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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日常-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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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里,李薇脸都红透了!这种事怎么能放在大庭广众之下说!
 
  她只求快快糊弄走他,连应几声知道了,不会的,我没事。
 
  外头四爷一听就知道这是在应付他,想想憋个几天,她自己就该忍不住了。
 
  等他走后,李薇也不肯再喝奶茶了,心道天天憋着又怎么样?反正,反正不能当着千军万马的面,叫人去倒马桶!
 
 还是在家里好。
 
  从昨天到今天,她好几次想起孩子都有装病回去的冲动,好悬都忍住了。
 
  只有说服自己这是为了孩子们好,为了历练他们,她才能坚持下去。
 
  四爷跟她说过,到了驿站就能收到家里的信了,弘昐在前院有张保看着,能送信。今天就能到驿站了,不知道弘昐写信了没?要是没写,就要到大后天才能收到信。
 
  希望他们在家里都平安无事吧。
 
 
 169、直隶驻军

  终于到保定府了。

  李薇是在车里听到这个好消息的;激动得她头一个想法是:终于可以自由上厕所了!

  人有三急,这话真是太对了。

  想想以前最艰难的也不过是在景区找不到洗手间,找到人均收费二块到五块不等;有次借农家院里的厕所,人家说吃饭可以白上;不吃饭拿十块让你们的人进去用用。

  然后他们掏了十块钱?才不呢,只是午饭在那里解决了而已;包括一车人的三急问题。

  来报信的是四爷身边的侍卫;他还说:“主子;主子爷在前头怕是过不来;叫小的跟着您。”

  隔着车窗帘;她马上道谢:“辛苦你了。”

  侍卫道:“不敢,不敢。”言罢退开,避开车有几步了才策马向前跑,挨着车跑容易扬尘。

  李薇在车上坐了这几天,也明白这是侍卫的体贴和细心。行来一路上,不知有多少策马狂奔的从车前过去,每回听到后面有急促的马蹄声她都下意识的拿帕子掩住口鼻,到了晚上下车再看,车上都要蒙一层黄土。

  扬尘这事吧,说是不可抗力,但总给人不被尊重的感觉。她也知道,论资格她只是个贝勒的侧福晋,不算什么重要人物。虽然她是穿越滴,四爷是雍正帝,可目前这个阶段两人都不算是虎驱一震,四方拜服的威猛人士。

  而且四爷还有日后扬眉吐气的一天,她的秘密算是这辈子都不能拿出来震撼世人了。

  先知果然是寂寞的。

  如此就显得四爷这个侍卫果然是自家人。

  李薇小小感动了下,跟玉瓶道:“这下终于能轻松点了。”

  玉瓶倒了半杯茶,给她端着小口抿着润口,笑道:“等到了地方,主子可以好好歇歇了。”

  “先泡澡,再……”一句话没说完,马车突然加快速度了,她手上的茶一晃就泼了大半。她和玉瓶各自扶稳坐下,不等玉瓶喝斥外面的车夫,刚才那侍卫又回来了,在车外大声道:“主子,咱们要快一步了,前头说叫咱们早点进保定府。”

  说完这串话,不等她回答,他就先到前头探路或领路去了。

  玉瓶叫这人的话给打乱了思路,把车夫的事忘了,道:“主子,怎么叫咱们跑前头去了?”

  李薇也不知道啊,两人面面相觑。

  外面还有人在催促车夫,一个劲的:“快点!快点!”

  车夫在催促下也赶得越来越快,车里的她们只好先顾着坐稳再说,听着外面车夫不停的甩空鞭,啪啪的连声脆响,拉车的骡马被吓得四蹄飞奔。

  很快,李薇就从另一侧的车窗看到前方停下的御驾。

  玉瓶凑过来一起看那长长的停下不走的明黄御驾,道:“怪不得这么颠,咱们现在没走官道,是要绕过去进城啊。”

  事情就是这样,御驾后的随从人员全都从后面绕道先一步进城。

  正面的城门要留给皇帝走,李薇的车驾走的城门是侧城门,大概现在是给保定府的百姓来走的,她的车过去的时候,见这边的城门其实也实行了临时的军事管制,所有的平民百姓,一般马车全都被挡在了城门外,一群群的聚集在城门两侧,直通城门的一条大道被兵丁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围了。

  她的车就跟在前面侍卫的指引下,从这里进城。

  看看天色,不知道保定府什么时辰关城门。她怀疑按现在这个时间算,等他们全过完估计城门也要关了。这些人大概今天是回不了家了。

  成了特权阶级后,这是李薇头一次用特权用得这么心虚。车窗外看得出,大部分都是普通的百姓。有挑柴的,挑担的,背着包袱的,拉板车的,等等。

  还有一些也是赶着骡车轿子的,可能是保定府的官宦人家,青油布的车顶子,油光水滑的大走骡,车前还有穿着干净的小厮随从。她还看到有两个随从拿着银子去城门口打点,叫人给撵跑了。

  大概是想跟着一起进城吧。

  过了城门,映出眼帘的就是羊肠小路,马蹄清脆的敲击声嗒嗒的一下下,一些小摊贩的车被随便的放在道路两旁的小胡同里,盖着块大布遮住。还能看到地上散落的摊贩上的货物,已经叫人踩得乱七八糟了。

  放下帘子,李薇没心情再看了。

  行路寂静,只有侍卫来回奔跑传话的声音偶尔从车外传来,四爷留下的侍卫始终守在车旁。

  车停下时,已经是暮色四合。

  叫李薇惊讶的是车停的地方明显不是她想像中的行宫一类的宫殿,而是一个很明显的宅院。这是怎么回事?她这是住到别人家来了?
  赵全保上来扶着她道:“主子,上轿吧,是咱们自家的轿子。”

  居然连轿子都是带着的?!

  她坐上轿,赵全保带人跟着,玉瓶和玉盏坐后面的小轿。玉烟带着剩下的先去院子里布置了。等她再下轿,就看到眼前的屋子门楣上悬着个牌子:贵寿堂。

  玉瓶从后面跑上来侍候她进屋。屋里一切都已经是她熟悉的东西了。内堂连她的贵妃榻都是原样搬过来的。

  她还真不知道他们带了这么多东西。

  累了一路顾不上多说,洗漱后等着上膳时,她叫来赵全保问:“我怎么看这屋子像人家老太太的屋子?”

  赵全保站在下首,笑道:“这宅子听说是保定府的官宦人家献出的别院,供咱们贝勒爷起居用的。这屋子确实是给他们家老太太预备的,只是自建好还没有来住过。主子放心住下就是。”

  果然是别人家的。她还想能进行宫住一住过过瘾呢,结果是占别人的房子住两个月。

 这叫什么事……

  刘太监还没来,那个四爷派来的侍卫求见。李薇赶紧叫进,,侍卫就在廊下说话,不进屋。幸好也没什么需要避人的话,就是四爷嘱咐他来说,他今晚不回来了。

 嗯?
  “这是怎么回事?”李薇问道。

  侍卫道:“主子爷在城外侍候万岁爷,要到明天万岁爷进城后,才能回来。”

  皇上现在还在城外?她看了眼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啊。

  “跟着来的诸位爷都在城外?”她惊讶的说。

  “是,直郡王、太子爷、咱们主子爷、九爷和十三爷并伴驾的诸位大人们都在城外扎营了。”侍卫说。

  这到底是个什么节奏?

  为什么到了保定府还不进城,还要在外面停一夜?

  李薇问这侍卫:“那你是不是还要赶紧回去?”

  侍卫笑道:“主子爷吩咐奴才跟着主子,不回去。明天早上开了城门,再去给主子回话。晚上奴才就在外院守着,主子有吩咐,只管叫人来叫奴才就是。”

  有这个侍卫在,李薇总觉得就安全了不少。按说这次出门四爷给了她二十个侍卫,领头的四人早就跟她磕过头也认过人了,可这个侍卫是四爷派来的,就像四爷的一只眼睛一样,叫人有了主心骨。

  李薇松口气,忙道:“那你快去歇着吧,今天也是辛苦你一天了。”

  等侍卫告退,她对赵全保说:“叫刘太监把我的膳先停一停,先给这些侍卫准备好吃的,别可惜东西,要是带得不够,或一时买不来,就从我的份例里出吧。”

  赵全保道:“哪里用得着用主子的份例?保定府早就准备好了,这宅子里的下人也留下了不少,刚才奴才去看一眼,活鸡光猪都有。侍卫们的事,主子也不必担心,他们早就吃上了。”

  那群侍卫都是满人出身,个个大爷。他刚才就见他们早就喝上酒吃上饭了,本地官府都不是傻子。借宅子给他们落脚的人家早备好了席面,他们一到,席面就送上来了。

  只是主子这边还是他们自己的人侍候着才放心。席面送来就叫拦了,都便宜外头的那群大爷了。主子还担心他们吃不饱喝不足?明天早上能起来都不错了。

  热汤热菜吃起来舒服多了。李薇小口小口喝着热腾腾的小米粥,就着咸鸭蛋吃馒头,刘太监今晚送来的都是这类家常小菜,她在车上累了好几天,也实在是没胃口,见了这一桌饭才算有了精神。

  她自己吃得舒服了,难免想起家里的孩子和城外的四爷。

  他们到底为什么要留在城外不进来啊?

  城外,御帐处灯火通明,一队队全副披挂的侍卫在不停的巡逻。

  四爷回到帐中,苏培盛立刻端过来一个有半个西瓜大的砂锅,放到四爷面前掀开盖,里面的牛肉汤还在翻滚。

  “主子爷,赶紧用吧。一会儿时间就不够了。”苏培盛一边说,一边盛了一小碗给他。

  四爷接过吹了两口就直接喝了,拿起旁边的蒸面饼就着汤吃,等汤差不多不算烫了,也不用碗了,直接就着锅吃起来。

  汤里还有几大块的牛腩肉,四爷平常是不动肉的,但今天喝完汤,他捡了两块吃了。叫苏培盛都有些惊讶。

  吃完,四爷起身道:“剩下的赏你了。晚上要是来不及,就不必准备热水,备上茶就行。”

  这是说晚上回来得晚,只怕回来也没时间洗澡了?

  伴驾这段时间每天回来都是必须要洗澡的,不洗第二天灰头土脸怎么见皇上?

  苏培盛不敢多问,侍候着四爷出去。守在四爷帐篷前的侍卫跪地送行,四爷却只是淡淡道了句辛苦就走了。苏培盛也没多话,送完四爷目不斜视的回去了。

  现在守帐篷的侍卫都是本地的驻军,四爷自己的侍卫全挡在外头了。

 真叫人担心啊。

  苏培盛收拾东西时,心里还在打鼓。

  四爷来到御帐前,见只有老九和十三站在外头,他顿了下脚,走到老九前面站了。

  老九给他使了个眼色,四爷往御帐里看了一眼,虽然什么也看不到,但他明白老九的意思。直郡王只怕就在御帐里。

  四爷在周围扫了一眼。他们几个兄弟的帐篷都在御帐周围,太子的帐篷居于东方,非常明显的挂着杏黄的招子。但四爷目测了下太子的帐篷距御帐的远近,发现比起另一边的直郡王,太子的帐篷要远上那么一两分。

  而且,太子的帐篷里灯是亮着的。

  就是说,太子在自己的帐篷里,而直郡王却在皇上跟前。

  四爷深深吸了口气再慢慢呼出来,身后的老九扫了他一眼,面露嘲意。最后的十三是规规矩矩的低头看着自己的脚面。

  他顾不上管老九是什么意思。

  皇上……做得太明显了。

  直隶是驻军所在,只要皇上一声令下,明天早上保定府就要叫二十万大军给围起来。

  想到这里,四爷不禁额头上都冒出了汗。

  这一夜,远处不停的传来马蹄奔腾的雷鸣声。四爷和兄弟们站了前半夜,后半夜才回到自己的帐篷里。可他却一点都睡不着。在榻上躺不住,起身在帐篷里来回踱步。

  看来,皇上确实是下令叫附近的驻军将领前来拜见了,只是这旨意是什么时候下的,他们是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可能直郡王知道,太子……

  四爷暗自摇头,太子是否了解这个,他猜不出来。但他是事先一点都不知情的。

  皇上巡京畿,到直隶,他猜过皇上肯定会叫附近的驻军来,但他想的是那要等皇上进了保定府,安顿下来后的事。

  没想到会是在进城前,还这么急,这么赶。扎营在此,匆匆一见,然后呢?

  四爷站在帐篷里,却没有走出帐篷看一眼御帐的方向。帐篷外守着的侍卫是皇上的人。他轻轻叹了下,还是回到榻上乖乖躺下,双手交握在腹上,闭目静思。

  帐篷外又传来雷鸣般的马蹄声了。  

 
 170、跪迎

  不等天亮;来觐见的驻军将领们就都回去了。他们踏着夜色而来,只为向皇上表一表忠心。

  四爷此时早就起来了,洗漱完毕换上衣服;却仍然坐在帐篷里。早膳用过后,端着碗茶看着帐篷外的天。天还是黑的;远处御帐外灯火下人影幢幢,依稀可以看到人来来往往;快速的走过小跑。

  苏培盛、张德胜师徒二人和王朝卿、王以诚兄弟两个都守在帐篷门口。没有侍卫;只能把太监当侍卫用了;昨夜他们四人就是守了一夜的门。

  四爷一直闭目捧茶端坐;手中的茶碗从烫得手心发痒到渐渐微凉。

  帐中的灯火慢慢变暗;那是因为天已经亮了。

  帐篷外的侍卫换班,新来的侍卫进来跪地磕头后,一人向前一步,立在四爷身侧,微笑道:“给四贝勒请安。奴才是镶白旗第三佐领下汉军的冯国相。”

  听到是镶白旗,四爷放下早就凉透的茶碗,对他微微笑了下。

  冯国相眼里一亮,喜相于色,又上前半步,躬身道:“这些都是奴才镶白旗的兄弟。”

  苏培盛眼尖机灵,没带太监们下去,反而还上前几步,将四爷护在中间。要是这姓冯的心存歹意,他们就叫他有来无回!

  别说他们,就是四爷也是看似放松,早就一脚暗暗支地,若是冯相国真得来者不善,他袖中藏的短剑可不是吃素的。

  冯相国是有心来投效的,他是汉人,镶白旗汉军,没个攀天梯,他这辈子都只能当个普通的八旗小兵。往上数的佐领等人都是满人,有机会都照顾他自家亲戚了,不然这次换防也不会把他送到这十万八千里外的保定府。

  但冯相国不认命。当年他的祖宗要是认命,早就尸骨无存了。他就这一条命值钱,那就该卖给能出个最高价的人。

  这次皇上带着众位阿哥来,他是一早就盯上四爷了。四爷跟镶白旗的人眉来眼去有些日子了,他也听到一点风声。皇上还没立旗主,谁也不知道镶白旗是不是抛错了媚眼。但要是等人家把镶白旗手拿把攥了,再送上去还有人稀罕吗?

  就是要现在才值钱。

  冯相国决定赌一把。反正他爹妈早死了,叔伯兄弟那边都是各人顾各人的,他不甘心过几年在战场上白白丢了性命,或者缺条胳膊断个腿再回去看叔伯的脸色过日子。

  他小声道:“奴才刚才见直郡王回了帐篷后,承恩公府的三爷送的人走。之后,万岁爷就洗漱说要歇一歇,保定府的大人们都来了,就跪在外头等着呢。”

  他说完,悄悄扫了眼四爷。

  四爷对他说的消息并不在意,他更想知道这冯相国到底是为什么突然投效他?或许这人有什么问题?

  但不管如何,此时也不是细问的时候。日久见人心,他是个包藏祸心的,日后必定要露马脚出来。不着急。

  想到此,四爷对他微微一笑,略略点头,一句话都没说。

  冯相国却是舒了口气,四贝勒没当场拿刀把他捅了,就表示这位爷有接下他的心。

  他退后三步又磕了两个头才退下了。

  冯相国走后,苏培盛从头听到尾,此时也不免过来小声道:“主子爷,您看这位是什么意思?”

  他跟着四爷十来年了,以前还悄悄背着大嬷嬷说过永和宫的闲话呢,此时说这个也是应当应份的。毕竟,现在四爷手上只有几个太监,侍卫可都不在啊。

  四爷摇摇头,起身没说话。苏培盛只好把疑问埋在心底,自己琢磨。外头茶馆里先生说书,总爱说某人面生异相,外面的飞禽走兽见着他就低头,隔着几座山一片海的人都听过他的名字云云。

  可他在宫里摸爬滚打这么些年,连皇上、太子都没遇到过有飞鸟衔枝,走兽低头啊。

  被驯兽太监教过的例外。

  这个冯相国突然跑来对四爷说这么一通,不是被包藏祸心,就是一只丧家犬。他在找一切可以给他肉吃的主子。

  外面的保定府官员们跪到太阳高升,皇上才从御帐里出来,传话说知道了他们的忠心,但为了不扰民,就不必举行盛大的迎接了,御驾这就拔营进城。地方官员在御道旁跪迎就是。

  于是这些官员们山呼万岁,叩谢皇恩后退下。各自或骑马,或乘轿的赶到城门处,在御道两旁下跪迎接。

  约半个时辰后,才远远看到御驾的明黄旗帜迎风招展,缓缓而来。

  随侍在皇上的御驾旁的是直郡王、四爷、九爷和十三爷,四人骑马相随。太子的车跟在御驾后面。

  到了城外,看到御道旁整齐的跪着的人,从服色上看直隶上下大大小小的人都到了。

  御驾在此停下,梁九功从御驾里出来叫直郡王过去,等直郡王回来后,策马跑到前头,对着跪迎的众官员喝道:“皇上有旨,尔等起身!”

 “谢万岁!”

 ……

  再次山呼万岁并磕头后,一众官员起身,垂头肃手,一个个像木桩子似的站得笔直,风吹过带起一片烟尘。

  四爷一直目视前方,连扫都没扫一眼。九爷一直看着直郡王,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十三却忍不住总想往后看看太子的车驾。

  虽然隔着重重的车帘,看不到车里太子是什么样的表情。

  但直郡王代皇上说话,太子却连露面都做不到。

  太子……心中真的没有一丝的不平吗?

  太子车驾内,因为所有的帘子都紧紧拉上了,所以车里的气味不太好闻。正午的阳光映在明黄的帘子上,照得车内也蒙上了一层金黄。

  太子没戴冠冕,也没有穿大礼服,甚至连靴子都没穿,他穿着一身湖青色的便服,歪靠在迎枕上,手中一把花牌,脚上只着白袜,脚踏上摆着一双便鞋。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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