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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潇洒的一段话,很决情的离别,很无奈的忧伤,梦小蝶将纸折叠好,压在茶壶上。
她知道冷求锋还在卖醉,所以,也不想打扰他,只是捡到了几件衣服,直接找到了凌子晨。
凌子晨见到她提了包袱过来,很是惊愕:“姑娘要走么?”
“凌大哥,带我出去好吗?”梦小蝶轻轻的问,她知道要走出这个严谨的地方,只有一个人能帮助她,所以,她只找最对的那个人。
“姑娘之意,是想请我带你走?”凌子晨吃了一惊,想不到,她找上门来,竟然要他带她走。
“是,只有你能送我安全的走出去,凌大哥,你会帮我吗?”梦小蝶露出了一抹恳求之意。
凌子晨俊秀的眉目皱了起来,担忧道:“你若走了,表哥会伤心的!”
“我不走,他会更伤心,他天天醉生梦死,还不如干脆给他一个了断,我走了,他的梦就破了!我不走,他只能继续沉沦!”梦小蝶轻轻的说道。
凌子晨听了她这一席话,微微怔讶:“姑娘要去何方?”
“不知道,只要走出这个杀手门就可以了!”外面的世界,让梦小蝶无限的向往,究竟要去哪里,她也不知道,要遇见什么人,她也不知晓,但、、心自由了!
凌子晨忽然点头:“我送你离开吧!”
“你不恳为我作画,为什么这么干脆的帮助我?”梦小蝶笑起来,有些好奇。
凌子晨也笑了,温润如玉般清雅:“我也不知道,但你刚才说的话很有理,表哥不能再这样醉下去!”
梦小蝶呵呵的笑了两声,然后就看见凌子晨唤来了他的小书童,备了一辆马车过来。
“姑娘,请吧!”凌子晨微笑道。
梦小蝶也不客气,径直坐了上去,凌子晨也掀帘坐上去,小书童明白了主人的心思,一拉鞭绳,马车就缓缓的朝着那扇紧闭的大门驶去了。
“是凌少爷,又去给人送画么?”门口的守卫,对于凌子晨的出行,几乎是必恭必敬的。
“是,请放行吧!”凌子晨轻笑了一声,只见大门缓缓的开启了,马车顺利的走出来。
外面是是一条林荫道,很狭窄,只能过一辆马车,但路很平整,走起来,一点也不巅。
梦小蝶掀窗看窗外的风景,外面的一草一树,对于她来说都是那么的亲切,她对它们的作用了如指掌,所以,她注定是外面自由的小鸟,而不是被关在笼中的金丝鸟。
“出了前方就是官道了,姑娘一个人上路,要小心一点!”凌子晨轻声关心道。
梦小蝶感激起来:“谢谢,我有自保的能力,你回去劝劝冷大哥吧!”
“谁劝他都没有用的,只有他自己能解脱自己,姑娘,到了,我这就下车去了!”马车抵达官道上,凌子晨掀帘下车,梦小蝶再一次的道谢。
“我走了!”梦小蝶坐到马车前,自己驾着马车前行,走到几米外,她忽然停下来。
回头看见凌子晨还呆呆的站在原地,期望的眼睛满是割舍和不舍。
梦小蝶忽然扬起手中的一副卷画,对着凌子晨大叫:“凌大哥,我已经找到了那位肯为我作画的男子了,不是别人,是你!”
凌子晨一呆,这才发现自己怀里的那张画被她给抽走了,一张俊脸顿时就通红起来,但听了她的话,一种莫名的幸福感,悠然而生,是他吗?能为她作画的那个男子是他吗?
梦小蝶的马车远去了,凌子晨这才喃喃自语:“我不希望是别人,知道吗?”
“少爷,我们回去吧!”小书童轻声提醒道。
“是啊,回去了!”凌子晨虽然嘴上这样说,但那双清澈的眼睛,却还是一眨不眨的望着路的尽头,那一抹风轻云淡,灿如桃李的笑容,下一个是谁来欣赏呢?
冷求锋不够洒脱,所以才看不透梦小蝶眼睛里的那一抹自由的风采,可是,凌子晨看懂了,她的眼睛里没有忧愁,只有快乐,追求人生的快乐,所以,她的眼睛是多种色彩交换的,细碎着她美丽的笑容。
他用了一个晚上来画她的美艳,用一句话来结束这段匆匆的感情,心便尘封了。
梦小蝶一个人策着马车,懒懒的朝前走去,马车里有干粮有水,还有一大包金灿灿的银子,梦小蝶只感觉心里一暖,这一切都是凌子晨给她准备的,那个心思细腻又善解人意的男子,幸好她没有去伤害他,否则,她该怎么偿还他的恩情呢?
梦小蝶正呆想着,忽然,两匹马忽然受到什么刺激,顿时扬蹄撕鸣起来,吓的梦小蝶总个人都滚进了马车里,头撞撞的击在了车杆上,痛的她眼泪直流。
“啊、、”两匹马忽然发足狂奔起来,速度惊人的快,梦小蝶吓的尖叫起来,天啊,这下可怎么办才好,她要弃车而逃吗?
梦小蝶正想着,忽然,一道身影急急的冲了过来,将狂乱的马给制服了,马车冲出了好远才停下来。
“谢谢大哥、、、”裴依云探出脑袋想道谢,可话说到一半,就没声音了,眼前的人,是他!
正文 第四十七章 美人相争
日当正天,宽敞的官道上,一辆华贵的马车缓缓驶来,马车两旁,四个青衣男子面容冷峻,目如厉鹰,戒备的随车而行。
驾车的是一名童子,大约十六七岁,他嘴上刁了根杂草,模样松懒滑稽。
“大少爷,我们这样走,要什么时候回盟帮啊?”他苦着眉头问道。
“老头子过大寿又不止这一次!急什么?”华贵马车内传来一道低沉慵懒的男声,甚是磁性迷人。
“哦!”童子不敢再多嘴,继续策马平行,忽然,他手指向前方,惊讶叫道:“那是什么?”
“啪!”一颗果仁从马珠帘内扔了出来,打在童子的头上,依旧是慵懒的声音:“少爷平时怎么教的?闲事莫问,莫管,莫沾!”
“是,少爷说的是!”童子又苦下一张脸,呐呐道:“那可是一张美人图呢,少爷平时不是最爱美人美事吗?”
“美人?”马车内的声音稍微提了一下,一双修长白晰的手将帘子掀开,探出了一张惊为天人的俊美面容,紫冠玉服,墨如乌框,一双狭长凤眸眯着瞧向路边挂在树上的那幅画像。
“捡来!”只是一眼,他便吩咐童子停车。
童子呵呵笑起来,这位大少爷的个性,他是最了解了,只要一说到美的东西,他肯定不放过。
“是!”童子跳下车去,巴嗒巴嗒的上前将挂在树枝上的画取下来,自己欣赏了一眼,啧啧赞道:“大少爷,这美人可真是倾城倾国啊!”
华帘内伸出一只织锦玉手,将画给扯了进去,童子见状,得意一笑,继续策马前行。
天下第一盟,盟主大寿之日既将到来,往来出入的江湖人士日渐增多,不管是有贴子的,没有贴子的,都想一堵盟主风采,不过,要进这天下第一盟,没有几把刷子是进不去的,所以,有贴子的就趾高气昂的大大方方进门,没有贴子的就霸在门口张望,然后,第一盟的门卫,一天一天都在赶人。
“爹,女儿不想嫁啦!谁知道这盟主儿子长的是圆是扁呢!”一个姣滴滴的少年声,自后花园的一角传来。
“胡闹,这婚姻大事,岂有你乱来,若是我们能结上天下第一盟的亲,那我们华山派在江湖上的地位就不同凡响了!谁敢不礼让三分?”一个苍老的男声气匆匆的喝斥道。
“可是,要人家嫁一个没有见过的人,女儿害怕啊!”姣滴滴的女声依旧闹着脾气。
“好了,睛儿,是爹不对,爹太为难你了,但,我听说盟主的两位公子都是俊秀绝逸,气度不凡,你随便能嫁给谁,都是你三生修来的福气!”华山派掌门杨显瑞轻声安慰自己的女儿。
杨睛儿这才收了脾气,睁大眼睛,好奇道:“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你看看盟主风采过人,生出的儿子能差到哪里去?”杨显瑞见自己的女儿眼里闪了期望的光彩,又赶紧的补了一句。
杨睛儿羞赧的红了脸,嗔笑道:“爹爹不要取笑女儿了!”
“好了,赶紧去换身衣服,好好打扮打扮再出来,睛儿是最漂亮的!”杨显瑞见哄住了女儿,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杨睛儿点点头,带着丫环就进门梳妆打扮了,不大一会儿,一个清水出芙蓉的纤秀女子便呈现在了杨显瑞的面前,杨显瑞捏着胡子,满意的赞道:“看看,我女儿多漂亮,肯定要迷到一大部分的俊俏少侠!”
杨睛儿得意的转了个身,满足的笑个不停。
正当华山派掌门杨显瑞为自己的女儿打气加油时,昆山派,玉雪宫,流火门,几个大门派也都带了相当出色的女儿前来,想借这次参加盛会的大喜日子,把自己的女儿推销出去,当然了,在他们心中的首当人选,除了盟主的两位公子外,倒还不作他想。
杨睛儿一身粉衫,像中美丽的蝴蝶畅游在天下第一盟的后花园里,她一边走,一边暗暗惊叹,这天下第一盟的实力果然强悍,就看这后花园,跟皇家园子比起来,又能差到哪里去呢?这简直就是天堂嘛,金碧辉煌,一片锦绣。
若是能成为这里的女主人,这江湖之大,她又惧怕于谁呢?想到这里,杨睛儿笑的眼睛都眯成了弯,一颗芳心更是狂跳不已,暗暗下定决心,不管这盟主的儿子长什么样子,她都要好好的把握住。
“哟,我猜是谁呢,原来是华山派的杨姑娘!”正当杨睛儿被眼前迷人的景色给惊呆时,身后传来一道不冷不热的讥嘲声,她转身瞧去,只见一身雪白如素,脱俗秀雅的玉雪宫大弟子伊彩花,她绞着胸前的落发,款款的走过来,大有一比高低之意。
杨晴儿一怔,顿时挺起了胸脯,绝不在气势上输下去,也冷冷的嘲回去:“我说是谁呢,这一身素衣素布的!哪能跟这里美丽的景致相比呢,真是格格不入啊!”
伊彩花必竟年长几岁,又是大弟子,沉得住气,她挑高了秀眉,望着这若大的春色锦园,自信满满的说道:“正是因为这里的颜色太鲜艳了,所以才衬得你如此的俗气!”
“你、、你别太过份!”杨睛气本来身姣玉贵,从小到大又是在众人宠爱下长大的,一时气不过,怒目大叫。
伊彩花冷冷的看着她,心下暗笑:“就这等货色也敢跟我比,太不自量力了!”
“我过份了吗?哼,你要是有自信,就不会在这里气的跺脚了,赶紧跟你爹回华山派去吧!”伊彩花说出更过份的挑衅之语。
杨睛儿却是冷哼起来:“我是来嫁人的,我不会再回华山了!”
“你还真不知道羞惭,你想嫁给人家,人家还不一定看得上你呢!”伊彩花一听说有人要跟她争抢,顿时就怒气攻心,说话也越来越刻薄。
“我有这个信心,不如,我们走着瞧吧!”杨睛儿一甩头,转身离去,伊彩花冷冷的看着她,冷笑一声:“走着瞧就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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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八章 兄弟反目
天下第一盟,依旧热闹非凡,眼看着盟主大寿之日既将逼近,此时,盟主楚雷云急的直跳脚,老子过大寿,两个不孝子却不见踪影,简直气的他快要吐血了。
“老爷,你别气了,说不定风儿和轩儿已经在赶回来的路上了,许是有事担搁了!”盟主夫人,一身高贵的雪白裘袍,华贵娴雅,年过四十了,一张脸却保养的如少女般光滑白析,风姿绝俗,不愧是二十年前名满江湖的第一美人儿。
“夫人,都怪你太纵容他们了,小小年纪闯荡江湖,现在,心都变野了,怕是连我大寿的重要日子都给忘的一干二净了!”楚盟主气的七窍生烟,他统领着总个江湖,人人都惧畏三分,可他却连自己的儿子都管不住,一个个争着往外跑,让他好一番的闹心。
“别气坏了身子,我再谴人去催催!”楚夫人站起来,轻拍了拍夫君的胸口,示意他消消气。
“真是家丑!”楚盟主气怒的斥了一声。
后天的盟主大寿庆典,天下第一盟上上下下都紧张的筹备着,请了江湖有名的“翠烟阁”第一舞妓柳烟烟献舞,又三番拜防了盛名响亮的天下第一琴师凌清公子前来捧场奏乐。
一时之间,轰动武林,震绝江湖,风头之盛,一时无两。
在前往天下第一盟的路上,两匹快马急急而行,扬起的尘烟,如雾飞散。
“楚云风,我们赶紧去杀手门救出谷主再说吧!”李容秋的声音满是焦急。
楚云风却拧了眉:“先不急,后天是我爹寿辰,我必须赶回去参加!”
“你不顾谷主安危了?”李容秋脸色一变,怒声问道。
“没有人比我更担心她的安全!”楚云风也冷声回答,在鬼医谷,他在李容秋的手中吃过不少的苦头,现在,他武力恢复了,本该好好的讨还回来,但想一想,怎么说,李容秋也是梦小蝶手下的人,他若是伤了她,只怕不好向梦小蝶交代。
李容秋见他神情凝重,不像说谎,只好回道:“那我先去杀手门找谷主!”
“等一下!”楚云风阻止她,问道:“你知道杀手门在什么地方吗?”
“不知,但我可以打听!”李容秋冷静的回答。
楚云风却讥嘲起来:“李姑姑,这外面的世界不比鬼医谷,不是你能撑控的,若想救出小蝶,你必须听从我的指示,否是,打草惊蛇,只会让冷求锋躲的更隐密,到时候,只怕我们难于找到小蝶的藏身之处!”
“我担心谷主会受欺负!”李容秋皱眉,掩饰不住的焦急。
楚云风的心猛然生痛,一想到梦小蝶被冷求锋残忍的凌辱,他几乎总个人都要爆炸了,他紧捏着手,总有一天,他会让冷求锋后悔掳走梦小蝶的。
“前面的人,别挡路!借过一下!”正当两个人交谈之际,身后忽然传来一个童子的叫声。
楚云风一听这声音,脸色一变,紧紧的盯着驶过来的马车。
“啊,是二少爷!”策马的小童一惊,失声叫起来,紧接着,急急的将马车缓住。
华贵的马车内传来一道慵懒的男声,淡淡道:“二弟,别挡着路啊,大哥急着回去给老爷子祝寿呢!”
楚云风一听他这毫无尊敬之意的声音,一张俊脸变的难看起来,他跳下马,急怒的冲过来,一掌袭向华贵的马车,试图把里面的那个慵懒闲舒的男人逼出来。
但他掌风刚至,就被一排缠力气劲给化去了,只闻车内传来醇厚的轻笑声:“几年不见,你的武功一点都没长进,这次大寿,怕要丢了老爷子的颜面了!”
“少在这里教训我,你怎么还有脸回来?”楚云风指着马车怒叫,语气之间,似乎对这位大哥非常的不满。
“我有收到邀请涵啊,请过目!”声线依旧懒散,马车内扔出一张邀请涵,却被楚云风一掌拍碎,化成粉末。
“哼!”楚云风气怒的的冷哼,完全不把这位大哥当一回事。
“啧,你的个性还这么硬,跟块石头一样,小童,莫要理会,我们绕着过吧!”车内传来微微抱怨的责备声。
“是,大少爷!”小童轻应了一声,就准备策马而行。
楚云风气怒的低吼:“楚云轩,你给滚下来,少装神秘!”
“越长大,越没了礼数吗?我可是你的兄长!”楚云轩轻叹一声,语气间,却无半丝的气恼。
“兄长?你干的那些肮脏之事,早已经不配让我称你为兄长了!”楚云风胀红了一张俏脸,这就是他的大哥,在江湖上,浪荡成名,生性风流的花心大少。
楚云轩又是一叹:“唉,如此风雅之事,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就变味了呢,正所谓,美人美景美事,人生一大享受嘛,人人都爱的事情,没道理我不喜欢啊!”
“可、、谁有你无耻?”楚云风继续怒嘲。
“美人自愿送上门,我只是不想做柳下惠而于!何来无耻?”楚云轩依然气定神闲,他的好脾气和他的浪荡名声一样的响亮。
楚云风争不过他,只能甩袖气冲冲的上马走人,李容秋看着这一对冒火的兄弟,一脸的不解,她也很少涉及世俗之人,想不通,为什么明明是两兄弟,却非要彼此生厌嘲讽,难道,血缘关系还不够亲吗?
正当所有人都在谈论着楚盟主两位公子何时出现时,只闻大门外传来欣喜的大叫:“二少爷回来了,老爷,夫人,二少爷回来了!”
楚盟主和夫人正急的火冒三丈,一听家仆的叫声,顿时欣喜若狂的冲出来。
“爹,娘,孩儿不孝,回来迟了!”楚云风一上前,就是请罪。
楚盟主对这位小儿子甚是宠爱,本来还满腔怒火的,在看见自己的心肝宝贝时,所有的怒火都转化成了柔情,拍着儿子的肩膀笑道:“嗯,又长结实了不少,不愧是我楚雷云的种!”
“大少爷回来了!”蓦地,家仆个个瞪大眼,惊讶的叫道。
楚盟主一怔,转身就看见那辆华贵的马车,缓缓驶了过来。
正文 第四十九章 他的心
险中求生,梦小蝶那精致的小脸微微苍白,她挑眉看着坐在车帘外驾车一语不发的男子问道:“你会杀了我?”
“正在考虑!”男子沉冷平静的嗓音响起。
梦小蝶一愣,淡淡道:“那等你考虑好了之后再来找我吧,我们不顺路!”
男子冷笑一声,算作回答,梦小蝶也跟着笑起来:“程大哥,你是不是对我恨之入骨?”
驾车的男人正是在囚牢内被梦小蝶上下其手,吃干抹净的程清寒,此刻,那张如风霜雕琢般的俊美面容越发的沉静,冷例,如常年被风雪侵蚀着,但,他却有一双如深谷般幽黑的眼,令人捉摸不定。
“我不知道!”依然是沉稳而冷淡的回答,仿佛,他的情绪不会有太大的起伏,除了那个晚上偶尔表现的惊恐之外。
梦小蝶更加的郁闷了,秀眉拧起:“那你是跟踪我了?你想干什么?”
程清寒沉默了一会儿,忽然低声问:“你为什么要救我?”
“什么?”梦小蝶一怔,这句话问的有些莫明其妙。
“冷求锋放过我,是因为你以死相威,是这样吗?”程清寒的语气失了稳重,微微别扭着。
梦小蝶恍然大悟,原来,冷求锋没有为难程清寒,而是把他放了,还把功劳都记到她的头上来了,难怪程清寒奋不顾身的去抢救她的马车,难道他要报恩?
“我只是不想看见你死去!”梦小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