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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在回廊系列全集-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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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缺月走向冷遇,正要上马,冷遇却一把将她抱了上去,自己也坐在她身后共乘一骑。缺月微微怔了下,对于冷遇这么突然的'体贴'……她还没有废物到自己不能上马……(显然,这不是重点)

  冷遇一扬马鞭,“驾!”载着缺月离去。

  君箫凌目送了他们很远,才缓缓回身,看向那两个当了半天木桩的人。方才无论如何也不肯在'外人'示弱的罗衣,这时候才突然半跪下去,她其实知道,今日的君箫凌已不是过去的血修罗,他的身份已经不同。

  君箫凌先看了一眼另外一个人,“你是铁阁主的人?”

  “是。”

  “……你走吧,既然你是听从命令,我不会为难你。”

  “谢君公子。”

  那人离去,他才缓缓走到罗衣身旁,却没有低头去看她。

  “罗衣,我现在还不是清尊楼的楼主,你真正的主人仍旧是君御清……只是我曾经以为,以你我过去的交情,你会偏袒我这一边……”

  “不,是罗衣的错,既然已经跟随了你,就不该违背你的意愿,请处罚!”

  “……你方才说不会再犯?”

  “是,罗衣决不再犯!”即使再恨,再痛,她只能忍……忍一时,是一时。

  “好,我再信你一回。”君箫凌的声音淡淡响起,让罗衣微微一怔。她以为,他很在意那个女人,会不肯原谅去刺杀她的自己……却没想到……

  “所幸织锦没有受伤,我便原谅你。曾经织锦对我说过,即使有一天我骗了她,她也会等,等我可以告诉她真相。即使有一天我伤了她,她也可以等,等事情过去,我能够给她一个解释。在那之前,她不怪我。——在这之前,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所谓的善良宽和,不过是伪善而已,只是因为与自己无关,所以可以不去在意。但是因为她,我现在知道什么叫宽容,只想成为和她一样可以去宽容的人——你该感谢织锦。也该庆幸,方才没有真的伤了她。”君箫凌的笑容那么温和,声音那么亲切,可是罗衣突然全身发冷,如同一把锯子在她心上狠狠拉过——此刻她情愿被处罚,她情愿不被原谅,也不想要他这样的“宽容”!——来自那个女人,让她的心一遍遍将伤口撕得更加鲜血淋淋的“宽容”!

  缺月同冷遇返回住处,本想按照君箫凌嘱咐,立刻更换地方,然而冷遇意见却不同。既然已经暴露了行踪,倘若对方派人跟踪过来,即使现在换地方也来不及。况且项比较起来,在这里有他,有他的朋友,还有周家的人可以照应,总好过去别处。

  缺月知道他这话倒也没错,只要暴露了行踪,走到哪里不都一样。君御清若真要对付她,就算现在离开又能走多远。关键还在君御清和君箫凌的互相牵制,让两人都无法前来寻她。

  她最终没有离开,只是隐约觉得这次回来之后冷遇对她的态度与过去有些不同。哪里不同,却又让人说不清。

  夜里,一道黑影在她房外一闪,缺月警觉地起身,却再无动静。

  虽然微微疑惑和担心,但始终未发生什么情况。只是一旦有所察觉,便注意到每夜似乎她的房外都有人在。

  几日之后周少才再次露面,他自然不同这些富贵公子一般整日悠闲,他毕竟代理着周家的生意,动辄几天几日不见人影也自然不会有人去过问,大家习以为常。这日风风火火的进门,甚至忘记冷遇还在一旁,便冲着缺月道:“找到了!找到了!有新月的消息了!”

  一旁的冷遇一震,险些打翻了手边的茶杯。

  缺月从位上坐起来,“她在哪里?”

  周少拿起桌上的茶壶灌了一通,才道:“她人正和笑无情在漠南,我在那边的联络人已经联系上她,若她立刻从那边赶回来,大约需要个七八天。”

  漠南?难怪在沧州完全找不到她的踪影,她去那种地方做什么?

  “周少,可否请你再帮我一个忙,酬金我自会另付——”

  周少立刻点头,他最喜欢和缺月这样的客人打交道,绝对的自觉上道,和某些整天赖账要他做白工的人完全不一样。

  “请务必帮我把这个消息送给君箫凌!越早越好!”这是君箫凌身上最后也是唯一一道枷锁,只要能够摆脱,无论面对什么他都可以不用再有所顾忌!

  周少蹙了蹙眉,“这倒是有点困难,上次你们见面之后君御清防备得又紧了些。我会尽量。”

  两个人说着,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一旁的冷遇。直到他沉着脸站到周少身后——“这些话什么意思?”

  “呃?”

  “段锦为什么要找新月?”

  “呃……”

  周少看看冷遇,看看缺月……竟然……这么多天了还没发现么……

  如果只有一个长得像缺月的段锦,那可以是巧合。但是这个长得像缺月的段锦却在找沧溟中的人,这还能是巧合么?就算是傻瓜,也能察觉出其中的关联吧。

  “段锦……难道你……”他紧紧盯住缺月,“你果然—— 一开始你说的就不是真话,对不对?你果然就是缺月的兄弟!”

  “……”

  “……”

  冷二……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没指望了!

  缺月基本可以确信,周少的确已经将消息送到了清尊楼。只是,究竟送给了君箫凌,还是被君御清中途拦下,暂时还未可知。周少派进清尊楼的人一直没有消息出来,却是新的杀手被派了出来。

  冷遇要求安排的护院在黑夜里无声无息便被放倒,来者悄悄地探查过一个个房间,这样一个小小的别庄不多时便找到缺月的卧房,悄然地打开了窗户,人刚刚跃起还未落进房内的地面,突然一条绳索飞来套住他的脖子,硬将人又扯了出去,连惨叫也没有发出,归于宁静。

  如果不是天亮时有人发现了护院的尸体,恐怕这一夜发生过的血腥根本无人知晓。

  留在这里的其他公子已经吓得变了脸色,冷遇蹙眉看着这几具尸体——杀手既然来过,为什么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难道要他认为那些人不曾找到段锦?但是段锦窗外的痕迹,却显然不是这么一回事。

  莫非有人拦截了杀手?会是什么人?既然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他为何不露面?

  冷遇看向缺月,显然缺月也略略疑惑,但是很快便想到曾经出现在她房外的人影。

  她曾经以为是冷遇或者周少安排的人,但是他们二人俱不知情,如今想来的确冷遇没有这样好的轻功,若是周少,又怎么肯这样默默不作声。

  “此人看来并不是与我们为敌,但是为何不肯现身?这样身份不明,总是让人不能放心。如今既然杀手已经上门,不能让段锦一人独处——”冷遇抓住缺月的手腕,“我暂时搬到你房里,事情结束之前,我和你一间房!”

  缺月一怔,微微愕然。连旁边周少都忍不住汗颜,“这个,冷二……不妥当……”

  “有什么不妥当?现在情况特殊,不这样,如何保证段锦的安全?”

  缺月看到周少苦笑着看向她——是否要说出身份,毕竟不是周少好做主的。但是,冷遇和她一间房这……冷遇的手还握在缺月的手腕上没有放开,她低头看了看,抬起头,正要开口,一个下人匆匆跑来,“死、死人!又发现一个死人!!”

  那些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们已经没有办法再看下去,一个个欲做晕倒状,冷遇只能立刻跟着下人去查看,要说的话终是没能说出口。

  最后这一具尸体,却是杀手的。

  绳索还套在颈间,颈骨已经被扭断。这神秘人物出手着实狠辣,但既然是友非敌,为何却要躲躲藏藏?

  这几具尸体不能就这么放在庄上,冷遇和周少自然出面处理,缺月若有所思地回到房中——为什么她在的地方永远没有平静,这一次,又是她将死亡带进了这里。难道这世上有君御清的一日,便没有她的安宁?

  “杀”的念头一闪而过,她曾经杀过很多人,却从来没有过自己想要杀人的念头。这是第一次。可是这唯一的一次,她却已经没有实现的能力。

  天黑时她几乎都已经忘记了冷遇说过的话,忙碌一天,连周少也已经忘了,可惜显然冷遇没有忘记。当他抱着自己的枕头被子走进缺月的房间,屋里的缺月——那个看起来叫做段锦的少年公子,再次愕然。

  竟然……真的来了。

  “冷兄……”

  “你什么都不用说,我今天在这里留定了!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你一个人在房里。”

  ……这位兄弟,乃把柳稚小弟当透明么?

  第49…50回

  房顶上响起几乎无法察觉的轻响,冷遇拿起剑便冲出房间,显然君御清已经知道了她寻找到新月的消息,才着了紧,接连的派出杀手。

  然而杀手没有进房间——冷遇追出去之时,才发现房顶上几道身影已经纠缠在一起,混战起来。其中一人阻拦着其他人跃下房顶的攻势,虽是一个对三,却游刃有余。转眼间已然解决掉两人,冷遇见此形势也明白那人便是昨日解决了杀手的家伙,可藏头露尾必不是好人,见他又解决掉一人,准备提剑上去,却被缺月拦下。

  “别去。倘若是敌非友,就是去了也讨不到便宜。”

  “段锦你认识他?”

  缺月轻轻一点头,“他是血修罗。”

  血修罗既然会出现在这里,既然会出手拦住那些本是同门的杀手,便无需再疑惑,只有一个解释:血修罗已经跟随了君箫凌。

  冷遇惊诧地看着段锦,在他眼中段锦只是个清秀干净而且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公子,理应身家清白无关江湖,就算之前与清尊楼和君箫凌有所纠葛,也不过是私人之事。但是如今突然扯上了血修罗,而且显然段锦对血修罗并不陌生。

  从旁边的房间跟出来的柳稚嫌他少见多怪地白了他一眼,对于他抢了自己的活——缺月是衣莫染和阿笛托给他的,她的安全自然是他的责任——至于这个横插出来抢了他的工作的冷遇,他自然没什么好脾气。

  血修罗已经收拾掉最后一个人,从房顶上跃下来,走到缺月面前,“很抱歉,惊动到您。”

  他恭敬的态度让冷遇越发狐疑,缺月只淡淡问:“他派你来的?”

  “是,君公子让我保证您的安全。”

  柳稚立刻瞪圆了眼睛——又来一个抢差事的!

  缺月伸手揉揉柳稚的头,继续问:“你要留在这里?”

  “是。”

  缺月轻轻摇头,“你回去,他那里会更需要协助。”

  血修罗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冷冷的声音道:“你如果出事,他也没有必要继续努力什么。”

  缺月无法反驳,只得默许。

  冷遇终于无法继续保持沉默了,这么长时间的疑惑,他已经憋得够久了。“谁能给我说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清尊楼的君箫凌和血修罗?这样的组合还真让人得好好琢磨!”

  “冷兄……”缺月无奈地笑了笑,“并非想要瞒你,只是一旦知道了内情,恐怕从此无法抽身。”

  “从帮你进清尊楼的时候,我就没打算置身事外。”冷遇说得肯定,缺月静静看了他片刻,便道:“现在的确是需要人帮忙的时候,尽管只是私事,就当段锦自私,便将一切告知冷兄……请帮我。”

  漆黑的夜里,段锦纤细的身子被白色长衫包裹着,在微风下显得那么瘦弱。宛若月下的一个幻影,随时都会消失。这一刻,不管是私事,还是其他的什么,冷遇都会答应。他都会帮他。

  柳稚,冷遇,血修罗——也许在这一夜,也许不仅仅从这一夜,而是更早开始,她有了新的打算。她不要一直处在被动,被君御清步步逼迫。即使没有武功,即使与废人没什么两样,她同样可以借助外力,结束眼前的局面。

  是不是只有毁了清尊楼,她才能够得到平静,阿笛才可以得到自由。

  缺月详细地对冷遇说了清尊楼的内情,只是避过自己的身份这一点。果然不出所料,江湖上神出鬼没的血修罗居然会是“天下第一楼”所养的杀手,这样一个消息已经足够让身在江湖的冷遇震惊而且愤懑。

  那就是江湖公认的天下第一楼!

  缺月的声音淡淡而缓缓的诉说,“我没有什么为正义,为江湖而揭发清尊楼的想法,我不过是想要和阿笛,也就是君箫凌回到平静的生活。想让他离开那些他讨厌的生活。如果,这样你仍旧愿意帮我,今后,恐怕就要拖累冷兄了。”

  冷遇说不清心里是苦是涩,虽然早已经看得出来,不过听他亲口说出却又是另一回事。果然段锦和君箫凌早已经是一对。他冒险混进清尊楼也只为见君箫凌一面,让他如何忍心不帮他。

  “既然这样,只要揭穿清尊楼和暗阁的关系,已经足够他身败名裂!”

  “没错,但是没有凭证。”

  “还需要什么凭证!血修罗本人就在这里!”冷遇干脆一把拉过那位寡言的大哥,指给缺月看。

  缺月看了一眼,却道:“有什么可以说明他是血修罗呢?江湖上见过血修罗的,只有死人。倘若将这件事公开,你说,江湖中的人是会信我们,还是天下第一楼的楼主?”

  冷遇一时语塞无法否认,“但是……就这么算了么?”

  “自然不会就这么算了。清尊楼一定要对付,但是却需要好好的考量和安排,绝不能贸然。而且,虽然君箫凌早已经厌弃了清尊楼的生活,但毕竟对那里没有恨。说到底清尊楼也是他的家,该做到什么程度,还需要好好把握。只是……我想等到新月来之后,确定此毒是否可解,再详作打算。”

  听到新月的名字冷遇仍旧微微介怀,依然没有办法坦然地面对这个名字。

  缺月注意到他的神色,既然已经决定接受冷遇的帮忙,他和新月将来可能都要一起对付清尊楼,她不想还没有面对敌人,自己的内部先出了问题。这或许……也是她下意识地隐瞒了自己身份的原因。

  “冷兄,你还是不想见到新月?”

  “不……没什么。”他对新月,已经没有任何想法。从知道新月就是小卓的时候开始,他的心已经完全放下,必须放下。只是,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新月——她和风师兄的反目,风师兄的离去……他目睹了这一切,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来见那个曾经熟悉的女孩子。

  “冷兄,已经很晚了,你还是先回房休息吧。”或许这种时候,还是应该让他一个人静静,想一想。缺月先一步转身回房,冷遇没有多想就要跟上去,面前柳稚横跨一步叉腰拦住,“我们少爷要休息,冷爷请回。我们少爷的安全我自然会负责!”

  ——你么?冷遇充分表示怀疑,不过是一个小书童,靠什么保护段锦?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肯退一步就这么僵持着,血修罗看也不看他们二人,默默地往门前一站——谁也别进去。

  缺月返回房中,漆黑一片中她正要去点上烛火,突然一双手从身后拦住了她的动作——缺月一惊竟然丝毫没有发觉屋里有人,正要挣扎,那只手轻轻捂了她的嘴,温热的气息靠在耳边,“是我。”

  缺月一怔,那双手已经放开了她,她回过身,看着黑暗中温和的笑脸感到惊讶,“你怎么会在这里……”

  “听到你找到新月的消息我就立刻想办法出来了。无论如何我都想亲眼来确定她究竟有没有办法解毒,实在没有办法只留在那里等消息……而且,大哥似乎对新月颇为忌惮,被他知道了消息之后他似乎也有些沉不住气,放你在这里实在太危险。”

  连君御清也有沉不住气的时候么——缺月自然是很了解,君御清对于新月的忌惮……恐怕这一辈子他也不会忘记这世上第一个让他栽了跟头的女子。

  “但是你来了这里,君御清怎么可能放过你……”

  “没错,只要他一发现我不见了,立刻会派人前来——我们必须立刻找地方藏身,等到新月赶来。”

  “现在?”

  “对。”

  “但是柳稚和冷遇、周少那里……”

  “我们必须先走,若这么多人一起有所动作,必然会露出行踪。天亮之后血修罗会告诉他们现在的情况,我们再找机会联络。”

  缺月心知他的做法没有错,理智上来说,这是最妥当的。只是就这样不告而别,一旦君御清派来的人来得太快他们来不及防备——这仍旧让她微微犹豫。

  君箫凌看了看她,漆黑的眼睛依然温柔,却有着浓厚的低沉的忧郁。

  “织锦,从前两次见面……你一直都没有叫过我。”

  缺月微微一怔,她没有开口叫过他,因为不知道该叫他阿笛,还是君箫凌。虽然心里知道他的内心不曾改变……但是眼前的人,与她认识的阿笛太过不同,似乎一旦开口,过去的阿笛便就此烟消云散。

  “我真的改变了那么多,让你不知道如何面对么?”

  脸上是他的手掌温热的触感,缺月想摇头,她知道,就算阿笛改变再多,也都是因为她,若不是为了她的解药,他何必回去,何必要成为清尊楼的下任楼主,君御清的扯线娃娃。

  感受到手掌中缺月摇头的意图,君箫凌微微笑了,不需要她说什么,伸手轻轻抱住她。

  他们两个,早已经说不清谁连累了谁,谁在支撑着谁。如果他没有救了缺月,缺月不会活下来,但是也就不会被卷入他和清尊楼的纠葛。如果他没有救了缺月,他就不会找到自己的生活,但也不会勉强自己回到清尊楼。他们两个人的命运早已经纠缠在一起,融在一起,再也无法分清。

  可是,只有一点,他不敢去想……只要想到织锦曾经在君御清身边,曾经君御清拥有了她却没有丝毫珍惜,他就忍不住想要去恨。那个人是他的大哥,就算道不同,他也不想毁掉一切。不想恨,却难以不恨。

  他的手臂渐渐收紧,那纤细的身子真实地在他怀里,如此才能够感到安心。

  君箫凌带着缺月连夜离开,他们没有走远,就只在附近落了脚,以便随时和周少联系。缺月一觉醒来时,睁眼便看到晨光中坐在床边藤椅上的君箫凌,他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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