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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秋顿了一下神,径直躺到他身边。“醉了吗?三弟。”
乐清歌道:“没。”爹刚才和他谈了许多,都是关于他和风儿的事。他有些喜,有些忧,有些乱。此事,该如何向二哥和四弟说起?
钱秋道:“我知你,不屑与官场上,那些虚伪之人为伍。可我终究是舍不得将你放归田园。我封你做翰林学士,以后协助风儿编撰各类书籍,潜心专研农学,再在你原来的府邸处就近赐地十亩,供你培育各种农品,你看如何?”
乐清歌浑浊的双眼顿时清明闪耀起来,迅速起身跪谢。“微臣谢圣上隆恩,吾皇。。。。”
话还没说完,就被钱秋伸手挡住了嘴。“嘘,我现在还不想让风儿和修弟知道。”见乐清歌点头,放下手道:“我要你明日与少卿一早启程先赶往京城,如何?”
皇上的意思已经再明白不过,他很快就要将风儿召入京城。乐清歌眼里盛满感激和欢喜。“微臣。。。。三弟遵旨!”
钱秋浅笑道:“明日一早就要赶路,现在就去和你的家人先告个别吧。”
乐清歌点头。“是。那,我先走了。大哥也早点休息。”
钱秋点头答应,见他离开,也回了房。
大清早的,我正睡得香,忽被修大哥唤醒。“风儿,快起来,楚兄有急事马上要回京城去。”
啊,什么?马上???不会吧!!我还想把卿卿带回凤城入洞房呢。我顶着鸡窝头,衣衫不整的翻下床。“他现在人在哪里?”
楚少卿连敲门都省了,直接踏进了风儿的房间。“我在这里。”看着风儿着急得完全不顾形象的样子,楚少卿阴霾的心空顿时晴朗起来。
“快躺回床上去,还早呢。”楚少卿忙上前扶她上床。
“卿卿,真的很急吗?能不能向上面请个假或则延后几天再回去啊?”我神情哀戚,一脸愁云惨雾,心中充满离愁别绪。此刻,我终于深深领悟了柳永的那半句词:多情自古伤离别。
楚少卿也想请假,可这次正是站在外面的那个‘上面’给他下的旨,他没法请,也没法延啊。他摇着头道:“急,不能请假不能拖延。不过,风儿别担心,相信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他可是专程奉旨回京让贤王下诏书给她的,想不那么快见面都不行。
“可。。。。可是我舍不得卿卿。。。。呜。。。。。”知道他走定了,不禁伤心起来。真是天妒淫才!!!又把偶色到嘴边的美男给活生生拉远开去。
“风儿,别哭,卿卿保证很快就回凤城与你团聚。。。。。”楚少卿见风儿哭得伤心伤怀,他也不禁湿了眼眶,安慰的话说了一句后便全哽在了喉咙,只得将她紧搂在怀里,轻抚着她的背,轻吻着她的泪。
待我们耳鬓厮磨,缠绵话别了好一阵后,我才勉强止住泪。“不许骗我,要快点回凤城看我。”
“恩,卿卿保证不食言。”风儿为他流了好多泪,眼睛都哭肿了,嗓子也哭哑了。她如此爱他,他整会舍得让她久等。就算他舍得,他的小卿卿也舍不得!!
“那,我送你。”我说着便要下床。
“别,风儿。天色还早,你再睡一会儿。大哥送我走就行了。”楚少卿忙把她伸出的腿塞进被窝里去。
“我还是送送你吧。”我还是想送送他。
楚少卿摇头道:“别担心,清歌也要和我一起回京城,有了他这个伴,我不会寂寞的。”
“清。。。清歌也要走?他不是没当官吗?他去京城干嘛?”我有些纳闷,不过更多的是惊喜。都说朝中有人好做官,之前有一个秋大哥罩着,现在又多了一个清歌,看来我真要虾跃龙门,平步青云了。
楚少卿点头道:“是啊。他要去京城任职。以后我们六人见面的机会会很多的。”哎,想想就觉得命苦。同样为皇上办事,为什么他就偏偏是最操劳的那个,整年整月满圣天跑,没几天舒坦日子过。
“哦,那你路上小心,千万保重身体。”我叮嘱道。
乐清歌兴奋得一夜未眠,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等在门外。尽管他也期望能与风儿话别几句,不过他更愿意让她和楚少卿多呆一会儿。
大约一个时辰后,楚少卿总算从里面出来了,看着他依依不舍的挥着手,掩上门,乐清歌知道她不会出来了,心里顿时惆怅起来。
待韩修,钱秋,钱烈,乐三爹,乐五爹将他们二人送去庄园时,忽然听后面传来呼喊。“卿卿,清歌等等!!”
众人惊讶的回过头去,见风儿提着裙子如急风一般跑了过来。
风儿!楚少卿和乐清歌齐声惊呼道。
我可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赶上来的,走到他们身边弯着腰喘着粗气道:“卿卿。。。。给!。。。。昨天。。忘记了。。。。今天也差点。。。。忘记了。”这可是我从昨天摘的那些玫瑰里挑出的最大的那朵。
真是拿她没办法,叫她再睡一会儿,她偏要来,来之后竟然是给他送花。楚少卿摇头笑道:“卿卿虽然不喜欢花,不过,既然是风儿特意赶上来送的,我就收下了。”
“这可不是一般的花,这是代表爱情的红玫瑰,是我的定情之花。”我当着大家的面解释道。
楚少卿眼中色光、精光四闪。“哦!想不到这朵花还这么重要,那我可得收好了。”他家风儿就是特别,别人定情都送玉佩,荷包之类,她却不落俗,直接送朵大红花。
别人不知道这花,钱秋却是最清楚的。他默默的注视着楚少卿手里的大玫瑰,心里有些酸,有些羡。
我转头对清歌道:“清歌,本来昨日结拜,小妹就该孝敬你点什么的,可是我除了那几千两银票和那把假剑便是两手空空,一件像样的东西也没有。考虑了许久,我决定把这把折扇送给你,希望你不会嫌它寒碜。”此扇是天天给我买的,扇柄可是玉做的。在二十一世纪混了三十二年明白一个真理,拉关系礼上往来绝对比礼尚往来管用多了
乐清歌墨发随风飘动,眸光如烟花般璀璨,紧握的手有些颤抖,抿着唇道:“谢谢风儿,清歌很喜欢!”接过折扇,轻捏在手里,心中所有的伤感遗憾都烟消云散了。
我们一行将他们送出三里,又经过一番话别,直到他们打马远去后,方才回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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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分别(二
回到庄里,吃过早饭,我让修去城里买三样东西。
他走以后,我坐在厢房院里的清凉的石凳上沐浴着温暖的阳光和凉爽的晨风,心情恬静。既没有即将踏入仕途的万丈豪情,也没有刚与情人分别后的哀怨悲愁。等修回来,我们也该离开了。
钱秋正和钱烈在花园里说着什么,忽见韩修从外面回来,好奇的问道:“四弟,去哪儿了?”
韩修浅笑道:“去了趟城里。对了,大哥、五弟,昨晚听你们说今日要前往汉城,是走陆路还是水路?如果走陆路,还可与我们同行一程。”
钱秋看着钱烈挑了一下眉微笑道:“刚才我和八弟正商量此事呢。虽然走水路要稍微快一点,不过还是走陆路吧。”
韩修惊喜道:“那可是太好了!我这就去告诉风儿。”
钱秋点头,转而对钱烈道:“八弟,去收拾一下行李,相信风儿他们很快就要出发了。”
“是!”钱烈应声离去。太好了!大哥总算同意走陆路了。晕船实在太难受了,另外他还不想这么快和色女分别呢。他兴奋的挥舞着拳,脸上挂着喜悦的笑容。
韩修进了厢房院子见风儿,道:“风儿,我回来了!来,看看我买的东西怎样?”
我接过修递过来的三个盒子,打开前两个一看。“不错!正宗的端砚,天青色的砚石,翠绿色的凤眼。上好的镇纸。”再看另一个。“很好,红宝石双刃匕首。修办事,我放心!东西都收拾好了,带上包袱走吧。”
“恩!”韩修转身进门去拿包袱。
待我们走到大厅一瞧,哟,场面摆得可真大!乐家上上下下一百五十多号人全挤在大厅里候着呢。“赵伯父,五伯父,你们这是?”我其实是明知故问,这些人显然是来送我的。
乐三爹笑道:“我们大家知道秦姑娘已离家多日,也不便挽留,索性全来候着,送姑娘一程。大伙可是喜欢你这个幺妹得紧啊。”
又是幺妹,怎么听怎么像个卖茶叶蛋的重庆小妹。我嘴角一抽,勉强挤出一副笑脸,拱手道:“随风在此感谢诸位的厚爱。请诸位放心,它日若随风再到荣城,必来庄上看望各位。当然,若是诸位不嫌,随风随时欢迎大家到我凤城府上做客。赵伯父,五伯父随风此来多有叨扰,承蒙你们照顾,心中感激不尽,我与夫君在此谢过二位。”
一席话说得体体面面,既照顾了粉丝们的心情,又不忘主人的情谊。
乐三爹频频点头,心中对她自然又多了几分称赞。“姑娘言重了。”
本以为还需再经一番客套才能出得了庄。不料这乐三爹极体谅人,生怕大伙耽搁了我们的行程,让我们趁上午太阳不大,早点出发,好多赶点路,还专门派两辆马车将我们四人送到了石府。
进了石府和石老头寒暄客套一番后奉上了两日的食宿费和一个盒子。石老头对银子一点也不感冒倒是挺中意那盒子里的东西,心里可乐了,笑得连嘴都合不拢。
管家大叔见老爷子乐呵,也跟着高兴起来,笑着吩咐下人去给我找小狼狼。
不一会儿,仆人便抱着小狼狼来了。“小狼狼!!!!”
我一看见小东西就兴奋的大叫起来。小狼狼比我还兴奋,忙从仆人怀里挣扎着跳下地,飞奔过来。顺着我蹲下的身子,爬进我怀里,对着我的脸又是亲,又是舔,摇头摆尾的庆祝着咋主仆重逢。“好了,好了,你从来不刷牙漱口,满嘴狼臭,娘亲亲我受不了了,饶了我吧。”
众人一听大笑起来。风儿太可爱了,把小狼当孩儿养。
告别了石老头,我们骑着马踏上了新的旅程。
石大海见四人远去,遗憾的叹了一口气。“哎,飞儿他终究还是没听我的劝告啊,这么好的姑娘,错过了,可惜啊。”
管家见老太爷叹气又皱眉的,安慰道:“老爷,儿孙自有儿孙福,您就别太担心了。再说,秦姑娘迟早要入朝为官,到时候他们俩总会碰面的,来日方长。”
石大海捋着胡须道:“但愿吧。这天下能对出飞儿烟锁池塘柳下联的姑娘怕是再也找不出第二人了。他已经27了,别人家的孩子这个年纪儿子都有好几个了,他还老神在在的打着光棍,老夫我这心里急啊。”
管家道:“老爷,姻缘这种事,靠的是缘分,急不来的。孙少爷他还未遇到动心的人,自然不想出嫁。您别急,兴许啊,他在边关已经遇上了哪位姑娘也不一定。”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石老头点头道:“若是那样,老夫可就放心了。”
听修说,秋大哥他们要去汉城,而我们则是赶往雨城,两城相隔二百里。从荣城出发去两城会在出城八十里后分手。于是,我准备在分手处再将礼物送给他们。
我的马瘦是瘦,可是有肌肉,排是排,但也是马才。跑起路来,可不输他们那三匹壮马。
“风儿,已经跑了五六十里了,我们呆会找个地歇歇如何?”韩修担心风儿手上的伤,怕颠簸震动久了对恢复不好。
“恩!”右臂怪不舒服的,我正想歇息一会儿。
我们大概又跑了五六里过了一个大隘口后,进入了一个小山谷。
“我们就在这山谷里休息一会儿吧。”韩修提议道。
好!我和秋大哥异口同声的答应。
待修大哥将我抱下马后,我道:“这山谷好奇怪哦。”
韩修看一下四周道:“风儿觉得它哪里奇怪了?”他觉得很一般啊。
我倒靠在斜坡上道:“难道你们没闻到什么气味吗?”
三人仔细的嗅了一下,摇头齐声道:“没有。”
“也对,这种事情只有胆大心细,绝世天才我才会知道。告诉你们吧。这山谷里有一种特别的植物。本来这种植物的气味很淡,不易发觉。可是这里长得太多了,所以我一进来就闻到了。”
钱烈忙转头看了一下身后,而后闻了一下,恍然大悟般的点头道:“某人鼻子非凡人所能及,想必前生定是二郎神的得力助手。”
我嘴角一抽,死猪,这不是明摆着骂我哮天犬吗?“再聪明的猪,它也是猪。你身后的是龙芽草,虽然种子都长倒刺,但威力和我说的那种差远了。”
钱烈不怒反笑:“我倒觉得这个威力还不错,不信你摸摸自己的头。”
听他这么一说,钱秋和韩修几乎同时把头转向了风儿。
我怎么又在天帅的脸色看到了幸灾乐祸的表情。我伸手往头上一摸。偶的天,不会吧!!!!偶的头上居然粘了满头的龙牙草果果。随便一抓,就能抓下三四个,倒刺挂得头发可疼了。
钱烈笑道:“威力还将就吧?某人就慢慢扯吧,那些也够扯上一两天的了。”
气死我了!!!满头都是!看着天帅那副爽到爆的样子,我真想跳过去狠扁他一顿。不行,偶一定要搬回这一局!!!
我故意漫不经心的去前面转悠一圈,而后爬上他身后的土坡道:“天帅,看到我遭殃,你是不是心里很爽?”
钱烈靠在土坡上双手环胸道:“某人遭了天罚,我当然应该把握机会好好高兴一下。”
好你个猪头,之前骂我狗,现在又说我遭天谴,看来偶不给你点颜色瞧瞧都不行了。“你就不担心乐极生悲!!!!!”我咬牙切齿道。
钱烈身子一颤忙转头看了她一眼,见没什么异常道:“上天怎么会舍得惩罚我这种纯善良民。要罚,也是罚那些恶民刁民。”
额!是可忍,熟不可忍,忍无可忍,无须在忍!!!!“那可不一定!!!!”我直接将手里的一大把牛蒡子果果狠狠的揉粘在他头上,就凭这一把,就够他扯好几天。一个牛蒡子果足有十个龙牙草果大,倒刺凶狠,一经粘上极不易拔下,粘挂威力是龙牙草的几十倍。
“啊,你干什么?你疯啦!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该死!根本扯不下来。”钱烈束得好好的发被她揉成鸟巢,更可恶的是,头上还粘了好多可恶的拇指大的龙牙草果。拨一个至少扯下他十根头发。现在满头都是,可如何是好?
钱秋和韩修一早就看就风儿藏在身后的一团东西了。只是没想到它们的威力如此巨大,看着钱烈满脸通红又急又气的扯下几小撮头发,他们俩对他投去了深表同情的目光。谁让他刚才那么过分的。这就叫现世报!
我学着天帅之前的样子,靠着土坡道。“某人遭了人罚,我不把握机会好好高兴一下怎么行,怎么高兴呢?来首《猪之歌》吧。”
钱烈恨得牙痒痒的:“色女,别太过份了。快点告诉我,这个东西怎么弄下来。”
“这个东西叫牛蒡子果,想弄下来也不难。修大哥,把那个红木盒子给我。”我看着修大哥指了指马背上的包袱。
风儿玩得太过点了。韩修真可怜钱烈头上的那些黑发。他拿出包袱把盒子递给她。
我拿着盒子道:“看你这么可怜,我就送一把解除烦恼的工具给你吧。诺,拿去吧。只需要削几刀就全解决了。”
钱烈接过盒子见里面是一把镶着红宝石的五寸匕首道:“你,你什么意思?”她,她不会真的想把它送给自己吧。
“就你听见的意思。礼物送出,恕不退还。”我鼓着腮帮子,瞪着眼道。要是你敢不收,我就让你好看。
钱烈紧握了一下拳,算你有点良心,红着脸道:“谢。。。谢谢。”
“不谢。”
钱秋看着风儿送礼物给钱烈,心里越发失落起来,似乎,除了他,他们每人都有礼物。
我走到修大哥身边,打开包袱,拿出另一盒子。“秋大哥,这是随风送给你的,希望你喜欢。”
钱秋黯沉的心顿是浮出水面,她没有忘记他。他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手,不让它颤抖。“谢谢风儿。”
“我不介意你现在打开看看哦。”我想他一定会喜欢的。
只要是你送的,我就喜欢。钱秋泛起湿意的眸子,泄露了他心中的情感。他打开盒子,见里面是块质地雕工极好的墨砚,欢喜道:“秋,很喜欢。”
“真心喜欢就好,礼轻情谊重。”看着秋大哥激动的神情,我就知道这礼物送对了。
休息过后,我们接着赶路。
半个时辰后,便到了分别的岔口。
“秋大哥,天帅,相信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一路顺风,保重!”我拉着僵绳道。
钱秋道:“风儿,四弟,你们一路小心,保重!”
韩修点头拱手道:“大哥,五弟放心,我们会小心的。”
钱烈点头。“色女,别太逞强,手不舒服的话,就走慢点儿。”路上想了千万句告别的话,临场却一句也没用上。
钱秋颦了一下眉,抬头道:“四弟,风儿就拜托你了,照顾好她!”憋在心里话,终于还是说了出来。
韩修笑道:“大哥,五弟请放心,修定不负所托。”
钱秋,钱烈点头。
我们边走边挥手告别,直到走到拐角处看不见对方,才放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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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疯狂截杀
与秋大哥他们分别后不久,我们顺着大路逐渐从丘陵步入盆地。
盆地四周都是高山,海拔至少在1500米以上,山上多是灌木。盆地底部有条大河,从山顶往下看仿佛一条白色的巨龙伏卧在群山脚下。山下雾气弥漫,山上清风送凉。空气中各种野花的清香胜过世界上任何一种定级香水。如果不是急着赶路,我真想在山顶搭个帐篷,渡个短假,再和修打几场野战。
“风儿,要不要歇会儿?”韩修轻声问道。她似乎很喜欢眼前的风景,看了那么久连眼都舍不得眨一下,生怕错过了什么。
“不了,还是继续赶路吧。”我们已经歇息得够多了,再歇今晚就只有露宿野外了。
接连翻越了十几座大山,又往前走了四十多里,总算远远的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