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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长不必去折算了,多的就算是付给店长的学费吧,在下跟店长学了不少的东西,长了见识啊!”
“那老朽就谢谢官爷了。”
李玉见老店长收下了金子,脸上的表情也变得亲切了许多,就慢慢地开始打听堕胎药的事情了。
李玉说道:“老店长,我想打听一下,你们这里可有女人用的药效好的堕胎药出售?”
“官爷您是要买这种药?我们这里的堕胎药是最好的,一剂药吃下去,保准胎儿就打下,灵的很啊!”
“哦?那劳烦柜长也取来给在下看看吧。”
店长不一会就取来了一包用“达仁堂”的包装纸包着的草药。递给李玉说:“这个就是我们药店出售的堕胎药,药效甚好啊!很多的人都是慕名来买的啊!”
李玉那在手里仔细看看,果然是用那种“达仁堂”专用的黄色包装纸包着的,那纸片的颜色和质地与从刘巧云身上得到的那一小块纸片无异。
李玉将药放到一边,又问店长:“店长在这个药店做了多长的日子了啊?”
店长说:“老朽在这里干了快一辈子了,只是因为东家对老朽不薄,所以老朽才一直干到现在,不然也就回老家去养老了。”
“东家?你们这个药店的东家是?”
“官爷,您不常到药店买药,所以您可能有所不知啊!我们这个药店可是鼎鼎大名哦,在我们整个大幽国的各个州县都设有分店,东家就是粤王妃啊!粤王妃就是当今皇后的亲妹子,这个官爷总该知道吧!”
“那当然知道,谁不知道皇后和粤王妃啊!那粤王府用的药也是从你们这里拿的吗?”
“那还用说?不过是要记账的,拿了多少都要记账,而且不是人人都可以来这里记账拿走药的,会有专门的人来拿药。”
“是这样!”李玉的脑子飞速地转动着,专门的人负责拿药回王府,那么也就是说这个老店长一定就会记得红玉,记得过去常常来“达仁堂”药店拿药的红玉了。
“那粤王府这么些年来你们这里取药的都是同一个人?”
“那倒不是,过去是个Y环,现在是个小门童,老朽听说那个Y环死了啊。”
“哦,那老店长您还记得过去的那个常常来取药的Y环叫什么名字吗?”
“名字?这个老朽就不记得了,但是老朽只要一看见她就能认识她,她每次取了药都会对老朽说声谢谢。”
“哦,那您还记得她长的什么模样吗?”
“这么多年了,老朽也不太记得了,不过这个Y头的嘴角边有颗黑痣,这个是老朽记得的。官爷问这些做什么啊?”
“没什么,在下只是好奇,想知道粤王府是不是也吃他们自己药铺的药。”李玉掩饰着。
“王府里上上下下的人吃的药都是从这里拿去的,我们不但给自己的王府供药,而且还给其它的几个王府供药呢。”
“是吗?不过在下还是有些不太相信啊!二十多年来粤王府一直选用你们这家店的药?”
“官爷,您还不相信?粤王府从这里取走的每一种药,我们这里都是有记录的。”
“是吗?那老店长可否让在下开开眼,看看粤王妃都用过些什么补药?才显得那么年轻啊!”
“这个嘛……”
“老店长别担心,在下只是好奇,不会跟别人说起的。”李玉一边说一边将从怀里又摸出一锭金子放在了老店长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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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六五章 买药
老店长掂了掂这沉沉的金子,嘴角露出一抹笑,对燕王李玉说:“官爷,随我来。”
李玉跟随着老店长上了楼,这个药铺的第二层堆放着许多的药品,靠墙的地方摆着一排柜子,柜子里有许多本子,封面上都工整地写着年月起止,以及是记录哪一家王府的用药情况。
老店长在众多的本子中翻了一会,找出了一本,封面上的日期写的是元真十五年至元真二十年,那也就是说这一本里记录的就会有十六年前粤王府在“达仁堂”药店采购的全部药品名了。
燕王李玉走到窗户边,一页一页认真地审视着,终于发现了堕胎药的销售记录,签的名是粤王府。李玉心里暗喜,总算是找到了粤王妃买堕胎药的证据了。那么接下来还得查找五,六年前粤王府的用药记录,看看那个红玉是不是也是服用了更为厉害的泻药才导致最后腹泻而死的。李玉又叫老店长找来了近十年王府的用药记录,仔细地查阅着,燕王李玉留了个心眼,他认为红玉既然生病了,那么签字的笔迹就应该不同,那么笔迹不同的第一次就该是泻药的记录。李玉按照这个思路很快找到了那条记录,但是记录上写的是一个药方,并没有写明是泻药,李玉指着那个药方问老店长:“这个药方主要是治什么病的啊?”
“这个啊。主要是帮助人泻火的,说白了,就是泻药,而且还是比较厉害的那种,还不能多吃,吃多了还怕止不住啊!”
“哦,那这个药方是谁开的啊?”
“我是只管照方抓药,然后负责记录,开药方都是下面的坐诊大夫的事情。”
“那依老店长看,这个药房该是楼下的哪位大夫写的呢?”
“依老朽看来,应该是林大夫,王府的人病了,多半都是林大夫诊治的。”
“那林大夫能出诊吗?我有个朋友生病了,想请他去给诊治一下。”
“白天不行,白天他得在‘达仁堂’坐诊,晚上没有事情了,他也会出诊。”
“那就烦请老店长跟林大夫说一声,就说雍王府有人生病了,麻烦他晚上过去看看。”
“雍王府?您说的可是燕王的那个雍王府?”
“正是。”
“那个燕王还是我们东家的贤婿呢。”
“是吗?”李玉故意装作不知道地问了一句。
“是啊,如此这般说来,还真是得叫林大夫过去一趟,毕竟都是一家人啊!”
“那就有劳店长了,我晚上会让我的朋友等大夫的。”
“那官爷的朋友就是燕王爷?难道是燕王爷生病了?”
“在下的朋友是燕王没错,不过不是燕王生病了,是雍王府有人生病了。”
“那好,官爷请放心,我一准让林大夫晚上出诊。”
李玉一拱手,说道:“感谢店长,不过在下还想跟店长借两样东西,不知店长能否答应?”
“官爷请讲,只要是老朽能够办到的,一定尽力啊。”
“是这样,家母身体不好,在下想研究一下粤王妃身体保健的方法,想去研究一下他们用过的这些药方,好照顾家母,所以想跟您借两本药方记录,您看可以吗?研究过后,完璧归赵。”
“这……只是官爷千万不能弄丢或者是弄坏了啊!这些可都是钱啊!王府用药是没有给现钱的,我们也都得凭账本对账啊!”
“老店长尽管放心,在下一定会好好保管,绝不会弄丢的。”
“那好,那老朽给官爷包起来。”
店长拿出一块蓝色的包袱皮,把那两本书包好了,递给了李玉。
李玉一拱手说道:“谢店长,那在下就告辞了。”
“店中琐事繁多,恕老朽不远送了。”
李玉回到粤王府,一切都很平静,李玉也跟没事人一样,到处走走串串,还陪着粤王爷和粤王妃说说话。何娉婷就更开心了,李玉对她的家人这么好,真是给足了她面子,对于这个英俊的小王爷的爱慕就更深了。只是让何娉婷没有想到的是在这温柔的背后隐藏着李玉的杀机,他是到粤王府收集证据来的。
晚膳如常进行,燕王李玉照旧是谈笑风生。不断地给岳父岳母敬酒,乐得粤王爷开怀畅饮,就连何娉婷也忍不住多喝了几杯。
李玉搀扶着喝醉酒的何娉婷回到房间,把她安放在床上。看看天色已经逐渐暗下来了,就整整衣装,朝门外走去。
出了王府,燕王李玉纵身上马,直奔自己的雍王府而去。
李玉一路快马加鞭,很快就到了雍王府,有人通报:“燕王爷回府了。”
王妈赶紧就跑了出来,问道:“小王爷,您怎么一个人就回来了?王妃呢?”
李玉一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也不要问。
王妈不再做声了,让门口的小厮把燕王的马拴好,然后尾随燕王李玉进了王府。
李玉对王妈说:“告诉下人,不要对任何人说起今夜我曾经回过王府,违者严惩。”
“是,王爷,可是您现在回来是……”
“哦,王妈,我有些不太舒服,已经请了大夫,大夫一会就会到,你等会在门口迎迎,然后把大夫直接带到我的房间来,记住了吗?”
“记住了,只是王爷,您哪不舒服啊?别吓你王妈了,王妈最怕你生病了。”
“没什么,王妈,你别担心,我只是胸口有点闷,等大夫来看看,开几剂要吃吃就没事了,我从现在开始不出房间门了,你也不要让其它的人进来,只是把那个大夫带进来,知道了吗?”
“是,王爷,老身这就去门口等候大夫。老身会嘱咐下人不得进入王爷的房间的,王爷,您就放心吧。”
屋子里只剩下了燕王李玉,独自躺在床上盘算着待会讯问林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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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六六章 误诊
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响起,王妈带进来一个约摸五十岁左右头发花白的大夫,一只手提着一个藤编的有盖子的狭长的盒子。身穿暗红色上衣,褐色的长袍。戴了顶瓜皮小帽。王妈将林大夫让进屋,然后接过林大夫摘下的帽子挂在衣帽架子上。就躬身退了出去,随手就带上了房门。
林大夫问躺在床上的燕王李玉:“请问这位爷怎么称呼?”
“燕王李玉。”
“您,您就是燕王爷?”林大夫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睁大了眼睛仔细地瞧瞧李玉。
“怎么?燕王还会有假?你不相信本王的话?”
“不,不是,只是觉得有些意外,因为来之前店长说是雍王府其它的人生病了,让老夫过来给诊治一下,所以老夫没有想到床上躺着的病人是燕王爷。”
“本王就是李玉,现在你知道了。”
“知道了,王爷,那王爷感觉哪里不舒服啊?让老夫来给王爷搭个脉。”
“好吧。”李玉说着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林大夫的三根纤长白皙的手指搭在了李玉左手的脉线上,搭了一会,林大夫的眉头皱了起来。
李玉看到林大夫的神情,就故意问道:“怎么?本王的病很重吗?”
“王爷感觉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恩,就是觉得胸口有些发闷,觉得喘不过气来。”
“是吗?不会吧,依老夫的诊病经验看来,看来……”
“看来怎样?病入膏肓?”
“王爷多虑了,依老夫看来,王爷恐怕是心病啊!王爷的身体并无大碍啊!”
“哦,如此看来,倒是本王自己太过担心自己的身体了?”
“王爷只管放宽心,王爷的身体很康健啊!脉搏跳动匀速而有力度!”
“哈哈,林大夫果真是‘达仁堂’坐诊的名医啊!一切都瞒不过林大夫的眼睛啊!”
“王爷过讲了,老夫也不过是给人看病的年头长点,见过的病人多点而已。”
“那林大夫可曾有过重大的误诊呢?像林大夫这么高明的大夫会把止泻的药方误写成腹泻的药方吗?”
“这个……这个……王爷何出此言啊?”
“何出此言?我当然是有所指了,林大夫,您还是好好回忆回忆吧。”李玉一边说,一边起身,然后站在了林大夫的面前。
李玉围着这个“达仁堂”的林大夫转了三圈,林大夫开始冒汗了,脸色也开始变白了。
李玉又接着说道:“林大夫,我知道您医术高超,这么多年行医,医治好了不少的人,京城中的百姓都称您是华佗在世啊!我想那次的事情一定不是您的笔误,更不是您自己故意要去害人的,一定是有人威逼您,是不是?”
“王爷指的是?老夫这一辈子看的病人实在是太多了,记不得谁是谁了。”
“林大夫,您如果说不记得别人,我李玉信,可是您如果说不记得她,我绝对不相信,因为她吃了您给的药,没过上几天,腹泻更为严重,就死在粤王府了,怎么样?林大夫,您想起来了吗?”
“想想,想想,让老夫想想。”
“林大夫,本王今夜找你前来,也不是捕风捉影,肯定是有证据的,我看您还是对本王如实说了吧,不然我就将你误诊致人于死地的这件事情公之于众,我想那个时候,林大夫怕是想说也说不清了,还有林大夫一世的英名也将毁于一旦啊!”
林大夫听完燕王李玉的话,站着的腿开始抖动了起来。
李玉搬过来一张凳子,将林大夫按在凳子上坐下,然后又说:“你都看到了,今夜只有你和我,而且我对所有的下人都是说请林大夫前来诊病的,所以今夜的谈话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道,我李玉对天发誓,绝对不会说是您林大夫告诉我的。这一点请林大夫放心啊!”
“那好,那老夫就说了吧。其实老夫是完全没有害人之心的啊!那次王府的Y环不过是吃了一点泻药导致了腹泻,如果及时服用止泻的要,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可是俱在红玉姑娘前来就诊的前夜,粤王妃亲自到了‘达仁堂‘药店,让老夫个看看身体是否无恙,你要知道给王妃看病都是在药店专门的房间里的,所以在那个房间,粤王妃告诉老夫说如果有人带红玉姑娘来看病的话,药方要反着写,也就是说要用相反的药。这一点,老夫是绝对不会记错的。因为我当时还说那样做是会出人命的,记得粤王妃还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于是我不敢不照办,第二日红玉姑娘果然被人搀扶着过来诊治,老夫在那个王府派来的人的监视之下,只好违心地写下了那张与正确药方相反的一张药方啊!老夫真是有罪啊!后来听说红玉姑娘真的死了,老夫更是难过更是后悔啊!”
“林大夫,你也是被逼无奈啊!本王还想问你,你的这个药方,在红玉姑娘来看病之前的是否有人来向您讨过?”
“这个,王爷,您让老夫再想想,想想。”
李玉在屋里踱着步,等待着林大夫回想。
“对了,王爷,在红玉姑娘得病之前,而且还是很久之前,红玉姑娘自己就曾经来店里向老夫讨过,而且还抓过药呢!”
天啊!这个可怜的红玉当年并不知道替人抓的这副药在若干年后竟然也要了自己的命,这个粤王妃真的是杀人不见血,可最终还是露出了蛛丝马迹。李玉暗暗地想着。
李玉问完了自己想问的问题,然后取出一锭金子递给林大夫说道:“本王的一点心意,请林大夫笑纳,今日之事还请林大夫不要再与外人提起。”
“王爷,您太客气了,老夫惭愧啊!”
“林大夫说哪里话,他日本王需要林大夫帮助的话,还会再去叨扰。”
“老夫一定极力协助,那老夫就告辞了。”
“好,本王不便远送,林大夫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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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六七章 故纵
送走林大夫,燕王李玉也不便在雍王府久留,匆匆出了王府,策马疾驰赶到了粤王府。
李玉走进卧房,郡主何娉婷因为醉酒仍旧在酣睡,李玉看看熟睡中的何娉婷,嘴角露出一抹轻蔑的笑。
府上的Y环为李玉端来洗脸水,李玉洗漱完毕,宽衣解带,躺到了何娉婷的身边,浅浅地睡去。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李玉与何娉婷商议回雍王府,说已经在粤王府打扰了这几日,再加之公务在身,还是尽快回到雍王府得好。何娉婷这次倒很是乖巧地答应了,决定午膳过后,跟随李玉回王雍王府。
用过午膳之后,粤王和粤王妃一直目送着他们的马车远去,才折身返回王府。
在李玉前往粤王府的这段日子,我在宫中也并没有闲着,仔细领会了那个妖道的字条的意思过后,我开始了我的行动。
乾现在与我又和好如初,似乎并未发生过何娉婷的事情,或者是在乾的意识中,也确实是对何娉婷还没有产生那种男女间的依恋,不过是何娉婷的率真与活泼将他这个年过中旬的汉子又带入了快乐的童年时代。所以那段日子才会常常待在吴皇后的祥云殿,才会与何娉婷尽情地在草地上,在花园中嬉戏而忽略了我。好在我及时地让燕王李玉把那个郡主带走了,乾没有了玩伴,自然又记起了我,记起了我这个在他生命里有着深深烙印的女人,一个与他过去挚爱的女人有着近乎相同面孔的女人,而那个女人就是我的亲生母亲林月眉。
我是不会将这个天大的秘密告诉他的,我也知道自己和母亲服侍着同一个男人是一件让人多么尴尬的事情,可是我没有选择,我没有办法,我只能如此,我必须如此才能去完成我复仇的大计,为了给我的亲娘报仇,我不能拥有那么多的自尊,也不能要求自己如何纯洁,如何高尚,我要学会利用人,要学会欺骗人,要学会尔虞我诈,要学会动用一切的手段去对付我的仇人,我没有资本,也没有靠山,唯一拥有的是我如花的容颜,娇媚的身段,我要用它去打击我的仇家,用他们的血去祭奠我娘在天的魂灵。
几日来,乾都是与我温柔缠绵地在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