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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媚-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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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神色一动,已经明白我之所求,脸上露了伤感之色:“不,您一定能……”
  我摇手道:“小七,别把心思放在这上面,当下的事更为重要,你说,那一日,安逸王为什么会来……”
  “属下也未曾想到,他全是个例外,刚刚好那天他就来了,不过,他应当不会造成什么影响的……”
  我端起桌上的茶水饮了一口,不知道怎么的却想起了夏侯商身上的伤,他这么一伤,倒是对我们的计划极为有利,一想到此,我不由有些怔怔的,这是巧合吗?
  这其中有太多我不能掌握的因素了。
  第五十五章 美人聚,风波暗起(一)
  小七见我沉默了,以为我想起了刚刚发生的事,便又记起要赶快制一副手镯出来,便道:“属下得准备材料了,哎,要是老三在就好了。”
  老三有一手极佳的制作首饰银器的功夫。
  他一提起老三,才让我忽地惊醒:“小七,你说说,虎山之后的那面峭壁,跳下去的时候,当真没有人能活得下来吗?”
  小七一惊抬头望我:“你是说老三?不,不可能,当年他和候德宁一起冲出去给夏侯商递信,被人追杀到虎山之后,更是受了重伤,我赶过去的时候,正好看见他被候德宁一剑刺中前胸,被踢下了悬崖,那么高的山崖……”
  候德宁原是北斗七星之中的老四,可没有人想到,他却是京中来的,潜在我身边多年,就为了最后一击,那一击,却是将剑刺入了老三的胸膛。
  “对,他活不了……”
  当那杀手脸上的面具被夏侯商的鞭子卷下来的时候,我看得清楚,那个满面伤痕的人,的确是他,我道:“但我今天看见了他!”
  “刺杀夏侯商的人?”
  我点了点头:“他定是逃出来了,今日刺杀永乐帝的人,恐怕和他有些联系,也有可能他知道一些什么,只可惜,我不能和他相认,他……也认不出我。”
  小七叹了一口气,只道:“属下再去查查。”
  袅袅熏香从镂空雕花的香炉之中冒出来,屏风上的枫叶花纹被屋内烛光一照,仿佛飘在河道上的水纹,流动如银,时聚时散,就仿佛那七人,终是一一地散了,如今却又聚了回来?
  小七原本要走的,在厅里踱来踱去踱了几步之后,才站定,对我道:“几日之后,您可得小心一点。”
  “只是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做?”
  他脸有忧色,不知为何,我却也有了淡淡的不安,总感觉所有的一切虽然进行得极为顺利,但太过顺利了反而让人觉得仿佛天上掉了馅儿饼下来,在此等时候,老三又出现了,这是好还是坏?
  。。。。。。。
  过了几日,宫里便来了圣旨,因我是制铠之人,圣旨上便要求夏候商携了我参加给乌木齐举办的接风宴,而江紫初也获邀一起入宫,她是未嫁女儿身份,自是不能和我们一起进宫的,早几日,便被人接了入宫。
  宫里头更是传来消息,说这乌木齐正式向皇太后提出求亲请求,皇家女儿稀少,都是嫁了人的,未嫁的却大多十岁以下,所以,皇太后便遍请大臣贵女,如若乌木齐看得上眼了,便封为公主,往塞外和亲,听闻未嫁之女,除江紫初之外,宁启瑶,秦诗芝都获得邀请,看来,这一次不单是为了给乌木齐挑选对象,更是要将夏侯商,以及太子殿下的婚事一并给解决了。
  小七第二日便制好了一个金制手镯给我,千叮万嘱地要我戴上,千万不可脱了下来,我自是从善如流,经过了上次那场波折,让我明白:男人无论什么时候都可能冲动的。
  自从上次之后,夏侯商倒是一连好几日没在王府,听说领了新的差事,替皇上巡河防去了,这倒是让我略松了一口气。
  又过了几日,便是接风宴,此等国宴,我原是没有资格参加的,却因领了银铠制作之事,宫里给我封了个七品顺人的女官封号,以便我能随夏侯商入宫参加宴席,而我也知道,我参加此宴席的原因,不过因为防备乌木齐利用勾刺箭来寻衅挑事,寒蚕银铠能不能抵挡勾刺箭,这可是关系到两国胜败的大事。
  西夷国虽在上一场战斗之中惨败,更添其内讧不断,军力损了十之八九,但君家将已然不存在,西夷民风膘悍,全民皆兵,经过几年的休整,内部已然统一,已归政于铁参可汗,又怎么会不想卷土重来?
  乌木齐此次前来,想必还是为了试探吧?
  如若求得了和亲对象,那名女子的处境可当真是处于危卵之上了,只是不知有谁会这么幸运?
  我和夏候商乘车入宫的时候,走过二门,各处飞檐之下那六方的宫灯已然吊起,宫女们翩翩而过,忙着将五彩的窗花贴在冰绡窗叶上,木质的柱廊缠上红色金线的锦缎,无处不透出一片喜意。
  我们被暂时安置在重华宫,和其它皇家亲王一起等待晚宴到来,至于命妇官员,则是安置重华宫附近的永和宫。
  重华宫是皇子未成年之时的住处,也是夏候商年少的住处,分府封王之后,便只是偶尔皇帝召见之时,夜深来不及赶回去的时候,才会在此留宿,此时的重华宫却只剩下了三皇子夏候昌,我们到达之时,夏候昌去了安逸王的颐和轩,安逸王得了个好玩艺儿,他闻询前去捧场。
  未婚的贵女郡主们却是早几日便被邀请入宫,全都住在了储秀宫内,至于命妇官员,宫里头却是没有地方给他们居住的,如果不想在殿外等候,便只在宴席开始之时才会到场了。
  西夷王子乌木齐却是住在外面的行宫里的,他所带随从人员众多,又不愿意照规矩入宫来住,两相权衡之下,唯有住进了猎园附近的行宫。
  入得宫来,稍加洗漱之后,我们便由宫人领着先去拜见皇太后,还未入殿门,远远地,就瞧见了三两顶轿子停在殿外,上面的族徽显示殿里面可热闹了,宁家的,江家的,秦家的,不约而同全都来了。
  也可能是受到了邀请,请她们一并前来,皇太后她老人家看来也怕麻烦,也不一一地猜测问询了,把三位有心人都请了过来,仔细观察,以免配对错,如此看来,太子殿下必定也在的。
  小黄门一声喝诺,我们进了殿门,我虽有七品女官的封号,却是不能和夏候商一起晋见的,于是我便候在了门外,又隔了一会和,才有小黄门宣我晋见,我步入大殿的时候,皇太后脚榻上,坐着一位身穿浅紫纱雾长裙的少女,不过十一二岁年纪,粉妆玉琢,手指如葱,正笑着将手边细白瓷盘里的葡萄剥了皮,放入小小的银碗之中,边剥边低声和皇太后说着什么,逗得她脸上俱是笑意。
  第五十六章 美人聚,风云渐起(二)
  这一位,不用说,便是宁启瑶了。
  而下首案台后坐着的两人,一个纤纤弱姿,身穿粉绿宽摆纱裙,一个却英气飒爽,穿了件橙花暗银的对襟束腰八瓣裙,这两位,便是江紫初和雅郡主秦诗芝了,见我进门,除了主座上两人,其余人等全都将目光转向了我,那雅郡主似笑非笑,江紫初却是几不可闻地点了点头。
  宁启瑶却是专心剥着手里的葡萄,又向皇太后说了句什么,这才将脸转了过来,虽只是一瞬间,我瞧见了她一双仿佛集中了天下间所有灵气的眼睛,先不望五官,单那样一双眼睛,就能夺去所有人的目光。
  她漫不经心地望了我一眼,又转向了手里的葡萄,仔细地剥了,用案几上放置的毛巾抹了抹手,这才恭身退下,回到自己下首的坐位。
  她一落座,雅郡主和江紫初便含笑向她点头招呼,更是指点着桌上的糕点告诉她是甜是咸,极为亲热。
  看来,这三位出于豪门大户的姑娘,早就深谙宫中生存之道,心里既便是刀风剑雨,把人恨得想要切肉剥皮,脸上却是不露出半分。
  夏候商却是端坐在另一边的案几之后。
  我跪下磕头请安。
  皇太后抬头望了我一眼,伸手用银勺子将碗里的剥了皮的葡萄送了入嘴,这才道:“你那银铠哀家见过了,置办得不错,恩,商儿这次倒是得了一个好助手。”
  我恭身应了,她便挥手让我站在夏候商身边侍候。
  皇太后笑了笑,转头向夏候商,慈蔼地道:“商儿,可有好几日没见你来祖母这里了,可是事儿忙?”
  其实她哪有不知道自家孙儿在干什么的,她殷殷地问,不过想夏侯商趁机和她说说话来,最好是撒个把娇,这种语气我在老父那里见得多了……少时每一次用竹条批了一顿我的屁股之后,隔上那么两天,他总是没话找话地找我说话,如果我应了,撒娇了,最重要的是趁机找他讹诈东西了,他便释然了……当然,隔不了多久又是一顿竹篾子。
  可夏侯商明白没弄明白,依旧恭谨地道:“回祖母,皇孙这几天去了巡防,因而没回来向祖母请安。”
  我瞧见了皇太后脸上略有些失望的神色,心想这老太太身份高贵无比,也不过一位想含饴弄孙的老人家而已。
  心中便暗暗着急,心想夏候商你应该这么说:老佛爷,皇孙这几天巡防可是累坏了,听闻老佛爷最近得了些好的鹿茸,不如送些给皇孙?
  老太太肯定乐得哈哈大笑:你这小猴儿,尽想着我的好东西,给你鹿茸有什么用,难不成你还想府内多添些美人?
  这话比较粗俗,想这两母子不会像我这么粗俗的。
  我正在一边胡思乱想,没曾想宁启瑶倒是比夏候商受落很多,站起身来,向皇太后行了一礼,这才一本正经地道:“皇太后,表哥在外巡防可真是累了,前几日那乌木齐不是上贡了不少好东西吗,你老人家不如赏些给表哥,比如说那千年人参什么的,也免得表哥府内的美人抱怨。”
  她这番话,果引得皇太后笑得眼眯成一条缝,一连说了好几声好,自是趁机赏了,我自是知道宁启瑶一派天真浪漫,实则了连消带打地讥讽于我了,皇太后更是扮糊涂,只当这不过小儿女之间的玩笑,她如此做为,或更让皇太后以为她天真直率,没有心机?
  我自当她放屁,眼观鼻,鼻观心的,极端正地站在夏候商身后,眼睛眉毛都不动一下。
  而夏候商更是把平日里的拘谨端正更添了十分,宁启瑶一番话说得殿内人人笑容满面,他则只是微微含笑,一句多话都没有。
  高雅啊,高贵啊。
  但你一天到晚端着个架子到底累不累?
  我立在夏候商的身后,瞧着他紫色领子绣了金线的华胜,衬着那脖子上小麦色的皮肤的温润似玉,玲珑的耳廊却生得秀气无比,除了大了一点,类似女子耳廊,更象炸黄了的蝉虫肚子,一咬就流油。
  “表哥,你这顺人可真是聪明能干,心灵手巧,比你以前收罗在府内的可是顺眼很多呢,难怪能帮得到您呢,老佛爷,您瞧瞧,表哥得了她,脸上的笑容都多了不少呢……”
  她的语气虽是含嗔作娇,却满是试探之意,她在试探皇太后对我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皇太后人虽老,可是老得成了精,并不接她的话,只道:“好了,晚上就是宴饮之日,今年可有不少科举新任的官儿上来,你们可得睁大眼睛仔细瞧了……”停了停才道,“哀家眼神儿不好,瞧清楚了过来讲给哀家听听。”
  她这么欲盖弥章地一说,堂下的几人自然都明白她在暗示些什么,都有些脸红,看来老佛爷并没有想着把她们全都收入皇家,如果有相看成功的,也可以作主婚配。
  这三位女子的嫁娶代表了朝中三大势力,又或许她不想因此而引起一番无谓的争抢,伤了兄弟之间的感情,所以才暗示她们不一定非要嫁入皇家不可,世上的好男儿多着呢。
  早年的皇太后杀戮决断,计谋百出,如今却是有些冷眼旁观的意味,很可能心里如明镜一般,却是任它风起云涌,却是不想插手其中了。
  堂下三名女子到底是未出闺阁的少女,含羞垂颈,宁启瑶是年纪较小,便不依地笑道:“老佛爷,侄甥女还小呢……”
  皇太后抬了抬眼皮道:“叫你替哀家望望,打打眼,你以为什么?”
  宁启瑶娇声道:“老佛爷……”
  江紫初和秦诗芝见了,都掩着嘴笑,连周围的宫人都忍不住笑了。
  难怪皇太后喜欢宁启瑶了,这才是个孙儿辈的样子,耍赖撒娇,口无遮拦,要是个个都象夏侯商这么少年老成,牙不露齿,恭敬守礼,那还不如和自己的同辈儿的老头老太去打打叶子牌?
  正笑着,小黄门手持拂尘喝喏:“太子殿下驾到。”
  只听得一阵纷踏的脚步声,太子夏候渊未进殿门,就有笑声传了进来:“老佛爷,皇孙可得了个好玩艺儿,特意送来给您瞧瞧……”
  第五十七章 美人聚,风云渐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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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夏候渊手上托了个翠绿色的鸟笼,迈步跨了进来,原本脸上无论何时都带了三分笑意的,此时却是笑得更是和煦诚恳,众人的目光都转向了他,早有宫人过来接了鸟笼子过去,夏候商起身行礼,被他一手扶住了,礼便没有行了下去,又有三女趋向前向他行礼,他受了,又向皇太后行了跪拜大礼,一翻忙乱之后,方自坐在了夏候商的上首。
  皇太后好奇地望了那绿色笼子,站了一只颜色不讨彩的灰色雀儿,不感兴趣地道:“又是只鹦鹉吧,上次你才送了只什么牡丹鹦鹉过来呢,成天只会叫太后吉祥,哀家吃饭它也叫,哀家簪花它也叫,把哀家的耳朵都磨起茧子了,这只雀儿啊,你还是收了回去吧。”
  三女皆掩口而笑,秦诗芝更道:“表哥,你怎么送个物件儿都送同样的,也得换个花样才好啊。”
  太子一本正经地道:“皇祖母,你可别小看了这只雀儿,比上次那只聪明多了,听得懂您的话呢,您老人家叫它啄什么,它就啄什么,而且还识得一到十的数字呢,比如说您的头上要插两个鋈金单尖钗儿,只要在白纸上写一个二字,再叫一声‘翠儿,流金单尖’,它就给您叼来两支。”
  秦诗芝眼里有了好奇之色,却撇嘴道:“有什么稀奇的,宫里这么多宫人,把她们的事儿全让鸟儿做了,那她们做什么?”
  秦诗芝到底比另两位爽直一些,毫不掩饰脸上的不以为然,看来,她却是一门心思地想着宁王了。
  江紫初却是保持了一向的温婉可人,微微一笑:“这也不过是为了逗个趣儿,还真让这雀儿每天叼了簪子给老祖宗吗?”
  宁启瑶却是干脆道:“快点,快点,找些轻点的物件来,让我们开开眼界。”
  这三人之中,秦诗芝明显地表现出对宁王的好感,而江紫初却是不偏不倚,不过按江妃娘娘的想法,恐怕是想自己的表侄女儿嫁给宁王的,江紫初在宁王府的时候,夏候商也略表现出了对她的亲厚,看来,三个人之中有两位想着嫁给夏候商了,秦家虽不至于弃太子不顾倒向宁王,但听闻镇国公和皇后这几年多有争拗,镇国公更是选了一名庶女进宫,听闻已被封为美人,皇后和那位美人虽是同为姓秦,关系却是不太融洽,如果一来,如果秦诗芝非要嫁给夏候商的话,秦家却是从内部开始分崩离析了。
  至于宁启瑶,我却摸不清她的想法,或许她年龄尚小,所以真的暂时没有想到这一层?
  秦家掌军,江家掌政,那两位之中的任何一位嫁了给夏候商,对太子来说都是一个极大的威胁,更何况,现在看来,两位女子对夏候商仿佛都有些意味?
  依我看来,夏候商未必有和太子一争长短的念头,但以太子的心胸,自是不可能容得夏候商坐大。
  太子进门的时候,眼角都没有朝我这边望一下,但我知道,我的背叛,已经让他恨之入骨,只是暂时没有办法来处置我罢了。
  皇太后终被说得提起了一些兴趣,吩咐身边的嬷嬷:“把哀家匣子里的嵌宝如意头,翡翠蝴蝶步摇,还有那个明月珍珠铛一样取几件来,哀家倒要看看,还真有鸟比人聪明的?说起来,你那慎皇叔还识不了十个大字儿呢!”
  她嘴里所说的慎皇叔,便是安逸王了,好不容易治好脑疾之后,吃喝玩乐都如正常人一样,却是不喜读书识字,俱闻皇太后请了两名国士来教他读书,教了一年,不过识得从一到九的九个数字,连零都认为是个鸭蛋,却是怎么也认成零的。
  正说着安逸王,就听外殿有人叫道:“母后,您又在背后编排皇儿什么了?”
  随着话音,旋风般地冲进来一个人,雪白的头发,一身紫色锦袍,却不是那安逸王却是谁?
  一见到安逸王,皇太后原本脸上只是五分的笑意的,这时却堆上了十分,摇头叹气道:“这只猴儿,真成了顺风耳,随便说了他一句,他便闻着风声来了!”
  他的到来,倒是换得了殿内之人真心的欢喜,一翻见礼之后,他偎着皇太后坐了,她身边的位置是极尊贵的,连宁启瑶都只在她下首坐着,可他却径直挤在了皇太后宽大的凤椅之上,众人却是一幅见怪不怪的样子,看来,大家都已习以为常。
  说得也是,他脾性率直温和,面容却是极为俊美的,举止行为虽如稚儿,但却知进退,懂礼节,这样一个毫无心机,对任何人没有什么利益冲突的人,对于这些生于宫宛,豪门庭院里已在争斗之中渐渐将善良磨灭的人来说,却仿佛黑暗中的一缕光明,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接近,再加上皇太后的宠爱和保护,恐怕他才是这宫里头活得最自在的。
  终于重新坐定了,宫人们早取了一个长方形的矮脚案桌过来,上面摆满了份量较轻的头钗首饰,太子亲自动手,将一根根的钗环摆得整齐了,又用几张白纸写了些数字上去,再交到皇太后的手上,笑道:“皇祖母,您别说孙儿骗你,您亲自来说。”
  皇太后尚未开口,安逸王兴致勃勃地走下了凤椅,道:“本王来,本王来,母后,您别同皇儿争。
  皇太后笑了:“去吧,去吧,哀家才没有你这样的小孩儿心性呢!”
  见众人的目光全被吸引到了他的身上,太子向那托着鸟笼的宫人打了一个手势,那宫人将笼门打开,那只雀儿便一下子飞了过来,太子一声呼哨,那雀儿便停在了案台之上,太子道:“皇祖母,这只雀儿可没见过什么世面,皇祖母手里的,全都是好东西,孙儿却要向它解说一番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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