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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鸿相信凭借自己和师师的关系,早晚有一天能变成自己人。
“是呀。是不是嫌姐姐烦了?放心吧,换到新房里你就知道啦,虽说是住在一起,不过其实是两个房间啦。”
“姐姐说那里话呢?我盼着能日夜聆听姐姐的教诲从一开始就盼到现在呢。”
“你就瞎说吧。”陈师师笑着敲打着明鸿的后背,“你这死丫头,绛仪姐说对了,以后的有的是机会收拾你。”
“姐姐舍得吗?”明鸿干脆顺着陈师师轻轻打过来的手躺倒了她的怀里,撒娇式的扭动着。
“你说呢?”
“我说不会。”
“让你不会。”陈师师手往下一滑,搔着明鸿的肋下,明鸿咯咯笑着跳了起来,陈师师追着不放,直到明鸿连连求饶才算放手。
“姐姐我错了。”明鸿喘着气,举起手求饶,“我再也不敢了。”
“说吧,既然知道错了,就乖乖的说吧。”
“说什么呀?”明鸿奇怪的反问。
“你还装糊涂,昨晚来的那几个人和你究竟是什么关系?”
“啊?没有啊,我也是才认识的嘛。”
“哼哼,你以为我不知道吧?”陈师师连连冷笑,“三个人轮流着说你的好话,就差夸上天去了。”
“不可能吧?”明鸿奇怪的道,别的不说,那个晏全节肯定对自己没什么感觉呀,整个过程除了帮他倒酒之外都没怎么说过话。
“我就在旁边听着呢。那个王靖,还号称铁面判官的,夸起你来整个人都笑成一朵花了,我还以为他只有十八岁呢。”
明鸿扑哧一笑:“瞧姐姐说的也太夸大了吧,他有个女儿差不多十八岁倒是真的。”
“哟,你连这个都打听好了,不过不知道他有儿子没有?”
“这倒是不知道。”下意识的回答了一句,明鸿忽然反应过来,“师师姐你太坏了,我再也不理你了。”
“哈哈哈,傻丫头,这次终于上我的当了吧?”陈师师很是高兴,终于让精明的明鸿嘴上吃亏了。
“哼……”
“你是怎么知道的吗?莫非王判官已经和你聊到这种地步了?”陈师师很是好奇,不断追问。
“当然不会了。他怎么会对我感兴趣。只是他们几个说话的时候我听到的而已啦。师师姐你不知道吧,王靖是小晏的岳父呢,自然席间少不了说这个。”话说的就感觉自己心里酸酸的。
“竟有此事?”陈师师乐得装作糊涂,以听涛阁的势力都能把王靖的资料摆在明鸿面前了,怎么就查不出他的女婿是谁呢。
“是呀。我亲耳听到他们这样称呼的。”明鸿想从陈师师脸上看出什么破绽,她一直怀疑自己这场宴会的出场人员是早就安排好的,可是却怎么也没看出师师脸上有何异样,只好也就揭过去了,“你知道的,小晏我以前就认识了,听到他叫王靖做岳父,我都感觉怪怪的呢。”知道别人可能从自己的表现中看出什么来,明鸿觉得还是说出一些事情比较好,反正以前在沈家的事又不是无人知道。
“对了,我都忘记你认识小晏了。”陈师师恍然大悟道,“我说呢,他临走还问了你好几句,很关心的样子。”
“姐姐是事太忙,”前几天郊外又不是没见过,陈师师说不记得自己认识小晏,明鸿是说什么都不会相信的,明知道彼此心里明白,此时却也不是较真的时候,“小晏怎么说我呀?以前在沈府他最喜欢的是莲姐姐。”
“行了,你别装傻了。”陈师师伸出手在空中比划着,写出两个字来。
明鸿大吃一惊,因为陈师师那春葱般的手指勾画出的正是“西苑”二字,这不正是自己从昨晚开始魂牵梦萦的地方么,难道那张字条,师师姐已经看过了?
“怎么样?求我不?”陈师师坏坏的笑着。
明鸿念头一转,反正此事看来是瞒不过陈师师了,还不如早点和她说了比较好,免得她会以为自己见外了,当下行了个礼,说道:“师师姐最好了,快快告诉我吧。”
“刚刚有人说再也不理我的。”
“是谁这么说了?”明鸿故意的东张西望,“看我撕她的嘴去。”
“算你聪明,你以为那张字条就那么恰好的被你看见呀?”陈师师抿着嘴,“你以为咱们听涛阁负责扫阶的人都睡着了么?”
“原来是姐姐安排的。”明鸿充满感激的说道,“那可真是太感谢了。”后背上流出不少冷汗,自己还以为瞒得天衣无缝,居然连平素里看上去人畜无害的陈师师都没能瞒过,就更不用说绛仪了。
“此事我可替你担了不少风险。你也是聪明人,暂时不要声张,时机到了,咱们自然有机会。”
这么说,绛仪有可能还不知道了?明鸿抱了一丝侥幸,现在的自己确实没有什么本钱,行事自需要低调。“姐姐是如何做到的?是小晏来求的姐姐吗?”
“你不用问了,姐姐还是有点手段的。”陈师师自豪的说道,来听涛阁之前她就是闻名汴京的红人了,些许手段当然比明鸿强上不少。
“那,明鸿就大恩不言谢了。”明鸿又一次拜倒,此事握在别人手中,终究是个祸害,要想一下办法才行。
17、且乘闲
听涛阁诸人的行事倒是雷厉风行,没用到第二天就已经帮明鸿换好房间了。仍然是在七层,只是换了从另一边上楼,两边隔了小小的一个门,日夜都有专人看守。从陈师师那边可以自由的进入明鸿原先的那边,反之就不可以了。
站在门口,想着自己已经跨过了重要的一步,并且还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顺利的跨过,明鸿心里很是自豪。陈师师倒是不用更换,她原来的房间就是两人居住的,只是里间空了下来,不知道原先的人哪里去了,明鸿也没问,有些事还是慢慢的等陈师师自己说比较好。自己只需要知道,以后自己就是这屋的主人就是了。
不用明鸿提出来,自然有人纷纷的把原来屋里留下的东西换过,甚至连小小的桌椅窗帘之类的都征求了明鸿的意见才更换上她喜欢的全新的,照顾的很是周到。
陈师师说的没错,虽然是两人间,其实也和单独居住没什么区别,除了出房门的时候必须经过陈师师的房间之外,其他的都感觉不出任何二人间的迹象。整个房子比原先住的要大上许多,按照明鸿的要求用屏风隔出了一个书房出来,里面放了不少她指名要的各式书籍,让她很是满意。
看着别人收拾停当,明鸿感觉到了第一个好处,那就是有的事再也不用自己动手了,只需要吩咐一下就可以,陈师师自然会帮她找来动手的人。
这不,在明鸿的强烈要求下,布置好房间之后,没过多久房里就已经摆上了一桌酒菜。“姐姐,我敬你。”笑眯眯的举着酒杯,扶着精雕细琢的椅背,明鸿志得意满。
“哟,这是有事相求啊。”陈师师笑得比明鸿还要灿烂几分,接下来的日子都没什么大事,她也乐得清闲和明鸿打打趣,何况,她也是真心很喜欢这个小丫头。
“是呀,姐姐喝了这杯酒就算答应我了。”
陈师师并不推辞,杯到酒干。
“咦。”明鸿有点意外,“姐姐都不问是什么事情就直接答应我啦?”
“你又不会求我杀人放火,有什么可问的?再说,杀人放火我也做不来啊,干嘛要求我呢,哈哈。”陈师师的笑声有点洞察一切的味道,让明鸿觉得不太舒服。
“好,既然如此,妹妹也就斗胆问一句了。”想了想,明鸿才仿佛下定决心般的说道,“那张纸条说得西苑的事情,还望姐姐告知。”
“就知道你要问这个。”这次轮到陈师师端起酒杯,无奈,明鸿只好也一仰而尽,别的先不说,酒量这一项却是长进了不少。
杯子放好,陈师师沉思的回忆道:“西苑,其实是我以前的住处……”
“什么?”明鸿吃了一惊,随后赶紧笑着掩饰,“居然是姐姐的住处,我可真没想到。”
“那已经是很久以前了,那时候,仿佛所有的困难都不存在,仿佛每一天都是开心的过着,仿佛早上醒来每次都能听见隔壁的笑声,可惜……”陈师师好像忽然惊醒一般,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唉,说这些有什么用?改天有空我带你去看看就是了,反正现在又没什么事情。”
“那可是太好了。”见陈师师有点陷入悲伤往事的意思,明鸿也不好再继续问,反正她都说要带自己过去了,什么事到时候还不是真相大白。
于是,接下来也就没什么实质性的话题了,姐妹二人互相调笑,互相用美酒灌着彼此,然后不顾形象的拍桌高歌,一派其乐融融,不知不觉天也就晚了。本来这一天就过的很快,搬来搬去的过程中早就已是下午了。
第二天醒来,继续前一天的悠闲,先看了一会书,然后打开窗又看了一会楼下小小的人影们忙碌着的生活,百无聊赖下明鸿甚至还修炼了一会尾生的秘笈。也奇怪了,自从修炼开始之后,睡懒觉这种享受渐渐成为奢侈了,每天的睡眠至多也就不到四个时辰,然后就是无比的清醒了。
明鸿最后实在是觉得浑身有说不出的活力需要发泄,要不是屋子比较大,早就憋的疯了,终于陈师师敲门声及时的响起。
“咱们走吧。”陈师师一进门就是这样一句。
“去哪?”
“你又不着急了,那算了,我自己先走。”
“啊!我马上就好。”明鸿恍然大悟,看来陈师师比自己还要着急,这就迫不及待的要故地重游了。
飞快的换好衣服,片刻之后两人已经再次共同坐到了马车上。
西苑,顾名思义自然是在城市的西边。让明鸿吃惊的是,在城里居然有如此幽静的地方,院子前面先是一个大大的池塘,塘边绕岸垂柳,塘里荷叶田田,然后再配上几只永远都那么慢悠悠的划着水的鸭子,好一副田园气象。
马车绕着池塘转过半圈,就驶入了西苑的大门。倒是容易辨认,因为门上大大的写着“西苑”二字。门里面的空间足够容下三四辆马车回旋,不过依稀的有些荒芜的感觉,看上去很明显有一段时间没人过来了,甚至门窗上的糊纸都有些破了,偶尔伴着风发出飒飒的声响,更增添了几分荒凉和孤寂。
“就是这里了。”打发人把马车赶了出去,陈师师对明鸿说道,“我以前就是一直在这里住着的,想来也住了十来年呢。”
“师师姐一人住这么大的房子,要是我的话一定会害怕的。”明鸿说的也对,院子本就不小,房屋也有好几间,再加上这个位置,到了晚上自然会透出一股子阴森。
“哼,”陈师师冷哼一声,“那时候自然不像现在这样人迹罕至的。”想当年风华正茂时,每日但求一见的人群还不是几乎踏破了门槛,更何况还有他们在。
“是明鸿失言了。”明鸿连忙道歉,自己怎么忽视了这一点,以陈师师的风貌,不论住在什么地方都足以以她为中心形成一个大大的圈子,想当年,围绕着外面池塘吟诗求见的才子们不知道有多少才对。
“这个院子,我想送给你。”陈师师忽然淡然的说道。
“我?”
“是呀,反正我留着也没什么用了。”
“这,这坚决不行。”明鸿连连摆手,她当然知道在这样的位置有这样大的一个院子该付出多少价值,怎么能一下子接受这么贵重的馈赠?
“这有什么不行?莫非你打算在听涛阁过一辈子不成?还是你以为晏几道会来听涛阁敲锣打鼓的接你出来,如同戏里唱的那般?”
晏几道的名字都被陈师师叫出来了,明鸿最后的一丝侥幸也化为云烟,“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就算是他自己想这样做,他家里人也不会同意。除非……”
“除非你名满天下是吧?”陈师师继续冷笑,“你以为名满天下就可以解决这个问题吗?绛仪姐的声名比你如何?为何她依然在听涛阁眷恋不去,你想过没有?明鸿,我不得不说你实在是太傻了,若是没有小晏的事也就罢了,你做什么都没关系。可是,你居然打算自己红遍汴京,然后再光明正大的嫁进晏府,你是在发梦么,还是出门撞邪了?”
“啊?”明鸿被陈师师的一番狂风暴雨般打击的有点晕,“难道不行么?”自己的话声音越来越低,渐渐的淹没在周围的寂静里。
“自然不行。你以为你是男人么,可以功成名就衣锦还乡。”说道这里,陈师师也叹了口气,“你不知道吗?我们女人,越是出名了,越是身不由己。”
身不由己?
明鸿心里电光火石般的闪过数不清的场景,觥筹交错,锦衣翩翩,独守空闺,伊人盼归,是啊,真的是身不由己呢。
18、尚贪欢
正说话间,天气说变就变,还没等两人反应过来,就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幸好陈师师还带了房门的钥匙,两人进到屋里收拾出来很小的一点空间,干脆坐在那里看着门外的细雨如丝。
“呵呵,还没到夏天,这天气就变成这样了。”明鸿一边拂去头发上刚刚不小心落下的雨水,一边看着逐渐朦胧的外面。
“是啊,让人没有准备的雨呢。”陈师师有点发愁的说道,“看来今天要被困在这里了。也没人知道我们来了这,我刚刚还吩咐那马车不用回来了,本来打算在这看一眼一会顺便出去走走的。”
渐渐的,雨里就带来一些寒意,两人都没穿多少衣服,忽然间就有些冷了。“这可糟了。”陈师师望着天空,雨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屋里虽然还有没收走的暖炉,可是怎么也找不到可以引火的东西,恨恨的踢了暖炉一脚,明鸿无奈的道:“以后出门一定随身带着火折子。”
“我们平时带那个做什么?放火用么?”
想想也是,明鸿和陈师师忍不住哈哈笑了。
两人相拥互相取暖,这种雨,想来外面的池塘里也不会听见什么雨声,只是不紧不慢仿佛没有尽头的下着。连绵不绝的雨丝,仿佛倔强的拒绝着夏天的温暖,依然留恋着冬日的清寒。很快,即使相互的怀抱也已冷透,两人一边呵着手,一边无奈的相视苦笑。
就在此时,门外忽然传来马匹的嘶鸣。
“有人来了!”陈师师又惊又喜。
居然有人在这样的天气到这里来,真是不可思议!可是外面的嘶鸣声确实是真的,很快,马车压在古老的地面上那种特有的咿咿呀呀的声音也传到两人耳中。
“确实是有人来了,是谁呢?这样的天气。”
大门口传来有韵律的敲击声,在此刻的两人听来犹如天籁之音,完全的忽视了来的不是好人的可能性。
“有人在吗?”面对这样荒凉的去处的一所敞开的大门,居然还很有礼貌的问着,看来来的绝对不是坏人了,最起码也是懂得礼数的君子。
“请进。”陈师师提高声音,生怕外面的人听不见。
一主一仆,都打着半新半旧的绢伞,缓缓的走进来。走到院子正中,他们显然已认出屋内的是两个女子,登时站住脚步。那走在后面的主人打扮的拱手道:“原来是两位姑娘在此,那我们再另寻去处避雨。”
也许是从屋外看不清楚吧,此时别说是明鸿了就是陈师师也早就认出来,这么温文尔雅为别人着想的人除了那个人还能有谁?
虽然他在这里出现颇为离奇,不过明鸿也顾不上深究。还有什么比这样无意中的相逢更能让人激动的呢?
“行了,小晏快进来吧。”陈师师忽然笑着喝道,“你也不看清楚点屋里的是谁?笨你死算了。”
“呀,原来是师师姑娘!”听到声音,小晏总算是认出来。
“还有呢?”陈师师冷笑,“你到这里是为了什么?没想到你也是个急性子嘛,这么快就找过来了,连个布置的时间都不留给我。”
“晚生也是想早点过来看看,不想劳烦师师姑娘嘛。”小晏终于认出陈师师旁边的明鸿,激动的点点头,也就不顾男女之防走进屋内,幸好还记得吩咐和他一起过来的那人,“你到车上等我吧,这里不大方便。”
那人也不说话,转身就走出去。
小晏笑笑,不好意思的说道:“恕在下眼拙了,居然一时没能认出二位。”
“没认出我不打紧,我们明鸿为你吃了多少苦,你现在认不出罪过可就大了。”
“是,是。”小晏连连赔笑,他性格和善,被陈师师多次冷嘲热讽也只是笑着应对,最后说了一会之后陈师师自己也就无话可说了。
见自己在场实在有点多余,陈师师干脆打了小晏的伞,开了旁边的另一间房,自己躲进去,留下两个人独处。
“那个王姑娘,”沉默了许久许久,明鸿终于开口,“她叫什么名字?”
“没想到你第一句话竟然会这样问。”小晏很是意外。
“回答我。”明鸿步步紧逼。
“她叫王瑕。”小晏只好回答。
“白璧微瑕的瑕?”不知为何,明鸿一下子想到的就是这个字。
“没错。”果然,小晏给出肯定的回答。
“那天,我看到她了。”明鸿有点一字一顿的道,“长的很漂亮,比我漂亮。”
“呵呵。”小晏唯有苦笑,“人生不如意常八九,偏偏以我晏几道为甚!连自己的终身之事都无能做主。”
“你不喜欢她?”想要什么样的回答呢,喜欢如何,不喜欢又如何?
“是的。说不上喜欢。”
“那你喜欢我吗?”明鸿突如其来的一问,让小晏有些措手不及。
其实,早就在考虑这个问题了吧。为何,本来打算从结亲之后就老老实实的在家里,希望能在父亲的有生之年做出些什么成就,然而,还是抗拒不了心中的那份牵挂。于是,就有了那一天的郊外一行,偏偏就在那一天重新遇到了她,那么柔弱,那么美丽,那么让人心疼的倒在陈师师的怀里。
“喜欢。”说出这两个字,小晏仿佛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是呀,有些事情是否认不了的,自从第一次在沈风家里看见明鸿开始,那一份感情就已经开始发芽,直到分开的时刻才真正的无法抑制,于是,就有了后来的重逢。
“小晏,”明鸿好像从来没有这样叫过他,“我们有什么机会在一起吗?难道就这样永远的私会下去?”
“我不知道,会有吧,让我好好想想可以吗?”小晏烦躁的抓着头发,父亲是绝对不会同意的,虽说作为宰相,他也经常出入这种场合,也经常做一些有关这方面的诗词,可是,交往是一回事,娶回家又是另一回事了。
“王瑕,她是不是没读过多少书?”明鸿忽然这样问。
小晏再次猝不及防,愣了一下才答道:“是。因为他父亲说读了也没什么用,所以从小就不许她看书。”
“呵呵。她其实挺在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