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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系凤凰翎-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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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过了一盏茶时间,轩辕炽烈过来看花容泠焰,却发现房里只有豆豆一人,而且还是被五花大绑的仍在床上,同时还被布条勒住了嘴。
“小姐呢?”轩辕炽烈怒不可遏的问道。
“小姐……小姐说她找风掣去了,让九皇子不要担心。”豆豆懦懦的回答,早已被吓得脸色苍白了。
找风掣?他看是找木扬邶风吧!不管他如何护她,疼她,她终究会为了另一个男人义无反顾,难道这就是宿命吗?
三个人,注定永远要纠缠在这一场错爱之间,备受煎熬。

正文 第三十七章 生死相依

茫茫密林,不见天日。只见一位白衣女子穿梭其中,如无头苍蝇般四处乱撞,可是绕来绕去,最终仍是会回到一棵古松下。
花容泠焰长吸一口气,双手叉腰,一副与这密林杠上了的样子。但是这气势仅持续了很短一会儿,接着便见她泄气的垮下了脸。
“好吧,我确实被你困住了,你赢了!”花容泠焰无奈的在古树凸起于地面上的大树根上坐下,演独角戏一般的自言自语。
现在看来,她是真的高估了自己与风掣之间的感应,现在别说是找到风掣了,她就连回去的路也找不到了。虽说她向来就不是个愿意坐以待毙的人,可这已经尝试了九次了,仍是像遇到鬼打墙一般绕回这个地方。铁一般的事实摆在眼前,她是真的迷路了。天啦,难道她要被困死在这个鬼地方吗?
“不能啊,我可是新世纪的美学家,好歹也算个知识分子,怎么能坐在这里等死呢?”花容泠焰突然暴跳起来,也不再费心费力的研究该走哪条路了,闷着脑袋就直往一个方向钻,大有破釜沉舟的壮烈气势。
只可惜,破釜沉舟不仅只有绝处逢生这么一种结果,还有可能导致一错再错覆水难收。而现在再看花容泠焰,她是很明显处于第二种状态了。
暮光消散,夜色渐浓。花容泠焰瑟缩在灌木丛背后,像鸵鸟一样将头狠狠的埋在双臂间,仿佛这样就能抵御一切的伤害和恐惧。
她好怕,好怕。怕一个人,怕周围除了虫鸣之外的寂静,更怕隐在黑暗后面的一切未知。冷风袭来,钻过单薄的衣衫直入骨髓,花容泠焰紧紧抱着自己,神智已不太清晰,甚至连眼泪滑落也不自知。
“邶风,你在哪里,我好怕……焰儿好怕……”花容泠焰梦呓般的呢喃。而在这个时候,她心里想的,终究还是那个人,那个谁都无法代替的人。
营地这边,轩辕炽烈召集了所有的侍卫,以营地为圆心向四周无限扩散,进行着地毯式的搜索。而都尉孟诚则带着豆豆驾着一匹快马奔向戍北大营寻求支援。
“花容小姐——”
“焰儿——花容泠焰——”
此起彼伏的呼唤声响彻山林,惊飞了一大群栖息的鸟儿。轩辕炽烈举着火把嘶哑的喊着,不知疲倦,甚至连树枝划破脸颊也不觉得痛。
这个时候,还有什么能比失去她更痛?轩辕炽烈懊恼的想着。我不逼你了,也不再让你为难。朋友也好,跟班也罢,只要你好好的,不要出事,可不可以?
“花容泠焰——”轩辕炽烈歇斯底里的大喊一声,仿佛连天上的星辰都震动了。笨女人,你到底在哪里?
“嗯……”花容泠焰突然惊醒,泪痕已经冷却了,眼睛也适应了黑暗。
谁在叫我?花容泠焰侧耳倾听,却没能听到半点声音。幻觉吧,她安慰自己,却在左顾右盼时看到了一个人影。是人影吧?她缩了缩身子,不敢确定。
由于林里树木丛生,茂盛的枝叶遮天蔽日,所以月光根本透不过来,她也就不能看得清晰。只是,这样的荒郊野外,她又是孤身一人,在这种情形下遇到人,还不知道是好是坏呢!所以花容泠焰再次往灌木丛中缩了一点,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影子,同时确保自己不会被发现。
只见那个影子越来越近,皮靴踏草的的声音也跟着传了过来,而在此时,连虫子也都不叫了。花容泠焰现在已经确定,那就是一个人了。只是,什么人大晚上的跑到这里来啊?
正当花容泠焰疑惑之际,那人一个踉跄跪倒在地,最后又凭着手中的长剑勉强站立起来,继续挪动着步伐。一开始还不知道他为什么走得那么慢,现在看来应是受了很重的伤。
一个男人,而且是拿剑,受伤的男人。花容泠焰一开始还热血沸腾想当一次好人,可见此情形,她终究还是愣在了原地,没敢做出动作。
虽然那男人走得很慢,但还是在走,一直没有停止。花容泠焰本打算等他慢慢离开就算了,可接下来的一幕让她再也不能安稳的躲在灌木丛中了。
正当那男人走到离她仅数米之遥的地方时,男人背后突然响起了马蹄声,一匹神骏的白马很快出现了花容泠焰的视野里。借着微弱的光线,花容泠焰能看到马儿白色的身体上沾着污秽点点,呈现出比夜还深沉的黑色。直觉告诉她,那不是污迹,是血。
如此诡异的情况,花容泠焰再也不敢有什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之类的想法了。那是佛家的话,要救就让佛家的人来救吧。花容泠焰正想着,那男人已经爬上了白马,并且轻轻的拍着马儿的脖子,仿佛是在安抚它的情绪,像极了当初她见木扬邶风安抚涤落的样子。
而就在此时,又有一阵马蹄声在远处响起,白马跷起前蹄一声嘶鸣,仿佛极恐惧的样子。而就是这一声嘶叫,让花容泠焰突然就从灌木丛中站了起来。
在眼睛发挥不了作用的时候,耳朵往往会成为另一双接收外界信息的眼睛。而且这个时候,听觉也会比平时强上数倍。这是二哥闲聊他带兵时所说过的话,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应验了。
“风掣!”花容泠焰肯定的叫道,而那白马听到她的声音,竟直直朝这边来了。是风掣,即使它浑身污迹,但那走路的神态,不可一世的傲气,除了风掣,没有别的马儿能具有那种神韵。
“风……唔……”
“闭嘴。”花容泠焰正想上去与风掣亲热一番,没想到却被从马背上翻身下来的男人给捂住了嘴。
“后面有……”那男人压低了声音在花容泠焰耳边叮嘱道,却没料到会在下一刻会被她反抱住。
是他,从他能驾驭风掣和安抚风掣的动作来看,她就应该能猜到是他。可是,她却在他开口后才敢确定,因为,她不容许自己认错。
“你……”怎么会在这里?木扬邶风刚开口,便被花容泠焰打断了。
“我终于找到你了!”她噙着泪径自说着,嘴角却扬起了笑容。这个怀抱,这种气息,甚至是他的呼吸,她都铭记于心,刻在骨髓,永世不忘。即使是在如此境况,她要的,也不过是有他在身边而已。我们的爱情,即使你已经尽数忘记,没关系,我还记得起,只要你还在。
“……”此时此刻,木扬邶风已完全沦陷在了她的话里。她来这里,是为了寻找他吗?孤身一人,黑夜荒野,她该是经受了怎样的煎熬和恐惧?想到这里,木扬邶风情不自禁的也拥紧了怀中的人儿,并且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浅浅的,却在两人心中都掀起了惊涛骇浪。
若不是身后的马蹄声越来越近,木扬邶风真想就这样一直下去,即使永远置身黑夜永别光明也没关系。
“来。”木扬邶风将花容泠焰扶上马,自己再翻身上去。轻夹马腹,风掣便如离弦之箭窜了出去,可看得出来,风掣的速度已经明显变慢了。
“风掣受伤了?”花容泠焰问道,木扬邶风只是闷哼一声表示回应,并未回答。花容泠焰这才反应过来,他也受伤了,而且应该伤的很重,所以才会极力隐忍连话都说不出来。
“后面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受伤?你们遇到什么了?”也不知是从哪儿看来的,说对待受重伤的人要和他聊天,不让他昏迷。所以花容泠焰便连珠炮似的发问,而且这些也都是她想知道的。
“圣焱杀手。”木扬邶风一边驾马一边简洁的回答。后面是圣焱杀手,遇上了他们,交上手受了伤,这应该很清楚了吧。果然,花容泠焰了然的点头。她又不笨,当然听得懂。
“我们跑得过他们吗?”花容泠焰将头埋在木扬邶风的怀里,根本不敢往后看。透过呼啸的风声,她已经能很清晰的听见马蹄声就在他们身后不远处了。
“你怕吗?”木扬邶风避而不答转言其他。
“怕?”花容泠焰突然笑了,这倒弄得木扬邶风一头雾水。我怕的,是你不在。花容泠焰想着,却没说出来,只是很坚定的摇了摇头。
是啊,她都敢一个人跑出来找他了,还有什么可怕的?木扬邶风释然的笑了。他真担心她会害怕呢,若是连她都不相信他,他就真的没动力了。
“我一定会带你回去的!”木扬邶风坚定地说道,花容泠焰却笑笑,仿佛能不能回去对于她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对于她来说,不管是在邛州、轩辕国,还是他们即将去到的琉焱部落,她都不在乎。只要那里有他,她便安心。
一路上,木扬邶风一直都让花容泠焰紧贴着他的胸膛,这样一来,花容泠焰便不觉得那么冷了。鼻息间盈满他的气息,身体周围也满是他的温度,想到这里,花容泠焰脸上竟泛起了少女情窦初开时娇羞的潮红。只不过在夜色的掩盖下,木扬邶风丝毫没有察觉。
前面是无尽的黑暗,后面是丧失人性残忍暴戾的杀手,可是在马上的两人,却完全沉浸在对方给自己的满足里。生相依,死又有何惧?

正文 第三十八章 阴谋

花容泠焰和木扬邶风骑马跑了一夜,而身后的马蹄声也跟了一夜。他们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身后的人只是跟着,却没有别的动作。风掣已经跑得很慢了,若是真想置他们于死地,随便动个脑子就得逞了,哪儿还等得到天亮。
可现在,天是真的亮了,而且他们还活着。所以,很自然的,他们都嗅到了一些阴谋的味道。
黎明时分,风掣已不堪重负,所以木扬邶风便放它自寻生路去了。花容泠焰经一夜颠簸早已疲惫不堪,现在还要扶着一个大男人咬牙逃命,所以也是一身狼狈。
原本洁净的白裙如今已秽迹遍布,还沾染着点点血污,而那裙摆更是被沿路的树枝扯成了碎布条。可即使如此,她都没有表现出半点怯懦和惊慌,反而还淡然的安慰着木扬邶风:没事儿,好歹咱们还能死在一块儿,黄泉路上也有个伴儿了。
这个时候,木扬邶风真想坚定的告诉她“你不会死,我也不会死,我们都不会死”。可是他浑身都在疼,甚至连神志都模糊了。这个时候,他还有什么资格给她承诺?
昨日,他凭一时之气冲在前面,没几步便追上了一群黑衣人。那些人很显然没料到会有人追上来,先是一愣,随即便群起攻之。
那群黑衣人个个身手不凡,若不是有随后赶来的木扬府内家侍卫拼死保护,他势必在第一回合就会死在乱刀之下。而且那些人招式奇特,看起来毫无章法,实际招招紧凑,打得人措手不及。并且,在他们手中,各有一把双叶弯刀,舞得密不透风,让人难以近身,且气势凛冽,锋利无比。也就是这把刀,让木扬邶风得以知晓了他们的身份。
圣焱杀手,琉焱一族掌权者训练的终极死士的其中一队,人数总有二十。除此之外还有另一队,名为神焰。两队队员皆是武艺不凡,残忍冷酷,视人命为草芥。而外人对他们唯一的区分凭证便是他们的手执之物:圣焱手中是双叶弯刀,神焰则是一柄赤藤长鞭。
这一战,虽然在人数上两两相当,可实力却悬殊极大,而且圣焱杀手面相狰狞,宛如地狱里爬出来的索命修罗,所以光在气势上,木扬邶风这边的人就已经不战而败了。
看着眼前的残肢断臂,木扬邶风第一次如此悔恨自己的莽撞。这些侍卫,都是因他而死,更是为了护他而死。当最后一个侍卫高叫着“少爷保重”而后便身首异处时,木扬邶风发疯似的举剑挥向那些黑衣杀手。但他们好像有所顾虑一般,一直都在躲避,即使还击也只是刀入皮肉半分不及,并不取他性命。
可他们越是如此,木扬邶风则越是一心求死。十多个侍卫全都死了,他一个人怎能苟活?可是,上天并不成全。以至于最后他全身都是深入皮肉的刀伤但都没有伤及经脉。
既然死不了,那他便跑,这才有了后来遇到花容泠焰的一幕。斩草不除根,那就别怕日后星火燎原。这是木扬邶风一直以来都坚持的信念。可现在看来,他这火好像要灭了。
“你还好吗?”花容泠焰将木扬邶风扶到河边,再撕下裙摆的一角当做手帕帮他擦拭伤口。伤口虽然很多,但都已经结了痂,没有再流血了,这让花容泠焰安心了不少。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圣焱杀手们围了上来,全都在不远处把这两人望着。不过可能说是监视要确切些。
“她在做什么?”圣焱杀手中的一个成员不解的问。都这个时候了,她还不逃命,还管那个男人做什么?难道她不知道他们要杀掉她比碾死一只蚂蚁还容易吗?
“闭嘴,你怎么可能懂这些。”为首的黑衣人厉声呵斥道,那男人立马惊恐的低下头,不再说话。很显然,那人是他们的头儿。而且听那声音,赫然是一个女人。只见她一直盯着花容泠焰的脸,原本狠戾的眸子里竟漾起了些许柔情。
不是我们非要与你作对,只是你爱错了人。为这男人不顾一切,你值得吗?名唤魅姬的圣焱杀手头目径自想着,心里竟有些许不忍。惹祸的都是男人,为什么总是要由女人来承担后果,而且是心甘情愿的承担?是男人太狡猾,还是女人天生就笨?魅姬苦笑,竟在面前的女子身上看到了自己当初的影子。
“喂。你们能给我点金创药吗?他的伤口又流血了。”蹲在河边的花容泠焰突然朝岸边的一群杀手吼道,差点没把木扬邶风给吓到水里去。
她怎么……胆子也太大了吧!这可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死神使者,她怎么就敢这么明目张胆的问人家要东西啊?而且还要的那么理直气壮,好像不给她就是见死不救一样。
“你当我们是救人的大夫吗?我们可是……”
“给她。”魅姬不容反抗的打断同伴的话,同时发号施令。
“这……”一开始发言的男人犹豫了,他们又不是开善堂药铺的,怎么还负责起这事了?
“若是他死了,你去跟小姐交代。”魅姬也不多说,兀自放下狠话。正在这时,天上突然升起了一道苍白色的焰火,伴随着“啪”的一声,炸开在天际。见此情景,所有的圣焱杀手都自觉的调转马头,朝焰火发出的地方奔了过去。
“小妞,给!”临走的时候,一个圣焱杀手朝花容泠焰扔去了一个瓷瓶,接着便驾马离去。花容泠焰上前几步将瓷瓶捡起,还不忘伸长了手对着那人的背影的道谢,木扬邶风是拼了所有的意志强忍着才不至于被雷晕过去。
危机就这样解除了?木扬邶风一脸的不可思议。这丫头,简直就是福将嘛,他还以为他们就算不死也会被绑去做人质呢。
“来!”花容泠焰又回到他身边,打开瓷瓶将药粉倒在手心,然后开始往木扬邶风的伤口上抹。
“额……”木扬邶风十分无语的躲开花容泠焰倒上来的药粉,“难道你就不担心他给的这是毒药?”他怎么也不相信圣焱杀手会那么慈悲的把金创药双手奉上,所以对于这瓷瓶里所装之物的安全性,木扬邶风是一点也不放心。
“是吗?”花容泠焰像是刚想到这个问题一般,将手中的药粉凑近鼻尖闻了闻,然后皱着眉头不悦的移开,很臭呢。她从来就没想过这瓶子里装的到底是不是金创药的问题,不是因为她缺心眼儿,反而是因为她多留了一个心眼。
若说那些杀手成心要对他们不利,那在昨晚就动手了,根本不会等到现在。而且从昨晚开始,杀手们就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不远不近,正好能将他们完全控制但也不会给他们造成过大的心理压力,甚至在他们放走风掣后,杀手仍旧骑在马上踏着碎步跟着。这恰好证明了,杀手们很担心他们会狗急跳墙而自寻死路,也间接表明,杀手接到的任务只是阻扰,而非取命,并且很怕他们死。这也就是花容泠焰完全放心这一罐药的原因了。
将这些全部分析给了木扬邶风听后,花容泠焰又继续了替他上药的动作。木扬邶风又躲开了,而这次,他仅是因为无地自容而已。没想到他一向自命不凡,到头来却比不过一个不谙世事的女子,这叫他情何以堪!
“呵呵!”花容泠焰掩嘴轻笑,已完全洞悉了他的想法。没想到穿越过后,他还是这么爱面子。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好了啦,上了药我们就快赶路了,不然等他们接受了新指令再回来我们就完蛋了。说不定到时候就是要杀掉我们呢。”花容泠焰装作很害怕的样子,却把木扬邶风给逗得笑了出来。她还真是个活宝呢,做什么都那么可爱。
“还笑?不怕死啊?我可不想死呢!”花容泠焰认真地说道,眉眼里全是对这个世界的眷念,亦或是,对他的眷念。想当初,她不畏艰险找到蓬莱坞最后再穿越到这个地方,也不过就是想和他在一起而已。而昨天,知道他可能有危险,她不惜打晕豆豆也要跑出来,那个时候,生死已尽被她抛在脑后了。
有你便是生,无你宁可死。这就是她的信念。
“走吧!”上好药,花容泠焰便将木扬邶风扶了起来,沿着河流向下游走去。这琉焱的金创药倒还真的不错,很快便抑制住了伤口处的痛楚,所以木扬邶风不多时便能自己走了,两人的速度也快了不少。
其实照他们现在这样的速度,赶在圣焱杀手返回来之前回到营地毫无问题,只可惜木扬邶风太高估这花容小姐的能力了,别的先不说,光是路痴这一点就注定了接下来的是一场悲剧。
而河流最上游处的堤坝,赫然站着一个女人。乌黑的长发被劲风撕扯的像是疯长的藤蔓,合着那身翻飞的青色裙衫,像是一团在风中幽幽跳跃的冥火。绣有展翅凤图的黑色面罩衬着那双猎鹰般锐利冷酷的眸子,无形中散发着让人无法抗拒的王者之风。
“小姐!”魅姬带领着其余的圣焱杀手单膝跪在这女人面前,根本不敢抬起头来。
“都还好吧!”带着黑面罩的女人随意问着,那语气却冷的像要冻结天地一般,不带一丝温度。
“还好!只是……”魅姬小心翼翼的回答,生怕出了差错。只是那女人并不等她说完便挥了挥手示意她就此打住。
“我只是过来看看故人,你们不用紧张。”青衣女人挑眉一笑,面罩下的倾城容颜却是一片冷冽。“你们依计行事,一切听神女的吩咐。去吧!”
青衣女人长袖一挥,瞬间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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