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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若云-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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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看这个时间安胎药也已经熬好了,还是赶紧喝了吧。为了增大安胎的功效,我特别在安胎药中加了一味藏红花。藏红花和红花极为相似,只不过两种药性却是相反,一种是安胎,一种是堕胎。

身为医者,我很是容易的就分清了藏红花和红花,我抓了一些藏红花加入了药罐子里,只等待着藏红花的药性充分的进入药中。在我等待的时候,身后隐隐约约传来稀稀疏疏的声音,像是极轻的脚步声。不过我只认为这是我的错觉,最近的错觉实在是太多了。

“若若,你往药里加了什么?”知道这个时候在我的头顶上响起高渐离阴沉的声音,我才意识到刚才稀稀疏疏的声音并不是错觉,高渐离他,就在我的身后。好吧,原来他回来了。这不会再是什么错觉了吧?我没有敢回头去看他,只是微微侧头用眼角扫着后面。我的身后是高渐离放大了无数倍的衣角,再抬头一看,高渐离那一张阴沉的不能在阴沉的脸俯视着看着我,那目光冷的简直可以杀人了。

我看着他,张大了嘴巴却说不出话来,不是因为不想说话,只是因为太吃惊了。半晌,我才结结巴巴的回答了他的问题:“我……我……我只是加了一味药材而已。”后来想想,我又不是做了什么亏心的事情,干嘛要结结巴巴的呢,怪不得高渐离要说下面的那句话。

高渐离看了看冒着热气的药罐,眉间凝重的说出了下面的那句话:“你加的那味药材,是不是红花?”我开始会怀疑他怎么这么说,不过我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高渐离他又不是医者,又怎么能分清红花与藏红花呢。

就在我将将要发火的时候,我忽然想到这两天的事情已经够乱了,我必须好好改一改我的脾气,不能够再火上浇油了。我还想不想和他好了,还想不想和他过日子了!想到这一层,我就在也没有什么发火的理由了。

于是吧,我就要和他耐心的解释着:“这不是……”

“不是什么?我可是亲眼看着你加了红花进去的,还那么的多。”原来他早就在我的背后了,我的背后忽然吹进了一阵冷风,我以后要是背着他做了什么事情,被他跟踪了都不知道啊。呸呸呸,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背着他做事情呢。高渐离继续发火似的冲我教训着:“我知道你这两天跟我闹别扭心情不好,可是心情就算是在不好你也不能拿你的身体撒气啊,你是知道红花的危害有多大。再说,我为你熬药也不是很容易,你总不应该糟蹋我的一份心意吧。”

“啊,是你熬的?”

二五七 清楚

“啊,是你熬的药?怎么会?”这药的由来我果真是没有猜对,这就是我万万想不出来的第三种结果。其实我开始并不是没有考虑过,只是后来想到高渐离这两日对我不冷不淡的,这就让我否定了他能为我熬药煎药的行为。不过,这被我否定了的想法,竟然成了现实。

结局往往是最意想不到的,这才是结局。

我侧着头不明白的挠了几下,眯着眼睛撅着嘴:“你怎么知道我肚子疼的?你怎么想起给我熬药了啊?我似乎,没有告诉过你啊。”

“没和我说过?没和我说过我怎么会知道?”高渐离在我话音刚落之际就插进了嘴,用手指轻轻点了点我的脑门:“若若,我说你是不是还没有睡醒啊,还在梦游啊,你刚才跟我说的,难道全都忘了吗?”

身上的血液一齐的往我的脑门上冲,我刚才跟他……说了什么?难道,难道我刚才在梦中所说的,他全都听见了?我什么时候填了个说梦话的习惯,据我的了解,我好像没有什么睡觉时候才发生的怪癖吧。

见我愣在那里,高渐离拨弄了一下我的脑袋,笑了笑,颇为无奈的和我将刚才的话原原本本的重复。什么我给他做饭是想要向他道歉,什么我这个人说不了软话,其实心里早就知道错了,什么害怕失去他,还有什么什么一堆的话。

听着这些话,我的第一回答是:“怎么,那些不是梦?”

“自然不是梦,如果是梦的话我怎么会知道你说的这些话。一连两次你都以为是梦境,还说只有梦中的我对你才是最好的,怎么,我现在对你不好?”高渐离的眉毛向上略微挑了挑,向我凑的很近,一面嘴角轻扬。

什么,连昨天晚上的事情都是真的。不是梦境。他真的安慰我,他真的哄着我,他真的抱着我捂着我的耳朵,他真的亲了我的额头又亲了我的脸!如果这些是真的话,那我说的那些话,那些表现出的懦弱,那些低声下气恳求他不就全都知道了!天啊,丢人,丢人啊!

“我……我……我不知道那是真的,我还以为只是我在做梦。”

不过丢人归丢人。在丢人之余我也能感到一丝庆幸。庆幸可以真的同他说那些话。说那些我认为很是难以启齿的话。我踌躇的抬起了头,顶着一张红彤彤的脸蛋不好意思的道:“你都知道了是不是,那你现在已经知道了我心里所想的了呗。”

他知道了我心中的所想,那我也就不用再说一遍了呗。明白就好,明白就好。

可高渐离却故意的装糊涂,抬着头望着天皱着眉头思考着:“啊,我知道什么啊你心里想着什么我怎么知道,正如汝非鱼安知鱼之乐一样。”他不是都听我说了吗,竟然还做出这么无知的表情!

好吧,既然他不知道,那我就小小的暗示一下,就暗示一下!我抿了抿嘴非常小声的说:“就是。就是我昨天晚上和你说的那些话啊,你还说我所担心的都不会成为现实的。”我将他昨天晚上搂着我安慰我时的话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有吗,我怎么不记得我说过啊,莫不是你记错了吧,我昨晚……可没有说过那么多的话。呵呵。”我说过他不会说谎,他这句话的话尾忽然加了一个呵呵,嘴巴紧紧憋着上翘着,面色因为憋着笑变得涨红。

这……他在……偷笑!

哼,他就是故意的,我就说嘛,他明明是知道的,我昨天晚上和刚刚都说的清清楚楚的了,他怎么能不知道啊!

我撅了撅嘴,耍着小脾气挥舞着小拳头砸着他的胸膛,嘴里嘟囔着:“你知道,你明明知道。你就是故意耍我,讨厌讨厌讨厌。”

就在我打了他两拳,即将落下第三拳的时候,高渐离忽然握住了我的手腕将我顺势带入他的怀中。我的脸先跌进他的胸膛,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的冲击着我,在他的怀里,我还能感觉到他的手用力的在我的后背揉了几下。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懵在了那里,顿时就手足无措了。不过也只是两三秒,我也就适应了过来,我猫着肚子,双手极力的环住他的腰,静静享受这一刻的宁静。

只是地点有些不好,人家都是花前月下,而我们却是在热气升腾的厨房。不过,我们也有过花前月下,不是吗。

“若若,你想说的什么,我都知道,我只是想听你再说一遍。”高渐离的手又紧了紧,下巴故意陷在我的颈窝,软软的,暖暖的。他很是温柔的声音在我的耳边一点一点的回荡:“若若,你说的那些话,真的很好听,我喜欢听,好像听你再说一遍。”

我僵硬了一下,将头埋进了他的胸膛,很是小心翼翼的说:“别走,别走,我害怕。”我说的是昨天晚上最应该对他说的话。我觉得,最美的情话可不是什么华美的词缀,而是最朴素却最能感动人心的话语。别走这证明我需要他。

高渐离在我的颈窝里蹭了蹭,视做点头的意思,还很深情的将他昨夜的说辞说了一遍:“我不走,我不会离开,你所担心的都不会成为事实的,所以……”说到所以,他顿了顿,略带着央求一样的语气说着话:“所以你也别离开我,答应我,永远别走好吗?”

我抽回了一只手在他的胸膛画着圈圈,略带微笑道:“这里是我的家啊,除了这里,我还能去哪里?真是个笨蛋。”

“那你答应我,别再折腾自己了,你在怎么和我闹别扭也别伤着自己好吗。”

我略微迟疑,抬起了头好奇的看着他:“啊?我……”我的手指头指了指我自己的脑袋,不明白的问他:“我?我什么时候折腾自己了啊?我觉得我不会是那种虐待自己的人啊!”

看到我一脸不理解的样子,刚才还温柔似水的高渐离忽然又变回了以前的那种阴沉,冷峻,他扶着我胳膊的手微微的抬起,直直的指向还升腾着热气的药罐子:“你刚才不是往我炖的安胎药里加了红花吗,你这不是折腾自己是什么。若若,你有没有考虑过喝下那碗药的后果,你就算是不考虑我,也要考虑考虑你自己吧,也要考虑考虑你肚子里的孩子吧。所以那碗药还是赶紧到了吧,我再给你炖一罐。”

他说完,上前两步欲要将那满满一罐子的药端起来倒掉。我连忙拉住他的手,阻止住了他这疯狂的举动:“别啊别啊,这多浪费啊,你知道我买这些药材可是花了不少的钱,再加上是你炖的药,那肯定是往好里了挑,这要是倒了的话……”我故意可怜巴巴卖萌的瞅了瞅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你要是把药到了,我会心疼的。”

在我的“威逼利诱”之下,高渐离很是无奈的放下了药罐,眼睛眨也不眨的用手点了点我的头,就像是小时候家长教训不长记性的孩子一样:“你啊你,知道会心疼还糟蹋东西,那你说怎么办,这东西你是喝不了的。”

“谁说喝不了的!”我立刻去反驳他,撅着嘴道:“我能喝,我能喝能喝!不信我现在就喝给你看!”要不是高渐离拦在我的前面,我怕现在早就将安胎药喝尽嘴里了。高渐离装模作样的打了下我的屁股,教训的道:“你是不是傻啊,那可是红花,你最发怵的东西。”

我甚是无奈的笑了笑,哭笑不得的道:“谁告诉你那是红花啊,你说我傻我看你才傻呢!那是藏红花,是安胎的药材,我只是为了加强功效才加上藏红花的。再说了,我至于这么虐待自己吗,我才十八岁呢,还不想死。”

我才十八岁,我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高渐离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根本不亚于我刚才吃惊的样子。他很是结结巴巴的道:“额,藏红花?不是红花?”我用力的点了点头。紧接着高渐离就一脸黑线的看着我,还带着一脸的鄙视:“那你不早说!”

“我是想说来着,可是你刚才不让我说啊,非得说我加的是什么红花。”我说的是实话,我刚才就是想和他解释来着。

高渐离脸上的黑线更加的浓郁了,乌黑乌黑的,跟他头上又长又浓厚青丝差不了多少。

“对了,你今天去了哪里,一天才回来诶,说!”

“……若若,听说你给我做了菜,好久都没有吃你做的菜了,我倒是有些想念啊,我们现在去吃吧!”

“离,别给我扯开话题,快点说你今天到底去了哪里,说完才能给你吃,你今天要是不说的话我就给你点厉害看看。”

“哦,那我就说吧,我今天是去……诶,若若,药煎好了,赶紧喝药吧,你不是胎动不适觉得肚子疼吗,抓紧点,别对腹中的孩子有了闪失。”

“去死!!!”

二五八 早产(一)

我很想陪他,陪他到地老天荒,陪他但我们生命的最后一刻,甚至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愿意陪着他,只做他一个的妻子。可一切有哪有那么容易,我算到了*可以躲得过去,而天灾呢?

若我早些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我就应该对他好一点,我就应该对他温柔一点,我就应该将我最好的一面留给他。

胎动不适后过了三日我便生产了,八个月,是早产,而这早产并不是没有原因的。那一天高渐离依旧是早早就要出去,也不告诉我什么事情,就算是我威逼利诱他他也是绝口不提一个字,这让我很生气,哼哼了两声就不再理他。末了,他只是摸了摸我的脸颊,让我好生的在家中待着,说他很快就会回来,让我不要担心。

呵呵,我确实不担心……那是假的!我怎么不担心,就告诉我不好啊,我是他的妻子,和我能有什么隐瞒的。我想过了他是不是出去和人比琴技,可一想他并没有带琴出去,怎么能和人比琴技呢。我又想到了是不是出去论剑,啊,要是论剑的话会不会有危险啊,毕竟刀剑不长眼啊!后来仔细一想,呀,他也没有拿他的佩剑,只是带了一把匕首而已。

那……那他能干什么!

我坐在桃花树下撅着嘴静静的思考着,桃花瓣大片大片的落在我的身上,发上,四周。一片小小的花瓣落在了我的鼻尖,静静地就那么躺着,我双目凝视着用手小心翼翼的将那片桃花取下,仔仔细细的观察着。

忽然想起来高渐离这两天老是说想要和桃花醉,而我们去年酿制的桃花醉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喝光了,可见高渐离他的确是挺能喝酒的。不过挺能喝酒和挺能喝酒但却喝不醉又是两种概念,哥哥是前一种的概念,而高渐离才是后一种的强者。

今年发生的事情总是有些太多,不似去年生完孩子是那么的清闲,连酿个桃花醉的时间都没有了。不过我总是清闲的。我想,今年的桃花醉,要不然就由我酿制吧。虽然我现在是个“危险人物”,但小心一点,再小心一点,应该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再不采的话,花都榭完了。

为了保险起见,我先是搬了一个比较矮矮的凳子札了上去,可是我的个子又不是太高下面的桃花瓣又不是太多,我的小篮筐里只垫了一个底就没有桃花瓣可采了。呵呵。就这点桃花瓣才只够酿一壶酒的。我保证高渐离一定一口就给喝完了。

可那怎么办啊。我要是想要多采一点,就只能在站得更高采摘了。要不……我站得再高一点?小心小心就行了,小心不让高渐离看见就可以了,不然他又要说我了。说做就做。我撑着后腰小心翼翼的从凳子上站了下来,又换了一个比那个还高的凳子,一手扶着树一手撑着肚子站了上去,咦,这次就好多了,半个头都置于花瓣之中,想采多少就采多少。

当时我还在得意的想,若是高渐离回来之后看见我辛辛苦苦的为他酿酒,他会不会很感动?然后就越来越心疼我。越来越关心我?我估计他肯定是先来好好教训我一顿才能在关心关心我吧。

不过半个头都置在花瓣之中也有不好的地方,就例如我的眼睛之中只能看得清花瓣,却看不清别的,就例如脚下的东西。当我采了半框的花瓣的时候,站在凳子上的双脚也慢慢变得麻木酸痛。眼睛也被一片一片的淡粉桃花迷乱了眼睛。我略微往后站了站想缓解缓解我的脚痛,可我却忘了,我现在是站在凳子上,而不是平地上。

结果……结果可想而知,我从凳子上摔了下来,恩,就这么简单。

当我身子往后仰下去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的时候,我就在想,若是我可以听一点话,若是我相信世上有什么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话,我也就不会有现在这样的遭遇了吧。

半挂在我身上的篮筐托了出去,花瓣四散,就像是下雨一般,如倾如诉。

我的后脑勺和后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很疼,而且疼的还不单单是这里,还有我隆起得高高的肚子。双腿缓缓的变得一片湿濡,那似乎是羊水破了的感觉,这种感觉我还是知道的。

脑袋猛然想起两年前的事情,就是在我成亲之前,萧魂姐姐怀了八个月的孩子因为摔倒而大动了胎气,迫不得已只能早产生孩子。可是俗话说七活八不活,孩子胎位不正,生下来的孩子是个死胎,然后……然后萧魂姐姐就再也没有怀过身孕了。

不,我可不想这个样子,更何况我的肚子里还是两个孩子,是两条小小的生命啊,还有可能一尸三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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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死,我也不要早产让我的孩子体弱,我更不要失去这两个孩子,所以我要活下去,活得好好的。我撑着开始一阵又一阵开始疼痛的身子勉勉强强的向屋子里走去,走到楼梯口的时候,我的双腿发软再也没有力气站立,只能瘫软在地上。

我手脚并用着,吃力的爬上了一阶一阶的楼梯,我还能清清楚楚的看见我的身下拖出一条长长的水痕,很明显,还夹杂着血迹。我双目有些眩晕,忍着不让自己去回头看,一点一点的挪回了屋子。

我都忘记了我回到屋子用了多长时间,也忘了回去是多么的艰难,只是觉得爬回床上的时候眼前是一片的天昏地暗,身上再也使不出一丝的力气。

很冷,我蜷缩在被子里面抱成一团,如同一个肉球一般。

就是现在,此时此刻,我多么希望高渐离能出现在我的面前,抱着我让我暖和一些,让我舒服一些。感觉下身的涌出的湿润越来越多,我都怀疑我的羊水那里有这么多,不会流出来的是血吧!我勉强撑着耷拉下来的眼皮往底下看了看,大红色的床褥上有一摊暗暗的印记,就像是泼上了一滩水一样,让我分不清这到底是羊水还是血水。

不过不管是羊水还是血水,留这么多都不是一件好事,流太多的血可能会让我流血过多而亡,而羊水流失过多却会让我的一双孩子窒息而亡,胎死腹中。

为什么怎么听着都是必死无疑的呢?

这一刻我的心里连遗言都想好了,只等着高渐离回来和他说了,我说的也不是很多只是能说:离,我要死了,好好照顾自己,找一个心爱的女子为你生孩子好好过日子,我会在你的身边默默地祝福你,别忘了我。

这么说,是不是太伤情了?不过生死离别,不就是一个伤情的事情吗。

“离,你在哪里,你快回来好不好,我好困。”向身体侵袭来的冷意不仅没有让我清醒,反而让我的困意越来越重,困到眼皮已经有些睁不开了。我知道这不是普通的困,我的眼睛要是闭上很可能这一生都无法再睁开,就会用永远远的沉浸在黑暗中,找不到黑夜的尽头。

这一刻,我想,就算是我死了,我也不要这样孤孤单单的死去,就算是死,我也要再看高渐离一眼,让我走的安心一些。

我等了,等了好久,感觉自己都在生死边缘徘徊了好几个来回的时候,我才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个身影,白色的,长长的头发,很飘逸的感觉,就是看不清五官。是高渐离吗?怎么不说话?还是神话故事里面来索人命的白无常?难道我要死了?不要不要,我还没有看到高渐离呢,就这样死,我怎么能瞑目?

阎王要我三更死,我偏偏要撑到五更才可以!

“若若,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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