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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玉缘-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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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雪转过身对着外面一声呼喊:“喂,跟班的,你负责把他带出去,我先走啰!”然后回头对默熙一笑,转身离去。既然你跟着来了,不叫你做点事岂不太便宜了你!

  既然权杖如此重要,那一定是在一个最安全的地方,在这军营之中那里算是最安全的呢?苏雪隐在黑暗之中,一双水眸却闪烁着锐利阴冷的光芒,仿若严冬不化的冰雪。默愑,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不要怪我!

  带着挑衅一般高傲灿烂的微笑,苏雪收起两指交叉的兰花,踏过熟睡中的守卫的身体,大步迈向床榻之缘。那柄裹了金箔镶了宝石的权杖赫然放在床前,床上是浅睡中的男子。睡梦之中的他似乎要比平时好看很多,那与默熙有着三分相似的五官颇为耐看,若不是早知他的阴险卑鄙,苏雪倒宁愿相信眼前之人善心未泯。可惜呀,苏雪轻声一叹,他必须为他作过的事付出代价,可恨之人不一定都有可怜之处!

  默愑听到声响猛然惊醒,睁开眼却对上了两道嘲讽的冷芒,那灿若照样的微笑在他眼中竟是那么的刺眼。不过,他是逐浪国的大王子,是将来的国王,转瞬之间,他便泰然自若的说道:“这不是薛公子吗?不知大驾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苏雪将脸伸到他跟前,深邃的眼眸始终不离他的双瞳,似要把他吸进去一般,终于踏在他的眼中捕捉到一丝慌张,然后满意的一笑。“当然是为了和谈了!不过,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私事,不知王子殿下有没有兴趣听呢?”送给他一记冷鸷忿恨的目光,苏雪悠然一笑,灿若罂粟,寒若玄冰,利若剑芒。

  默愑手心不禁被冷汗湿润,惊惧之色再难压制。不知因为苏雪摄人的表情,还有她手中那象征了无上权力的权杖。为什么会这样,守卫呢?他怎么会进来的?难道是熙?“不妨说来听听!”他一面尽量保持镇静不动声色的应付着,同时他的手悄悄摸向床头的匕首。

  “王子殿下何必如此心急呢?”苏雪抢先一步拿权杖抵住了默愑的手臂,保持着摄人的笑意,靠近默愑的耳朵,以颇为暧昧的姿势悄声说道:“不用想了,你的侍卫睡得正香呢,还有你那可怜的王弟正在找你呢!”说罢还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几口气。

  默愑不禁面露狠色,但在他动手的前一秒,苏雪已然离他十步之遥。不甘心的等着苏雪,默愑的脸慢慢扭曲,眼中不再是惊惧而是愤怒,狂烈的愤怒似能喷出火来。苏雪发出轻远的一笑,“王子殿下,你很喜欢下毒对吗?你还很喜欢战争对吧!看着那些百姓流离失所,战场之上血流成河,你很开心吧!我会成全你的,既然你这么喜欢这些噩梦,那我就送你永堕噩梦之渊!”苏雪的脸上闪过一丝狰狞,浓郁的恨意摄的默愑一度忘记了呼吸。

  走出默愑的营帐,迎面而来的正是默熙和那个随他而来的黑衣人,不过他们身边却多了不下一百举着大刀的人,应该是今夜的守卫吧。呵呵,被发现了呢,不过这样更好不是吗?免得还要再召集一次。苏雪对着黑衣人挑了挑眉,一笑而过。转身面向默熙。

  “王子殿下,这是您的权杖,物归原主。”苏雪双手将权杖递出,一脸的严肃虔诚。默熙隐去眼中的探究,恭恭敬敬的接过权杖,向众人一挥。地下霎时跪倒一片,口呼“陛下安康!”

  “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了,记得你来的目的!”苏雪淡淡的看了看黑压压的人群,转身拉起黑衣人腾空而去。

  月光轻洒在林边的草地上,不见白日的硝烟战火,惟有树影婆娑,凉风习习,偷偷地将两条人影拉长。

  
[第四卷   边关之行:节18    街头遇刺]


  苏雪抬头看着惨白的月光,停下了脚步,身后的人影也忽然停止。两个人就那么默默地站着,仿若流入时间的缝隙般寂然无声。夜风不甘寂寞,抽打着苏雪的脸。一股寒意袭来,苏雪不禁打了个寒颤。身后的人眉头一皱,终是没说什么。

  这场战乱应该可以结束了吧?苏雪呆呆的思考着,她进入边关都已经半个多月了,这场以她为导火线的战争也已经持续了三个月了,终于结束了!苏雪的心不由得一阵敞亮,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般的轻松。只是,想到身后的那个人,心中不免升起淡淡的哀伤。爱上一个高高在上的君王,也许就注定了她的悲哀吧!尤其是她并不能肯定他的爱有多深,又能有多远,值得她囚入王宫的高墙之内吗?

  可是,已经答应他留下来,不离开他了不是吗?不是已经选择相信他了吗?为什么还是会有那么多的不确定呢?他今晚会跟出来也是因为担心她吧,所以她不该这样向他的,他会好好爱她的,一定会的。轻轻转过身,迎上那铁青的脸。

  “怎么,生气了么?”轻快的眨着眼,俏皮的一笑,苏雪宛似一个做错事的孩子站到铭野羽麟的面前。见他没什么反应,于是再次开口。“干吗那么小气,我又没……”话还没说完,就被霸道的揽进一个坚实的怀抱。

  “为什么说话不算话!你答应我不会一个人乱跑的,为什么还要一个人跑出来?你不知道有多危险吗?”铭野羽麟紧紧地抱住苏雪,禁箍的手臂显示着他的愤怒,略微地颤抖诉说着他的不安。

  他是在颤抖吗?因为担心她?苏雪惊奇地仰起头,接触到他眼中的惊慌,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包围了她。得他如此待她,夫复何求?苏雪轻轻环上他的腰,眼中噙着幸福的泪水,笑靥如花。“我如今不是没事么?相信我,为了你,我会好好保护自己。你知道我有能力保护好自己的,别为我担心。”

  铭野羽麟看着怀中坚定温柔的女子,看着她眼角的泪,心里好痛。为什么要哭呢?“不要哭,”铭野羽麟沙哑着嗓子,满脸的温柔。他的唇轻轻点在她的眼角吻去她的泪,吻过她的鼻,最后覆上那一抹嫣红。苏雪的大脑终于又一次出卖了她,那一刻,脑中一片空白。可是她的心却在一次告诉她幸福的滋味。

  两天之后默熙亲自带着巴德来到行宫,这次议和算是圆满成功,只不过当初一力促成议和的薛陪羽议和使却没再露面。铭野羽麟没有难为巴德,给了他一个痛快。原本铭野羽麟准备了晚宴可默熙婉言拒绝了,因为他的王兄得了怪病,急着赶回王都求医。铭野羽麟也就没有强留。

  第三天逐浪国的军队就开始回拔,这场战争历时三个多月之后终于结束了。第五天铭野羽麟也开始准备回王都了,想到王宫苏雪不由一阵郁闷。想到进去之后就再难自由,无比惆怅。不过,与其坐着叹气,倒不如趁现在好好逛逛,最好把以后的全逛出来,逛个够本。七天之后到了繁华的明州郡,苏雪再也坐不住了。

  没想到铭野羽麟竟那么痛快地答应了,虽然前提是他要跟在身边,想想也没什么,起码走累了还有人陪着说说话。苏雪一脸开心的换了男装,有稍加易容变作薛陪羽的模样。本想带绿儿同去,可想到那位秦总管,终是作罢。至于那个最能惹是生非的羽风公主,真真是避之唯恐不及。

  令她奇怪的是四大侍卫竟然也没有跟来,问铭野羽麟他却只是笑而不答。苏雪觉得没趣也就不再追问,一路不少好东西看得她眼花缭乱。铭野羽麟很有绅士风度的在一旁看她挑来挑去,然后毫无怨言的拎了所有东西。大街上两个俊美的黑衣男子,一个满脸欢笑跑来跑去买这买那,一个满脸冰霜一言不发抱着一堆东西,引来不少行人的注目。

  “羽,你看那个男人好特别啊!”苏雪忽然拉着铭野羽麟的衣袖指向前方不远处一个着墨绿长衫的男子。他的长相虽没有铭野羽麟和默熙那般的惊为天人,却也算是帅哥一个。白皙的皮肤,紧抿的薄唇,不算高的鼻峰,狭长的眼睛,浓黑的双眉,长发散落,手中一把折扇。

  特别之处便是他那双看似浅淡却让人无法看透的眼眸,淡淡的散发着宁静的光泽,让人一看之下便忍不住心思平静,但深看之下,却怎么都看不进那眼眸的深处。就仿佛是被玻璃罩住的清潭,能看到清淡无波的水面,却怎么也无法触摸水的深度。能感受的都只在那玻璃之外。

  苏雪只顾沉浸在那双眼眸的宁静之下,全然没有注意到铭野羽麟渐渐难看的脸色。他一手甩开她的手,愤怒的眼光似要将她生吞活剥般赤裸裸的在她身上扫射,苏雪终于感觉到了身旁的危险气息,却仍是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怎么了,我说错话了吗?”

  看着苏雪一脸无辜的表情,铭野羽麟愈发怒火中烧。在他面前如此大方得盯着另一个男人看,居然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好像她受了多大委屈似的。“你看够了吗?”

  听着那冰冷刺耳的声音中的不悦,苏雪也不开心了。她又没做错事,干吗一副要吃人的表情,凶什么凶嘛,简直莫名其妙。苏雪白了他一眼,理直气壮的说道:“你那是什么表情啊?我又没惹你,莫名其妙!”

  “我莫名其妙?”铭野羽麟一声怒吼,她在他面前明目张胆的对别的男人感兴趣,竟然还说他莫名其妙?“哼!”愤怒的一哼,铭野羽麟将东西都摔在了地上,甩头就走。他堂堂彝博王朝的国君陪她出来逛街,充当她的奴役,她竟然如此忽视他的存在!而他竟然还不忍心责备她,真是快被她气疯了!你最好给我好好认错,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苏雪看着铭野羽麟喷火的背影,也有些火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嘛!她得罪他了吗?发那么大脾气,我比你还火大呢!苏雪想也不想,转身向相反的方向大步走开。于是就只剩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堆在原地。

  “真是莫名其妙的男人,不理我是吧,我还不要理你呢!”苏雪一边气狠狠的絮叨着,一边大步往前乱走。一不注意便撞上了一个人,刚要发火却见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倒在了地上,于是赶紧上前拉住她的胳膊,满含歉意地问道:“小妹妹,你没事吧,又没有摔痛哪里?要不要……”话没说完,就觉得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自胸口传来,低下头,只见一只匕首正插在自己的胸口,鲜血浸透了她的衣衫,滴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顷刻间开出妖冶的涂蘼。

  
[第四卷   边关之行:节19    生死之间]


  匕首的另一端,紧紧握在那个小女孩的手里。她的双眼迸射出浓烈的仇恨,用力一抽,匕首便离开了苏雪的身体,接下来又是一刺,苏雪用手捂住伤口,忍着那噬心的痛,艰难的躲避着。只是那小女孩一心要置她于死地,片刻之间苏雪的身上又多了数道深浅不一的伤痕。

  苏雪的心渐渐的下沉,自己要死了吗?真的要这样死去了吗?她还不知道这个女孩为什么要杀她,她刚刚惹他生气,就这样永远离开他吗?可是,似乎并由不得她选择。苏雪绝望的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站满了她鲜血的匕首,扯出一个苍白的微笑,如果一定要走,那就笑着离开吧。也许这样他会好受一点吧?

  出乎她意料的是,那柄匕首在刺到她身上之前突然偏离了方向,从小女孩的手中飞落到地上。她缓缓倒下的身子也在同一时刻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原来天堂竟是这般温暖吗?苏雪满足的闭上了眼,嘴角仍是那抹淡淡的微笑。能够去天堂应该也不错吧,至少等待她的不是阴冷的地狱,也许可以见到爸爸妈妈吧?

  苏雪静静的躺在一张简陋的木床上,身上的伤口已经基本包扎好了,但易容术早已失效。床边站着一个老婆婆和一个年轻的男子。

  “她怎么样?”年轻男子淡淡地问道,眼眸中平静的看不出一丝波澜。

  “难说,伤成这样还能挺到现在其已经不错了,至于能不能活就看她的造化了。”老婆子瞄了两眼床上的苏雪,无所谓的说道。“你小子三年没来了,一来就给我带来个快死的人,这份礼还真特别呀!什么时候开始你小子也爱管起闲事了?”老婆子满是皱纹的脸上有一丝埋怨,半眯的眼中闪灼着探究的光芒。

  “这么久没来是风儿的不是,她是我在路上碰见的,我以为你会喜欢呢!”年轻男子坦荡的看着老婆子,嘴角挂起一丝狡黠的微笑,眼中却依旧是波澜不惊。

  “好你个臭小子,还这么伶牙俐齿的。”老婆子笑着一掌拍向年轻男子,年轻男子轻轻一跃闪了开去。随后轻笑道:“打坏了桌椅你不会心疼吗?”

  老婆子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停止了攻击。“你看着她,我去熬药。你既把她带来了,喜不喜欢老婆子我都收下了。”

  年轻男子轻轻走到床侧,看着床上虚弱的女子,陷入沉思。她会是个怎样的女子呢?女扮男装不说,为什么会在那种情况下面带微笑呢?如果不是那时她脸上突然出现的微笑,自己也不会救她的吧?不知她能不能熬的过去呢?如果连老婆子都救不了的话,估计她也就真的没救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有点淡淡的哀伤。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自己也吃了一惊。自己是在担心她吗?怎么可能?她不过是个陌生的女子而已,救她也只是机缘巧合。不会的,一定是自己的幻觉。自己不过是对她有些好奇罢了,她的生死与他何干!

  好痛!苏雪涣散的意识中只有这一个感觉,锥心刺骨,让人想要放弃。还没死吗?与其忍受这种痛苦,还不如死了的好吧!可是,如果死了,羽一定会很伤心的吧?羽,会流泪吗?不可以让羽为自己伤心,所以,不论多痛都要熬过去,不可以放弃!

  已经三天了,床上的女子已经昏睡了三天,如果再不醒来,老婆子也没有办法了。南风如不安的站在床侧,心里多了一丝焦急,宁静的眼眸中也隐隐有些许慌乱的涟漪。她又在呼唤着那个名字,羽,是谁呢?三天之中她已经呼唤了无数次,那个人对她很重要吗?

  苏雪忍着那揪心的痛楚费力地睁开眼,一丝淡淡的阳光恍了进来,模糊中发现床边似乎有一个人影,可是不论她怎么努力都仍是看不清楚。动了动嘴唇,模糊的发音:“谁?是谁?”

  “你醒了?”随着一声清凉如水的话语床边的身影靠近了她,朦胧中似乎是一双熟悉的宁静的眼眸,“你等一下,我去叫老婆子!”那双眼眸忽得飘远,苏雪想要伸手抓住,却被周身传来的痛楚疼得一阵眩晕,冷汗直流。

  待视线清朗,她才发现自己正处于一间简陋的木屋之中。屋中基本上没什么摆设,简单的木桌木凳,再有一个破旧的茶壶,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没有帐幔,苏雪就躺在一张裸露在空气中的木床上。

  一个面容苍老的婆婆快步走到她旁边伸手搭上了她的脉搏,片刻之后,颇为慵懒的说道:“嗯,这丫头命还真硬,看来是死不成了。不过要想痊愈还得好一阵子。”

  “婆婆,是你救了我吗?”苏雪艰难的说道。

  “是那个臭小子把你捡回来的,我不过是开了几副药而已。”老婆子放下苏雪的手,一指旁边的南风如。

  “谢了。”苏雪看向南风如,虚弱地一笑。

  南风如淡淡的说道:“顺手而已。”依旧是波澜不惊的表情,苏雪不觉一怔,随即仍是一笑。真的是他,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不知道羽怎么样了,自己对眼前的两个人毫不了解,还是等以后再慢慢打听吧。

  在床上足足躺了半个多月,苏雪觉得浑身的骨架都该酥了。亏着她体质不错再加上有冥术的功力在,伤口的复原情况颇为让人满意。这一段时间她和两个恩人相处得也颇为融洽,她知道了婆婆的名字叫锦月,那个宁静的男子叫南风如,她喜欢叫他们婆婆和哥哥,他们也没有反对。婆婆是哥哥娘亲的乳母,也是婆婆一手将他带大的,至于他们的身份苏雪没有多问,而自己也只不过是个伤重的丫头而已。

  她始终没有想通为什么会有人刺杀自己,想到那个女孩露骨的恨意,不禁心里毛毛的。她什么时候惹下了这般债呢?想不通的就不要想,因此半个多月来除了会时常想起羽之外,一切倒也平静惬意。

  “风哥哥,最近城里有没有什么新鲜事啊?”苏雪斜靠在门边晒着太阳,见到刚刚从城里买东西回来的南风如便笑着问道。如果羽有什么动静的话,应该会有人传的吧。

  “新鲜事倒没什么,不过据说前一阵子耽搁在城里的王两日之前终于又上路回宫了,听说那天好多人呢。”南风如将东西放到一边,温和地一笑。苏雪一闪而过的落寞自是没有逃出他的眼睛,不过他没有说什么。

  他查到那日差点要了她的命的那个小女孩被彝羽王抓住了,却不知是怎么处置的。前几天街上到处都贴满了寻人的画像,不过那是个英俊的男子,但眉宇间总觉得和苏雪有几分相像,她们之间会有什么联系吗?他和王是什么关系呢?王停下来半个月都是因为他?

  他走了,他留在城里半个月是为了找自己吧?可是,他还是走了。苏雪一阵心酸,真的又要和他错过吗?就这样的失去他吗?不过也好,本来那高高的宫墙就不适合她,这次也算是他先放开了她吧?所以,她又自由了,应该高兴才是,可是为什么会觉得心好痛,眼睛还会湿湿的呢?

  “雪儿,没事吧?”南风如站到她面前,淡淡地问道。苏雪慌忙偏过头,找了一个俗到不能再俗的借口:“没事,好像起风了,迷眼了。”

  南风如并不点破,只是更加确定这个女人真的和彝羽王有关,并且关系还不一般。难道她昏迷中喊得那个羽就是彝羽王铭野羽麟吗?体贴的揽着她的肩,“那赶紧回屋歇着吧,伤还没好呢。”可是为什么心中会有些许失落,还有淡淡的痛呢?这是那个事事皆在身外的自己吗?

  “好。”苏雪顺从的随他进了屋,心痛又怎样,他已经走了,她自由了,只是从今以后她有的就只剩自由了吧?

  
[第四卷   边关之行:节20     愁酒难醉]


  锦月婆婆的小木屋在明州郡城城郊的明月山中,婆婆的医术相当不错,估计也是个隐身避世的高人吧,风哥哥的身手也是相当了得,他应该也不会是个默默无名的人吧?苏雪摇摇头,将脑中的猜测过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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