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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居一品 三戒大師-第8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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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州派都是中下层的士人,若有资望足够、朝廷认可之人,又何必非得奉承于他?双方僵持不下,邵芳江湖习气发作,竟掏出预先拟好的安民告示,要沈一贯签字。沈一贯见他逼迫,也拉下脸来,起身沉声叫侍卫送客。

    不待侍卫进来,邵芳一个虎跃,便欺身近前,扯住沈一贯的左手,像拨弄玩具似的,把他调了个身。虎口轻轻一压,便痛得他满头大汗。

    见大人受制,侍卫蜂涌进来,举起兵刃把两人团团围住。

    “放开我们大人!”侍卫们大声威吓道。

    “你签是不签!”邵芳理都不理,只管威胁沈一贯道:“不然这辈子,就没法自己解裤带了!”

    “我可以用松紧带……”沈一贯也来了牛劲。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一个老头走了进来,看到邵芳压着沈一贯,顿时不干了:“笨蛋,这么多护卫还让人空手拿下,真给我们老沈家丢脸!”

第九一九章 杀(上)

    (请看电影网开播了! //dy。qingkan 无广告高清播放!请大家相互转告!)能在未经通禀的情况下,施施然走进巡抚衙门的老头儿,肯定是沈一贯家的长辈。

    果然沈一贯一见那老头,就扯着哭腔道:“

    ……”

    “别叫我叔,我丢不起这人。”老头撇撇嘴,朝邵芳呲牙笑道:“邵大侠,别来无恙啊。”

    “句章先生”这老头显然威望了得,竟让对沈一贯不甚尊敬的邵芳一下放开了手。

    shì卫们赶紧趁机扶起沈一贯,有人还想对邵芳下手,却被沈一贯轰走了:“现在狗精神起来了,刚才干啥去了?!”

    斥退了闲杂人等,客厅里只剩下他们三个。沈一贯请他二叔上座,见老头从袖子里拿烟,邵芳赶紧拿出自己的银制烟盒,一脸讨好道:“抽我这个,寇巴香烟。”

    邵芳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皇帝老子算个球的人物,这辈子只怕一个人,那就是沈默。这种恐惧没有随着时间淡漠,反而越来越重,已经怕到骨髓里。

    而沈明臣,正是沈默身边的心腹谋士。虽然公开的说法是,他早已是〖自〗由之身,整日里游山玩水。但邵芳这种高层都知道,他其实是在替沈默巡视各地,而且肯定有办法和沈默取得联系,所以邵芳同样惹不起他。

    “抽不惯你那鸟玩意儿。”句章先生自然是沈明臣,老头儿没有儿子,把沈一贯这个从子,当成亲儿子一样疼爱。见邵芳欺负他,心里自然生气。他不接邵芳的烟,自顾自的掏出一根烟袋锅子。

    沈一贯想给他点火,无奈左手软趴趴使不上劲儿,瞪一眼邵芳道:“喂,你不会真让我生活不能自理吧?”“我能那么狠么,过会儿就好了。、,在沈明臣面前,邵芳就像小

    猫一样乖,他掏出火折子,可怜巴巴道:“不会连火都不用俺点吧。

    “说什么呢。”沈明臣老精老精的老鬼,怎会不知点到即止的道理,他呲牙笑笑道:“老汉受宠若惊哩。”

    点完烟,沈明臣没发话,两人就老老实实的站着。刚才还指点江山的两位大豪,竟恭敬得跟低眉顺目的小媳fù似的。

    自顾自的吞云吐雾一阵,沈明臣才吐出一串烟圈道:“你俩杵着干啥,坐吧。”

    “哎”两人这才敢把屁股往座上搁,沈一贯试探着问道:“叔,您老咋来了呢?”

    “怎么我不能来?”沈明臣瞪他一眼道:“我不来,你小命还能保住?”“老先生说笑了,我是跟龙江兄开玩笑呢。”邵芳都快要哭了1

    心说我这辈子吃得亏还不够么?怎么又得罪姓沈的了?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打个招呼,我好去码头接您啊。”

    好在沈一贯替他解了围。

    “都成缩头乌龟了,还去接我。”沈明臣好像火气不小。

    “您是不是为别的事儿生气?”以沈一贯对自己叔叔的了解,沈明臣不是那种小肚鸡肠之人,指定是有更让他生气的事情。

    “知道就好!”沈明臣吧嗒两口,又瞪他一眼道:“我是来问问你个混小子,立峰先生的信你收到了吗?”“收到了”沈一贯缩缩脑袋道:“他让我积极配合泰州派。”“什么这派那派,都是王门中人!”沈明臣教训一句,吹胡子瞪眼道:“你为啥不照办呢?”

    “孩儿照办了……”沈一贯想分辩。

    “瞎说,照办还能让邵大侠给压在身下?”沈明臣却不给他机会。

    “他让我在告示上署名,这可是白纸黑字抹不掉的证据。”沈一贯只好说实话道:“孩儿不怕自己会被追究责任,却担心会对大局不利。”“你知道什么是大局?”沈明臣讥讽一声,一针见血道:“归根结底,就是你小子觉着文峰先生没法把你怎样,所以就滑头滑脑!”

    “孩儿真不是那个意思”沈一贯看明白沈明臣的态度,只好投降道:“我签还不行么?”说完老实提起笔,在告示上署上大名,又用了印。

    邵芳本以为这老头肯定跟他侄子一伙,都想自认倒霉了,谁知他竟然帮自己说起话来了,真太让人高兴了。小心的把那告示收起来,然后一脸讨好道:“多谢您老帮忙。”

    “别谢我,我只不过是个跑tuǐ传话的。”沈明臣淡淡道。

    “当然要谢文峰先生了,但您老也得谢。”邵芳机灵道:“回头我给您请魏家班到家里唱一个月。”“多谢了,不过老朽近年耳朵背了,魏家班和草台班,听起来都一个味。”沈明臣笑了,眯着眼看邵芳道:“是否不敢再往上猜了?”“

    ……”邵芳脸sè一白道:“难道……”

    “难道回来了!”沈一贯也面sè一白,但他是jī动的。

    “呵呵”沈明臣微笑着点点头。

    “怎么不早说哩”沈一贯登时手舞足蹈道:“害我要被怪罪了!”说着在屋里来回踱步道:“不行,我得好好表现,将功补过!

    嗯,将功补过!”

    这时邵芳也笑起来,喃喃道:“真是太好了,太好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顿时让他整个人都精神起来,朝沈明臣一揖道:“我得回去告诉大家,把这个消息告诉大家!”“去吧。”沈明臣笑着挥挥手道:“大人对你很赞赏。”

    邵芳登时飘得都站不稳了。

    万历十二年冬月十七,长沙湖南巡抚衙门前水泄不通。这里正在举行,那位导火索的秀才的追悼会。

    大会开始后,岳麓书院的领袖刘声元,另一位受伤的周秀才等相继演说,声泪俱下。待与会民众的情绪充分雨酿,巡抚大人沈一贯压轴登坛,他向满场一揖,开口便说:“从去年九月,皇帝向天下派出矿监税使,现在也就刚刚一年年,我看到的知道的只能用四个字来说,那就是惨绝人寰值滔天阉祸之下!百姓实在活不下去了,我这个巡抚也当不下去了!我对不起王秀才,对不起长沙父老!”言罢大哭起来,顿时满场号啕,连维持秩序的护卫队也在哭。

    哭声长达一刻钟,随后沈一贯一拳砸在桌上,吼道!”我们要誓死反对!一致反抗!决不妥协。直到皇上答应我们的要求!”

    台下民众,本来回家睡了一觉,都难免有些惴惴,现在见到省长大人如此坚决的表态,全都心下大定跟着高呼起来道:“一致反抗!决不妥协!”

    “”沈一贯一抬手,场下便鸦雀无声,他只听他继续大声道:“我知道有些人担心,历来反对阉竖者,都因牵涉皇帝反罹其祸。我看恰恰相反,就是因为他们只敢反对阉竖,不敢直言君过,才使得阉竖能够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皇上认识不到阉竖的危害,不彻底改正错误就算我们打杀了马堂,下次还会有牛堂、驴堂!所以阉竖要反,皇上要谏,致君父为尧舜,免百姓之饥寒。孟子云“君为轻,社稷次之,民为重,这样的道理谁都知道,我就不明白为什么没有官员,敢为了小民劝谏皇帝!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如果衮衮诸公都不敢,那就由我开这个先河!请大家把我的话转告天下长沙的事情,是我沈一贯主导,倘若因此获罪,是我一人之罪,与你们皆无干系1”

    “誓死效忠大人,与大人共存亡!”场下数万民众被他说得热血沸腾、泪流满面,就差高呼“万岁,了。

    一场大会之后,沈明臣便从形式上到实质上接管了起义民众的领导权。这种变化,固然与他本来的身份以及慷慨陈词有关,但没有泰州派的默许,他也不能这么简单就办到。

    其实之前泰州派只是想拿他做个幌子,但邵芳带回去的那个消息,彻底改变了他们的初衷不管这消息是真是假,总之在没被拆穿之前,权且先让他做主吧……

    虽然率先起事的是吕宋,但因为吕宋的特殊xìng,所以人们往往会将这次起事算是首义。长沙首义的意义重大,尤其是起事前后各方的反应和变化,都值得人们细细去研究,因为它实在太具有代表xìng了。

    但在当时那个环蟑下,人们根本无暇细想,因为一系列惊天动地的大事,由此为开端接踵而来,无数人的命运就此被深刻改变,甚至国家和民族的命运也是如此。

    长沙起义的消息,迅速向全国各个方向辐射,仅仅三天就传到了上海城。上海知府吕坤强烈预感到会出大事,因此加紧了防备,却没有同意东厂联合搜捕逆党的要求。

    各大报社被严令禁止刊登长沙方面的消息,然而还是有报社忍不住在报纸中偷藏夹页,向读者介绍长沙民众抗税起义的消息。

    消息很快传遍全坡,被粮食危机、金融危机、矿监税使折磨的生不如死的上海市民,登时如被打入一针强心剂,转眼全城躁动,每一处都在热议着发生在长沙的大事。

    前园茶馆中,自从侯掌柜去世后,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热闹了。人们仿佛一下子胆大包天,再也不怕无处不在的东厂番子了,他们大声表达着对长沙市民的支持,并绘声绘sè的传诵着沈明臣的演讲辞。

    “如果上海有这样的活动,我一定要奔参加的!”柳三河满脸涨得通红道:“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人召集!”“娄么没有!市面上已经传开了”…马六爷大步走进来,朗声道:“大伙听好了,现在就去外滩码头集合!算爷们的都去!”感情他是来招呼大家的。

    许多人纷纷响应道:“同去、同去!横竖都过不下去了,还不如出口恶气再死!”

    “要是年轻十岁,我也跟着去。”周老汉一副心之向往、身不能至的表情道:“可惜现在只能拖你后tuǐ,帮娄打死太监几下,算是给老侯报仇了。”

    “没问题!”马六爷点点头,却不见陈官人的影子,问道:“老陈呢?”“说是家里有事儿,刚回去了。”周老汉道。

    “这家伙,肯定怕丢了饭碗。”马六爷倒也理解陈官人,这年头,能有个糊得了。、养得了家的营生,实在是太不易了,换了谁都一样。他大手一挥道:“我们这些光脚的不怕!出发!”便带着十几个茶客离开了茶馆,走在大街上,越来越多的人加进来,走到外滩时,他身后已经聚集了上千人,而这只是从四面八方赶往外滩码头的浩浩人流中的一股。

    一一一其实上海也早就是个火药桶,长沙起义的消息,就像个火星掉进来,登时引爆了积怨已文的民众。

    愤怒的工人与市民,如流水般涌入外滩,如乌云般聚集在昔日繁华的码头上。到了下午时分,不呼而集者达十万人,站在对面皇家银行的大楼上俯瞰,只见黑压压一片望不到边际,才知道什么叫人山人海。

    缓缓关上百叶窗,隔绝了外面的光景与声音,徐渭那张玩世不恭的脸上,罕见的呈现出严肃的神情,他对端坐在沙发上的孙罐道:“搞得太大了吧,最后怎么收场?!”

    孙罐平时是烟酒不沾的,面前的烟灰缸里,却插满了他抽过的烟头,咳嗽一声,喉咙有些沙哑道:“放心,拙言自有安排。”

    “神话里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总是要在情况糟到无以复加的时候出场,否则不足以体现她的佛法无边。、,徐渭忍不住讽刺道:“他可千万别演砸了,那要成为千古罪人的。、,

    “我们解决不了的问题,他一定能解决。”孙罐笑笑道:“我相信,他是个谋而后定之人,不会打无准备之仗的。”

    “我何尝不对他信心满满?”徐渭叹口气道:“可是现在天崩地裂…粮食危机、金融危机、还有满世界的抗税暴动,这可是末世之象啊!真能凭人力扭转么?”“……………”孙罐不说话了。

    ………………………一分割…………………………一明天啥也不干了,专心码字!。

第九一九章 杀(中)

    (请看电影网开播了! //dy。qingkan 无广告高清播放!请大家相互转告!)虽然开埠时间不长,但上海已经发展为世界上最大的国际xìng都市,集金融、贸易、工业、新闻、出版诸多中心于一体,一举一动举世瞩目,如果能在这里成功起义,对全国各地会有十分强烈的示范作用。

    而且这里的守旧势力最为薄弱,接受新思想和新观念的程度最好,且有着最大规模的市民阶层,这都是起义获得成功的有利条件。因此从年初开始,琼林党人和泰州党人的首脑便云集上海,以上海若干个以各种名义创办的团体为掩护,暗中奔走筹划。

    比如“沪上文社,、“修业堂,、“正己社,等几十家文会、讲坛,便是琼林党人的据点,而泰州党人则以“水手之家,、“退役军人联谊会,、“纺织工会,等十几家社会团体为据点。

    因为这里是琼林党人的传统势力范围,故而泰州党人也承认文峰先生孙罐为起义领袖,基本上能听从调遣,与琼林党人配合完成前期准备。

    毫不意外,泰州党人负责的是基层民众的动员工作,以及对官府军队的渗透。琼林派则用全部精力,放在对上海绅商的公关上。

    与主要靠彪悍的民风、宗族的团结,以蛮力撕开大明柔软腹地的长沙起义不同,上海起义的难度更高。其最重要的原因是,上海这座城市虽是新兴,但太复杂了,各行各业各界人士,都有着截然不同的利益诉求,很难用一个口号,或者一个目标,就将所有人都鼓动起来最大的可能是,感觉自己鼓动到位了,大家也都热血沸腾了,可等集合的时候一看,只有小猫两三只,你被集体放鸽子了。

    这是因为上海已经在事实上,形成了代表自己利益的政治精英,这就是以“十八行会,为首的绅商集团。在上海的政治版图中,有句口号叫“得绅商者得天下”是说绅商的政治取向决定胜负,决定上海的命运。

    “绅商,这个词,翻遍史书也找不到,它是近年来才由东南创新出来的。绅指士绅,商指商人,在本指两类人,士农工商,一头一尾,商尤其为士所贱视。然而在最近几十年,这两个冤家不知从何时起变成亲家,被并提混称为“绅商”屡屡见诸报端,市民也不以为异,就连最守旧的卫道士,也只是摇头叹息,发几句“世风日下,的牢sāo,就任它去了。

    这是因为在东南,社会观念翻天覆地,读书人弃学经商,已经是很普遍的事了,而且基本掌握了各行各业的话语权。

    比如上海主流的是十八个行业如丝织业、棉纺业、珠玉业、

    外贸业、粮食业、书报业、药材业等商会的会首,基本上都是亦儒亦商的绅商。

    鼻然,所谓“十八行会,也是最近几年才翻身做主的,在之前很多年里,上海滩的主人是金融资本,根本没有产业资本说话的份儿。从这个角度讲,他们要感谢万历皇帝,如果没有那场毁灭xìng的金融风暴,九大家怎会销声匿迹,他们依然是端茶送水、伏地做小的命。

    经济上的彻骨寒冬,也客观上需要各行各业抱团取暖。在这场金融危机之中,绅商们自然深受其害,但他们有工厂、有工人、有货物,运些都是资本,只是暂时无法产生效益了而已。

    更重要的是,压在他们头上的债务和股东权益也形同冻结了,这让他们避免了被到期债务压垮,且暂时摆脱金融资本的控制……种种原因导致商会的实力空前膨胀,这些人才有出来执牛耳的机会。

    但绅商们有恒产、怕破坏,所以既迫切希望能消灭矿监税使、度过经济危机,又不希望发生大规模暴乱,更不希望会被归为逆党。要想说服这些自相矛盾、犹犹豫豫的家伙,绝对不是件容易事。

    直到长沙首义前夕,十岳公王寅,以“磋商对策、共度时艰,的理由,召集了十八行会的会首聚会。会议是在崇明岛召开,内容绝对保密,人们只能看到,十八会首回来后,态度娄生了鲜明的变化。

    他们虽然不敢单刀直入的呼吁抗税,呼吁起事,却采取比较策略的办法,鼓动上海市民反对矿监税使的情绪。他们在名下的报纸上,大胆揭lù各地矿监税使的贪污、暴虐、重重惨绝人寰的行径:报道大明各地,尤其是东南等地的严重饥荒,指出许多城市已经树皮草根录掘殆尽,甚至发生易子相食的惨状。究其原因,不是由于天灾,而且由于人祸!

    这些以商为业,正在经历金融危机切肤之痛的读书人,一旦下定决心,其政治观点比那些纯粹的士大夫更jī进,他们不断的发表文章,呼吁保护sī有财产,并建议仿效吕宋开设听取民意之咨议会,建立理xìng之政体。对于时下由太监主导的横征暴敛,他们虽然深恶痛绝,却也没有一味的否定商税,而是呼吁朝廷在遵循契约的基础上设立《税法》,厘定税率,合理合法的收税……在矿监税使的横征暴敛之下,这已经是极大的退让了。

    然而这些含有着退让求和意味的理xìng探讨,依然会引起东厂的迫害和〖镇〗压。五月里,东厂掀起一场大规模的查封行动,将所有宣传“反动〖言〗论,的报社查封,逮捕总编和编辑数百人。

    但是普通民众的支持,给了绅商们强大的信心,他们在各种集会上说:“报纸被停刊,等于民众的两只眼睛被挖,但我们还有嘴巴,我们还要呼吁,还要反抗!”事实亦然,合法的报纸没有了,但各种不huā钱的传单却满天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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