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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在回廊系列全集-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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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笛,我做不到。你似乎忘记,我的手……怕是不能弹琴的。”

  “可以的。”他用力握了握她的手,“我知道你的手指现在还不够灵活,我没有忘。但若是不能,我便不会带你来。慢慢来,多慢都没有关系,我会配合你。”

  她不能拒绝。这样的阿笛,浅笑如风的阿笛,让人无法拒绝。

  她的手,还可以弹琴么?

  他说可以……那么她,有什么理由不相信阿笛呢。

  她没有再拒绝,手指抚上琴弦,慢慢调适着手指和琴弦之间的感觉。曲调缓缓流泻,她弹得很慢,音与音之间间隔长短各不相同,甚至偶尔会因为手指的不灵活而碰到旁边的弦,但是她依然努力而专注的去弹。阿笛始终微笑的看着,那笑容里的不是鼓励,而是信心。渐渐的,弹错的音少了,虽然依然缓慢,但音间的间隔稳定了,纵然听起来依然拙劣,却进步了很多。

  阿笛在这时才将笛凑到唇边,笛音缓缓而起,配合着缺月缓慢的音曲,渐渐默契,渐渐融合……

  不知何时缺月渐渐停了琴音,她的手指始终不能弹得长久,于是笛声高扬起来——

  一棹春风一叶舟,一纶茧缕一轻钩。花满渚,酒满瓯,万顷波中得自由……

  缺月静静看着对面的阿笛,这一日的情景,这一日的琴曲相合,还有她对面沐在阳光中的清俊男子,终此一生,她不会忘记。

  “那日,那蹩脚的山歌,果然还装出来的。”难得缺月主动开口,阿笛却不知道怎么回答好,憨然的笑笑,“那……毕竟那种山歌,我以前没有听过……”

  ——还扯?精通音律的人,就算只听过一遍的曲子,又怎会唱到如此蹩脚?缺月却也不恼,淡淡瞥他一眼,揭穿道:“我知道你只是想故意让我听不下去,引我开口罢了。”

  阿笛尴尬一笑,只要缺月能够懂得他的心思,便已经庆幸了。

  四下寂静,只有水声淙淙。天空那么高远,景色那么悠然,阿笛看着缺月宁静的脸,突然问:“织锦,你什么时候,才肯对我笑呢?”

  第9…10回

  第九回

  ——织锦,你什么时候,才肯对我笑呢?

  此话一出,缺月的神色却浮上茫然。

  她也不是不记得,阿笛说过,他救她时,便想要看看那个毫无生气的女子,真心笑起来的模样。他对她的治疗尽心尽力,对她照顾得体贴入微,处处关心在意着她的心情,都怀着期望想要让她走出过去的阴影,展露笑颜。

  ……她本该已经忘却过去的。忘却了,抛弃了,却依然无法对他,哪怕只是笑一笑。

  阿笛单手覆在她冰冷的手指上,“织锦,你一直……都过得很不开心么?”

  缺月倒似有些不解,轻轻摇头,“没有。没有什么不开心……我只是做我分内的事,每天,有很多训练,很多任务……我只是一件一件去做,没有开心与不开心。”她说得轻描淡写,阿笛却无法如此认为。

  “可是,你从那个时候,就已经不会笑了。”

  她不笑,绝不是从那次重创之后开始。一个人,无论受了什么样的打击,创伤,无论有多痛,多绝望,只要还活着,只要还有希望,就终有一天可以忘却过去,重新站起来。他一直那么相信着,期待着她可以“重拾笑颜”的那一天。可是,他渐渐发现不是那样的。

  她不是不笑,而是不会笑。一个不会笑的人,不是一朝一夕变成了如此,那要经过长久的岁月,渐渐淡忘,渐渐磨灭了自己……她的过去究竟是怎样的,他究竟要如何才能让她开心起来?

  缺月望着他诚恳而又担忧的眼睛,他的目光似乎有一种魔力,让人不自觉地放下戒备,想要去亲近。

  她从未认真去想过自己的过去究竟是以怎样一种心情生活,她淡漠,安静。沧冥水榭里的每一个人都在以自己的方式努力去适应水榭的生活。她记得,新月说过,沧冥里的每一个人都是疯子。有笑无情那个大疯子在,所有人的成长都被扭曲。这话,她虽然无法完全理解,但是,她想新月说的也许没错……水榭里的孩子只有两种,一种舍弃了自己的感情,如寒水月,如她。而不肯舍弃的,感情便渐渐扭曲,如风残月。剩下的……只能被淘汰。

  她早已经习惯了,所以竟没有发觉,原来,那早已经成为她的枷锁。

  在这样的环境中,在这样的人面前,她再没有什么想要隐藏。

  “我曾经有一个朋友说……如果小时候无法好好当一个小孩子,长大了便无法当好一个大人。我的孩提,从很小便结束了,我日日面对的就是练功,学艺,每一天都已经被规划好,安排得满满当当。也许从那个时候,我就已经枷锁缠身。人性,个性,在枷锁之下不复存在,惟有适应和遵从,才能在枷锁下生活。那样的生活,我早已经习惯。那一天,如果你没有捡到我,我根本不会活下来。可是从你救了我的那一刻,过去的我,已经死了,缠绕着十几年的枷锁便已经打破了。但突然间被解放出来的我却无所适从……我不知道该去哪里,该做什么,那些都是我过去从来没有想过的,我不知道原来自由……是这么茫然……也许你听来,会觉得很不可理喻吧……”

  “不。我懂。”阿笛的目光柔和,却坚定,“我都懂。”

  他一直只觉得她是个好姑娘,永远的进退得当,从不行差踏错。对他的好意,她感恩,接受,却不矫情。但是又淡淡的,就算他有一天丢下了她,她也认为是理所当然,不会有一点埋怨。原来这样的女子,可以好得让人心疼。

  她说得,他都懂。那一日,他悠闲却又茫然的漫步山中之时,亦曾漫无目的,无所谓去哪里,因为不知该去哪里。直到,遇到她。

  “织锦,我们从现在开始来慢慢想吧。一起,想想有什么有趣的事情,我们一起去做,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我们一起去逛。天地这么大,我们有得是时间,去找我们想做的事。”

  听着他认真构想的话语,看着他温暖笃定的笑容,有这样一个人在,她还能够说什么呢。

  但是,阿笛,抛弃了过去的你我,真的能够一直平静的生活下去吗。鹰爷,娆冉,这世间有着太多变数,若有一日你知道了我的身份……我们还能够如此安然的相处吗。

  也许他们的梦想最终能够留下的,只有这一日泛舟湖上的情景。

  一棹春风一叶舟,一纶茧缕一轻钩。花满渚,酒满瓯,万顷波中得自由……

  这都只是,美好的梦而已。

  傍晚时他载着缺月缓缓回程,阿笛也许并不十分明了缺月为何突然安静下来,也许隐约也懂得的。所以他没有多说什么。缺月时常也是安静的,不多话,但是今日却与往时不同。

  阿笛很想告诉她,无论她过去是什么身份,做过什么,他不在意,不曾在乎。他捡来的,只是那日林中奄奄一息,明知将死却无半分惊恐的女子。那一刻,他已该知道,这个女子不会是个寻常百姓。

  回到客栈,他想缺月或许需要一个人静一下,便没有进她的房间。只是离开时缺月在门内淡淡问道:“明日你去赴宴吗?”

  他怔了一下,才意识到她说的是娆冉的事。

  “不会。虽然有点抱歉,但是……”他不太知道应该怎么说明,幸好缺月适时淡淡点了头,他便没有说下去。他就知道她一定明白的。

  “今天四处跑了一天了,早早休息吧。晚饭时我再来和你一起吃,顺便帮你换药。”

  他正要离去,此时客栈之外的街上却起了一阵骚动,似乎在惊恐嘈杂之中,有人喊了一声:“血修罗!!”

  缺月和阿笛俱是一顿,看向客栈外的方向——

  血修罗。

  江湖上没有人会不知道血修罗,世人也没有人会不知道血修罗。他是江湖上最神秘的杀手,但是没有人知道他是一个人或者一个组织,是代代相传还是一个门派传承,从血修罗之名传出,已经近百年。没有人知道他为谁而杀人,同样没有人知道如何能够让他替自己杀人。

  人们只知道他是血修罗,只知道他造下一桩又一桩的血案,他的手段作风无一不证明他是一个杀手,可是,他究竟是为谁所用?那些人为何而被杀?

  纵然冤有头债有主,有时候并不难找出被杀之人的仇家,可是,就算找到了那人,他也无法说出是如何联系了血修罗,血修罗是个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组织。

  “无法说”,可以有各种各样的情况。

  只是世人不知,不等于没有知道的人存在。缺月有时候觉得,她的“旧主”,沧冥水榭的笑无情是知道些什么的。只是那个高深莫测难以捉摸的人从来都只是邪气微笑,听着江湖传闻,露出淡淡讥讽神情。

  所以,这一刻连缺月也微微动容,在她抛弃过去的一切,想要过平淡生活的时候,血修罗却出现在如此近的地方。

  第十回

  阿笛在听到“血修罗”这三个字的时候,眼中是有着淡淡惊愕的,但是很快那惊愕便消失,似乎再没有什么好奇心思。江湖的一切,与他,与他们,何干?

  所以他只是转回头对缺月说,“回房吧。”

  缺月明白他的意思——这些事情少管为妙。

  看着缺月关了房门,他稍稍犹豫,觉得还是应该打听一下,免得愣头愣脑的撞上什么事情。

  他走到客栈门口,跟掌柜打听,掌柜叹了一口气道:“惨呐,城里的一户大户人家——呐,就是邻街那个大院子里的,也不知得罪什么人了,全家上下二十几口,被杀了个干干净净,一条活口也没留下。官府的人刚刚去了,听说,是那什么铁血杀手血修罗干的!”掌柜还说了什么他没有仔细去听,他需要了解的信息已经了解了,只要行事谨慎一些,就算发生在近处,也跟自己扯不上什么关系。

  他谢过掌柜,站在店门口踌躇一刻,决定还是少出去为妙。干脆跟掌柜借了厨房,给缺月煎药去了。

  用过晚饭,给缺月换药、检查,每一次看着缺月日日好转,他都很庆幸自己能够有这般医术,咧开的嘴巴几乎要合不上。他以前也医过人,可是怎么就没有如此欣喜,如此的成就感呢。或许这才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救人,不为任何目的,没有任何心思,全心全意,只想治好她。

  这种感觉,他过去想都没有想过。

  待做完这些,天已经黑了,他走出缺月的房间,却看到小二等在他的门前。

  “这位公子,有人送了封信来,要小的交给公子。”

  阿笛微微一凛,“信?哪里的?”

  “是水媚居的小丫头。”

  阿笛才放松下来,了然的结果那封信,或者说,一封邀请信。

  只是他不解,原本的明日之约,为何提到了今晚,明明看起来只是一封旧友小聚的邀请信,为何字里行间俱是急切和惊慌。莫不是娆冉最近遇上什么事情,求他相助。

  他不知道该不该去,就是去了,又能为她做什么?

  然而过去的情谊总在,如果此刻娆冉在其他的地方,他只是听到她有困难的消息,也许他不会赶去。然而此刻娆冉已经出现在他面前,向他寻求帮助,总该去看一看的。

  原来,摆脱了枷锁之后的自己,也勉强能算得上一个老好人呢。

  他走出客栈,向水媚居而去。

  夜里的水媚居,灯火繁华,让人眼花缭乱。浓浓香气弥漫在四周,即使隔着很远也可以闻到。同为风尘烟花地,这里却与别不同。这里并非青楼妓院,而是一处“雅地”。而这“雅地”二字,但看旁人如何解释。阿笛持着娆冉的信,在小丫头的引领下顺利来到娆冉的房间。

  浓浓薰香,美酒小菜,房内一切看起来都只是在等着一个好友来访,把酒一叙。然而娆冉的神情却显然不是如此。他了解娆冉,多年琴友,他知道这个女子的聪慧,得体……所以他只能微笑看着娆冉努力装作一副平静模样,起身迎接,却掩藏不住眼底的焦虑。

  究竟是出了什么事?他们明明上午才见过,不过半天的时间,会有什么变故?

  “箫公子!”娆冉几步走到他身边,按乃着情绪,挥退丫头小厮,直到屋里只剩他们二人,才终于流露出惊恐。

  “娆冉,出了什么事?”

  “箫公子,请你救救我!”

  “别急,你慢慢说,是怎么回事?”

  娆冉谨慎地看了一下门外,确定没有人在,才对阿笛道:“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内情,但是我无意间听到大姐跟一个神秘人的谈话,当朝小王爷近日会来此地,他的仇家已经买通杀手,要在他的接风宴上动手——”

  几乎是瞬间阿笛就已经猜到了情势,“他们要你去接风宴?”

  “是,大姐要我宴上献舞,然后陪小王爷饮酒——可是……”

  可是那哪里是宴会,根本是一条死路。他们要杀的是什么人——小王爷啊!无论成与不成,她都得死!作为一个距离小王爷最近的陪酒之女,她还有活路么!?

  “……宴会在什么时候?”

  “三日后!”

  阿笛微微蹙眉,这件事情,已非他能力之内。

  他该怎么做,他能怎么做?就此撤手不管吗?要管,他又如何管?而今他不过一人之力,既无后盾亦不想暴露行踪,要怎么去帮?

  “娆冉……容我想想,明日,我定来会你。”

  他给了娆冉一个承诺,稍稍安抚了她一会儿,便准备回客栈。然而刚走出娆冉的房间,便有一个妖娆女子翩翩行来,“玉箫公子。”

  阿笛转身,心中提起了戒备。

  玉箫公子。那的确是过去偶尔在江湖上露面时,因着他高超的箫声,外人赠送的称呼。这个称呼娆冉知道,但是她一直只唤自己“箫公子”,况且,他也不认为她会随意告诉别人他的事。

  那么这个女人,又是从何知晓?

  “你是?”

  “我是这里的大姐,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想要见箫公子一面,已经等候多时了。”

  阿笛面上依然平缓,脑中已将这一切串联……小王爷,刺杀,大姐,宴会……要见他的人是谁,还难猜么?他就知道应该远离娆冉的,终于……还是被人发现了行踪。

  那位'大姐'引着他走入长廊深处的一个房间便退了出去,房里的人一身黑衣把转着手里的酒杯,见到阿笛来,便缓缓起身。

  “很久不见了。”

  “我情愿一生不见。”阿笛的语气算不上好,只是也没有恼怒,他只是感到无力。对方似乎也懒得客套废话,只道:“主人还在等你回去。”

  “我想你们已经不再需要我了,何必还追着我不放。”

  “这不是由你说了算的。主人的命令,我自然要执行,而你,就当真能够枉顾么?”

  “不管怎么说,我不会回去的,我只想过我平静的日子。”

  “平静的日子?”黑衣人冷笑一声,“双手沾满血腥的你,也想过平静的日子?别笑死人吧!你以为真能够放下屠刀便立地成佛?说实话吧,主人早料到你不会回去,他要我不要强逼你,但是……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要负责刺杀小王爷。”

  第11…12回

  第十一回

  “你要负责刺杀小王爷。”

  阿笛可不可以直接回他一句'做梦'啊?打发人办起事来还真顺溜,可是他走都走了,又不打算回去,为什么还要替他们办事?

  “铁阁主,这种事,让你的血修罗去做不就行了?我看今日的灭门惨案他做得挺不错么,想必刺杀这种事,也不在话下。”

  “我知道你不会情愿,但是你情愿与否,与我无干。主人既要你去,便由不得你拒绝。你可以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但是我听说……你身边还有一位美貌女子,你连她也不顾么?要对付一个女子,暗阁有得是办法,让她痛不欲生。”

  阿笛眉头微蹙,低声喝道:“够了!”

  的确是暗阁的作风,去与不去,他没得选择!

  “好,我去。但是我已经离开暗阁,没理由白替你们杀人!”

  “那么你的意思是……”

  “报酬!”

  黑衣人低低的笑起来,竟是止也止不住。

  “想不到有一日,你也如那为银子奔波的寻常杀手一样,谈起报酬来了。”

  阿笛丝毫不觉得有什么惭愧,逼他杀人他已是不情愿,要个报酬有什么稀奇,他既要过日子,还要多养一个人吃饭,银子总是不嫌多的。

  “好,你要多少?”

  “十万两。”

  “……你狮子大开口啊?”

  “你买的可是皇亲国戚的命,你若嫌高大可找便宜杀手。”

  “……罢了,没想到你不过离开了一段时日,倒像变了一个人。”

  “不离开那狭窄的笼子,如何真正看清外面的世界,如何找到真正的自己。”

  黑衣人仔细打量了他,没有多说什么。“你可以回去了,行动之前,我自会派人通知你详细事宜。”

  他看着阿笛离开的背影,在他如此的变化面前开始怀疑……难道,他能够顺利离开暗阁,其实是主人有意放他出去见识一番?那么……锁链的另一端依然还在主人手里吧,随时,都可以将他拘回。难道他真的以为,自己跑得了吗。

  这一夜,如何成眠。

  阿笛和衣躺在床上,望着房梁走神——这件事本不该告诉织锦。但是聪慧如她,恐怕很难不被她发觉,既然如此索性不必隐瞒。

  他一直等到天蒙蒙亮,便从床上起来,去敲了缺月的房门。

  昨天他说过,不会去赴约……该怎么跟织锦说明呢……

  他还在烦恼着,房门已经打开,缺月站在门内第一眼看到他的神情,就知道他有话要说。阿笛一时没有想好说辞,干脆实话实说:“呃,织锦……情况有点变化,今天我得去一趟水媚居,你……一起来吗?”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脱口而出把她也带去。这种事情,她也帮不上忙的不是吗……但是,即使帮不上忙,织锦也必然不会拖人后腿。

  缺月看他一眼,淡淡应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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