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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兰勾玉杏向晚 = =-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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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晚任由他拉着,回了竹园潘先生已写好对联,正在张贴。向晚没说话,低着头跟着小彦进厨房。

  “进来做什么?”很多时候小彦都觉得向晚真的很麻烦。
  “我……帮你一起做饭吧。”向晚有些讷讷地,眼眶还有些红。
  “不用。”他又面无表情的拒绝,加一句,“你别乱跑就好,坐外边等吃饭吧。”
  向晚什么身份,帮他做饭,万一将厨房烧了怎么办?
  “我会这些,小时候经常做的。”
  小彦虽然也曾听闻过向晚的身世,传闻她小时候饱受后娘欺凌,过得可怜。不过他自认识她始,她就已经是折兰府的人了,养尊处优,又任性又识礼地矛盾着,实在不敢对此抱有希望。
  向晚也不废话,拿过一旁的菜刀便开始切菜。
  她小时候真的做惯这些,可是她已经整整六年没做这些了,手生再所难免,没两下就切到了手指割破了皮。
  这下子小彦真的板起脸了,拉着她清洗了伤口,又替她小心包好,便命她不许再踏进厨房一步。
  于是向晚就站在厨房门外,看小彦忙忙碌碌地准备一桌的饭菜。

  “小彦……”
  小彦手一顿,却不说话,依旧忙碌的炒菜。
  “你是不是觉得我有时候很蠢?”
  “不止有时候。”他以前觉得她甚是聪明,虽然任性了些,胆大了些,但她让他对女子印象彻底改观。她聪明、沉静、颇有才气,我行我素,又知书达礼,比一般孩子都成熟。他之前一直以为她是偶尔犯傻,现在却觉得原来她一直都傻。喜欢不该喜欢的人,做那些不该做的事,不是傻又是什么?
  她看出他的不认同。这一段感情,终究还是有些不能让人接受。
  “你不是我,所以不会明白。”她叹一口气,淡淡道,“如果潘先生是女的,或者你是女的,你们两人中只要有一个改变性别,你就会理解我的感受。”
  烧鱼接近尾声,正准备切一把葱提香的小彦听闻向晚的话,手一抖,刀脱手,压着葱的手便也见了红。
  “向晚……”小彦咬牙,真有点抓狂的冲动。她刚才那是什么话!
  向晚抬眼看他,惊见他手上的血红,慌地忙跑进厨房,一叠声道:“怎么了怎么了?你怎么也割到手了?”
  小彦绝倒,忽然觉得他一向敬仰的城主大人也是个傻瓜。

  向晚午饭后回三佰楼。
  大街小巷的已到处都是过新年的热闹气息。挨家挨户的忙着杀鸡杀鸭,孩子们疯跑着玩闹。向晚慢悠悠往回走,看着玉陵城的百姓生活富足,心里忽然很是感动。
  一条黑色身影蓦地从一侧冲出,撞在向晚身上,两人双双跌坐在地上。黑色身影“哇”的一声,便先哭了起来。
  向晚挣扎起身,屁股也是一阵生疼,看着坐在地上鼻涕眼泪的小孩,不由弯身去扶。
  “娘……娘……”小孩避开向晚伸过来的手,依旧坐在地上耍赖。
  他方才急急冲过来,撞了向晚,自己也摔在地上,重要的是他刚刚从家里偷拿的鸡腿也掉在了地上。
  很快,一个中年妇女跑了过来,一把拉起坐在地上的小孩,扬手先打了他几下屁股,然后捡起地上的鸡腿,对着向晚说了声抱歉。
  “这不是向小姐么?”一旁有个稍大的孩子,微有些不敢确定。他今年开始也在玉陵学堂读书,不过只见过向晚两次面,其中一次还是背影,对这个长得极像向晚的人,并不敢太确定。
  向晚看向来人,并不认识,只能点头致意。
  这一点头,便是承认了。
  远远近近围着的几个人一下子议论开了。中年妇女看着向晚的眼神也变了。与城主大人师徒大不伦的向晚,在老百姓的眼里,自然成了这一段感情的罪魁祸首。对于他们敬仰崇拜的城主大人,他们觉得这一段感情必是向晚有心经营。
  “就是她啊……”
  “真不要脸……”
  “长得就像个狐狸精……”
  ……
  她们有多爱戴城主大人,此刻就有多厌恶向晚。
  “向小姐……”刚才点破向晚身份的男孩子开口,些微尴尬。
  向晚看他,弯了弯身,沉默地转身往前走。不去听后面的议论,向晚将腰挺直直的,心情却第一次跌落谷底。
  她想像以前一样,不去在乎大家的议论。可是这一次不一样,她第一次感觉到压力。她此番出府,这样的情况不是一次两次了。她可以不介意,可是在这样的一个时候,辞旧迎新,她心中对折兰勾玉的思念让她此刻忽然很是脆弱。
  往前,左转是东城门方向,右转是热闹的大街,往三佰楼的方向。向晚站在路口,犹豫加徘徊。
  路口人来人往,偶有行人驻足,好奇地打量。向晚浑然不觉,站在原地,怔怔出神。

  一辆马车在向晚跟前停下。车帘一掀,一人探身,一手抓了向晚,略一使力便将她拉上了马车。
  黑衣如墨,清瘦净白,清冷的气质,正是微生澈。
  向晚也不惊,不过淡淡一笑:“大人竟留在玉陵过新年?”
  他定定看着她,细长的眼睛微眯:“我们这就回夜明。”
  向晚笑,靠在软榻上,闭目,半晌方道:“大人也在担心师父的身体,所以迟迟不肯回封地?”
  他垂眼,没想到向晚能看得如此之透,他发现自己在她面前,竟是没辙。
  “谢谢……”她知道他刚才只是试探,这种时候他还在玉陵,又怎么会回他的封地,而且还带她一起回去?

  马车既不是回折兰府,也不是去三佰楼,而是来到一处陌生的庭院。
  白墙黛瓦,清幽宁静,移步入内,庭院倒是不小,别有一番韵味。
  向晚跟着微生澈,亦步亦趋,未及开口询问,却见迎面跑来一人,“小姐姐,小姐姐”的喊得开心,正是钟离。
  不止钟离,还有莫前辈居然也在。
  向晚诧异,转身看微生澈,他却早已转身向另一侧行去。
  钟离嘴里喊着“小姐姐,小姐姐”,伸手直将她往后院推,一径将她推到后院,又一溜烟地跑掉了。





  第六卷第五章

  这一处院落,地处秦淮河畔。光看前庭不曾发觉,到了后院,才发现院落实在是大。而且比邻秦淮河,围了长长的一个河畔公园,倒好象秦淮河也成了院落后花园的一部分。
  此刻,秦淮河畔,那个背对着她的身影,欣长优雅,是她再熟悉不过。只是冬阳下,那一头青丝瞬间让向晚湿了眼眶。
  “师父……”张嘴,却是无声。
  他却似听到她的声音一般,蓦地转过身来,脸色依旧有些苍白,清雅致极,冲她笑得水般温柔。
  “师父……”她痴痴看着他如墨的青丝,心中涌起无数感动。她以为这个新年她是看不到他了,心里不是不遗憾的,结果却不是。
  “傻丫头,过年应该开开心心的。”他笑,丝毫不避,说完就吻了下去。

  “头发……”她脸色微酡,伸手,微怯。
  他的身体好了?
  “只是暂时这样。”他抓过她的手,紧紧握在手心。
  她神色一黯。月见半魂的毒终究不是那么容易清除的。他定是费了不少心思才让头发暂时恢复原样,是因为新年这一关避无可避么?他还是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他现在的状况。包括姻联的陆家。
  “这样没关系么?”扔下这么多人,忽然跑来这陌生的地方。
  他摇头,低低叹一句:“这种时候怎能抛下妻儿?”
  十六岁那年,她在他的成人礼上,冲撞了三叔公,挨了十下板子。那之后,他便告诉自己,不能让她再受那样的委屈。他以为他可以做得到,没想到定亲的事,还是伤害了她。
  出关那天,他说过,接下来的便交给他。他不拦着她出府,是因为觉得他接下来要做的事,如果向晚还住在折兰府,对她委实不利,至少那一些刁难、委屈在所难免。所以他亦不拦她,她不在府里,他行动起来只会更方便。
  这一次,即便困难与伤痛在所难免,他也不会再让她独自一人承受。
  他坐看她出府,并不表示就会让她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过新年。于他来说,昨天折兰府的那一顿晚饭,算是与父母的团圆饭,而今晚上,则是与向晚的团圆饭。
  她笑,心满意足:“原来你早有打算。”
  他那时候不反对她出府,她以为这一个年她又要一个人过,心里不是不难过的。

  折兰勾玉的脸色不太好,与向晚说了会儿话,便被向晚扶回房间休息。
  向晚也是听了钟离说的,才大概明白了经过。
  原来她那天出府之后,第二日折兰勾玉便命人将钟离叫到房间,说的正是收徒之事。撇开小时候的一面之缘,钟离是第一次看到折兰勾玉,对拜师的事诚惶诚恐至极。他技从珈瑛大师,又何德何能,能文从折兰公子!
  消息一出,率先反对的便是陆家。毫无立场的反对。
  不过显然那时折兰勾玉已经暂时恢复了黑发,所以开始在折兰府走动,在众人面前出现,并公布了这个消息。
  陆夫人从陆羽雪口中得知钟离的身份,死活不肯依。又哭又闹说向晚离了折兰府,还别有用心的将莫前辈也一道请走了,这会子又让折兰勾玉收她那个来历不明的弟弟为徒,她实在受不了了,为什么折兰勾玉事事都听向晚的,却对陆羽雪不闻不问。
  她此前心里一直起疑。折兰勾玉避不见人,结合陆羽雪提供的线索,她甚至想折兰勾玉是不是遇到了什么致命的难题,一时无法见人!结果竟然不是。折兰勾玉不过看起来微微消瘦了些,其余并无异常。如此一来,她心里的疑问消失,许多事又只能想发作,又发作不得。
  “小姐姐……”
  向晚摸摸他的头,看他小圆脸上满是犹豫,便问:“怎么了?”
  “我……我怕到时候给折兰大人丢脸。”新年便要正式拜师,陆离心里还是惶恐。
  向晚拉着他的手坐下,又问:“珈瑛大师在玉雕方面的造诣天下第一,当日你拜他为师,有想过这问题么?”
  钟离摇头,向晚又问:“那么折兰大人说要收你为徒之前,可有考过你问题?”
  钟离眨着圆圆的大眼睛努力回想,稍顷便道:“他只问了我一个问题,好象算不得考试。”
  “什么问题?”
  “大人问我,怎么看外面那些传闻。”
  向晚轻笑出声:“你怎么回答?”
  钟离的脸微微一红,低头:“我觉得,只有像大人这样的,才配得上小姐姐。身份再登对也没用,对小姐姐好才是真的。”
  身份再登对也没用,对小姐姐好才是真的。一个小小的孩子,过了今夜才十一岁,便能对这一段感情有如此简单而透彻的见解。拜折兰勾玉为师,世人都道钟离会高攀,其实又何尝不是折兰勾玉的幸事!

  傍晚的时候,庭院各处挂起了灯笼,晚上五个人一道吃团圆饭。
  莫前辈喝了不少酒,醉熏熏地被钟离扶下去歇息。向晚看着折兰勾玉,看他自从中了月半半魂后脸色一直都是有些苍白,就像此刻,下午分明休息过,又喝了点小酒,脸色还是苍白,便忍不住担心:“别喝太多,我扶你回房休息吧。”
  折兰勾玉笑。一旁的微生澈冷眼看这一幕,冷冷道:“夜很长,两位不必如此心急。”
  向晚面上一烫,不知微生澈端的是什么意思,只得回道:“如今大人留在玉陵过新年,也无家眷,不如我命人将杏香姑娘替你接了来吧。”
  说起来,那天晚上之后,她便再也没见过杏香,只知微生澈替她赎了身,安在玉陵的某一个地方。
  “也好。”他竟不拒绝,神色清冷。
  折兰勾玉便命了人去办差,恰钟离扶了莫前辈回来,一脸兴奋的问向晚:“小姐姐,小姐姐,我们去放浮灯吧?”
  “浮灯?”向晚不明所以,看到折兰勾玉点头,起身跟着钟离来到后院。
  到得后院,向晚才知什么叫放浮灯。两人蹲在秦淮河畔,将一盏盏的浮灯放至水中,看浮灯顺着水流漂流。流水浮灯,让秦淮河平添一股梦幻柔和。
  向晚一盏接着一盏,看着浮灯渐渐离去,映在静深的水面上,点点如夜幕中的星辰。流水浮灯,愿你青丝如墨,愿我平安喜乐。放的是浮灯,亦是她的心愿。

  向晚起身时才发现一旁折兰勾玉不知看了多久。他也不忌讳钟离在场,一下子便拥她入怀,倒吓了钟离好大一跳,小圆脸一红,便一溜烟的跑开了。
  “怎么了?”被他这么拥着,她的脸不知怎么就红了,“怎么怪怪的?”
  钟离还是个孩子,竟然当着他的面就亲密了。
  “想起来了么?”他依旧不松手,暖暖的声音在她头顶上方响起。
  她从他怀里抬头,看着他的眼睛里泛起层层笑意,脸上蓦地一烫,耳根子也红了起来。
  这一处,不正是上次他们金风玉露一相逢的地方么?
  “这一处院落,现在属于你。”
  “啊……”向晚小惊了一下,“这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他笑,放在她腰际的手一紧。六年多了,他其实从未送她一件像样的东西过,想来都不如表弟。
  于是她也不坚持,轻声细语:“那我不成了土财主了。”
  心里分明也是欢喜的。

  回房侍候了折兰勾玉躺下,向晚不放心,又去看莫前辈与钟离。钟离本来说要守岁的,因为折兰勾玉身体不允许,便也作罢了。
  莫前辈醉得沉,睡得沉。转去钟离房间,经过微生澈的房间时,却是听到一阵异响。
  向晚贯来也不是好奇心过重的人。不过这响声委实奇怪,破碎沙哑的痛苦呻吟,让人闻之心惊,难受得紧。
  向晚犹豫再犹豫,抬脚没走两步,却被里面的那一声“向晚”惊得失了色。
  那是微生澈的声音!向晚心里一慌腿一软,扶了一旁的墙定了定神,慌忙逃离。只是这细微的声响也惊动了房里的人,向晚还没跑出几步,房门一开,她便被人抓进了房。

  自然是微生澈,他的衣襟微敞,看得出是匆忙披衣起身。而房里还有另外一个人,赤裸着身体趴在床上,背对着她,向晚一时也不能分辨身份,只知是个女人。
  “大人这是作甚?”向晚深呼吸一口气,强装镇定。
  微生澈却是不说话,意味不明地看着她,衣衫半敞,露出一小片精瘦的胸膛。
  “不打扰大人美事,我先告退了。”向晚微一行礼,还未转身,眼前人影一闪,身子一轻,定睛再看,她已在床上,而刚才光着身子趴在床上的人正看向她,不是杏香还有谁!
  向晚这下真的吓到了。难道刚才破碎沙哑的声音竟是杏香发出的?她已经人事,自然明白若是缠绵时的呻吟,那么以杏香的声音,定不至此。再则杏香的青楼出身,任何情况下都不可能让自己发出那种可怕的声音!
  “她怎么会这样?”这种时候,向晚竟然第一反应不是逃跑而是质问,心里隐隐明白了什么。
  他却忽然笑了,笑容万分诡异:“这不是你说的么?我只是让她不敢想起来而已。”
  “让她忘记今天晚上的方法有两种,一种是让她想不起来,另一种是让她不敢想起来。”
  当初确实是她这样说的,她以为,不外乎威胁警告,或者弄点什么药让她失忆,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
  她还是疏忽了。再看一眼杏香,娇颜依然,眼神却不再妩媚,看着她,神情木然。





  第六卷第六章

  她其实不曾对杏香有过什么好感。她曾是她小时候某一段时间假想的情敌,而且对妓女这个身份,明知不应该,心里还是难免有些轻蔑。虽然这种轻蔑,可能更多的是因为杏花与折兰勾玉。
  可是如今看到她这样子,心里又是憋闷得难受。
  她裸着身体,趴在床上,神情木然,无丝毫羞耻与遮掩。那曾经魅惑男人的顾盼流转,那让人酥酥软软的娇娇嗲嗲,统统消失不见。这一刻她神情的木然,胜过身体的残缺,更让人心悸。向晚喉咙一紧,取过一旁衾被,便严严裹住了她身体。
  微生澈见此,似笑非笑,走近两步,声音清泠:“这会子忽然想当好人了?”
  一瞬间的迷茫。向晚心忖,微生澈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在她刚以为他开始站在他与折兰勾玉这一边时,怎么忽然感觉又不是了?
  “我从来都不是好人,但我至少不残忍。”向晚说完滑下床,身子一动,却蓦地被他推回床上,未及起身,已被他以身压住。
  “微生澈!”向晚怒推他,不料双手反被他一手掌握,高举过头顶,一时动弹不得。向晚怒极,不由骂道,“疯子,放开我!”
  “既是疯子,怎么会放开你?”他笑,如勾的眼睛满意地看着向晚一脸怒色,一手抓着她的双手,另一手抚上她的脸,凑近几近相贴,“他是不是也是这样?”
  他的手顺势而下,很快滑至她的耳畔,轻轻揉捏。
  向晚反而笑了,忍住不适的感觉,眼神轻蔑:“你想借我的身体感觉他的味道?你竟卑微至此?”
  脖子上一紧,他的手已然掐住了她的脖子,贯来清泠的脸上不由也恼了色。
  向晚笑得愈发开心,软软道:“我只说出来看看莫前辈与小离,太久没回去,只怕他会出来找我呢,到时候被撞见了可不好!”
  他垂眼不看她,手下渐渐用劲。
  呼吸慢慢变得困难,向晚还是用力说完想说的话:“你即使杀了我,或者毁了我,也是得不到他的。”
  他忽地松手,勾起嘴角似笑非笑:“不如我们试试,久不见你回去,他会不会闯我房里来寻人?”
  说完不待向晚出声,便封了她穴,竟将她抱至床头坐直身。
  向晚惊觉他要做什么,苦于动弹不得也出不了声,只能眼睁睁地看他又将杏香身上的衾被扯落,竟也不忌讳她在场,径自宽了衣。
  向晚赶紧闭眼,无奈人不能动,捂不住耳朵,杏香破碎沙哑的声音不断入耳,听得向晚一阵阵的揪心。

  这样的尴尬与痛苦持续了很久,直到有人捏住她下巴,逼她睁眼,向晚才知微生澈终于完事了。
  “他刚才从门外经过。”他笑,笑容诡异,光裸着上身,精瘦、与脸一般的苍白肤色,捏着她的下巴,还带着点沉重喘气,“不过显然没想到你会在房里旁观我们的房事。”
  向晚挣不脱,亦开不了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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