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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起天下-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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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携难而逃,留下满殿的映红柳绿“嗷嗷待哺”,作为皇帝的左右重臣,朱温怎能放任此情况任由发展下去。所幸张氏一死,身边再无牵挂。
  软玉满怀,朱温俨然做上了替身皇帝。
  “王上,梅葚与河东李克用合作,勾结的大军五十万开拔屯将山,白土冈。渡狼尾滩天险后一路南下,破齐亭克锦州,已经完全落入我们的掌控中了。”强压下心头的悸动,施乃文强禀心神,向朱温禀报着目前的状况。
  “锦州?”朱温低头沉思了一下,“呵呵”笑起来,道:“文庆呀文庆!也只有你,敢在这种时候闯进本王的寝殿里来,太好了!传本王命令,命张全义率军十万,经崮口,穿巷子口,直插汉江卫围,再由友文率二十万兵马从伏虎冈围击——,哼!任他梅葚有飞天遁地的本领,也难逃一死。”
  “好计!原来王上早已是大局在握了!”施乃文大赞,不由抚手而笑,“哦!对了!王上,小的这么早来,便是为了向王上敬献小的遍寻天下好不容易为王上搜罗到的‘销魂丹’,遥想当年,隋炀帝御女三千而坚然不倒,靠的,正是这小小的一粒。”
  朱温低首一看,那药丸褐红色,还略微有点金黄,大小如绿豆,捻起放在鼻下嗅了嗅,有色无味。
  “这是什么名贵药材炼制?当真有如此效果?”
  “禀王上,此丹药并不甚名贵,关键是炼制。当然,采药之法也相当紧要,比如说是鹿茸——。王上一定知道,鹿茸就是鹿角,但鹿角却不是鹿茸,老角无用,里面全是筋络,药用要取刚长出来的新角。取鹿茸也有诀窍,手段不高的,一刀下去,或许会把鹿头砍掉,那鹿茸便成了次品。
  取鹿茸要在春夏之交,万物茂盛的季节。将鹿围在围场中,不断的追赶,鹿的胆子最小,一有动静就全力奔跑,因而气血上冲,全都关注于新生的鹿角中。等驱赶到一定的时候,放开一道闸门宽窄正好容一头鹿逃避,栅外是曲栏,栏外有人手持利斧,正好砍断新生的那一段鹿角,这样采取的鹿角才是上品。”
  朱温听的越发有滋味,深吸一口气,看着这手中的丹药,扬嘴一笑,道:
  “当真有你说的如此神效?你先出去吧!不要打扰了本王歇气。到时候,如果一切当真有如你所说,本王自有重赏!!”
  “是——,多谢王上。”施乃文俯身恭退,临走,却仍瞥了一眼正款款下床的褚贵人,却见她身若拂柳随风摆,一头浓密乌亮的黑发披在肩上,像是一道黑色的瀑布倾泻而下,真是人间尤物。
  “王上——,你们嘀嘀咕咕的再说什么呢?不会又是打战吧?你们男人啊!总是这打打杀杀的,也顾不得有我们女人家在一旁,听的人呀,心里惶惶的。”褚贵人单披一见透明薄纱,几乎全身都曝露在外面,凝脂般细滑的肌肤泛着粉红色,看的朱温不由深咽一口口水,忙将丹药吞下。
  “怎么?本王都不知道褚贵人会如此胆小,敢情当初你第一次躺上本王销魂帐的时候,还是走错了寝殿不成?”邪勾起嘴角,朱温一把拉过褚贵人,口鼻中呼出灼热的气息直扑在褚贵人脸上。
  “王上——,折腾了一晚上,还不够么?”褚贵人感觉到唇舌发干,浑身滚烫。倏然,他感觉到了一丝美妙的清凉袭来,一朵阴云遮盖了自己的前胸,消减了一点灼热,却越加让她浑身臊热。
  朱温匍匐在褚贵人的前胸,不断品味着那好似发了酵般香甜的饱满,啧啧有声。
  “王上——哦——轻点。”褚贵人一把抓住朱温的肩膀,呻吟道。
  “怎么?不喜欢么?”朱温停止下来,抬起头,抓住褚贵人的头发,往自己的胯间按去,“帮我品品。”
  满头乌发被揪住,褚贵人眉头紧皱,白嫩腻滑的双手撑上朱温的两腿,樱口微张,俯身上去。
  “滋味如何?”霎那间,不知道是褚贵人的小舌之灵巧,还是丹药这么快便发挥了作用,一阵温润的舒畅传遍了朱温的全身,他感觉到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浑身的热血都迅疾无比地涌向那下峰的那一处地方,轻飘飘的,一时间,竟记不起世上还有什么比此刻的感觉更美妙的东西。
  一把抓起娇吟不止的褚贵人,哈哈笑着往帐中扔去。
  “撕拉——”一声帛响,褚贵人一身上好丝帛便被撕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还没有等褚贵人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的两腿已经搭上朱温的左右两肩。俯身一看朱温两胯间竖起的那一根……那简直就是一根紫檀木的车轴,粗大而壮硕,红得发紫、紫的发亮,惊得褚贵人不由一阵哆嗦。
  看着朱温猪肝一样的脸色,和瞪得似是两盏红灯笼一样的眼睛,褚贵人吓的没了注意,颤声叫道:“王上——。”
  还没有再等她说什么,朱温便应接道:“不要叫了,本王这就来了!”随即,身子用力向前一弓。
  刹那间,褚贵人两耳“轰——”的一声,双目金星四射,眼珠子都要膨胀出来。她感觉到五脏六腑被探进腹中的一支铁齿抓住,上下左右的翻搅捣动着翻江倒海似的,她想要呼叫,喉头却似被一块石头堵住,发不出声音来,连喘息都觉得困难。
  褚贵人虽已和朱温早已厮混许久,却也从未经历过这种求生无望,欲死不能的痛楚,脑中盘旋的,是到底是何缘故,使得朱温如此厉害?
  电闪雷鸣,暴风骤雨。不到一顿饭的功夫褚贵人就成了风雨下的残花败柳,她想不出怎样才能挣脱,因为两条腿勾搭在朱温的背上,全身都要听凭朱温的摆布,只有两只手可以徒劳的胡乱抓挠。
  再也经不起朱温的继续折腾,褚贵人哀求道:“王上,请稍慢些,等贱妾缓一缓气再来——。”
  朱温道:“不行!你能缓,本王却缓不了。除非有人来顶替,否则本网是不会放过你的。”
  朱温无意间的一句话,顿时提醒了褚贵人,一想起自己房内,不是还有一位么?那位生的也是貌美如花,娇艳无比,为什么不让她来帮自己解一下围?
  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许多,大喊:“王上,有!有啊!贱妾房中日前来了一位闺帕之交,本已打算回去,却见天色已晚,本贱妾留在了自己的寝室内,如若王上喜欢,不如贱妾带你去瞧瞧美人——。”
  朱温一听,暂时停止了动作,问道:“哦?是何样的美人?”
  “张全义将军的夫人,张刘氏。”

  第一百四十三章 荒淫

  尚处酣梦中的张刘氏怎么也没有想到,危险正在向她悄悄逼近。
  褚贵人轻掌烛火,为朱温开路。只是那两腿间,轻摇拂柳,玉粉般的两腿再无法合拢,轻轻地打着振颤。
  朱温得意的看着褚贵人在前面引路,心中也越发得意,想不到施乃文敬献的丹药当真如此有效,风卷残云间,竟无一丝疲态,尤感觉精力充沛、生龙活虎。
  走在前面的褚贵人突然听到身后朱温的轻笑,不由转过头去,却见那朱温赤条条只围着一条白色锦帛,胯间的巨物依稀间仍见着是雄赳赳、气昂昂,心下一颤,慌忙转过身去。
  “王上——,张刘氏便是在此间。”
  “哦?快将油灯给本王——,”耐不得身下的煎熬,朱温一把抢过褚贵人手中的油盏,邪笑一声。
  门“吱呀——”一声,在这黎明前的时分,带着一丝危险,轻轻开启,又轻轻关上。
  施乃文从朱温宅里出来,并没有马上回府,而是小心地看了看身后,随即拐进了一个胡同。
  此时的洛阳城内虽然依旧宁静,可逐渐不时响起的鸡犬声预示着天已经快要亮了,施乃文又小心的看了看四周,便在一户农宅的后门口停了下来。
  “叩叩叩——扣扣——”指关节与木板的相击,制造出一连串闷闷地声音。
  门“吱呀——”一声开了。施乃文连忙闪身进去,轻轻地关上木门。
  “大侠!我已经按您的吩咐,给梁王谎报了军情,哦!还有那药丸——,也按照您的说法,把它敬献给了梁王,可是——,至于梁王他自己到底吃不吃,小的就无能为力了。反正,您要我干的,我都干完了!那——那个东西,您可以给我了吧?”
  “刷——”屋内飞出一本账本,穿过帐户,径直落在施乃文脚前。
  弯腰拾起帐薄,施乃文自己的翻阅起来,一盏茶的时间过去,施乃文的面色由青转白,狠狠的将帐簿掼在地上,怀中掏出火折子,一把点燃书角,看着赤红色的火焰渐渐吞噬掉那充满了污秽的书页,施乃文输出一口气,得意的笑起来。
  “告辞——”双手一报拳,施乃文走出门去,一身轻松,和那个来时的鬼祟,竟恍然是两个人。
  屋内,一个俊美绝伦的男子俯卧在床上,手中把玩的,是一根藏青色的发带,一根普通到了极点的发带。
  “天辰——,要出门了!记得要想我啊!我身上没有身么值钱的玩意,就将这个送给你好了!你要贴身收藏啊!贴在衣服的最里面。”女子手执一根发带,眼神无比哀怨。
  “为什么偏偏要送我这个?”男子两指故装嫌恶的捻起发带,凑到鼻子边,小心的嗅了一下——一股发油的味道。男子瞬间面黑。
  “啊呀——!还要我说出来啊?怪不好意思的——,那我说罗?“女子睁着双眼,突然扭捏起来,“人家不是说结发夫妻结发夫妻么!这玩意就是用来‘结’我的‘发’的啊!这代表着我的心意,知道了不?上面啊!还有我的味道哦!挺有留念愿意的,你可一定要保护好啊!”女子淳淳叮嘱。
  她的味道?是指这发油味么?闻的出来,上面洒了不少于一两兰花味发油。
  “好的。”虽然不喜欢上面的发油味道,可听着女子所述,臆想那言语中的寓意,男子不由开心的笑起来,轻轻揽上女子,闻着她发间若有似无的汗味,满足的深吸一口气,俯下身,重重的吻上女子那小巧却肉肉的小嘴唇,舒服的一阵喟叹。
  “这是我贴身玉锁!你带着!也要想着我,你身边男人那么多,就当是我锁着你!不准给我偷吃!也不准勾引他们!听见了么?”男子从自己脖子里解下一枚小巧的玉锁,为女子戴上。
  玉锁通体血红,里面斑驳经络纵横交叉,日光下一照,照映出一大片斑驳虹影。
  “这玩意值钱么?太贵的我不要!摔坏了我可赔不起。给个假货好了!意义深刻就行了!给金叶子怎么样?”一说到金钱,女子的眼中顿时闪闪亮。
  “闭嘴。给你什么,你就拿什么!要是你敢摔了它,就用你的人来赔!赔一辈子!嗯——当我的贴身小丫鬟来服侍我!”男子狠狠地揪着女子小巧的下巴,威胁道。
  “不用!现在我就可以赔给你啊!来!脱衣服!”女子恶作剧的一笑,揽上男子宽阔的腰际——。
  “葚儿——好想回来看你啊!”床上的男子一翻身,将发带揣入怀中,仰身躺在穿上,双手负在脑后,闭上眼,轻叹一声。
  “啊——”一阵尖细的叫声从隰州太守府中传出。
  “倏——”的睁开眼,我感到自己一身臭汗,不由抬起手擦掉那油腻腻的滑润感。
  穴道已经解开,没有任何人帮助,自己却可以活动了。想是这点穴的功夫也有时效性的,几个时辰过去,便会自动解开。
  “小姐——你怎么了?你已经回来了么?”刘伯和刘婶在门口大声的拍打着。
  “我没事。只是做了一个噩梦!刘婶,帮我抬点水来好么?我想洗个澡。”以手撑额,我闷声道。
  回想起方才的那个噩梦,竟然仍历历在目。血流满面的安八鲁、冷然的绝尘而去的司天辰、而那该死的强奸犯,竟然变成了耶律阿保机!只见他双目失明,狰狞的走到我身边,恨声道:‘我不会让你好过——,我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紧接着,便是我身边一个一个所有至亲至爱的人一个一个的离我而去!仓皇间,我终于又见到了司天辰归来。
  ‘我死的好惨——!都是你!都是你这个贱人——!你杀了耶律阿保机一族,他便杀你满门!公平啊!——’”凄凉的声音回荡在脑海中,盘旋久久不肯离去。
  我斜靠在床架上,胸口像是堵上了一块巨石。这个梦——预示着什么?是司天辰有危险么?亦或是耶律阿保机还没有死,即将回来报仇?
  不管是那一个,都不是我想要的。
  “小姐——,水来了!”门“吱呀——”一声打开,刘嫂和她的媳妇依次拎着水桶进来,随后跟着的,是一直寄居在府上,帮着干点琐碎活计的尚文法的小妾——尚王氏。
  我虽然答应要将她的儿子救出来,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我已经派人和管宁联系上了,让他暗中架空尚文法的一切,顺便利用他和朱温的联系,将计就计。所以,之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任何行动。
  浴桶中的水温凉,在这炎热的夏天洗来,正是恰到好处。只是——。
  胯间的肿胀让我不敢去触碰,腰际的酸软也让我双手无力,我很想忘记昨晚的一切,可是,身上的一切痕迹都向我表明,昨晚的那一切,并不是我一个不想回忆起来的噩梦。
  总有一天!我总有一天要你付出代价的!不管你是谁!
  张刘氏很美,却是风韵犹存的成熟美。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刻下无情大痕迹,反而为她增加了一种得天独厚的韵味。
  朱温脑袋微微晃动,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缓缓地咽下口中的唾液,才慢慢地将油盏置放在一边的床登上。灯光摇曳下,踢了薄被的张刘氏更是有着一种朦胧的少女姿态,冰骨玉肌、楚楚动人。
  掀开僚帐,朱温一把抓上那胸前的高耸,俯下身去,贴身啃噬起来。
  感觉到了胸口的疼痛和重压,张刘氏从昏昏欲睡中渐渐醒来。伸手一抹,却是一个赤条条的中年男人——,顿时酒意全无,彻底清醒过来。
  “醒了么?醒了最好!快陪本王爽利一下,方才本王已经让你快活过来,你是不是也应该要有所回应啊!“朱温一把拉掉围在腰际的锦帛,露出那朝天的巨物,气势汹汹地朝着张刘氏不停的抖动着。
  眼前的一切,让张刘氏目瞪口呆,强撑着身体竟不知道如何反应。
  “王——王上!奴婢——奴婢已是有夫之妇,以奴婢微贱龌龊之身,怎配此后梁王大人贵体,还望梁王见谅!”张刘氏一个激灵,忙在床上跪倒便拜。
  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的丈夫正在战场上为朱温迎战杀敌,而朱温却在这里准备轻薄自己手下的妻子,饶是张刘氏早就知道朱温荒淫,却怎么也没有想到,竟如此不顾大局。

  第一百四十四章 乱局

  平定了一下情绪,套上刘婶为我准备好的衣服,轻叹了一声,打开房门。
  “你怎么在这里?”房门外,文颂娴斜靠着围栏,神情憔悴而忧郁,眼睛定定的注视着庭院中开的飘香的两株金桂,思绪却似是早已飘远。
  被我一打扰,文颂娴收回思绪,才转过头来,微赧。
  “我……随便看看。”
  “怕我会出什么傻事么?”我低头浅笑,转过身去,将门掩上,苦涩一笑,道:“放心吧!这点事情不算什么——。”
  “是么?待会去哪?今天我刚好没有什么事情,要不?陪陪你?有这么一个出色的俊逸男子愿意陪你,你真该偷笑了。”离开围栏,文颂娴缓缓踱到我面前,眼底一片担忧。
  “我今天要去太原,估计今晚回不来了,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就一起去好了!我就不用再带什么侍卫了,这样比较快点。”拉了一下衣服,我浅笑着说道。
  “算了,舍命陪君子。这两天我就是你的——”文颂娴眨眨眼睛,暧昧的凑过来。
  “好啊!”人家也是一片好意,拒绝确是罪过。
  平凡而僻静的洛阳胡同里的农家小户内。
  平日里,连流浪狗都不愿意光顾的地方今天竟然接二连三的出现衣着不凡的人。算上今天早上刚刚走出的施乃文,竟已经来了四拨。
  司天辰冷笑的看着手中厚厚一沓的账簿,不由嘴角勾起。心中越发佩服那小女人的先见之明,若不是她实现先将这些账本先复印了一份留作备用,看着园中那小小的几堆灰烬……恐怕以后再追查不到他们的罪证了吧?
  为什么每一个贪官所做的事情都是一样的呢?
  “看来!你赢了。”想起离家前,和梅葚的那个赌注,不由会心一笑,三百两?也只有她才会这么无聊吧?
  “笃笃笃——笃笃——”后门再一次想起。
  还有谁?司天辰不由眉头一皱,才想起今天该来的人应该已经都来过了,还会有谁呢?
  院门“吱呀——”一声打开,探入一个较小的脑袋。
  “你找谁?!!”司天辰想不到推门而进的会是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子。不由一愣。
  “你是叫司天辰么?有人叫我给你一封信。”小孩眼睛咕噜一转,便找到了院中绝世孤拔的身影。
  “是什么样的人?他现在人在哪?”警惕的走过去,司天辰问道。
  “不知道,那个人带着帽子,将脸都藏起来了!他给了我一两银子。那个人长的很高!”小孩摇摇头,最后又补充了一句。
  再问不出线索,司天辰脑中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接过信,司天辰掏出一两碎银将小孩子打发走。小心的展开书信,皱眉。
  “未时,洛阳东郊松岗。”
  八个字,苍劲有力,完全不同于梅葚的狗爬式“梅体”,淡淡透露出一种霸道。却十分吻合司天辰的口味。
  挑衅?“有意思。”
  夏日的余晖总是最美,最摄人心魄的,赤红下,勾勒出一个火红的世界。
  洛阳东郊的松岗是一片乱葬岗,平时很少有人会出现在哪里。所以作为见面的地方,这个地方还是很合适的。
  当司天辰来到松岗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是来早了!蓬骨推挤如山,却没有一丝活人的气息。不时传出野猫争夺食物的狡吵,司天辰勾嘴一笑。
  “阁下既然已经来了!为什么还不出来现身?莫不是已经无脸见人了?”朗声一笑,连野猫的叫声也停止下来。
  “你很狂——”一声慵懒的声音响起,乱葬岗边的槐树上,翩翩然飘下一个白衣胜雪的男子,微风拂过他如墨般的长发,翩然如仙。只是眼底那一抹狠砺,刻骨蚀心。
  司天辰没有想到,约他出来见面的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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