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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干爹,你现在还没弄明白吗?那个什么狗屁的初生根本是蓄意来害我们的,你还在担心他?你没听到底下的人在骂你什么吗?他们在骂你伪君子真小人,他们说你畜养娈童,你不会不知道什么是娈童吧!”
墨墨真是恨不得剖开冯子健的脑袋看看,他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这样的人怎么做了十五年天朝宰相的?
他出门前本是随意诈一下那初生的,因为他装的实在太像,完全无懈可击,所以才故意说他知道他的目的,知道他要的是什么东西,其实不过就是随口一说,折断他的腿,也不过是要他多吃点苦头而已,却没想到,是他诈的太成功了?还是那人太沉不住气了?
居然一下子就反击了,而且一反击,就给他们弄出这么大的事端来,摆明了是准备置他们于死地了!而他其实根本连那个初生到底是什么人,也没弄清楚呢!
看来,今天一个弄不好,也许都要把小命弄丢在这里,胸前那“七彩孔雀石”又开始发烫起来了!而冯子健会死的那一幕景象,又倏地从他脑际中闪过了,墨墨立即把冯子健往后推了推,“干爹,一会不许靠近这城墙边缘,听到没有?”
冯子健立即点头,“可是墨墨,初生他——”话说到一半便停了下来,指着下面远处被抬来的那人喊道,“墨墨快看,初生在那里!”
“城主,您请看,这人就是冯子健从路上抢来的少年,因为不愿意成为冯子健这个奸臣的玩物,所以被残忍的折断了腿,我们的人冲进去救他的时候,冯子健带来的那些人面兽心的护卫还正在试图对他侮辱,这少年不是我们侠客城的人,他的说词,城主您总该信了吧!”之前高喊的那人继续喊道,随后又对着那被抬在高高的竹架子上的初生道,“孩子,你不要害怕,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们城主会为你做主的!”
所有的人都等着初生来阐述经过,初生先是低下了头似是啜泣一般,好一会才抬起楚楚可怜的脸,用不高却能让所有的人都听到的可怜语调道,“他们把我抓住,日日的猥亵和玩弄我,我一个不从,就打我,我的身上全是伤,你们看?”
一边说着,初生一边拉起衣袖,白皙纤细的手臂上全是触目惊心的青紫,和粗细不同的鞭伤还有烫伤,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受过严重虐待的,众人则抽气声不断,那带头的人又道,“孩子,你别怕,今天我们金城的人都会给你讨回一个公道的,定然叫那个残害你的人付出代价,你继续说!”
“昨天我假意顺从,所以有幸听到他们的计划,说是今天进了城要往什么河里洒毒药,我就知道他们又要害人了,我自己已经这样了,以后也没脸再活下去了,可是我不能让他们害更多无辜的人,所以今天我故意不肯屈服供他们玩乐,他们便把我本就断了的腿弄得更断,也是因为这样,我才有机会一个人待在房间里,正好驿馆后面有条河,我就把求救的字条扔了下去,也是老天垂恰我,终于让我被大家救出来了,我好想回家,我好怕,我好怕那些人再来欺负我,呜……”
一番话,无论是从表情还是动作,还是语气,无不唱作俱佳,简直堪称名角了,把所有的人的同情心,都激荡出来了,也更激发了众人仇视他们的情绪,而冯子健直到亲耳听到这些,还有些云里雾里的不敢相信,“墨墨,怎,怎么会这样呢?初生他一定是被逼的是不是?明明是我们救了他,你还给他治腿,我们怎么就成了打他虐待他的坏人了?还有,他身上的伤,我们出门前还没有啊,怎,怎么会?”
“哼,我早说不带他上路,你非要带,这回知道后果了吧,他是早就计划好了要我们身败名裂,甚至要我们的命的,还被逼,你看他的样子像是被逼的吗?“墨墨冷冷的一笑,“演的可真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接下来还想说什么?”
“墨墨,那个孩子,你们认识?”陈玉白也皱起了眉头,他当然不会以为冯子健有断袖之癖,若他有的话,自己在见他第一眼就看得出来了,这冯子健别说沾染男色了,便是女色,也是常年不近的吧!
楼下那个少年,虽然扮相极是可怜,说辞也算得上周密,不过若是仔细推敲的话,却也是很有问题的,只可惜众人被假象和中毒的事件蒙蔽了视线,所以几乎不思考就信了那少年,只是什么深仇大恨,让那少年要如此恶毒的陷害墨墨他们?
“说来都怪我,来侠客城的路上见他被大雨冲刷下来的石头砸断了腿,好心救了他,没想到竟然是救了一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只是他到底为什么要陷害我们,我也想不出来!”墨墨冷冷的看着底下那初生,那少年也抬头看着他,那黑如流泉般的瞳仁里散发出一抹得意和残忍,下一秒,就见他指着一身墨绿衣裳的墨墨叫道,“就是他,他是个妖孽,我亲眼看到他咬人一口,就把那人给毒死了,他是个妖孽啊!”
群情再度愤慨,所有的人都冲着城楼喊道,“妖孽受死,妖孽受死!”
墨墨不着痕迹的握紧了拳头,冯子健有些忧心的看着他,“墨墨!”
陈玉白立即用内力发出狮子吼,“大家安静,不要被眼前的假象所蒙蔽,那个少年才是个来路不明的人,他所指的妖孽正是我陈某人的义子,我与他爹十五年前便是知交,我是看着他出生的,比你们更清楚他的根底,现在大家先冷静下来,是非公道自然会有时间弄个明白,你们先各自回家去,等候大夫们上门为大家解毒,好吗?”
“不行!不行!妖孽和凶相不死,我们不回去!”
“誓与侠客城共存亡!”
“烧死妖孽,杀死凶相!”
“把天朝派来的凶手都杀死,共同守护我们的家啊!”
各种各样的口号都在下面响起,不知谁高减了一声,“城主已经被那妖孽迷惑住了,大家快冲进去救城主,杀死妖孽啊!”
顿时,之前还堪称情绪平静的众人,突然间宛如发了狂一般的开始冲向铜门,场面刹那间完全失控,整个过程从开始到激化,进程实在是太过快速了,而城内所有的守卫,立即把千斤重的大石门闩放了下来,暂时倒是不虞他们撞开!
而让陈玉白自己都没有想到的,太平了近三十多年的侠客城,会因为这一个不知名的外人的挑拨,而弄成这副情形,尤其是澹台云风,几乎立即心火上升到了极点,“三儿,这就是你辛苦守护城民?哼!这一次,我可不会再听你的,你要守住这侠客城,我会满足你的心愿的,不过这里面的人,我得给你全部换掉!”
说罢,不等陈玉白阻止,墨袖已经挥向了空中,顿时一道绚烂的火焰,便在侠客城的上方亮出了五颜六色的光芒来了,这是澹台家的号召令,见焰火的三个时辰内,所有澹台家在附近的死士都会汇聚过来,他要这些迂腐的东西,趁早都杀干净点!
而这道焰火一上天,陈玉白就知道要糟糕了,果然,下面立即有人叫道,“陈玉白已经被他们迷惑住了,天朝的恶贼们准备里应外合的把我们赶尽杀绝啦,大家冲啊!冲进去,把背叛我们的人和妖孽都杀掉,我们要与侠客城共存亡。”
一时间,冲向铜门的人群越来越多,同时想要飞身上城楼的人也不少,要知道侠客城本就是一些在江湖中容不了身的武林人汇聚之所,这里有隐市的大侠不假,却也有很多江洋大盗,虽然隐居在这里,但是本身的武功却并没有落下,此刻一经发难,顿时城楼上也并非完全安全。
而寒随寒心人还在外面呢,场面如此控制不住,他们的生命安全也很是危险,陈玉白自然不能放他们徒留在外面,顿时轻而薄的红唇吐出低咒声,“该死!”人便想要飞身下城,被澹台云风抓住,“三儿,你想做什么?”
“寒随,寒心还在下面,这群人已经疯了,我不能把他们留在外面送死!那个该死的少年到底是什么人,他到底给这些人吃了什么迷魂药,居然会在这么短时间内就煽动了这么多的人心?”陈玉白想要挣脱出澹台云风的手,向来好脾气的他,也忍不住恨恨的咒道。
“我去,你在这里呆着!”澹台云风说完,黑色的身影已如同平沙落雁般的直掠而下,人在空中,喝声已道,“寒随,寒心!”
寒随寒心抬头也立即知道澹台云风是来救他们的,立即飞身而起,借着澹台云风升出的双掌,在他的掌心借力,顿时飞上了城墙,而还在呈降落之势的澹台云风,却被中途从城楼上飞下的一道云袖给拦腰卷住,一拉一扯间,已经回到了城楼之上。
“寒随,寒心,你们没事吧!”陈玉白收起云袖,立即道。
“公子,云主子,我们没事!”两人立即恭身道,“谢公子和主子相救!”
“我们先下去,这里让人上来守着,任何人妄图上城楼的,杀无赦!”澹台云风冷厉的道。
“是,云主子!”寒随寒心立即严肃的道。
“云风,他们是我的城民,他们——”陈玉白的话只说到一半,已被打断,“你的这些城民现在就像中了疯病一样,他们要的是你的命,这个时候还妇人之仁做什?”
“冯相,也请您一并回堡内去吧,外面太危险了,你带来的人,已经全部被杀死了,墨墨小主,您也进去吧!”寒随立即走到已经完全没有了言语的冯子健身边,轻声道。
“寒叔叔,麻烦你把我干爹送进去,我在这里再待一会!也许我有办法使他们平静下来!先把所有的人都撤离这城楼之上,好吗?一个人也别让他们上来,包括我玉白干爹和澹台叔叔!”墨墨的眼神注视着城下疯狂的人群,眼中幽深难辩。
“墨墨(墨小主),你想做什么?”冯子健和寒随不约而同的问道。
“不要问了,你们不懂,总之听我的话好吗?若是不行,你们再派人来守城楼,我只需要一柱香时间,可以吗?”墨墨却万分坚持,若非之前陈玉白的那句‘迷魂’的话提醒了他,他几乎都没看出来,看来那个初生果然是个很高明的人啊,暗示迷瑰术用的这么纯熟,还根本让人看不出来,这人少说也有和他爹爹不相上下的道行了,只是这样的人,他又为什么非冲着自己和冯子健来呢?难不成这人是天庭派下来硬要使剩余星君们归位的人?
不过天庭这么做,也太卑鄙了吧,暗的不行,干脆来明的了吗?他不会让他们得逞的,无论如何,他也要尽力守住冯子健和陈玉白他们!
虽然他的道行很浅,不过他还有十三雀王的‘七彩孔雀石’不是吗?这宝贝从小就在他身上佩带,早就与他心气合一了,自己如今解开了它的封印,少说也能抵上四千年道行,他就不信解不开这暗示迷魂术,只要解开,这群疯子一样的人,就会停止这疯狂的一切了!
虽然知道那初生不会只准备了这一招等着他,不过他不怕,先把眼前的这些人的事解决好了再说,若实在扛不住,他不相信爹爹不来帮他的忙?
不过他等来的不是他爹爹如墨的帮忙,而是那‘七彩孔雀石’的主人,十三雀王云舒,当然这是后话,明天再提!
第一卷 情深无悔 第十三章 文曲星归位难逃
虽然知道那初生不会只准备了这一招等着他,不过他不怕,先把眼前的这些人的事,解决好了再说,若实在扛不住,他不相信爹爹不来帮他的忙?
打定了这样的主意,墨墨的心里是稍稍安定的,不过要施法,自然不能有这么多人看见,至于那些被迷了心志的人,基本已经不能算是正常的人了,自然不在范围之内,只是不能让陈玉白和冯子健他们看到他施法,若是一旦暴露了身份,爹爹第一个不能饶他,所以他才要把人都遣下去。
寒随和寒心看了看一脸凝重的墨墨,虽然有些犹疑,不过却还是把人都撤了下去。
确定城楼上只有他一个人的气息时,墨墨立即双手结成十字,布下一个大大的结界笼罩住城楼的上方,以防他们有人不放心他又中途跑上来,这才迎着下面,还在疯狂撞城门和想要用轻功飞上的人们。
之前曾哭诉着被蹂躏和玩弄了的少年,此刻正冷冷的坐在疯狂的人群背后,正和城楼上的墨墨相对着,嘴唇一开一合间,没见他发出声音,但是那幽暗的语声却清晰的透过结界,传到了墨墨耳边,“你现在把那东西交出来,我也许还能饶了你的命,否则,我就要你这个本就不该被生下来的妖孽,再度遭受五雷轰顶而死,到时我想一定非常精彩!”
“东西?你还真是管我要东西来的?笑话,我身上会有你什么东西,白日里我不过诈你一回,你还真的沉不住气上了当?”墨墨同样冷冷的笑道,“我若真知道你的底细,当日就根本不会救你,而是直接杀死你,我是蛇子,你当真以为那些个天庭破规矩,我愿意遵守?我就算了杀了人,又如何?谁能奈我何?”
对面那初生似乎一个错愕,像是根本没料到他会说出如此的话来,不由楞了一下,随后又大笑了起来,“哈哈,有意思,看来你比你那条老蛇妖的爹,有魄力的多了,我有点欣赏你了,可惜,我虽有点欣赏你,那东西你还是非给我不可的,你配不上他,看在你的性子,这般合我的意的份上,你若是把东西乖乖的拿出来交给我,我就饶过这底下这些人,也饶过这天下即将战乱的黎民百姓,你觉得如何,这可是我南杀第一次如此慈悲为怀,你可考虑清楚了,错过了这一刻,下一刻,可不会有这样的好事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是天上谁派你下来的?你可是想要害冯子健的性命?”听着他叫自己爹爹老蛇妖的口气,显然这人的道行起码还在他爹之上,否则不会用这般口气,然而天上几曾有过神仙名唤南杀?还这般邪气阴毒?神仙不是一直都标榜着爱天下苍黎民吗?怎的反倒下凡来引起动乱大开杀戒了?他哪里来的笃定?
墨墨承认他度量不到这个人的深浅有几分,他也承认面对这样的人,他多少有点害怕,不过,他北瑶墨墨却不是因为害怕就会退缩和恐惧的人,这人既然这样性情阴晴,今天无论他交不交得出他想要的东西、这满城的百姓怕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了,没想到,在天地里存在了许久的侠客城是因为他的到来,而要毁掉吗?
天庭那帮老东西,这回打的主意不再是召回星君,而是屏杀全人间百姓了吗?
“哼,小子,我的耐性有限,你到底给不给,若不给,何止一个冯子健,金部的人都要死!”
初生(呃,以下都叫他南杀)那黑的有些泛死气的双眼,暴出幽幽的冷光,盯着墨墨的脸,仿佛要直接拘他的魂魄一般,可惜蛇子是没有魂魄可被拘的,墨墨想了想自身身上的东西,没什么值得人惦记的宝贝,只有一件,那就是雀王云舒的‘七彩孔雀石’了,只是这东西,他一直戴在身上十五年了,这人若真是想要这东西,他早干嘛不来抢?却非得到这个时候,还如此大费周章的施展了苦肉计混到他身边?
“你要的可是这个?”墨墨稍稍扯开胸口的领子,路出一颗形状不规则的孔雀石。
南杀的眼里立即露出几分柔软和欣喜之色,“好小子,我就知道你骗我,什么把这东西给吞进身体里面了,真要被你放进过肚子里,我少不得还得把你杀了,把它取出来,放到瑶池里去浸洗一下,你的脏污气息才不配流在上面!快把东西拿来!”
“你果然是为这而来!”墨墨不由冷冷的笑了起来,“这东西我都戴在身上许多年了,你早做什不来要?要等到今天?”
“若不是你家老蛇妖在上面施了强大的封印术,这具凡人的贱胎又阻碍了我八成以上的仙力的施展,你以为我会放任你佩带他十五年?哼!不过前阵子,你小子居然有能耐自己解开了封印,我自然轻而易举就寻到了你的方位,别再废话了,快把东西给我!”
“原来如此!”墨墨如释负重般的点了点头,到此为止,他终于知道了他想要知道的东西,这人原来是这样寻上他们的,早知道如此,他便不该带着冯子健在这个时候前来侠客城,白白的连累了陈玉白。
十五年前,珍珠不小心咬死了司徒玄,天朝借机想要对侠客城动兵,若非正好有一个澹台云风的话,十五年前,他们北瑶家就连累了陈玉白,而十五年后,又是自己把这一场乱七八糟的事情给引到了侠客城,但是这一次面对的可是比天朝要难对付多的天庭的人,澹台家能力再大,这一次也是无法帮侠客城度过厄运的,所以自己无论如何也必须把眼前的灾难,暂时的替侠客城度过,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里人死城灭!
“我不会把东西给你的,除非我死!”墨墨冷傲的一笑,看了看遥远天空的那两颗,比其他星子闪亮的北斗星子,顿时闭上了眼睛,嘴里默默的念着几条操纵咒语,七彩柔和的光芒便从他胸前的地方,开始往外蔓延扩大,无风自动的黑发全部飘扬到了半空之中,双手摊开伸平,一圈又一圈的七彩光晕便已经从掌心开始辐射向整个侠客城。
那些被光圈笼罩到的人们,顿时有些清醒的停止了彼此疯狂的举动,南杀没想到在知道他不好惹的情况下,这蛇子竟然还敢反抗,不由冷冷一笑,“找死!这可怨不得我,是你自己不自量力!”
南杀的身形顿时飞向半空中,细白的双手,随着一声大喝般的,‘开——’字,比墨墨手心光圈要超过数十倍大的黑色波芒,已经直接粉碎了墨墨设下的结界,也彻底覆盖住那七彩的柔和光芒,墨墨顿时宛如被重创般,急喷了一口鲜血,果然实力太过悬殊,若非这人被凡体束缚住了八成的仙力,自己此刻怕真的早就死了,该死的,看来等不到爹爹来救他了,这人太厉害了,无论如何也只能拼了。
墨墨没有顾上去擦嘴角的血,也顾不得重新分散多余的法力去布置结界了,惟有更深的集中意念,使得七彩孔雀石更深的与他的心结合,他不想要这东西沾染过他的血?那自己就非不让他如意,哼!
墨墨也是硬性子的人,那七彩孔雀石顿时在他的操控下,隐入了他的身体深处,然后再由内而外的发射出彩虹般的夺目光芒,从远处看,便是四周都是茫茫的黑雾和死气,惟有黑雾中那散发着七彩光芒的人,还能给人一丝活着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