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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定不会让永璂受委屈的。
在皇后抱走永璂没一会,皇上大步地走了进来,不过嘛,脸上却是带着一丝不悦的,后面跟着的可不正是那个跟奴才称兄道弟的五阿哥吗?五阿哥的脸上可满是委屈啊,瞧瞧,他还觉的他委屈了。
“儿臣见过皇额娘。”虽然心里不痛快,可是乾隆还是很孝顺地上前行着礼说道。
“永琪叩见皇玛嬷,皇玛嬷吉祥。”永琪跪在下面行礼道。
“皇上,不用多礼,来,坐下,累了吧,国事繁忙,皇上还是要多多保重身体才是啊。”太后对皇上慈爱地说道,对于自家的儿子,虽然有时做的事让自己不满,可是却还是打心眼里喜欢与关爱的。
“谢皇额娘,儿子不累。”乾隆笑着说道,对于自家皇额娘,他还是很孝顺的。
“皇额娘,不知皇额娘叫儿子过来是有什么事?”坐在太后身边的凳子上,喝了一口奴才送上来的茶,乾隆微笑着问道。
“哦,是这样的,哀家只是想问问皇上,什么时候皇家阿哥那么低贱了,需要跟包衣奴才称兄道弟的,还要跟一些奴才秧子道歉,哀家怎么不知道啊,什么时候大清成了奴才秧子的天下了?”太后很是云淡风清地毫不在意地说道,可是那话里的意思,却是让人不容轻视啊,不愧是从一个格格做到太后这个位置上的人啊,怎么可能不厉害呢?
“是谁那么大胆?”乾隆一听也怒了,对于一些包衣奴才,可以宠,有些事可以纵容,但是他却决不会允许那些包衣奴才翻身做主子。
“小林子,把你刚才所说的再说一遍给皇上听听。”太后淡淡地吩咐道,她刚才可是特意把小林子给留了下来。
“喳。”小林子恭敬地应道,再一次描述了一遍在教场所发生的一切,他并不怕五阿哥说什么,因为他说的可是事实,没有一点一丝的添油加醋哦。
“皇玛嬷,皇阿玛,你们听我说,尔康尔泰不是奴才,他们是我的好兄弟啊,十二做错了事,就该道歉啊,皇玛嬷,皇阿玛,你们是那么的高贵,那么的仁慈,一定不能纵容十二这么恶毒啊,他小小年纪,就这样恶毒,拿箭射伤尔康,长大了,那还怎么得了,皇阿玛。。。。。。”一直跪在地上被无视的永琪一听,马上站起来大声地说道,眼里充满了委屈与不满。
“永琪,哀家有让你站起来吗?”太后淡淡地问道。
“皇玛嬷,您是那么高贵,那么仁慈,如果你看到十二射到尔康脚上的伤,一定也会心疼的,皇玛嬷,十二就是占着您的宠爱,才会这么恶毒的,皇玛嬷,您可一定不能再宠着他了。。。。。。”永琪一脸自以为事地劝说道,他以为太后也会跟皇上一样被他几句高贵仁慈给打动呢。
“放肆,那个福尔康是什么身份,让哀家一国太后自贱身份去看望他,他配吗?不过是一个奴才而已,还有,哀家要宠爱谁,难道还要经过你五阿哥的同意不成。”太后怒了,皇上,这就是你所喜爱的皇子?
在一边听着的乾隆也黑了脸,虽然他很喜欢福尔康不错,不过那也是看在令妃的面子上,没想到,那个奴才心大了,是该好好敲打敲打了。
“来人啊,传朕旨意,福尔康福尔泰殿前失仪,不敬主子,革去福尔康御前待卫一职,福尔泰伴读一职,并重打二十大板,着福伦好好管教。”乾隆下着命令,虽然他不喜欢皇后与她的儿子,可是不管如何,那也是皇家阿哥,怎么能让奴才欺负了去呢。
“皇阿玛。。。。。。”永琪惨叫着,皇阿玛怎么可以这样呢,尔康尔泰可是你最喜欢的臣子啊。
“行了,你下去吧,在景阳宫好好反省反省,禁足三天。”乾隆挥了挥手说道,对于这件事,也就这样轻轻地处理了,毕竟永琪可是自己最喜爱的儿子。
第七章
夜晚的阿哥所
“呼呼。。。。。。”永璂微皱着眉头急喘着气停止了训练,怎么回事,自己明明都是按着以前老佣兵的训练强度来训练的啊,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每次都是才练到一半就气喘的练不下去了,难道这个身体真的很虚弱吗?
记的以前看那些史书时,好象有提过这个十二阿哥从小就体弱多病,所以才二十多岁就去了,可是也不对啊,小时候自己的身体可是很好的啊,也没见有什么病啊痛啊的,怎么长大了,反而差起来了呢,唔。。。。。。算了,不明白,自己先慢慢来了,先减一半的训练量吧。
躺在床上的永璂心里有些烦燥,睡不着,算了,不睡了,出去逛逛吧,一会再回来睡好了,悄悄地起身,看着那已熟睡着的小林子,永璂并没有叫醒他,而是一个人轻轻地走了出去。
夜晚的风很是清凉,让烦燥的心微微地平静了下来,看了看四周,唔,偷偷出去转转好了,正好练练自己的身手,看看能躲过多少待卫,心情变好了的小永璂突然起了顽皮的念头,开始闪躲着看守的待卫向着花园跑去。
“奴才叩见十二阿哥。”一队正在巡逻的待卫跪下请安道。
“起来吧。”永璂走出来,很是无奈地说道,唉,又被发现了,这都说不清是第几批了,看来,自己的身手还真是很差啊。
受到打击,很是郁闷的永璂低着头在御花园里慢慢地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了皇宫最偏僻的一角,等永璂反应过来时,眼里是一片陌生的景色,这是哪里啊,一个人也没有,永璂有些茫然地看着四周,害怕吗?当然不,只是有些好奇而已。
永璂开始在四周走动着,咦,那里有个门,走过去一看,锁着的,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地方啊,借着门缝往里看,可惜太黑了,什么也看不清啊,真是扫兴,算了算了,回去吧,大不了,明天白天再过来看好了,反正又跑不了。
打定主意的永璂正准备回去睡觉,在转身之际,一阵急风刮过,风中似乎还隐隐带着一丝血腥味,永璂机敏地刚想躲,可是没想到那人的速度更快,在小永璂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永璂只感到自己的身体腾空而起,一眨眼的功夫,自己就出现在了一个陈旧的、空荡荡的屋子里。
永璂淡定地四处打量着,这里除了一张破床之外什么也没有,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还在宫里,那么短的时间,那人是不可能挟着自己出宫的,打量完后,永璂的视线慢慢地回到了屋中那个刚才把自己挟来这里的黑衣人的身上。
这人有一张绝美精致的容颜,一双微微勾起的桃花眼,更是为他增添了几份妩媚,这样的一个人,绝对可以迷住无数人的眼神,只是现在这张容颜却是苍白的,不过反而容易让人心生怜惜,而且这人的身上衣服上全是斑班血迹,空气里也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让人想吐,看来,受了不轻的伤。
“呵呵,小子,胆子不小啊。”黑衣人在永璂打量他的同时,也同样在打量着永璂,本来以为会看到这个看起来只有六、七岁的孩子眼里的恐惧,随时准备着如果这个孩子开口呼救或是啼哭时就马上灭口,可是没想到,这里统统都没有,有的只是一片淡然,这个孩子,小小年龄,却有如此胆量,还真是不简单啊,他却不知道,永璂可算不上是一个孩子。
“你是谁,为什么夜闯皇宫,来刺杀皇上吗?”永璂随意找了一个比较干净的地方,用袖子挥了挥,把土挥开之后坐了下来,一脸平淡地问道。
“切,不要把我当笨蛋,刺杀皇上对我有什么好处。”黑衣人不屑地轻斥着。“至于我嘛,现在还不到告诉你的时候。”
“也是,如果你是刺客的话,现在宫里不可能这么安静,那你来这里干什么?”永璂仍然平静地问道,不告诉就不告诉,反正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交际,所以也无所谓。
“小子,你不怕我?”黑衣人没有回答永璂的问题,只是有些惊讶地问道,眼里闪着一丝趣意的光芒,这个小子,还真是有意思啊。
“为什么要怕?”永璂奇怪地看了一眼黑衣人问道。
“不怕我杀了你灭口吗?毕竟你可是看到了我的长相。”黑衣人一脸微笑着说道,身上却开始散发出淡淡的杀气。
“以你的武功,要杀早杀了,还会跟我在这里说这些吗。”永璂有些无奈地说道。
“哈哈,小子,不错不错,我喜欢,小子,要不要拜我为师啊。”黑衣人哈哈大笑着说道,还好这里是皇宫最偏僻的地方,不然,他的笑声一定会引来待卫的。
“不要。”永璂淡然地拒绝道。
“为什么?小子,你要知道,可是有很多人都想拜我为师的。”黑衣人一脸你真是不识抬举的表情说道。
“不要就是不要。”永璂坚决地说道。
“哎哎,别这样啊,我可是很厉害的。”黑衣人诱惑道,这个小子这么有趣,挺对自己的眼的,一定要拐过来做自己的徒弟。
“。。。。。。”永璂用怀疑地眼光打量着黑衣人,很厉害?真厉害身上会受这么多的伤吗?真当他是小孩子好骗哦。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啊,”黑衣人不满地叫道,“要知道,我可是在几百人的围攻下啊,能这样就已经很厉害了好不好。”
“他们为什么要围攻你?”永璂心里难得地出现了一丝好奇,问道,几百人啊,没死那还真是很厉害了。
“切,不要提那些老杂毛了,一个个还自称什么名门正派,打不过,就叫来几百人围攻我,切,说什么邪教,只是跟他们意见不对罢了,老子创的教,可从来都不胡乱杀人越货的,哪里邪了,只是不愿附和那群虚伪的人而已,就说老子是邪教魔教,老子就邪给他们看。”黑衣人忿忿不平地说道,眼里是对那些的不屑与鄙视。
“哦。”永璂淡淡地应道,对于这些江湖之事,他不明白也不了解,只是对于眼前之人,虽然只相处了短短的时间,不过,却可以看的出是一个很直爽的人,有什么说什么,就象他的额娘一样,而且也没有对自己做出什么伤害,说明他也并不是什么坏人。
“喂,你是小孩子吧,给点反应好不好。”看着永璂那淡淡的表情,黑衣人不爽地抗议道。
“你再不包扎你就会流血过多而死。”永璂根本不理会黑衣人的抗议,只是看了黑衣人一眼说道。
“一时半会死不了。”黑衣人看了看自己的伤,有些不在意地说道,以前受过比这还严重的伤也没死呢,这点伤算什么。
“时间长了呢?”永璂问道,一时是死不了,可是时间长了,流那么多血还不死?
“呃。。。。。。那些可恶的老杂毛,他们现在一定还守在宫墙外面,要是能出去就好了。”黑衣人也想到这个问题,他们一直守着,自己出不去,也没有药,那可不就是活活等死吗?
“我一会给你拿药来,不过,怎么联络你。”永璂无奈地说道,这是给自己找了一个麻烦吗?不过算了,这人也不坏,而且也不会对皇宫里的人不利,能救就救吧。
“唔,给你这个,到时你吹这个,我就知道了。”黑衣人想了想,拿出一个小小的口哨说道。
“哦。”永璂接过来,在黑衣人的帮忙下来到了外面,这时,他才发现,原来他刚才所在的地方就是原来他想着明天再来一探究竟的那个园子。
慢慢地走出这里,永璂在心里有些为难的想着,怎么才能弄到药呢,看那人的情况,应该都是刀伤之类的,那就是要止血消炎的了,可是自己平时也最多就是小磕小碰的,额娘与玛嬷给的药也大多是消肿化淤之类的,消炎的也有一些,可是止血的却是没有的,也不可能就这样去要啊,那一定会引人怀疑的,这可怎么办呢。
快到御花园时,永璂突然眼前一亮,转身向着坤宁宫的方向跑去,在跑的过程中,更是一个不小心,摔倒在了旁边的假山石上,锋利的石头狠狠地划过永璂的手臂,鲜血马上从一道长长的口子流了出来。
“哇。。。。。。皇额娘。。。。。。皇玛嬷。。。。。。”永璂坐在地上放声大哭,没办法,他现在还只是一个六岁的小孩子,这样都不哭,那才叫别人怀疑呢。
永璂的哭声引来了待卫,待卫们一看,急了,这可是十二阿哥啊,太后和皇后娘娘放在心尖上的人啊,于是,待卫队长也顾不得失礼不失礼,抱起十二阿哥就向着坤宁宫跑去,并派人先行前去通知皇后娘娘与太后,一些人则跑去找太医,一时间,宫里是鸡飞狗跳,热闹非凡啊。。。。。。
第八章
“永璂,永璂,这是怎么了。”得到消息的皇后娘娘一见到人,就马上着急地问道。
“哇。。。。。。额娘,痛。。。。。。”永璂哭的惨兮兮地说道,在皇后面前,他完全忘了自己的年龄,只当自己只是一个孩子,享受着很久没有的母爱。
“乖,不哭了,不哭了,容嬷嬷,太医怎么还没来,那些奴才是干什么吃的,是不是都不想要脑袋了。”皇后娘娘一看到永璂胳膊上那不停流着的鲜血,那是心痛万分啊,不由地气急地问道。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这时,太后的声音传了过来,本来太后已经准备就寝了,守在外面的奴才一听说是十二阿哥出事,知道太后有多疼这个阿哥,也不敢隐瞒,急忙报了上去,太后一听,也急了,觉也不睡了,马上就赶了过来,那可是自己的心尖尖啊。
“皇玛嬷,痛。。。。。。”永璂流着眼泪看着这个慈爱的老人,委屈地哭诉着。
“乖,乖,不痛啊,这么晚了,永璂这是怎么弄的,那些奴才是怎么伺候的。”太后心疼之余也很是愤怒,让自己的主子受伤,这些奴才真是该死,环顾了一周,平时跟在永璂身边的奴才一个也没有看到,“那些奴才人呢?”
“奴才叩见太后,叩见皇后娘娘,太后吉祥,皇后娘娘吉祥。”这时,小林子等人被宫里的喧闹声给惊醒了,也打听着出了什么事后,马上大惊失色地跑了过来,气还没有喘匀,就听到太后的质问声,急忙进来跪下行礼道。
“你们这些该死的奴才,是怎么伺候主子的,主子受伤,你们在哪里,来人啊,拖出去杖毙。”太后怒道,这么不尽心伺候主子的奴才不要也罢。
“太后饶命啊,饶命啊,奴才错了,奴才再也不敢了。”一群奴才跪在下面不停地磕着头求饶道。
“555555皇玛嬷,永璂,永璂是偷偷跑出来的,555555他们不知道。”永璂一边哭一边求情道,他可不能因为这事而让皇玛嬷惩治身边的人啊,特别是小林子,对自己可很是忠心的。
“你。。。。。。你这孩子。”太后很是无奈,宝贝孙子求情怎么可能不给面子呢,可是却也不愿就这样饶过那些奴才,虽然这事不能全怪他们,可是自家的宝贝孙儿受伤了,他们就是有责任,所以惩罚还是要有的,“把那些奴才拖下面打十板以示惩戒,还不谢过你们主子。”
“谢谢太后,谢谢十二阿哥。”奴才们感谢地说道,这下不用死了。
“叩见太后,叩见皇后娘娘。。。。。。”这时,太医走了进来,跪下行礼道。
“好了好了,别跪了,马上来看看。”太后急忙打断了说道。
“喳。”太医马上走了过来,小心地为永璂检查着伤势,并为他止血消炎包扎。
“怎么样?”太后与皇后娘娘齐声问道。
“禀太后,皇后娘娘,十二阿哥只是皮外伤,奴才已经给上好药,一会奴才再开几付药,好好休养几天就没事了,”太医如实地回答道。
一会之后,喝完了药,永璂可怜兮兮地依在太后的怀里,脸上那还未干的泪痕,让他看起来让人心疼不已,一直把他当心尖子疼着的太后与皇后娘娘那更是心疼的不得了。
“永璂啊,大晚上你不在阿哥所睡觉,怎么跑出来了,还受了伤啊。”太后心疼之余,不免有些嗔怪地质问道。
“永璂。。。。。。永璂做恶梦,想。。。。。。想额娘与玛嬷了,就偷偷跑了出来,天太黑,永璂怕,不小心摔到假山上了。”永璂一脸害怕与委屈地说道,唉,想他堂堂男子汉,现在却要扮小装可怜,真是不容易啊,永璂在心里感慨道,却忘了他现在本来就是一个孩子,根本就不需要扮啊。
“你这孩子,做什么恶梦了?”太后与皇后娘娘一听,马上心疼地问道。
“永璂。。。。。。永璂梦见。。。。。。梦见额娘与玛嬷只喜欢小弟弟,不喜欢永璂了。”永璂眼含着泪水,抬头看着太后与皇后娘娘说道,眼里有着担心与不安。
“傻孩子,玛嬷与额娘永远都不会不喜欢永璂的。”太后与皇后哭笑不得地说道,这孩子,还跟自己的弟弟吃醋了,呵呵。
这几年,皇上虽然不喜欢皇后,对皇后也多是训斥,可是有太后在那里压着,每月的初一、十五还是会按着祖制来皇后这里过夜的,十三阿哥也因此诞生了,对于这个小弟弟,因为知道他小小年纪就会因而死去,所以永璂很少跟他有所接触,就怕到时会伤心,既然注定要失去,那就不要去拥有。
“这可是你们说的哦。”永璂微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地扭着身子嘟着小嘴说道。
“是,是,我们说的。”太后和皇后笑着说道,还真是一个孩子啊。
“不许笑,不许笑永璂。”永璂瞪着眼睛嘟着嘴不满地说道。
“好好,不笑不笑,呵呵。”太后和皇后都被永璂那可爱的样子逗笑了,可是却还要强忍着,不然永璂的眼泪可又要下来了。
“哼,皇玛嬷和皇额娘笑话永璂,永璂要回去睡觉了,不理你们了。”永璂故做生气地说道,准备下床回阿哥所,这样他才能再偷偷溜出去给那人送药。
“好了,你就别折腾了,今晚就在这里睡吧,明天额娘给你向师傅请假,休息几天才去上学。”皇后急忙劝阻道。
“是啊,听你额娘的话,好好休息几天。”太后也说道,孙子受伤了,可要好好休息才行。
“不行,永璂的手没事的,永璂不要请假,皇阿玛一直教儿臣们要好好努力读书,不可丢了皇家的脸面,永璂要做大清的巴图鲁,永璂很勇敢的,永璂不要给皇阿玛丢脸。”永璂一脸严肃地说道,心里却在暗暗地吐槽道,谁管你丢脸不丢脸啊,谁愿当你这个渣的儿子啊,要不是为了让皇玛嬷高兴,我才不会说这么恶心的话呢。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