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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行必有我夫2-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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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发了多久的呆,这才出得门去,循着来时的道路,慢慢走回自己的小院。
    屋中烛火温暖,推开房门,却见黄岑正在里面收拾行囊。
    “岑儿,你做什么?”
    黄岑回转身来,沉静答道:“京城传来消息,安阳幽州两营大军已经攻破皇宫,乱党伏诛,如今京城局势安定,就这两日,穆卫尉率羽林军就要来行宫迎回圣驾,班师回朝,陛下吩咐我们早做准备。”
    君浣溪听得一惊,直觉问道:“是什么时候的事?传信之人走了么?”
    “就在晚膳前,陛下与王爷谈话的时候,我正好端药过去……那传信的人,早走了。”
    “哦。”
    君浣溪走去榻前坐下,一边翻动着他叠好的衣物,一边状似不经意问道:“有没有皇后的消息,她……可曾离宫?”
    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是揪紧了。
    黄岑看她一眼,轻声道:“听说,皇后带着小公主一直待在未央宫中,不曾离开。”
    “没走……就好……”
    君浣溪松了口气,打开药箱整理物事,黄岑却是停下动作,凑了过来。
    “姑姑,那个泠月当年设局诬陷,逼得我们离开陛下,如今她有此下场,真是罪有应得,大快人心!这会腻却还担心她做什么?”
    君浣溪摇头道:“你不明白,她之所以这样做,也是因为对陛下有情,而陛下对她……”
    突然说不下去,他对她,又是怎样一种感情呢?
    尊为帝后,宠冠后宫……
    沉默半晌,方才轻叹道:“陛下知道此事,应该很高兴吧……”
    天子被下毒暗害之事,泠月应该不是主谋,最多是个被人唆使的同伙罢了。
    她一贯心高气傲,兴许是受不了自己的夫君宠幸别的妃嫔,心生怨恨,不得已才心思偏差,因爱生恨,做了错事。
    这件事情,其实是可大可小的,而他,原本是一个那么宽容仁厚的男子,骂她狠心,说她无情,因她流泪,为她吟唱,究其实,却都是源自那一腔浓烈的爱恋啊……
    他心里,其实是盼她留下来的,不是吗?
    “你……慢慢收拾吧,我出去走走。”
    走出院门,沿着弯弯曲曲的小道,慢慢悠悠,随意行走穿梭。
    直到走得累了,才停下脚步,靠着一棵不知名的树木,望着远处屋里一点微光,神游天外。
    沉缓的曲调,从喉中溢出,轻吟低唱。
    “这调子,不错……”
    面前突兀一声,惊得她蓦然收声,这才发现,自己一直想着当日在帝寝之外听过的那首歌,竟将之哼唱了出来,一时热烫上脸,面上大窘。
    “王爷,夜深人静,你怎么还不安睡?”
    “你不也没睡?”
    宇文明翔手里仍是握着那只洞箫 ,月色下光影淡淡,神情有些萧瑟:“你刚才哼的是什么歌?调子用得很好……”
    君浣溪实话实说:“那是……我听别人唱的,我自己也不懂。”
    宇文明翔点头道:“这调子听起来应该是豫北一带的民风,君大夫嗓音细腻,没唱出应有的气势来。”
    君浣溪轻哼一声,有些不以为然,自己听到的就是如此,谁能指望一位重病沉疴者唱得慷慨激昂,抑扬顿挫?
    想到这位逍遥王爷精通音律,见多识广,不禁心中一动,道:“那调子原是有歌词的,王爷帮我听听,是不是哪位高雅之士作的名曲?”
    “好,君大夫请。”
    君浣溪清了清嗓子,回想了下,低柔唱起来。
    “自我离乡,数年不归。
    山风呼号,秋雨纷飞。
    汝叹于室,盼我早回。
    每闻鹳鸣,我心伤悲……”
    唱着唱着,却见宇文明翔的目光逐渐凝重起来,手一抬,洞箫凑到唇边,为她和音伴奏。
    “我从南回,又自西征。
    年复一年,马蹄声声。
    旧裳犹在,汝影成空。
    思之不见,江水流东……”
    唱了两段,君浣溪听下来,自嘲笑笑:“我不是这块料,让王爷见笑了。”
    “君大夫不必自谦,你唱得很好。”
    宇文明翔摇了摇头,叹道:“这不是名家之作,这是陛下当年在连年征战,收复江山之际,思念爱人,有感而发,在军营所作,流传甚广。”
    君浣溪呆了呆,低喃道:“什么……是他自己写的……”
    宇文明翔没听清她说什么,自以为是道:“过去这几年,军营中此类歌谣出来不少,我也有收集过一些,不过,当以此曲为最!字字句句,满蕴神情,却教人如何不泪垂……”
    “好了,你别说了。”
    举起衣袖悄然拭泪,并诚心诚意作揖道谢:“多谢王爷为我解惑。”
    好一个,满蕴深情……
    这个男子,所有的情感都藏在心里,不予表露。
    正因为有着这样深沉的眷恋,他愿意去担待她的一时失足,包容她的一切过错,无怨,亦无悔……
    背转身去,眼泪又流了出来,却是怎么也止不住。
    不知是在为自己,还是在为他。
    人生,自是有情痴;
    此恨不关,风与月……
   
    卷四 咫尺天涯 第二十三章 因果报应
    次日一早,便有数千名羽林军浩浩荡荡开赴过来,大队人马过后,还有御用车辇,随行太医,宫禁内侍等等,阵仗威严,甚是壮观。
    进宫叩陛之后,天子静卧的肩辇被数名亲卫小心翼翼抬上马车,穆易与吴寿一左一右谨慎跟随,黄岑紧随其后也上了马车,而卫临风和沈奕安分骑两马,跟在车后。
    “君大夫,快上来吧!”
    眼见吴寿从车窗处探出头来,君浣溪答应一声,正要登车,不经意回眸,瞥见宫门处人影一闪。
    “等下,我有东西忘了拿……”
    在军士们诧异不解的目光中骤然转身,朝着行宫大门,大步走了回去。
    “王爷!”
    “君大夫……”
    宇文明翔见她径直朝自己走来,苦笑连连,从门后阴影里转了出来:“你去而复返,却是为何?”
    君浣溪挑眉道:“王爷怎么不随陛下一同回宫?”
    宇文明翔摇头道:“我志不在此,陛下那日也答应我,保留封号属地,随我去留。”
    君浣溪颇不认同道:“你已经躲了这么多年,难道还要躲一辈子吗?身为天宇皇室的一员,不仅是荣耀,更是责任!尤其,是在陛下病重之时,他需要你!”
    宇文明翔张了张嘴,喃喃道:“陛下,有许多忠臣良将……”
    “你和他们不一样,你们是血浓于水的兄弟——”
    君浣溪盯着他,缓缓的道:“永乐宫大火,兄弟阋墙,手足相残的惨事,不会再重演了……”
    “你……”
    宇文明翔与她目光对上,双眼微眯,眸底色泽加深。
    君浣溪挺直而立,面色沉静:“请王爷三思。”
    宇文明翔沉默半晌,终于点头:“好,我随陛下回宫去。”
    君浣溪点头,恭敬行礼,如释重负:“感谢王爷深明大义。”
    宇文明翔瞪她一眼,拂袖,朝着大队车马而去。
    君浣溪立在原地,看着他上了御驾之后的那辆马车,这才深吸一口气,自己也登上车辇。
    苍茫大道,庞大的车马队伍缓慢行驶,极为小心谨慎。
    幸好经历这一段时日的治疗调理,天子的身体已经好了许多,一路还算顺利,在没发生来时马车上那一番惊心动魄的情景。
    因为顾及天子病体,行程颇慢,到得宛都城前,已是申时。
    进了城门,大街上人迹冷清,军士遍布,尚处于全城戒严的状态,车队也不停留,朝皇宫方向而去。
    高墙巍峨,宫门处通道两旁,群臣跪拜,齐声高呼万岁,场面十分宏大。
    天子的车辇无声驰过他们身旁,一路从北朝南,缓慢而行,最后到了长青宫门口。
    车辇掀开,早有数名宫禁内侍立在外间,在吴寿的谨慎督促下,护着天子肩辇进入长青宫内殿,进了帝寝,太医署一干人等也是等候在此,急着就为天子号脉诊治。
    “吴常侍留着,其他人都退下!”
    宇文明略躺在龙榻上,突然一声低喝,众人不敢违逆圣意,有序退出。
    君浣溪在路上一直想着煎药之事,此时听到赦令,也跟着人流朝外走,顺便打探下沈奕安与卫临风两人在京城的落脚之所,不想还没走到门口,身后又是一声喝止,微有怒意。
    “君……你要去哪里?!”
    吃惊回头,对上一双狭长黑眸,却是寒意森森:“你留下来,朕没叫你走。”
    “是,陛下。”
    给门口回头顾盼的少年递了个眼色过去,强调煎药之事,自己转身回返,去到龙榻近前。
    宇文明略见她过来,哼了一声,面色渐缓:“最近几日你在忙些什么,为何总是不见人影?”
    君浣溪怔了一下,答道:“臣在潜心研究陛下的治疗方案……”
    “嗯,别累着了。”
    这一句话语带关切,脱口而出,不仅是君浣溪,连他自己都微微一愣。
    吴寿掩了嘴,背过身去,装作去点那铜鹤上的烛火,逐渐去得远了。
    “多谢陛下关心,臣不累。”
    君浣溪说着,帮他除去那一身繁重的行头,盖上被褥,又检查好塌前烧着的几只火炉,见那苍白的面色终于透出一丝红润来,这才放心而笑。
    卷高衣袖,正准备帮他按摩活血,尚未动作,却见吴寿捧着几本奏疏,匆匆回来。
    “启禀陛下,廷尉,宗正卿,大鸿胪几位大人在殿外求见,有要事相商。”
    宇文明略打起精神,勉力道:“宣……”
    “陛下!”
    君浣溪皱起眉头,轻声劝道:“陛下刚回宫,还是不要累着了,好好修养,保重龙体要紧。”
    吴寿看看他俩,有丝为难:“陛下……”
    宇文明略浓眉轻蹙,沉吟道:“这样,你先给朕念下他们呈上来的奏疏。”
    “是,陛下。”
    吴寿一本一本翻开,捡重点简要念起来。
    君浣溪无心聆听,只专注为他按摩推拿,好不容易等到吴寿念完奏疏,天子批示意见,殿外又响起声音:“西宫越婕妤、宁婕妤、吕贵人求见,请求事后驾前!”
    宇文明略哦了一声,眼底波澜不兴,只温颜道:“传话下去,说朕无妨,请她们先行回宫,等朕过一阵好些,再去探望。”
    殿内帷幔低垂,炉火旺盛,一整套按摩推拿做完,热汗涔涔,湿透背脊。
    君浣溪放下衣袖,收拾好药箱,起身告退。
    这一回,宇文明略没再挽留,只闭目躺在塌上,似在沉思着什么。
    出得殿门,天气已经转阴,飞沙骤起,暗无天日。
    额间湿濡,被外间冷风一吹,禁不住打了个寒噤。
    身上寒凉,心里,也好不到哪里去。
    “君大夫!”
    背后传来吴寿的唤声,只见他气喘吁吁追上来,手里捧着条裘皮袍子:“陛下请君大夫注意身体……”
    “嗯,我知道了,你回去守着他吧。”
    吴寿嘴里应着,脚步却跟了上来:“那越婕妤和宁婕妤,分别是于周渔和沧澜两国与我天宇联姻下嫁过来的公主,对此,陛下也很无奈……”
    “吴常侍!”
    君浣溪蓦然回首,瞪他一眼,轻轻吐气:“陛下还在殿内,你不去好好侍候着,跟着我磨机这些做什么?”
    吴寿叹气道:“其实陛下心里……”
    君浣溪翻了个白眼,又来了,又要说其实他心里很苦云云,于是不耐烦的挥挥手:“我会太医署看看陛下的汤药,常侍请回吧。”
    “君大夫……”
    君浣溪没再理他,正要举步前行,忽觉不远处人影闪动,一道身影瞬间隐到了前方廊下宫柱之后,不复再见。
    只一眼,隐约瞧见是一名体态丰腴的女子,锦衣华服,头上配饰闪闪发光。
    君浣溪心中一动,转头朝向吴寿。
    “那是谁?”
    吴寿目光过去,即是扁了扁嘴,垂首道:“那是……西宫吕贵人。”
    君浣溪点头,淡淡道:“看来她对陛下情深意重,关切尤甚,一直没走开呢。”
    吴寿不答,叹了口气,行礼去了。
    君浣溪回了一礼,再一回头,那人影已经消失不见,仿佛方才惊鸿一现,只是恍然一梦。
    回到太医署,与一干旧日同僚会面,问长问短,相见甚欢,说了一阵话,然后径直去了太医令的房间,进门就拜。
    “季医令,隐瞒身份,君浣溪实在惭愧……”
    “君大夫,这样客气做什么?”
    季回春显然已经从黄岑那里知道事情原委,一把扶起,笑呵呵道:“你是为了陛下的安危,身负重任,不得已而为之,这个我自然晓得。”
    “这个,嗯,也是……”
    君浣溪听他直接为己开脱,不觉哑然失笑,自己原本是不知如何面对故人,这才易容改装,却不想在他这里,一下子上升到如此境界高度,实在出人意料。
    季回春笑了笑,又道:“听说陛下已经恩准君大夫官复原职,实在可喜可贺,届时还请君大夫在陛下面前,为我说几句好话……”
    君欢喜见他话声犹豫,笑容微涩,不由问道:“季医令可有什么为难之处?”
    “陛下已经下旨,朝堂停政三日——”季回春看了看她,轻轻叹气:“风厉在逃,孟丞相请辞,人皆惶恐……当初抛弃陛下的臣子,如今陛下也将逐一清算,弃之不顾了!”
    君浣溪愕然抬眸:“这些,跟你有什么关系?难道你也是……”
    “我不是风党!”
    季回春脱口而出,继而苦笑:“不过,在从疫区回京之后,我也曾一时迷惑,有意与孟府走得很近,静观事态……”
    君浣溪摇头道:“你放心,陛下宅心仁厚,不是睚眦必报之人。”
    况且,孟宇堂当日在长青宫外那一声喝,虽是无意,却间接成为救驾功臣,就算不能将功折罪,也是大大减轻罪责了。
    不过,自己确实需要写个奏疏说明事实,也备后用才是。
    两人又聊了一阵,过不多时,便有长青宫内侍来请,说是长青宫带寝外殿建好临时值房,请她和黄岑过去服侍圣驾。
    正好黄岑已经熬好汤药,初初回宫,也不敢怠慢,收拾好所需物事,随那内侍一路疾行。
    此时天色已晚,宫中四处点起灯火,高低错落,在这长风呼啸的夜里,暖意顿生。
    走着走着,忽然感觉不对,咦了一声,停步不前。
    “先生,怎么了?”
    君浣溪摆了摆手,朝身后看看:“我怎么觉得有人跟着我们……”
    后方是皇后所居的未央宫,因为心中有丝芥蒂,此前每有路径,都是匆匆而过,连看都不想多看一眼,更不用说有所停留。
    未央宫之后,则分别是永乐宫和建章宫,前者是前太子殿下,如今的安平王爷宇文明瑞所居宫殿;后者俗称西宫,却是天子妃嫔聚居之所。
    那一道目光,却不知是从何而出,一路紧紧跟随。
    黄岑也是超背后看去,游目四顾,蹙眉道:“我什么都没看见,先生你是不是眼花了?”
    君浣溪再看几眼,未见异常,于是笑道:“也许是吧,大概是我太紧张了……”
    正说着,旁边带路的内侍插上一句:“会不会是宁宛公主?”
    君浣溪不解道:“宁宛公主是谁?”
    那内侍自知失言,顿了下,方才低声道:“就是当年的六公主,前几年不知怎的,得了失心疯,经常半夜出来晃荡,吓昏过好几名宫女内侍……”
    说罢,不敢多言,人急急走到前面去了。
    “子婴公主?”
    君浣溪目光过去,黄岑赶紧摇头:“不是我有意不提,这事实在不曾流传出去。”
    君浣溪一阵默然,叹气道:“是个可怜的女子,等过了这阵,我去给她看看……”
    到了帝寝,天子还没睡下,两道浓眉几乎拢到了一起,见她过来,这才稍微舒展一点,唇角扯动,微微一笑。
    “常侍提议说太医署据此路途太远,颇有不便,朕没先问问你,就自作主张设了临时值房,日夜随驾,你不会怪朕不通情理吧?”
    君浣溪还想着刚才所闻宇文子婴的事情,闻言有些怔愣,咀嚼半天才回神过来。
    日夜随驾?
    这差事可不是一时半会,一旦揽上身来,根本脱身不得!
    更何况,时时刻刻面对着他,面对这个自己深爱如昔,他却已经将自己全部遗忘的男人,她不认为自己有那超强的自制力……
    心中暗中叫苦,面上却神色如常:“臣不敢。”
    携黄岑行礼完毕,径直去到榻前,例行公事号脉检视,然后取碗盛药,小心服侍他喝下,随后安歇就寝。
    如此过了两日,眼见天子气色尚好,对于再次求见的一干臣子,君浣溪不再坚持,只朝吴寿规定了谈话时间,自己待在临时值房里,继续钻研治疗方案。
    正掩卷沉思,突然听得门外轻轻叩响。
    “君大夫?君大夫?”
    过去开门一看,外间站着一名小宫女,神情略显慌张,看着十分眼生。
    “你找我?”
    那宫女点头,指着外间甬道的方向,嗫嚅道:“翠娥姐姐在那边摔了一跤,流了很多血,君大夫能不能过去看看?”
    “你怎么知道我姓君?”
    宫女怯怯答道:“我听外面侍卫大哥说的,都说君大夫人好,医术高超……”
    “这谎撒得可不高明,想骗我出去,没那么容易——”君浣溪冷然一笑,面色一沉,“你再不说实话,我可叫人了!”
    那宫女吓得扑通一声跪下,连连磕头:“奴婢知错了,求君大人高抬贵手……奴婢,奴婢是吕贵人宫里的,贵人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见见君大夫!”
    吕贵人?
    君浣溪想起那殿外伫立的一抹人影,心里说不出是何种滋味,只咬了咬唇,低哼道:“你回去告诉贵人,就说陛下很好……”
    宫女抬起头来,眼泪涟涟,额头微见血渍:“君大夫,求你跟奴婢去见见贵人吧,奴婢实在无法交差啊!求求你!”
    “对不起,我没那个闲工夫!”
    “君大夫啊……”
    君浣溪硬起心来,转身进屋,正要关门,一只素手横伸进来,将门板死死抓住。
    “啊,吕贵人!”
    那宫女跳了起来,伸手去扶,却被来人一把推开:“你回去,没用的东西!”
    君浣溪忍住怒气,一脚跨出门去,对着那突然现身之人叱道:“胡闹!你不要你这只手了?!你……”
    “君……君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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