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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戏,听戏,戏主要是用来听的,如果是看戏的话就差了那么一点味了。
戏唱的是昆曲,现代人对昆曲并不熟悉,也不常见。现代说起唱戏,一定首先是想到的是京剧,越剧等。但在清代康熙年间,昆曲就象是现在的流行歌曲一样,很受人欢迎。
杨天兰是知道昆曲的,因为近几年昆曲才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命名为 “人类口头遗产和非物质遗产”,被人小小的观注了一把。但杨天兰从来没有好好的听过昆曲,这次无疑是一个欣赏原汁原味的昆曲的好机会。
不知是谁点的戏,戏名很精彩。第一场是长生殿的《惊变》,第二场是牡丹亭的《惊梦》。
昆曲以声若游丝的笛为主奏乐器,这种戏在晚上听起来,唱腔优美的,别有一种点滴在心头的韵味;有歌、有舞、有介、有白,杨天兰都听迷住了。
看戏的过程中,老十四一直的黑着脸,阿哥们劝也劝了,自已的结还需自已解,大家也就让他一个人在那里,不去理他了。
杨天兰到是关心的多瞧了他两眼。
想要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说点什么可以让他走出来,有点无奈。一切的点子,一切的方法都是无用的。
清朝实行的指婚制度,无疑是盲婚哑嫁,皇帝老儿说了算。皇子们的婚事都建立在稳固政权的基础上。你不愿意也不行,没有任何可以选择的余地。这是皇子们心中的痛,在天下最富贵的第一家里,也有的不愉快的事,这也是老百姓不知道的一点。身体之痛只是暂时,而心灵之痛尤如刀斧,永生难以抹去。
老十四过的好不好;主要全看运气了。
依杨天兰看来;一个好掌握的女生;总比一个利害的女生要好一点吧!
杨天兰觉得老十四的运气还是不错的;起码那个女生还算长的不错。
如果一切都不能改变;那么请他苦中作乐
将就一下吧!
过了几日后,杨天兰与八阿哥府的大管家正在结算外烩的服务费,忽然八福晋请人来找杨天兰过里面去一趟,杨天兰不知什么事也就去了。
到了八福晋那儿;八福晋到不在正屋;而在厢房中;说请她等上一会儿。
杨天兰把帘子挑开一线;原来八福晋正在对镜理装;很是臭美的样子。
梳装台上堆满了珠花之类的;正挑着呢?
杨天兰挑帘就进去了;八福晋请她拿一个主意;带哪一支好。
八福晋桌上的;自然是枝枝都是好的;难看一点的也来不了这桌上。
杨天兰随手在一堆里挑了一枝;给八福晋戴上了。
八福晋自拿一个小耙镜往后照着。
镜中是八福晋的花容月貌。
八福晋这日也是按品大装,不知这样装扮了要去哪里。
这一段时间里;杨天兰一有空就时常到八阿哥府里来,和八福晋说话儿,常来;熟了;知道大家的性子了;也就有点没大没小的意思。
问知八福晋这日要入宫去见惠妃娘娘纳喇氏的,于是杨天兰随口道,她也想去。
杨天兰只不过随口说说,哪知八福晋心实,居然想了想就应下来了。这下杨天兰说不想去,也不成了。八福晋进宫一向都带一两个人的,但不好带一个未婚的女生进去,容易认的出来,进宫自然是要改装的,八福晋命丫头们为杨天兰改装。把杨天兰的大辨子,三下两除二梳成了两把头,接着带上旗头,穿上八福晋的旗装,停当后,丫头们搬来水银大穿衣镜,杨天兰只看了一眼,就已经不认识镜子中的人是谁了,这和来到古代的她平日的装扮大有区别,清淡不见了,只有满身的富贵和庄重。
八福晋居然就这样带着杨天兰一路畅通无阻的很顺利的进了宫,连多盘查一句的都没有。不知是因为八福晋是一个难缠的人,还是什么别的,这一切似乎是太顺利了,也让人有一种云里雾里的感觉。很不真实。
杨天兰现在看到的紫禁城与在现代的故宫是不一样的,是多了一种氛围在里面的,格外的威严,恭肃。先不说一切都是完好的,杨天兰五一时去的故宫是处在大修中的,三大殿都在修,地上的台阶也是用铁皮搭起来的,她当时去参观的感觉是破碎的,沉旧的。但在几百年的清朝,杨天兰看到的地是平铺了上好金砖的,没有一块是碎的,墙上的色彩是鲜艳的,没有一处是掉漆的。琉璃瓦也是很有光彩的,太阳照上去象金子一样的闪光。每个路口,宫门处都有侍卫把守,这与随便参观的故宫,有很明显的区别,再怎么也不会弄错。虽然这不过是不同时空里的同一个建筑物;但就象是完全不同的两个建筑物一样;给人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这几百年前的紫禁之城;是陌生的;象一只张开大口的狮子一样;什么都可以吞下去。
八福晋去看的惠妃娘娘纳喇氏并不是八阿哥的生母,惠妃娘娘纳喇氏是大阿哥胤示是的生母,康熙皇帝认为八阿哥的生母卫氏母家地位过于卑下,所以八阿哥一落地,就被抱给惠妃娘娘抚育,八阿哥与惠妃娘娘关系情同母子,关系是极好的,八福晋对惠妃娘娘执儿媳之礼,经常会到宫里去问安之类的,很殷情,反而对还在做贵人的卫氏并不是太在意,总是去过惠妃娘娘那儿之后,顺便住西六宫最里面转的时候,顺路看上一眼。于是八福晋先带着杨天兰到了惠妃娘娘所住的西六宫。
八福晋只管和惠妃娘娘大话近来的家务事,看来一时半会儿难得谈完,杨天兰觉得无趣,偷偷的从宫里转出来,准备转上一圈。
紫禁虽大,也不过是一个城,一个建筑而已,明清两代的皇帝们在此生活。辉煌瑰丽的建筑的背后,隐藏着神秘沧桑的宫廷秘事。建筑再多,再复杂也不神秘,神秘的是生活在重重深宫中,宫闱内不为人知、真实鲜活的人物命运、历史事件和宫廷生活而已。
这些才是真正让人感触很深的,值的探究的。
杨天兰走在紫禁之城中,眼光不停的在各个地方停留。她在这个地方是不会迷路的,因为她曾到过这里,只不过是几百年后而已。她上次来的时候,是看了很多资料后才去的,她一闭眼,整个故宫的导游平面图就会在眼前展现,奇怪的清晰。
她是从几百年后来到这里参观的游者,在这个宫禁中,大概也只有她一个外来者吧!在漫步的时候,没有任何一个导游拿着小喇吧带着团来打扰她的思绪,其实杨天兰到真想有导游之类的人在旁打扰叫喊,她也想要游人如人山人海似的,挤得什么都看不见,照个相都困难。曾几何时,这种平日里认为是困扰的东西,在如今也曾了奢求。
生活在宫禁人虽然多,但看上去一个个好似蚂蚁一样,行色匆匆。
紫禁城也就是故宫,为我国现存最大最完整的古建筑群。无与伦比的古代建筑杰作紫禁城占地72万多平方米,共有宫殿9000多间。如今的故宫只开放了三分之一的面积,如果想在几百年前走完另外三分之二,是绝对的不可能,一则时间不够,二则太困难。
杨天兰五一节时走的路线是一日游,从午门入,神武门出。走完太和殿、中和殿和保和殿后在军机处那转西六宫,再从西六宫后面的御花园倒转过来,走东六宫,皇极门,宁寿宫,珍妃井这么转的。当然康熙那个时候,应该还没有宁寿宫,更没有珍妃井,珍妃还未出生呢。以杨天兰现在处的西六宫,那么只有去一个去处比较近,比较的好。这个地方无疑就是御花园了,从体和殿过去只要走上10多分钟就好了。
选择去御花园是一个比较好的选择,有两个原因。一则是安全,宫里是乱走不得的,多说一句话,多行一步路,就有掉脑袋之患。但如果来宫里一趟,就只在西六宫转转,也不不甘心了吗?不是白来了吗?所以杨天兰选择去御花园。御花园是宫里的人常去的地方,人多,主位们去的多,宫女们也去的多,不要以为人多的地方就危险,人少的地方有时候更是比人多的地方危险。宫里几千号人,人总是认不全的,这是一个空子。藏在人群中总比一个人比较的不突出,比较的不太显。二则是御花园是宫中景色比较好的地方,比较没那么压抑,杨天兰就是受不了宫里那种大气都不敢出的氛围。
一个不惯做贼的人如果让他走在明晃晃的阳光下,他多半是不自在的。杨天兰虽然不是贼到底也是未经这家主人允许,擅进人家的家里,得处处小心才是。
真正的共产党就如一把钢刀能够深深的藏在国民党的内部而不被人发现。原因是因为,他比国民党还象国民党,你在他身上看不出一点不象国民党的地方。故而杨天兰是挺直了腰板的向前走,就象她就是宫里正儿八经的主子似的,扬首挺胸,脸上带着半分笑,但又有点冷冷的味道。一路上遇到宫女太监的时候,并不停步,还很居傲的稍扬起头来,宫女太监们也搞不清楚她是那一个宫里的主位,还赶着上前来,行礼问安,到也风光无限。
一路平安的踏过一个宫门,迎面一个人背着手走过来,杨天兰如果在现代一定看不清楚那个人的脸,因为她是深度近视眼,但现在在古代的她视力好的不得了,她老远就看出那个是谁了,所谓冤家路窄,山高水长,总是相逢在不该相逢的时候。走过来的那个人是四阿哥。
四阿哥是认识她的啊,遇见了她搞不好会被他认出来。虽然她今天上了很浓的脂粉,但一个人的面容不是那么好隐藏的了的。由其是在熟人的面前。她和四阿哥,这段日子以来,或多或少也是大半个熟人了。
四阿哥渐行渐近,杨天兰手心里都紧张的要冒出汗来了。她在考虑是转身逃跑还是应该就这么视而不见的走过去。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就这么过去了。
杨天兰心里存着一丝侥幸的心理,四阿哥现在所站的位置是西六宫的范围,除了穿绿衣的宫女,其他女人都是他老子的妃嫔,他也未必敢认真的看上一眼,如果看的多了,不怕老子怪罪吗?
早然还尚有一箭的距离,四阿哥就已经让道侧身在旁边站着了,看来准备等她过了,他在过去。他这样做是表示对他老子的尊重吧!
杨天兰这身富贵打扮绝对的让他认为是一个妃嫔,而不是别的人。
杨天兰从四阿哥的身边扬长而过。
四阿哥把眼光放低但眼角的余光还是注意到那女人紫红色旗装上绣着的梅花。旗装下面露出的花盆底鞋上有几颗小小的珍珠。他皇阿玛最近越来越喜欢年青的女子了,新近宠幸的贵人们,也只还过十四五岁的样子。这是新的贵人常在吗?母妃是不是又失望了呢?必竞年老色衰的她已经远远不及这些年青的女子们,有鲜艳的容颜了。
四阿哥到想起一首宫怨来“ 昔时婀娜窈窕身,今日萧条白发人。 深宫秋寒薄衿冷,闲看花落多少春? 重重叠叠千层门, 冷冷清清万年恨。帝王年年贪美色,怨女三千闭宫门。”她母妃也是这众多的怨女中的一个,只不过运气好了一点,生了几个皇子皇女而已,君王的感情是世界上最不可靠的东西,随时就随风而逝了。
老十四老是说他眼里只有孝懿仁皇后,只尊她为额娘,是这样,但也不全是。他打小在孝懿仁皇后身边长大,自然是她比较亲一点,但血浓于水,哪有不想与生母亲近一点的想法呢?在他的眼里德妃只是一个陌生的女人,是一个熟悉又不熟悉的女人。他不知道该去重新建立已经被硬生生拨去的感情,他需要时间,也需要人家递给他一只手。
很细微的一声脆响后,一个东西顺着路滚到四阿哥的脚边。四阿哥弯下腰,把他拾起来,掉下的是一个旗头上的装饰品,纯金的镂空的环状物。
四阿哥道“请等一下。”
杨天兰装作没听到,岂有回头之理。
四阿哥见仍未停步,又加大声音道“母妃,请留步”
声音清楚,声音适中。
杨天兰除非是个聋子,否则非止住了步子不可。
杨天兰无奈的停住了脚步。
但她没有回过头来。
她不敢回过头来。
四阿哥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还是慢慢的踱了过去。
四阿哥先请安道“母妃万安,儿臣是皇四子胤禛,您的东西掉了,特来递还。”
“谢谢你,四阿哥”杨天兰有意把声音压低。
四阿哥抬起的眼神毫无任何疑问的和杨天兰的眼晴碰到个正着。
以四阿哥的沉稳,还是不由自主的变了颜色,发出“啊!”的声音。
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那个人是 ……。如果在宫外遇见,他一定会失声叫她喜埃拉天兰。天底下真是奇妙,居然有如此相象的两个人,怎么可能?
天底下绝对没有两片的树叶,人怎么可能长的如此相象。
不可能?
绝对的不可能。
杨天兰也有点惊慌失措,面色变了变,但稳住了。
四阿哥把准备递出的手,又收了回来,背在后面。
很有一点气定神闲的味道。
杨天兰不解的问“四阿哥?”
四阿哥无表情的脸忽然有了一点神色,眼底里闪过一道让人不能意会的光。
杨天兰有点无措了。
四阿哥不会大叫捉剌客吧!那她的小命就全完了。
这是一条过道,虽然没有人走,但极不安全,还是随时有人走的。
杨天兰脑子里飞速转过数个可行的念头,但没有一个念头能让她安全度过的。
要不要给他一拳了,四阿哥好象认出了她,又好象没认出来。如果他休克在这里,那就好办一点了。
力道要多少呢?
如果万一失手,或是力道算少了,可就真没有救了。
正乱想着。
四阿哥淡淡道“母妃,儿臣好象看错了,这件东西并不是母妃的。请母妃自便吧!”
杨天兰一颗提在嗓子里的心,终于放回来。
她也不管是不是她的东西了,只想快点离开就好,管她什么东西掉了,趁四阿哥还未看出前离开,是正理。
转身,小步,一步一步的走。
杨天兰走了十来步后,哪知四阿哥又喊她停步。
杨天兰的心一起一落,简直是要吓趴下了。
死就死了。
杨天兰扬起头,很漂亮的转身问道“四阿哥,不知还有什么吩咐?”
只听到四阿哥说道“忘了跟母妃说告退。”说完后,四阿哥就走了,没有在难为她。
杨天兰松了一口气,手往脸上一抹,吓了一脸的汗水。
又过了两三个宫门,一路无事。
御花园就现在眼前。
御花园里有高耸的松柏、珍贵的花木、山石和亭阁。
还有名为万春亭和千秋亭的两座亭子。
御花园是以钦安殿为中心的,园林建筑采用主次相辅、左右对称的格局,布局紧凑、古典富丽。钦安殿为重檐盝顶式,坐落于紫禁城的南北中轴线上,以其为中心,向前方及两侧铺展亭台楼阁。园内青翠的松、柏、竹间点缀着山石,形成四季长青的园林景观。钦安殿左右有四座亭子:北边的浮碧亭和澄瑞亭,都是一式方亭,跨于水池之上,只在朝南的一面伸出抱厦;南边的万春亭和千秋亭,为四出抱厦组成十字折角平面的多角亭,屋顶是天圆地方的重檐攥尖,造型纤巧,十分精美。两座对亭造型纤巧秀丽,为御花园增色不少。
园内甬路均以不同颜色的卵石精心铺砌而成,组成900余幅不同的图案,有人物、花卉、景物、戏剧、典故等,沿路观赏,妙趣无穷。杨天兰一路走,一路看着路上的石头,看着有什么故事。
倚北宫墙用太湖石叠筑的石山“堆秀”,山势险峻,磴道陡峭,叠石手法甚为新颖。山上的御景亭是帝、后重阳节登高的去处。园中奇石罗布,佳木葱茏,其古柏藤萝,皆数百年物,将花园点缀得情趣盎然。
杨天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入口满是花草的清香,难怪人说,这里是这座紫禁之城中唯一生气,鲜活的地方。
杨天兰很大方的园内走走看看。
好死不死的老远就有黄色的一片过来。
杨天兰准备躲到太湖石的后面去。
一把尖细的嗓子叫道“什么人?看到圣驾还不过来迎驾?”
杨天兰真希望自已能变成一个隐形人就好。
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个利害的角色。
杨天兰慢慢的低着头移过去。
看都不敢看人家一眼。
在人家的地盘上被抓个现形,那里还有心情看这人长的什么样啊!
要怎么行礼呢?她不会。
正在发愁的时候,一个声音清亮的救了她。
“儿臣等给皇阿玛请安!”
杨天兰如救星一样看着款款走来的八福晋郭络罗氏。
八福晋郭络罗氏走近后,拉杨天兰一把。
杨天兰被巨大的力量拉动住,不由自主的双膝跪地。
“儿臣郭络罗氏、栋鄂氏恭请皇阿玛万福金安!”
八福晋郭络罗氏一个人说。
杨天兰只是吓得随着叩头而已。虽然不情愿,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康熙皇帝到底是老人家,给叩头一下,也不太亏,只当过年的时候给家里的祖辈们叩头一个样。
“起来!”
八福晋郭络罗氏暗暗拉一拉她,杨天兰也就随着起来了,虽然脚有一点软。
八福晋是笑嘻嘻的。
杨天兰也只有困难的笑,假笑。
康熙皇帝有点不悦的看了一眼八福晋,这个儿媳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人,八阿哥至今无子,还不着急,到处着玩。
他的脸色不由的黑了二分。
八福晋身边的这个女人有点眼生。
康熙皇帝问道“这是谁?”
杨天兰还未答话。八福晋笑嘻嘻的抢着说到“皇阿玛,您眼神越来越差了,这不是老九的嫡福晋吗?”
啊?什么时候她杨天兰变成栋鄂氏了?什么时候变的?她怎么不知道?
八福晋可真敢说!
康熙皇帝不会连自已的儿媳都不认识吧!
如果让康熙皇帝知道她是个冒牌的,还不在私入宫禁上再加上一条死罪啊,这下死千万回也够了。
居然敢说他眼神差;康熙皇帝急为气恼;脸色更沉。但孔子说的好;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不和她计较吧!
也是他子女众多;老九的嫡福晋他一向也没见过一两次;不认得也是常事。
哪知康熙皇帝看了杨天兰两眼,说出一句让她意想不到的话来。“比上次见瘦多了点,要注意饮食,多活动。”
还真就把她当真了!
杨天兰敢紧儿点头。“谢皇阿玛关心!”
这世上真有不认识儿媳的公公,真是见识到了。
世界真是无奇不有。
九阿哥福晋比八阿哥福晋要好一点,起码,九阿哥的侧福晋,庶福晋是有的,虽然现在还没有子嗣,但机会总是有的。康熙皇帝看着杨天兰的脸色又好了些。
康熙皇帝训示道“咱们满人是马背上得的天下,不能忘本。近来听说一些福晋们,亲贵大臣的夫人中有一些人居然不会骑马,射箭,这是要不得的,要学起来。时常要活动,不能久坐。饮食也要注意了,要搭配,不能贪嘴。”
八福晋和杨天兰答“嗻!”
杨天兰暗暗的拉八福晋的衣袖下摆。
眼神在询问八福晋何时闪人?
安也请了,礼也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