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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座的女子-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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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的,在座的人全没有她料想中群情激奋的反应,反而是以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她。

这也使泰生不解,她望向方世城。

方世城朝她微笑,并眨眨眼:“何小姐,半年前那件事正是公司的授意——”

“你说谎!”她不可置信地大叫。

“请注意你的用词!”群智严肃的警告她。

“当时我们正和‘拓伟’研商合并的可能性,所以并不介意将‘英商代理’让给‘拓伟’。而且由于这件事可看出荆经理有远见的生意头脑,目前‘拓伟’已属我们‘方氏’的第一个卫星公司……”

泰生睁大了眼睛,甚至比安琪更无法相信这些话!

这对“拓伟”来说是多么大的牺牲,他们曾有机会成为更壮大、更有前程的公司,而如今成为“方氏”的卫星公司,将他们曾有过的功绩悉数归功于“方氏”!

全是为了她——

“我不同意。”她平静地开口:“对‘拓伟’那件事实际上是我的错误。”

这才真正引起骚动!方世城脸色一变。

“虽然那里边公司正在评估‘拓伟’的价值,但我并没有权利未约允许便私自放弃‘英商代理’,现在‘拓伟’已成气候,纳为卫星公司实为不得已之下策,我愿为此而负责,并希望公司放弃‘拓伟’,以他们目前的,成就,必不会安于做‘方氏’的卫星公司,与其养虎为患还不如与他们良性竞争。”

她说的话合情合理,而且替方世城保全了颜面,她虽是为她好,但毕竟仍扯个谎,现在她算是两全其美的解决了困难。

泰生递出她早已准备好的辞呈:“这是我的辞呈。”

“驳回。”群智将辞呈推回她的面前:“公司不会批准的,你可以休长假、停职半薪或留职停薪都可以,但公司不会准你离职。”

何安琪怒极站起:“为什么?她背叛了公司而你们仍处处维护着她?上回和‘拓伟’签服装表演合约一事也证明了——”

“住口!”泰生仍是平静地,但眼神中跳跃着少见的怒火:“我可以承认我的错误,但不能容忍你的栽赃,那纸合约是你改的,如果不信可调王秘书书和‘拓伟’的黄小姐来问如何?你同时利用她们二人偷我及韩拓的专用章以便在合约上增列条文。‘方氏’及‘拓伟’可以不追究,但如果你再把伪造文书的罪名推我身上,小心我告你!”

“你——”她愕然地说不出话来。

“我怎么知道的是吗?”泰生冷笑:“你以为这几年我是如何生存下来的?原本我可以原谅你,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现在我仍未离职,所以,何副理,你被开除了。”

何安琪怔怔地坐着,直到现在她才了解到,过去她是如何低估了荆泰生,而荆泰生是如何地容忍了她!

现在的泰生正和她冷血无情的绰号一样令人畏惧!她的权威甚至连方世城都自叹弗如!

“我同意荆经理的话。”群智冷冷地望向何安琪:“何小姐的离职,当场批准。何小姐,你可以离开了,交接日会另外通知你。”

这种场面是始料所未及的,何安琪铁青着脸匆匆收拾自己的东西,未发一语的离开会议室。这使所有人都见识到了荆泰生在必要的时候可以有多冷酷!

泰生微微松了一口气:“我也要离开了,对于公司的挽留我会再考虑,但短期内我是不会回来了。”

就这么简单的几句,她似乎把一切都交待完了,于是便了无牵挂的走了出去,留下身后一群目瞪口呆的人,不知该如何反应。

※※※

韩拓在得知何安琪竟被荆泰生毫不留情的开除之后,心情有那么短暂的一刻显得高兴开心,但是一想到即将来临的婚礼,他的心情又在瞬间跌入谷底。

一切都极为顺利的进行,顺利得令他反感!

唯一可以使他露出笑容的便是何安琪也显得抑郁,她似乎也开始不安和紧张,对于这点他无法有丝毫的同情,何安琪稍有人性的迹像并未拓展到可以对婚礼喊停的地步。

他拒绝与何安琪一起去买戒指、买礼服,他只是冷眼旁观,甚至他的家人对于他们的婚礼也无法提起任何的兴致,只是冷漠地处理一切,这一切都使何安琪更加的痛苦,她只能独自一人处理所有的杂务,仿佛这是她一个人的婚礼。

他曾厌恶地问她何必如此麻烦?这只是一个有名无实,而且双方都憎恨对方的婚礼,何不在法院草草结束?反常的,何安琪并没有尖锐的反驳,她只是沉默的走开。

在安琪的心里,她也是个有梦幻的少女,对于她自己的婚姻,她也会幻想,也会有所期待,她希望能在教堂结婚,披着白纱,像所有幸福的新娘一样手上捧着花束,向世界宣告她另一个人生的阶段将要开始。

不管她的新郎爱不爱她,这都是她无法放弃的梦想。

何安琪的父母在婚礼的前一个礼拜从南部赶了上来,他们纯朴、善良而且略带腼腆的笑容使人无法忍心苛责他们什么。

何安琪已大得足以替她自己的行为负责,而韩家的人也明理得足以知道这一切都与这对与世无争、朴实的夫妇无关。

他们和天下的父母一样,不过是希望自己的女儿有个幸福的归宿罢了,对他们来说女儿嫁给一个董事长或一个街头混混都没什么差别,他们只关心女儿是否快乐,是否衣食无虞,而由他们脸上那掩不住的兴奋和快乐可以知道,他们对韩家的一切是极为满意的。

对这样一对连说话都会担心不得体、粗糙的手经常不知道放在哪里的老夫妇,你如何去向他们说所谓爱与不爱的问题?又如何去责问他们女儿的一切不是?

他们的生活哲学是乐天知命,只要能够尽力供他们的女儿上大学,走出大门能够抬头挺胸,那就是他们全部的希望。无论他们的衣着是否笨拙得有些可笑,无知得有些令人无奈,他们都是值得尊敬的。

所以韩家夫妇不但殷勤有礼的接待他们,也细心的不在他们面前露出对安琪的不满,并不是他们怕何家夫妇知道什么,只是他们明白这一对纯朴的老夫妇不能理解这与他们无关的诸多恩怨,把任何一件事责怪到他们身上都是不公平的。

但安琪的母亲仍看出了女儿的不对劲,她悄悄的将女儿带到房间细细的教导她为人母的道理,并不断地夸赞韩家人的家世和礼仪。

“嫁到伊家,你就要好好服侍公婆,伊家不计较咱家无钱,可是你也不可以忘记咱家艰苦人,要知道分寸。”她谆谆教导自己唯一的爱女,并且无法不注意到女儿脸上的凄苦。

“阿母——”

“是按怎?伊儿子对你不好?要是否阿母原看你每天眉头都忧结结?有什么代志给阿母说。”

她哽咽地摇头,她怎么忍心告诉她纯朴的父母,这一桩婚姻是她以手段骗来的?在他们的心中,她一直是他们读大学的好女儿,而今天更是他们有眼光的好女儿,她怎么忍心去伤他们的心?

看到韩家夫妇有礼的对待她无知的父母,小心翼翼的不让他们感到任何不适,她才知道她是如何去欺骗那一对善良的夫妇。

他们公平的对待她的父母,而她却——

“阿美,阿母和你阿爸都知影你的性,你要是不喜欢现在快讲,阿母和你阿爸去向人家失礼,结婚是一世人的代志,你不要黑白来。”

安琪只是啜泣,反革命摇头却说不出半句话来,她母亲笨拙的拍拍她:“咱们家是歹命人,和伊家结亲是咱的福气,但是你若不喜欢就不勉强。”

她说完便起身离去,显然是无法理解女儿的悲伤,只知道对这桩婚姻,她的女儿并不十分乐意。她必须和她的老伴谈一谈,只是她怎么也想不到其中会有那么多的隐情。

在韩拓婚礼前两天的下午,泰生和群智面对面坐在昔日的法国餐厅里,泰生默默地脱下手上的戒指推到群智面前:“对不起。”她低语。

他摇摇头:“不要跟我说抱歉,这是我早就知道的结局,虽然韩拓快结婚了,但我们也无法再继续了。”

“我不是为了韩拓。”她叹口气神色却是清朗的:“我是为了我自己,这些年来我以为我掌握了我自己的命运,但事实上却一直是命运掌握了我,现在该是我自己清醒的时候了。”

群智有些讶异泰生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愣了半晌才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找到自己的生命了?”

泰生肯定地点头,不管是否即将化为水泡或者有了另一片天空,她总算真正有了为自己而活的感觉。

人有时是需要一点自私的。

对她来说,这二十多年来,她为了父亲而坚强,为了生活而强悍,求的只是一点点爱,而现在她终于了解,没有任何人的爱能给她活下去的理由——如果她自己先不爱她自己。

这并不是否定了韩拓对她的重要性,只是她知道了她自己的价值,没有韩拓她仍能无恙地生活,或许没有心了,可是她仍会为了自己而努力。

群智将戒指推回她的面前。

“群智?”

他微笑:“不要误会,我早已有所觉悟,只不过我希望你保留它,当有一天我也找到真爱的时候,我会再回来,让你真正把它还给我——”

并释放我。

这是个很慎重也很悲伤的要求,尽管群智仍真诚的微笑,但泰生并没有忽略他眼底那抹深刻的伤痛。

十多年的爱恋是一项很沉重的负担,方群智背负着它伴她走过童年、少年和成年的漫漫岁月,与其说他对她的感情是男女之间的爱,不如说是一种习惯来得更贴切、更适合些。

他早已习惯了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爱对他来说就和她的存在一样自然,这样的爱该如何去界定它,他自己也不明白,所以他将保留他自己的感情,直到有那么一天,他能真正肯定自己的心情!

“我等你。”她含泪回答。

“星期一早上的飞机,我要到美国去设立分公司。”

泰生啜泣,握紧手中的戒指,这对她来说也不容易,她习惯群智就如同群智习惯她一样,分别令她伤感。

“不要哭!”他强忍伤痛,含笑拭去她的泪痕:“我最不能忍受你的泪水,它总能在半秒内击败我!”群智抬起她小小的脸:“我会回来的,答应我,你一定要幸福。”

泰生无法点头,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如何向他承诺自己无法办到的事:“我会尽力——”

方群智沉默地点头:“如果你不幸福,我会立刻回——”

她立刻摇头:“不要!去寻找你自己的幸福吧!自私一点,不要再背包袱了,去找你自己的天空吧!”

他哑然,站了起来把她拥进怀里。

他真的是永永远远的失去她了,那天也是坐在这里,他说他感到即将失去她了,而现在想起来才知道,他竟预言了自己的未来。

他将与他的爱诀别了,如果他无法忘记她,如果他无法找到自己的那一片天空,那他们将永别。而如果他找到了,再相见——她便再也不是他无悔的挚爱了!

这将是他与他十多年的爱,最后一次的拥抱……

第十章

请告诉我,有什么方法叫黎明不要来?

我是那个人鱼座的女子,注定了无法选择自己的命运!

可是——多么不甘心呐!请告诉我:有什么方法可以叫黎明不要来?

荆泰生

※※※

婚礼的前一天晚上,泰生悄悄地失踪了。

遍寻不到她的踪迹使所有的人全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无计可施,她是一个大人了,如果她存心要失踪,那任何人都无法找到她。

韩拓似乎不再存有任何希望地喝着酒,他这一阵子所喝的酒比他一辈子加起来都多,原本最反对他喝酒的华香梅一反常态地沉默。如果喝酒可以使他少受点苦,那就让他喝吧!她是这样说的。

他们围坐在韩家的客厅里,荆远达铁青着脸,枯瘦的双手不住的颤抖,紧锁着的双眉可怕的揪着,让人担心他可能会随时崩溃。

“韩拓——”何安琪悄悄来到他的身边:“我——有话跟你说——”

他根本不理会她,把她当隐形人一样忽略迳自喝着酒。

“我真的有话——”

“别烦他!”韩奇风怒火高涨。

华香梅也冷着一张脸:“安琪,你最好先回去,你爸妈在这里不会有事的。大家心情都不好,你最好赶快离开,明天早上我会过去接你的。”

这种局势,她知道不管她要说什么都不会有人听,她只好默默的转身走向门口。

有时候人真是可笑。不是吗?当她正想告诉他们她的新决——

什么东西重击她的后脑,她还来不及叫出声便软倒在地上。

“你真是粗鲁!”一个女声抱怨。

“没办法,实在是太生气了!”另一个女声蛮不在乎的回答:“谁叫她坏到这种程度?”

“好了!你们二个,快点做事,难道等着人来捉我们?”

“你真是的,把我们说得像罪犯似的!”第二个女人如此说。

“废话!难道人家还当我们在做好事吗?跟你在一起会越来越邪恶!”

“谢谢夸奖!”

※※※

荆泰生枯坐在海边。

泪早已流尽了,她只是坐着,等待黎明的来临。

她会化为水泡吧?!

然后过着没有心的生活。

美人鱼的故事上说,人鱼是在婚礼过后的第二天早上才化为水泡的,可是她没有办法等到婚礼的第二天,只要想着他将牵着公主的手走进礼堂她就无法忍受。

就提早一天吧!

虽然没有办法改写故事,但至少这一点是可以做到的!

她就这样坐着任海风吹得她单薄的身子瑟瑟发抖,任呼啸着的海妖在她耳边哭泣,任千百年来沉于海底的人鱼在她的耳畔哀戚的流泪。

※※※

“韩伯父。”伟平将韩奇风拉进房间。

韩奇风铁青着一张脸,显然他心情极为恶劣:“干嘛?”

“想不想泰生回来?”他神秘兮兮的。

“废话!”

伟平压低了声音:“我有个办法既可以不举行婚礼,又可以让泰生回来,您要不要试试?”

他半信半疑地看着他,但眼中有点小火花缓缓燃起:“说说看——”

韩奇风听着听着,眼中的光芒越燃越亮,到最后,他有些犹豫的嘟哝:“好像太老套了——”

伟平笑嘻嘻地:“有时候越是古老的方式越是有用!”

他撇撇嘴,不太情愿似的,但眼底那丝顽皮的笑意却是怎么也收拾不了:“好吧——”

伟平突然大嚷起来:“韩拓!韩伯母!快来人哪!韩伯父他——”

※※※

“到底有没有?”

“等一下嘛!你这么急我怎么弄得清楚?”

“还等?再等都天亮了!”

“我知道啊!一年三进六十五天每天都会天亮,不必你提醒我!”

“喂,你冷静一点,让他仔细看好不好?万一看错了怎么办?”

“我急嘛。”

“你又不是她丈夫!——你是吗?”

“去你的!”

※※※

急诊室的灯猛然亮起,红得令人悚目惊心!

华香梅红着眼在门口走来走去,伟平将韩拓拉到一边低声说了几句,韩拓布满血丝的双眼大睁。

“你——”

“唉!”伟平捂住他的嘴:“我是不忍心你们太担心才说的!你别坏了我的好事!”

“我是要谢谢你!”韩拓笑开了脸,冷不防的捶了伟平一下:“真有你的!”

孙伟平滑稽地扮个鬼脸,竟和方群美如出一辙:“谢谢你老爸吧!他才是真正的高手!”

韩拓强忍笑意走向他的母亲和荆远达等人。

他们愕然的脸不可置信地眨着眼睛,同时又要强忍住笑意地维持原本担心的脸,显得十分好笑!

不久急诊室的灯熄了,首先出来的是掩着嘴的二位护士,然后是推着床的医生。

“他——需要住院——”他困难的说着:“等——脱离危险——危险期——”

病人的家属和医生滑稽的相对,彼此都强忍着不要将笑意写在脸上。那位年轻的医生眼看就要忍不住,他连忙用力咳嗽,推着病床车往前走。

就在同时,另一间急诊室的门也开了,二队人马碰在一起,全都愕然地张大了嘴。

“群美!”伟平大叫。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这是夜班?”她讷讷地问。

“那又是谁?”伟平问。

韩拓早已忍不住冲过去翻开白布单,他呆呆地望着床上的人:“怎么会——”

叶罗忍不住微笑:“她没有怀孕。”

“你说什么?”

秦雪农好玩的眨眨眼:“她——没——怀——孕。”

病床车上的韩奇风一听立刻弹跳起来:“她没怀孕我还躺在这里做什么?”

这下可好玩了,那位年轻的大夫首先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紧跟着其他的人也遏抑不住的开始大笑。

“你在玩诡计。”群美好笑地瞪着伟平。

他笑嘻嘻地回答她:“彼此彼此!”

※※※

韩拓轻而易举地再度找到她,在同样的地方呼唤着她的名字。

泰生讶然地望着他朝她奔来:“你——”

“爸爸生病了!他心脏病突发恐怕——”

泰生登时脸色大变。

“快跟我回去,他——等着见你——”韩拓咬着唇,脸色极为凝重,并不时转过头去。

泰生害怕得颤抖;”我们——我们快走!”

“你的手好冰!”他真的忧心起来。

“不要管我了,快走!”

※※※

“泰生?!——”韩奇风脸色残败,嘴唇竟有着淡淡的青紫,华香梅不时低头拭泪。韩拓、荆远达和伟平、群美等人全是不时转过头去发出啜泣的声音。

泰生哽咽地握着老人的手,不相信他在短短的时间内竟会憔悴至此。”干爹,我在这里。”

“干爹很对不起你——害苦你了——”他不时用力喘息:“我——我很——”

“不要说了!您好好休息,您一定会好起来的!一定会的!”

“不!不!让——让我说完——我——拓儿——”

韩拓应声来到他的身边:“爸——”

“我老了——死不足惜——可是——可是你要好好照顾泰生,千万——千万不要再伤她的心——”

“我知道——我会的。”他一直低着头。

老人又轻握握泰生冰冷的手:“孩子,干爹别无所求,只希望你嫁给拓儿——你一定要——要答应我——”

泰生望向其他的人,他们迅速的别开脸去,隐约有啜泣声传来。

“拓——拓儿——”

“爹——不!爸——”韩拓将脸埋入被单内,闷哼声传来。

“你——你还不快向泰生——泰生求婚——你——你要让为父——死不瞑目——”

真奇怪,这种对白好熟悉……

韩拓抬起头,泪眼犹泣:“泰生,你愿意嫁给我吗?”

泰生突然直直地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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