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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想耍什么花招,本王依你所求,但你们也别挑战本王的底线!”夜风传来了夏候商的话,冷峭似冰,我们自然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
小七与小六交换了一下眼神,向我道:“保重。”
他们无声地告诉我,他们会回来的,会将我救了出去!
两人腾高而起,飞身跃上院头,几个起纵,身影浸于漫漫夜色,八骏果然连动都没有动一下,只静静地拥在夏候商的身边,如八个石雕人马。
夏候商却是目不转睛地朝我望着,我无可奈何,将短刀从颈间取下,挽了个剑花,将短刀收入袖中,道:“我跟你回去。”
他催马上前,倏忽之间便来到我的面前,身一侧,手臂一伸,揽住了我的腰,将我提上了他的马。
待我反映过来的时候,我已被他怀抱在了胸前,马蹄声起,八骏手里提的灯笼灭了,九匹马如旋风一般地奔也这个院子。
静夜之中,只听见马蹄声声,敲得地面如鼓,两边的树木如风般地往后退,他一手拿着疆绳,另一支手却环在我的腰间,仿佛有些怕我摔了下去,下巴却抵在我的头顶,时不时磨擦轻拂,我略有些不自在,只好尽力向前,避开他的身躯,可他的手却紧紧地环抱了我,让我动弹不得。
我的衣服原本穿得就厚,可隔着厚厚的衣裳,我却感觉到了他前胸贴着我层层渗透过来的热力。
说实在话,我有些恍惚,所以,恍惚之间忽然发现我们又来到了离宫的山道之上,我便吃了一惊:“王爷,我们去哪?”
山风呼啸灌耳,原本他不应该听得请我说的话的,可他听清了,道:“回离宫,今日赏月,还未完呢。”
八骏骑马护在他的前后左右,无论他的马或快或慢,总保持队形不乱,此等齐整军威,早引起了路人的注目,有在街上巡的役兵便想上前,可瞧清了马头宁王府的府徽,便止步不前,更弯腰行礼,却是依大将军制的,瞧得我暗暗生惊,看来,他已经不再是一个闲散王爷了。
可他无端端的还赏什么月?直紧让回府让我睡上一觉倒是真的。
先前进离宫之时,我是坐在轿子之上,如今被抱在马上,四周的景色便一览无余,半山头上,离宫之内有暗暗的灯火,树木之间的白气到了夜晚,被那灯光一照,便成微紫之色,朱红的大门已然打开,九骑旋风一般地驶入,宫人跪下行礼,垂目而不敢望。
九骑长驱直入,驶过四门二阁,直至雾清阁,才停了下来,他将着我跃下了马,吩咐道:“四处看着。”
那八骏便骑马悄无声息地退了。
我知道,这代表他们潜伏暗处,四周围守着呢。
雾清阁一面临山,纱雾重重,用暗紫泛金的雾纱挡住,重重叠叠,有白气从雾纱之中隐隐冒出,阁内是一个极大的澡池,池内瓷砖铺底,从清澈的水面望下去,可见那瓷砖拼成一朵极大的红色牡丹,娇艳如唇,水面有白汽升腾,显是从旁边的温泉引水而至。
有身穿侍粉薄纱长裙的宫女将一些金黄透明液体倒入池中,那池水便染成了如酒般的轻黄。
室内有淡雅的香气,柔媚而不使人生厌,热气更是扑面而来,那领头宫女向夏候商行礼退下,脸色微红,眼有羞意,我这才醒觉,夏候商居然抱着我进了这里。
我忙挣扎道:“王爷,请放手。”
他放我下地,垂目望着地下的金黄方砖,用极淡的语气道:“浸汤吧……”
“什么?”我愕然抬起头来,“为什么?”
“你袖子里藏的短刀,身上的金镯钗环,都除了下来……可需本王亲手帮你?”他终于不望地上的方砖了,嘴角挂了清浅的微笑望我。
“可是……”
我已经说得清清楚楚了,我不愿意服侍他,他不是我那杯茶,我的身份现如今是草石公主,看在君辗玉的份上,他会给我一份体面,谁曾想,他还是将我当成了他的妾室,不用白不用?
我怒火升起,却无能为力,如果身上被除得干干净净,手腕上的金镯就再无用处了,杀人对我来说,都如切菜……可此事……
“来人,备酒……”他却转身走到了池边缕空雕花的屏风后边,那里,有一个八仙桌,桌上放了细瓷茶具,听到屏风后的声音,他是径直在那坐下了,自己动手倒茶。
有宫子用朱红托盘拿了几件小菜过来,走入屏风后面,将小菜摆上了八仙桌。
宫女们鱼贯而出,纱裙拖过无尘的地面,仿如一阵香风。
只有我呆呆地站在池边,看了看池水,又望了望屏风,弄不明白他到底想干什么?
“浸完了,上来陪本王喝酒……”夏候商的声音忽地从屏风后传了出来,杯子放在硬木桌上的声音如金石敲击,我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我下去洗着,他躲在屏风后吃着……我怎么知道你偷看啊还是不偷看?
第一百零九章 水里风光好
想来我年少之时,经常干这种不着调的事儿,每逢其它兄弟三五成群地跑到小溪处浪里白条,我便捉上一篓子水蛇,等他们除得干净了,便把那篓子水蛇倒溪水,等水蛇悄无声息地游近那群光了屁股的健美身躯的时候,我却是悄无声息地将他们的衣服全收了……待得惊叫声起,月光将他们身上的水珠反射成银色,几条洁白光裸的身影冲上了岸,如身后有鬼追着,我总要吟诗一首:夜辞白溪流水间,千里江陵水涟涟,两岸猿声啼不住,光身已跃草丛间。
此种好事玩得了一次,就不能玩第二次了,众人皆有了警觉,洗澡之时总派一人轮流看着衣服,如有人接近,便发一声喊,众人便如鸟兽散了。
想想那个时候,他们对我是极为宽厚容忍的,虽知道是我,当面还是恭敬地称一声将军,该办的事一件不落地去办。正因为我的胡闹荒唐,才让他们毫不怀疑我的身份?
可如今,却也现世报了?
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把脚慢吞吞地往池边移:他什么意思,躲在屏风后听我浸汤?还是为了让我将身上的物品全都除下,所以来了这么一招?
“浸足两个时辰,本王可不知道你们部落里的人在你身上下了什么。”他在屏风后淡淡地道。
我终于明白他的意思了,草石部落的人有一些古老的习俗,喜欢在身上涂以华漆之汁,以防虫避毒,此等汁水无色透明,涂在身上是绝看不出来的,但如果不是部落里的人,却有人近了其一尺之内,便会浑身痕痒。
看来,他是想带我回王府之时,先在外面清理干净了。
他的信誉一向良好,上两次他想对我有所行动,但我一说,他便停止了……既使已经除下了身上的衣服,也不知他怎么熬过去的,听闻他从我那里回去之后,直接去了书房,也没叫其它侍妾伺寝……
所以,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挺相信他的。
再说了我逃出离宫,且杀了两名神策营的人,他都只字未提,只不过要我浸汤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就是浸汤吗?想我等粗人,在军中日久,没有洗浴的地方,在外边溪水中都洗过了,何况在这里?
可我还是警惕地望着屏风。慢慢地除下自己身上的衫服,他在屏风后饮酒,略微的杯碟相击,都吓得我差点弹跳起来,这种滋味当真不好受。
除了半天,才不过除下身上的外衫而已,他感觉我未下水,从屏风后站了起来,道:“本王可没有时间陪你耗着,还是本王来吧 ……”
他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我忙笑道:“快了快了,不劳烦您动手。”
他这才又坐下了。
我忙快手快脚地除得只剩抹胸中裤,就想这样下池,可他确实是非常挑剔的,在屏风后道:“此汤池内有十余种名贵中药,千金难求,为除尽你身上的污秽,更是加了海外来的冥香,本王可没有另一个池子再给你浪费了。”
我自然听懂了他的意思:衣服要除干净,这里不是洗衣池。
我还是有点儿疑惑的,他有透视眼,能看清我除了几件衣?转头一想,却明白了,他武功高强,耳力自是出众,当然分得清衣服相互磨擦的声音,还是衣服与皮肤磨擦之声了,分辩得除没除衫倒也不是难事。
至于担心他偷不偷看,这倒是徒然的,他如果想有所行动,直接来了便是,何必用个屏风挡着?
我只得将全身除了个精光,缓缓地下到池水之中,未曾想这池水温暖适中,肌肤与池水相接,毛孔仿佛都被打开了,池水更带着淡淡的酒香,药材之香,混和热气,氤氲而升,那香气仿佛要透过皮肤钻了进来,让我竟有了一种气行五脏之感。
为什么会这样?
我当然知道,我身上的武功已经废了,百脉不通,若略有季节气候变化,便会浑身冷如冰块,可进到这里,那股热力却从皮肤处缓缓地透进,让我周身的气脉缓缓流动一般。
我心中一动,便想依据以前练功的方法气聚丹田,但可惜的是,丹田之中依旧空空荡荡,没有丝豪效果。
原来,只是温泉带给我的错觉,我心中一阵失望,抬起头来,却发现夏候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紫袍玉带,昂扬而立,脸上带了深思的神色幽幽地朝我望着。
我一下我吓得一声大叫,不由自主地绻缩了身子,遮住主要部位,惊慌地道:“你,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他扯了扯嘴角,向前走了两步:“本王又不是没看过,有什么稀奇的……”
我感觉他这话有点不对头,可我却不能反驳。
眼看他越走越近,我却是越缩缩低,几乎把头缩进了池底,可池水透明,看来也没什么做用。
他眼睁睁地走近池边,蹲了下来,右手捞起左边袖子,伸出手舀了舀池水,再缩回了手,甩干手上的水珠,道:“不是太热。”
“不是太热”那怎么样?难不成你也想下来?不是说好了的,我浸完陪你饮酒吗?
他朝我望了一眼,自言自语:“和本王的侍妾同池浸汤,不会受御史弹劾吧?”
我心想,你什么时候顾及这些了,你是顾及这些的人吗?你还大被同眠一下子办倒过三个呢!
他缓缓站起身来,手放上玉带,看来想解带子了,我终于忍不住出声:“王爷,我,我,我……你,你,你就不怕我身上未洗干净?”
他将手停在腰带上,侧头想了一想,皱眉道:“也是,那只有等下次了?”
“是再,下次,下次……”
他很遗憾地转身,走到屏风后面,叹息了一句:“那本王等你浸完陪本王饮酒。”
我怎么老觉得他有些浑身发颤,很有些忍俊不禁的模样呢?
可望了他的侧脸,那可是脸皮都没有稍动一下的……
第一百一十章 你很无聊
我时常提防着夏候商从屏风后跑了出来,所以,这两个时辰我熬的极为辛苦,从缕空雕花的屏风望过去,他微一动,我心中便是一跳,眼睛在屏风和墙角的沙漏那里打转,总觉得那沙漏好不容易往下流了三分之一了,隔了好半天再看,动也没动一下,却还是三分之一。
我有些不明白为什么非要浸足两个时辰不可,可又不能开口询问……怕他趁机跑了出来。
此时我才发现,以我的性子,却原来也有害怕害羞的时候,于是不由感叹,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我那时做得也恁不地道了点,干嘛放水蛇呢?放十来只鳄鱼不更好?干嘛当时夏候商独自一人躲在木桶里洗澡时就因为他是上司我就不敢切开帐篷放只啥东西进去呢?看吧,现在讨不回公道了吧?
好不容易挨了两个时辰,我小心翼翼地道:“王爷,时间到了,妾身要上岸了……”
我的意思是提醒他,别冷不留神地冲了出来。
他倒是从屏风后站了起来,做势往外走,很好心地问我:“要本王帮你穿衣服?”
我忙道:“不用,不用,您坐着,妾身自己来才好。”
我从池子里往外爬,弯着腰飞快地往放衣服的椅子上跑,跑到了,先将外袍披在身上,这才松了一口气,准备再慢慢地穿上衣服,慌慌张张地找到抹胸,将带子拉出来,往身上套,可那带子不知怎么的缠绕在一处,打了死结了,我越急就越打不开,额头不由自主地冒了冷汗。
没提防手里的粉红抹胸却被一双纤长的手指拿了过去,不用回头,从地砖上映着的阴影就可以看出,夏候商还是跑出来了……
我拉紧外袍,不敢回头。
他却不知怎么的,把那抹胸打开了,双手放在我的肩头,将我转了过来,道:“怎么连件衣服都穿不好……”
他的手指灵巧地穿过那件小衣的丝带,屋内红烛的灯影映在他的眼里,他将那件粉红丝制的小衣轻轻地贴在我的皮肤上,示意我松开紧抓着的外袍……松还是不松,这是个问题。
可他却容不得我多想,俯下身来,两只手依旧抓了小衣的丝带,嘴唇却是吻上了我的双手,舌头伸了出来,在我的手背上轻轻地舔了舔,他的柔软的头发扫过我的面颊,我闻到了他嘴里酒的香味,脸上和手上都一阵麻软,紧抓着外袍的手就松开了,丝制的外袍滑过我的肩头跌落地上,等记了起来,我全身可是衣无寸缕了……
他却仿佛没有看见,双手绕到我的后背,将那件抹胸的带子在我背上系好,我整个人被他环绕在怀里,皮肤敏感之极地贴在他的丝制外袍,甚至感觉到他衣袍之上绣着的金龙让我的大腿微微的刺痒,他的手指从我的背部滑下,仿佛不经意一般一寸一寸地直滑向臀部,我只感觉被他抚过的地方如着火烧,大脑更是一片空白,竟不知道如何是好。
“别紧张,我们已经……”他低声地道。
我在心底大声呐喊:我们没有做什么;从来没有……
可他的手指已经滑到我的臀间,在那里轻轻地打圈,更让我浑身颤抖,几乎站不住身子,他另一支手扶在我的腰间,声音低沉沾滞:“上一次,没伤着你吧?我被人下了药,控制不住自己……别怕,这一次不会了。”
平日里,我自认为自己的口齿是极为伶俐的,有的没的能说一大堆,可现在,我却发现我竟然不知说什么好。
他的身子贴近了我,那只手却沿着臀部往前滑行,顺势来到了前边,我吓得闭紧了双腿,用一只手推着他那只手,高声道:“王爷,我只喜欢阿玉,你别逼我……”我望着他,“王爷,您不也是只对阿玉好的吗?”
他停了下来,两支手放在我的腰间,轻声道:“阿玉……阿玉……可阿玉到底是一名男子,他已经不在了……不知道为什么,本王感觉你的身上有他的影子,象他一样不管不顾……你已经是本王的人了,本王会护得你周全的……你是本王的妻子啊,你忘了吗?”
前面一段话听得我哑口无言,后面一句话终玩于让我找到了籍口:“王爷,妾身是您的侍妾,并非您的妻子……如果是阿玉,他绝不对如此轻贱于我!”
他神情有些恍惚,望着我的眼眸如烛光遇风,摇摆不定:“不,本王会当你是我的妻子的……”
趁他精神不定,我略略挣开他的掌握,去够滑在地上的外袍,整个身子向一边侧了过去,要不容易够着了,抓在手里就往身上套了上去,却听见他一声粗喘,仿佛狼儿看到了猎物,我一惊,向他望了过去,却见他看着我斜斜伸出的大腿,眼里似有火焰冒出。
我忙缩回了腿,将腿缩进了外袍底下,却不知他眼里火焰更烈,低声道:“你……本王一生都会善待你的……”
他伸出手,将手指贴上了我露在外袍底下的粉色脚指之上,尤如摸着珍珠,轻轻地滑了过去,拇指和食指夹住我的脚指,我只觉一股柔和之极的大力从我的脚指传了上来,腿就被他拉出了外袍,不知不觉地他怀抱着我坐在了地上,一只手从脚指往上滑行,来到小腿腹,我只觉那种酥麻之感从腿腹只传向四肢,他浅金衣袖上繁复的花纹微刺着漫不经心地扫过我的腿肚子,手指甲却是透明如瓷的,原应是柔媚之极的场面,竟让我看出了几分圣洁。
我将腿一缩,另一条腿却是使劲一蹬,终于脱出了他的掌握,忙不失措地滑向柱角,尽管拉开和他的距离,道:“那一晚,是迫不得已……我不想再对不起阿玉了,你别过来……”
以他的身手,如果想要上前,自是轻而易举的,可他却停下了,眼内火焰未熄,神色却清明起来,闭了闭眼,站起身来,向我走了两步,见我直往柱子后面缩,就没有上前,神情有些疑惑,有些不明白我在坚持什么,却是手掌一扫,将椅凳上一方长巾扫了起来,手一挥,长巾如云般飞起,一下子盖在了我的身上,轻声道:“别着凉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 那一首悠扬的笛声
这才拔脚向门外走了去。
我摸了摸那条长巾,却是由飞禽软羽制成,极为柔软舒适。
殿中有水汽聚在他的身后,将他的身影笼得若有若无,不知道为什么,我望着他的背影,却些痴了。
同时庆幸,又逃过了一劫,果然,只要我坚持,他便不会强人所难。
不知道为什么,既使我是草石公主,他对我仿佛也太宽容了一点,不但没有追究我的逃离,还对我百般容忍,为什么?
我一边快手快脚地穿上衣服,想着他的一言一行,心中疑惑更深,系上腰间的革丝彩带,暗暗松了一口气,心想是不是叫了宫女进来为我盘上发髻,却听阁外传来了悠扬的笛声,那曲调,却是我熟悉之极的《朱色烈》。
我不由缓缓走出门去,月光如辗成粉末的银屑在铺在了他的身上,将他紫色的衣袍镀染了几分银色,山风吹过,他颈后的黑发在背后掀起一角。
尤记得天空如阔,青草如碧,马蹄从青草之上踏过,溅起青碧的草汁,没有战事的时候,空气之中只闻到清新的青草味道,天空如一汪碧水,宁静修远,不见一丝血腥味儿,此时便有西疆的兵士拿了平日收藏的马尾胡弦,弹上一曲《朱色烈》:“银色月光洒在你脸上,你纯真脸庞俊个孩子一样,马头琴悠扬是谁在歌唱,请别吵醒我心爱的姑娘,吻你的脸颊吻你的长发,靠在我胸膛不管夜多漫长……”悲怆悠扬,唱的却是最美的情歌,围在周围的将士,脸上便现了柔和之色,平日里见了敌人冷利凶狠的神情,却换成了对未来媳妇的向往。
玉笛从他面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