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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座的女子-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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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是第一次,她们彼此的估量对方的量级。

没有号角,没有宣战,只是凭着直觉,一场女性的战争序幕已然拉起。

※※※

当泰生与群智坐在法国餐厅幽静的角落时,她很奇怪自己毫不意外的看到安琪挽着韩拓朝他们缓缓走来,似乎下午的那一番对话已给了她所有不意外的力量。

“真巧,居然在这里遇见你们。”安琪娇笑着朝他们打招呼。

“群智,这是何小姐,你认识的,另一位是‘拓伟’的韩董事长。”泰生淡淡为他们介绍。

二个男人握手颔首招呼。即使方群智对“拓伟”这个名字有任何的记忆他也聪明地隐藏起来,他不愠不火,依旧斯文的招呼着。

而韩拓,他无法不注意方群智的风度、谈吐、仪表有多么的出众,有个顶尖模特儿妹妹的他,无疑的也是一副足以当模特儿身段及面孔。

他更无法不注意到方群智和荆泰生二人在一起有多么相配!

他根本无法掩饰自己眼中所透出微微的敌意。

他相信他也感觉到了,因为不管二人在外表上有多么文明,但那股原始的野性仍在他们握手时,不由自主的抬头!

“幸会,方总经理、荆经理。”他的口吻嘲弄,在看见荆泰生眼中突冒的怒火时,感到一丝报复的快感。

泰生看见安琪胜利的笑脸及韩拓讽刺的眼神,她的怒火在半秒钟之内便将她迅速武装完毕。

“一起用吗?或是二位另有计划?”她听见自己冰冷而甜蜜的声音问道。

方群智深思地望着她,而韩拓则邪邪地笑了起来。

“不好意思打扰二位,我们会自己找位置。”

安琪迅速接腔:“你们慢慢聊,我们先走了。”

如果可以,泰生会选择将他们二人丢到外面的喷水池中。

方群智坐了下来,望着他们的背影,他沉默半晌,打量泰生眼中炽热的怒火,心里涌上了千百个疑问:

那男人是谁?

泰生不是容易动怒的人,何安琪和韩拓居然使她在短短几秒钟内发起火来,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

“‘拓伟’是你救的那家公司?”他假装不经意,却仔细的观察荆泰生神情的变化。

“对!”她简短的回答后低下头吃她最爱的明虾。

他没有继续追问,并不是他不想知道,而是他了解泰生,如果她不想说,追问她反而会造成反效果。

“你在生气?”

“我没有生气。”明知道是违心之论,她仍含糊的回答他。

除非他是笨蛋才会感受不到那男人身上所散发的强烈敌意,他感到威胁,面对自己钟爱一生的女人,他觉得恐慌。

他伸手握住她放在桌上的手:“我很担心你。”

即使隔了半间餐厅,她仍感到韩拓充满嘲弄的眼光烤灼着她的背,她局促的抽回她冰冰的手:“我很好。”

群智淡淡哀伤的笑了起来:“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我知道我从来没有得到过你的心,而现在我却觉得我正要失去更多的你。”

泰生抬头,他的脸孔触动了她。

她难过,而且歉疚,她欠他太多,却无法偿还,而她无法忍受看到他伤心,却又不能使他不伤心!

冲动之余,她伸手握住他:“不要这么说!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他摇摇头,双手包住她的手,深情的凝视她:“但我从来不想当你是朋友。”

她有些惊慌,却不知所措。泰生试图将手抽回,而他固执的握住,她不愿低头,只能勇敢的迎视他。

那种眼光她未曾在群智身上看到过,那像是——男人的眼光——标示他的所有物——

在她的心目中,方群智一直是个朋友,而朋友是没有性别的。

她觉得悲惨极了!

韩拓灼人的眼光威胁着要烧穿她的背,而群智深情的眼光却像是要淹没她。

她觉得这是她有生以来最悲惨的一夜,如果有人问起她那三千多块钱一客的大餐如何,她会说那是世界上最难以下咽的东西!

※※※

“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不是吗?”安琪微笑,笑容中有一抹几乎难以发觉的不平,若非韩拓太专心于荆泰生的举动,他应该不会忽略。

“男有财,而女嘛——她的貌倒是藏在肚子里。”

“什么意思?”他心不在焉的随口问道,注意到泰生将手抽出方群智的手中,他感到满意。

“你不知道吗?泰生的心机无人能及,这也是她今天为什么能那么迅速爬到今天的地位的主要原因。”

“哦?”

去他的!那个男人竟采用哀兵政策,而女人是最同情弱者的!

“泰生利用她和方家的关系,方群智对她的迷恋——”

她果然上当了!

傻女人!他在心里暗骂着。

韩拓完全不知道安琪在说什么,他只注意到荆泰生不知焦急的对方群智说了什么,而他的眼中有一股只要是男人就不会认错的眼光。

“——谁都知道他们有一手——她今天的地位完全在意料之中——”

他和方群智的目光遥遥相对。

他似乎在宣告他对荆泰生的所有权。

而他则无心的发出他的掠夺讯号!

付账时,韩拓一点都不在意这样食不知味的一餐,花掉了他口袋里二分之一的钱,他的心思一直停留在与方群智眼光相交的那一刹那。

他的眼中透出原始好战的光芒。

而安琪直以为她的话发生了作用,她在心里暗自窃笑、祈祷她的计谋开花结果的那一天到来。

※※※

午后金色的阳光洒在公园的小径上,荆远达倚着拐杖有一步没一步的走到阳光中,他衰弱而残败的身体不听使唤的走二步便气喘如牛。

他感到无比的沮丧。

和红云相识之时,他正值年少、旺盛的精力似乎永远不会自他的身上消失,而现在,他只剩下一身病愈,一丝残息——

“远达。”

他缓缓转头,方世城健硕的立在他身后不远处,忧心的望着他。

荆远达无法不感到嫉妒,但他也看到方世城脸上现出疲惫的线条,他稍感平复,冷冷地开口:“什么事?”

“我想和你谈一谈。”方世城走到他的身边,不自觉的伸出手想扶他。

他暴躁的闪开,却一个踉跄跌在碎石地上。

“远达!”世城一惊,立刻蹲下身来搀扶着他的身体,并惊觉岁月对他的无情。

“不必你扶我!”他怒斥,布满血丝的双眼饱含忿恨的看着他:“有什么事快说,我没时间听你瞎扯!”

方世城黯然的垂下双手,坐在他的身边:“我们一定要弄成这样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勉力撑起身子坐好:“我和你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你到底在怪我什么?二十年了,我一直弄不清楚我和你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我们可是一起长大的老朋友了,你到底在恨我什么!”

荆远达干笑二声:“我怎么会恨你?你有钱有势,我女儿的前途还掌握在你的手里,我怎么敢恨你?”

“远达!如果你非要这样,那我至少有资格知道我什么地方搞火你了对不对?”他不死心的追问。

“没有!”荆远达暴躁的一挥手,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我只是不想再看到你那张势利的嘴脸!”

方世城张大了眼,半晌说不出话来。

势利?

这就是他的至交好友给他的评语吗?

他们之间白白流走的二十年只因为这二个字吗?

荆远达缓缓的朝出口走去,连一次也没有回头。

“势利?什么叫势利?有钱是我用命拼来的,你说我势利?那你呢?一天到晚自怨自艾,把女儿当垃圾一样丢在旁边,你又算什么?”

他仍继续向前走,只是原本蹒跚的脚步变得更加的困难!

方世城殷忿的望着他,好半晌才终于领悟到他在气忿之余说出如何伤人的话!

他丧气的垂首,往另一个方向走去。他的脚步——也蹒跚了!

树丛后一张风韵犹存的妇人面孔缓缓出现,原本冰冷严肃的眼神,突然炽热和落下泪来……

※※※

“拓伟”在短期内大张旗鼓,那纸英国的合约仿佛他们的护身符一样,使他们横行无阻,在极短的日子里,他们不但在同业之中展露头角,更成了不可轻视的劲敌。

泰生对这种情形感到惊异!原本岌岌可危的公司竟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窜升是她始料未及的,她竟替“方氏”找了一个劲敌!

“方氏”的根基稳健,在这一行当中固然一直是个中翘楚,可是“方氏”也正因如此而处处小心、行事保守。而“拓伟”却没有这种顾虑,由年轻人组合而成的公司有一股不怕死的冲力和朝气。

终有一日“方氏”与“拓伟”下面冲突是免不了的。

荆泰生望着业务部的职员们,他们一个个显得清闲而且舒适,“方氏”的老顾客太多,多得使他们无需担心业绩,当然也就不会想要拓展业务。

何安琪坐在她副理的位置上,细心的描着她的唇型。

近来何安琪和韩拓已到了寸步不离的程度,几乎每天下班,泰生都会看到韩拓高大的身影在大楼外出现,然后安琪亲昵的挽着他离去。

对于员工下班后的私事她当然无权过问,可是何安琪越来越嚣张,公然的迟到早退,放着正事不做而与韩拓泡咖啡厅……

你想骗谁?

心底一个小小的声音讥笑她,她在乎的不是安琪,而是——韩拓。

她在乎韩拓看何安琪时那种温柔的眼光,她在乎韩拓的手亲昵的放在安琪的腰上,她在乎韩拓甜甜蜜蜜的和安琪咬耳朵。

她在乎——

她不知道她到底在乎什么?

她凭什么在乎?为什么在乎?

如果她对自己诚实一点,她会承认她是受了韩拓的吸引,她会承认在看到韩拓的第一眼她就不可自拨。

问题是她没有勇气向自己承认,她爱上一个只见几次面,而且每次都使她气得发抖的男人。

或许群美说得对!

世界上为什么没有好男人?因为女人总是爱上坏男人,所以好男人都无法生存了,这就供需问题。

就是这个原因吗?就是这个原因,使她明知道韩拓是个不肖子,是个恶棍而她仍不由自主的受他吸引!

那群智呢?

他的追求越来越明目张胆,他似乎再也不是她所认识的群智。他送花、送礼物、邀她参加他一切的活动,在每个人面前展示他对她的所有权。

她很惊惶、无措,甚至连群美都对群智的改变感到讶异,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而家里,阿珠已经走了,来了一个新的管家——阿竹。阿竹是个山地妇人,她不但孔武有力,而且有一张凶恶的面孔。

刚开始她很担心爸爸会和粗糙的阿竹合不来,现在才发现阿竹对待她的父亲极有耐心,而当他过于无礼取闹时阿竹的权威经常会压过他的气势。

在阿竹与父亲短暂的战争中,阿竹无疑是那个胜利者,她感谢那个介绍阿竹来的人:韩奇风。

尽管她和韩拓情同水火,但她和韩奇风那个古怪的小老头却成了真正的忘年之交。

他天真、好玩而且十分狡猾!

在这一阵子的相处中,泰生不由得纳闷,过去那个韩奇风到底到什么地方去了?现在的他看起来丝毫没有那个可怜老人的影子了。

“你在想什么?”

正在念她每天的行事历的王秘书在她面前摆摆手。

“没什么。”她心不在焉的念着。

“下午三点和‘拓伟’有约。”

“‘拓伟’……”她赫然一惊:“你说什么?什么时候和‘拓伟’定下约会我怎么不知道?”

王秘书推推她的眼镜想了一下:“是何副理交待的,她说你已经知道了,只是要我记得提醒你。”

何安琪曾在一次业务汇报过后淡淡的向她提起“拓伟”有意和“方氏”合作一笔生意。但她并没说清楚日期和性质,而她太忙于注视安琪越来越艳丽的外表,竟也没仔细弄清楚……

“要我取消它吗?”

“哦,我——不!不必了,你说几点?”

“下午三点。”

泰生抓起皮包:“我有事要出去一趟,除了‘拓伟’的约之外,其他的全部延期,不重要的推掉。”

王秘书毫无异议的点点头:“没问题。”她甚至没发问一句话。

泰生回头朝她嫣然一笑:“提醒我该给你申请加薪了。”

她眨眨眼:“我会替你推掉以后所有的约会,如果你需要的话!”

荆泰生难得的爆出大笑,在所有人讶异的注目下飘出办公室。

※※※

她的动作从来没有如此快速过!

在一个钟头内她已经奔到百货公司中,挑了一套她所认为最端庄的衣服,并旋风似的卷到方群美的公寓中,把睡眼惺忪的群美从床上挖了起来。

“你疯了吗?”群美懊恼的大叫:“才中午十二点!我昨天排练到半夜三点才休息啊!”

“你要不要帮我化妆?”

群美打了一半的呵欠猛然停住,她眨眨她的大眼睛:“我一定还没睡醒。”

泰生笑着举起她手中的袋子:“衣服都买好了,只差你的化妆,我赶三点的约会。”

她二话不说,冲进浴室把自己弄醒,半分钟后又冲了出来,把泰生按在化妆台前,捉起她买的衣服东看西看一番,便开始大刀阔斧的在她脸上动工。

“你不问我要赴谁的约?”泰生闭上眼睛忍受群美在她的脸上刷墙似的,刷上一堆粉。

“反正不会是我老哥,每次你和他约会都巴不得自己是个丑八怪!”她专注的注视她的脸。

“下午我要赴‘拓伟’的约。”

群美忙碌的手停顿了一下,泰生奇怪的睁开眼睛。

“和谁?”泰生听见群美紧绷又小心翼翼的声音。

“韩拓吧!”

群美又开始忙碌,但沉默地没说半句话。

“怎么了?”

“我听说韩拓和何安琪走得很近。”

泰生一下子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沮丧下来,她闷声说道:“我知道。”

“我也听说‘拓伟’最近把炮火对准我们公司。”

她刷地睁开眼睛,群美正在画的眼影横过她整只眼:“你听谁说的?”

“不要乱动好不好?你看!都弄坏了!”她抱怨。

泰生乖乖的闭上眼睛:“你到底从哪里听来这种小道消息?”

群美耸耸肩:“我自有我的消息来源。”她仔细的刷着色彩:“原先你不是很讨厌韩拓吗?”

“我现在还是。”

“那干嘛为他打扮?”

她沉默半晌:“我只是希望自己好看一点。”

“不想输给何安琪?”

荆泰生重重的叹口气:“不愧是我的知己,我的心事你都一清二楚。”

“旁观者清。”

过了好一会儿,群美小心翼翼的描着她的唇线:“小心韩拓,我不想你受到伤害。”

“怎么可能?”她口是心非的回答。

群美自顾自在说着:“韩拓以为是何安琪挽救了他的公司,而何安琪一定会利用他这一点来伤害你。”

“你的小道消息还兼做分析?”

她放下唇笔瞪着泰生:“反正一定要我说就是了,是不是?好啦,告诉你,我是由孙伟平那里知道的可以了吧!”

泰生想起那个永远不愠不火,锋华内敛的男子,她微微笑了起来:“很有眼光。”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韩拓固执得跟头驴一样,他根本不相信你会救他,现在他正处心积虑要打垮你,而何安琪现在和他狼狈为奸,你懂不懂?”

“那我应该怎么做?哭着去求她放过我?”她撇撇嘴。

“男人上战场用刀枪,女人上战场只要一支唇膏就够了。”群美夸张的挥舞手中的唇膏:“去迷倒他!”

“你不介意?”她打趣。

“我干嘛介意?”她瞪她。

“万一我今天是和孙伟平见面呢?”

群美习惯性的耸耸肩:“那是他运气不好。不懂得欣赏我的绝色。”

尽管她话说得轻松,但泰生仍在她的眼中看见了忧心的光芒,看来游戏人间的方群美终于也要定下来了!

“放心,以我的样子迷不倒任何一个男人的。”她笑道。

“除非你认为我老哥不是个男人。”

泰生沉默——而且愧疚。

群美迅速的搂搂她,柔声说道:“我都知道,感情这种事情勉强不来的,虽然我从小就希望你当我的嫂子,可是也从很早以前我就知道不可能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低语。

“那就什么都别说。”群美忧愁她乐观的天性:“看看我的成果吧!”

荆泰生转身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好半晌说不出来。

“不错吧!你平常不太重视打扮了,其实你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连叶罗都这么说。”

“你们真是我的神仙教母。”泰生不可置信的用手摸摸自己雕琢完美无瑕的脸。

“我只希望我不是那个巫婆。”群美低语。

她抬头与她相视,心中泛起一阵哀伤。

那是个她们都知道的故事,也是她们在年少时都曾为它流过泪的悲惨结局。

那就是她即将来临的命运吗?

※※※

不久之后,荆泰生终于知道美人鱼的悲哀:因为她即使知道她未来的下场,她仍会潜入深海中求取灵药。

而她——正在找寻她的巫婆。

第四章

我曾经对自己发誓绝不当那尾该死的人鱼。

可是我发觉,当我把合约推离我面前的那一刹那,我便已不自觉的长出那闪着鳞光,美丽而受诅咒的尾巴了。

我看见昔日的理性,愤怒的站在心灵角落望着我。

而只要看见他和她在一起,我便忘了一切,悲惨的向遥远时空的深处,呼唤那个使我化为泡沫的巫婆。

荆泰生

※※※

三点正。

坐在她对面的是满眼疲惫的孙伟平,泰生不知道自己应该愤怒还是高兴,她只好维持着一贯冷静而严肃的面孔。

“贵公司希望与我们使用哪一项事业?”

伟平不太自在的清了清喉咙,尴尬的说:“关于——关于服装表演会——”

“真巧!竟会在这里碰见你们。”安琪娇脆的声音出现,身边挽着邪邪笑着的韩拓。

泰生觉得头昏而且恶心!

她是来向她示威的。

她明知道自己会来,所以带了韩拓来向她炫耀!

“你在这里做什么?现在是上班时候。”她强压下怒气,平静的开口。

“当然是来谈生意的。”韩拓一迳微笑:“您和我们总经理谈重点,我和琪儿谈细节。”

“对不起,我不知道没有你的准许我就不能出来谈业务。”安琪佯装歉疚。

琪儿?

泰生雪白着一张脸,她只想拂袖而去,可是伟平不安而抱歉的脸让她想起了她的身份。

她是“方氏”的业务经理,她不能私而忘公!

她绝不会让他们知道她有多难受!

“当然可以,我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们。”

“既然我们谈的是同一件事,那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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