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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渠成被围,好像田大将军王还在家中饮酒作乐。”楚莫言的话语同样的坚决,最近几日他虽然忙于带倾城离开,可是对田氏外戚的关注却丝毫的没有疏忽。
“家中?”倾城再次陷入无边的震惊之中,渠成沦陷,守卫渠成的田大将军王竟然犹在家饮酒作乐?她甚至都开始怀疑闵浩帝的睿智,渠成这样的险关要塞,竟然交给他极不信任也无能力的外戚去把守。
“还是在京城的家中。”楚莫言的话语肯定了倾城的疑问。
“那唯一能做的,是治他的罪。否则,怎平这天下悠悠之口?”倾城在思忖片刻,对着众人言道。
“你首先要做的,是马上去天牢,将武士贤放出来。琳妃那边如果真想掌控朝局,他们也会第一时间把武士贤放出来。”一直沉默不语,听着他们言语的棠继礼在看明白倾城的六神无主之后,赶忙的言道。
“父亲,大隋兵临城下,如若现在不赶紧治田大将军王的罪,恐怕要激起民变。”倾城急切的对自己的父亲言道,父亲和她所想,好像都是当前至关紧要的事情。
“还有,隋军这次号称有百万之众,这次拿下渠成,定会长驱直入,下一座城池飞锦城也确实需要安排妥当的人把守。”倾城刚说完话,便又忍不住开口,闵浩帝中了蛊毒,却给他留下了一个无从下手的烂摊子。
“这个我尽快修书一封给皇上,他是因为闵浩帝软禁我们才出兵的,相信我解释清楚了这一切,慕容擎天也许就会罢手。”棠继礼低声的言道,谁都听得出他话语中的不自信,但是他的话语分明又有连绵的自信。他明白倾城在慕容擎天心中的地位,只是他不明白,在慕容擎天的心中,倾城到底有多重,和他的江山社稷相比,谁更重一些。
“这样行么?”倾城看着棠继礼,心底也泛起连绵的情意,刚才父亲说慕容擎天是因为他们被闵浩帝软禁才出兵的,几日前父亲还曾说过,当时慕容擎天听说了自己被打,就派人来迎接她回国,甚至,还陈兵百万,要为她报仇,心底那个想起来就心痛的男子,真的是为了自己才做这么多么?不过父亲还曾告诉她,他现在专宠凤妃红鸾,紫苏为他诞下的孩子都交由红鸾抚养。倾城自己都搞不明白,那个威武的不苟言笑的男子,心底到底是怎样的所思所想,就如同她至今都搞不明白,慕容擎天在自己的心中占据了什么样的位置。
手准备吧。”棠继礼看着倾城黯淡的脸色,心中的怜惜更重,自己的女儿自幼聪颖,但是她却对外物很是淡然,能够如此用心的处理这纷事物还是第一次。
楚莫言也看出了倾城脸上的疲色,虽然心底有着心疼,但是还是开口赶往天牢,那个关押武士贤的所在。为了避免别人的注意,倾城换了丫鬟的衣服,跟了楚莫言,匆匆离去,在外人看来,锦宸宫还是原先的样子,谁都感觉不到锦宸宫周围空气的紧张。
倾城比谁都明白,这次,必须要一搏,不是自己愿意与不愿意的问题,更是自己能不能在这个后宫立足的问题,更是闵浩帝的皇位能不能坐稳的问题,自自己进入煜和以来,他很少主动的去争取,很少主动的去做些事情,唯一的,针对太后的事情,还是被意外阻隔,生生搭去一个徐君豪。
倾城和楚莫言到达天牢的时候,天牢内外,一片狼藉,看管的人死伤大半,随处都能见到淋漓的鲜血,只是牢门都还锁着,只有一个,大开着,一个白发的老人却安然的坐在里面,没有半点的要逃离的意思。
天牢中有着阴冷的霉意,倾城走进去的时候,只感觉有一种喧天的霉意,倾城忍不住的咳嗽出来,楚莫言赶忙用手中的扇子为倾城挥散周围腐烂的空气,却被倾城伸手挡住。
“哥哥,无碍的。”倾城对着楚莫言笑笑,眼睛却已经盯上了那个白发的老者。那老者的头面向天牢的墙壁,丝毫没有因为他们到来的声响而有任何的动静。
楚莫言对着倾城点点头,倾城会意,脸带笑意的走向老者,一步又一步。
“贵妃娘娘。”老者突然开口,把倾城吓了一跳,连步子也停了下来。她不敢想,这个自己一次都没见过的老者,竟然能猜出是她。
“我不是贵妃娘娘,武大人叫我倾城就行。”倾城在愣了一下之后,终于稳步走到武士贤的面前,笑意盈盈的对他言道。
“老臣怎敢,贵妃娘娘就是贵妃娘娘。”武士贤的话语中分明有着淡漠的疏离,将倾城的亲近姿态抛出很远。
“可是倾城只是一个女子,一个想为爱自己的人做点什么的普通女子。这和贵妃无关,和护国长公主的名号无关。”倾城依然笑意盈盈,好像刚才武士贤隔膜的话语不是对自己一般。
倾城看着武士贤,看着他的眼中闪过一抹亮色,倾城心底的希望也终于如夜晚的明星,点点的亮起,瞬间便成星斗漫天。
“贵妃娘娘放心,君豪那小子已经被你手下那姑娘拼死救出了。”武士贤的话语依然冷漠,但是任谁都听出了他心中的暖意。徐君豪是他最得意的弟子,倾城却为了徐君豪动用了护卫自己的黑衣死士。心底的感激,他无法言表,但是心底对倾城的成见,也因为在见面前的突发事件,而轰然坍塌。
“真的?”倾城喜悦的看向武士贤,对娟子的惦记,对徐君豪的担忧,所有的一切都因为武士贤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语而终于冲淡成呼吸的空气,虽然还有淡淡的忧虑,但是,在那喧天的担忧面前,所有的忧虑都变得风轻云淡。
“老朽没必要骗你。”武士贤的话语好似是何倾城赌气一般,冷冷的,让倾城莫名的想笑,这个老人,竟然有着怪仙一样的性情,但是倾城的喜悦刚至,武士贤冰冷的话语,就再次把倾城推向了无助的边缘。
“贵妃娘娘想知道的老朽都告诉您了,这里肮脏龌龊,怕污了娘娘的贵体,还请娘娘移驾。”武士贤的声音淡淡的,倾城就那样没有任何表情的看向武士贤,楚莫言也是不解的看着武士贤那张淡漠的脸,整个世界,静的只有几人的呼吸,在逼仄的空气中奔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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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
“武大人,倾城这次过来并不是为了徐君豪的事情,而是为您。”倾城的声音终于打破天牢的宁静,武士贤却好似没事人一般的不看倾城,只顾着盯着自己面前的墙壁,好似灰暗的墙壁上有着无数的玄机。
倾城见武士贤没有言语,忙再次言道:“武大人,倾城这次来不是因为自己,而是为了煜和的江山社稷。”倾城的话语带了几分凝重,但是武士贤依旧没有言语,好似他多年来一直努力扞卫的煜和的江山社稷与自己无关。
“武大人,倾城求您。”倾城在武士贤的身侧盈盈下拜,虔诚的如同信徒拜向自己崇拜的图腾。再也没了言语,只是静静的跪在那里,等待武士贤能够有丝毫的回应。
武士贤并没有因为倾城的行为而转变自己的态度,依旧面对牢房坐着,一脸的坦然。
“武大人,你可知给你下跪的是谁?她可不仅仅是我煜和的倾城皇贵妃。”楚莫言也等着武士贤有所表示,最终却因为他的毫不动容而出言劝告,他自己都搞不明白,这个精忠为国的老臣,怎么会在这个危急的关头如此的沉得住气,她更敬佩倾城的屈尊,能为了天下社稷,对武士贤下跪。
“老臣不知跪在我面前的是我煜和的倾城皇贵妃,如果我没听错,刚才她只是说自己是一个为爱人来请我的女子?”武士贤转脸看向楚莫言,一脸得逞的神色。
“这位姑娘,您是倾城皇贵妃?”武士贤接着问倾城。
“倾城只是个为自己爱人天下社稷而求武大人的女子,武大人大可不必在乎那些虚名。”倾城依旧不肯以皇贵妃的身份相挟,谁都清楚皇贵妃的身份可以让倾城轻而易举的将武士贤请出,但是倾城更明白,以自己的身份来强行将他带出,定不会得了这个老臣的心,所以,她选择让这个老臣心服,虽然有难度,但是她还是甘愿一试。
“武大人,皇上被琳妃挟持,如若您不帮倾城一把,恐怕煜和的江山要遭无妄之灾,倾城知道武大人之所以被打入天牢都是因为倾城,更是因为煜和的江山社稷,请您再次为煜和的江山社稷考虑,挽江山于危难之中。”倾城低声的请求,武士贤依旧是一派风轻云淡的淡定,只有楚莫言,那张如玉的脸上终于不复有温婉和善,仿若瞬间就有冰霜凝结在他的脸上,呆呆的看向僵持着的倾城和武士贤。终于还是开口,他的心底对倾城的担忧和爱怜超过了自己所有的筹谋。
“武大人,您可知道大隋为何会几日之内就攻陷了渠成?”楚莫言的脸上虽然挂着层层的冰霜,但是还是开口,因为他不忍心看着倾城在这僵持的空气中坚持。
“渠成沦陷?”武士贤不可置信的看着楚莫言,好像楚莫言是在讲一个笑话。
武士贤在看到楚莫言点头之后,再次把眼神投向倾城,跪在地上的倾城也是郑重的点头,倾城看着武士贤淡泊的眼神变得激动起来,仿若盛满了整个季节的风景,但是那风景瞬间就变得灰败,仿若突然间变成了深秋,眼神中除了寥落就是仓皇。
“渠成怎么会沦陷呢?”武士贤不安的言语,让整个个天牢都弥漫上了浓重的怀疑。他不断的在倾城和楚莫言的脸上寻找答案,但是他们的脸上除了肯定没有任何的答案。
“倾城沦陷是因为守城大将田瑞海根本就不在城中。”楚莫言云淡风轻的言语,让武士贤淡然的神经在瞬间坍塌。
“果真是他,田氏误国呀。”武士贤仰天长叹,仿若沦陷的不仅仅是一座成成,更像是一个丢失了自己孩子的父亲。
“武大人,田氏不仅仅是在几日前丢城失地,现在更是手握封印,挟持君王,常此以往,国将不国。”倾城的声音也有了大义凛然的神色,她和听着的武士贤都明白,自己绝对不是危言耸听,如若再没人起来重整朝纲,国将不国,近在眼前。
倾城的话语未完,楚莫言就再次开口,因为他分明的看到这个老臣心底的坚持已然塌方,他在他的心理最脆弱的时候,再次在他的心中攻城略地。“大隋这次势如破竹,武大人可知道除了田瑞海的原因,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什么?”
楚莫言看着武士贤茫然的神色,不待他开口,就说出了答案。“因为闵浩帝软禁了倾城皇贵妃和迎圣使团。”
武士贤不可置信的看向倾城,倾城没有动的神色,无疑肯定了楚莫言的话语。武士贤再次看向眼前这个一身丫鬟服饰的女子,虽然衣服并不华美,但是身体里透出的清淡雅致却让她整个人仿佛笼在一层光辉之中。但是这个女子呈献到自己面前的却是最卑微的姿态,她有绝世的姿容,有显赫的背景,有无尚的地位,但是,她,却被为的跪在自己的面前,求的只是朝堂的安稳。
就那么一瞬,心底的怜惜涌了上来,连绵的,如不绝的浪。武士贤伸手,想扶起眼前的女子,可是手刚刚触及,就触电般的缩了回来。
倾城依旧跪在地上,看着武士贤不断变幻的脸色,心底的希望再起。
“你是大隋的护国长公主,我不能帮一个外人。”武士贤说话的时候能明显的听出他自己的不自信,他确实是在犹豫,虽然倾城说自己是为了自己所爱的人,但是她毕竟是大隋的女子,谁都不敢确定,他的效忠,最后会成为谁的胜利果实。
“可我更是闵浩帝的皇贵妃,他对我万千宠爱于一身,现在他被人控制,我能做的只是帮他守护好他的江山,出嫁从夫,自倾城离开大隋,大隋就只是个遥远的存在了。”倾城的话语中有着生生的哀婉,那个生她养她的故土,那里那些想忘记不想忘记的人,终于只是个遥远的所在了。
“你要发誓。”武士贤仿若看不到倾城的哀伤一般,对着倾城言道。楚莫言再听武士贤说话之后,也忍不住震惊,这个先帝的股肱之臣,这个闵浩帝的授业恩师,竟然会愚顽到相信誓言。继而,便是铺天盖地的同情,煜和的局势自太后临位就极是纷乱,这个老臣又是怎样战战兢兢的走过这段段凄惶的日子。
“倾城发誓,此心永随煜和,如若背叛,请上苍责罚。”倾城也感觉到了武士贤的悲凉,在武士贤说出那句话后,连犹豫都没有就顺势伸手对天,对天发誓,誓言,简短,但是却震撼了楚莫言的心神,就在几日前还一心要回大隋的倾城,此刻,却发誓要与煜和共存亡,这变化来的过于迅即,快的让人都不清楚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武士贤在倾城发完誓以后,就对着跪着的倾城拜了下去,其实他的心底也不是相信倾城轻飘飘的一句誓言,他要的不过是一份心安,在先帝朝,他曾经为太后效力,最终的结果却是差点害死了当时还是太子的闵浩帝,这次,他要为另一个女子效力,只是这个女子,在不久之前还是他心底恨极的女子。
“贵妃娘娘。”武士贤跪在倾城面前,而倾城也是跪着,两个人在抬起头来的时候正好对视。武士贤看着倾城眼中掩抑不住的喜悦,心底的凝重,也终于越来越淡,如风一样清淡。
“武大人多礼了,刚才倾城就说过,倾城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子,您能帮我已是倾城莫大的荣幸了。“倾城的脸上有着春风般的笑意,让武士贤感到莫名的心安。
“武士贤并非不知好歹之人,近日贵妃娘娘屈尊来请,老臣已经感激不尽,只是老臣不得不为难贵妃娘娘,否则,老臣不好劝服众臣,甘心受娘娘的指领。”武士贤赶忙为倾城解释,自己其实在倾城屈尊来到天牢的时候,心就跟定了倾城。
“能请到您老帮我,倾城即使三顾都是值得的,您是两朝重臣,却因为倾城无端下狱,能对您一跪,也算是倾城给您赔罪了。”倾城扶着武士贤双臂,将武士贤扶起,说话的时候脸上带着笑意,任谁都能看出倾城的真诚。
“与你无关,只是当时,实在不能封您为后,太后在朝,皇上给您的封号越重,您的危险越重。我知道皇上对你的感情,可是我不能由着他任性,把你推入险境,这样的事情 ,已经发生过一次,不能再发生了。”武士贤的话语语重心长,而且提到过去,他一脸的悲伤。
“贵妃娘娘,这次您还得请一个人出山。”武士贤没了刚才的和颜悦色,一本正经的对着倾城言道。
“谁?我能请动么?您知道的我很少参与朝政,对朝中大臣也没有恩德,怕是无法说服他们。”倾城不自信的言道,对于武士贤,她赢在武士贤的忠贞上,对于其他的大臣,她没有丁点的把握。
“刚才我还以为贵妃娘娘很是自信,却没想到,你却不自信到这种程度,你是大隋的护国长公主,是煜和后宫中位份最重的贵妃娘娘,手中有能调动军队的虎符,你的身后还有众臣的护卫,你不用如此的。”武士贤对倾城言语,满是父辈的慈祥。
“可是……”倾城看向武士贤,武士贤的笑意在褶皱间溢出,让人心安异常。
“这次你只要过去,他就会答应的。”武士贤接着言道,边说,边牵着倾城的手,准备离开天牢。
可就在他们接近牢门的时候,一个阴影射进牢中,透过阴影,影影绰绰的是个女子的身形,头上满是珠翠葳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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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
楚莫言感觉到天牢外有人走近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将倾城挡在身后,武士贤也好像明白什么一般,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了楚莫言身后的倾城。
“武大人好兴致,做牢都上瘾,哀家让人把牢门打开您都不舍得出去,还非要哀家亲自来请。”琳妃尖刻的话语仿若在喉咙中吐出一般,居高临下的姿态在还没到天牢中的时候就显了出来。
“娘娘,老臣并没有想赖在这里不走的意思,只是老臣好歹在这里呆了几个月,有些东西总是要收拾一下的。”在琳妃的面前,武士贤没有了刚才的倨傲,没有了刚才的淡漠,而是卑躬屈膝,以一个奴才的姿态在回答问题,这突然的转变让倾城都有些接受不了。
“武大人,你出来吧,这天牢中霉气太重,哀家就不下去请您了。”琳妃的话语简短,但是那种违心的诚恳已经显露无疑。武士贤对着倾城和楚莫言一笑,就对着天牢入口那个浓重的阴影走去。一步又一步,让他身后的倾城和楚莫言莫名的出了一身的冷汗。
武士贤没事一般的走到那团阴影中,对着阴影和阳光的所在,虔诚的跪下,认真的言道:“老臣谢娘娘特赦之恩。”然后整个人就匍匐在那图案阴影中,久久不动。
“呵呵,武大人,哀家是记得你的好的,你当时为了不让皇上迎娶倾城那个贱人为后血溅当场,才让哀家有了今日,所以这次把你放出来,就算是哀家还你个人情。”琳妃连武士贤的神情看都不看,只是趾高气扬的说话,说完之后,就说了几句冠冕堂皇的话,然后徜徉而去,只留下武士贤在光影中跪成一团阴暗的影。
倾城待琳妃离去之后,就急匆匆的走上前去将武士贤扶起,武士贤并没有看倾城,只是对着那团离去的影子露出最不屑的笑意。
“武大人委屈了,是我和闵浩思虑不周,让她得了封印,才有今日之祸。”倾城不无自责的对着武士贤言道,对于封印的丢失,倾城一直觉得自己是有责任的,正如小游子所言,如若没有倾城的逃离,那个皇后的封印也断不会会被小游子落到殿中,被有心人捡拾。
“这样也好,只有她拿到封印,才能做出错事,我们才能将他们田氏一族一举拿下。”武士贤在倾城的歉疚中答话,对于田氏,他和闵浩帝一直愁苦的就是抓不到田氏的把柄。
“可是皇后封印赋予了她太多的权利,怕只是怕他对家国不利。”武士贤好像是在对自己说话,但是他的话音分明已经传到倾城的耳中,让倾城的脸上早就多出了几分无奈的愁苦,她现在心头纠结的正是自己的权利能与封印对抗,却终是对抗不了皇权。
“咱们能做的就是尽量把这种不利缩小,我得保住闵浩的江山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