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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车夫是镇远侯府的家人;在府里已多年;认得来人是谁;知道绝不是他所能得罪的;回头轻声说道:“少爷;那人已拦住我们车子了;是方相国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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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权术之道(10)
楚铮一愣;他当然知道方相国是何许人也;于是掀开车帘;见一个二十余岁的青年带着一行人拦在马车前;道:“在下方中诚;想求见此神驹主人。”
楚铮有些不快;这方中诚当街拦人座车;此举颇为无礼;想来也是个仗势欺人之徒而已;便探出身子说道:“这马是本公子之物;方公子意欲如何?”
方中诚见车中出来的竟是个半大小孩;不由得一呆。他见火云驹神骏非凡;极为欢喜;又见这辆马车华丽气派;显然是京中官宦人家所有;那他应该大都认识;却不料出来的竟是个素不相识的孩童;拱手问道:“不知这位是哪家府上的小公子?”
王家的车夫在一旁答道:“方公子;小的是镇远侯府的人;这位是我们侯爷的外孙;也是当朝楚太尉家小公子。”
方中诚忍不住咦了一声;道:“原来是楚府的五公子;我与令兄楚轩、楚原同在禁卫军;和两位将军也颇为相熟;今日莽撞之处;尚请见谅。”知道是楚府的人;他就绝了见识此良驹的心;楚名棠与他父亲在朝中分为两派官员之首;相互之间是谈不上什么交情的。
只听不远处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方公子跟我们兄弟俩很熟吗;我们怎么不知道?”
楚铮眼睛瞄都不瞄一下;听声音就知道是三哥楚原到了。
楚轩、楚原和眼前这方中诚同为禁卫军的副将。方令信已任相国多年;虽然其子方中诚为人还算谦和;但其余方家子弟自认比楚王两家人高出一等;双方积怨颇深。楚家兄弟来到禁卫军后;两人身为楚名棠之子;迅速和军中原来的楚王两家子弟打成一片;与方中诚为首的方家子弟隐隐对峙。
今日是楚轩和楚原两人轮值;早晨出府时听母亲说小弟今天回府;便领着手下军士在镇远侯府附近逛来逛去;见前面街上围了一群人就赶了过来;正好听见方中诚自找台阶下;楚原听了忍不住出言相讽。
楚铮见楚轩和楚原骑着高头大马;一身戎装;笑道:“两位哥哥好威风。”
柳轻如听是大公子和三公子到了;便携紫娟、翠苓走下马车;盈盈拜道:“见过二位公子。”
楚轩微微颔首。楚原眯着眼看了柳轻如半天;摸着下巴道:“起来吧。”
方中诚平日见惯了北国女子;陡然见一娇怯怯的女子走下车来;皓肤如玉;美艳不可方物;一时竟看痴了。
楚铮见这世上色狼当道;对柳轻如说道:“此间又不是府里;不用那么多礼;快回车上去。”
柳轻如轻轻一笑;对着楚氏兄弟又施一礼;领着两丫头重回车内。方中诚目送美女上了车子;不由得叹了口气。
柳轻如的出现;使原本双方紧张的气氛有所缓和。方中诚知楚轩为人老成;不似楚原那般张扬;便向楚轩拱手道:“楚兄;在下见令弟车后神驹异常罕见;一时心痒拦下马车;失礼之处;还请楚兄见谅。”
楚轩也不愿在大庭广众之下惹事生非;拱手道:“方兄太客气了。”
楚原见楚铮马车旁有一小厮牵着一匹火红的马;不由得有些好奇;便驱马到了火云驹身边。火云驹这几天正愤懑不平;见一匹劣马也驮着一人对自己指指点点;真当它是谁都可以欺负的了;立马高举前蹄狠狠地蹬在楚原坐骑的头上;那马受此一击登时晕了地去;楚原措不及防;摔了个嘴啃泥。
火云驹仍不肯罢休;举蹄向楚原踩去;一旁的欧阳枝敏吓得魂飞魄散;死死地拉着缰绳;只是他年小力薄;根本无力阻止。幸亏楚铮此时也赶了过来;双手插腰骂道:“畜牲;你作死啊。”
火云驹见楚铮来了;冲楚原打了个响嚏;甩了甩脖子;掉转马头往回走去。欧阳枝敏脸色苍白;他知道趴在地上的是公子的哥哥;但不知道如此得罪了他自己会怎么死。
楚原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心有余悸道:“老五;你那马怎么这么凶啊?”
楚铮得意洋洋道:“那是北疆的堂舅送的;怎么样;这匹马不比洛水大哥那匹差吧。”
楚原懊悔道:“是啊;早知那天我也跟娘去外公府里了。”
楚铮很大度地说道:“没关系;三哥;你若把它驯服了就尽管拿去吧。”
此时楚轩和方中诚也走了过来。
方中诚突然惊呼道:“火云驹!难道它就是传说中的火云驹?”
楚铮奇道:“你也知道?见识挺广的嘛。”
楚轩斥道:“小弟;别对方公子无礼。”
方中诚不以为忤;道:“在下自幼爱马;家中收藏不少良驹的画像;火云驹是马中之王;听说只有王老侯爷当年曾有幸拥有一匹;在下怎会不认识。”
方中诚有些遗憾地看着楚铮;道:“火云驹性情高傲;绝不肯为常人之坐骑;楚小兄弟就这么将它牵回府中;恐怕也只能做观赏吧;若是这样;真是可惜了。”
楚铮嘿嘿一笑;并不作答。
楚轩和楚原两人对视了一眼;都心知这小弟既然把这马牵了回来;必已将它驯服。不过他们和方中诚并无交情;论起来还是对头;自然无需对他说明真相。
楚轩咳嗽一声道:“五弟;你还是快些回去吧;父亲还在府中等你呢。”说完;与方中信告了别;陪着楚铮往楚府走去。
方中诚仍恋恋不舍地看着渐渐远去的火云驹;突然猛一拍自己额头。
旁边人吓了一跳;忙道:“方将军;你怎么了?”
方中诚吐了口气道:“没什么。”那火云驹分明身负马具;对那小孩又有些畏惧;显然是已被驯服了;自己刚刚怎么就没想到。
。。
第八章 权术之道(11)
方中诚望向远处;暗想:看来楚家三子真是一人胜过一人哪。
第九章 割袍断义(1)
楚铮回到府内;往椅子上一躺;长出了口气。总算到家了;还是自己家好;回想这两月来在外公家里过的日子真是苦啊;天天要学那么多东西。
柳轻如和紫娟、翠苓将车上的东西一一搬进屋。楚铮看了会儿顿时觉得有些不自在;暗想看来自己是越来越融入这世界了;见美女劳累也无动于衷了;想当年自己在老婆鞍前马后干得多勤快啊。
楚铮挽了挽袖子也上前帮忙;紫绢急道:“公子;您坐着吧;这儿有小婢来就行了。”
翠苓性情有些小辣椒型的;这些日子和楚铮混熟了;也不再惧怕;道:“您还是歇着吧;若要您来帮忙;只有越来越忙。”
楚铮口中啧啧有声:“你看你们两个;小嘴又痒了;也不学学轻如姐;举止落落大方;对少爷我的所作所为听之任之;这样多好。”
柳轻如忍不住道:“此话可不能乱说;若给夫人听到了;还以为奴家任凭公子胡闹呢。”
翠苓笑道:“是啊;夫人吩咐过小姐的……”
柳轻如脸一沉道:“翠苓;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既然来了府中就不可再称我是小姐;给别人听到了会怎么想。”
楚铮却无所谓;调笑道:“这样挺好啊;一个公子;一个小姐;不是挺相配的吗;这两个看来是丫头的命了;就好好服侍咱俩吧。”
柳轻如听楚铮语带轻薄;晕红了脸;正待反驳;门口传来一声音道:“五少爷在屋里吗?”
翠苓道:“公子在屋里;是春梅姐姐吗?”
楚铮见来人是母亲身边的小婢春梅;道:“什么事?”
春梅躬身道:“夫人让小婢过来请五少爷到吴先生院中去。”
楚铮有些奇怪;道:“去师父那里;有什么事吗?”
春梅道:“夫人让小婢来跟五少爷说一声;吴先生的夫人春盈姐马上要临产了。”
楚铮暗想自己怎么把这事给忘了;还好回来得还算及时;又问道:“知道是哪天临产吗?”
那丫环犹豫道:“听产婆说好像就在今天。”
楚铮跳了起来:“今天?你怎么不早说。”
不等那丫环解释;楚铮便出门向吴安然居住的院子跑去。
到了吴安然的住处;只见吴安然如同一只没头苍蝇在屋外转来转去。楚铮见自己母亲楚夫人也在此处;这才想起春盈当年也曾服侍过母亲;便问道:“娘亲;春盈姐怎么样了?”
楚夫人白了他一眼道:“你怎么还叫春盈姐;应叫师母才是。”
楚铮笑道:“这就要怪师父了;他从未说过已将春盈姐收入房中;如今连小孩子都有了;娘亲;师父这样做也是有违礼仪之道吧?”
若是平时吴安然早就发火了;可此时他充耳不闻;只是不时紧张地往屋内探望着。
楚夫人笑道:“你就知道贫嘴。听那两个接生婆说目前还算顺利;春盈平日身子甚好;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屋内突然传来一阵婴儿的啼哭声;吴安然身形一顿;立刻冲到房门前;差点儿与正欲出门的一个接生婆撞个满怀。
那接生婆笑呵呵地向吴安然行礼道:“恭喜吴先生;贺喜吴先生喜得千金。”
吴安然听是个女儿;略有些失望;但终究还是欢喜占了上风;从怀中拿出一份赏钱递给她道:“有劳两位大姐了。”
却听里面另一位接生婆叫道:“你快进来;姑娘仍然腹痛得紧……”那接生婆脸色一变;连赏钱也没拿就又进了屋;留下吴安然茫然失措地站在门外。
楚铮在一旁小声说道:“难道春盈姐腹中是双胞胎?”
楚夫人瞬时转过头来盯着他:“你怎么知道?”这儿子怎么懂这么多?
楚铮自知失言;讪讪笑道:“孩儿只是猜的。”
过了一会儿;只听屋内又传来一阵啼哭声;比刚刚响亮得多。
那接生婆满头大汗的跑出来道:“恭喜吴先生;贺喜吴先生;盈姑娘生了一对龙凤胎。”
吴安然喃喃自语道:“龙凤胎?”
那接生婆笑道:“就是两个孩子;一男一女。”
吴安然陡得此喜讯;登时张大嘴巴呆呆地不做声。
楚夫人向楚铮轻轻笑道:“你懂得可真多啊;让你猜中了。”
楚铮起身垂手道:“都是孩儿平日没有听娘亲的话;看了太多旁门左道的书;请娘亲恕罪。”
楚夫人不理他;起身向吴安然说道:“恭喜吴先生。妾身受老爷之托给吴先生带了些物品;请吴先生笑纳;算是愚夫妇给两个孩子的贺礼吧。”
两个丫环托着两份礼品送到吴安然面前。因不知春盈所产是男是女;这礼物原本就准备了双份;没想到竟生了对龙凤胎;正好一起送出手了。
吴安然这才清醒过来;接过礼品道:“多谢大人和夫人好意;吴安然感激不尽。”
楚铮在身上掏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东西可出手的;干笑道:“师父;今日徒儿刚从外公府中回来;来得匆忙;不曾为小师妹、小师弟准备礼物;徒儿回头再补上。”
吴安然今日得此意外之喜;心情极佳;看楚铮也比平日顺眼许多;笑道:“这两孩儿刚出世;要什么礼物?铮儿不必放在心上。”
说完吴安然忍不住又向屋内看了看;拱手道:“夫人;恕在下失礼了;在下想到屋内看看春盈。”
楚夫人笑道:“吴先生请便;妾身和小儿也就此告辞了。”
楚夫人和楚铮离开了吴安然处;楚夫人道:“铮儿;这些时日你不在府中;你宫里的姑姑时常派人来询问你何时回来;想让为娘带你到宫里看看她。”
第九章 割袍断义(2)
楚铮依稀还记得当年来到平原城楚府的那个雍容华贵的妇人;当时他还有些奇怪她为什么见了自己就泪眼朦胧;便说道:“好啊;孩儿还没进过皇宫呢;正好可以见识一下。”
楚夫人抚着他的头道:“进宫见了你姑姑;你要和她亲近一些;这些年来她给府里写的家书中时常询问你的情况;唉;当年她如果能把孩子生下来;现在也和你差不多大了。”
楚铮有些不解;问道:“姑姑为什么没能把孩子生下来?”
楚夫人叹了口气:“只因她是个苦命的人。”楚夫人把楚琳当年的事说了一遍。楚铮听了对那深宫里的女子颇为同情;自古以来皇宫大内诸如此事层出不穷;但落到自己亲人身上;楚铮仍觉得有些不好受。
楚夫人又道:“这几年你姑姑的日子恐怕更难过了;当年她虽没有了孩子;可皇上还是对她相当宠爱的。但随着你父亲重归楚府;皇上对她的猜忌日益渐深;她背后虽有我们楚王两家的支持;在宫里已无人敢惹;可这日子恐怕是过得更寂寞了。”
楚铮道:“既然皇上对姑姑如此;姑姑何不多回府中住几天。”
楚夫人道:“你以为皇宫会这么没规没矩的;宫里对嫔妃出宫管得甚严;上次你姑姑来府中只待了半天;连见你的时间都没有。”
楚铮见几个丫环都离得远远的;小声说道:“听说皇上身体快不行了;熬不了几年了。皇上若是驾崩了;那姑姑怎么办?”
楚夫人吓了一跳:“你好大的胆子;这话谁跟你说的;怎么这般不知轻重?”
楚铮笑道:“这人娘亲恐怕骂不得的;是外公和孩儿说的。外公似乎对皇上也不是很满意;那天喝了点小酒跟孩儿顺口说起的。”
楚夫人顿时没了脾气;想了想小声道:“自后汉太宗以来;皇家就没有了嫔妃为先皇殉葬的先例;若皇上真归天了;你父亲肯定会想法接你姑姑出宫。那储君是刘皇后所出;自幼对你姑姑心怀怨恨;你姑姑若留在宫中;肯定凶多吉少。”
楚铮想了想道:“反正孩儿也已经回来了;娘;明日我们就去看姑姑吧。”
楚夫人点头道:“也好;难得你有此心;你姑姑知道了;肯定开心不已。”
楚夫人突然看看楚铮;上下打量一番道:“铮儿;你在外公府里住了两月;居然长高了不少啊。”
说着又比了比;道:“你原本尚未到为娘胸口;如今却快要及肩了;铮儿真长大了。”
楚琳听说楚夫人母子要来看她;十分高兴;第二天一早就派了贴身的小太监在楚府门口等候。北赵律法规定得很严;当朝重臣不得与宫内太监结交;除非是一些总管级的太监奉皇上的旨意才可进大臣的府邸;像这种小太监是根本进不了楚府门的。
见楚夫人携楚铮出府;那小太监慌忙迎了上去。
楚夫人微笑着吩咐家人递过一份赏钱;便与楚铮上了车。那小太监坐到车夫旁边;车夫熟练地耍了个鞭花;马车慢慢地向皇宫驶去。
楚铮第一次见到这种传说中的宦官;而且年纪也和自己差不多;不由得大感兴趣;一路上不停地和他说话。那小太监名叫小得子;跟随琳贵妃已多年;知道眼前此人是娘娘最心爱的侄子;不敢怠慢;几乎有问必答。
楚府离皇宫并不远;走了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宫廷门口的侍卫都认识小得子;也未做详查;便放他们进去了。
进了皇宫;楚铮忍不住探出身子四处观看;却发现和想象中的皇宫相当不同;想了想不由得暗笑;自己所知只不过是以北京的故宫为版本;如今距故宫建造尚有近千年之遥;当然有很大差异了。
又走了一会儿;楚铮发现宫中有些地方显得有些破旧;不禁有些奇怪;便问道:“小得子;宫里怎么也有这些地方?”
小得子笑道:“听宫里的老人说;这里原本是后汉的皇宫;已有好几百年的历史了;有些地方难免显得破旧些;但皇上和几位娘娘所住的地方是很漂亮的。”
楚铮暗暗嘀咕;难道这是那刘禅所建的;品味也一般嘛。
楚琳早已等在别宫门口。楚铮跳下马车;到了楚琳面前叫了声姑姑。楚琳眼眶一红;差点儿落下泪来;她与楚铮自当年平原城一别便再也没见过;见昔日粉雕玉琢般的孩童已快成翩翩少年;不由得得有些感慨。
楚夫人走过来行了一礼;楚琳这才惊醒过来;将楚夫人搀起;道:“嫂嫂无需多礼;进屋里说话。”
到了屋里;楚琳拉着楚铮坐在自己身边;对楚夫人道:“大哥近日还忙吗?”
楚夫人叹口气道:“怎么不忙;要将那么多楚氏族人下到各郡府任职;又不能太亏待他们;皇上和方令信又时常在其中作梗;实在让你大哥两头为难。”
楚琳歉然道:“这都怪我;在这宫里已帮不上大哥忙。”
楚夫人忙道:“怎么能怪你呢;若不是你大哥;妹妹怎么失宠于皇上;该怪罪的应是我们夫妇才是。”
楚琳道:“算了;本宫对此也看淡了;自古官家情义薄;当年皇上对小妹宠爱;也只是因小妹在朝中并无依靠;他不必担心外戚弄权。若真对小妹关爱的话;又怎会任由他人欺负得小妹九死一生;连腹中的孩子也没有了;难道他这个皇上连这一点都做不到吗。自从他发觉大伯母时常到宫里看望小妹后;就对本宫疏远了;这一年来连这宣宁宫都未曾踏入半步。”
楚夫人看着她;想说几句安慰话;却又不知从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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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割袍断义(3)
楚琳见楚夫人这样子;笑道:“嫂嫂不必担心;这几年小妹也习惯了。当年被强行选秀进宫时;小妹就准备在宫中孤老此生;如今不过是推迟了二十余年而已;何况小妹已不比当年;宫中已无人敢欺负我。”
楚夫人点点头;看了看旁边的几个宫女和小得子;欲言又止。
楚琳会意;对四周人说道:“你们先下去吧。”
楚夫人等众人出去后;问道:“妹妹;你知道不知道皇上最近身体如何?”
楚琳想想道:“如今皇上什么事都避着小妹;那些御医也虽有几个平时受了小妹不少赏赐;但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来宣宁宫;只有托小得子转告。听说皇上自从见过嫂嫂父亲王老侯爷后便意志消沉;整日没精打采的;这些天来一直待在童贵妃那里。”
楚夫人笑道:“听说那童贵妃至今仍未满二十;不知是否当真?”
楚琳也笑道:“应该不假吧。不过这丫头有些不知轻重;仗着皇上对她宠爱;对小妹也不甚敬重;小妹念她年纪尚小;又觉得看见她如同见了自己当年的情形;也就不与她计较。一次她又不知怎么地惹上了刘皇后;幸亏小妹从中斡旋;那小丫头才免了皮肉之苦;从此对小妹倒也心存感激;有礼了许多。”
接着两人又谈起了朝中大臣家眷的趣事;楚铮听得直打哈欠;没想到母亲和姑姑这两个平素如此厉害的女人碰到一起也喜欢尽扯一些八卦的东西。
楚琳突见楚铮兴致索然;便对楚夫人说道:“铮儿第一次来皇宫;就让我这做姑姑的带他四外看看吧。”
三人来到了外面慢慢走着。北赵皇宫其实始建于东汉;已历经东汉、后汉、北赵三代;期间虽也经过几次战火;但基本还是保留了原样;宫里的古迹也有不少。楚铮对刘禅的事情最感兴趣;楚琳便牵着他的手来到了刘禅当年所住之处。
刘禅所住之处位于皇宫北侧;与其他地方有些不太一样;所用砖瓦居然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