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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沐烟雨-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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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说我是丫鬟?他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丫鬟?!烟雨,你真是太过分了!是她故意叫我受这样的委屈的吧?看到我狼狈,她是不是很开心?”穆青青一面哭,一面甩手向内院走去。
  那小丫鬟捡回食盒,大步跟在她后面。
  “少夫人是很好的人,是你自己不懂规矩,跑到公子书房这边来,公子近旁伺候的人,哪怕行走在外也是傲慢得很,自然不会将你放在眼里!”
  穆青青回头,哭得通红的眼睛瞪了她一眼。
  烟雨是料定了她不敢将自己的身份说出来是么?所以才让她在宣府里住着,任人折辱她!
  穆青青哭着回内院的消息,烟雨很快就知道了。
  她正在坐在软榻上,手里拿着一个福娃抱鱼的花样子,指点着浮萍,正往小孩子的肚兜上绣。
  等她和宣绍的孩子出生的时候,天估计就要热起来了,现下宣绍不许她多费眼睛,只能让浮萍等人代劳了。
  虽然府里断不会短了这些,但经自己手做出来的,总会有那么些的不同。哪个做母亲的都想给自己孩子最好的。
  听了小丫鬟回禀的话,烟雨放下手中的花样子。
  浮萍瞧她,“少夫人,要不奴婢去再敲打敲打她?”
  烟雨摇头,“可知道公子为什么事慌慌张张出了府?”
  宣绍身上的伤还未愈,此时正在休假中。若非出了什么急事,他不会这么急急忙忙的寻出去。
  定然是出了什么大事了。
  穆青青实在不足为惧,她在宣家也掀不起什么浪花来。
  倘若她愿意跟着李佑去西夏,也算她好命。倘若她不死心,不愿去,那也不会任由她留在宣家,找个宣家偏僻的庄子,往里一关,亦或是将她带出临安,随便找个地方一安置,也就是了。
  倒是宣绍匆匆忙忙的,让她心中隐隐不安。
  “公子的伤还没好,万事不可太操劳,备车!”烟雨翻身从软榻上坐起身。
  浮萍也将手中针线放回箩筐,“是。”
  烟雨带着身边伺候的人,乘着宣家的马车,出了府,一打听,倒是不难找到宣绍。
  最是热闹的御街之上,簇拥着一层层看热闹的人。
  马车远远的就行进不动了,浮萍从窗外缩回身子来,“少夫人,外面挤满了人,听人说公子就在里面,不过咱们过不去啊,人太多了!路都堵死了!”
  烟雨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微微闭上眼睛,凝声向人群中听去。
  “来人,先将有关人等全部压入皇城司大牢,驱散看热闹的百姓。”
  宣绍沉稳的声音钻入了烟雨的耳朵。
  周遭议论的声音很快便盖过了旁的声音。
  “瞧见没有,杀人那人也被皇城司带走了,肯定不是太子!宣公子怎么会不认识太子,如果真是太子,哪能被压入大牢呢?”
  “就是,也就是瞎吹牛而已!听说太子仁厚,怎么可能纵容自己的手下人在街上杀人!”
  “是,瞧着吧,宣公子来了,他敢冒充太子,讨不了好!”
  “宣绍,你大胆!”太子的身影在一片噪杂的议论声中并不明显,但烟雨一直格外专注,倒也听得清楚。
  “旁人不认得本王,你也不认得本王么?”太子的声音不知是惊还是怒得,竟连连颤抖。
  “带走。”宣绍的话,却没有迟疑。
  “你!回头!回头我再跟你算账!”
  皇城司的侍卫用了好一阵子,才将围观的百姓驱散。
  宣绍立时瞧见宣家停在街角的马车。
  他顾不得随着押送太子等人的侍卫回到皇城司,先走上前来,“烟雨?”
  他低声朝马车里唤道。
  烟雨点头应声,“走吧,送你去皇城司。”
  宣绍一撩袍子,飞身上了马车。
  “你怎的也来了?”宣绍上车,在她身边坐下,马车又缓缓动了起来。
  “听闻你走的匆忙,我担心你的伤势,便追来看看。”烟雨用手指了指外面,“真的是太子?”
  宣绍眸色沉敛,点了点头,“是,具体怎么回事还没有弄清楚,听闻是太子微服出宫,在御街和人起了争执,太子身边近侍失手将人打死。对方却揪住太子不让走,趁着围观人众多之时,爆出太子身份。这才让整个御街的人都围了过来看热闹。”
  烟雨闻言,微垂了眼眸,“太子既是微服,和人发生冲突,怎会这么快被人知晓了身份?只怕是有人故意为之吧?”
  宣绍点头,“不错,那人也被带回了皇城司,还不知是谁的手笔。不管是谁,这事儿捅到皇上面前,对太子没有好处。”
  两人说话间,皇城司已经到了。
  皇城司的大牢皆是地牢和水牢。
  宣绍没有跟着回来,那些皇城司侍卫倒也实诚,竟真的将太子押往大牢去了。
  还好宣绍赶回来的及时,太子没能真的体会一把蹲大牢的感觉,又被捞了回来。
  宣绍在皇城司有单独的房间,烟雨此时,正在里间里坐着。
  太子被请了回来,还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甚是不满。
  “宣绍,分明是那人先挑衅与我,口出污言秽语,甚是过分,我才让人出手,教训他一下。谁知他那么不经打,不过三拳两脚,就没了命去!你皇城司办案,就是这么办的么?不问清楚来龙去脉,就将人投进大牢里?就这般冤枉好人?”太子气咻咻的指责。
  宣绍在一旁的高椅上坐了,看着太子,淡声开口:“难道太子想让我当着临安百姓的面,审讯一番?想让御街上的事这么快就弄的人尽皆知?想让临安都传言,太子仗势欺人,纵奴当街打死无辜百姓?”
  太子愤然拍响桌子,“什么叫太子仗势欺人?你究竟分不分是非黑白?明不明事理啊?我不是说了么?是那人先出言挑衅与我的!是他越说越难听,我才让身边人动手的,也没想打死他,就是想教训教训他,谁知他就死了?!”
  宣绍点头,“太子之言,我自然会信。可百姓不会信,坊间最喜欢编排位尊者的各种丑事,德行败坏之事。便明知是一盆脏水,要往太子身上泼,当时那么多人亲眼瞧见,太子也是难堵悠悠之口。太子难道没有想过,那人为何无缘无故要来挑衅您?御街之上人那么多,那人为何偏要和太子您过不去?为何人三下两下就丧了命?为何人一死,就立即有人爆出您太子的身份?”
  太子一头的怒火,闻言,像是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冷水,呆立当场。
  “这……宣公子的意思是……有人故意陷害我?”
  宣绍闻言没有作答,只问道:“太子今日微服出宫,所为何事?都有谁知晓?”
  太子皱眉,向门外看去,犹疑的转过头来,看着宣绍道:“只有我身边伺候的几个人知道。宣公子你不知道,二弟向来最会讨父皇欢心,如今父皇迷恋道学炼丹之术,二弟小小年纪,竟也跟着悟道炼丹。父皇还几次在我面前夸赞二弟悟性好!这……这叫我……我心里烦闷,我身边伺候的人说,可以到临安城中转一转,体察一下民情,下次父皇问起什么,我也好说的有理有据。也……也算是散散心吧,东宫实在太闷了些。”
  宣绍微微点了点头,“但如果太子当街纵奴杀人的罪名落实了,虽不至于真的会将您怎么样,但您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只怕是……”
  宣绍话未说完,太子已经是一头冷汗。
  他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心中这才浮起一阵阵的后怕。
  如今父皇本就瞧着二皇子各种好,各种顺眼,本就显不出他的光芒来,自己再闹出这种丑事,无异于雪上加霜,“定然是二弟!是二弟和他的母妃谋划的!故意栽赃给我!”
  “不管这件事究竟是谁在谋划,事已至此,太子还是好好肃清身边之人,看清楚自己身边都藏了些什么样的牛鬼蛇神才好。”宣绍淡声道。
  太子呐呐点头,再不复一开始的嚣张气焰。
  “那……那这件事,怎么办?”太子闷声问道。
  “这件事,臣为会太子处理好。不过为防有心之人已经捅到皇上跟前,太子还是对皇上会问责此事,有所准备才好。”宣绍叮嘱道。
  “嗯,我知道了。”太子起身,垂头丧气的向外走去。
  “皇城司外有宣家的马车,太子还是乘坐宣家的马车入宫吧。”宣绍在他身后补充道。
  太子点点头,没言语,出了宣绍的房间。
  等在外面的太子身边的近侍立即上前,一面小心翼翼的搀着太子,一面小声嘀咕些什么。
  太子主仆渐渐走远。
  宣绍走进里间之时,瞧见烟雨还在凝神向外听。
  “听什么呢?”宣绍上前轻扶住她的肩。
  烟雨点了点头,并未说话,直到那说话声远的再也听不见,她才端正了脸色,“太子身边的太监有问题。”
  宣绍在一旁坐下,抬眼看她。
  “那太监的话,听起来像是句句在安慰太子。可实际却是句句挑唆,教着太子不学好。太子毕竟才十岁,便是比普通人家的孩子成熟些,心智也不如一个大人,身边有这般存了心将他往邪路上引的人,只怕……太子日后会走了歪路。”烟雨说的郑重其事。
  宣绍长叹一声,倚在座椅上,“皇上如今一心都在修道成仙之上,玄机子也劝勉皇上要勤于政务,可皇上根本听不进。”
  烟雨抬眼看着他。
  只听他又是一声长叹,“也许……有些事,已经是时候了……”
  被太子身边近侍打死那人的尸身在皇城司里放着。
  那人的家人却是寻到衙门里,誓死要告状。
  衙门里早有皇城司的人在守着,那家人却是引着一帮子的百姓前来的。这阵势,倘若不是有人授意,故意让太子在这件事情里没那么容易脱身,才奇怪了!
  有众多百姓围观,便是皇城司也不能强行将人带走。
  天下最难防的便是悠悠之口,倘若太子登基以前,有这样的污点,这储君之位,他怕是也坐不稳了。
  皇子可以招摇,王爷可以潇洒,唯独太子不能不在乎名声。
  死者的家属往衙门里的地上一跪,就开始哭天喊地起来。
  等在这儿的上官海澜在一旁站着,看着那死者家属道:“今日死的是你什么人?”
  那中年男人道:“是我儿子,我家困难,好不容易拉扯大这么一孩子不容易呀!眼瞅着养大了,谁知道……谁知道竟给恶人打死了!这!这可让人怎么活啊?求青天大老爷给我们做主啊!若是那恶人不能伏法,我……我也不活了呀!”
  顶上坐的大老爷拿惊堂木狠狠一拍,“休要咆哮公堂!”
  外面百姓“真可怜,真可怜……”的议论之声已经传进了公堂里。
  上官海澜本是一张嬉笑的脸儿,此时众人看着,倒也不好太过没个正行,他板着脸,在一旁道:“这件案子,乃是皇城司受理,你要讨公道,就往皇城司去就成,为何还要到公堂来告?”
  “这……咱们平头老百姓,不懂这个,只知道有冤屈,要到衙门来,皇城司没登闻鼓,没公堂的,咱们不知道上哪儿告呀?”那男人苦着脸说道。
  他那黑黝黝满是皱纹的脸上,到颇有中年丧子的悲戚哀苦。
  “皇城司没有公堂,却也不会判错了案子,你儿子的尸身还在皇城司里放着,你若是真心担心儿子,如今就该赶紧撤了状子,到皇城司去寻个公道。”上官海澜轻声说道。
  那男人侧脸向上官海澜看了过来,心下犹豫,“这……我已经来了公堂,便是告到公堂也是一样的吧?”
  
  第135章 是皇上的命令
  
  上官海澜看着外面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的百姓,第一次觉得,百姓有时候也不是那么可亲可爱,当受人愚弄。成为旁人手中利用的工具之时,也是愚昧的让人无奈。
  “因案子是皇城司受理了,衙门便无权过问,所以你若真是想为你儿子讨个公道,这时候,就不该在这儿耽搁时间。”上官海澜冷冷看着他说道。
  “这……”那男人还在犹豫。
  外面围观的却不知谁喊了一声,“快点快点去皇城司看看,别不是你亲儿子,你在这儿装蒜吧?”
  男人一听,就是一头的冷汗,扭头往外看,却是瞧不见是谁喊得。那人喊完就消失在人群里。
  “就是就是,不去找自己儿子,在这儿耽误工夫……”
  议论之声压在男人背上,男人只好起身,“那。那皇城司在哪儿?”
  上官海澜咧嘴一笑,“走吧,我带你去。”
  自称是死者爹的男人被带到了皇城司。
  皇城司不许闲杂人等靠近,百姓见无热闹可看,便渐渐散了开去。
  那男人被一路引着,直接领进了牢房,关了起来。
  他原想着皇城司的侍卫是待他去认领尸首,可当沉重的牢门锁上之时,他才发觉不对。
  “你,你们怎么把我关在这儿?还有没有天理了?有没有王法了?我是来告状的!”男人大喊起来。像是怕人听不到一般,“都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不知道那杀人的是不是太子,但我儿子好好一条命,不说让他赔一条命了,怎么着也得给我个说法呀?这把我关起来,算怎么回事儿?”
  那侍卫冷冷往里看了一眼,轻哼道:“你想让人听见。那就再大点儿声,这是地牢,声太小了站你头顶上都听不见。”
  那人这才害怕起来,呐呐看着牢房外的侍卫。不知该说什么。
  那侍卫冷哼一声,出了地牢。
  “已经查到了,死的人是临安城北的地痞无赖,以敲诈街边小贩为生,牢里的男人确实是他爹,父子两人都好赌,欠下了一大笔赌债。前几日父子两人像是发了大财,还了赌债,还一连好几日都没有去赌。昨日晚间死者曾经去赌了一把,还说过了今天,他们父子就翻身了。”路明阳在宣绍的房间里回禀道,“不过旁人闻到他身上有酒味,以为他说的醉话,谁也没有当真。”
  宣绍微微点了点头。
  看来是有人提前了几日就布好了局,在等着太子。
  “死者死因查明白了么?”宣绍吹了吹茶叶,轻啜了一口茶。
  “死者没有中毒,是被猛力击中要害致命。”路明阳躬身说道。
  “去查前几日和这父子两人接触过的都是什么人,背后是谁在指使。”宣绍放下茶盏。
  “是。”路明阳躬身退了出去。
  烟雨一直没有回宣府。
  宣家的马车前往宫中去送太子了,且宣绍的伤势还未痊愈,她想等着宣绍忙完,两人一道回去。
  宣绍待路明阳退出房间,起身到里间预备叫她一起回府之时,却瞧见她坐在桌边奋笔疾书。
  “在写什么?”宣绍上前问道。
  烟雨没有抬头,只问了一句,“那死者为何真的是被打死的?”
  “太子身边近侍怕是被人收买了,下得狠手,不过是太子没瞧出来罢了。皇后并非心思单纯之人,太子却被教的这般轻信于人,真是……”
  宣绍摇了摇头,真是怎样,他没有说下去。
  他一手支在桌案上,侧脸向烟雨正书写的东西看去。
  “哟,你真是话本看了不少,竟自己编起话本来了?”宣绍将她鬓边碎发别至耳后。
  烟雨抬头冲他轻笑,“闲着也是闲着,算是帮你吧。”
  待烟雨写完,搁下笔,吹干了墨迹。宣绍将烟雨写好的“话本”交给上官海澜,两人便回了宣府。
  第二日坊间便有了关于前一日,御街上太子纵奴打死人之事的说法。
  茶楼里的说书人讲的有板有眼,有前因有后果,一时间,引得茶楼的生意也是暴涨。
  话说,前一日,乃是太子微服出巡,体察民情,行至御街。瞧见一宵小尾随在一妙龄女子身后,欲行不轨。太子义愤难忍,当即呵斥。那宵小有眼不识泰山,竟对太子出言不逊。还大言不惭,自己在城北这霸占民女之事干的多了,也不见谁敢将他怎样?言下颇有些嘲笑当今朝廷之意。是可忍孰不可忍,太子当即命人将他抓捕交给衙门。那人百般抵抗,太子近侍失手将人打死。与那宵小同行之人见同伴死了,立时扑上前去,抓住太子,想要讹钱。太子身边近侍说漏嘴,叫那群宵小听见,更是觉得有利可图,不肯收手。
  此时皇城司宣公子恰好路过此地,听闻此事,虽认出太子,却本着“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之理,将太子和一干人等全部压入天牢。
  那宵小的爹不知皇城司已查出他们身份真相,还要聚众闹事,结果被皇城司收押。城北百姓听闻此父子恶霸具被收拾,甚是欢欣鼓舞。甚至有那曾经被此恶霸欺压过的良家女子,忍不住喜极而泣,等等。
  不过几日时间,诸多版本在坊间流传。
  大意皆是太子惩治恶霸,百信欢欣鼓舞,中间虽有误会,但最终恶人收到惩罚的完美结局。
  一时间,太子在临安的口碑竟越发好了起来。
  茶余饭后,百姓皆赞太子是微服出巡,为民除害的贤德储君。
  这话传扬的连东宫,连凤仪宫都有所耳闻了。
  太子暗自在心中感叹,宣绍虽辞了太傅之职,想来心中还是偏袒他的,这事儿办的多敞亮!不让旁人污了他的名声。
  虽说偷偷出宫的事儿在皇后那儿,又挨了骂,但太子心中还是美滋滋的。
  烟雨和宣绍一直静静的在宣府里呆着,一个好好养伤,一个安心养胎。似乎外面的事儿,两人皆没有关注一般。
  今日阳光正好,院子一角的红梅开的正好。
  宣绍本想亲自为烟雨折一直红梅来插在瓶子里。
  却被临窗而望的烟雨叫住,让人摆了画布,支了架子在院中。
  “你与红梅比邻而立,甚是好看,自是一番风流姿态,比那开的妖艳的红梅还叫人移不开视线。”烟雨说着,就在画布前坐下,“正好,我不是欠着你一副画么?此情此景倒是好得很。”
  宣绍无奈一笑,“我是不累,你不怕冷么?”
  烟雨接过浮萍递来的暖炉,踹在怀里,紧了紧身上的披风,“我不冷。”
  她很久以前,就想好好画一副他的画,送给他。记得他书房博古架上最是显眼的位置还放着一个匣子,匣子里是她那日随手画的他的几张小相。那不过随意之作,哪里能放在那么显眼的位置,如今也好重新绘上一副,将那些拿不出手的画像换下来。
  宣绍站在红梅边上,远远看着烟雨。
  烟雨一面看他,一面在画布上落笔,专注非常。
  她未提前调好颜料,今日便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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