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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幺在府中对着十阿哥嘘寒问暖,两人亲亲我我好不黏糊。对于朝中的事情,那是一点都不知道,知道也当不知道。爱怎么掐就怎么掐呗,反正不敢把自己给怎么着了。
十阿哥趴着时间长了,都有点胸闷了“幺呀,爷还是起来吧,活动活动筋骨,不然着身子都酸了,真没事”
老幺赶紧的把十阿哥给按好“怎么就没事呀,不小心一样会烙下病根的。在趴会,等着屁股上结痂了,就能起来了”
十阿哥黑着脸“你不停地往上摸软膏,我这屁股什么时候才能结痂呀”
老幺拿着药膏的手,有点顿住,好像也是哈,不过这个手感真的不错,这个想法,老幺是看着十阿哥的屁股才有的,你说老幺这个抹药,抹的多热心吧,真的是在趁机抹油呀。
讪讪的说道“那个结痂了,不是更不得动了吗,我这是为你好,听话,身子酸吗,我给松快松快”
说完老幺放下手里的软膏,开始给十阿哥全身按摩,这下好了,不仅把屁股给摸了,还把全身上下给摸了一个边,这便宜占得大呀,所以老幺这个马杀鸡做的也相当的专业,想要再次的占便宜,就要让十阿哥尝到甜头,让他喜欢上自己的手艺,不然下次不让摸了怎么办。老幺想的通透呀。
十阿哥脸色红润,看着诱人,这个不关风月,这是憋得“幺,爷真的要起来了”都有点结巴了。
老幺摸着手感不错的后背,说什么也不放人,养伤呢,多重要的理由呀“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我替你做”
十阿哥憋屈半天“爷要如厕”
老幺的手顿住了,早说嘛,这个自己没法替人家办的。起身利落的扶起十阿哥“早说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来我扶你去”
十阿哥拽出自己的手臂“不用”这个真的不用,十阿哥会不好意思的。真心的。
然后三两步的就跑走了。这伤真的不用养了。就说早就没事了吗。这女人就是大惊小怪的。不过十阿哥心里很受用就是了。
九阿哥心中不平呀,尤其是想到老十跟十弟妹的腻乎劲,九阿哥就更郁闷,你说董鄂哈朗,包括自己在朝上这么折腾,不就是为了这两人吗,可倒好人家再府上舒舒服服的,那真是享受呀。
九阿哥想着昨天十弟,连起身都是十弟妹随侍在侧,吃个东西,那都是十弟妹再三确认过的。还有好些的东西,多了,恨不得十弟多说话,董鄂氏都怕他嗓子疼,九阿哥那是看着两人怎么都不会太顺眼,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内。
九阿哥下朝心情不爽,谁也不搭理的往外走,八阿哥追上九弟“九弟咱们哥两一块走呀,出去逛逛怎么样”老八这算不算是趁虚而入呀。
九阿哥正郁闷呢,心说十弟是指望不上了,有个人陪着也不错“听八哥的”然后 两人相偕往外走。
剩下身后的五阿哥纠结呀,你说老八瞎搀和什么呀,这老九这个没心眼的,还不如跟着老十瞎闹腾呢,好歹能保证脑袋呀,你说老八,怎么看着那么玄呀。
五阿哥忧心呀,这个兄弟怎么就那么愁人呢,你就不能找个正常的亲近吗,话说好像他们这些兄弟真的就找不出一个正常的好不好。
九阿哥跟着老八才要出宫门,就碰上熟人了,来人还挺热络“老奴给九阿哥请安,给阿哥们请安”九阿哥一挥手,让孙大总管起来了。
八阿哥眼睛眯了一下,这奴才分的还真清楚,给老九请安,口称九阿哥,给自己就是阿哥,哼,不急慢慢来。老八心眼转的什么,没人知道。
九阿哥“孙总管怎么一大早的就到宫门口来了,可是十弟有什么不妥呀”
孙总管看着九阿哥,那是春暖花开呀,一脸的老褶子,还是九阿哥心里装人,听听这话问的,就知道自家主子在九阿哥心里的分量。孙大总管“九阿哥莫急,主子无事,老奴是要给李御史大人带个路,出两天公差,在这里稍等一下李御史大人”
九阿哥歪头看看边上的马车“你这是要出远门呀”
孙大总管老怀宽慰“蒙福晋惦记,带的东西多点,其实就是到福晋的庄子上走走”
十月就是这么传的话。孙大总管对老幺给安排这么多的伺候人,还是打心里对福晋感谢的,那个奴才得到过主子这么对待呀,虽然没什么实权,可是这伺候的下人确实尽心。
九阿哥看着马车边上的马车,心说十弟妹这么配合,还真是让人想不到“这两辆马车都是呀”
正文 第二百零六章 董鄂七十来了
孙大总管挺挺胸脯,相当有底气的说道“福晋说了,虽然是福晋的庄子,可是一路上也会有些风尘,还是多带些人人在身边伺候着妥当”
然后就是捂着嘴巴一阵渗人的笑声“老奴就说不用了”那个得瑟的劲头呀,让人难受死了,恐怕别人不知道,自己多么受到自己主子的重视。
九阿哥抖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这笑声堪称一景儿呀。心里晃过什么,可也被这个老奴才给笑没了。
这个时候从两辆马车上伸出四个脑袋,九阿哥心说,真奢侈,看看一个太监四个丫头伺候着,还是一个比一个漂亮。
再看看马车边上做的小厮,那都是带着还手的,一个马车上两,等等,九阿哥闷头就乐了,好像听说过,这自费的问题。终于明白了。
边上的八阿哥,看着这个阵势“九弟,十弟这个总管什么来头呀,这谱摆的,可是够有身份的”
九阿哥笑的那个猥琐呀,白瞎了一身的好皮相。跟孙大总管的笑声,都要有一比了。对于八哥的话,还真不好解释,谁知道这个总管什么身份呀“孙总管那是十弟的大总管,当然要妥善安顿”
孙总管听到九阿哥这声大总管有一种相当违和的心态,刺耳朵呀,牵动脸颊,孙总管还是相信九阿哥这么叫,跟福晋叫出来的孙大总管不是一个意思的。
这个时候,李御史出来了,九阿哥高兴的给李御史引荐,对着孙总管说道“来这位就是那位要转转的御史大人,可不能怠慢了”
然后对着御史大人微笑的,和煦的说道“李御史,看看十弟妹多配合您的职责呀。大清早的,就把府里最德高望重的总管给你送来了”
然后指着后面的马车对这里御史说道“看看十弟妹这个体贴,都给你们安排好了”
李御史纠结的着看着花白头发的总管,然后看看亮亮精致的马车,心说这十福晋当真了得呀,这是要让自己把这总管给折腾死呀,这么大的岁数,折腾这么远的路,自己可是说不清楚了,至于自费什么的。李御史现在根被就顾不上想了。
孙大总管对着李御史行礼,身上自有一股傲慢在,宰相门前三品官。好歹自己也是十阿哥府出来的,自然要有架子“李大人,福晋说了,先上那个庄子,您说了算。地址都给您了,咱们走吧”
李御史什么话也没说,凭他的智商,真的觉得这位总管在十阿哥府里,定然是个不得宠的,不然也不能给弄了个。能死在外面回不来的活不是。
不想看到这个太监的傲慢脸,你说在这群皇子阿哥手,自己吃亏也就算了。怎么也不能在这个腌货跟前再让他这么嚣张跋扈。
随手就把袖子里面纸给拿出来了,递给孙大总管手中“您看看那个庄子好呀”
这是让这个太监看明白自己是个什么角色。都是高人呀。像十阿哥那样用手打人的,用脚踹人的,都是没脑子的。人家文人打脸,从来不动手。效果一样的好,可能更好。
孙大总管就一样。不识字,太监就没有几个识字的,尤其是清朝的。
九阿哥手快,他就觉得今早这事,不可能这么简单,既然一个太监都能看,自己当然也看得,等到九阿哥看到这个单子时候,笑了,笑的那个畅快呀,笑的那个猖狂呀,太解气了,这个阵势,这个距离,别说自费,就是公费,这个李御史也陪不起的。
再看看孙大总管,可不是福晋的庄子吗,哈哈哈,福晋,附近,哈哈,笑死人了。高人呀,九阿哥真心的觉得十弟的府上有高人,这说话的艺术。福晋的庄子,附近的庄子。九阿哥潇洒的走人了。
九阿哥本来还觉得十弟妹手软,想着在给这个老太监送过来几个伺候的人呢,现在吗,不用了,自己都有点可怜这位御史大人了,过年都不见得能回来。
康熙皇帝听着李德全学舌,说九阿哥看了那张纸,笑的那个畅快。还有孙大总管那个人员配备,估计李御史要亏银子呀。
康熙皇帝也笑,不过有点牵强,这是搂草打兔子,连自己的人一起给算计了,都给打发远了,董鄂七十的闺女了得呀。
老幺这阵子挺忙的,忙着接自己的阿玛进府,忙着伺候受伤的十阿哥。还有就是忙着收拾那些不长眼睛的御史大人。
首先就是那个参奏自己嚣张跋扈的御史,老幺当天就找到丰乐侍卫,让他去打闷棍。这口气要是不出来,自己得憋死,当然了,所有的人都把这个是清算到了十阿哥的头上,毕竟这事儿,也不是第一次了,三阿哥的前车之鉴,可是历历在目,十阿哥就这么干过。谁然当时十阿哥没有反驳呢。
这些御史们敢怒不敢言呀,唯恐下一个就是自己被人打闷棍。还不弄死你,你说就是身上疼,脸上被人打得猪头似的,难看呀,还不如疼呢。
十阿哥在自己的九哥来过后,对着老幺说了“你说到底谁做的,虽然爷也觉得挺痛快的,可也不能白白的替人背黑锅呀。原来爷还当是九哥呢,今儿才知道,给人背黑锅了,不是九哥做的”
老幺给十阿哥的嘴巴里面赛瓣橘子“甜吗”说的那个讨好,问的那个温柔。
十阿哥点头“甜”真甜,十阿哥没说假的。福晋的话更甜。
老幺“那是我让人从南方的庄子上运来的,特地找的一棵甜橘子,一棵树的橘子,一个口味,都不大一样的”讲解的很细致。
十阿哥点头,继续纠结自己的问题“听九哥的口气,也不是九哥做的”这是上心了,都在重复了。
老幺把剩下的橘子赛在自己的嘴巴里“也不算是背黑锅”不算是太突兀,可是也不大接的上,刚才的话。
十阿哥抬头看着自己的福晋 “这话怎么说呀”
老幺笑的特别的讨人稀罕,眼睛都带着勾了,摸着十阿哥的胳膊“咱们是一家人吧,不分彼此的吧”
十阿哥明白了,难得机灵一回。这是福晋做的。真的不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样的心情比较合适,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太暴力了有没有“你有合适的人手呀”
十阿哥问了一个技术问题,首先还是不要手段太糟糕,让人抓住把柄的好。
老幺扬眉,相当的自信“丰乐侍卫呀,除了生孩子,就没有他不行的”赞誉颇高呀,就不知道丰乐侍卫听了这话,是什么感觉。
十阿哥心说这姑且就算是夸奖好了,不过丰乐侍卫的话,倒是真的没有技术问题,这人的功夫真心的不错,打闷棍用,都遭禁了。
然后十阿哥问了一个问题“老三真的是他下的手”
老幺有心眼呀,甭管怎么说人家是兄弟,就像自己跟董鄂季齐怎么折腾,可是关键的时候,还是的抱团,还是的一致对外。所以就是那么无辜的笑着看着十阿哥,也不承认,也不否认。
十阿哥心说好吗,这小子心黑手很呀,连他们哥们都干下手,不过福晋的胆子也太大了。
收拾丰乐是肯定的。还是先稳稳自己的福晋“幺呀,下次在有这事,一定跟爷商量一下呀,咱们不能随便打的,要合计合计”不是不能打,是不能随便打。听听,多舒心呀。
这人太英明了,老幺吧唧在十阿哥的脸上亲了一口,激动的不能言表。十阿哥脸红,爆红。这这,这接受的有点心跳呀。
老幺对着十阿哥“放心吧,合计过的,就他那样的,哼”
十阿哥倒是跟福晋一样,真心的看不上老三。然后就听老幺说了“往后在敲人闷棍,咱们两个合计着来,我听你的”
十阿哥治愈了,心满意足的让福晋往嘴巴里面塞着橘子。听听这个福晋多听话呀,什么叫以夫为天呀,这就叫以夫为天,自己一句话,自家福晋就没有不听的,十阿哥嘴角微翘。心里的感觉别提多好了。
两口子心思达成一致,没啥顾虑了。在自己的府里这样那样,随便的折腾着,当然了,十阿哥受伤了吗,一切都是福晋在运动。这个体贴呀。十阿哥这日子过的真的舒坦。
捣乱的御史被打发远了。嗓子吊线的孙大总管也不来饶人了。还不用每天早起上朝。自己张开口,福晋能把饭给送到嘴里来,这是什么感觉呀,十阿哥那十六七岁的心灵都一种感觉,英雄志呀,爷的英雄志呀,在这么私磨下去,剩不了多少多少了。
好日子他总是匆匆而过,让人抓不住一丝的边角。十阿哥的英雄志还没磨完呢,恼人的事情他就来了。董鄂七十来了。对十阿哥来说,无疑是狼来了。
董鄂七十进府十分的高调,是被老幺用人给请进来的,当然了这是说着好听,不好听的就是被闺女给强迫进府的。
老幺作为十阿哥府的女主人,带着养伤中的不情愿的男主人,接待自己的阿玛,十阿哥心里复杂呀,对董鄂七十的感情就更复杂了,又爱又恨这四个字,不足以说明十阿哥的心情,那说的不够全面。
正文 第二百零七章 要多个小妈
要说十阿哥对董鄂七十,那是羡慕嫉妒恨。
你说讨厌他吧,他给自己生了这么一个闺女,多招人稀罕呀。偏偏老幺就是董鄂七十的闺女。
你说稀罕他吧,自己福晋,也就是老幺,那心思只要有董鄂七十在的地方,那里还看的见自己呀,十阿哥要是稀罕,就怪了。
可就是老幺对董鄂七十的这份心思。让十阿哥心里对着自己的福晋怎么看怎么舒心。
就盼着有人这么对自己,当然了更想着幺能给自己生个姑娘,也向幺一样贴心,你说十阿哥的心思他有多纠结呀。所以十阿哥看到董鄂七十那是心潮澎湃呀。太他妈的纠结了。
老幺对着自己的老阿玛,那是幽怨的,对着董鄂七十小脾气就上来了“你说你,多大的岁数了,怎么就不知道消停的呆着呢,非得折腾,我这府里怎么就撑不下您呀,你非得在庄子上呆着,是不是没人管你,你觉得特别的舒坦呀。啊”
董鄂七十对着闺女那是一点脾气没有的,甭管闺女这么说,那是心疼自己了,老脸笑的都是褶子“幺呀,快让四月给老子弄点吃的,要说在庄子上哪都好,就是这个吃的不如四月做的好。老子真心的不习惯”
老幺能饿到董鄂七十吗,早就让十月准备好了“快点开膳了”到底是心有不甘“您就把老闺女给忘了,玩疯了吧”这个幽怨,听得十阿哥那个酸呀,心酸。
董鄂七十心情不错“怎么能呢,闺女咱们先吃饭呀”这是哄人呢,也是避开闺女的话题,这是不想说。
十月转身下去准备了,老幺对着董鄂七十“您还想着吃呀。我以为您光顾的玩了呢,怎么样,看上什么样的女人了,这么上心,弄这么大的动静,搞没搞定呀,用不用闺女帮忙呀”你不说,当我就不知道。
十阿哥在边上听得那个傻呀,这是爷两吗,再说下去。自己的福晋都成拉皮条的了。
听这个意思,这要是董鄂七十搞不定,说不得福晋就要亲自出马。给自己找小妈了,这是什么世道呀,啊这是什么论调呀,十阿哥绝对自己有点不搭调呀,跟这爷两就没在一个发展水平面上。
董鄂七十喝口茶。真不错,还是闺女贴心,知道自己要喝比较烫口的。然后眼睛一瞪,对着老幺就说了“说什么呢,有你阿玛我搞不定的女人吗”
那个不可一世的样子当真嚣张的紧。让十阿哥这个皇子都觉得,自己没有董鄂七十说话有底气。
老幺撇嘴。真心的在拆董鄂七十的抬“有”
董鄂七十生气了“那就是老子不够看的上眼,知道不,不许堵老子心”后面这几个字。在跟闺女撒赖。真是少见的父女对话。
老幺翻白眼“得得,不跟您矫正这个,先用膳,然后我带着您到院子里面去看看,连给您的干儿子的院子都准备好了”
十阿哥听着那个难受呀。什么时候的事呀,自己为嘛不知道呀。连干巴的小舅子都要弄到府里来,十阿哥有点接受不了呀,这个福晋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
十阿哥的脸色还没下来呢。董鄂七十就恼了“谁,谁说的,老子有那么不靠谱吗,亲儿子老子还看着不舒心呢,还弄干儿子,你当老子吃撑了呀”
老幺楞眼了“没有这么回事呀”
董鄂七十瞪着眼睛,那里面那个冤屈呀“老子劈了他,是不是丰乐侍卫”
十阿哥更不乐意了,可不是吗,董鄂七十来了,就意味着丰乐侍卫也跟着进府了,自己这府邸还真是够热闹的。
抿口茶。对着老幺一眼一眼的表达自己的幽怨,可惜自家福晋的眼睛都没往自己这里看一眼,都在董鄂七十那张布满菊花的脸上呢。
老幺一拍大腿“真的没有呀,你怎么不早说,闺女我还当是真的呢,说话好没底气的,早知道,非得跟那个什么御史掰扯清楚了不可,真是便宜他了”
董鄂七十跟着和闺女同仇敌忾“哪个御史呀,他妈的敢跟爷过不去”这个横呀。
老幺对着董鄂七十,非常怀疑的说道“你在庄子上这么长时间,就没有特别的事情”
董鄂七十看着闺女的眼光,摸摸自己光秃秃的,不用剃头就没有几根毛的头顶笑了,笑的那个猥琐呀“那倒不是,还是有点蛮特别的额事情的”
老幺盯着董鄂七十点头“嗯”
十阿哥看着董鄂七十还有这个表情,这是怎么地呀,害羞呀,身上直发抖,太渗人了。
董鄂七十喝口茶才开口“那个幺呀,是这么回事,你说老子要是给你找个嫡母,那个稍微小点的额娘怎么样呀”
十阿哥嘴里的茶喷了。真的是喷了,自己的福晋好像比自己大了那么一点的,十七而且是将近十七,董鄂七十今天多大呀,生老幺的时候就五十多岁了吧,今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