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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司?你怎么在这里!”我反应不过来的问。
“。。。。。。泉代表校足球队来抽签。”大大的墨镜掩着眼神,声线冷漠一如平常。
只是手臂上传来紧攥的疼痛告诉我,他的情绪正在激烈的波动。
“你送他来的?怎么跑到网球赛的场地这里了?”真是巧遇。
他不回话,手上使劲一拉,另一只手伸到我腰下就要将我抱起。
“等、等一下,晃司!”伸手推拒他,错步向后退了一小步,但是仍让他抓着我。这么多的人在附近,而且都是熟人,我下意识的不想惹人注意。
他这是第一次看到我的抗拒,原本没表情的脸顿时像是刷了一层冰,接着我眼前一花就被他揉进了怀里。
他用的力气很大,我鼻子被他硬硬的胸膛撞的酸疼!
“晃司…”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反正先安抚好他,到安静的地方就好。
“啊拉,这位先生,这么对待女士可是不行的哟!”原本在远处观看的千石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一脸阳光笑容的站定在晃司对面。
与他的声音同时到达的,还有一颗高速旋转而来的黄色小球,堪堪擦着晃司衣服的左肩飞过。
顺着球来的方向看去,刚从赛场中出来的不二手握着他的金色球拍,笑眯眯的盯着我们的方向,不过我能感觉到:不二在生气。
这下子周围一下子清静了,大家的眼神都落在了我们身上,尤其是我。
尽管在这样讨厌的环境里,我还是不能自己的看着晃司的肩,倾泄出一丝担心的眼神,虽然知道不二是捏好了分寸打过来的,我还是在那瞬间揪疼了心脏。
好吧晃司,算是我哪辈子欠你的好了。
在心中翻了翻白眼,周遭眼光的聚集带给我的极端厌恶的感觉。
“放开她。”不二淡淡的说。
晃司拥紧我,挑衅的朝他勾起嘴角轻笑。这个危险分子,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还是泉发生了什么事,很明显不稳定的情绪被不二的那个球挑的更盛。在他怀里我能感觉到暴风雨来得前兆。
看到不二拿拍子的手臂瞬间紧绷,而猫猫千石他们也作势上前——
这可是比赛的地方,要是因为打架或是骚乱或是有人受伤百分百会影响网球部将来的比赛!
“去哪里都好,晃司。”抬手环住他的腰,收紧。
晃司低头,我仰首坦然迎上他的脸,宠溺而又淡然。
他的神情高深莫测,看了我许久,在我认为他要离开时,迅速扣住我的后脑,嘴唇毫无预警的贴了上来。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呆滞着让他吻住唇瓣,强硬的舌头蛮横的闯入我的口腔。
我们独处时他都没有做过的动作,居然现在做出来。
在猫猫面前,在不二面前,在手冢面前。
我想,要在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涉谷,我要转学......希望他不要因为我昨天没有回他那里而生气......
晃司的吻
还有,我居然很无耻很花痴的想:在我嘴里的,是南筱晃司的舌头耶……
我看了十年的绝爱,有些年狂热、有些年感伤、有些年思念、有些年无视……十年,比我认识初恋男友的时候还要提前,在我对爱情还只有憧憬和懵懂的时候,将我对爱的认知彻底颠覆……其后到现在一直喜欢主动找冰山类的男孩子交往,也许多少有些受深刻在心底晃司形象的影响吧。
想到这些我都有些惶恐:难道心中那个晃司,永远只是线条构成画在纸张上的晃司了么?那么现在将我紧紧拥抱,深深舔吻的人,他是谁?我是不是已经忘了当初发誓时只是提供温暖怀抱的初衷了?
脑中飞快地转着各种各样的念头,短短不到一分钟,当晃司略带着香水气息的唇将我放开时,我已经彻底乱了分寸,再也没有心力理智地去分析自己的感情。
我将我自己的脸紧紧贴上晃司的衣服,下意识的,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自己慌张的脸,将这样的脸暴露在空气中,那真的是、太可怕了————
就一直粘着晃司的衣服,不管是在他将我抱起还是转身大步走开,始终都没脸抬起头来。
周围的人声渐渐低微,最后晃司的脚步停下,他原本环在我肩膀后面的手用力将我上半身一托,换成单手抱我的姿势,然后我听到打开车门的声音,被丢进车里时后腰受到冲撞使我同时睁开了眼睛,自己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晃司随后坐进来,墨镜也随手摘下丢到一旁,我有好多问题想问他,一方面不知道从哪里开口,转念一想又觉得都是些不需要问的废话,再加上他身上发出的一股股煞气,我身体不由自主地僵硬着。
等我回神,车子已经箭一样地冲了出去,惯性使我向后一挫,看着街道上熙熙攘攘车来车往,我才猛地一惊,爬起来探过身体伸手去找安全带给晃司系上。
“你想死吗?!”在快要摸到安全带的时候,他抓住我的手臂使劲把我甩回座位上,声音带着明显掩饰不住的怒气。
本来比赛时我的跨步团身翻滚的动作非常之多,选的难度都比较大,加之这几天没有训练,腰上承受了很大的压力,只是靠着本身绝佳的柔韧度才能避免扭伤。让晃司摔了两下,虽说是质感极好的沙发靠背,也足矣让我没有丝毫力气的摊在座位上了。的
更让我不解的是他的怒气,他这是生哪门子的气呀?而且明显者怒气是冲着我来的,怨我昨天没回涉谷那?不过涉谷应该有派人跟踪的吧,我也有给他打过电话。
他以往的眼神的带着渴望被救赎的痛苦,希望自己的爱被肯定能幸福,可现在……
跟晃司这阵子的相处一直不错,他也打消了对我的疑虑和敌意,愿意对我敞开心扉交流,到底那里出问题了?
他开车技术不错,命也大,而我现在是累得动都不想动,索性闭上眼随他去,暗自调整自己的呼吸,使自己得到最大限度的放松与休息……
“兮......”
“啊。”听到他叫我,我慢慢睁眼,轻轻应了一声。
车窗外的景色已经大变样,能看出来是行使在上山的盘山公路上,靠山的那一边是葱郁的树木,随着快速行进的车子飞也似的向后倒退。
我答了一声后他又沉默下去,我没说什么,感觉自己身上有了些力气,于是调整好自己的坐姿,望着窗外的景色发呆。
这个速度感觉不错,如果晃司骑着机车带我就更刺激了……
改天他心情好的时候一定忽悠他带我去夜游,让他穿上那件白色的特攻队长的长风衣,说不定能碰上神崎风间一条诚……
恩…还有…我也学那些女人穿一件红色紧身低胸的连衣裙应应景……
不过现在——我看了看仍旧像个冰块绷着脸疯狂飙车的某人,嘴角的笑又收了回去,好象刚才比较开心的表情有刺激到他,车速更快了……
终于到了山顶,晃司停了车我便迫不及待地要打开车门出去透透气,虽然是极喜欢速度游戏的我,在晃司这种不要命的飙车下,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有些眩晕。
从很久以前,在我还是我的时候,只要身体一虚弱,就一定会晕车,现在几次实验证明,这个身体也一样……
“谁准许你下车的?!”晃司欺身靠过来,将我双臂抬高用一只手固定在头顶,眼睛微眯,透出危险的光芒。
我的头仍是晕晕的,反应慢半拍的看着他,脑子里出现了短时间的空白,片刻之后组织了零碎的语句:“怎么了,晃司…。。是不是泉?……你…生气了……我…晕”
“车”字还没出口,就已经被他堵回嘴里,他似乎要将我吞噬似地吻着我,就着我张开的口将舌深入我的口腔翻搅。
我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条件反射地抗拒他,手臂和身子都在用劲想摆脱他的钳制,手腕被握的更紧,他终于将呼吸的权利还给了我,转而用牙齿撕扯我脖颈周围的肌肤。
当身上的疼痛传来时,我停止了自己的反抗,应该说也不是顺从。
之所以有这样的反应,源于现在我大脑中激烈的矛盾。
是顺从?还是斥责他停止?
我会接受与回应不二的吻,因为他的爱很舒服很温暖会令我情动。我想如果我们在一起,那也会是令双方都觉得很幸福的事情。
还有那样痛苦纠缠迷茫的晃司,令我深陷无法自拔,来这里第一天的晚上如果我没有晕过去,也不会拒绝与他有肌肤之亲。
也许是我讨厌暴力,也许对晃司莫名其妙对自己生气觉得有些委屈,也许只因为自己现在很不舒服很难受,心中只想要逃要反抗。
可是这是晃司啊......心中有另一个声音在说,不是其他的什么人呢,只因为这个人是晃司,所以不能拒绝啊。
两个声音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矛盾至极。我眼神空洞的望着车顶,微张着嘴,我不敢让自己的声带振动,有千千万万句话可以让晃司停止他现在的举动,现在都梗在我的喉间,只要我说出来,可以让他马上将我抛下车绝尘而去。
是啊,他会走,只不过他那颗正在慢慢自我修补的心,将会又裂成几瓣呢?在这个世界上,还会有他要去相信的人么?
我的沉默更助长了他的气势,他另一只手伸进紧身的的体操服到我的胸前,停顿了一下,可能是觉得被束缚的不舒服吧,大手扣住领边一下子撕开一条大口子,衣服本来是非常有弹性的布料,这时都随着裂开的纹理缩回原本的大小,使得我的前胸都暴露在空气中。
没有给冷空气覆盖的机会,他的灼热唇舌和手掌就已经将我的肌肤占据,同样的疼痛亦同时传来。我颤抖了一下,仍旧没有说话。
当他的手揉捏到我的侧腰时,我终于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的泪水同时滑下双颊。
他埋在我胸前的头随着我的一声抽气变得缓慢,一句话伴着粗重的呼吸声传来:“你是我的……只有你……唯一的你……不可以背叛我”
背叛?从何说起?
我发过誓,我的怀抱只属于你一个人,即便是猫猫的女朋友时,即便是那天看到猫猫与别的女孩子在一起想要不二安慰时,每一个每一个时刻我没有一次先给他们拥抱过,再激动的时刻也管着自己的手,最多小心的搭在他们腰上。
因为这样,我一直心怀愧疚。
我也自私的认为,如果我一直这样,替你坚持着,也许老天会保佑,多给你一些幸福也好……
“不要……不要看别的人、不要用那样温暖美丽的表情注视着别人……”他声音低哑地嘶吼,我的皮肤也随之感受着他吐出的热气。
原来是这样么?听着他的话,我渐渐明了。原来我忘了,晃司的独占欲向来是比任何人都要强的,现在他看到一直照耀着自己的光去温暖别人,所以、所以说不要背叛之类的话吧。
“晃司,我的怀抱只属于你。”我平复着自己刚才茫然无措的情绪,陈述了一遍曾经的誓言。
“你说谎!”他抬起头,眼睛发红,就像是发狂的野兽。
“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刚才的话!”我直视他,让他看到我眼底的真诚。
“我亲眼看到的,绿衣服的那个跟你手牵着手的人是谁?后来那个红头发抱着你的又是谁?被人拉开后那个蓝眼睛的跟你眉来眼去的又是谁?”他看着我的眼睛,眼中的红光渐渐消退,于是那个变得罗嗦的晃司又回来了,带着质问的语气瞪着我。
“穿绿色网球服的叫千石,我比赛完有些走路不稳请他带我到我们学校的网球赛场;红头发的叫菊丸,他是我们青学网球部的正选之一,自然活泼,小孩子一样见到人十有八九会扑过去的;蓝眼睛的是网球部另一位正选。”
“我们都是好朋友,所以看到我被你欺负当然是不会坐视不管的。”一口气说完,嗓子都干了,看他神情变得平静,半哄半骗总算把这家伙的怀疑压了下去,唉!
“好朋友?哼。反正我不会让别人把你带走。”
“相对于以后的事,晃司,是不是该放开我了?”手已经没直觉了。
他冷俊的脸上闪过一丝懊悔,放开我的手改将我抱在怀中,将我搂紧,让我的脸部贴到他脖子的皮肤上。
血管的脉动一下下清晰地传过来,让我的心变的异常踏实和安稳。以前我的一个师傅说过:“练武的人,如果将最脆弱的脖颈毫无设防地交给别人,那表示他绝对的信任和服从。”
晃司也算是个练武之人,撇去服从不说,这是不是代表他对我完全交付的信任呢。
我微微侧一下脸将额头贴在脉搏跳动的地方,不禁微笑,长长的睫毛颤动地刷过他白皙的皮肤。
这个大男子主义的人虽然没有说对不起,此刻的行为却消除了我们俩之间仅存的隔阂,气氛温馨舒服地直催人入睡。
“兮?”
“嗯......”我在他怀里轻哼。
“咱们继续吧。”感觉到他烫人的手指划过我的膝盖,随后握住我的脚踝。
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晃司式的调情手法,下一步,他是不是要亲吻我的膝盖了?
“你这只天生好色的......”我张口要骂,他又低头吻住我。
“你的唇令我上瘾。”这次他只是一吻,随即离开。
“晃司,即使刚才你强要我,我也是毫不保留地给你,现在,咱们当然可以继续。”话音刚落晃司搂在我背后的手又紧了几分。
“可是你想好,如果我们发生了关系,我就只能是你那些姐姐妹妹其中的一个,我不能也不可能再保持自己的平衡。”我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女生,我知道男人和女人一旦有了那样的关系,事情就会朝自己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
我已经很幸福,愿望成真。我的存在是为了给予,不是分享属于别人的爱。
“请让我做你脚踏钢丝下的网,在你偶然掉下时为你缓冲压力;而不是图一时之快的泄欲工具,在寂寞的空屋期盼着你不知何时的到来。”
约会(上)
“啊……好无聊啊。”傍晚温暖的阳光照在我身上,我窝在阳台的躺椅上,眯眯眼打了个呵欠,看着西方的云彩显出淡淡的晚霞红色。
已经过了3个月了呢。
从那之后没再上学,也搬出了原先的房子,只带着自己的几箱子书和一个简单的小行李住到了涉谷自己在外租的公寓里,本来挺热闹的,我搬过来后晃司时不时就拉着泉过来玩,泉跟我很投缘,我也喜欢他的个性,对我以前出现的那一次也没有深问原因,他一过来我就高兴了,两个人在一起可以做很多的饭,不像一个人顾了这边顾不过来那边,每次他一来饭桌上肯定是摆得满满的各式佳肴。
我也提议让芹香和优吾周末也过来一起玩,芹香很淑女,优吾喜欢篮球跟我正好臭味相投,跟我交谈了几次发现我很内行(那是,以前的重大比赛都了如指掌啦)后,似乎有些崇拜地跟我热络起来。
泉看到优吾爱粘着我,尤其是看比赛时我俩挤在一块兴致高昂谁叫也不理的样子,总是很开心的笑一下,那种发自心底的,温柔的笑。
还有高坂、晃司乐队那些人等等,反正就是漫画里经常出现的那一群人,以至于后来发展到大家在客厅的地板上吃饭(饭桌容不下那么多人),好像开快乐聚餐会一样,晃司每次一张脸都臭臭的,还会发脾气赶人。不过泉在这里他可不敢真怎么样,一眼就搞定他。再说这里也不是他老人家的地盘,最后就很可怜的在一边黑着脸喝闷酒。
所以虽然闲下来,可是每天都过得很充实,早起晨练、买菜做饭,上午看看书,中午吃过饭又开始准备晚饭了,通常我会午睡一小时左右,然后去买食材回来准备晚饭,每天涉谷晃司后面都跟回好大的尾巴回来,然后吃饭打闹,有时喝了酒那些人干脆就睡到天亮了,加上平常收拾屋子做家务,好像从来没有静下来的时候。
不过我这个人好像没那么好运一直有人陪呢。
先是晃司接拍了一部电视剧,再加上还要录制新唱片,他的歌又大部分自己包揽词曲,一下子忙了起来,晚上也是住在他自己那(有音乐制作室的那个),连带着乐队啊化妆师造型师高坂阿都不来了,听涉谷说现在他们都忙得头大了,晃司更是每天睡不了3、4个小时。
“他不来了咱们倒清静,涉谷哥哥有你和泉常过来挺好!”那天我们吃饭时我感慨。
“呃……这两天我爸召我回去,商量我考大学的事。”涉谷一脸苦相的说。
“真巧,我们球队要进行集训,要合宿。”泉淡淡的笑着,不过提到足球眼睛精亮闪闪的。
“啊?你们都去多长时间。”
“谁知道?我爸爸这次要检查我的学习进度,如果不够他满意可能要被抓住在家学习一阵子。”
“我这边大约二十天左右吧。”泉看到我垮着脸,安慰地笑着看我。
我也不管他们,郁闷地扒着饭,他们俩看我这样只是笑。
哼!好像商量好似的。
“哎……好无聊啊。”我朝躺椅里面窝了窝,扁扁嘴,继续发呆。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天了,家里空荡荡的就我一个人鬼一样的晃来晃去,还有就是在阳台发呆,就说我以前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分明是很享受一个人的自得其乐,现在不过是变回来而已,面对着耳边的空寂,却有点要抵受不住似的,要发疯的感觉。
从网球场离开后就再没回学校了,休学的手续都是涉谷去办的,本来是要打算转学到别处的,他问我要转学到哪里,我也怔住了,心里空空的一片也没有什么主意,于是这事儿就这么搁置下来,只办了休学手续。
先前一阵子人多倒也不觉得什么,现在突然一下子人都走光了。才真正决的自己像个米虫一样,太腐败了。
好吧,我承认,以上的原因都不是原因,每人与我说话分散我的精力,会有许多许多事情许多人闯进我的脑袋里搅和。
猫猫会睁着泛着水光大眼睛一句句地问:铃铃你不是我的女朋友么?
还有手冢的冰块脸,不时地浮现出来,带着冰冷的目光。
海棠蛇凶脸的样子,桃城会说:真是的,怎么样也得道个别吧。
还有晃司那天吻我时四周各式各样的目光,像毒刺一样扎在我身上。
到最后是不二温柔的笑脸,蓝色的眸子闪着清澈,宽广如大海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