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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魂归兮-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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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有从事过其他有关运动么?”她不死心的追问。
  “算是有吧。”我点点头回答。
  她眼睛顿时亮晶晶的,说:“明天下午准时训练。”
  第二天我去的时候,她笑吟吟把一套漂亮的体操服交给我,墨绿色,胸前横竖交织着银色的抽象的有点像剑光划过的图案,V领的设计,整体看来高贵确又不失老气。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前辈就是体操部的部长,而她交给我的那套体操服,是新体操部的正式参赛服装。
  只是当天她没有让我与新人一起训练,而是直接把我领到休息室,然后拿起桌子上的一个光盘递给我:“这个回去看一看。”
  “这是什么?”我问。
  “两个星期后就是地区预选赛了,这个是示范带。”
  “为什么给我看?”我隐隐猜测着她的用意,问。
  “我们队还缺一个名额。”她微笑着说。
  “那么多有经验的前辈,为什么选我?”我微微皱眉。
  她不说话只是看着我,从头到脚,目光在我的胸、腹、腰、腿处来回扫视,虽然是女孩子,可我还是被她看得脸部微微发热。
  然后她目光落在了我的脸上:“不管是身材比例,柔韧度,平衡及身体的协调能力都比我们这里的大部分队员强”她看着我,目光灼灼,“你有很好的资质,天生就应该练新体操。”
  我无语,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笃定,可是看着她期盼的眼神,我还是伸手接过了光盘。
  “我回家看看,如果不行的话,明天直接找你。”我朝她点点头,用很认真地语气说。
  然后这位看起来很稳重的部长居然一下子扑过来,我没防着,被她扎扎实实地在脸上亲了一口:“好可爱啊!加油!我们青学新体操部的振兴可全靠你了!”
  默。
  我突然发现,这个部长也不是简单的角色。
  
  回家后我直接去看示范光盘,总共是四段演示动作,分别为:绳、球、带、圈四个项目。应该是某国际知名运动员的比赛录像。
  屏幕中女孩的动作流畅优雅,波浪起伏,时松时紧,与音乐的节奏完美的融和在一起,手中的器械就似乎是身体的延伸,又像是自己有了生命一样!
  我紧紧盯着她的每一个动作,身上的血液在慢慢发热,以至于我浑身都细细的发抖,这不是一种单纯的敬佩或喜爱或是跃跃欲试的心情,我现在全身泛起的是一种思念,不是心也不是脑,是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我能分辨:这是身体本能的熟悉感,可以说是条件反射也不为过,这具身体以前一定懂得艺术体操!
  录像播完,我终于无力的仰倒回沙发上,老天!这身体以前的主人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会有这么激烈的情绪啊,而且照现在来看多半以前不是日本人那也懂日语,身体虽然柔弱但是却有那么棒的柔韧性,我脑袋里是一团乱麻,还打了许多死结,我却不敢再往下想,还会遇到多少奇妙的事情等着我。
  我做了几个深呼吸,终于停止了自己的胡思乱想,不去想那么多,抓住现在才是最终要的。这个世界就是很奇妙如何,我脑中浮现出晃司他们的影像,心中不由得柔软起来,奇妙并不代表不好,不是么?
  我抓起电话,拨通了小高的电话,电话早有快捷键的设定,一是小高、二就是涉谷。
  “铃若小姐?”那边线一通马上接听了电话。 
  “恩,是我。”我顿了一下,然后说:“高桥先生,可以帮我一个忙么?”
  “您怎么了?如果需要我帮忙请尽管吩咐。”那边的语速明显快了起来。
  “唉、你别着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儿,我就是想问一下你,知不知道这附近有什么健身房,或是体育馆的么?”
  “有的,最近的有一家设在离你那不远的一家公园的旁边。”他很热心地说。
  “是么?那太好了。”我平时放学可以直接过去了。
  “恩,我平时也有锻炼的啊,所以还比较了解这些设施的分布。”听得出他口气很轻松,话也多了起来。
  “最近工作怎么样?”我问。
  “还是很忙,晃司通告很多,忙的是昏天黑地的。”他开心的说。
  “哦,晃司要出新专辑了吧?”果然他现在老实了许多,因为泉喜欢有责任心的人呢,普天之下,能用一句话就让晃司乖乖工作不传绯闻的人就只有他了。看来卡车没白挡啊!
  “还有一个月吧。名字还没有定。到时候提前会开一个演唱会来做宣传。”这个人,一说起自家骄傲艺人来,还真是滔滔不绝呢。
  “那我一定要去听啊,涉谷还好么?”那天晃司来的事不知道他知道了没有。
  “涉谷少爷最近好像跟晃司在闹别扭呢,他最近都没有在公司出现。”
  “那好的,谢谢你小高,改天过来玩啊。”我有点犯困,随即到了晚安,有跟他寒暄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第 13 章


  铃声将我吵醒,伸手在枕头底下摸了两下,找到它拿出来按掉,挣扎着起床了。
  自从答应了小林部长参加地区预选赛后,每天只要有时间都用来训练了,早晨跑步,下午在社团练习基本功,结束之后我直接回去公园那里的健身房。还好新体操并不要求有很大的场地训练,一个小小的练功房就可以,我在那里练习比赛示范带里的动作。
  两个小时的练习,回家后就已经九点多了,等准备好第二天的饭食,我基本上就可以躺倒在床上像水泥一样动不了了。
  
  拧开水管,掬了些水拍拍脸,凉凉的水温使我渐渐清醒,随后低头就着水管喝了两口水,抬头照了照镜子,镜中的人大大的眼睛已经清明。
  脸色已不像刚来时苍白,仍旧白皙通透的皮肤下泛着淡淡的粉,整个脸庞都散发着清新的生气,也许跟这两天的锻炼也有很大的关系吧。
  擦干脸,回屋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准备出门跑步了。
  这个事情说起来也够碰巧,我拉开门就碰上了熟人。
  包着花色头巾的海棠蛇正好从我家门前跑过。
  “海棠,等等!”我出声叫住他。
  等他一脸凶相疑惑的回过头来,正向他笑吟吟地招着手:“你好,我是青学3年1组的铃若兮。前几天我有去网球部看你们的练习,呵呵。”
  他倒是没有见到学姐该有的尊敬,反而在听到我的名字后露出了“哦,我知道”的表情,说:“你是菊丸前辈的女朋友吧。”
  “恩,和你一起跑步行么?”你瞧,海棠也不是见人就凶来凶去的。
  “不要。”他看看我,扭头作势继续跑步。
  收回我的前言,真是个不可爱的孩子。
  “怎么啦?”我撇一下嘴角,问他。
  他眉毛皱在一起打量我:“太慢了。”
  敢情怕我拖后腿啊,对哦,他的训练都是有计划的。
  “小看人!”我走到他身边,抬头问他:“打个赌怎么样?”
  他挑挑眉看着我。
  “30分钟,你全速跑,如果我追不上你的话,任你差遣一天,反过来如果你没追上我的话,你也要任我差遣一天。”我挑眉回瞪他,说。
  “嘶——”这人被我的轻视激怒了。
  我摘下护腕将头发盘起扎好,与他并排站好,从兜里拿出手机,订好时间,将铃声跳到最大。
  “三、二、一,开始!”
  “铃。。。。。。。。。”时间到了。我停下回头,看着差我几秒的海棠,气急败坏的“嘶~嘶~”地吐着气。
  我暗自调整呼吸,不说话只是笑看着他,记住,不管是遇上谁,都不可以轻敌哦。
  
  海棠不服气,硬缠着我再比一次,我那会儿已经使尽全力,腿都有点发软,当然是不同意,话说回来,如果再比的话他认真起来我也不一定能赢他,以后就算是体力充沛时,也绝不会跟他跑了。
  我慢慢跑回了家,海棠一直跟着我跑到家门口,执意让我答应他再比一次否则不走,我不得不说有机会一定比一次,他才肯走。
  揉揉额头,早晨空腹出来,又激烈运动,脑袋一阵阵的发晕。
  “看来你这阵子过的挺不错嘛~”略带调侃的声音传来,因为声音比较特别,我马上就反应过来是涉谷。
  将门打开,扭头微微一笑:“涉谷哥哥,请进。”
  “什么时候把称呼改了?”他半真半假的笑,眼神闪烁着好像是柔软的情绪。
  “因为这个,”我指指门牌,然后将头发散落,抓一缕绕在手上,“因为这个,”最后认真的看进他的眼里,“最重要的是因为你给了我比亲人还要温暖的帮助。”
  他怔了一怔,仍是挂起那漫不经心的笑:“那就随你叫吧。”之后进屋在沙发上坐下,一副谈判的架势。
  我从冰箱里拿了两瓶牛奶,递给他一瓶:“这么早过来,还没吃东西吧?”
  “晃司来找过你?”他接过牛奶,那在手里轻轻的摇了摇。
  “恩。”我听到他说,呆了一下,应道。
  他听到我应了一声,眉头凝的更重。
  屋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很僵,他低着头皱着眉头也不说话,我见他不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毕竟我答应过他不去招惹晃司,而晃司来过后我却没有想到他的心情。
  回想自从来到这里,对我帮助最多的还是涉谷,心里就很不是滋味,也许我可以做到不去找晃司,但是如果晃司过来向我寻求安慰,我绝不会拒绝。
  “涉谷哥哥,我喜欢晃司。”我咬咬唇,如果涉谷不能认同那我会一直背负着愧疚,那我今天一定要借这个机会说开这件事。
  他听了我的话,脸上呈现出一种非常痛心的表情,然后半天才从嘴里挤出几个字:“你怎么也......?”
  正当我张口要说话时,涉谷突然从沙发上前一步抓着我的手臂:“为什么?告诉我到底为什么?为什么一个两个都喜欢上那家伙?他除了长相还有哪里好?他明明、明明当你什么都不是,为了那个人,他甚至、甚至......”
  “甚至与世界上所有人为敌?还是不惜杀死所有人包括自己?”我接过他的话头,轻轻的说。
  他仿佛被当头一击,眼里闪着不可思议。
  “至于他除了长相哪里好?做了这么多年晃司的好朋友,难道谁还能比你更了解么?”我放松了身体任他大力地抓着,两侧手臂传来被攥紧的疼痛,“他冷漠的外表下有颗渴爱的心,他粗暴和玩世不恭却使你渐渐忘记了他的善良和执着。”
  我的思绪仿佛飘的很远很远,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脸颊,嘴里的话却无法停止:“涉谷哥哥,你还记得那个在小圆手术室外唱叙事曲的晃司么?”
  涉谷突然放开我的手臂,将我紧紧地圈进怀里,他的肩膀传来了阵阵的抖动,我闭上了眼,分担着他的无奈与忧伤,没有任何话语,只有柔柔贴在他颈侧的脸颊,宣告着主人的执着。
  从今天以后,请允许我以自己的方式继续,对晃司的誓言。
  
  “对不起。”平静下来的涉谷终于放开我,愧疚的看着我的手臂,那里已经出现了明显的红痕,在雪白的皮肤下衬托得更加突兀。         “没关系,已经不疼了,不要放在心上。”我无所谓的笑笑,这又不是故意的伤害。
  可是他却不依不饶:“不行,去涉谷医院吧,让医生给你开点药。”
  我丢了个白眼给他:“不去,这么点小伤,根本不值得去医院啦,去了回被医生笑话的。”
  “放心,没人敢笑话你,谁敢笑话你,我让他们回家吃自己去。”他恢复了往常的样子,眨眨眼,冲我开玩笑。
  我则随着他的话接了一句:“真不符合你明理大少爷的形象啊!”
  然后两人对视,都忍不住笑了开来。



傻女人


  送走了涉谷,我本来发晕的头部更难受的厉害,头重脚轻,完全掌握不了身体的平衡。
  勉強挪回客厅的沙发上躺下,意识有点昏昏沉沉的,随即变得更加迷糊。。。。。。
  
  “水。。。。。。”
  是我这无意识的一声呻吟将自己唤醒的,说是醒了,应该还不是很贴切,因为虽然能感应外界的事情,但眼睛怎么努力也睁不开。
  嘴唇被一个柔软的东西覆盖,随后一阵湿润,我本能对水的渴望使自己张开了嘴,沁凉的液体流了进来,但下一秒,我马上皱起了眉头。
  好苦!
  谁在给我灌药啊?
  一有了这个意识,当那个柔软的东西再覆上来时,我马上闭紧了自己的嘴巴,打定主意不张开了。
  “乖乖,这次绝对不苦了。”类似女孩子的声音传过来,带着诱惑的魔力,我不由自主地微微张开了嘴。
  果然,是微甜的蜜水,有点温温的,不但缓解了口腔的苦涩,进到肚子里,连带着身体都舒服起来。
  所以当它离开的时候,我理所当然的伸舌意犹未尽地勾了一下。
  果然是某人的唇。
  不由得想,我这是在哪儿?会给我嘴对嘴喂药的都会是哪几位呢? 
  某人本来要离开的唇因我的动作而停止,一声叹息,然后重新吻上我的唇,湿润柔滑的舌尖带着甜甜的熟悉味道,轻轻的一遍遍地舔着我的嘴角。
  好久没有与人接吻了,一直一个人生活,情欲这个东西对我恍如隔世。然而现在仅仅一个吻,却勾起了我对那些感觉的思念,对肢体接触的渴望,无法抑制。
  不满足的皱眉,我侧头微微调整着位置,微微的张开嘴,希望他能更深入的带给我愉悦。同时舌头找到他的,试探的碰触。
  或许我已经可以睁开双眼,但是唇舌温情的纠缠已将我迷醉,双手慢慢爬上他的腰,没有用力,只是为了彼此的距离更贴近。
  好舒服。。。。。。
  好像要融化了一样,有种想哭的感觉。
  深深的呼吸,眉角微微发热,喉咙里微微的呜咽声带着乞求的意味,挑动着对方的神经。
  当我的手爬上他的腰时,他浑身一振,动作有几秒的停顿,之后连带着身体都靠了过来,我能感受到他落在我耳垂上轻如羽毛的吻,在我胸上爱抚的手掌传来灼人的热度,还有。。。。。。
  还有。。。。。。
  嘴里残留的甜甜的味道,熟悉的,就像是我经常吃的红苹果。。。。。。
  慢着!我记得某人最爱吃的水果貌似是苹果吧!
  这种认知使得我从头到脚被人浇了一盆凉水,刚才浓烈的情欲抽身而去,眼睛再也无法放松地紧闭。
  浅褐色的头发,冰蓝色的眼睛。
  “不二?”我惊诧的喊。脑子完全死机了。我们八杆子也打不着啊?难道说我又穿了?菊丸可以,晃司勉强也不是没有可能(虽然如果是他的话,我可能已经被吃干抹净。),就连早上跟我赛跑的蝮蛇也有发展的可能(起码他认得我家的)。
  可是不二周助,只有让我的脑细胞超负荷运转进而死机的结果。
  收起眸子里一闪而过的蓝光,他又变成了常见的笑眯眯的表情,背后仿佛煽动着黑色的翅膀,答道:“是我。”
  我尴尬的别开眼,四周是陌生的家装,身上是陌生的睡衣,真是完全摸不清情况呢。
  “我这是在哪?”
  “我家。”
  “我怎么了?”
  “晕倒。”
  “是你发现我的?”
  “恩,”他拉了把椅子坐在我床前,“你今天没来学校也没请假,所以手冢让我去你家看看怎么回事。”
  “你怎么知道我家在哪?”
  “海棠。”
  “为什么是你?”手冢他自己怎么不来?
  “今天乾推出了研制了一个月的新一代乾汁。”说到这里,他脸上分明闪着很有趣的神情。
  我无语,厉害啊,连手冢都不能幸免。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我怎么会在你家?”
  “因为我家也有女孩子。”他还是笑眯眯的回答。
  我的大脑再次当机了,这哪跟哪啊。然后肩膀垮了下去,决定放弃跟不二继续“咨询”了。
  正在这时,卧室的门被突然推开,一个大约三十出头的穿着家居服的女人明快的声音随之传来:“哎呀,周助,交待给你铃小姐醒了要告诉我的嘛!”然后将不二从椅子上拉起来,推了出去,自己回来坐在床边温柔的望着我:“现在感觉怎么样?”
  “哦,没事了。只是头还有点晕,腰有点酸。”
  “女孩子在非常时期一定要注意身体啊,我们家儿子把你抱回家的时候说早上你还有跑步对么?”亲切的笑容,又有些疼爱的责备。
  “非常时期?”我不解的问。
  “对啊,放心,衣服我都有帮你洗干净,睡衣是我们家由美子的,我帮你换的。”她慈爱的摸摸我的头,然后为我拉拉被子:“再休息一会儿吧,晚饭马上就好,到时候周助会上来叫你的。现在打个电话给你的家人告诉他们晚点来接你吧。”
  “我现在一个人住,父母不在了。”我冲他微微一笑,表示不用打电话了。
  不二的妈妈本来慈爱的笑容里有多了些怜惜的宠溺,过来又给我掖了掖被子,转头快步走出了门,我还看见她用手拂了一下脸颊。
  日本的妈妈真是情感丰富呢,我想。
  可是我却觉得那么温暖。
  
  饭桌上的气氛和乐融融,呃——
  除了脸红的想钻进桌下的我,还有闹别扭的小孩裕太,看来他和不二的关系还没改善。
  而我,后知后觉的直到刚才去卫生间才发现——那个来了。别问我“那个”是什么,回想起不二妈妈的“非常时期”、“洗干净衣服”,我真是服了自己了。
  对于这个问题,我以前总是被骂,总是忘了记日子弄得很狼狈,老公就会一头黑线地笑骂我是个“傻女人”,多少年了连点长进都没有。
  对于这个问题我不置可否,其实以前独身时会算日子的,嫁给我老公后被他宠坏了,什么也懒懒的不用考虑,有时候觉得自己可以那么腐朽掉了,呵呵。
  有时候,宠溺也是一种毒。



一夜无眠


    晚饭过后,不二妈妈执意要不二送我回家,我拗不过她,只好同意了。上楼换好自己的衣服,下楼时,他们都还在客厅里,裕太窝在沙发里看电视,不见由美子,不二的妈妈见我下来,起身要送我出门,我赶忙拉住她,说不要客气了,周助不是会一直送我到家么?她还是一脸怜惜的看着我,好像我随时都回被人欺负一样。
  然后扭头向裕太挥挥手:“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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