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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日常-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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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妃点头,道:“是个好游戏,跳一跳能活动开,一群人一起玩也挺开心的。”说完对还站在下首的弘昐道,“好孩子,这个绳戏有意思,你们再出去接着玩吧。”
  
  德妃都进来了,还玩个P啊。孩子们也不是不会看眼色的。
  
  弘昐躬身道:“这会儿天黑了,不好跳了。我们想着一会儿还是去殿中玩骰子。”
  
  德妃笑道:“好啊,我叫人给你们送点筹码,在这里只管开心玩。”
  
  弘昐谢恩,领着身后的孩子们退下。
  
  李薇后知后觉的发现,弘昐成了永和宫这群孩子的头了。其实四爷是永和宫里这群兄弟的老大,所以四福晋一直坐在离德妃最近的一个座位上。而弘晖跟四爷去前面了,弘昐可不就成了领头的吗?
  
  孩子突然之间长大的感觉。
  
  李薇兴奋之下还感到了一丝危险。再怎么回避,她还是感受到了来自福晋的似有若无的敌意。她们两个或许不会因为争四爷的宠爱而争斗,还会互相回避。
  
  可为了孩子,她们只会寸土不让。
  
  这天回了府,李薇正在玉瓶的侍候下更衣,她突然道:“叫玉烟进来侍候吧。”她还记得这姑娘技能点是消息灵通。现在正是需要她的时候。在任何战争中,情报都是重要决定因素。
  
  玉瓶愣了一下,连忙答应着出去喊玉烟。玉朝怔了,看着玉烟很快进来。玉瓶退后一步,玉朝看看,也没走到前头去。玉烟有点激动紧张,她走到李薇跟前轻轻一福身,“主子。”
  
  李薇笑着把手递给她:“替我更衣吧。”
  
  玉烟屏住呼吸,轻手轻脚的侍候着她更衣梳头,泡脚上榻。
  
  玉瓶从头至尾旁观,等主子端着茶用点心时,她把玉烟叫到外头,小声道:“这几天你先管着主子的斗篷靴子,等忙过这阵子,咱们再商量看怎么安排。”
  
  玉烟点点头,一双眼睛亮极了。
  
  玉瓶微微一笑,点了她一句:“你可不要辜负主子的提拔。”
  
  玉烟笑眯眯道:“辜负不了,姐姐只管瞧着吧。”
  
  年是过完了,四爷遵守承诺带李薇去跑马。说是跑马,也不过是由人牵着马,他领着她在庄子上溜了好几圈。
  
  虽然冬天的天空也很美,一眼望去荒芜的山野也特别有诗意。特别是跟四爷策马散步很有约会的甜蜜感。
  
  但回来后,李薇怎么都不觉得今天运动了,难道不是骑在马背上坐了半天吗?另外半天坐在车里。
  
  她只好继续捡起跳绳这一运动,至少有运动出汗。就是要小心避开四爷在的时候。柳嬷嬷知道她的担心后,还很高端的提出用按摩来为她瘦身。
  
  李薇洗白白后躺在榻上让柳嬷嬷按摩,她还劝道:“主子年轻,不用愁这个。何况女人哪能身上没肉?那还能叫女人吗?”
  
  李薇心道,她不是没肉,她是肉太多。
  
  二月初,皇上带太子和十三去南巡了。京中再次沉寂下来,与以往不同的是,直郡王家没像以前那样关门闭府,而是大张旗鼓的给他们府里的大格格采买嫁妆。
  
  直郡王也找到了四爷,向他借人想买南货。
  
  直郡王道:“老四,哥哥头一次向你开口。你以前卖过几年南货,现在虽然收摊了,但也借两个人给哥哥使使,让我替你侄女买几样南边的东西。”
  
  四爷大包大揽道:“这种小事哪用大哥开口?你给我个单子,我叫人去办,就当是给大格格添妆了。”
  
  直郡王拍板道:“好!”没再非要借人了,直接留了三张单子就走了。
  
  四爷拿着单子回了书房,思来想去不能交给戴铎去办。戴铎忠心,是他的一招暗棋,还是要护着的。他叫来苏培盛,让他去找傅鼐,阿来几人过来。
  
  弘晖已经进宫了,前院里弘昐和三阿哥正在读书。傅弛几人正无所事事的站在屋里,突然阿林的儿子博果儿戳戳傅弛,小声道:“我看到我阿玛了。”
  
  傅弛几人纷纷扭头,不一会儿都找着了自己的阿玛。
  
  “阿玛他们来干嘛啊?”博果儿好奇的小声问。
  
  傅弛道:“肯定是主子爷有吩咐。”
  
  四个小孩子满脑子浮想连篇,都是他们的阿玛领兵打仗手握帅印的想像。等过了这十天回到家里,傅弛才知道他阿玛去江南了。
  
  “阿玛去江南干嘛?”他问。
  
  他额娘道:“直郡王家的大格格要办嫁妆,托到咱们主子爷头上。主子爷就喊了你阿玛去,叫他和阿林、常来去一趟江南。”
  
  傅弛想像中阿玛意气风发的形象哗啦啦全碎掉了。原来只是个跑腿的,还不如上次跟着他家小爷闯东小院呢,那才叫威风!
  
  他额娘见他不高兴,问清楚了笑道:“主子爷吩咐哪有咱们当奴才挑三捡四的?你上回是威风了,回来叫你阿玛没把屁|股打成八瓣。”

 
118、(番外)百福 。。。

  凌晨三点;百福听到屋里的声音马上从狗屋里出来,一路小跑进了屋。
  
  四爷已经起来了;他轻轻的掀开被子下床;脚下却踩到一个毛耸耸的小家伙,低头一看;百福正冲他摇着尾巴哈哈的呼气。
  
  屋里烧着炕,对百福这样的长毛狗来说太热了。
  
  他摸摸它的小脑袋,穿上鞋;披上外衣到西侧间去穿衣服。
  
  百福跟着他到西侧间,乖乖的跳到脚榻上卧下,不会妨碍侍候四爷的丫头们。洗漱更衣过后;四爷道:“不要扰了你家主子,叫她好好的睡。要走时提前半个时辰叫她就行了。”
  
  他先回前院书房去;却发现百福一直跟着他。
  
  四爷特意弯下腰问它:“你怎么不睡觉啊?”
  
  百福摇摇菊花一样的尾巴。
  
  “真是条好狗。”四爷赞了一声,吩咐苏培盛:“去膳房看看有没有炖好的牛骨,挑一节带肉的给百福磨牙。”
  
  苏培盛躬身应是,出去找刘宝泉要骨头时道:“你说说,搞了半天我们混得还不如一条狗。什么时候主子爷能赏我一条带肉的骨头尝尝,我就知足了。”
  
  刘宝泉哼着小曲,特意挑了一块有肉有筋,两头都有软骨的骨头出来,放在一个大白瓷汤盆里,还浇了半勺熬了半夜的浓汤,那汤白得跟奶似的,香味直冲苏培盛鼻子里钻。
  
  苏培盛没忍住咽了口口水,更恨了,道:“得了,侍候了人不算,还要侍候一条狗。给我吧,我去了。”
  
  刘宝泉笑眯眯的送他走,回头就对徒弟说:“一看他不痛快,我就痛快了。”
  
  他徒弟小路子笑呵呵的,心道要不苏爷爷怎么总说您坏心眼儿呢。
  
  有了那半勺汤,百福呱叽呱叽把汤舔得喷香,引得四爷都多用了一张鸡蛋灌饼,不由看着它抱着骨头啃的样子笑道:“真是物似主人形啊。”吃什么都香得要命。
  
  陪着四爷用完早膳,百福自己遛达着回了东小院。
  
  李薇刚刚起床,一边站着由玉瓶等人往她身上捯饬,一边道:“睡得我口都干了,来碗奶茶!”
  
  玉瓶就给她倒了半碗,劝道:“主子,不能多喝,回头到了宫里方便起来太麻烦。”没办法,小辈们进宫都不能带随从,福晋都带不进去一个丫头,何况她?也就四爷能带太监进去,不过是在前头。
  
  李薇才不在乎,难不成她就在永和宫里憋着?早就方便过不知多少回了。事到临头就一点都不可怕了,人都爱自己吓自己。其实只要开个头就会发现……娘娘才不在乎你在不在偏殿方便呢,她没事关心点什么不好?关心客人有没有在她殿里方便?闲得长毛也不管这个啊。
  
  玉烟拿托盘捧着今天要穿的花盆底进来,这鞋也没什么出奇的,就是上面的绣花是用金线纹的。
  
  太败家!
  
  不过她喜欢~~
  
  她坐下穿鞋带梳头,一低头看见百福来了,立刻伸手过去,“百福,你去看阿玛了对不对?”
  
  她梳着头不能动,百福两只小前爪搭上来舔舔她的手。
  
  玉瓶看了百福一眼,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在主子嘴里,她是百福的额娘,主子爷是百福的阿玛。二格格是妹妹,二阿哥和三阿哥是弟弟。现在百福又添了一个弟弟:四阿哥。
  
  李薇还在跟百福说话:“阿玛在干嘛啊?阿玛用过早膳没?”
  
  您跟它说话,它也要能回您啊。
  
  反正主子这么着也不是第一回了,玉瓶等人都很镇定。
  
  李薇摸摸百福,叹道:“你说阿玛是不是很坏?他又悄悄起来走了。”
  
  玉瓶这会儿说了一句:“主子,主子爷这是心疼您。您可不能这么说。”
  
  李薇道:“好了,玉瓶你越来越啰嗦了。百福,你玉瓶姐姐是不是越来越啰嗦了?”
  
  玉瓶跟着一起看百福。
  
  百福摇摇尾巴。
  
  穿好了先不忙穿外面那件,先用早膳。二格格已经来了,裹着斗篷进来,解开斗篷也是没穿外面的大件。
  
  她一见百福就高兴道:“百福,昨晚那么冷,还下雪了,你怎么不去找我啊?我还叫他们给你留了门呢。”
  
  李薇道:“别担心了,你阿玛叫小喜子给百福准备了暖炉,怕燎着它的毛,特地准备的汤婆子,就放在它的小屋里,冻不着它的。再说,它天生就穿着大毛衣服,比咱们扛冻。”
  
  两人用膳时,百福坐在下面。二格格吃着吃着,拿着煮鸡蛋说:“额娘,能不能给百福?”
  
  李薇看了眼白生生的煮鸡蛋,问:“是煮的还是卤的?”
  
  玉瓶答:“白水煮蛋。”
  
  那就能喂。二格格立刻把鸡蛋咬开,托在手里给百福,还嘱咐它:“嚼嚼吃,别噎着了。”
  
  李薇道:“它的嘴比你大,好了快点吃,别跟百福玩了。”
  
  临出门前,李薇对小喜子道:“要是天放晴出太阳了,记得把百福的垫子拿到外面,让它晒晒太阳。”补钙加杀菌。
  
  恭送走了主子们,玉瓶等人才开始收拾屋子用早饭。
  
  到了辰时,阳光已经洒遍大地。冬天的太阳也很烈,小喜子把百福的垫子拿出来一会儿就晒得发烫了,他叫百福:“过来吧小祖宗。”
  
  百福快乐的奔过来,往垫子上一趴,四肢摊开特别舒服!
  
  小喜子拿着猪毛刷子,一下下慢慢的从头到尾给它刷毛,嘴里念叨着:“小祖宗,这里痒吗?这边多梳梳?”百福懒懒得在垫子上翻个身,露出白软的肚皮。
  
  小喜子嘿嘿笑:“得了,小祖宗想叫刷肚子是吧?”
  
  玉瓶正过来晒被面,怕晒过了被面失色,就守在被面前盯着,听到他的话乐了,道:“你还真把它当人看啊?”
  
  小喜子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这畜生啊,都长了一副人心。你要对它好呢?它心里门清门清的。你要对它不好,它能记你一辈子,可比人的记性好。”
  
  说完,他对百福笑道:“是吧?百福,你都明白吧?”
  
  百福晒得都快睡着了,睁开眼睛瞟了他一眼,打了个哈欠继续睡。
  
  小喜子轻轻笑叹道:“要不怎么说狗眼看人低呢……主子们不在,这就懒得理我们了吧?”
  
  他轻轻摸了摸百福的头,百福偏头在他手背上舔了一下。
  
  小喜子马上高兴了,小声道:“百福最聪明了!其实你知道我对你最好吧!你看你的屋子是我收拾,垫子是我准备,连饭都是我……我从膳房提回来的。我还给你刷毛呢!你不喜欢我喜欢谁啊?”
  
  百福慢慢翻了个身,背对着小喜子,又打了哈欠。
  
  小喜子蹲在那里吧啦吧啦说个没完,一低头,百福睡得呼呼的。
  
  他不乐道:“没良心的小东西……”
  
  身后,赵全保喊他:“蹲那装王八呢?”
  
  小喜子跳起来过去,两人慢慢走远,依稀听到赵全保对小喜子道:“跟狗讲良心,你可真有意思。”
  
  小喜子:“狗比人有良心得多了,至少比你跟我有良心。”
  
  太阳下,百福翻来翻去,晒完背面晒肚皮,晒过左边晒右边,晒热了躲回小屋,把汤婆子踢出来继续睡。
  
  主人回来要到天黑了,它要痛痛快快的睡一天。
  
 
119、喜欢 。。。

    钮钴禄氏早上起来后就有些坐卧不安。参花和桥香看这几天太阳好;正打算把箱子里的衣服拿出来晒晒,过了十五;天就一日日暖和起来了;别到了该换季的时候再手忙脚乱的。
    屋里地方小,箱子打开一摞摞衣服等物抱出来瞬间就连坐的地方都没有了。
    钮钴禄氏也察觉自己在屋里有些碍事;有心想帮把手吧,参花和桥香都赶紧道:“格格要是在屋里待的闷了,不如去外头转转?外面太阳好着呢;也没风,晒晒暖和。”
    钮钴禄氏犹豫半天,还是问计丫头了;道:“你们说,我是不是可以去给侧福晋请安了?”
    她进府的时候侧福晋刚生完四阿哥在坐月子;完了又是过年。现在都过了十五了,她进来两个月还没给侧福晋磕头呢。怎么说都有点说不过去。
    参花和桥香放下手里的活,面面相觑。
    侧福晋是个什么脾气,外面说什么的都有。不外乎两个字:跋扈。
    早先她只生了二格格和弘昐阿哥时还成,那时四爷还没给她请封。不过就已经谁都不搭理了。不是逢年过节都不朝福晋的正院去的,比她先侍候四爷的宋格格,也不见她多客气。
    等封了侧福晋,更是不得了。逛个花园都能把汪格格给害得现在都没落着见四爷一面,连累得跟汪格格住一个院的耿格格也没了着落。幸好福晋大度,平常照顾得多,才没叫人作践她们。
    轮到钮钴禄格格进府时,侧福晋正好揣着四阿哥,不知道在四爷面前灌了什么迷魂汤,硬是不许人家进府。好容易四阿哥落地了,钮钴禄格格这才可怜巴巴的一顶小轿就抬了进来,连府戏都没叫,就吃了一桌席。
    可人家侧福晋平常闲了,就叫府戏来解闷,听说四爷还叫府戏的先生多写几出侧福晋爱看的戏,免得旧戏看腻了不爽快。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参花和桥香在府里听惯了侧福晋的赫赫威名,对自家格格那是恨不能侧福晋贵人事忙,压根顾不上格格才好呢。所以眼见过了十五,两人谁都没提醒该去给侧福晋磕头请安的事。
    钮钴禄氏见这两人神色不定,坚持道:“毕竟我是小的,进府以来谁都见了,就绕过侧福晋也不合适。难免……被人说个怠慢。”
    这话在理。参花和桥香互相看了一眼,参花道:“还是格格想的周全。格格是想今天就去?”
    钮钴禄氏心里也是打鼓,但这种事宜早不宜迟,于是就点点头。
    参花和桥香就放下手里的活,先来打点格格。
    先挑衣服,桥香在钮钴禄带进来的和过年新做的衣服中间挑来挑去,最后扒出来一件很不起眼的秋香色的棉袍道:“这件怎么样?”
    参花摸着看看,说:“我看怎么像是旧衣服?”
    钮钴禄明白桥香的顾忌,忙道:“也不是旧的,料子是家里存了几年的,参选时做的,就上身过一次。”
    参花提起袍子细打量,道:“那就还成。”穿旧衣服未免不够恭敬。但打扮的鲜花嫩柳一般就是缺心眼了。
    穿好衣服梳好头,参花拿着胭脂不知如何下手,为难道:“是上胭脂还是不上啊?”
    桥香道:“唇上用一点,脸上用一点,再勾一勾眉。别的就不折腾了。”
    终于打扮好了。钮钴禄站起来在屋里走了两圈给两个丫头看,不安道:“这样行吗?”
    参花和桥香都说:“行,格格,咱们就这么去。”
    于是参花留在屋里,桥香陪着钮钴禄氏一起去东小院。一路上,桥香都在叮嘱钮钴禄氏:“格格,要是侧福晋心情不好,千万别硬顶,磕完头请过安咱就回去。要是侧福晋正忙着顾不上见咱们,那也是应该的,侧福晋事情多,难免没功夫。”
    钮钴禄氏叫她说的更加不安,道:“你放心,我都知道。”
    东小院里,玉瓶侍候着柳嬷嬷给主子按摩。现在一大早,主子起来就到院子里玩绳戏,跳够两百个再回屋,柳嬷嬷再给主子松松筋骨。
    这一通完了才是用早膳。二格格早不跟主子一起用了,她一早用完就跑前院去骑马了。四爷要二格格多‘病’几日,不许她出去找直郡王家的大格格玩,可又怕她闷了,就说下午弘昐他们去骑马,上午校场是空的,二格格可以去。
    虽然只是骑马在校场里绕圈子,二格格也乐意啊。
    东小院里就只剩下主子了。
    侍候完早膳,她叫人把膳盒送回膳房,就见玉盏过来道:“钮钴禄格格来给主子请安磕头了。”
    玉瓶没好气道:“天儿这么好,她干点什么不行?偏要来给主子添堵……我还没顾上跟主子提她的事呢。”
    玉盏为人温吞,和稀泥道:“她不来也不行。这都过了十五了,前面还能说主子没空事多,现在闲下来了再不来,就该是她的错了。”
    玉瓶深深叹了一口,两手一摊,道:“你说我怎么办?主子那边怎么说?”
    玉盏道:“总要说的。”她停了停,小声说:“这位进来时咱们主子爷还特意去喝了杯酒呢。我觉得只怕不能像汪格格和耿格格似的那么晾着。”
    玉瓶怎么会想不到?
    为难半天还是跺跺脚进屋了。
    她小心翼翼的先给李薇换了碗茶,拆地雷似的架势叫人看了好笑。李薇就好奇的问她:“什么为难事不敢跟我说啊?”
    玉瓶呵呵陪笑,道:“主子,您先平平气,这……确实是有件事,就是之前您坐月子,主子爷交待不叫告诉您那些乱七八糟的杂事。”
    能叫四爷吩咐的,肯定不会是小事。
    李薇的脸色就沉下来了,玉瓶好悬没跪下,她头都不敢抬的小声说:“去年十月初四的时候,钮钴禄格格让抬进来了。”
    半晌,李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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