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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跑,一边眼泪都快要急得掉出来的江暮烟,浑身都快要颤抖的不能自抑了。
身为一个现代穿越过来的灵魂,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什么是心疾!
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在这医疗水平不发达的古代,一个古人若是得了心疾意味着什么?
不会的,裴羽钦他还这么年轻,身体看上去也不像是羸弱的人,而且他能那么轻而易举的抱起她,面色虽然不是健康的红润色,却也不是那种苍白的病秧子。
呼吸,精神看上去都和健康人没什么两样,怎么会有心脏病呢?
难道是突发-性-心肌梗塞?还是中风?
江暮烟越是想,也越是慌乱的全然快要没有方寸了,只知道用力的跑,拼尽全力的跑。
第一次开始咒骂这古代的宅院,干嘛要造的这么大,明明不过是一个院墙之隔,但是却要绕如此大一个圈,跑了这么久还没能跑到。
然而不管怎么样,江暮烟都一个劲的在心底,大声的祈祷:上天,你一定要保佑裴羽钦不要有事啊!我情愿用我所有的阳寿,去换他的一生康健!
江暮烟从来没有尝试过跑的这么快,这么急,因为上辈子的人生,让她早就只能把跑步和快走,包括其他的任何健身的运动,都当成灾难般杜绝。
而这一辈子,重生成了这个江暮烟,她除了第一次在发现裴羽钦竟然是裴夜袭的爹之后,受了点小刺激跑了一顿之外,这么多天,她一次也没有需要用到跑步的机会。
却没想到,又一次如此快速的奔跑,却是因为裴羽钦的出事。
若是可以,江暮烟当真希望他从来没有见过裴羽钦,也从来不曾如此喜欢上他,和在意他,若是那样的话,现在,她的心,也不会那么难过了。
眼看着裴羽钦的院落终于到了,江暮烟因为还是第一次来这里,并不清楚他住在哪里,顿时就拉过一个小厮,神色惨白的问道,“裴羽钦他住在哪里,快带我去,快点!”
小厮自然认识眼前这个跑的云鬓纷乱的人是谁,他惊讶的是她那惶急的神色,和似乎随时都会晕倒过去的苍白面容,想着她不会也是为了老爷的心疾而来的吧!
只是老爷不是已经——
然而脑子里的思忖未完,嘴巴却已经本能的先一步回答了江暮烟的问题,“老爷他在书房!”
“书房在哪里,快带我去!”
江暮烟一听人还在书房,心里就更不是滋味,想着他这么年纪轻轻的就得了这样的病,一多半都是被他这么日夜-操-劳生意给累的。
若是这一次他得以否极泰来的话,说什么,她也要去到他身边,照顾他,帮助他,哪怕别的都不能为他做,帮他倒倒水,递递茶却总是行的。
江暮烟心中难抑悲观和希望的想着,抬眼一看那小厮还站着,不由火了,“你还愣着做什么?快带路啊!”
“是,是,少奶奶,呃,不是,江小姐!”
“别废话了,赶紧带你的路!”
江暮烟哪里还有心情去让他纠结称呼的问题,顿时就快速的催促道。
“是,是!”小厮也被江暮烟惊急的神色给感染了,再不敢耽误,顿时也快速的在前面快走了起来,完全忘记了他原本是要对她说,若是她是为了老爷的心疾而来的话,就完全不用焦急了。
因为大夫已经来请过脉了,只是虚惊一场,老爷身体健康着呢,根本没有事情!
只是小厮被江暮烟这顿焦急和催促的情绪一影响,也就压根忘记了说这件事,便盲目的就在前面引路了。
“再快点,用跑的。”江暮烟却依旧嫌他慢,不断的催促着。
结果那小厮,顿时就只好在江暮烟前面跑了起来。
而江暮烟也咬着牙,半点没有落下的一口气跟着那小厮跑了整整两条曲折而悠长的回廊。
然后在小厮指着不远处的荷塘对面的房间,喘着气的说着,“江小姐,前面那房门口有人站着的便是老爷的书房,不过老爷他——”
话还没说完的时候,她的人就已经越过小厮身边,继续往前跑了去了。
因为她已经看到青书低垂着脑袋,一副很颓唐的样子站在门口了,便知道那个房间里,肯定有她的裴羽钦在其中。
只是青书为什么那副样子站在门口,为什么没在里面伺候着?
难道裴羽钦他已经遭遇了不测了吗?
江暮烟光想都心神俱裂了,顾不得胸口一阵接一阵严重缺氧要爆炸般的疼痛,她一口气就冲到裴羽钦的书房门口。
在青书和其他小厮都有些惊若木鸡的情况下,她一脚已经踹开了房门,然后人就冲了进去,口中更是大声的喊道,“裴羽钦,你——”
‘怎么样’三个字根本还没有机会喊出口,她就已经看到了正端坐在书桌前,正在折叠什么东西,放进一个紫檀木盒子的裴羽钦。
还有就是正坐在书桌左前方的椅子内的裴风。
一时间有些弄不明白究竟出了什么事情的江暮烟,只觉得脑子里的一个忧急过头的弦顿时松了下来,第一个反应就是,“你没事!太好了!”
说完,腿一软,意识一黑,人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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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9】不再回避的拥抱
她这一晕,顿时把裴羽钦和裴风都吓的站了起来,双双往江暮烟的方向冲去。
而裴羽钦因为既不是练武之人,加之又是从桌子后面绕过来了的,动作方面自然没有身为练武之人的裴风来的快。
所以当裴羽钦冲到近前的时候,江暮烟的身子已经被裴风先一步抱了起来了。
“风儿,快把烟儿放到后面的软榻上去,青书——去把大夫重新给请回来,快——”
裴羽钦这一次再也掩盖不住忧心和关切的表情了,要知道如今的这个烟儿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晕倒了。
上回她也莫名其妙的不能动弹过,林大夫说是什么精神受了太大的刺激之类的,他后来知道烟儿的性格迥然不同,是因为她内里的灵魂根本换了一个人。
所以受刺激之言自然不足采信,也就难怪每回烟儿都不要林大夫给她瞧病。
但是既然不是受了刺激才会晕倒,不能动弹,那么就是烟儿的身体内,肯定有其他方面的隐患。
如今她又一次在他面前晕倒了,裴羽钦如何不急?
素来的沉稳淡定,泰山崩于前而不惊的做派,在此刻看到江暮烟的云鬓散乱,面色惨白后,立即完全没了形状。
若非裴风自己也同样着急,否则的话,一定能觉察到裴羽钦此刻的声音都是有些发抖的。
门外的青书,从看到江暮烟神情惨乱的踹门进入书房时,就觉得情况不好,如今听到老爷的大吼声,哪里还敢多耽误?
顿时可怜的小厮,立即又在青书的一个手势指挥下,再次跑出去,准备去把可能还没回到他们自己住的院子里的大夫,再中途给截回来。
裴风却在把江暮烟放上软榻后,先一步把了把脉,然后就有些松了一口气地道,“叔叔不用担心,暮烟只是太惊急,跑的又太快,一口气憋的太久,然后骤然松懈下来,才会晕厥过去的,侄儿给他输一些内力进去,就会很快醒来的。”
“那风儿你赶紧现在就把烟儿救醒!”
裴羽钦闻言,心里总算也跟着稍微松了一口气。
只要烟儿没事就好!
裴风此刻也心系在江暮烟的身上,闻言,顿时就半扶起江暮烟的身子,然后人绕到她的身后站好,一手就运上几分内力,轻轻地放到了江暮烟的右侧肩胛骨下方。
稍稍一使力,江暮烟的口中,就溢出一声即将苏醒过来的呻-吟。
裴羽钦的眼中顿时流露出几分喜色,立即做到软榻边上,关起的看着江暮烟的每一分表情,似乎在等她睁开眼睛的第一瞬间。
裴风此刻终于发现了裴羽钦的超乎寻常的紧张和关心之色。
但是倒也没有多往别的地方想,毕竟在整个裴家,裴羽钦疼这个故人之女的事情,所有的人都知道。
如今看到她晕倒,他紧张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而江暮烟悠悠醒来的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她面前的,正用担忧的眉眼看着她的裴羽钦,一时间忘记了她如今身在何地,也忘记了发现她身后还有一个裴风。
她只知道这一瞬间,她需要拥抱住眼前这个光风霁月,美不胜收的的男人;这个让她魂牵梦萦,沉-沦-深-陷的男人!
所以,她全然的、不顾一起的就这么做了。
她紧紧的抱紧裴羽钦的脖子,惶急的道,“羽钦,你没事!你真得没事!太好了,太好了!”
这是裴羽钦第二次听到这样的放松而幸福的感叹了,第一声自然是在江暮烟晕倒之前的刹那。
那时的那一句,她说的很轻,他还可以认为是呓语,不太清楚,但是这一句却说的很清楚,很明白。
他知道了,她一定是从哪个下人那里听说了他心疾发作,所以一路忧心过甚的跑过来的,以至于当她看到他还好好的坐着时,神情一个放松,反而把她自己给逼的晕厥了过去。
这个傻烟儿,为了一个他,就真的值得她如此的不顾一切吗?
罢了,罢了,该来的躲不了,他都也已经被她所吸引了,又何必再做无伪的掩藏和抵抗呢?
裴羽钦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在裴风那震惊的眼眸注视下,他没有犹豫,没有避嫌的,也同时回抱住了江暮烟。
轻轻地抚着她的背,柔声地安慰道,“烟儿,你别担心,没事了,一切都是只是一个误会,一场虚惊,都是青书闯出来的祸,我不知道你会知道,还误以为我真的有事的跑来,让你担心了!抱歉!”
“是误会?真的是误会吗?你真的一点事情也没有?”
江暮烟还是有些不相信,所以抱着裴羽钦的脖子的手,不由收的更紧了一些。
“真的,我保证,真的是青书太过紧张,所以弄了一场大的虚惊,你若不信,一会儿范大夫他们回来,你当面问问,看看我的身体是不是健康的很?”
“不问,不问,健康就好,健康就好!”江暮烟用力的在他的肩窝内摇头,随后身子就松懈瘫软了下去,语声低微地道,“只要你没事,我就放心了,之前真是害怕,害怕我要是来的晚了,慢了,便再也见不到你了!”
裴羽钦刚想说什么,就感觉到了肩窝处一阵湿-热,烟儿她哭了?
裴羽钦的心骤然间也感觉有些痛了起来,另外伴随着的还有一种再也无法放开她的感动萦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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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0】被撞破了!
“傻丫头,我不会有事的,我以后还要照顾你很多年的,怎么可能有事呢?”
既然已经决定了要她了,裴羽钦也不再抗拒对她说出内心里最真实的愿望了。
江暮烟闻言顿时大是惊喜,挂着眼泪的双眼顿时就不敢置信的抬头看向了裴羽钦,“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我以后还要照顾你很多年,不会就这么轻易的得病的,真的是一个误会,我正好在想事情,手捂在胸口,从外面进来的青书,便以为我心口在痛,没等我拦阻,就已经叫了I下人去找大夫,弄出了这么一个大误会来!”
“我没想到消息居然也会这么快的传到你那里去了,你是不是一听到消息,就吓得跑出了门?”
江暮烟却顾不上去回答他这个问题,她只是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想要从他的眼中得到确定的答案。
她想要知道他口中的那个照顾她很多年,是不是她脑海里所理解的那个意思。
还是他只是想以一个长辈的身份照顾她很多年?
她真的被这次突发心疾状况给吓坏了,她原本以为她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慢慢的等待裴羽钦也爱上她。
可是这一次的事情,让她知道,人生的路途其实有时是很短暂的,遍布着太多的意外,有时她认为有很多的时间,其实很可能眨眼间,就什么也不剩下了。
这一次是虚惊一场固然是好事,可是若万一是真的呢?
万一裴羽钦就因此彻底的没了呢,那她的情,她的爱,还能托付给什么人知道?
所以她不能等待了,不管是失望也好,是惊喜也好,她无论如何今天也要从裴羽钦嘴巴里得到个准信。
她要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有机会可以与他白头偕老。
而站在江暮烟身后的裴风,此刻已经完全被这情形给震惊了,因为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江暮烟和自己的亲叔叔裴羽钦,会有这样的相处情形发生。
光是看到暮烟慌乱惊恐的模样,他已经毫不怀疑,在暮烟的心里,她无疑是爱上了自己的叔叔裴羽钦的。
而他的叔叔裴羽钦呢?
裴风细细的看着他温润柔和且绝美出尘的面容,似乎第一次在他叔叔总是透着隐隐威严却沉稳不已的绝美面容下,看到了真正的温柔和担忧!
那种淡淡地如温水般流淌过的温情模样,眼中真切的感动和脉脉的温柔目光,抱着暮烟修长美丽,却正不断的细细安抚的双手。
每一个细节,每一个表情,都宣告着,裴羽钦明显也对暮烟是有感情的,而且这种感情,已经不是他以为的那种长辈疼小辈的宠爱了。
而是一个成熟的男人,喜欢一个女人时的表情了。
裴风真的震惊了,他也完全错愕住了,他简直不知道接下去,他该有什么反应,他甚至不知道他还应该不应该站在这里,提醒他们,还有一个他的存在。
就在这个时候,一顿衣袂声落下,裴风听到了,而裴羽钦和江暮烟因为不是练武之人还没有听到,但是裴风却来不及阻止了。
只见一脸焦急的裴夜袭在下一个瞬间就闯了进来,“爹,你怎么——”
话也是喊了一半,就骤然停顿住了。
江暮烟和裴羽钦听到了裴夜袭的声音,顿时轻轻地分了开来,同时转头看向门边。
裴夜袭的脸色简直用无比的难看和震惊来形容了。
他上次就已经怀疑了江暮烟和他爹之间的相处情形,觉得江暮烟看他爹的眼神,和对他爹的称呼有些怪异。
只是没有找到明确的迹象,但是眼前,他却是亲眼看到了他们拥抱在一起的画面。
他也不是小孩子了,他已经是个有过无数女人,八九个妻妾的成年男子了,所以不要告诉他,他们这只不过是长辈和小辈抱在一起的安慰神情,他是不会相信的。
难怪江暮烟这次是铁了心的要和他解除婚约,也难怪这么几年一直不准他提出解除婚约的爹,这一次却不顾他的不愿意,居然主动答应了江暮烟让他们解除婚约。
原来皆不过是因为她们两个看对了眼,想要双宿双栖,所以嫌他这个正牌未婚夫碍事了?
裴夜袭的心里骤然就升起了一股浓郁的火,和一种被人双重背叛的愤怒。
看着江暮烟和裴羽钦的表情,也顿时显露出了深深的鄙视和厌恶的样子。
不知道该怎么冲着自己的爹发怒的裴夜袭,顿时就只能把满腔的愤怒全部都发-泄-到了江暮烟的身上。
顿时就大声的骂道,“江暮烟,你真无耻!我说你怎么这么斩钉截铁的要和我解除婚约呢,原来你根本是早就-勾-搭-上了我爹!”
“怎么,做裴家未来的当家主母,不能满足你的野心和贪-欲-,便想着干脆勾-引-上我爹,直接就做现任的?”
“夜袭——住口,事情不是你以为的这样!”
裴羽钦亲耳听到自己的儿子对着江暮烟,说出这么难听的话,眉头也立即就蹙了起来,这个夜袭,当真是被他宠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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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1】你太混账了
半点身为男子的风度也都全没了,就这么出口这么恶毒和难听的话,如何了得?
“爹,你事到如今还要否认吗?难道你想否认,你抱着她的原因,不是出于你也喜欢上了她?难道还想对我说,这只是一个长辈对晚辈的安慰拥抱不成?”
裴夜袭的话顿时让裴羽钦停顿了一下。
他的确没办法否认,他现在已经决定要江暮烟的事实了,只是他也不希望夜袭就这么胡乱的在心里认定他和江暮烟就有罪。
在知道江暮烟喜欢他,和在他也决定要江暮烟,都是在夜袭和她解除婚约之后,在这之前,他和烟儿是再清白,再单纯不过的了。
夜袭不能因为如今他和江暮烟抱在一起,或者他以后要和江暮烟在一起,就认定自己和烟儿对不起他在先,这是完全错误的,也是不能成立的指控。
而裴羽钦的这个停顿和短暂的沉默,顿时在裴夜袭和江暮烟的心中,激起了完全不同的浪潮。
江暮烟的是狂喜如潮。
而裴夜袭的却是愤怒狂涌。
那种几乎要把他自身淹没的愤怒,使得他的双眼都顿时血红了起来,他大步的迎了上来,近到裴羽钦和江暮烟身前。
眼光如血,面容阴鸷狂暗地道,“爹,你太让我失望了!在我的心目中,爹你一直是个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却没想到——”
裴夜袭冷笑的目光,如刀锋般在江暮烟和裴夜袭的面容间辗转不已,“区区江暮烟这么一个虚伪的-贱-人,就让你打破我心中多年来的形象,人家都说你是爱娘,爱的深切不已,所以多年来不曾续弦,不曾纳妾,甚至也不近女色,既然这样,你如今这样算什么?”
“还是爹其实你一早就看好了江暮烟这个小yin荡-huo,只是苦于没有什么好借口把她据为己有,就故意借了我的名头,让她成为我的未婚妻,顺利进入裴家!”
“如今这个小jian人已经长成了,你也迫不及待了?所以决定把我这个当了垫脚石的碍事的家伙撇开?爹,你果真是老谋深算……”
裴夜袭一句比一句过分和刺耳的话,终于让裴羽钦再也没能忍住。
“啪——”的一个清脆的耳光就已经甩上了裴夜袭的脸。
裴夜袭怔怔地看着裴羽钦铁青的面容,记忆中,他爹似乎从来还没有一刻如此刻般盛怒,竟然连一丝丝笑意都看不见了,满脸宛如凝结成了寒冰。
“夜袭,你太混账了,这样的话你也说的出口?谁给了你权力说出这样的话?”
裴羽钦顿时站直了身体,上前一步,裴夜袭在他那样严厉和威严的目光逼视之下,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
“夜袭,我把你养这么大,这么多年来,试问没有半分对不住你的地方,烟儿当年许给你做未婚妻,也是一心一意为你考虑,半点没有私心,但是你呢,你自己说,这三年来你都做了些什么?”
“妾室一房接一房的纳,三天两头去帐房拿银子去讨你的新欢们高兴,那你可知道烟儿她是几月几日生辰?”
“烟儿三年来委曲求全,一心为你,你又为她做过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