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花,更映得肤若白瓷、眼若星辰、唇若花瓣,精明干练中迷人的女人味丝丝缕缕散发出来,下面是珠灰色的绉纱裙,长及脚面,显得身姿婀娜且举止利索,挽得很紧致的发髻上只插一只垂着细碎白珍珠流苏的白金钗,衬着乌黑的头发,很别致很清爽。
望帝有一种呼吸不畅的感觉,忽然很痛恨那种侍寝制度,再美再特别的女子被脱得光溜溜裹着同样的毯子扔上龙床,也会显得矫揉做作善乏可陈了,自己见了只会心生厌烦。可是如果自己要和她长时间单独相处,却也只有在那种情景下,想看到她现在的形象也不容易呢。
兰溪感受到他此刻的和熙和专注,心里却感到迷茫,终于又见到他的这一面了,到底哪一面才是真实的他?难道他每次都在自己为他这一面动心的时候,忽然要以令人可憎的那一面出现?
她受不了心里这种感觉,走上前行了礼:“奴婢见过皇上!”
望帝醒悟过来,尴尬的同时也有些不甘心,自己竟然因为短短的接触就对一个小妮子有了特殊感觉,自己这一生还从未对任何女人有过这种感觉,是因为她那些关于友情亲情爱情的言论打动了他?还是她妩媚动人地侧身坐在鲛绡帐里低唱打动了他?亦或是现在令人耳目一新的气度实实在在地让自己心动了?
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令人不由自主地动心然后又掩饰?不由自主地想探个究竟然后又强迫自己不要理会?
两人沉默着,半晌望帝才意识到他忘了说“平身”,兰溪还在弯腰行礼,他眼里浮上一丝不忍,虽然从来都是别人向他行礼,但也深知这个姿势时间长了实在不好受。
挥挥手,兰溪长舒一口气直起身子,因为腰酸背痛竟忘了宫规,直接就用手去捶后腰,望帝脸上浮起笑意,这个女子果真很特别呢!
他轻咳一声,掩饰地责备:“你们搬新办公室也不告诉朕一声?朕好歹是文学网站董事长,怎么都得来祝贺一下吧?”
欲盖弥彰的样子看得兰溪忍不住想笑,强忍住说:“皇上多心了,我们只有在皇上的领导下才能做好网站工作。九月一日才正式开张,奴婢想皇后大概想等开张后请皇上光临指导吧?”
望帝不语很快跳过这个话题,拿起宽大的檀木桌上那只彩色的手袋,掩饰地说:“这个是你做的?”
兰溪弯了半晌腰,好不容易才得恩允直起身来,正捶着酸痛的腰,见望帝发问,这才发觉自己失礼了,又暗暗腹诽望帝大叔没人性,就不怕自己的小蛮腰受不了吗?难道除了对花贵妃,他对别的女人从没有过惜香怜玉之意?难怪皇后恨花贵妃到如此地步。
一边腹诽一边赶紧回拢思绪回答:“是的,奴婢得皇后娘娘重用,担任网站编辑部部长一职,从今天开始除过休沐日都要来上班。虽有奴才跟随服侍,但是女人的随身物品和重要文件常常要随身携带,所以就设计了这个手袋请人缝制,让皇上见笑了!”
望帝呵呵地笑了,这个小女人不但心思精巧,还真把网站的事当回事,旋及想起了自己的真正目的,拿起桌上的一沓文稿:“这是兰部长给朕派的活,朕还盼着兰部长百忙之中抽空给朕指点指点,无奈兰部长日理万机抽不出空,朕只好亲自登门请教了!”
兰溪脸一阵红一阵白,不知如何解释,口口声声兰部长,不是捉弄她吗?
说是抽不空吧,那岂不成了真他说的日理万机?说她不忙吧,哪不是欺君,既然不忙为何不上门指点?
看她吱吱唔唔却不知如何辩解的样子,望帝心里欣慰,还好,她没有象宫里那些女人一样,不是跪地求饶就是花言巧语表忠心,不枉自己几天没见就按耐不住亲自跑过来。
也许自己顾忌太多了,她虽入宫三年多,但大半时间都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想是还没来得及沾染上那些令人作呕的毛病。
“皇上,不如奴婢先看看你手稿吧?”
望帝点点头,他的目光让兰溪有些心慌,脸烧烧的,可是想起他善变的性情,兰溪又镇静下来,暗责自己不争气,敢情这内宫里的男人除了几位年幼的皇子之外都是太监,是不是自己面对潇洒帅气、卓尔不群的望帝大叔也春心萌动,都说了宁可不能失心的!
不等她细细思索,望帝大叔拍拍手,近侍郑公公从门外进来,自己刚才怎么没看见他?
“你安排人在门外盯着点,不许任何人打扰!”郑公公应声退下,兰溪的脸瞬间又发烧了。不许任何人进来,别人会怎么想?这可是办公地点呀!望帝大叔不是要借着请教的名誉弄出一桩办公室绯闻吧?
第一天上班就弄出这桩事,她以后怎么抬得起头来?要命的是推开小门就是一件极温馨安静的小休息室,帐幔低垂,卧榻被褥一应俱全,还配备了极女性化的洗手间,望帝令人守在外面不许打扰,让别怎么想?
“兰才人,怎么呢?脸这么红?是不是生病了?”看到兰溪的脸色不大正常,望帝不解地伸手来摸她的额头,手触上光洁温润的肌肤,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兰溪更是象触电一般拧过去头。
望帝的手落了空,有点失落,对这明显的拂逆行为却并没有发怒,掩饰地说:“兰才人快看看朕的稿子吧,如果简介和大纲没什么问题,朕就可以抽空写作了!”
兰溪应了一声,镇静下来请他坐在榻上喝茶,自己捧了书稿坐在办公桌旁,想静下心来看,却不时察觉到望帝的余光瞟地来。
蓦地想起前世一句名言:“女人要爱自己,妇女用品一定要用好的,男人也是一种养身养心、必不可少的妇女用品,需要时又恰巧有心仪的不妨用用,前提是安全和不上瘾。”
望帝大叔实在是一件不错的妇女用品,只是自己能保证不上瘾吗?
第一卷、公众章节 一百零一、第一次亲密接触
一百零一、第一次亲密接触
兰溪强行集中精力看书稿。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一颗心被望帝大叔弄得有些慌乱,看了一会儿,其实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望帝装作很随意的样子一边品茶,一边打量着兰溪的办公室,有一种身处御书房的感觉,只是瓷瓶里怒放的鲜花、墙上的绣品和淡紫色的纱帘平增了几分脂粉气。
一角有一个小侧门,里面应该是休息室吧,一定也很温馨也很舒适,望帝蓦地想起兰溪给小鱼讲的关于皇帝群发短信的笑话,其中就有一个是女臣子说下班后与皇帝预约在御书房后面的休息室幽会,虽然大周朝没有女臣子,还是忍不住脸上浮起笑意,想起自己刚看到那个笑话气得脸色都变了,如果不是为了遵循后宫网络的原则,他真想把讲笑话的人给揪出来。
如今面对讲笑话的人,现在的环境正应着此情此景,心里顿时涌起一种奇异的感觉,他开始还用余光瞟向兰溪,现地索性直直的盯着,因为他发现。认真工作的女人是很美的,专注的神情,脸上可疑的红晕,扑闪的长睫毛,一切都在撩拨着他的心,似乎冷气并不能让他凉快下来。
他受不了这种感觉,从来女人都是在他的掌握中,从来只有她们因自己喜怒哀乐着,从来也只有她们单方面在关注自己的喜怒哀乐,今天他却对一个女人的喜怒哀乐这么敏感,不行,不能是这样,他是掌握别人的人!
望帝的神色瞬间恢复了正常,一如既往淡然地说:“兰才人,看得怎么样了?”
兰溪的心神一直就没安宁过,盯着稿子好大一会儿,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猛地听见发问受惊地抬起头,脸刷地一下子通红,因为自己一个字也没看进去,有什么意见可提?正扑闪着眼睛不知该说什么,望帝看着她的样子既好笑又觉得不忍,刚刚恢复以往冷漠的神情瞬间融化了,也许自己在她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吧,就站起身来一言不发地推开休息的门走了进去。
兰溪愣住了,心情十分矛盾,不知自己该不该跟进去服侍?半晌。她还是站起身来,也许,自己该进去吧,从一个才人的义务来说,而且自己不是一直就想有这样的机会吗?皇后明显不靠谱,自己能依靠他吗?
兰溪拼命地找着借口,拼命地说服自己不是为了私情,不是为他动心了,而是为了自己在后宫的生活而已,终于鼓起勇气进了内室,也许什么也不会发生,是自己自做多情了,就是有什么发生,权当望帝大叔是一件妇女用品吧。
望帝正打量着屋里陈设,兰溪走进去,大方而自然地问:“皇上可是要歇息?这里虽不比龙床华贵,却也舒适洁净,就请皇上在此歇息吧!”
望帝想起她三次侍寝居然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失败了,也算是奇事一桩,难道两人没有缘份?还是缘份不同于其他人?
帘幕低垂、光线幽暗,清凉舒适。陈设浪漫唯美,美人在侧,没有矫揉做作,也没有曲意奉承,明明刻意掩饰着内心的慌乱,却仍是一幅大方自然地样子,只是绯红的双颊和翕动的睫毛出卖了她的内心。
幸亏她三次侍寝都没有成功,幸亏两人没有在那种地方如同君君臣臣一样亲密接触,才有了今日这般心动和心悸地感觉,她是与众不同的,她让他第一次为女人而心动。
简洁精干的外表下,青春气息和浓浓的女人味丝丝缕缕地撩拨着他的心,她是他的妃子,侍寝是她的职责,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望帝压下心头的燥热,绕过兰溪关上内室门,若有若无的龙涎香缭绕着,兰溪一再鼓励自己没什么,不过是尽职而已,自己对兼职的编辑部部长都认真履职,对正式工作更当尽心了,何况自己是有目的的,就当他是优质的妇女用品吧,愉悦是相互的,一个阅人无数身经百战的男人,自己不嫌弃也就罢了,又怎会轻易动心?
可是偏偏心如撞鹿,却怎么也止不住那种眩晕和心悸的感觉。他已站在她的面前,火热的眼神灼热了她:“朕要你侍寝!”
不等兰溪回答。也不需要兰溪回答,下颏就已被抬起,男人的气息瞬间包围了她,丰润娇软的红唇被百般掠夺蹂躏,兰溪枉图保存最后一丝理智,却被吻得嘤咛一声软绵绵地没有半点力气,管它了,身是失定了,至于心,她相信,她坚决地相信,一定不会失去的。可是他无比饥渴热切而粗暴地吸吮着她的唇,她很快就酥软在他怀里,被拖上锦榻。
她不想喊他皇上,亦不知该喊他什么,被他紧紧地按在锦榻上攻池掠城,百般揉搓,她已经成一汪春水解着他的饥渴,最后一丝理智还在挣扎着告诉自己:就吧,千万不要失了心,一定要把心留在自己身上……
兰溪酥软得不成样子,在望帝的喘息声中娇吟着,目光迷离。浑身火热,她不应该这么动情,她更不应该在此时如此痴迷眼前这张英俊的脸,他对女人是没有感情的,不过为了身体上一时的欲望,等到满足之后不过是些许赏赐就把她如同其他女人一样打发了,他是不可捉摸的,也许下一刻就会翻脸不认人……
可她是那么的寂寞,从前世一直寂寞到今生,寂寞如严寒渗透了她的骨骼,如附骨之蛆纠缠了她的两世。原来朋友只能解孤独却不能解寂寞,她一直就在寂寞着,仿佛他的激吻和揉搓正一点点慰藉着她,解着她的寂寞,寂寞在他灼热的目光中,在他激情的爱抚中一点点散去,……
他火热而不粗暴,娴熟而不轻挑地爱抚着,亦向她索取着,让她意乱神迷,此时此刻是无比愉悦和渴望他,可她却分不清,他是因为经历了太多女人而经验丰富,还是对她有爱……
她被他百般撩拨,丢盔弃甲,衣衫尽褪,年轻紧致的肌肤象盛开的桃花一般绯红,被蹂躏之后不是凋零,而是更加鲜艳,yu体横陈,红唇娇吟,眼里全是渴念和她不承认的眷恋,全身心地为他打开在翠绿色的锦榻上。
寂寞多年来,一点点地蚕食了他,他的心仿佛有个巨大的填不满的空洞,让他以为自己几乎是没有心的,以为再美的女人不过是供他欣赏把玩恩宠发泄的,唯独不是用来爱的,因为他没有心,一个没有心的人如何去爱别人?
可是身下这个目光迷离酥软如泥的女人似乎正一点点地填埋着他内心的空洞,他紧紧的抱着她压着她揉搓着爱抚着,想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填满他被寂寞蚕食的心。
他解除了他和她所有的束缚,他用火热的爱抚打开了她的身体,低吼着把自己深深地埋进去,在进入的那一刻,他狂热中清楚地看到。她迷离的眼眸里全是渴望,欲念和爱交织在一起的渴望……
他和她水融,yu火如炽,在紧密贴合中疯狂地发泄着,互相索取着掠夺着,付出着给予着,狂乱一片……
两人侧卧着,兰溪枕着他的臂,背对着他窝在他怀里,这是最亲密的睡姿,翠绿色的锦褥凌乱不堪,薄薄的夏被遮盖下,两人慵懒而平静,似耗尽了所有力气一般睡增,仿佛刚才的狂风暴雨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兰溪醒了过来,内室没有表,她也不想知道现在是几时,细细地回味着刚才的每一个细节,双颊又开始绯红,他就在她的背后均匀地呼吸着,紧紧地拥着她一动不动,她怕惊醒他亦不动。
多好,她不是被光溜溜地扔上那张躺过无数个女人的承恩床,而是在自己的卧室,与他两情相悦百般缠绵一点点褪尽锦裳鱼水相欢,也不用象别的嫔妃一样在承欢之后,无论三更半夜还是雨雪风霜,都要被从承恩床上拽起来送走,这是她的地方,又有郑公公在外守着,没人敢来打扰他们,他们可以在激情过后相拥而眠。
此时她已不去想自己宁肯不能失心的诺言,管它了,人生有时也需要糊涂,起码现在,她的心很踏实很温暖也很愉悦。
后面轻轻地动了一下,一只手抚上她的腰背,兰溪转过头,望帝已经醒了,正凝视着她,眼里隐隐地有些期待,亦有些迟疑。
兰溪想起两人现在是裸呈相对,脸红了,赶紧转过头去,望帝轻轻的扳过她,就那样看着她不说话,然后叹了一口气将她揽在胸前:“你……和她们不一样是吗?你不会算计朕是吗?”
兰溪闻言一怔,他是如此怕被人算计吗?虽然他尽量说得轻松,但语气里依然透露出淡淡的期待,原来他虽然天生高贵一帆风顺,真心而纯粹地待他,而不是别有用心和目的,却几乎没有。
而自己不也一样,虽然在他身下承欢,想着的却是只不失心,虽然在欢爱时也全身心地与他激情缠绵,可欢爱过后,立即就想着千万不可真心对他,追究起来,和那些女人又有什么区别?
都是别有用心,或许是为了荣华富贵,或许是为了地位金钱,而自己,为的只是一方安宁的天空和生活,所求不同,实质却一样。
也许他天生高贵一帆风顺,其实并不如最普通的人,只不过渴望得到别人的真心相待,却一直得不到。
一丝丝怜惜和愧疚涌上心头,兰溪从他怀里仰起头,一时冲动,正待承诺,却又想起他的善变和反复无常,只轻轻地点点头,望帝无语,手臂一紧抱住她。
兰溪有些害怕这种感觉,也有些迷茫,她怕事情的发展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她怕自己的心会迷失在他身上,然后随时会被他丢弃,只留痛苦和寂寞给自己,如同第一次失恋。
她想逃避这种感觉,更想甩开那一丝怜惜和愧疚,只想转一个话题,没有多想,转过头有些爱娇地说:“我饿了!”
望帝先是一愣,忍不住淡然一笑,拿过手机一看,惊呼到:“下午…了!我们居然睡了整整五个小时,连午膳也误了!”
第一卷、公众章节 一百零二、火热过后是激恋
一百零二、火热过后是激恋
兰溪惊叫一声蒙住脸,房间和床上凌乱不堪,她心爱的翠绿色的锦褥揉得不成样子,暗红色地板上到处都是两人的衣物和擦拭后的丝帕,甚至枕巾也沾染了污物扔在地上,空气里迷漫着龙涎香和混和的气息,有一种欢爱过后的yin靡,刚才的荒唐和狂热昭然若揭,等会奴才们进来收拾,不是要羞死了?
两人竟然在自己的办公室从上午十点多一直到下午…,整整五个小时,与外界完全隔绝,连午膳也没传,外面全是网站的工作人员和琳琅宫的奴才,整个后宫不知已经传成啥样子,以后有何面目怎见人?
望帝听到她的叫声先是愕然,接着脸上浮起一丝探究的笑意,她果真与众不同呢,别的女人面对这种情景哪个不是扑到他怀里装作弱不胜衣的样子谢恩求赏。
他恶作剧的拽拽兰溪身上的薄被:“兰才人,该起身传午膳了,再不起身只能吃晚膳了!”
兰溪睁开眼睛,触目是他结实的裸体,上面有一块块的红斑和她的甲痕,脸一下子红透了,移开眼睛,一句话也不敢说,站起身来就要去洗手间,锦被顿时滑落,她一丝不挂地赤足站在地上,羞得赶紧奔进洗手间关上门。
等站到镜子前,又差点喊出来,长发凌乱地披在肩上,欲潮退去的眼睛如同春水般明媚,红唇高高肿起,除了一张脸,从脖子开始直到全身,遍布吻痕和青紫的瘀痕,全身都是龙涎香和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奢侈而yin靡,难怪他用那种眼神看她……
她急需洗个澡,可惜这里没有任何沐浴设施,只得用毛巾浸了冷水擦拭着。
忽然想到今天这件事肯定成了后宫最大的绯闻,谁都清楚望帝对她是与众不同,善妒而工于心计的皇后娘娘会不会把她当做新的劲敌设法对付?花贵妃岂能容忍专宠她整整六年的望帝另眼相看一个新人吗?
一颗刚还激动与羞涩的心很快沉下来,这时外面响起敲门声。
兰溪这才想起他还在外面等她,再没脸见人也不能一辈子躲在洗手间里,何况这幅样子我见犹怜,起码让望帝大叔看看他刚才有多粗暴,一辈子都记得今天的欢爱。经过今天,她已经把望帝的妻妾全都给得罪了,皇后的内心还不知怎么想,唯一能依傍的只有他了,动心也罢依靠也罢,她必须抓紧他,否则怎么死都不知道。
鼓起勇气打开门,却愣住了,外面已经清理的干干净净,被褥枕巾全换上了新的,依旧是翠绿色,上面整整齐齐地摆着两人的衣物,地上的衣物已被拿走了,一只大木桶热气腾腾地放在中央,桌子上放着点心和饮品。刚才那些奴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