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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的合作了。
在大家的关注下,公西诚请父母,大哥大嫂揭红布并剪彩。虽然大家不明白这些仪式的意义,不过之后只要谁家开张必然要搭台对此模仿一番。
一直到晚上热闹散尽,公西意都一脸幽怨的看着公西诚:“说好的唱歌呢?说好的送花呢?诚王八,你除了装酷一点都不浪漫!!!”
没错,本来公西诚在公西意的软磨硬泡下答应给娘送花,并献唱一《世上只有妈妈好》……不过,公西诚可能当众干这么傻的事吗?开玩笑!也就是公西意这个傻姑娘还有所期待~
生日事件告一段落,不过最近公西家又闹开了~起因就是大少夫人江岂念觉得家里的财政权不能让公西诚一个小孩管着,即使他再有头脑,但也不是勤俭持家的料。
娘站在大嫂那边,主要是觉得诚儿那么小累了,还有大嫂怀着公西家下一代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大哥跟爹爹站在一边了,尤其是老爹,谁要是说他的诚儿不好,他就跟谁翻脸,孙也不行!
公西诚自己倒是没把这当回事,不发表意见也不承诺什么。最最为难的是公西意,她该声援谁呢?大嫂怀可爱的小侄呢;公西诚比较大方,拿钱方便……
结果一上饭桌,就起争执……暂时女方势力比较弱~公西意觉得还是中立比较好。埋头吃饭不说话~
正当家里“内忧”之时,“外患”又来了……
公西意跪在地上时,问候了一下梁简的好几代先祖。肯定又是他搅和的,不就是仗着你哥是皇帝吗!!!动不动就圣旨。
听大嫂讲,当今圣旨分:喻、令、诏、命四类。一些小事就是喻;奖罚封赏是令;昭告天下用诏;颁布法令、政例用命。
圣旨下公西家,仿佛件件都是好事。止心封为公主和自己封为王妃的诏书,以及眼前的“宣公西意进宫伴公主读”的圣喻!不过公西意已经咬牙切齿了……
公西诚有丝惊觉,自己的动作还是慢了!当时梁简收下上水园的时候,他就应该清醒,可怕的不是圣旨。梁简不缺魅力,他缺的是和蜥蜴相处的时间。如果蜥蜴爱上他了,会不会慢慢地把现代的事一点点从心里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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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 公西泽夏
公西家没有人乐意公西意进宫的,全家人各怀各的心思,但也没人敢公然抗旨。
公西洪自从接到那道封妃的圣旨后,没有哪天是不后悔的。早知道就应给意儿订了和柳家的那门娃娃亲了!也总好过让她嫁进京城,当什么王妃。
门面风光又如何?谁不知道伴君如伴虎,姻亲这回事还是门当户对的好,攀龙附凤也要有那个应付的本事。公西家历代从商,意儿以后若是受什么委屈,谁能给她个帮衬呢?
公西洪在商场漂浮了半辈,是爱财,并且希望家大业大。但是还是不希望卷进皇家纷争,闹不好就是人财两空。况且那梁简岂是意儿能驾驭的了的,天天在战场上挥刀舞剑的,万一哪一天……意儿又该怎么办?
晚上,公西洪躺在床上还在担心这件事,又不能跟大病初愈的夫人说这些,心里不免有些沉闷。于是披了外衣到院里走走,出了主院~看见偏房的烛光还亮着,忍不住叹了口气。
安如嫁给自己十几年了,本本分分的,心地又善良。只是他明白,这个日日与佛相伴的女人,心里是有别人的。让她搬进上水园她不肯,说是府里更安静些。
洪雨阁开业的第个月,正值八月盛夏~光是绸缎业绩就日日新高,公西洪每次看账目都喜笑颜开的,自己的小儿能干了,他决定等诚儿十六岁了,就把公西家的主业全权交给诚儿打理。
听诗轩虽然也对外宣传了,只是公西诚还在策划阶段,他打算跟公西意商量商量,教育这方面毕竟蜥蜴接触的比较多,大梁这个时代还没有私人大规模办的,大多都是小的私塾,或者是有钱人家请的先生。
公西家就是请了一位先生,不过大哥成年后就辞退了。先生临走前还直说大哥的能力已经远在他之上,教无可教。公西诚和公西意都是从小跟着大哥习识字看书,也都“天生聪慧过人”,同时又都“不服从管教”,有些没大没小的……
公西诚在生意上愈发的雷厉风行,在他看来公西家的底并不牢靠,管理制混乱,缺乏人才。即使他再急,有些东西还是要一步一步的积累的。公西意定于十月进宫,秋天的气候凉快一些……入宫的身份是皇帝亲自册封的公主侍读女官,官居六。
六啊,在皇宫里岂不是对谁都要行礼?这么一想,公西意天天拖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夏天真热,冬天可以用地暖,可是纵然公西诚再有才,他也不能发明空调啊……
这天,公西意啃着西瓜坐在水边玩水,上水园什么都不多就是水多……木紫顶着阳向这边阴凉处跑来,气喘吁吁的。要面的木紫,向来都是莲花步轻点,裙摆摇曳的款款而来,今儿怎么跟木红那丫头似的,火急火燎的?
“小姐,少夫人生了……大夫说不足月,有些难产呢”
这个话一出,公西意急了,“怎么现在才来叫我!”公西意忍不住发了脾气,吼了木紫一通,提起裙摆撒腿就跑。
木紫跟不上,委屈的眼泪打转。上水园人手不够,当时一乱都帮忙打下手,或者去公西府通报了。就没顾上小姐这边。
公西意到的时候,府里人都到了。请了两个有经验的产婆,丫鬟进进出出的端着盆盆血水,血布……公西意眼前一黑有种眩晕感,大嫂莫非大出血了?这么一想就要冲进去……
公西洪一把拖住往里跑的公西意,“意儿,别进去添乱。生孩怎么能是你一姑娘家看的!”
公西安在外面听着江岂念的嘶喊,心里揪成一团乱如麻。公西意稳了稳心神儿,冲到公西诚面前:“二哥,让我进去,我有办法。在美国我过专业的各种急救措施,曾经我在西雅图到纽约的飞机上帮助一名法国孕妇顺利生产,相信我!”
因为语速快,安和公西洪进本听不清公西意在说什么,但是公西诚听懂了。扭头对公西洪和安说:“爹,大哥……让她进去。”
两人听了一楞,公西意趁机冲了进去。公西洪要进去拉,被公西诚拽住了:”爹,情况还能再糟糕吗?相信妹一次。”
公西洪生气地说:“未经人事的小丫头能有什么办法,你们除了胡闹添乱还能干什么?沾了血的屋里不吉利!”
公西诚冷笑道:“反正他已经进去了,怎么公西老爷打算冲进自己儿媳妇的产房把女儿拉出来?”公西洪所幸示意丫鬟去拉。
公西诚阴测测的吐了一句:“我看谁敢。”
公西安看见妹妹冲了进去,心里竟然有了些安心,这些安心又从何而来?他不知道……
公西意不顾产婆诧异的眼光,上前查看情况。宫口全开,只是少量出血,只是孩胎位不正,是枕后位。胎儿头部枕骨位在大嫂骨盆的后半部,小脸朝上了,头无法适当地嵌入产道下段……
公西意冷静的吩咐:准备烈酒,和干净的热水,还有干净的布、盐、剪刀、粗线、木尺、蜡烛铜盘……
下人连忙去准备,公西意蹲在江岂念旁边,尽量语气轻松地宽慰,让她放松,并指导她怎么慢慢地屏气、然后用胸式呼吸法、再使劲。
公西意平静柔和的声音让江岂念慢慢放松下来,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使劲儿,公西意一边指挥产婆如何消毒工具,一边用烈酒洗手,又用热水反复冲洗干净……公西意亲自上马,想尽办法把胎儿挤过产道,使胎儿整个肩膀占据的空间变小,这才顺利通过产道。
婴儿终于露出头部时,公西意连忙用双手托住头部,万分小心的不敢硬拉或扭动,婴儿肩部露出时,公西意才稍稍用力慢慢地向外提出。
公西意小心地用干净棉布把婴儿口鼻中的羊水挤出,拍打婴儿双脚及背部,以促使婴儿啼哭和呼吸,孩终于哭了,公西意松了一口气。麻利的用准备好的干净的线在脐带中间两处紧紧地扎紧,然后用烈酒消毒过的剪刀在扎紧的部位中间剪断,婴儿这才脱离江岂念。
产婆接过孩在盆里洗了一番,刚要抱出去。公西意拦了下来,用干布把婴儿裹起来,放在了江岂念怀里。产婆只好先出去报喜~
公西安听到母平安的消息,心里那块石头才落地。又疑惑孩呢?产婆笑着解释说,“是位小少爷呢!小姐拦着不让抱出来,说让老爷少爷们等会再进去,里面先清理一番。”
公西夫人身体不好,就没敢通报少夫人难产的事情,木棉这才欢欢喜喜的讨彩头去了。
日后,江家那边也送来了贺礼~
公西洪最终决定让江岂念给孩起名字,毕竟自己这个儿媳颇有才气。江岂念的意思是:孩是盛夏生的,夏天又炎热少雨。不如就叫公西泽夏。
公西意天天腻在小泽夏身边,她喜欢这个孩了。江岂念因为生产的事对公西意怀着一些感激和歉意。不知道是谁多嘴多舌,把公西意“接生”的事情传了出去。
公西府的小姐成了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并且大多数都说她一个尚未婚配的姑娘,进产房不干净,不吉利。以后怕是很难找到好人家了。况且,一个十岁的女孩能接生,甚至比产婆还熟练老道,也耸人听闻了。愈发有人传,公西家小姐恐怕不干净,别是沾上什么脏东西了。
公西意丝毫不在乎这些流言蜚语,更是拦着不让大哥去追究,公西家都想把这些传言消灭,唯有公西意十分淡定。
还有一个人更淡定,那就是公西家的诚二少。他都快把“本少最近很开心”写在脸上了,心想:这些流言什么时候能传到京城呢?他会亲自添一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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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 惨淡人生
“姑……姑……小泽夏叫姑姑,我是姑姑哦。”公西意逗弄着嘴里吐着泡泡咿咿呀呀的小娃娃,乐不可支~“大嫂他对我笑了呢!泽夏胖了像只小猪,哈哈。”
江岂念生完孩之后变化很大,温柔可亲了不少~和公西诚内斗的精力全都转而耗在泽夏身上丝毫不剩,半倚在坐榻上懒懒地看着公西意陪泽夏玩耍。
泽夏性劣,晚上总是哭闹,奶娘又哄不好。江岂念初为人母只好现,事事亲力亲为,生产还没个月就消瘦了不少。
“岂念,你若是乏了,让奶娘看着泽夏,你进去躺会儿~”公西安回来了,看见妻疲惫的神色,不忍地劝说。
“不碍事,泽夏闹了。一直哭我也睡不踏实……”
公西意颇为感慨,大嫂对她虽说态冷淡了些,但后来发现大嫂的性本就是冷冷的,跟公西诚有一拼~大嫂又是个相当严肃的人,对什么事都容易上纲上线……小泽夏以后的日不好过啊~
后天就要进宫了,事情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呢……公西意很费解。公西意已经在心里做了打算,呆在后宫那个地方,是务必要谨慎小心的,一旦出了什么差错,哪怕自己的命没了也不能连累公西家。
“意儿,都准备差不多了……岂念给她大姐去了信,能在京里关照你的一些。不用担心,家里自然会帮你打点一二的~在宫里多留点心眼,切莫闯祸。还有出门在外敛敛你的小性,更不可争强好胜……”
公西意看见大哥像更年期一样唠叨起来,不禁失笑,大嫂的姐姐——那个傲慢的将军夫人,她可不敢指望……
本来她以为这些话会是娘交代,爹交代~没想到是大哥先上演了一出。公西意连忙小鸡叨米似的点头:“恩恩,我都知道了,我有分寸的。意儿势必将低调进行到底!我天生就是低调奢华有内涵的那种,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大哥稳稳地把心放下。”
公西安听着妹妹又开始胡言乱语,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心里还是忧虑不堪,朝堂后宫没有一个简单的地方,只是猜不出已经被拉入棋局的意儿是什么角色呢?如果……
那就怪不得他了,安暗暗握紧拳头。公西家的人不是让他人玩弄的棋……独善其身如若不可能,那在这暗潮涌动中陪他们走几局,又如何?
临行的前一天对于公西意是异常痛苦的一天。同样的嘱咐,爹一遍,娘一遍,安姨娘一遍,大哥再来一遍,大嫂也说了几句……就连向来话少的公西诚都细细交代一番,晌午时,连程管家都前来“慰问”了……木紫木红会跟着公西意进宫,宫里那边传来消息说是有专门的人来接,不必自备马车了。
公西意暗叹:果然是人以群分啊!
公西全家就没有一个人为她进宫以及以后当王妃什么的而感到高兴。话说怎么就没有一个攀附权贵的反面人物呢?公西意突然希望家里还是唯利是图一些比较好,这样起码自己就很难连累他们了……
她是十分舍不得的,舍不得所有人,尤其是小泽夏。一进宫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来了,也许就出不来了。不能看着泽夏长大的感觉差爆了!公西意忧伤了……可惜泽夏读不懂他姑姑眼睛里——那力想要表达,结果却不怎么明显的忧伤神色。
自从府里有了小少爷,小姐明显忽略了二少爷的存在……这是公西府上上下下有目共睹的。
公西诚跟泽夏那绝对是有仇的,一大一小定不能出现在一个场合,不然泽夏会哭的撕心裂肺,撼天动地!仿佛有人虐待他一样!
可公西诚分明碰都没碰过他……所以,公西意果断选择了弃诚王八选小泽夏,二少的脸色堪称人间绝景。
临行前,公西诚把一盒金锭递给公西意:“蜥蜴,我还需要时间。你明白吗?”
公西意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金,怎么有种暴发户的感觉呢:“诚二少,别那么仇大苦深的,来给我笑一个!”
公西意不知道怎么才能宽慰一下公西诚:“你一未成年人别把自己逼得那么紧,别没等到自己飞黄腾达就先神经衰弱了!我是去当官呢,又不是去死。就算你对自己没信心也要对我有信心啊……”
公西诚沉默了,蜥蜴说话还是这么不着边际,给我十年,十年之后这世上便再没有人可以逼你做任何事情!即使是帝王,也不可能!
出发当天一大早,公西意满怀起床气的坐在大厅里等,公西诚根本就没露脸。公西意嘴里叨叨着:死王八,臭王八……都不来送我啊,我要是一去不复返了你会后悔的!没有泽夏,没有诚王八~自己彻底被他们两只无视了!!(泽夏:…………咿咿呀呀……啊啊呜呜……)
在众人的反复叮咛中,公西意看见了迈着轻盈的步伐,春风得意,一脸可恶笑容的梁简!罪魁祸还敢登堂入室~一早起床的郁结找到出气的地方了,你小敢来接我,别怪我不客气!
公西意一副磨刀霍霍向猪羊的狰狞表情,反而取悦了风尘仆仆的梁简,这丫头半年多不见,长高的不仅是个,脾气也见长啊。
当时听说皇兄诏公西意进宫,自己还发了一通脾气。不过现在看来,皇兄是对的。
南边的战事很顺利,半年来拿下十二座城池,曾经南临的临北城已经是大梁的地盘了。自己被皇兄召回京商量下一步部署。看来可以和这小丫头好好相处一段时间,梁简隐隐有种期待。
“参见王爷。”公西洪连忙上前行礼,“有劳王爷了……意儿从小任性惯了,此番进宫若是有什么差错,还请王爷多多照应。”
“爵大人不必多礼,本王自有安排。”梁简在公西意愤恨的目光扫射下,也不多言。这丫头从认识开始就没给过自己一个好脸色,心里哭笑不得,她好像和自己想的不大一样……
“王爷家国天下的,还专门来接我。我还真是感动的热泪盈眶啊……”公西意撇撇嘴,对梁简爱搭不理的。
梁简对公西意的话不怎么介意,左右吩咐一番就出发了。几人出大门时,公西诚恰巧赶回来,拦住公西意给她塞了半块玉佩,很是精美。
“拿好,别弄丢了。”
公西意小声的调笑道:“诚二少……这明显是情侣一对的啊,你不是暗恋我吧?虽然你是个好男人的潜力股,我对兄妹禁忌恋是不感冒的~你就别惦记我~况且,你说你以后天天对着长得跟你差不多的脸过日,多腻歪啊~”
“……”公西诚实在对这个说话没个正经的妹妹无语了,黑着脸转身就走,走之前又想起什么,转身再次认真叮嘱道:“别弄丢了。”
公西意连忙点头,心想:诚王八什么时候这么磨叽了?
梁简准备的马车很漂亮,是两匹马拉的。
又入秋了,行车的道上铺满了落叶,古道清风扫落叶的唯美景色,公西意还真没见过,一很是激动。要是有相机就好了,有手机也不错啊。
虽说古代交通不便,不过空气好人也少,景色更是美得不像话。这么一想,公西意不平衡了,自己还没有浏览过这个世界的大好河山呢,就要被关进笼里了,真是惨淡的人生!
梁简竟然把绝命抛在外面,也上了马车。公西意很嫌弃他,确切说她嫌弃一切能够左右她生活的权贵们!
公西意挪了挪地方,选择了离梁简最远的角落。
“你……怕我?”梁简不满地皱眉。
公西意笑眯眯的点头。废话!万一你一个不高兴一招把我给解决了怎么办,命还是很重要的!
梁简有点生气了:“坐过来,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这两个“我”字还是很受用的,公西意终于少了一点阶级压迫感,往外挪了一点点……再想到半年前的那个雪夜,又往外挪了一点。想到梁简为公西家做的种种,好吧彻底投降!欠别人人情什么的最讨厌了!最后公西意性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