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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再重来一次的话,他不会再见郭纤纤,不会背叛蓝千彤,更不会将她气到毒气攻心。
“呵呵。”蓝千彤笑了。笑的很开心,很开心。但是,这笑却让司徒昊轩害怕。
“谁拉住我谁救救我
我从高空狠狠地坠落
谁叫醒我说这是梦
说你和她什么都还没有
在窒息的沉默中你握痛我的手
爱怎么了我怎么了
一句话都没有说
我曾经以为爱情应该诚实
但诚实却是最尖锐的刀子
你坦白一切留给我决定
是多么的自私
我恨你就连你的感谢都太诚实
你不懂最大的温柔是掩饰
在我转身之前你看不到我流泪的样子
你没有错我没有错
是一阵风吹熄了承诺
你挣扎过你要我懂
那谁来懂我心里的黑洞
我从来没有这么渴望你欺骗我
掀开一切千疮百孔
明天到底怎么过
我曾经以为爱情应该诚实
但诚实却是最尖锐的刀子
你坦白一切留给我决定
是多么的自私
我恨你就连你的感谢都太诚实
你不懂最大的温柔是掩饰
在我转身之前你看不到我流泪的样子我曾经以为爱情应该诚实
但诚实却是最尖锐的刀子
你坦白一切留给我决定
是多么的自私
我恨你就连你的感谢都太诚实
你不懂最大的温柔是掩饰
在我转身之前你看不到我流泪的样子”
蓝千彤边唱,边着司徒昊轩笑。明明知道司徒昊轩听了这首歌心里会难受,但是她还是唱了。没错儿,她是故意的。没道理,只让她自己一个人难受。
“当!”的一声,蓝千彤的手猛的一挥,手中的古琴琴弦应声齐断。
“司徒昊轩,这琴是你我的定情之物,如今,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蓝千彤无视着手指上的血。这琴何止是他与她的定情之物,更是她父皇与母后的定情之物。可是,如今他负她至此,留此琴何用?
“……”司徒昊轩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是,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他觉得,断了的,不是琴弦,而是他一直想紧紧的抓住的东西……
蓝千彤不再看司徒昊轩一眼,转身向房内走去。
司徒昊轩,你要记住今天。今天,不是我蓝千彤不给你机会,而是你不要我。
一滴泪,自蓝千彤的眼中划落。
司徒昊轩,你要知道,不是我不想在你面前哭。而是,现在的你,已经不会再去问我为何落泪,手轻轻的抚上小腹。
孩子,不是娘不想让你爹知道你的存在。而是,他已经有了另外一个孩子。一个,与别的女人的孩子。
司徒昊轩,不是我不告诉你孩子的存在。我只是,不想让他长大之后,恨他的父亲。
司徒昊轩,你可知道,时间,真的很可怕。只是十五年,你我便走到了如此绝路。
司徒昊轩,你可知道,你欠了我整整十五年!
司徒昊轩,你可知道,我已经没有时间等你还我那十五年了。
司徒昊轩,你可知道,为了你,付出了所有?
司徒昊轩,你可知道,我有多爱你?
司徒昊轩,你可知道,你伤我多深?
司徒昊轩,你可知道,我有,多恨你?
“我司徒昊轩以血立誓。今生今世,绝对不负彤儿,我要她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最快乐的人。她将是我一生中唯一的爱人!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
“我蓝千彤以血立誓,今生今世,绝对不负轩哥哥,我要成为轩哥哥唯一的爱人!只要轩哥哥还要彤儿,那彤儿就绝对不会离开轩哥哥!”
两个幼稚却坚定的童声从蓝千彤的脑满里响起。
“轩哥哥,你那时可知道,如今,你也会有不要我的一天?唯一的爱人?不让任何人伤害?呵呵。你可知道,这话对我而言,有多讽刺?以血立誓。以血立誓?是用我的血来立誓吗?你可知道,你给的唯一,我却等到了背叛。背叛……与死亡……”
门外,司徒昊轩将身子靠在树上。低着头,好像地上有什么漂亮的东西让他不愿将目光转移他处。
彤儿,我又做错了是吗?你说,你转身之前,我看不到你流泪的样子。可是,这次,我却知道。因为,你的泪水,落到了地上。
彤儿,为什么你不可以全心的信任我一次呢?我知道你难过。可是,你总是这样将所有的事都放在心里,让我去猜。猜对了,松一口气,猜错了,他便只能像现在这样,看着她离开的背景。可是,他不想这样啊。他猜的好累。真的好累……
“王爷,王爷不好了!”一下人匆匆忙忙的跑到司徒昊轩的面前。脸色因为跑的太快而红的发紫。
“怎么回事?本王不是说过没有什么事不要来打扰本王吗?”司徒昊轩面色不善。
“王爷,画室失火了。”那画室是王爷平时最宝贝的地方。除了王妃,其他的人都不许进。就连清扫,也是王爷自己完成,为的就是不弄坏王妃的画像。可是现下画室却失了火……
司徒昊轩震惊的猛然转身,呆呆的看着蓝千彤那早已关上的门。她,真的如此恨他吗?
“火扑灭了吗?”
“没有。火势太大,根本……扑不灭。”那下人担心的看着快要崩溃的司徒昊轩。其实,王爷也并不像传言的那样无情吧。
司徒昊轩没再说什么,向画室的方向跑去。就算知道自己去了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但是他还是想保住几张蓝千彤的画像。
'飞越沧海的蓝色忧伤 … 虐恋篇:第一百七十章 火烧画室'
我想要放开总是欢乐之后走来的悲哀
它让我明白美好永远会是短暂的存在
我想要放开经过痛苦忍耐获得的精彩
它让我认为付出很多代价换不回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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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一片火海,让司徒昊轩心痛到无力。看那火势,绝对不会是自然失火。这,就是报应吧。当初他对失火的秋园坐壁上观的报应。
司徒昊轩抢过身边一个下人手中提着的水桶。将水从头上浇了下去。然后在所有的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冲入火海。
眼前闪现的,是当初蓝千彤毫不犹豫的冲入化为火海的秋园中的场影。原来,当时的她,不是不顾自己生死。而是有些东西,远比生命来的更重要。哪怕,那只是一件死物。
“王爷!”侍卫们看着司徒昊轩冲入火中,却只能干着急。虽然不知道王爷为什么不顾自己的生命安危而冲入海中,但是,他们也不会跟着冲进去。必定他们没有司徒昊轩那份儿功力,进去也是送死。而且说不定反而会拖累了王爷。
“哥,你干吗?快出来!”刚刚赶到的司徒宏正好看到司徒昊轩冲入火海的情景,想都不想的向画室冲去,却被跟他一起来的展御枫拉住。虽然司徒宏对于司徒昊轩背叛蓝千彤的做法无比的生气。但是,那个人必定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义兄。他怎么可能看着他冲入火海而不管不顾?至于展御枫,他更不可能为一个背叛蓝千彤的人而让自己的爱人去冒险。
“枫,你放开我,我要去救我哥!你放开我!”司徒宏急的眼睛都红了。
“就你那两下子,算了吧。我去!”论武功,就算是两个司徒宏也比不过一个展御枫。所以,听到展御枫的话,司徒宏乖乖的冷静下来。
“你要小心,如果你要是死了,我不会独活。”火这么大,烧死一二十个人跟玩儿似的。所以,司徒宏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这个平时吊儿郎当的爱人。
“安啦。我没这么笨。”说着,展御枫也抢过身边一下人手中的水桶,将水从自己头上浇下后冲入火海。
与此同时,置心阁内。
“公主。你后悔了吗?”地十四担心的问着呆呆的看着画室方向的蓝千彤。
“我为什么要后悔?”蓝千彤眼中闪着泪光。那个火光冲天的地方,是放置所有司徒昊轩为她画的画像的地方。而她,命地十八一把火,将之毁去了。与火一同藏去的,还有她那颗鲜活的心。
“可是你快要哭了。”这种要哭不哭的神情,还不如大声痛痛快快的哭一场来的好。这个样子,让人心疼,心酸。
“是吗?怪不得我看什么东西都这么模糊呢。”蓝千彤恍然大悟的样子并没有如愿的逗笑身边的十二个人。反而他们的心更疼。
抬手拿起桌子上的画卷,打开。呆见画里一对新人,新郎正小心翼翼的扶着新娘的手,看样子是要送入洞房。看那新郎一脸幸福与满足的笑意,任谁都会知道这是一个幸福生活的开始。而画卷右下角的四个字正印证了这一点——不负相知!
忘不掉第一次见到这画儿时,她惊喜的心情。
忘不掉当时司徒昊轩那夹杂着疼惜与爱恋的目光。
忘不掉那句“此生定不负你”的誓言。
忘不掉那又曾紧紧的将她拥入怀中的双手。
但是,她更忘不掉,他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与背叛。
“别看了,再看也改变不了司徒昊轩明天纳妾的事实。”地十三叹了一口气。他不是想打击她。而是不忍心她将心放在悲伤当中。
“是啊。再看,司徒昊轩还是背叛了我。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蓝千彤笑了。笑的很美。但是,有那两行清泪点缀,那笑,很凄美……
“不负相知?哼,可笑的不负相知!”蓝千彤低声轻喃着,拭去脸上的泪,将画收起。这幅画,她还是舍不得毁掉。将来,她可以将这画交给她的孩子。她可以告诉她的孩子,其实,他的父亲是爱他的。他的母亲,用她的生命来爱他。而他的父亲,虽然不知道他的存在。但是,至少,让她的孩子知道,他的父亲,是爱他的。
“十三。”
“什么事?”地十三老老实实的走到蓝千彤的眼前。如果在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往枪口上撞,那他会死的很惨的。
“把这个药给郭纤纤吃下去。”蓝千彤丢了一个小药瓶给地十三。
“这是什么?不会是打胎药吧?”如果蓝千彤真的气疯了,这是完全有可能的事儿。当然,他并不排斥做这件事儿。
“不是,相反,这是保胎药。”蓝千彤笑的阴狠。“你可别小看这药。吃了这药的孕妇,胎儿和母体就会成为完全的一体。胎死母死。而且,这药对于打胎药可是有很好的防御做用。”
“这么好的药,为什么要给郭纤纤那女人吃?我巴不得郭纤纤的孩子死掉。”地十三不屑的撇了撇嘴。
“郭纤纤这个女人可是奸诈的很。谁又能确定,那个女人不会为了司徒王妃的位子而随便找个男人让她怀孕?万一真的是这样,到时候郭纤纤嫁入王府后打掉孩子,给我来个死无对证,我有什么办法?我现在只想知道,郭纤纤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司徒昊轩的。”冷静下来的蓝千彤是非常可怕的。她可以将眼前的事的一切可能性都分析出来。而且会在无形中一个个的去试其真假。正因为如此,她才能活到现在。但是,女人都是感性动物。一但遇到情爱之事,她们便会放下所有的理智,却全心全意的爱一个人。而这样的后果,并不一定是美好的。比如蓝千彤。
“你又知道了什么?”地十三无奈。蓝千彤的武功太高。高到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她的深浅。
“昨天晚上我找了郭纤纤,发现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儿。”蓝千彤玩味的笑着。
“你又偷跑出去了!”地十四苦笑。他虽然知道自己这一群人是没有能力阻止蓝千彤离开的,但是,这样三翻四次从他们眼前出去,而不被他们发现,现在又在他们面前说,这也太打击他们的积极性了吧?果然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
“你发现什么了?”比起地十四,地十三显然已经习惯蓝千彤无形中的打击了。换句话说,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我发现,郭纤纤的喜脉比我的喜脉的强度还要高。”
“这能说明什么?”地十八不解。他没学过医,不知道也是理所当然的。不过,蓝千彤身体不好,喜脉强度不如郭纤纤,那也没有什么吧?
“这说明,郭纤纤怀孕,比我早!”蓝千彤笑的没心没肺。
“你是说郭纤纤的孩子不是司徒昊轩的?”如果这样一来的话,那蓝千彤还会跟他们离开吗?
“不一定,说不定司徒昊轩早就背叛我了也说不定。”无所谓的口气让人火大啊。
“那我们要怎么做?”
“静观其变。”就算那个孩子不是司徒昊轩的,那又如何?同样改变不了他背叛她的事实。
“公主,王爷他进了画室。”地十九风轻云淡的说了一句。
“哦。”蓝千彤无所谓的笑了笑。她的苦,她的痛,也是时候该让他尝一尝了。
“那些画儿我可是先在上面撒了酒的,就算十个司徒昊轩一起冲进去,也别想取出一幅画。”那满室的画儿,他可是足足撒了五坛好酒呢。“不过倒是可惜了那些画像了。都是公主你的画像,你不觉得可惜吗?”那些画儿就这么烧掉,连他都觉得心疼呢。这个,司徒昊轩该知道,他们的公主有多么的伤心了吧?
“有什么好可惜的?人都不在了,要那些画像干吗?”要告诉后世,曾经有一个男人是如何的爱她吗?可笑!
'飞越沧海的蓝色忧伤 … 虐恋篇:第一百七十一章 迟疑'
誓言在外面徘徊,如今已变成了难收的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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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入火海后,画室内浓浓的酒味证实了他的猜想。这火,是人为的。而让他更在意的是,那些被他挂起来的画,已经被烧的差不多了。司徒昊轩向书架扑去。那里,应该还有完整的画儿才对。
但是,事实,却让他大受打击。地十三做事儿,怎么会如此粗心呢?所有的画儿上,他可是都撒了酒的。可是,司徒昊轩并未放弃。他竟然脱下自己湿淋淋的外衣,向那些画儿扑去,试图将那火扑灭。虽然,这只是徒劳而已。
“司徒,你疯了吗?快跟我出去。”跟着冲进来的展御枫一见到司徒昊轩的举动,不由的大骂白痴。人都不在乎了,他还来救这些画儿干吗?
“我不要。这些都是我为彤儿画的画像,不能毁掉。”司徒昊轩红着眼睛推开展御枫。
“那又怎么样?千彤都不要这些画像了,就算让你带出去又有什么用?”有心人又怎么会不知道,这火,是蓝千彤派人放的?只不过,对于她能狠的下心不留给司徒昊轩一丝念想,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思。
“是我对不起她。她怎么对我,我都无话可说,但是,我这些都是我爱彤儿的证明,我丢不下。”当年,蓝千彤冲入秋园,带回那盆被火烧掉大半的风信子和古筝的时候,也是同样的心情吧。虽然,到最后,那盆风信子还是死掉了。那时,她的心,是不是也如同他现在一样的痛?
“证明?你这个笨蛋!你怎么不去死?爱是要用这些死物来证明的吗?她蓝千彤几次用生命去证明她爱你,那时怎么不见你像现在这样去守护?到现在你竟然为了这些死物而离开千彤的身边?你个混蛋怎么永远都不知道千彤她需要的是什么?”不知道是不是画室内的烟雾太大了,展御枫觉得自己的眼睛酸酸的,好像随时都会流下泪水来一般。
“可是,彤儿只有不到一年的生命了。我只是怕在她走后,我会想不起她的样子,很怕很怕。”他更怕,蓝千彤走后,他就永远都见不到她了。他怕他连个念想都没有。他怕,真的很怕很怕。
“那你能怪谁?是谁害的她只有不到一年的性命的?我们把一个好好的人嫁给了你,才两年,她就只剩下不到一年的生命了。你还有理了是吧?”要不是顾及司徒宏和蓝千彤,他早就给他一剑了。
“不,这不是我想要的。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宁愿我从未失忆,从未忘记过彤儿。我爱她。真的很爱很爱。我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到今天这一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失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会是郭纤纤。他更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与他的思想总是背地而驰。可是,他的身份与责任让他不能事事以爱情为先。他也不想这样。可是,并不是所有的选择权,都在他的手里的。每当做出伤害蓝千彤的决定之时,他的心也会痛,也会苦。可是,他能怎么办?事情已经出现,他只能想办法解决。他知道这样很过份。可是,身为一个男人,他不能任性的将一切推之不顾。
“你可以选择的。只不过,你选择了伤害千彤。”人都是自私的。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就算是伤害别人,也在所不惜。而事后,却又往往却后悔当初的决定。而这个决定,被美其名曰一念之差。一念啊,说的轻巧,可是,又有谁知道,这一念对于有些人来说,是多大的伤害?他自己都是这样,又有什么资格去说司徒昊轩?“算了,还是先离开这里吧。”这里可不是说话的地儿。他的头发已经被火给燎了一些了。
“也许,你说的对。”他的大男子主义,让他做出了太多伤害蓝千彤的事了。
“走吧。画儿烧了还可以再画。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展御枫看着快要将两人吞噬的大火,也不管司徒昊轩的意见,直接拉着他向外走。如果再不出去,难保司徒宏会不会冲进来。
知道所有的画儿都已逃不掉被毁的结局,司徒昊轩伤心这下也没打算在这火里多呆。展御枫说的没错儿,画儿没了还可以再画,但是人死了,那就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哥,枫,你们没事儿吧。”一看到两人出来,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司徒宏更是扑了不去。将司徒昊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