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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行必有我夫2-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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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方树林里有一个废弃的小庙宫,我们先去那里歇一下——”卫临风说着,低头看向地上之人,“浣溪的脚受了伤,我看……”
    “让我来——”
    “我来——”
    几乎同时,三人的手臂齐齐伸了过来。
    宇文子婴立在一边,微微蹙眉,这情景,怎么有些奇怪,他们,也太紧张他了吧……
    “哎,楚略……”
    本来是抢在最前面的男子,闻言微顿,自然慢了一瞬,青衫之人被他一挡,也是跟着停下半拍,只见白光一闪,长袖朝两旁一拂,沈奕安却是趁乱得手,将那少年稳稳抱在怀中,大步而去。
    “我带浣溪骑踏雪先过去,你们押后吧。”
    卫临风两手空空,气得握拳大叫:“沈奕安,那是我的马,要骑也是我来,你凭什么啊!”
    沈奕安回头一瞥,轻笑道:“你是天子亲自封号的安定侯,还不赶快护驾去,而我,没有功名官职,天塌下来都不关我的事,只要浣溪平安就好!”
    只要浣溪平安就好……
    原来,被人关心,被人重视的感觉,是这样的。
    有舍有得,放弃,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你……”
    卫临风追上两步,却被楚略沉声唤回:“临风,陛下和太子都在马车上,我与公主在后面照看着,你去驾车。”
    “好——”
    狠狠朝那马背上相依的人影瞪了一眼,依言往一旁的马车而去。
    天知道自已是杞了什么糊涂,鬼迷心窍,居然答应来当这个劳什子侯爷,而且自己打死想不起究竟是为何原因!
    一想到这个,心就添堵,脑袋就发痛。
    真是,撞鬼了……
    说是庙宫,也就不过是两间简陋的泥墙土房,前大后小,以帘布帷幔相隔,虽然已经无人,为防走水,香烛早熄,但是空气中还是隐隐有一股香火气味。
    君浣溪侧坐在蒲席上,为那沉睡的两人号脉诊视一番,方才说道:“陛下沉郁于心,以致昏迷不醒,而太子,还是老样子,未有更多变化。!”
    楚略点头,转向卫临风问道:“宫中,情形如何?”
    “你应该能猜到结果——”卫临风瞥他一眼,道,“宫中由郑妃出面主持大局,郑爽率南军缇骑在城中大肆搜剿叛贼,你的画像已经贴满了宛都宫门城门,悬赏万金,罪名是……弑君谋反!”
    此言原在意料之中,众人面上也不惊奇,只宇文子婴低声而叫,见得卫临风冷冷一眼,顿时掩嘴不语。
    “皇宫之中又起火灾,死伤无数,总之一团乱,我们赶到的时候,诸多文武大臣聚在宫门口,气势汹汹,要见天子,查明真相,那郑妃无奈之下,只好让丞相孟仲卿领三公九卿进宫商议,我使了法子让瑞亲王坚持一同前往,顺便也跟了进去——”
    卫临风停了一下,又道:“长青宫敛出两具血肉模糊的尸休,身形与陛下和太子相似,郑妃根据种种体征,一口咬定是陛下和太子,孟丞相与一干老臣据理力争,但郑爽一伙力主让宇文明泽即日登基,稳定政局,我们出宫的时候,堂上还在为储君主政之事对骂争执,没有结果……”
    沈奕安也是接口道:“我与临风趁乱去了太医署,没有找到老师和两个童儿,据守卫宫门的军士说,昨夜事变之时,宫门大开,很多太监宫女四处逃窜,我们猜想,老师他们应该是已经逃出去了,现在京城大乱,已经是不能待了——阿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
    楚略蹙眉沉思,只觉得有圆润之物塞进口中,后背微痛,继而便是一凉。
    转目一看,却是那少年趁自己不备之时,悄悄拨了箭矢,素手过来,轻柔抹上药膏。
    “箭上有毒,这个解毒丸,没有针对性,效力不会太好,你自己等会用内力把毒血逼出来。”君浣溪一边动作,一边朝众人道:“我不管你们如何,陛下与太子,都不能离开我半步,而且,我要去北方,寻药救人。”
    太子宇文明瑞身中奇毒,已经不能再耽误了,必须去那极北苦寒之处,觅得救命药草,方才有一线希望。
    “浣溪,你能救得陛下与太子?”
    君浣溪目光坚定,轻轻点头:“全力以赴。”
    楚略闻声一振,沉吟道:“那好,事不宜迟,我们兵分三路,我与浣溪带陛下太子去豫北暂避;临风留在京城协助孟丞相,收拾残局,静观事态,寻访老师和童儿的下落;奕安去弘西边界,寻回徐诺将军,以令箭为证,口传圣偷,令他班师回朝,讨伐逆贼。我会沿路留下记号,届时,我们在豫北相会!”
    “这……”卫临风犹豫一下,明白别无他法,只得点头,“那好,你们,一路小心。”
    沈奕安只觉得掌中一凉,低头见得一枚黄金令箭,不由急急起身:“但是,浣溪……”
    “奕安,楚略说得对,这是最合理的安排,执行吧。”君浣溪轻轻按住他的手,凝望那一张满是担忧的俊脸,再转向身旁同样神情之人,低声道,“我在豫北等着你们,到时候,你们一定要亲自来接我……”
    心底有丝丝不安,那个时候,他们被篡改的记忆也该恢复了吧?
    自已,自当负荆请罪,引颈以待。
    等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卷三 水月镜花 第十一章 君心我心
    从天宇王朝的中心宛都出发,取道北上,并没有直通的驰道,只能折走西行之道,在一处叫做淮县的地方,分道扬镳。
    这一段路,行了三日。
    三日当中,宇文敬终于醒转过来,只含糊问了几句京城的情况,对于楚略所做的决定微微颔首,即是沉默不语。
    君浣溪没让他清醒太久,便以安眠熏香配合针炙调理,使之继续沉睡。
    这个时候,面对众叛亲离,离宫弃城的现状,天子这病重之体,精力不济,并不能处理政务,却没有什么比休养生息来得更重要。
    楚略箭伤渐愈,自己脚伤好了大半,淤肿已消,基本可以自己行走了。
    沈奕安再是恋恋不舍,基于大局为重的原则,也终于还是将一行人送上马车。
    “阿略,我把浣溪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照顾他,到时候完完整整交人,你可记住了!”
    “奕安!!”
    君浣溪蹙起秀眉,别他一眼:“你把我当做老弱病残吗?去,自已路上也小心一点,一定要平安到得徐诺将军帐前,将口谕顺利带到,到时候,我还等着你来豫北接我呢。”
    沈奕安敛了笑容,轻轻点头,与她击掌而誓:“好,豫北再聚,不见不散!”
    “好了,浣溪,我们该走了。“楚略的声音沉沉而出,在车前响起,打断两人的道别,“奕安,你自己保重。”
    “知道了,阿略你也保重。“沈奕安目光流转,又落在车窗处那一抹纤弱的身影上,低声道,“浣溪,最主要是你,你更要好好保重……”
    君浣溪点头,朝他挥一下手:“废话少说,后会有期一一”
    只听得一声长嘶,马车缓缓而行,朝后望去,但见那绝美男子端坐马上,痴痴相望,直至变成地平线上一个小黑点,终于不见。
    君浣溪放下车帘,轻轻叹一口气,转过身来,对上一双若有所悟的杏眼。
    “那个,沈奕安,跟你……你们……你们感情很好……你们是不是……”
    宇文子婴俏脸透红,有丝忸怩,更有丝好奇。
    君浣溪有心逗她,于是轻笑道:“不错,我们就是……那种关系……!”
    宇文子婴张大了嘴,朝她上下打量,惊得险些跳起来:“你……你难道是,“老天,这怎么可能”……名震天宇的四大公子之首,南医公子君浣溪,竟然是个……怎么可能?
    君浣溪眨了眨眼,感觉心底一丝恶作剧的因子在渐渐抬头,不由哈哈笑道:“公主不必猜了,我就是……喜欢男子。”
    宇文子婴抚着胸口,瞠目结舌:“你……喜欢男子……”
    “是啊,怎么,不可以吗?”
    这个时代,世风淳扑,男子之间的恋情,却是为情理所不容,就连贵族大家,也是以家养娈童为耻,不愿在人前提起。
    所以,当初宇文明泽挑起事端,说自己是宇文明瑞宠爱的娈童,后者才会如此生气。
    当初……宇文明瑞……那时的太子殿下坐在精美华贵的马车上,温润尔雅,意气风发,如今却是躺在这简陋的车板上,寂静无声,悄然无息……一念及此,心中微酸,轻轻伸手过去,为那沉睡的男子捻下被角,探了体温,又号了腕脉,见得一切如故,轻轻舒了一口气。
    做完这一切,抬起眼来,却见宇文子婴保持着先前的姿态神情没变,仍是愣愣望着自己,不觉好笑道:“公主,我脸上有什么不对么?”
    “没,没什么……”宇文子婴犹豫一阵,忽然低声问道,“你会不会喜欢……喜欢他……”
    “谁?”
    君浣溪微微一诧,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那是车头方向,从轻簿的帘布里,隐约透出男子肩宽腰直,气宇轩昂的身影来。
    心头一跳,登时明白过来,只轻笑安慰道:“你放心,我……还是比较喜欢奕安那一类,楚略,他是你的,没人抢得走……”
    宇文子婴双颊晕红,低头道:“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怕……”
    君浣溪挑眉道:“你怕什么?”
    怕自己抢走她的心上人?
    呵呵,自己还是女子身份的时候,姑且无能为力,更不要说现在在他眼中心里是货真价实的男儿身!
    “我……我跟着你们出宫,什么都没有了,连公主也不是了,我无依无靠,就只有他了……”宇文子婴说得两句,眼圈一红,忽然怔怔落下泪来,“他最初对我是极好的,可是后来,我大着胆子求父皇赐婚,父皇不同意,狠狠骂我,从那以后,他也就不怎么理我了……”
    “公主……”君浣溪听得皱眉,忍不住接口道,“他也许是碍于你们身份悬殊,不便表露,他那么沉稳内敛之人,是不会太过主动的,你大可不必在意。”
    宇文子婴幽幽看她一眼,低声道:“他的性子,我也明白,只是……”
    这天宇王朝尊贵的公主,在爱情面前,也如平常女子一般患得患失,黯然神伤。
    前世听过的那句话说得真好——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你应该理解他,他职责在身,平时表现自然严苛自律,这个不能强求——”君浣溪朝那边沉稳驾马的身影望了一眼,又压低声音道,“这回平乱救驾,他是最大的功臣,他日一旦陛下返京回宫,重掌大权,免不了大大封赏一番,那个时候,向陛下讨要一个驸马的封号,却是不成问题,所谓瓜熟蒂落,水到渠成。”
    一句话说完,舌底略有苦意,生生压住口自已昏了头么,居然帮着她分析感情问题,真是闲得心慌不是?
    别人对待情敌的态度,只怕是当作生死仇敌,哪像自己这般,温言软语,好生安慰?!
    可是,看着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心中不由自主柔软下来,跟着一同酸涩沉郁,在无数个寂寥无助的夜晚,自己的心境,不是也与她现在一样,暗叹深情被负,辗转不安……“但是,父皇当初在御书房对我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差点拿案上的砚台来打我,好在楚略就在旁边,抢得及时——”一想到当时的情景,宇文子婴却是轻抚胸口,后怕不已,啜泣一阵,又道,“我从来没有见过父皇那样生气过,也不知后来他们说了什么,反正从那以后,楚略就再也不到我寝宫来看我了……”
    见她掩了颜面,哭得那般楚楚可怜,君浣溪有丝不忍,轻叹一声,又劝道:“天家儿女的婚事,原本就不是自己能够决定的,好在你现在已经出宫来了,缘是天意,份是人为,你自己好好把握吧。”
    “自己……好好把握?”
    宇文子婴喃喃低语,目光垂下,摆弄着衣袖,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马车稳稳朝前行驶,过不多时,慢慢停了下来。
    此时日头高照,未到吃饭歇息的时辰,莫非是出了什么事?
    急急掀开车帘,却是对上一张沉稳的俊脸,狭眸微微闪动,似在思索什么,唇瓣几乎抿成一条直线。
    “楚略,马车怎么停了?”
    “有朋友来了——”楚略看她一眼,道,“是颜三哥他们,他们一直在京郊待命,应该是看到了我在沿途留下的记号,一路追过来了。”
    “颜三哥?”君浣溪怔了一下,即是拍手笑道,“对了,你是武林盟主,这出了京城,一路北行,可就是你的天下了。这下老朋友见面,可就热闹了!”
    楚略应了一声,眼睛望向前方,指着那尘烟滚滚处,微笑道:“浣溪你看,他们来了!”
    “楚盟主!”
    “盟主!”
    一队人马急急驰来,为首那威猛粗扩的壮汉,正是自己当初蛊毒发作,滞留那处农家小院,所认识的江湖游侠,颜三。
    颜三下了马,一个箭步过来,一把拉住楚略的手,着急道:“盟主,你有没有受伤?我专门在前方城镇抓了个大夫过来”
    随他话声,那队人马当中一人跌跌撞撞被推了过来,双腿战战,面上惶恐不安,看那装束打扮和所携物事,应该就是其口中的大夫。
    没等楚略说话,君浣溪已经是下得车去,大笑道:“颜三哥,你怎么还是这样莽撞?你看这位大夫面色青白,只怕是银针都拿不稳,你真放心让他给你家盟主诊治吗?”
    “君公子?!”颜三见得来人,却是又惊又喜,连忙过来见礼,“早知君公子和盟主同路的话,我也不用如此惊慌,到处乱抓医师,还惹得一身腥……”
    “哦,此话怎讲?”
    君浣溪见得那大夫发冠凌乱,面上一阵青一阵白,心有所悟,正要说话,人群中一名汉子已经是嘿嘿一笑,脱口而出:“颜三哥是从人家小妾的热坑上把人抓起来的,这会儿体虚力竭,大概真是拿不稳银针呢……”
    “哈哈哈……”
    这句话说得众人都是大笑起来,一时间,所有的焦虑不快全都抛在脑后了。
    笑声过后,一行人等纷纷过来,与楚略和君浣溪一一见礼。
    这一群江湖侠士,足有二十来人,据说都是楚略当年龟山大会之后带出的手下,其中有好几人都是当日随颜三一道前来帮忙采药,也算是旧识,这回再见,自然是有说有笑,十分亲近熟络。
    正当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正是高兴畅快之时,一声女子低唤,不合时宜插了进来:“楚略,他们……都是谁啊?”
    君浣溪回头一看,只见宇文子婴怯怯站在楚略身旁,拉着他的衣袖,羞赧而笑。
    “他们,都是我的好朋友,好兄弟……”
    楚略话声未落,人群中有人吆喝一声,高叫道:“盟主,你快给大家介绍下,这娇滴滴的小美人是谁啊?”
    “哈哈,楚盟主,是你刚娶的媳妇是不是?”
    “不成啊,我们今晚可要讨一杯喜酒喝,盟主的喜酒,怎么能少了我们的份呢?!”
    此起彼伏的笑闹声中,宇文子婴似喜似嗔,小脸便如同天边的红霞,娇艳不可方物。
    恋爱中的少女啊,真是好美……
    君浣溪看得有些呆住,却听得一声低喝:“胡说八道!”
    但见楚略目光厉扫,手臂一挥,淡然道:“这是我在宛都认下的妹子,文婴姑娘,她父兄重病缠身,京师已无家人,是要去豫北投靠亲友的。大家今后不准再乱叫,听到没有?”
    “是,盟主!!”
    一干人等敛容噤声,纷纷抱拳,点头答允。
    “颜三哥,我与君公子受人重托,欲将文婴姑娘一家护送去往豫北,此事事关重大,这一路上,烦请你率诸位弟兄随行照料,楚略感激不尽!”
    楚略说罢,即是躬身行礼。
    颜三大惊,赶紧过来相扶:“盟主怎说这些,当年我们都受过盟主大恩,歃血为盟,誓死追随盟主,刀山火海,在所不辞,盟主若要再客气,便是看不起我们这帮弟兄了!”
    那一帮弟兄也是齐声叫道“是啊,是啊,盟主的事,就是我们的事,刀山火海,在所不辞!”
    楚略闻言微笑,抱拳道:“那好,留下四名弟兄随车沿途照料,殷六哥带六名弟兄打前锋,其余弟兄跟着颜三哥押后,我们此行的目的地是……云川。”
    “云川?”颜三双眉一展,笑呵呵道,“那不是楚盟主的家乡吗?”
    楚略朝那马车望了一眼,低喃道:“是啊,云川,我正是想要回去看看我娘。”
    他的娘亲,不是早就过世了吗?
    君浣溪有丝不解,却也不说什么,掀帘上了马车,检查车上之人的气息脉搏,没坐一会,就见宇文子婴垮着一张脸,气呼呼上来,坐下一动不动。
    “公主,你怎么了?”
    宇文子婴咬了咬嘴唇,懊恼道:“都是些什么人啊,穿得破破烂烂的,说话还那么粗鲁,跟一群乞儿有何区别,楚略,怎么会跟这样的人交往……”
    “住口!”君浣溪一声喝止,正色道,“公主,楚略在进宫之前,是武林盟主,这些都是他同甘共苦出生入死的好兄弟,都是性情豪爽热心坦诚的男儿汉,他们纵然出身寒门,却一点不比贵族子弟低矮半分!你若是真的爱他,想要跟他过一辈子,首先就要接受他的兄弟,接受他自幼成长的环境,接受他所有的一切,否则,你现在就可以回宛都去,不必再跟我们去了!”
    “我……”文子婴涨红了脸,搅紧衣袖,呐呐道,“我不是……”
    “浣溪说得没错——”车帘一掀,光线透了进来,一道高大的身影随之靠近,眼眸闪耀,直直望过来,“越往北走,条件越是艰辛,公主,你若是过不习惯,那就回宛都去,我会让人护送到底。”
    “楚略,你,真是可恶!”宇文子婴浑身发颤,提了裙摆,从他身边跳下马车,掩面低泣而去。
    “公主,公主……”
    君浣溪唤了几声,已不见人影,只好去推那静坐不动的男子:“傻坐着做什么,还不去追你的心上人!”
    “浣溪,我今日终于明白,知己难求四字的含意——”楚略摇了摇头,目光过来,一眨不眨盯着她,一字一顿道,“还有,宇文子婴,她不是我的心上人。”
    
    
    卷三 水月镜花 第十二章 酒后真言
    有了一干人等随行,膳食衣被,打尖住店,都方便了许多,行路速度也是不慢,半月之后,已是进入豫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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