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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紫言俏脸微红,知道他是在打趣自己,也就笑道:“我听说水云的鹦鹉就很聪明,水云教一句,它就学一句,不知道学的多快,现在也会背诵些大家诗词了。”说着,笑嘻嘻的望着杜怀瑾,“可见鸟儿是随了主人的。”言外之意是打趣杜怀瑾随了那只笨鸟
“是么?”杜怀瑾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你知道那白鸽叫什么名字么?”沈紫言一怔,暗自想,这杜怀瑾倒真有闲情逸致,得闲了还给鸟儿起名字,也就顺口胡诌了几个:“想来不是白白,就是大白,要不就是小白,或者就是白鸟”
眼里泛着狡黠的光芒,让她整个人都亮了起来。宛如山间潺潺小溪里跳跃的金色阳光,说不出的灵动。杜怀瑾的目光一点点掠过她姣好的面容,双手似有自己的意识一般,牢牢箍住她的纤腰,双唇在她耳边上下摩挲,“那只小白鸽,名叫紫言呢。”
沈紫言不由在心里嘀咕,这是在诳谁呢,分明是从小养大的鸽子,那时自己和他素未谋面,又哪里会刚巧起了紫言这个名字,分明就是临时起意,来打趣她的。耳边不时传来他温软的呼吸,吹拂着她的发丝,撩得她半边脸痒痒的,不由推了推他,“出了一身汗,妾身还要去沐浴。”
“出了一身汗?”杜怀瑾目光变得暧昧起来,拉长了语调说道:“那是该好好沐浴”沈紫言本是无心说出的一句话,到了他嘴里说出来,就不知道多暧昧,有些不自然的垂了头,想要从他腿上挣扎着下地。杜怀瑾却紧紧抓住不放,低低的诱惑,“怎么走得这么急,嗯?”他的声音带着一股说不清的意味,叫人忍不住面红心跳。再者,沈紫言出了一身的汗,也着实是因为和他的荒唐事,举止之间就有了些不自在。
沈紫言脸上一热,慌忙将脸转开,推了推他,“我累了”杜怀瑾的手却已不老实的探进了她的衣襟,上下反复的摩挲,微凉的手指渐渐变得灼热起来,“那让我替你揉捏揉捏好了。”靠的这么近,沈紫言不可能感受不到他的兴奋
身下还有隐隐的刺痛感,沈紫言慌忙将他作怪的手按住,强忍着羞意说道:“今天累了我们过几天再”期期艾艾的,殊不知此番模样更是叫杜怀瑾心中一跳,手指在她细如凝脂的肌肤上画圈圈,“这样有没有好一点?”一面问,一面咬了咬她的耳垂。
沈紫言在旁事上不知多能应变,偏偏就是在这事上屡屡羞得抬不起头来,再加上人小力微,哪是杜怀瑾的对手,屡次被他箍着难以动弹,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想到他自昨晚以来的荒唐,脸上一阵烫过一阵,抿着唇没有说话。
杜怀瑾眼里就化开了浅浅的笑意,好像只要看见她,就忍不住想要逗逗她,看着她羞的满面通红,心里就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情愫,只觉得这样看着她,和她说说话,心里就格外的平静和满足。
连他自己也说不清,这是为什么。
杜怀瑾将这种感觉归结为自己对女人的新鲜感,或许正是由于他这些年极少和女人打交道的缘故,是以见到沈紫言这样风华绝代的女子,便忍不住想要走得更近些,看得更清楚些。看着她狡黠的笑容,就有一种山野里开了满山坡山花的空明,而看着她蹙眉,就有黑云压城城欲摧的压抑。
似乎很少,他的心情和情绪,会为了旁人而跳跃。
沈紫言见他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却淡了几分,眼里滚动着看不清的暗潮,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趁着他一分神的功夫,从他腿上挣扎下来,不待他反应过来,立刻叫了墨书进来:“你服侍我沐浴。”墨书忙应了。
杜怀瑾却神色自如的端了茶盏,眼角余光落在沈紫言略带了几分嫣红的面颊上,无声的笑了笑。喝住墨书:“你先下去。”墨书就看了眼沈紫言。
沈紫言顿时脸上火烧火燎的,滚烫滚烫,杜怀瑾这是要做什么?
只得对墨书摆了摆手,“你先下去。”墨书屈了屈膝,这才低眉顺眼的退下了。
沈紫言就勉强笑道:“也不知三少爷还有什么事?”杜怀瑾又抿了一口茶,头也不抬,淡淡说道:“我小名叫三郎。”沈紫言一怔,下意识的重复了一次,“三郎?”杜怀瑾低低应了一声,又蛊惑她,“再叫一声?”沈紫言大窘,咬着唇没有做声。
杜怀瑾却摸了摸她的头,又捏了捏她的鼻子,“以后无人时,就这么叫我好了。”沈紫言默然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自己在杜怀瑾面前像个不懂事的小孩子似的,而他就是那个温言宽慰的长辈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
杜怀瑾明明就是个不见正形的,可沈紫言总是落了下风,耍嘴皮子自然不是他的对手,说理更是没处说去,至于斗智斗勇,沈紫言虽没有亲身实践过,但想一想也知道杜怀瑾是个鬼灵精一般的人物。
杜怀瑾就趁机一点点靠近她,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你有没有小字?”沈紫言又是一怔,下意识的摇了摇头,“我没有小字,不过母亲有时候也唤过锦瑟”说着,眼中一黯,说起来,这个小名儿,几乎没有人知道,母亲之所以那么叫,完全是因为她小时候有一段时期很喜欢鼓瑟,每天一睁开眼就胡乱的抱着瑟乱弹,曲不成曲,调不成调。后来母亲就给她起了个小名叫锦瑟。想一想,那些事情就如同过往云烟一般,深埋在记忆这条长河里,偶尔也泛起一丝丝涟漪。
想不到母亲去世已经整整四年了
沈紫言想着想着,心中就是一痛。她对沈夫人的过世一直耿耿于怀,到如今依然无法忘怀,屡屡提起,就忍不住一阵心酸。
一具温热的躯体靠了上来,将她的头揽在他胸前,下巴就搁在她头上,“往事不可追,只有你高高兴兴的,岳母泉下有知,才会欢喜。”沈紫言心里微动,她早知道杜怀瑾十分细心,没想到他居然能这么快的就能看出她的心思,心里涌过一丝丝暖流,不管日后如何,至少这一瞬他是愿意将她揽在怀中,温声细语的宽慰,就叫她心生感激。
沈紫言想着,眼里就有了浅浅的笑意,心中虽依旧凄然,手心却多了些暖意。
杜怀瑾淡淡的清香萦绕在她的鼻间心侧,没来由的让她觉得安心。静静的任由他抱着,许久许久,才挣扎了一下,“我要去沐浴了。”杜怀瑾却伏下头,促狭的望着她笑,“要不我替你打水沐浴?”
沈紫言白了他一眼,这才正经了多久,又这样嬉皮笑脸起来了,着实觉得,和杜怀瑾这样变幻莫测的人相处,不仅要多几分警惕和狡猾,更要戴上一张厚脸皮。沈紫言自叹弗如,自己还没有到那种谈笑间飞灰湮灭的境地。
真要是让杜怀瑾帮自己打水,自己这悍妻的名声说什么也洗不清了。微微一笑,“这事就不劳三少爷操心了,横竖有墨书和秋水服侍呢。”杜怀瑾脸色微沉,笑意一点点敛去。沈紫言心中一跳,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忙将前言后语想了一回,似乎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就听杜怀瑾说道:“我方才对你说什么来着?”沈紫言一愣,似有所觉,试探的叫了一声,“三郎”声音软软的,杜怀瑾听着就眯着眼摸了摸她的头,“真乖。”
沈紫言无声的叹了口气,到底是自己太过简单,还是杜怀瑾太过复杂
似乎对他的话,许多时候,都无法迅速领悟。
转身就欲离开内室,却被杜怀瑾拉住她的手,整个人都被扯过去靠在他身上。杜怀瑾从身后将她圈住,下巴搁在她的头上,身子轻轻摇晃,过了一会才低声说道:“早上你沐浴的温汤里面放了药物,也没有试过,不知道结果如何”
沈紫言羞得抬不起头来,“你哪来的那东西?”杜怀瑾凑近她的耳边,轻轻的笑,“你不知道我是走马观花,万般花丛走过的人?”沈紫言心里顿时涌出一股复杂的感觉,心里的暖意一点点散去,笑了笑,“原来是这样。”
“紫言。”他的声音瞬间变得清软,温热的脸颊在她脸上轻轻厮磨,两个人的距离很近很近,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动作亲昵的,就像很在一起很近很近的,老夫老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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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以外的字数,不计入总字数。
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昨晚上熬了一整晚,总共写了一万多字,预备今天上传,不知道为什么电脑突然自动关机,稿子全部没有了,找了半天,完全没有头绪,郁闷的睡了一会,下午又急急忙忙开始重新写,现在终于能上传了,我也不能保证今天有加更了,双更是要保证的。每次说起加更,总有意外事故,唉,但是我不会欠的,就算这个月不能加更,下个月月初也是要补上的。
子夜住在六个人一间的宿舍,室友们喜欢看电影,还是恐怖片,基本上一到晚上就是尖叫声环绕。子夜也很无奈,每次到这个时候,总是没法码字,其实真的很想晚上码字。
实在很抱歉欠大家的二更说什么也要还上的。今天晚了这么久,不好意思再要大家的粉红了,姐妹们有推荐票的就投几张吧
正文第一百一十九章走马(三)
第一百一十九章走马(三)
沈紫言突然觉得自己很危险。
他这么温柔,而她紧张的如同木头。
心里不是没有暖意,只是听见他近乎带着夸耀的语气提起过往那些历经花丛的事情,不知为何,心里有些发凉。丝丝苦涩涌上心头,令她呼吸一窒。自嘲的笑了笑,自己果然没有那么大的肚量,见着自己的良人与旁人言欢而无动于衷。
哪怕是眉间心头那个人的影子极淡极淡,却还是希望是彼此的唯一。沈紫言眼中一黯,一颗心沉了下去。就连他的过去,她也是在意的。
果然,有些事情注定是无法避免的。
出嫁前不是没有想过,可一想到真正要面对姨娘,通房的时候,心里就猛地一颤。沈紫言唇边就有了苦涩的笑,她没有办法用自己心底的要求,去约束杜怀瑾。她不会主动为杜怀瑾纳妾,也不会抬通房,可若是杜怀瑾真真提出这样的要求,她也没有办法拒绝。
想一想日后一辈子,要与眼皮底下那些姨娘们斗个不停,就觉得不寒而栗。
杜怀瑾看着她神色变得有些暗淡,温声问:“怎么了?”沈紫言轻轻笑了一下,“没事,妾身去沐浴了。”杜怀瑾盯着她的背影良久良久,发出一声低低的叹息。
沈紫言从净房里出来时,屋子里已掌灯了,羊角宫灯散发出柔柔的光芒,打在杜怀瑾俊美的面颊上,显得十分静谧和柔和。沈紫言看了他一会,默默的铺床,用冰凉的井水浸着热茶,井然有序的忙碌开来。
却不知杜怀瑾落在书上的目光不时就从她身上掠过
一切忙完,不过才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一只鸽子从窗外飞了进来,沈紫言看了一眼,似乎是方才的那只,不过也不知为何,此刻心情有些低落,站在床头,看着那鸽子如骄傲的将军一样在案桌上走来走去,担心那鸽子搅扰到杜怀瑾看书,忙上前去想将那鸽子捉住,却被杜怀瑾拦住了:“无妨。”
沈紫言笑着点了点头,一时间又是无语,墨书几人也觉得屋子里的气氛不似白天那般轻松,都有些小心翼翼。沈紫言见着不由苦笑,不过略坐了坐,百无聊赖,就侧过身子靠在床头上,慢慢合上了双眼假寐。
恍恍惚惚间,有人将她抱起,轻柔的放在了床上,又放下了帐子,吹熄了床头的宫灯,惟剩下床脚的莲花灯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杜怀瑾看着她的睡颜,恬静的和小孩子似的,只是她将自己紧紧抱成了一团,似乎,连睡梦中都在警惕着什么。而她的眉头,总是微微蹙着。杜怀瑾的吻就轻轻落在了她的额头上,就像是早春的花,静静的飘落在湖面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听见稀稀疏疏的声音,似乎是杜怀瑾从净房出来,进房来的声音,沈紫言实在疲惫不堪,不过眨了眨眼,将眼睛避过屋子里灯火的光芒,脸朝里睡着了。朦朦胧胧中,似乎眼前一黑,然后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睡到半夜时似乎做了一场梦,梦见又回到了前世,那时在庙里孤独的日子,猛地一惊,睁开眼,大口大口的喘气,冷汗湿透了亵衣。身上的触感又一点点清晰起来,身下传来一阵胀痛,而身上却有一股压覆感。
沈紫言大惊,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里不是沈家,她的身旁睡着杜怀瑾。
那这么说,她身上的就是杜怀瑾了
沈紫言还来不及抹额头上的冷汗,就听杜怀瑾喑哑着嗓子问:“怎么了?”屋子里黑漆漆的,看不见彼此的神色,沈紫言自然也不用勉强的挤出笑脸了,淡淡的说道:“就是做恶梦了。”而他的硬挺还在她的身子里面。
沈紫言甚至不知道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若不仔细想,只觉得是自己在做一场旖旎的*梦,可身下的刺痛感却是真实的。杜怀瑾已侧身紧紧抱住她,慢慢拂过她汗湿的头发,如同安抚小孩子一般,“没事了,现在没事了”
沈紫言在他温言宽慰下,慢慢放松了身子,叹了口气,“你怎么一刻也等不得”杜怀瑾咬住她的耳垂低语,“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如此。”说话间,又恢复了一贯的戏谑,“还不是娘子你生得美,叫人瞧了就忍不住。”
他自然不知道沈紫言现在是何样的神情,暗夜里什么也看不清楚,沈紫言就狠狠瞪了他一眼,没有做声。杜怀瑾的手却又放在了她的胸前,上下摩挲着嫩鹅黄的肚兜。明知他看不见,沈紫言还是忍不住脸色微红,扯过被子盖住了头,很想将自己就这样深深埋入被子,然后好好的大睡一场。
不过,这些终究是只能想想罢了,沈紫言自然能感受到自己体内一点点的饱胀,而他偏生一动不动的,不知要磨蹭到几时,推开他已是不可能了,犹犹豫豫的将双腿缠了上去,盼着早些结束了,她也能早些入睡。
明日一早还要给福王妃请安,也不知道福王回来了没有
杜怀瑾似乎有些诧异,身子一僵,呼吸变得滚烫滚烫,顺着暗夜里她的轮廓寻到她的唇,重重的覆了上去,轻轻重重的啃咬。沈紫言已揽住了他的脖子,杜怀瑾十分欣喜她的反应,将她抱住,一遍遍的亲吻,“紫言,紫言”身子慢慢的动作,直到她习惯了他的存在,才疯狂的纵横,低低的喘息环绕在静谧的屋子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有种从未体会过的快感袭上身子每一个角落,杜怀瑾身子不住战栗,紧闭着双眼,微仰着头,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声,而后终于软倒在她身上。沈紫言累极,任由他将她抱进怀中,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
无边的黑夜里,却只听杜怀瑾悠悠说:“紫言,我方才骗你的。”沈紫言不知他为何突然说这么一句,微微一怔,没有接话。杜怀瑾的下巴就蹭了蹭她汗湿的青丝,“那些都是传言,你不要在意”沈紫言大吃一惊,并非由于他的话,而是由于他的语气,虽然是极力做出镇定的样子,可掩不住一丝羞怯。
沈紫言没有想到杜怀瑾也有这样的时刻,不免十分奇怪,但心里反复想着他话里的意思,脸上一烫,嘴角高高扬起,蹭了蹭他的胸口,“此话可当真?”杜怀瑾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家有娇妻,哪还有力气再看别的女人。”沈紫言虽然觉得窘迫,可心里还是微微一动。
若能一直这样下去,该多好
也不知是不是累极的缘故,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到了清晨,浅浅的饮过茶便去正房请安。路上杜怀瑾低低的问:“你可还走得?”沈紫言看着他暧昧的目光,努力使自己不要露出羞色来,淡淡的说道:“走得。”
杜怀瑾的目光就落在了她身下,上下扫了一圈,见她行走时并无异色,这才转过脸去,不再看她。大庭广众的,身后跟着一大批丫鬟,沈紫言被他这么上下打量了一番,自然有些面红耳赤。但随即不住提醒自己,和杜怀瑾这样的人打交道,就要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度。
福王妃见着她,笑意不可掩饰的流露到眼底眉梢,沈紫言一眼就瞥见福王正坐在东面的炕上喝茶,忙亲自斟了一杯茶,跪着奉给福王。福王显然已早料到会有这么一招,笑呵呵的接了茶,给了她一个大红包。福王妃这时才拿出自己的见面礼来,雕红漆的匣子,也不知道装了些什么,只觉得接过手时沉甸甸的,想来里面放了不少东西了。
福王笑着打量了杜怀瑾那一眼,见他面色如常,一如往昔,总是淡淡的,但眉宇间多了几分无法掩饰的喜色,整个人比平日显得更加俊秀挺拔,也就抿了口茶,看了看沈紫言。沈紫言一身绯红色的褙子,杜怀瑾照旧是天青色的袍衫,二人站在一起,说不出的赏心悦目。
福王这一瞬终于体会了福王妃常挂在嘴边的金童yu女之说。
用过早膳,福王妃见着沈紫言面色有些不好,自己也是过来人,笑呵呵的撵她回屋子,“这几天事忙,你也回去歇歇。”沈紫言面色一红,也着实是累了,就看了杜怀瑾一眼。
二人并肩回了屋子,待杜怀瑾去了书房,沈紫言就吩咐秋水和墨书:“你们去给我分线,再去找找几匹上好的棉布。”秋水和墨书二人均是大奇,但还是什么也没有说,一个不慌不忙的就着太阳光分线,一个匆匆忙忙的去箱子里找棉布。沈紫言摸了摸墨书找来的棉布,只觉得如同触摸着小婴儿粉嫩的面颊似的,不知道多光滑,满意的点了点头,“就用这块布了。”
墨书就问:“小姐这是要做小衣?要不奴婢替您做了。”这样的布用来做贴身衣物再好不过了,可惜沈紫言的手艺实在叫人不敢恭维,莫说是做小衣了,就是平常最寻常的缝缝补补,她也不会,怎么可能做出一件完好的小衣来。再说,小衣是贴身穿着的,若是针线功夫不好,针脚针头那些突兀出来,也令人穿着有不适感。沈紫言脸上一热,若无其事的说道:“我不会针线,这么拖着总不是个事,总要学着做一点才好。”
终于更上了,子夜泪流满面,虽然耳边还有室友时不时的尖叫声
正文第一百二十章回门
第一百二十章回门
墨书虽然觉得十分奇怪,但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拿了黄木量尺出来,“也不知道小姐要做什么尺寸的?”沈紫言这时才想起她压根就不知道杜怀瑾的尺寸,只知道他似乎永远有用不完的精力与她厮缠,当时她羞得将头埋在他胸口,哪里还知道他穿衣的尺寸,也就淡淡说道:“那就暂且搁着吧,我先用旁的练练手再说。”墨书忙应了,又找了几匹细葛布,十分耐心的教着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