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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
“但绮儿区区商女,不擅长那些争宠分爱的事,更不想让自己变成那些天地里只有男人的闺中怨妇。二皇子,只希望,您能体谅一个平凡女子只想追求一份平凡婚姻的平凡期许。”
“即时你已对本王动心?”
“……是,即使罗绮已经动心。”贝齿咬住娇嫩贝唇,水眸内,虽有伤波潋滟,表情仍是淡定。
玉无树闭了眸,沉吸一口气,将胸际那些瞬间涌上的怒气怨气压下,他不想在她面前失控,这个小女人值得疼惜呵宠。只是,他需要她明白他对她的用心。“你应该知道,如果本王不是君子,有百种法子可以娶你进门。”
“但,二皇子是个君子。”
“如果君子之风使我不能拥有心爱之人,我不一定要做个君子。”
罗绮温柔浅叹,:“二皇子,别赌气了。别因绮儿改变了您做人的初衷。”
“你值得!”还是没有按奈得住,玉无树咆出怒吼。
“多谢二皇子抬爱……”
“绮儿!”他讨厌极了她俏丽秀净小脸那抹清淡笑靥,仿佛为情失去方寸的只有他一个人而已,尤其,是在这片被她引去心神的湖上。他讨厌极了她生疏客气的口吻,又为两人之间竖起篱墙。他讨厌……他讨厌她的心不为他所掌控!
他抬步上前,长臂将她娇小身儿搂进怀中……天呐,他爱死这副娇躯给他的凉软妙感!他贴在她滑腻的脸颊上,道:“绮儿,我既然不是逢场作戏,就不可能轻易放手。即使是你,也档不住我。”
“二皇子,你是要逼民女就范么?”
“不,我不会逼,而是……”玉无树勾起她秀美的下颚,眼内坏芒一现即没,“诱。”
“诱”字声落,他的唇覆下。
男人的火热气息揉在小嘴里,稚嫩的罗绮何曾经过这些?一惊一愕间,已让二皇子汲芳撷香……
“你……你过分!”醒神过来的三小姐猛力挣开,娇颜嫣红,水眸羞恼,“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事?你……”
二皇子意犹未尽,“男女之间彼此心动喜欢,做任何事都属正常……”
“你住嘴!你还说你不是逢场作戏,如此轻浮,如此轻薄,哪里有珍惜?”
这指责未免罪名太大,玉无树好心情一扫而空,恶声道:“是你硬把自己贬到逢场作戏的不堪,关我何事?”
罗绮登时颜红如火,怒不可歇,“我不要再见到你!”
“随你所愿,我也不会再自贬身价地上门随你轻贱!”语语相接,话话相赶,盛怒中的人为将自己所遭伤害降到最低,多是口不择言,伤人伤己。
罗绮掉头而去。
玉无树望她一厢疾奔一厢拭泪的纤细影儿,虽有心疼,但仍不能撇却男人尊严,于是,僵在原地。
三小姐姻缘路7 美人情洁
湖畔,算是彻底的了断了罢?但为何总觉得尚有千头万绪难以放下?
为断的干净,当长姐被双亲由杭夏国带回,又因那位痴儿姐夫的千里痴随而返回杭夏国时,罗绮决定暂随长姐远去。与其陷在这边进退无门,空悬这一颗心儿受煎受熬,不如就让距离和时光将一切搁浅。只是,这一路上,耳听着姐姐对痴儿姐夫的百般柔哄,眼见着痴儿姐夫对姐姐的痴恋痴爱,感受着二人间那种天造地设般的和谐,芳心愈发怅然。如果说,姐姐的精明理智就是为了姐夫的痴憨纯善所生,那自己呢?自己真正的姻缘又在哪里?玉无树……说好了要将那个搅看了自己一心湖水的人束之高阁的,但触及他,仍会隐隐作痛呐。
本想道个情字害人,但姐姐脸上的光彩,又凿凿在目,那么,是自己没有遇到对的人么?
“娘子,喝水。”中途歇息,良之心用水囊打来清澈溪水,让树下的娘子解渴。
“好。”罗缜先润湿了缎帕,抹去相公额上的汗渍,喝了几口后,“相公也喝。”
“娘子再喝啦~~”
“我已经喝饱了,相公喝。”
“嘻,娘子喝饱,之心喝,嘻嘻~~”
罗缜温柔的眸由相公憨颜转到小妹的小小愁脸,“绮儿,还在不开心?”
罗绮微愧摇首,“我……对不住,姐姐。”姐姐与姐夫恩爱如斯,自己却在此愁春伤秋,当真煞风景不是?
“不开心就不开心,你没有对不住我。”罗缜坐到小妹身旁,“我花骨朵般的妹子,当然可以任性,因为,你有我,你是罗家的三小姐啊。”
“姐姐~~”扑到姐姐的怀里,罗绮泫然欲泣,“是啊,绮儿有姐姐。”
“娘子娘子,之心哩?”眼见娘子的香软怀抱被别人所居,即使那个人是娘子的妹妹,良之心依然跳了过来邀宠。
罗缜嫣然,“绮儿在不高兴,所以你家娘子要安慰她,不然相公你把绮儿逗笑了,珍儿便去疼相公。”
“绮儿在不高兴哦?”良之心蹲下身来,愁眉苦脸地望着妻妹,“绮儿你不要不高兴啦,你不高兴,娘子就疼你不疼之心,之心就好可怜,绮儿你高兴好不好?”
“姐夫……”绮儿忍俊不禁,“你真的……难怪姐姐会那么喜欢你。”
“娘子也很喜欢绮儿啊,所以娘子在疼绮儿,但娘子最喜欢之心,最疼之心!”信心满满地说完,却又万般小心地求证,“是不是,娘子?”
“咝~~”再是怎么郁闷,见得了这张憨美容颜上的快乐纯真,罗绮也要一笑再笑了,“好了,姐夫,绮儿已经没有不高兴了,将姐姐还给你。”
张大怀抱将被妻妹轻推过来的娘子抱个满怀,良之心好是兴奋,“绮儿你好好,之心喜欢你……不过,之心最喜欢娘子哦,最喜欢最喜欢娘子哦……”
不行了。罗绮担心这一路下去,自己会让这位姐夫逗出多少条笑纹来,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至纯至净只知道专心讨一个人欢心的人?难怪,会让观之清雅如兰内里强悍如鹰的姐姐尽情流泪由衷欢笑。有没有可能,自己未来的人生里,也碰到这样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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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之心的无心插花,罗绮心迹一扫阴霾,带着一份轻盈心情到了良家。亦因此,才有气力和精神与那位窥视自家姐夫的假白痴美人周旋。虽然姐姐因姐夫的不乖,动了气兼有小小伤心,但她就是相信,姐夫不会让她失望。姐夫虽然痴憨,亦善良博爱,但对自己真正喜欢的东西有着心无旁骛且义无反顾的认定。有幸的是,他对姐姐的认定取得的共鸣,不然,这位痴儿姐夫怕是只能伤心致死,毕竟,姐姐对不喜欢的人从来就不会手软。
此时,罗绮并不自知,同样是因为之心,她对情感清洁度的要求更形提高。她想要的,已不止是两情相悦怦然心动的美好,还有一份非卿不娶非君不嫁的独钟。而在这样的时候,在玉韶公主的府邸,她与玉无树重逢了。
当花厅内,玉韶公主和姐姐谈笑风生,她则透过挑开的轩窗欣赏满园姹紫嫣红的芍药。牡丹乃百花之王,只有皇家的御花园方能种植,王侯将相概以芍药替之,就算在皇家,也有阶级分明,不能逾越呢……
一对盈盈水眸与立在园中花间的一双男人的清亮目光不期而遇。那当下,两人都因过度的震惊而无语,直待良久之后,皆确定了自己看到的不是幻影,才各向前迈出……呃,罗绮当然不能越窗而出,只是,她才走到门口,那个男人的身影已经出现在门前的阶下。
“绮儿?”就算属于心上人儿的那股淡淡的幽香已经盈入鼻内,玉无树仍是难以置信,“真的是绮儿?”
“二皇子……”
“真的是你!”玉无树陡一声高呼,长步踏上石阶,“人长得像,不可能连声音也像,你是千真万确的绮儿!”
本因这段意外的异地重逢而满腹无措的罗绮,被他这副与佯装无关的呆样逗得失笑,“罗绮又不是什么天仙美人,还会有人冒充不成?”
“你不明白,就在刚才,我对天发誓,如果此时让我看见你,我便……”非你莫娶。
最后四个属于甜言蜜语级别的字符尚未来得及表白出来,耳旁已飘过一道揶揄声嗓:“便如何?二皇兄,韶儿可是头一回打你脸看见呆兮兮的表情呢。”
“你……”玉无树白了出声者一言,不无懊恼,这个新婚生活愉快的妹妹就不能当她自己不存在?
“绮儿,别理他,你听我说,适才我……”
“绮儿,该回家了。”有人又不识相地凑来一语。
“你——”玉无树眉挑浅怒,目生薄嗔,“你……”咦,这张脸,与绮儿有三分的像哦,她是……
“是,姐姐。”
绮儿的大姐?晋王叔每每谈起便扼腕切齿的罗家大小姐?嗯,看那眉眼,就知是为难缠的主儿,想要抱得美人归,这位看来不能轻慢了呢……
咦?“绮儿,你去哪里?”乍逢不久,她舍得离开?
“二皇子,罗绮要随姐姐回去了。”美人回眸一笑,旋即开步如常。
“回去,回去哪里?”
“当然是缜姐姐的家,缜姐姐也嫁到杭夏了不是么?”玉韶实在不能欣赏在自己眼里算是聪明多智帅哥一枚的二皇兄保持这副呆傻形容,“美人要走了,还不追?”
“……追?”对啊,追!“绮儿,你等等,无树哥哥来喽!”
三小姐姻缘路8 两情未知
那一天,目望那个娇俏影儿远离,被自尊所困的毫无行动,并在暗中一经告诫自己:对一个可以头也不回地在眼前离开的女子,不应再生任何眷恋。要走的,留不住。
想得是潇洒不错,心却潇洒不起来。
每一天,要对自己的双足鄙视上千回,唾弃上万次,才能管住它们不向有那小女子所在的地方靠去。
但管住了它们,却管不住一颗不能安分的心脏。
他的脑了告诫自己不能妥协,它却在叫嚣着相反的声响,如果不是考虑到人无心不活的至理,他当下就会把它取出挤爆捏烂,看它还能将他英俊伟大的主子折腾到几时?
不能拿“心”出气,又无法命它消停安稳,只得做些事来把自己的心力转移。
晋王叔的及时取乐论的确能暂补一时空虚,但面对着那些比花解语比玉生香燕肥环瘦浓纤各异的莺莺燕燕时,那张弯月眉春湖畔的娇俏面容总会不期然浮上,忆起拥她在怀时报凉软妙感,猝吻下的幼稚无措……于是,当即掷杯远去,心再空再乱,也不能逆它而行。否则,与畜生何异?
为妹送嫁,不是非他不可,向来疏懒的二皇子却主动请缨。
他想籍一趟远行,来理清心绪,是就此放手,还是执求到底,回来时,必要寻到答案。送亲之旅,责任繁多,玉无树的确无暇沉浸在那些困扰之内。
待到了杭夏国,韶儿的大婚,各方走动,两国同阶互访……许多时日下来,终有时间欣赏异国风情时,赫然发现,纠结在心里的那团乱序早已清空干净,惟一清楚感受到的是,是思念,强烈的思念。强烈到他明知不可能,仍闭了眸,默声向上天发誓:那小人儿此刻若出现在眼前,愿意为她做任何事,包括今生惟她一妻,非她不娶……或许是二皇子的祈祷太虔诚,感到了向来很少被感动的上天,当他双眼开启时,那个小人儿当真从他心里站到了咫尺之外。那次第,他告诉自己,再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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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儿,绮儿,等等无树哥哥!”佳人在前疾行,玉无树在后急追。
听着他毫不避讳的呼喊,罗绮向周围暗瞅:良府丫鬟佣人在这几天内似乎熟睹此景,不再有窃笑偷窥的存在。但,仍然羞啊。
“你……你不是要向我姐姐学缂,赶过来作甚?”
“绮儿聪明伶俐的人也犯傻了不是?”玉无树对着心上人一个媚眼,此刻,他不是佯作落魄的呆书生,也不是高傲的二皇子。自打软磨硬泡跟佳人到了良府,就只是玉无树而已。“我赶过来,当然是为了绮儿,妇走夫随有何不对?”
罗绮一张俏脸登时艳若红霞,“你不要总说些这话!”
“绮儿害羞了?”玉无树悄然欺近一步,“绮儿的脸皮薄,无树哥哥以后将这些话放在心里,不说就是。但前提则是,绮儿你必须明白无树哥哥的心意。”
“什么心意?”罗绮抿着菱唇,水眸睇来,“诱劝罗绮与你未婚妻共侍一夫的心意?”
玉无树脸上笑意全收,戏谑之色尽敛,“绮儿,我不能否认我曾有过这个想法,但绝不是为享什么齐人之福,我只是认为名分并不能与情爱划上等号。其实,对于那位昌凉王郡主,我没有任何概念。国宴上的一到两回的碰面,怕是连彼此的面目也不清楚,我早过了大婚的年纪,之所以拖到现在,便是因为心底的那份不甘,不甘一个与自己共度一生的女子,竟然只有陌生两字描述,我也曾对父皇母后直言建议,为免误女家青春,,请为昌凉王郡主再择良婿。如果由女方找一个理由婉拒这桩婚事,对女儿家的名节影响也会降到最低不是么?”
“怎么可能,你是皇家,有谁敢婉拒皇家的婚约?”
“只要想,有什么不可能呢?当年我皇兄向右相大人的千金求亲,便被那位千金以一首诗婉拒门外。难道皇家中人除了强权,便没了起码的风度?就如绮儿,我可曾因为你的婉拒为难过罗家?”
“……那又如何?”虽然他那时搁下了狠话,事后的确不曾有过任何为难,可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不管家中有无妻室,在外面看见心仪女子时,亦难断了占为己有的冲动。何况是皇家中人?你明明有婚约在身,依然来招惹我,并在得知我晓得了你的婚约之后毫不在意,不就是因为你心中理所当然的认定?在你心里,女人对一个男人要求专一,是不是一件顶可笑的事?”
“并不是可笑。”玉无树正颜,“如果绮儿对你的男人做出这般要求,便表示,你也有专情一生的准备了不是么?”
“可是,在你们心里,女人对男人专情一生,不是天经地义的事么?”
“绮儿,”玉无树探掌,将她娇俏的小脸掬在掌心,“如果你未来的丈夫背叛了你,你会如何?”
“我会……”罗绮挑眉,“我会先送他一顶绿帽戴着,再休夫别嫁。”
“……”早看出来了,这小妮子就是外柔内刚的主儿,而且,虽然面薄腼腆,对礼教却并不看好……这小妮子啊~~
“所以,没有什么是天经地义的不是么?所有情感,都是在互相的给予中维持平衡。我对你不好,你当然也可以对我不好。”他以粗糙的拇指在佳人的柔嫩芙颊上细细摩擦,“我既然想得到你全心全意的爱,当然也要全心全意的对你,是不是?”
“你要解除婚约?”
“我会拜访昌凉王,给他先一步提出的机会。”
罗绮柳眉微皱,歪首思索,赫然发现,自己整个人居然陷在了他的臂弯里,脸颊再度灼红,打开他的手,退出身去,“你……讨厌!”
玉无树并没有阻拦佳人撤步,虽然怀抱空落的滋味滋味并不愉快,“绮儿,我拿真心相邀,你呢,可愿真心应我?”
“我……”真心相邀,真心相应么?
望着他伸在眼前的手,罗绮脸儿微疑,心儿微茫:可以么?可以牵起这只手么?
三小姐姻缘路9 两情相悦
可以牵起这只手么?
“绮儿,你在害怕什么呢?”
“姐姐?”罗绮举起迷蒙水眸,“我怕……”怕什么呢?那种一旦付出情感,心就不能为自己所掌握的无措?
“如果你怕的是无可预料的将来,可以继续迟疑不决,因将来谁也不能预料,姐姐不能给你一口断定,但我看得出,现在的玉无树对绮儿,完全是一颗真心相待。”罗缜知道自己也不必说得太多。这绮儿不是没有主见的人,只是心性不似锻儿那般泼辣无畏,而一旦想透所想所要,便会直往无前。
“我明白了!”罗绮小脸一亮,神采照人,“将来虽重要,现在却珍贵,如果把握不住现在,也就无从谈到将来。我就要他此时的一颗真心!”
至此,罗三小姐的一颗芳心,付与二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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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初恋的情怀一旦打开,满腔情意再不遮掩,裁衣为布,穿针为衫,长袍,秀囊,襟饰,玉佩挂绳,处处见妙心,物物见巧思,运用所长之物,毫不吝惜地对所爱之人付出关怀,此乃三小姐的爱恋之法。
且说这番柔情蜜意,直把这个玉无树弄得受宠若惊,每日睁开了眼最大的期待,就是那娇俏人儿又会给自己怎么的惊喜,然后再绞尽脑汁地想着如何讨取佳人欢心。
异地为客,没有责任的牵绊,没有旁人的闲话,两人在杭夏国的这段日子,过得如一对眷侣神仙。只是,他国虽好,总要返乡。
一对金童玉女,共踏回乡途,这一路,赏山山更清,赏水水更秀,青山秀水间,偕肩挽手立于船头,心互通,念互许,万般情意流转在四眸。只盼着旅途无期,只盼着时光凝聚,只盼着顷刻到白头。只是,再长的旅途,也要结束。
船到岸,人回国,一番依依惜别,各回家门,各忙手头事。五日后,诸事落定,两颗相思才起。
玉无树依然不掩不蔽,登门造访,旨在宣告天下:罗家三女为他二皇子所有,他人少作觊觎。
一如既往的二皇子作风,高挑张扬,不同的是,如今对面已有佳人回应不再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游戏。
高沿城人人皆云,巨贾罗家,原本因财生势,如今,要因女获贵,更上层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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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玉无树在罗家铺面又任半日帐房先生,被父皇一道令牌宣回宫内,兴冲冲到了御书房外,守门小太监满脸讨好窃声凑来:“二皇子,您先别急着进去,昌凉王在里面呢。”
“昌凉王?”玉无树一眉闲挑,“那又如何?”
“唉呀,二皇子爷,您可急死奴才了,您忘了,昌凉王是你什么人?”
“能是什么人?一个臣子而已。”
“这……”这么说也对,但二皇子怎么就忘了另一个身份?“从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