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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吗？
可是我付出的那些感情，都是虚拟的吗？
当时我没有反驳大哥，但是心里面却是不赞同大哥的想法的。
我觉得，好他们只是生活在和我们不同的时空的人物。
但是，晚上的时候，宁夏却是把一大堆的漫画书丢给了我。
据说，这些漫画书曾经是外婆的珍藏，现在这些珍藏都属于宁夏了。 宁夏说了，让我好好看看，了解了解，那些人物不过都只是些漫画角色。
“你再怎么希望美梦成真，梦境始终是梦境，他们都是朝露一般的人物，不会出现在阳光后。”
我在昨天就将所有的漫画书看完了。
好、蓝染、库洛洛他们的确都出自一本又一本的漫画。
但我始终不能只把他们当成一个又一个虚拟人物。
就好像游戏里的NPC，只在游戏里重要。
“宁夏，你帮一下我好吗？”
我低着头，轻声的恳求。
“喂！你想让我挨大哥的骂吗？”
我完全不为所动，继续做出一副可怜的模样。
过了一会儿，宁夏还是认输了。
“臭小子，离晚饭只有3个小时，在此之前，你一定要出来，被大哥发现，我就死定了！”
放置游戏仓房间的密码只有大哥跟宁夏有，既然大哥不同意我去，那我只好曲线救国了。
躺进游戏仓的感觉是那么熟悉。
宁夏一遍操纵着游戏仓，一遍啰嗦着、
“我那个故事的结局已经被大哥否定了，大哥说了，反正你也离开了，也就不需要结局了，所以我可不知道，现在游戏里是什么情况，总之你自己小心，记住一切按照游戏的规则来。”
我闭上眼，任由营养液将我淹没。
眼前是一片黑暗，然后渐渐有了光芒。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正站在尸魂界的双极上。
只是这里空荡荡的，在平时，双极根本就不会有人来。
而距离静灵庭蓝染叛变事件也只过了三年。
至于现在是什么情况我还完全不清楚。
我试着发动钥匙的能力，一切如常。
转移到好的身边。
心里面默念着。
然后，我直接出现在了好的身边。
东京大学的某大一课堂上，一个人影就这么突然出现了。
“什么东西啊！”
“外星人来袭？”
“时间黑洞！不过在哪？我怎么没看见。”
“鬼啊！”
“白痴，现在是白天，哪来的鬼？”
“这位同学，我们还有课要上。”
站在讲台上的教授一脸无奈地说。
虽然在这个人影突然出现的时刻，他也跟下边的同学一样惊慌失措了一会，但想起自己的教授身份，他便很淡定了。
日本有史以来就有魔都的称号，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也不奇怪。
这些同学都还不够淡定～咦，麻仓同学倒是很淡定。
当然站在讲台的教授自然是看不见，好放在课桌下的手已经是青筋暴起了。
“抱歉啊，好，我去外面等你吧。”
我一脸无辜地对着好说。我没想到，好到现在还在上学，也没想到，好居然也有考上大学的一天。
所以，大白天的上演一出惊魂记真不是我的意愿来着。
这么高调的出场也不是我的风格。
等一下要去找浦原喜助，买只记忆转换器。
“宁！”
好有些咬牙切次地说。
“恩～”
我微笑以待，果然只有在这个时候，这种笑容才是最自然的。
然后好的同学有幸观看了，一向是泰山崩于谦不动声色的好脸色难看地拉着突然出现的我冲出教室的情形。
居然早退了啊，麻仓同学。
课室里不论是教授还是学生都不由自主地感叹。
毕竟麻仓好可是认真上课的好学生了。
人生中第二次踏足了东大。
想起来，那时候是为了玲子而来的，如今却恍惚如同上一世的事情。
不过匆匆几十年过去，这所学校却没有太大的变化。
尤其是现在真是上课时间，根本没有几个人会在这种时候在校园里闲逛。
“这样好吗？跟你老师一声招呼都不打，这可是逃课哦，想当年我还没有逃过课，那时候上墨纸砚的课……”
“闭嘴！”
“好？”
“你当你是什么？高兴就出现，不高兴就离开……既然都走了，还回来干什么？我还以为……以为……”
好顿了顿，语气已经有些哽咽了，他觉得这样的自己真是太难看，居然还会为他而情绪波动到无法控制的情形。
我一把抱住他，然后才发现，曾经不及我高的少年如今已经高了我半个头，我已经无法将他抱于怀中。
他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已经长成大人了，不再是那个外表还是孩童模样，内心却已经沧桑的小小少年了。
好僵硬了一会，有些冲动地想把这个抱住自己的人推出去。
一次不见就消失三年，以为自己一定会等他的吗？
他凭什么这么狂妄？
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当初是他把自己留在身边，结果到头来，聚多离少的也是他。
即使再怎么坚强，被重视的人这样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心也是会痛的。
好可还没原谅他的打算！
在他最初消失的日子，好只觉得一切仿佛梦中，一个人怎么可以消失得这么彻底，任何的气息都不再留下。
然后恐慌过去，便是愤怒！
下次见到一定要狠狠教训他一顿，他把麻仓好，当什么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吗？
可是，还会有再见的一天吗？
不论是恐慌还是愤怒在时间流逝里最终变成了麻木。
此生，大概不会有再见的一天了。
好紧紧地回抱着这个失而复得的人。
如果再有相遇的一天，绝对不再放手！
90 再不会相遇的人
正大光明地拐了好逃课后，我们便找了家咖啡店坐了下来，虽然我自己觉得离开只有三个月，但是这个世界却已经过了三年了。
三年的时间里发生了很多我不清楚的事情。
比如来到这个世界的库洛洛与侠客至今还没有回去。
比如两年前尸魂界与虚圈的大战。
蓝染在此战中败落，已经被囚禁在静灵庭了。
死神们即使囚禁了对方的BOSS，也是没能力一举歼灭所有的破面，只能维持表面的风平浪静，小心翼翼地看守着蓝染，以防蓝染逃狱或者被破面们劫狱成功。
虚圈经过蓝染近百年来的改造也已经开始出现自己的城市与文明，破面们不同于普通的虚，只知道捕猎生存。
他们对生活的需求也就导致虚圈的进化，如今的虚圈已经是自立成界。
如果不意外的，或许未来有一天，虚圈可能会以约束底下的虚到人间的捕食作为条件与静灵庭做出交易。
只要死神不死抱着面子不松手，估计，蓝染不会把牢底坐穿。
三年间，我住的间房子里陆续有人前来拜访。
来日本唐人街开店的D伯爵，还有从中国回来带着睚眦的孔雀两人，顺利继承家业的墨纸砚，这几人算是比较常来的。
对于这点，好非常不满，其中只有墨纸砚还算比较熟悉，至于其余三人，统统无视之。
甚至我以为已经不知道在世界哪个角落默默死去的邑辉一贵也来了一次，听闻我失踪的消息据说还愣了一会，推推眼镜说了句：“是吗？”就潇洒地走人了，此后再也不曾来过。
魔界方面，小阎王还派来了秀一过来确定我的下落，当时飞影也带着妹妹一起来了。
据说是得知了我曾帮助过她特意过来感谢，然后很抱歉，居然到现在才过来，实在是之前完全不知情。当然这些话是雪女转述给好的。
充当了传话筒的好异常不满。
而愿望商店的新主人也是满怀希望能与我见上一面，因为无法离开商店只能希望某一天我回来的时候去商店里相聚一次了
至于时不时从我家门前晃过的某黑猫夜一，好已经做到视若无睹了。
虚圈的来客也是络绎不绝，有些是慕名前来围观蓝染大人的哥哥，有些则是故人。
其中某只豹子怨念深重，说了再见面一定狠狠地揍上我一顿的话。
当时好则是狠狠地将对方教训了一顿，却被对方那种越挫越勇的态度弄得异常郁闷，之后对方更是时不时上门叫喧，就是为了和好打上一架。
妖怪酒吧新来的服务生名字叫夏目贵志，据说跟我渊源长久，也前来拜访了几次。
好在说的时候，重重地强调了‘渊源’二字。
“我很好奇你跟对方祖母不得不说的故事。”
好幽幽地说着，一脸的幽怨。
我尴尬莫名，顾左右而言他。
“你呢，最近三年怎么样？”
“你在的时候，那些人没一个出现，你一不在了，却像雨后春笋一样地冒了出来。”
对于这一点，好是非常不满的。
本来只有他一个人默默居住的房子，时不时地有陌生人前来拜访，指名道姓要见宁喜。
一次又一次破坏自己打算将宁埋藏到心里深处的想法。
弄得自己最后不得不干脆搬到东大附近租房子住，至于宁的旧居只能用层层结界包裹，留下几个式神打扫卫生保持清洁。
“抱歉啊，好。”
对于这样的情况我已经知道了原因。
之前那些没有故人没有找上门来，大概是大哥做了手脚吧。
不停地转换世界，不停地相遇却没有时间相守，大概是怕我对这个世界留下太深的羁绊吧。
至于一开始居然让我男扮女装，我只能说是宁夏的恶趣味了！
“你打算怎么办？”
我真的有些冲动想说‘凉拌’二字的。
好也就算了，我根本就没做好再见到库洛洛侠客的心理准备，那两人就不能乖乖地回去自己的世界吗？
心里忍不住抱怨，却也知道，会轻易放弃的人就不可能是库洛洛了。
“好，上课上到一半逃课可不是好行为哦。”
熟悉的带着笑意的声音，红色长发绿色眸子的俊秀青年正站在一旁笑意吟吟地看着我们。
“秀一？”
“宁君，真的是好久不见。”
“你怎么会在这里？”
“忘了说一下，秀一是我直系学长，现在已经是大四了。”
好对秀一比了一个请坐的手势后，才补充了以上那句话。秀一也是不客气地坐了下来，看得出来，两人之间很熟悉。
“宁君三年见消息全无，我哥哥很担心你。”
阿天会担心我？说笑了，那只狐狸只会幸灾乐祸。说孔雀会担心可信度还高点。
“D伯爵也担心你，有空的地话去一下横滨唐人街的宠物店吧。”
D的话，大概是真的担心，既担心世界唯一大鹏明王的消失，又担心我不回去旅行契约。
“有时间，我会去的。”
“对了，我们系教考古的教授说希望见你一面，宁君认识的人真多，到处都你的熟人。”
秀一忍不住感叹了一下。
“……是谁？”
“库洛洛！”
好咬牙切齿地说着，面色彻底寒了下来。
我捂着额头做出一副头痛的样子。
倒也知道既然回来有些事就免不得要去面对，比如，好的质问。
“这三年里你到底去了哪里？”
“周庄梦蝶蝶梦周庄，我只是突然发现，自己其实是那只蝴蝶而已。”
我趴在桌面上，偏着头看好。他的脸色似乎不太好看。
“这个世界对于存在这里的人就是真实，但对于我而言却是梦境而已，那时候我不过偶然清醒而已。”
我发现好的脸色似乎更加不好看了。我转过头看着，坐在好旁边的秀一，他倒是一直微笑着，一点要走的意思也没有。
“我能说的只有那么多了……泄漏天机的话，我可能会劈成灰，好，你确定想要知道答案吗？”
拥有意识的世界早已经是一个完整的世界了，我若是说出真相，那么为了维护世界的运行，我可能要被立刻抹杀掉。
大哥和宁夏真的是做出了不得的事情来，不过我有时候也怀疑，这里真的只是一个虚拟世界吗？如此的真实。
或许这里早已经是一个世界，大哥和宁夏做的不过就将我的意识与这个世界连接起来罢了。
当然探知世界什么根本不是我的本意。
所以，对于这个世界的疑问也就到此为止了
“……不用说了，你只要回答我，你还会离开吗？”
“当然，不过我还会回来的就是了。”
好的脸色终于恢复了正常，只要知道等待不是无望的，他就不会再绝望。
时间长短什么的，根本不成问题。
与秀一、好吃完午饭后，我们便分开了，他们回学校，而我则有事情要做。
出现在愿望商店的时候，发现这里真的一点改变的没有。
但是我知道，魔女的气息已经消失了。
门缓缓的打开，全露、多露站在门里面异口同声地说道：
“欢迎，君寻大人已经久候了。”
还是那一条木制的长廊，只是会坐在那里自得其乐地饮酒的女子已经永远地消失了。
君寻穿着一身传统男式和服坐在那边，转过头来的瞬间，那眉眼间的沧桑居然有几分类似侑子。
他旁边的盘子里放了两杯冒着烟气的清酒。
“君寻，年纪轻轻就摆出这样慰未老先衰的样子可不行。”
“宁君。”
“你这幅样子，侑子她可不会想见到的。”
“可是，侑子小姐已经不在了，所以也见不到我这幅样子了。”
我狠狠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力气之大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到君寻骨裂的声音了。
“哇！好痛啊，宁君你这是干什么？”
“就是看不得你这副丧气样，我认识的四月一日君寻可是永远乐观向上，从来没有这么消极过——喂，你该不会是哪个妖怪假扮的吧？还不快点现出原身来，居然敢在除妖师宁面前出现，胆子不小嘛！”
君寻愣了好一会，却突然捧着肚子笑了起来。
“哈哈哈……”
笑得眼睛里几乎闪烁着泪花。
用力地抹去眼中出现的泪水，君寻终于恢复了一点活力。
“谢谢了，宁。”
他郑重其事的说着，嘴角的笑容也终于真挚起来。
我挥挥手，让他不要在意，随手拿起盘子里的清酒一饮而尽。
“虽然很多人都告诉我，侑子小姐已经不会再回来了，但我还是不想放弃。”
“随便你，别人的想法是别人的，你只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
的确，侑子她不会再回来了，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次元魔女的出现了。
但是，这不妨碍我们这些人继续怀念她。
然后相信，有一天，那个不负责任的魔女就会像她离开时一样突然出现。
91 弟弟
91 再相逢
两万年是多么漫长的一段时光，蓝染没有去计算。
在被由四十六室审判之后，自己便被封住五官囚禁在在了地下监狱最底层“无间”地狱。
刑期是两万年年。
而且这还是因为自己无法杀死的缘故，如果能够处刑的话，那群死神绝对不会留着自己。
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闻不到任何味道，也无法感知自己身处的地方。
这或许对一个普通人而言在就快快崩溃了吧，更何况这样的日子还要再过上19997年。
可是蓝染还是适应良好，思维依旧正常，身体从一开始能力被封而无力动弹到现在已经能够慢慢站起来走几步了。
只是多数时候他都是静静地坐着，静静地思考着。
自叛变失败后已经过了两年了。
他……离开也有三年了吧。
一开始是为了他才想要获得无上的力量，为的就是能够与他并肩，不再被轻易抛下。
可是为什么反而拒绝他伸来的手呢？
为什么不跟他走呢？
大概大概在追求力量的途中自己也迷失了本心。
哥哥、宁，他一定很难过吧。
可是想到最后离别时的画面，蓝染却觉得更难受的那个人大概是自己吧。
什么都失去了。
一无所有。
即使往后能够回去虚圈，那个人也不会在了。
蓝染觉得眼眶似乎有些发热的感觉。
他闭上眼睛。
一直以来无论睁眼闭眼看见都是无边的黑暗。
铺天盖地地将自己淹没。
但蓝染始终睁着眼睛。
直到此刻，感觉到几乎有落泪的冲动，才闭上眼睛。
或许这也是一种错觉呢。
许久的，眼中依旧是干涩的，他已经忘记流泪的感觉。
也不知道该如何流泪。
王者是不会有眼泪。
一点一点的亮光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囚室中显现出来。
是错觉吗？
我似乎看见了萤火虫。
这里怎么可能有那种东西存在。
更何况自己早已经无法再视物了。
接着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小佑，如果，再一次选择，你还愿意跟我走吗？”
异常熟悉的声音在耳边犹如炸雷般响起。
他感觉到一双手覆盖在自己的脸上，甚至感觉到那个人靠在自己耳边说话时喷出的热气。
是梦境吗？
还是镜花水月的又一次恶作剧？
蓝染自己都快忘了，自己的斩魄刀早就不在自己身边，也没有能力再一次施展它的恶作剧了。
“我认识的小佑可是从来不会逃避的，跟我走吧，难不成真的要在这里囚禁上两万年？”
那个人说完似乎就要站了起来，遮住他双眼的手也即将拿开。
蓝染这才略有些心慌地伸出手去。
捉住他手的时候是无比的安心。
就好像小时候一般，自己捉着他的手，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面。
无论前面是怎么的狂风暴雨都不会感到害怕。
只有这个人才能带给自己的安全感。
“不要走！”
“我跟你走！”
我只能带他回去现世，却无法带他回现实。
他存在的这个世界里本不该有我，我存在的世界里亦没有他。
这样的感觉是在无奈离开时最大想法。
横滨的唐人街即使三年不来，这里的热闹也不会有太大改变。
这里是我在日本居住时最常来的街道。
当然带着蓝染正大光明出来这里原因自然是为了帮他买衣服。
我176公分的身高在日本人里已经算很高了，但比起186公分的蓝染来说，还是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