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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界踩人-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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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扬在众多工具中挑捡一番,信心十足地“露一手”了。带弯钩的细钢丝在锁孔里捅了好半天,始终没听到让人期待的咔嗒一声响。费扬挠挠头又换了一样工具,还是不行,他恼了,亮出长刀要动笨办法。

    畅畅轻声道:“扬哥,小妹试试吧。”

    费扬闻言,工具包递到畅畅面前,畅畅摇摇头,回手在秀发上拔下一根发卡插进锁孔,食指拇指微动,只听咔嗒一声脆响,锁开了。

    费扬喜不自禁,“原来妹妹还有这一手呢,怎不早说?!”

    “姐姐怎好抢了扬哥的风头呢!”畔儿伸出尖尖的舌头,手指刮脸羞费扬。

    费扬抓过那只柔荑在嫩软的手心上搔痒,畔儿不敢出声笑。忙缩回手掩住口,那模样像极了一只顽皮的小猫。

    畅畅亮出双剑轻轻推开阁楼门,阁楼底层一目了然。藏不住什么东西,畅畅当先上楼梯。费扬何曾让别人领先犯险过,畔儿先拉住了他,“姐姐破除机关很有一手呢,我们跟着她。”

    畅畅刚才已经露过一手了,想想她是林燕儿的高徒,助师父盗得升仙珠。费扬还有何话可说?乖乖跟在后面。

    楼中无窗,伸手不见五指。感觉楼梯口正对着长廊,畅畅吩咐:“点火把!”

    畔儿伸手在腰间革囊中摸火石。正这时,一阵吱吱声迎面扑向仨人。畅畅忙舞双剑护身,“小心”!

    吱吱声大盛。环绕不去,听来无计其数,让人头皮发炸!费扬听风辨位,连连挥刀有东西湿乎乎喷溅在脸上,原来是活物!费扬一把将畔儿头脸揽进怀中,大叫:“是蝙蝠,很可能是毒蝙蝠,畔儿快点火!”

    畅畅听说过毒蝙蝠,却从未见过。仅知道给那东西叮了轻则麻痹瘫痪,重则丧命!她心头剧震,越加快速舞动双剑。织成绵密的剑网。倭寇在楼梯上不设机关,却在走廊中以这许多要命的毒物设伏,当真是阴损至极!毒蝙蝠的叫声还有报警的作用,众倭寇已高举火把向阁楼聚拢了。

    畔儿点亮了火把,毒蝙蝠不惧这点光亮,依旧尖叫扑袭。那情景不是亲历难以言道。畔儿扯下身上罗衫撕做两幅,费扬接过引燃。舞动着驱赶吱吱飞掠的毒物,畔儿引燃另一幅抛到身后楼梯上。

    木楼梯见火就着,翻滚起浓烟烈焰,走廊就像一个拔风的烟道,仨人呛咳声大做!毒蝙蝠终是抵不住这烟薰火燎,来的突然去的也麻利,眨眼间消失得不见踪影。

    倭寇蹬蹬踏动楼梯冲上来了,楼梯口已被烈焰封堵,急得哇哇直叫!

    走廊的尽头是大厅,大厅正中置一高案,烛火飘摇,照见案上的灵位,还有一套华美的衣冠。高案前是矮几,看见了:放置在托架上的一柄刀——宝刀干戚!

    畅畅在大厅门口止步不前,畔儿探出火把。费扬随后赶到,看见了由门口到高案前纵横交错布下的道道钢丝!不用说,钢丝一定连接了弩箭、翻板、滚钉等要命的玩意儿,稍经触动就一发不可收。

    费扬急得直跺脚,难道摆在眼前的宝物,就生生拿不到?!一名悍不畏死的倭寇冲过浓烟烈焰,嚎叫着扑上来。费扬旋身出手,将他又劈回火海中。

    畅畅抖出一根细过小指的丝绳,扬头望:大厅顶棚一盏吊灯,抛丝绳上去,用力试了试。畔儿蹬掉蛮靴抹下罗袜,露出一对白嫩嫩的玉足,冲畅畅一点头。

    畅畅挽紧丝绳轻盈荡入大厅。畔儿赶上一步站在了畅畅的位置。畅畅荡回来,两脚左右勾在畔儿腋下,将她一起荡入大厅。

    费扬不由地大声喝彩!可他无缘观赏接下来的精彩了,不知死的倭寇接二连三蹈火而来。费扬喝喊出招,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畅畅悬身飞荡,顺势悠动畔儿,畔儿一对赤脚离宝刀只差一线。俩女荡回再来一次,好畔儿,悠荡间双手抓住畅畅脚踝,身子顺了悠动滑出,多了一臂长,两只赤脚轻轻松松夹起了宝刀!俩人又悠荡回来,畔儿喊声:“扬哥抱我!”

    费扬奋力将一倭寇劈得飞跌出去,转身畔儿入怀,蹬蹬蹬连退两步坐倒。那矮壮的倭寇抡刀又来!畔儿惊叫,柔韧的腰肢后仰倒进费扬怀中――出剑!

    狭长轻薄的快剑洞穿倭寇咽喉,腥热粘稠之物淋了费扬满头满脸!畔儿紧绷的身体松驰下来,两脚一张,宝刀落地。

    宝刀不长仅三尺,入手却极沉。费扬微眯了眼,按崩簧,嘎嘣轻响,一道采虹乍现,不,它比彩虹更耀眼夺目!费扬抖腕宝刀插入墙中划半圆,墙壁就像豆腐一样,木屑扑簌簌掉落。他飞起一脚,墙壁上现出一个大洞,腥咸的海风扑面而来。

    走廊里见了风,嘭一声火舌狂卷,四处乱窜,烤得人脸生疼。畅畅顿足拧腰穿洞而出,费扬挟了赤脚的畔儿紧随。火舌紧追翻卷到墙洞外,发着呼呼怪响。

    畅畅落地娇叱连声,剑似流星带起一篷篷血污。费扬左臂托了畔儿,右手如暗夜中舞动了雷电,当者披糜!

    杀出一条血路冲到岸边,回头见阁楼已被烈焰吞没,火光映红了半边天!费扬纵声大笑,“织田,你这矬鬼,爷爷掘了你的祖坟!”

    火光映衬下,倭寇人影幢幢,如群魔乱舞般扑到!

    涨潮了,海水漫上乱石,人鱼号与立身处隔了七八丈有余!畅畅、畔儿双双身姿妙曼凌空飞渡。费扬也待飞身上船,突闻脑后破空声惊人!旋身举刀上迎,火光中他与来人打了个照面,那人双手举刀下劈,面容狞厉似鬼,“织田!”

    一声震响,费扬非但没能削断织田的刀,反而因仓促迎击力量没使足,给织田双手运刀劈落水中!

    织田“祖坟”被挑,暴怒出招,力道罡猛至极。剧震由酸胀麻痛的手臂撞向胸口,费扬只当要吐血啦!怪事发生了,罡猛的力道在胸口化于无形,丝丝缕缕牵扯出去,说不出的舒坦。升仙珠被激活啦!

    费扬手臂还是酸胀麻痛,可灵力充盈,似有无穷之力,脚一蹬窜上半空,一招“鹰击长空”。

    织田以为费扬吃了大亏,哪儿想他刚入水中就弹身而起,声势骇人地反扑。

    织田双手运刀全力格挡,费扬借他上挑之力提气腾身而起,半空中旋身直投人鱼号。甲板上的畅畅、畔儿给这一波三折乍惊又喜的交手吓呆了,直到脚下一沉,大哥落身船头。

    人鱼号忽悠上浮,猛地又一沉。畅畅给费扬高大的身形遮挡住,不知何故;畔儿一旁看得清楚――织田紧随费扬纵身上船!他飞纵的距离稍短,落脚在船帮上,这矮鬼高出了一头,背后向费扬出刀!

    畔儿惊叫,长剑直挑织田咽喉,这是攻其必救,颇有几分邱枫与费扬的默契了。

    织田不得已收刀回磕,想震飞畔儿手中剑,岂知这又薄又窄的剑带有弹性,磕碰下微弯卸去大半力道。饶是如此,畔儿还是给震得蹬蹬后退。

    火光将织田的身影投在甲板上,费扬看了个真切,猛蹬腿后撞!织田吃这大力一撞,船帮上再也立不住了,扑通落水!此处水深,织田腿短,无能像费扬蹬底窜起。岸上十多名倭寇扑通通的跃入水中,口中衔刀双臂划水助力扑向人鱼号。

    畅畅起锚,畔儿扯帆,费扬一手擎刀监视水面,一手扳动舵把。小艇打了个踅,甩开追到近前的倭寇驶向深海。畔儿系牢帆索,跑到船头帮畅畅将铁锚提出水面,俩人又回来合力升起另一张帆。人鱼号加速,大东礁远去,费扬大笑,振声道:“东洋杂种,爷爷改天再哄你们玩儿!”(未完待续)

第三十二章 触礁() 
第三十二章、触礁

    畔儿抱住脚坐在船板上,娇声喊:“哎哟——人家的脚疼死啦,你们也不管!”

    “什么?!”畅畅忙引亮火把。费扬固定了舵把奔到近前,蹲身捧过畔儿白生生的嫩脚细瞧,“扎脚了么,没见出血呀!”

    “船板上这么多东西,人家跑来跑去硌着啦!没出血就不疼么!”畔儿不依。

    费扬想起这对玉足还是今晚的大“功臣”呢,也不嫌弃,捧到嘴边亲吻,畔儿怕痒,笑得前仰后合。

    一旁的畅畅笑啐:“呸呸,臭哇,臭死啦!”

    畔儿闻言拖翻她,仨人笑闹成一团。正这时,只听嘭的一声,船体剧震,费扬一跃而起惊叫:“不好,触礁啦!”

    人鱼号船头受阻,可去势不减,滴溜溜打了个转,晃费扬一个仰巴叉!嘭——船尾再次撞上礁石,费扬像烫了屁股似地崩起来,大叫:“完啦!完啦!”

    费扬只顾笑闹忘了控船,真应了那句话:乐极生悲!

    人鱼号滑过暗礁,歪歪斜斜前行,畅畅、畔儿花容惨变,呆愣不知所措。费扬冷静下来,他先落帆,以免海水更快涌入,接着跳下舱底检视。

    费扬想舱底的一道道隔板(水密舱)能帮他扛住这场横祸,一望之下,沮丧地抱住脑袋——两次触礁,破损三处之多,海水打着旋儿涌进来。或许堵住漏洞。掏干舱底的水,人鱼号能支撑回到岸边,可岛上的倭寇给这时间吗?眼看天要亮了。倭寇见船没驶远,还不知是怎么回事么,等倭寇大船一到,想跑也来不及啦!

    畅畅、畔儿打舱口探进脑袋,小心翼翼地问:“扬哥,我们的船没事吧?”

    费扬用力揉揉脸,使面部表情尽量平和。船已缓缓倾斜下沉了。畅畅、畔儿哪儿会不知,不过是对本事通天的大哥抱有一线希望才有此问的。

    费扬牵动嘴角努力给出个笑模样。“快收拾东西,我们下海!”

    “什么?!”俩女尾音拖了哭腔,同所有陆地上长大的人一样,她俩对大海有种莫明的恐惧。

    费扬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显得轻飘飘了。只有以自己镇定安抚她俩、感染她俩、带动她俩。

    费扬有条不紊地收拾着随身带走的东西,升仙珠、宝刀干戚不能丢,余者还有火种、淡水、鱼钩、鱼线等物,这些都是海上飘流的救命之物。

    费扬拆下舱板递到俩女手中,畅畅颤声问:“大哥,我们要游回岸边吗?”

    费扬手没停,用一根粗绳栓到自己腰间,“不用,距此不远还有一岛。名小东礁。”

    “不远是多远,总要有个数哇。”

    “大约,大约十几里吧。”费扬从心里苦到嘴里。他报的数打折扣了,实则两岛相距五十里!

    “天,十几里!”畔儿呜咽。

    费扬将粗绳绑在畔儿腰间,打了个死结,拿了另一头到畅畅近前,畅畅已泪流满面。她推开费扬,哽咽道:“扬哥带妹妹走吧。少一个人拖累,希望大些。”

    畔儿闻言扑上来,俩女抱做一团大放悲声,泪下如雨。

    费扬大力分开她俩,低吼着:“给我闭嘴!听着:我费扬几次在阴阳两界打转儿,可就是没死!阎王老爷怕我,不敢收留我!跟定我,你俩也不会有事!”

    俩女愣愣地看着费扬,大哥从未对她俩发过火的。费扬粗暴地将绳子拴在畅畅腰间,也打了个死结。他直起身观望,这时东边天际已显鱼肚白――

    海水不似想象中那么凉,仨人伏在舱板上游离人鱼号。触礁足足有一盏茶的功夫了,那么严重的损伤它居然还在水面漂浮,真是条好船!费扬实在难舍人鱼号,唯有在心头深深叹息。

    太阳出来了,明晃晃刺人眼目,费扬回头:俩女一左一右呈三角形漂浮在身后。见她们还带着剑,费扬叹一声道:“剑扔掉吧,过一会儿你们会觉得身子越来越沉,最后会把不住舱板的。”

    畔儿爱煞了腰间这柄软剑,万万舍不得扔的,抗声道:“扬哥怎不扔了那宝刀?你不扔,我们也不扔!”

    费扬无话可说,奋力划水,长绳绷直扯动畅畅和畔儿。估计倭寇该发现将沉未沉的人鱼号了,他们会驾船绕过小岛检视的,当发现舱中无人,铁定会在四周海面搜索!快,要快啦!

    仨人中畔儿体力最弱,昨天这时候登船出海,盗宝、交手、海中漂流,一直处于亢奋中,眼睛也没合过,铁打的人也受不了啦。身下的舱板窄窄的,要保持平衡很费体力,她渐渐把持不住了,一个浪涌身体侧翻,眼前一黑,畔儿张嘴惊叫,咸涩的海水灌进口中。

    费扬闻声回头,畔儿已经浮上海面了,脸色惨白,艰难地划着水。费扬扯动绳子把畔儿拽到近前,畅畅替她捡了舱板跟上来。畔儿死死抓住费扬的手,张大嘴要哭,费扬喝斥,“闭嘴,省省力气向前游!”

    畔儿咬住嘴唇,可止不住扑簌簌的眼泪,费扬吮干那泪,把自己的舱板塞到畔儿身下,畔儿抱了两块舱板稳当多了,说:“扬哥,我只是借你的板歇一歇,过一会儿就还你!”

    费扬已经游出两个身位了,头也不回地大声说:“大哥不用,你们姐妹俩换着用,畅畅也坚持不了多久啦!”

    畅畅忙喊:“扬哥你这样不行的,我们刚刚游过了一半的距离!”

    费扬嗓子冒烟儿,嘴里发干:傻妹妹,路有十成,我们走了尚不及一成!可他却大笑道:“你大哥是费扬!他什么时候不行过?!”

    俩女给这话鼓舞,咬紧牙关奋力划水。又漂流一阵,畅畅也坚持不住了,畔儿游近她让出一块舱板。畅畅推开,拔剑割断粗绳!

    畔儿惊叫:“姐姐你干什么?”

    费扬只当畅畅落水了,猛拉左侧的绳子,结果是根空绳,费扬马上明白了,暴怒地回转,吼道:“畅畅,你混蛋!”

    畅畅这时很冷静,回手指身后,“你看,倭寇追杀上来啦!你带着妹妹快走!”

    顺着畅畅手指望去,遥见海面上一点帆影,如果不是畅畅心细,很难发现。费扬心里翻了个个,头扎进水里直到肺要憋炸了,才抬头游到畅畅、畔儿身边。

    费扬这会儿真是绝望了,只说了一句,“是大哥该死!”泪水就滚落下来,他抹去泪声音出奇地轻柔,“畅畅、畔儿,大哥不会让你们落入倭寇手中受辱而死的,你们明白么?大哥凭这把宝刀,一定会杀上敌船拉十几个倭寇给咱们殉葬!”

    畅畅、畔儿哪儿还不明白,划水聚拢到费扬身边,替大哥抹去止不住的泪水。

    “扬哥,你是天底下最好的人,我们姐妹跟你一场,又死在你手中,是福份!”畅畅在笑,畔儿捂住嘴也努力在笑。

    费扬在畅畅腰间重又拴好绳子,说:“跟我走!只要倭寇一时没追上,我们就不停地向前游!”

    正这时,畅畅只觉身下有异,不待她惊叫出声,就被高高地顶出海面。是海豚,是昨日陪伴人鱼号前行的海豚!

    海水清澈透明,两头灵性的海豚时浮时沉在仨人身边撒欢儿,畅畅、畔儿相拥喜极而泣。费扬张大嘴,半晌才发出声音:“天不灭我!”(未完待续)

第三十三章 夺回人鱼号() 
登上小东礁日上中天,幸喜岛上树木葱郁,又遍生一种拳头大的青涩野果。不管它是什么,只要解渴解饿就是美味佳肴了。装淡水的葫芦畅畅掌管,尝过了海水的咸涩,嚼够了野果的酸苦,那水喝来是甜的,可惜每人只得了一小口。

    “好妹妹,”畅畅哄着噘嘴还想要的畔儿,“我们在这岛上不知要呆上几天呢,这点水得省着用!”此女当真是心思缜密,虑事周全。

    畔儿转转眼珠,起身大叫,“我们吃饱了,怎么就忘了喂喂救命的海豚了呢!”

    “对呀!”畅畅也跳起,俩女抓了满把野果奔向海边。

    海豚把野果当做了玩物,顶着十几个野果滴溜溜转,逗得俩女开心得直拍手。这大半的水路,她俩各伏在一头海豚身上,反倒是费扬抱了一块舱板要靠长绳拖拽了。不然,别说登岛,他们可能连小岛的影子也见不到!

    费扬在岸边了望,看见了帆影,大喊:“畅畅、畔儿快回来,倭寇来啦!”

    俩女抬头,也见帆影,看来船行远不如海豚游得快。畔儿拍着两个大脑袋道别:“乖宝宝,坏蛋来了,我们要上岸躲一躲呢!那些坏蛋可凶了,你们也躲一躲吧!”

    畅畅笑道:“傻丫头,它们这么有本事,倭寇奈何不了的!”

    畔儿做鬼脸,随畅畅上岸。畅畅心细,捡起大哥抛在岸边的舱板。

    小岛上草木茂密。藏几个人不成问题。倭寇匆匆绕岛一周回航了。他们不信在海中人比船快,既然遍寻不见,照常理。那仨人只能是淹死海中了。

    敌船走远了,畔儿又跑进水里同海豚玩耍,这小妮子孩子心性,疯起来什么愁哇、累啊都忘了。畅畅却不能了,手托香腮呆对大海为现下的处境发愁。

    费扬可没功夫犯愁,他先在沙滩上扒了个小坑放进海水,等烈日晒干;然后砍树杈搭了个窝棚。以落叶厚厚地铺了;最后捉了些小虫子做诱饵钓鱼。

    畅畅叫畔儿上岸,轻声叹喟。“想想我们困在这岛上,今后该怎么办?唉,姐姐都快愁死啦!”

    畔儿愣了愣,随后笑了。红红的小嘴弯成月牙形,“不是有扬哥么。”

    畅畅摇头:“我们不是孩子了,该为扬哥分忧了。”

    畔儿伏进畅畅怀中撒娇:“姐姐分忧吧,畔儿只想开心快活。”

    费扬钓了两条大鱼回来了,畔儿拍手,“哈——有鱼吃喽,我去生火。”

    “白日里不能生火!”畅畅拉住畔儿,“万一给倭寇看见就麻烦啦!”

    费扬抛下两条鱼,轻点畔儿鼻尖。“还是畅畅心细,畔儿是小糊涂虫呢!”

    畔儿也不恼,耸耸鼻子做鬼脸。弯腰捉那两条活蹦乱跳的鱼。

    太阳沉入了西边的大海,沙坑里的海水经烈日暴晒成了白花花的粗盐。畅畅用树枝拢起一堆火,费扬把剖洗净的鱼肉用树枝串了,畔儿做帮手撒盐……

    鱼肉在火上翻烤,滋滋泛起了油花,畔儿一旁吸着鼻子。“真香啊!”

    鱼烤好了,畔儿这小馋猫儿一连吃了两大块。心满意足地钻进费扬搭好的窝棚里,什么蚊虫叮咬一概不觉,沉沉地睡去,她太累了。

    畅畅忍到此时才哽咽出声,“扬哥,莫不成我们要一辈子困在这荒岛做野人?!”

    费扬揽畅畅入怀,月光下她腮边的两行泪晶莹剔透,费扬的心打颤。为了美如人鱼的妹妹不落泪,他什么样的疯狂念头也要一试!

    畅畅惊愕半晌才回过神,“天,扬哥要游回去,从倭寇手里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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