质一般的就顺着往后排,资质好的就往前排。他现在还没有进入前三十排名的徒弟呢!后边的到是已经突破千名大关了。”蝶起·江寒很是不屑的说,“为师可是宁缺毋滥,没有完全适合的人选可是不收徒弟的。”
“师父……”人青有些感动,这么说来自己竟然有这么高的天分吗?!
“秘香师一生只收一个徒弟……除非这个徒弟意外死掉,他才可能再收一个。不过……一般学会秘香术的人,几乎是死不掉的。”一直沉默的疏楼·朱雀忽然开口道。
“哇!小楼,你肯说话了啊!”人青欣喜的望向疏楼朱雀,却只听身边一阵桌翻椅倒杯子碎的声音。人青惊讶的回头,只见蝶起·江寒碰翻了椅子,自己跌倒在地上,面上一片赤红,气息不稳,汗如雨下。
再看本来镇定自若的无忧子竟也一掌推翻了桌子,气喘如牛、面红耳赤的握拳咬牙。他的眼睛里竟出现了一种深沉的欲望,叫人青哆嗦了一下。豆大的汗珠不停的从他额头滚下,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师父……你怎么啦?”人青惊讶的看着秘香师左边脸颊渐渐的浮现出一片繁琐的古典图样红痕,上至太阳穴下至脖颈,像一片茂盛延伸的花藤。而他的眼中竟会春潮澎湃,就像电视里吃了春药的人的眼光。“你的脸……你的眼睛……”
“那是属于秘香师的印记,就如同药师前辈额上的青痕,那是作为至尊之师特有的印记。”疏楼·朱雀一反常态的再次开口。
“呯嘭……”门口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人青转眸望去。只见鬼宿面色赤红、流着鼻血的站在那,手中的药包掉了一地。他身边的张宿则是跪倒在地上环抱着自己不住的喘气,一副心脏病发作的样子。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了?!你们集体心脏病发作了吗?!”人青尖声叫到。
却见无忧子一把捞起虚软无力的蝶起·江寒,闪电一般从窗口跳出去消失得无影无踪。而鬼宿也几乎是同时抱起张宿,如利剑一般弹射出去,惊天动地的关门声宣告他们回房了。
“喂喂……”人青伸手摆出一副留人的姿势,回应她的却是人去楼空的场景。“有没有人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人青只觉得一阵风刮过面前卷着片片枯叶。
“呵呵呵……”疏楼·朱雀低低的笑了。
人青回头看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他们怎么都变得怪怪的啊?!”
“我只是验证了一些事情罢了。”疏楼·朱雀显然不愿意多说,笑吟吟的走出一片狼藉的房间。
“喂!别吊胃口好不好,到底怎么回事啊?!”人青追着他出去,长长的衣摆差点将她绊个狗啃泥。
第十六章 寻找香阵失败的原因
郁闷了,都没有人愿意告诉我下午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以为这样粉饰太平就没事了吗?我非要挖出来不可……唉!先考试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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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时间
人青一边往口中扒饭,一边看看这个,瞧瞧那个。奇怪!大家都不愿意谈论下午发生的奇怪状况吗?
无忧子依旧淡定自若的用着餐,只是耳朵还有些微微发红。蝶起·江寒脸上的图纹也淡化得快要看不见了,正静静的吃着饭。鬼宿依旧绷着个脸立在一边给疏楼·朱雀递茶递水递棉巾,顺带帮疏楼·朱雀夹菜。轸和翼似乎是最正常的,因为下午他们没在场。张直接缺席了,真的是心脏病发作了吗?
人青心里那个憋屈的,想问吧!又问不出口,不问吧!心里又好奇得跟猫爪子挠蹭似的。
“咳……”终于,蝶起·江寒在人青的注视下不自然的咳了一下,有些沙哑的开口了。“乖徒儿,你使用了秘香阵是不是?”
“呃……”人青还以为他是要解释下午的诡异情况呢,愣了一下随即回答道。“是哇!昨天夜里用的。不过好像失败了,对不对?小楼。”人青看向疏楼·朱雀。
旁边的众人立刻一脸如临大敌的表情,全部死死的瞪着疏楼·朱雀。
疏楼·朱雀抬眼扫了一下众人,唇边扬起一抹淡的看不见的笑容。只见他轻轻的点了点头,算是应和。
“多亏了小楼救了我呢!他的耳坠可以幻化出一只大凤凰哦!特漂亮,还会喷火,把那些蝴蝶全烧了连灰都没有。”人青有些激动的比手画脚,“师父!那是不是幻术?好有趣啊!我也好想学啊!”
蝶起·江寒不乐意的嘟起嘴,“乖徒儿,幻术有什么好玩的啊!只不过是幻化出来的东西,秘香的身临其境才叫美妙呢!你还没有体会到罢了,可不要被迷惑了心神。香的功效神不知鬼不觉的让人无法防备,幻术一旦被人发觉是幻术就会千方百计找出术眼破坏掉,幻术就失败了。而香却是自身没有办法破解的,甚至你察觉不到是香的作用。在香阵里,甚至可以有各种的感官刺激,真实得和现实一样,所以才有可能将人折磨致死……”
“身临其境?!听着很有趣的样子呢!”人青兴致勃勃的打断他,“师父你快教我吧!我等不及了,好想知道秘香究竟有多有趣啊!”
“噫……乖徒儿,人不可能日进千里,需要脚踏实地慢慢打实基础才行。你看你连初级香阵都失败了,怎么可能直接跳到中级香术呢?”蝶起·江寒摸摸她的头,有些好笑。
“可是我都是老老实实按照书上的配制的啊!材料、分量、法印,完全没有错的!”人青不相信是自己的记忆力出错。
“你的画阵方法是怎样的?”蝶起·江寒问到。
“啊?!画阵方法?”人青脸颊抽搐。
“是啊!第一次使用阵法的方式很重要,那关系到你以后画所有的法印之时都要使用这种手法……”蝶起·江寒话未说完,人青手中的筷子就掉到了地上。
“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难道以后画阵的时候都要跳街舞吗?!不要啊……”人青再度抱头哀号。
“乖徒儿,怎么了?莫非你用的手法见不得人吗?”蝶起·江寒有些吃惊,“入门指南上不是有写吗?画阵之法依第一次布阵之时手法定终身。莫非你没有好好的看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