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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去把他们截回来。”花容凌宸认真的说,心里着实为花容凌煊和轩辕炽烈捏了一把汗。只希望他们规矩的走在路上,不要跑到丛林里才好。
“嗯。”木扬邶风了然的点头,随即出门去叫人备马。其实他只是看出那入谷的路有那么点诡异,至于到底有何威力他一无所知。但那既是猎凤一族的出入重地,也作为防守的关卡,想来定是不会太简单。再看花容凌宸刚才的反应他就已经确定,此事定是非同小可,若是再耽搁,说不定煊和轩辕炽烈会把命都留在那里。
想到这里,木扬邶风亲自去马厩选了两匹快马。而且因为猎凤一族不能暴露,去的人越少越好,所以他根本没打算带别人。
木扬邶风将马牵到戍北大营门口时,却意外的看到花容泠焰也在那里,而且看那样子,她是打算跟他们一起去了。
“邶风……”
“不行。”不待花容泠焰把话说完,木扬邶风立马坚决的拒绝。她那点花花肠子,有什么全写在脸上了,他又不是看不见。
“可是,我能找到他们。”花容泠焰有些得意的朝木扬邶风笑道,更是不等木扬邶风回答,她已经很主动的爬上了花容凌宸的马。
“三少爷,你宠妹宠的有点过了吧。”木扬邶风翻身上马问花容泠焰背后的花容凌宸,岂料他竟是无所谓的笑了笑。
“我不会让她有事的。”花容凌宸一抖缰绳,胯下马儿立马嘶鸣着窜了出去。其实他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木扬邶风,我想你也不会。
正文 第五十一章 就要和你在一起
快马狂奔在茫茫荒漠中,花容泠焰拿背贴着花容凌宸的胸膛,心也跟着暖了起来。她知道三哥肯定看到了刚才帐房里发生的那一幕,可他却什么都没说。甚至是她死皮赖脸硬跟着要一同随行去找人时,即使知道她可能根本帮不上忙,说不定还会添乱的时候,他仍旧是半推半就的妥协。不为别的,他是在用自己的方式疼爱妹妹。因为,他要她幸福。
想到这里,花容泠焰不自知的笑了,幸福而满足。而这一路上,花容凌宸简明扼要的向她讲述了猎凤一族和轩辕国的纠葛,同时也交待了她沉睡的这几天所发生的事。
“原来已经这么多天了”花容泠焰忍不住呢喃,她还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个梦,一个太过真实的梦,没想到却是睡了那么久。花容泠焰蹙眉,每次眨眼几乎都能看到那张妖孽的脸和那一头妖娆的红色长发。
火焱,她还清晰的记得他的名字,她还真切的记得呆在他身边所感受到的那种父亲般的安稳。可是,又为什么醒来过后她会有如释重负的快感?他,不过就是她的一个梦吗?
这个世界有太多无法解释的东西,就像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沉睡,而且还会梦到那么真实的场景。又或者……花容泠焰别过头,看见木扬邶风正专心致志的驾着快马并弛在旁边。就是在半年前,她又何曾想到自己会和他发生这么多的插曲呢?
不幸中的万幸是,她还爱着他,而他,也已为自己动心动情。思及此处,她不禁无奈的摇头。难料的世事,到底还要给他们多少考验?
两匹骏马继续奔驰着,不觉已到了黄昏时分。日暮西陲,远处的黄沙被风卷起直袭天际,很有一股“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悲壮与凄凉。花容泠焰闭上眼,安静的感受着快速奔跑所带来的刺骨寒风,心却如深潭碧水一样沉寂。
外表十八岁的容颜,实际二十五岁的心理,可这些都不能正确诠释花容泠焰现在的状态。现在的她像是活了无数个世代的老者一般,司空见惯了沧海桑田的变迁,生老病死的世间常态,继而浑身散发出一股常人无法理解的沧桑。而这,也恰好是她的魅力所在。
她就像一杯茶,能让人真切的品尝到她的滋味,可是却永远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越是不懂,也就越是着迷。而越感受着她身上的沧桑与悲凉,就越是让人心疼。
木扬邶风装作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并驾齐驱在旁边的花容泠焰,眼里满是宠溺。到了这个时候,他已不得不承认,这个小女人,已经彻底的在他心里扎下根了。
只是,他还是不能确定,她在乎的,或者说是她一直在竭力爱着的那个人,是另一个男人还是自己。而且还有九皇子轩辕炽烈,她对他又是怎样的心情?而刚才她初醒时所唤的火焱,又是何人?
太多的不确定因素堆积在心里,以至木扬邶风根本不敢大胆去爱。不仅担心这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单相思,更怕陷的太深,自己会真的万劫不复。所以他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如履薄冰步步为营。这样的感情,他好累。可他却不知道,花容泠焰的心自始至终都只倾属他一人。
渐过荒漠,青谷绿林映入眼帘。花容泠焰还没来得及感慨这眼前景物变换之快,花容凌宸已经勒马停了下来。当初他们所乘来的豪华四骑马车还停在谷口,而马夫则靠在车架上打盹儿。
“醒醒。”木扬邶风将其叫醒,心里不禁有些愧疚。由于诡子的身份不能轻易暴露,所以他们便骑马由另一条小路返回了戍北大营,继而把等在谷外的马车忘了个一干二净。让人家在这寒风料峭中一等就是大半天,花容凌宸和木扬邶风心中都有着歉意。
“嗯?木扬少爷。”马夫揉了揉眼睛,这才看清来人,惊得差点从车架上摔下来。
“你不用紧张,没事。”木扬邶风安抚着他,随即问道,“除了我们,你还看见谁进去了没?”
“有啊!”马夫立马回答道,“九皇子和花容大少爷骑马进去了。怎么?你们没有碰见吗?”
马夫疑惑的反问,而木扬邶风则是和花容凌宸对视一眼,并未回答。
“把水和干粮留下,你就先回戍北大营吧!”花容凌宸吩咐着,马夫急忙照做。最后留下了一小袋饼和一壶水后便驾着马车离开了。
“这点东西,最多能让我们支撑到明天。”木扬邶风皱着眉头,看向花容泠焰。马车还未走远,他可以让她随车一道回去。
“我吃的不多!”花容泠焰撅着嘴率先回答,直接堵了他的下文。最不喜欢的就是他一遇到什么事就总会想方设法把她撇开,难道她真的只能同甘不能共苦吗?若说以前的欧泠焰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娇弱女子,那她自问现在的花容泠焰已经坚强很多了。
“宸……”
“好了,依她吧!”花容凌宸宠溺的拍了拍花容泠焰的头,随即下马,但却让她留在了马背上。别的地方他不敢说,但这九转迷魂阵他还是有把握的。只要不出意外,就不会有什么危险。而现在他最担心的,反而是花容凌煊和轩辕炽烈。真怕他们一时气急在阵中乱闯,触发了机关或者陷阱就麻烦了。所以当务之急便是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他们,然后将其带离这片是非之地。
而且,若是让猎凤一族的人先一步发现了他们,那这事就更麻烦了。毕竟上百年的种族积怨非同小可,杀了他们泄愤是完全有可能的。
想到这里,花容凌宸更是不敢再迟疑。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然后将药粉洒在两匹马儿身上。没过多久,一直死活在原地踱步的马儿又开始缓步前进了。速度虽然不快,但也比徒步强多了。
“给你!”路上,花容凌宸将一个药瓶扔给了木扬邶风,“这九转迷魂阵看似平常,实则凶险万分。即使一步不离的紧跟着也有可能跟丢,所以……”
花容凌宸指了指木扬邶风手中的药瓶,这才接着说道,“万一跟丢了,你就把这药给马儿闻闻,他自会带你过来找到我们。若是实在找不到,你就一直靠着路右侧前进,一遇岔道便往右拐,切记不可往左,一次都不行。而且,千万不要走进路边的丛林,那里有着连我都不清楚的恐怖东西。”
花容凌宸极其慎重的叮嘱道,看着他那一脸严肃的样子,花容泠焰都不禁为之心惊。这一条路有那么凶险吗?既是这样,那为何大家不共乘一骑呢?那不是就可以避免走失了?
“三哥!”花容泠焰唤着,同时道出了自己的想法。岂料,闻言,两个男人都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你以为这战马是什么庞然大物呢?别说三个人,就我们两个这畜生都够呛了。”花容凌宸忍不住打趣道。
“就是。”木扬邶风也在一旁帮腔,好像一点都不担心自己走丢了会有什么危险一样。“我们要尽快找到你大哥和九皇子,万不能让他们有事。所以……”不管会不会走失,分头行事都是必然。
后面的话,木扬邶风没有说出来,可是花容泠焰已完全明白了他的意思。既然如此,那就……
“三哥,我和邶风一道吧。”花容泠焰语出惊人,很自然的遭到了两个男人的极力反对。若说一开始花容凌宸会同意带她一起过来,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对自己的能力很有信心,他自问自己可以很好的保她周全。可若是要将她交给木扬邶风,他是一千一万个不放心。不是因为他怕木扬邶风会让小妹受到伤害,实在是这九转迷魂阵太过凶险,稍有不慎便会命丧于此,而凭他那样的外行人根本不可能保证不出意外。所以,他是坚决不会同意的。
木扬邶风和花容凌宸心照不宣,都是想把花容泠焰留在相对安全的地方。可这恰好也是花容泠焰坚持的原因。
既然危险,那她就不可能让他一个人去面对。若是真的被困在这里回不去了,他还可以有她作伴。深刻感受过被抛下的痛苦,所以她决不会让他再经历一遍。
“不要任性!”花容凌宸厉声呵斥,第一次用如此强烈的语气对她说话。可是没想到花容泠焰听后只是笑了笑,竟夺过了花容凌宸手中的马缰。
“三哥,你不都说了,走失了就让马儿带路,再不行就遇到岔道往右拐,只要不进入丛林就没事啦。”花容泠焰云淡风轻的说着,驾着马匹径自在原地绕圈。
“你……”花容凌宸一时语塞,竟不知该要如何反驳。他是说过,而且道理本就如此,可是保不准会有意外发生啊,到时她又要怎么办?
“既然没话说了,那还是依我吧!”花容泠焰得意的说着,作势便要往马下跳。
“这又不是辩论,谁说一定是赢了就听谁的?”花容凌宸一把扣住花容泠焰的腰,制止了她的动作。这可是性命攸关的大事,他可不会容许她胡作非为。
“三哥你耍赖。”花容泠焰大声控诉,同时开始着手解像枷锁一样拷在自己腰上的大手。努力了大半天,终究是花容凌宸要劲大一些,任凭花容泠焰如何扳撬挣扎,那“大锁”就是分毫不动。
“好吧!”她妥协了。花容泠焰赌气似的别过头,不看木扬邶风也不看花容凌宸。三人两骑继续前行,很快便碰到了第一个岔道。
“千万记住我的话,如果绕出了山谷都没有找到他们,那就在谷口等我们,会合后再做商议。”花容凌宸嘱咐着,木扬邶风点头,调转马头朝岔道走去。
“我们也走吧!”花容凌宸说着,正打算继续前行,岂料花容泠焰趁其不备,一把掰开他的手从马上一跃而下。
“等等我!”花容泠焰落地后一边追向木扬邶风一边大喊着,全不在乎这样的举动会不会有危险。
“小妹!”花容凌宸唤着跟上去,心都凉了半截。唉……真是女大不中留啊。在这九转迷魂阵中,马匹牲畜都忌惮着周围的虫蛊,所以要等药粉发挥作用驱走虫蛊后才敢前行,因而走得异常缓慢,竟是连狂奔的花容泠焰也没能追上。
木扬邶风听着身后的异常,一回头便看到花容泠焰正快步追向自己。感动袭来,瞬间将其淹没。木扬邶风翻身下马,快步上前将花容泠焰抱了个满怀。
“我要跟你在一起。”花容泠焰喘着粗气低声说道,脸上却全是满足。她要跟他在一起,她只想跟他在一起。
“嗯!”木扬邶风动情回应,情不自禁的在她额头烙下一吻。而不远处的花容凌宸看着这一幕,只得苦笑。
“木扬邶风,我家宝贝小妹就交给你了,若有丝毫差池,提头来见。”花容凌宸放下狠话,随即调转马头寻人去了。
“呵呵!”花容泠焰傻笑着望向木扬邶风,彼此在对方眼里都看到了满满的深情。
正文 第五十二章 另类神医
静的有些诡异的小路,越来越厚重的浓雾,遮天蔽日阴气沉沉的树林……花容泠焰缩了缩脖子,这场景怎么看都像是在拍恐怖片。
感觉到怀中人儿的异动,木扬邶风又将她往自己拉近了一步。夜幕渐近,路上光线越来越暗,空气里的寒气也越来越重,似乎只要呼吸一口气就能在咽喉间结上一层薄霜。而整条路上,仿佛只有这两人一马还是活物,其他的全是一片死寂。
“你怕吗?”木扬邶风突然问,同时将脸贴近她的颈窝,鼻息间便满是她的馨香。
“嗯,怕呢!”花容泠焰老实的点头回答。她向来怕黑,更何况是荒郊野外,而且还是在这凶险万分的迷魂阵中,说一点都不怕那肯定是骗人的。可是,有他在,已经大大的将她的恐惧降到了最低程度,所以花容泠焰又随即补充道,“现在不怕了!”
什么叫前一刻还怕,他一问就不怕了?木扬邶风不禁觉得好笑,大手绕过花容泠焰的细腰直接握住她的柔荑,一阵温热之感随即传来。木扬邶风忍不住讶异,这丫头的手怎么比他的手还暖和,甚至还能清晰的感受到有热量源源不断的涌向自己?
难不成她还是一个功力深厚的高手?木扬邶风忍不住想着,但随即又自嘲似的笑了笑。轩辕国的男人几乎每一个都自幼习武,不论贫富贵贱,无一例外。可是在这里,人们也崇尚女子的贤良淑德,认为舞刀弄枪是男人的事,而女儿家只要会女红针黹在家相夫教子便是。所以到现在为止他都还没见过有哪家姑娘会功夫,就更别说像花容泠焰这样的大户小姐了。
“你笑什么?”花容泠焰不满的扭头问道,玉指同时很不留情的在木扬邶风腰间揪了一把。笑她的回答吗?虽然她也觉得那话前后矛盾的有点厉害,可是想笑就笑呗,有必要掩着藏着吗?又不是见不得人。
花容泠焰径自想着,本以为木扬邶风会呜哇大叫着抗议,岂料他却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同时做了个嘘声的动作。
怎么了?花容泠焰疑惑着,目光也随着木扬邶风眼睛所看的方向而左顾右盼。路边仍是茂密的草丛,没有鸟叫没有虫鸣,还是一贯的死寂。而由于浓雾笼罩,所以她根本就不能看得清晰。
“怎么……”花容泠焰的话还没说完,木扬邶风就又给她捂住了。而这时,他已不再用眼睛看,反而是闭眼凝息侧耳去听。花容泠焰忍不住蹙眉,也学着他的样子去听,可是却什么奇怪的声音都没听见,反而听到了自己的五脏六腑在叽咕抗议。木扬邶风一愣,唇角跟着扬起一个微小的弧度。
“嘿嘿!”花容泠焰不好意思的傻笑,最后一个音符还未落下便被木扬邶风给突然按倒,额头好巧不巧的磕在马鞍上,随即胀热一片。
“干嘛啊……”花容泠焰忿忿的挣扎着直起腰板,却在回头时突然顿住。在木扬邶风的手里,赫然握着一支长箭,而在那箭尾上,还搅着几根她的头发。而由于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所以他还保持着接箭的姿势,额头上已溢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花容泠焰不再做声,默默的转过头去倒吸了一口凉气。天啦,若不是邶风反应够快,这箭肯定就直接扎进她的脑袋了。想到这里,花容泠焰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还好,完好无损。
又是长箭,又是擦头而过,怎么这情形她仿佛似曾相识啊?对了,就是快到涞城的那一天,她也是差点被长箭射中,而那天,仿佛就是一切意外的开端。
“邶风……”花容泠焰想到什么猛然回头,却再一次收到了木扬邶风警示的眼神。了然的点头,花容泠焰不再说话。
疾风穿过树叶间的缝隙,响起了一阵阵的“沙沙”声,花容泠焰心有余悸的看着前方,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是敌人还是他们不小心触碰了机关?若真是人倒还好了,三哥不是说丛林里有连他都不清楚的恐怖东西吗?该不是那些东西心血来潮到路上来透气了吧?
就在此时,胯下马儿也开始闹腾起来,像是感知到了有什么极可怕的东西正在靠近一般,马儿嘶鸣着,发疯般的跷起前蹄。花容泠焰一个重心不稳直往后仰,而木扬邶风则因一开始接箭而松开了缰绳,慌乱中一抓却只抓到一把空气。也就因为这样,两个人都齐刷刷的往后倒去。
“啊——”花容泠焰惊声尖叫,绝望的闭上了眼。正想着这次定要和大地妈妈亲密接触一番了,岂料木扬邶风一个利落的翻身,两个人便顺着马背滚向了路的右侧。而且因为木扬邶风一直紧紧的把她护在怀里,所以花容泠焰没有受半点伤,只是被吓得不轻。
“没事吧?”木扬邶风把花容泠焰从地上扶起来,也顾不上身上的痛楚,连忙替她检查起来。而马儿因为受到惊吓,扭头便往回跑了。不得不说,不管是人还是动物,趋利避害都是共有的天性。看那畜生来时走得慢吞吞的,逃命时却撒开脚丫子的跑,一转眼便没影儿了。
“我没事!”花容泠焰看着远去的马儿一边想着,一边惊魂未定的紧抓住木扬邶风的手。谁知,木扬邶风竟触电般的缩回手,花容泠焰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上沾染上了一些不知名的黏稠液体。定睛一看……血?
“怎么会有血?”花容泠焰第一个动作便是抓过木扬邶风的手。身上有没有受伤她自己比谁都清楚,既然不是自己,那肯定就是他。果然,花容泠焰在木扬邶风的手上找到了血的来源——他的手背被严重擦伤,已是一片血肉模糊。
“疼吗?”花容泠焰哽咽着问,视线已被泪水模糊。木扬邶风宽慰的笑着摇头,虽然手背上的伤口正火辣辣的疼着,可他却没忘记现在俩人的处境。但是很显然,这已经被花容泠焰忽略了。
她的眼里,永远都只有他,别的东西她都不在乎。
“怎么会不痛?”花容泠焰既心疼又气恼,语气不禁带着些许赌气的意味。
也不管现在是什么处境,花容泠焰强行把木扬邶风拉到了路边的一块石头上坐下,相当干练的撕下裙摆一角,然后沾着水壶中的水擦拭着木扬邶风手背上的伤口。
“你这是什么眼神?不想活啦?”花容泠焰瞥了一眼表情怪异的木扬邶风,忍不住嗔怪道。
“呃……这可是我们要续命的水啊!”木扬邶风拧着眉头回答,眼看着花容泠焰一遍一遍的倒水,却因为手被她死死拽住而无法做出反抗。
“哼!”花容泠焰冷哼一声,没好气的反驳,“若是不先把这伤口擦干净,你怕是等不到我们缺水的时候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