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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屠苏暗叹一口气,任由方海腴欢呼一声,拉着往前直跑。
俗话说得意忘形,人这一得意就容易倒霉。
比方说方海腴听到“叮”的一声,系统提示音。他早就把一般的系统提示都关了,这种系统还要坚持提示的消息,以他的经验,十成十不是好消息。
但是好不好的,总得看吧?要是不看,回头还不知道要出什么幺蛾子呢。
系统消息:叮!恭喜玩家模板选择成功。
方海腴暗叫不妙,他的模板拿到系统的时候就是“BL纯爱”,后来随着等级的提升,渐渐出现了一些升级版本,但是那些模板没让方海腴砸了系统已经算是好的了,更别说还选择,比方说天然受模板、健气受模板、腹黑受模板、病娇受模板、变态受模板、忠犬受模板……
(#‵′)凸,敢不敢有一个攻的模板啊摔!
于是理所当然的没选,攻受待定怎么也比纯受好。
方海腴点开系统仔细一看,几乎平地摔了个狗吃屎,幸好有自家哥哥拉了一把,挺翘的小鼻子才幸免于难。
玩家当前职业模板:BL纯爱——抖M受。(注:职业模板将会决定升级时出现的系统技能)
在长时间的游戏过程中,玩家经常性抖M,即做一些明知会导致配偶不悦黑化的事情来吸引配偶注意力,以此获得配偶关注——多表现为惩罚形式,经系统鉴定,玩家对于撩拨配偶一事乐此不疲,据此判断该模板最适合玩家。
方海腴:(#‵′)凸!!!
这种我的选择是为了你好,你应该欢欢喜喜感恩戴德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啊摔!哪个混蛋做的游戏,老纸要跟他拼了啊啊啊!
我什么时候抖过M,根本就没有好么!不要不乱理解啊口胡!
百里屠苏看到方海腴站在路边,一副咬牙切齿面目狰狞的样子,不禁大为担忧:“海腴这是怎么了?身子不舒服?还是回客栈休息,花满楼改日再去吧。”
“不行!一定要去,我都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怎么能不去啊摔!”方海腴咬牙切齿的拉着百里屠苏大步向前。
面前还未关闭的系统面板上又弹出一行消息。
系统消息:恭喜玩家抖M成功,获得经验50点,魅力属性+1。
方海腴:你妹!
刚到花满楼便有姑娘迎上来,“二位公子看着面生,在这楼里可有相好的姑娘?要是第一回来我们这花满楼,用不用黄鹂儿给您介绍介绍楼里的姑娘?”这位自称黄鹂的姑娘一身鹅黄的襦裙,系了一条翠色的腰带,声音婉转清脆,说起话来连珠炮一般。
古代青楼都有门迎啊,方海腴气鼓鼓的走了一路,这回终于消下去些,顺手扔给黄鹂儿一个金丸,故作款爷道:“你们这楼里哪位姑娘最漂亮,给我和哥哥叫两个。”
无奈他这长相,俊俏有余,英气不足,看着一团孩子气,又鼓着脸一副富X代小色狼的样子不让人厌恶,反而觉得好笑,怎么看怎么像家人不许偷溜出来见世面的小公子哥。
黄鹂儿忍俊不禁,笑道:“要说楼里最漂亮的,那还是瑾老板,可惜瑾老板已经不接客很多年啦,今天还有人慕名来找瑾老板呢,倒是梅兰竹菊四位姐姐都在,要不黄鹂儿带您二位先上楼?”
方海腴一听这话,差点就没忍住哆嗦,瑾老板……我去,要见她搞不好就和欧阳少恭打个照面,这是找死呢,还是找死呢……又想到站在院子里万一欧阳少恭出来,那不刚好撞上,连忙点头道:“先带我和哥哥到二楼去吧。”
百里屠苏默默点头表示同意。
“好咧,二位公子跟我来,二楼西边的隔间从窗户向外看水天一色,极是漂亮,还经常有客人来楼里,一边听琴一边赏景,今天您来的巧,刚好没有客人定下。”黄鹂儿一边走一边介绍道:“我们这楼里,梅兰竹菊四位姑娘各擅琴棋书画,还有白凤姑娘嗓子最好,唱起歌来人人都爱听,青鸾姑娘擅舞,跳起舞来比城里就管那个胡旋舞好看多了,还有还有……”
方海腴听了前几个眉头就皱起来了,琴棋书画……这种高雅的东西他完全搞不定,要是喜欢这个,欧阳少恭一尊大神摆在那,跑妓院干啥,吃跑了撑的啊。
听了白凤青鸾的介绍,这才稍稍舒展了眉头,道:“那就叫白凤青鸾两位姑娘吧。”扭头对百里屠苏说:“不知道这青楼的歌舞是什么样子?哎?哥哥干嘛板着脸,出来玩高兴一点嘛,我可是很好奇呢。”
被系统很耍了一回,要是再没玩好,那就亏大发了。一想到这个他脸色顿时就阴下来,说着好奇,脸上可没有一点好奇的意思,一脸阴沉沉的。
百里屠苏看着他脸色几变,又是皱眉又是不悦的,却又猜不到他的心思,苦于没有先生那般善于言辞,要不问问也好,这么想着,平时就没表情的木头脸上更是一脸寒霜。
黄鹂儿引着他们到了房门口,说了一声便去请姑娘们了。走过楼梯转角这才忍不住拍拍胸口,吓死人了,刚才那两位一个气呼呼的一身低气压,另一个面罩寒霜,不停地放冷气,也不知是什么来头。可一定要跟两位姐姐说声小心,这种既富且贵的客人伺候好了,固然有银子可拿,万一没伺候好,那后果可就惨了。
进了屋子,方海腴拉开窗户,看着天边夕阳已落,仅仅在极西之处方有一丝橙红的余晖,确实如同黄鹂儿所说,临水远望,景色甚美。
只是夕阳无限好,景色虽美,却并非令人欢喜之景。方海腴叹息一声,又想起是出来玩的,别弄得不高兴了才好,连忙按下叹息,却没忍住长出了一口气。
湖边的风很是不小,更兼凉意湿气都重,百里屠苏看方海腴穿的不厚,想了想还是将窗户半掩住,将人拉到身边坐下,“傍晚风凉,海腴一贯怕冷,还是莫要站在窗口。”
方海腴脸色这才回暖,拉住百里屠苏的衣袖,“哥哥真是爱操心,我是妖怪来着,那里就那么容易着凉了。”嘴里虽然不示弱,但是心里到底还是暖乎乎的。
“虽不易着凉,但海腴不是会冷。”总算情绪恢复了,也不知刚才想起什么气成那个样子,鼓着脸好像个小包子,百里屠苏眼中含笑,温声道。
等到黄鹂儿把青鸾白凤叫来的时候,气氛已经一团和谐了。黄鹂儿心道,刚才还一副不悦的样子,转眼便好了,倒是白白叮嘱了两位姐姐一回。
“烦请姑娘上些菜品,我们还并未用饭。”百里屠苏想起方海腴没吃晚饭,对黄鹂儿说。
“公子不要些酒?花满楼的百花酒是极出名的。”
“当然要!”方海腴抢先答道。
百里屠苏:“……要最淡的。”看看方海腴不高兴,连忙解释:“若是喝醉了,歌舞可就看不到听不到了。”
“好嘛……”方海腴闷闷的应了。
这一番闹腾,方海腴盯兴致又起来了,着进门的两位姑娘左看右看,没觉得青楼女子有什么特别啊,还以为会浓妆艳抹搞成各种非主流的样子呢,没想到看起来很舒服,“哪位是白凤姑娘,有什么好曲子长写来听听。”
“奴家白凤(青鸾),见过两位公子。”两位姑娘柔柔行礼之后,白凤道:“不知公子喜欢听什么样的曲子?”
“我也不知道……”方海腴又没来过青楼,哪里知道这个,看看百里屠苏,不用问,他肯定也不知道,眼珠一转道:“唱点不一般的,外面听不到的。”
白凤掩口而笑,声如银铃,应道:“那便依公子,还请青鸾为我鼓琴。”
黄鹂儿刚上了些酒菜,“这是花满楼最好的的桃花酒,并不很烈,楼里的姑娘们闲来也喝的。”百里屠苏点点头,表示满意。
方海腴给百里屠苏倒了一杯酒,自己也捧起杯子,刚喝了一口酒还没来得及咽,就听……
“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
“咳咳咳……”好险没呛死。
果然是青楼独有的曲子……
78、交杯合卺 。。。
方海腴本来以为会得到自家哥哥会给他拍背什么的——因为以前一直都有的,稍微一咳嗽,或者冷的一哆嗦,百里屠苏就会很自动自觉的给他加衣服,倒热水,他都有点习惯了。
这次没人搭理……唉,稍微有点失落。方海腴刚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扭头就囧囧有神的意识到,这种情绪好像受了……
不可以啊!!!无声的捂脸呐喊了一会儿,方海腴下定了决心。
男人要雄起啊!要爷们!
嗯,从今天开始爷们起来吧,今晚就是个好机会~方海腴摸摸下巴,把圆月亮一样的眼睛眯成了月牙。
百里屠苏为什么没第一时间奔上来献殷勤,原因很简单——他也咳了半天才缓过劲来。然后看到的就是方海腴摸下巴贼笑的样子,忍不住扶额,海腴不知道又要干什么了。
总要客串救火大队长的百里少年对此表示很忧桑。
那边俩姑娘早就看出端倪来,鼓琴的青鸾心说,这二位称呼是兄弟,但是长得可一点也不像,小的那个眯着眼睛极是可爱,看她们的眼睛里一点欲望都没有,听一曲十八摸就咳得脸色通红,明显是未经人事的少年。那位兄长连一个正眼都没给过她俩,注意力全在另一位身上,又是夹菜,又是披衣。这要还看不出什么,那就是傻子了。
又不是没见过这样的客人,再说了以前拈花公子吹雪剑客虽然她们来得晚没见过,但可是听说过的,那二位秀恩爱秀甜蜜也不过如此了。
青鸾和白凤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笑笑。
白凤垂目看着地板,眼神规矩,毫不乱瞄,唱完了几首曲子,看看天色已晚,果断换了一首“踏雪寻梅,蕊寒香冷……”青鸾与她心有灵犀,手下一动也换了调子,弹不尽的情深无垠,唱不完的倾心相许。
待得一曲唱罢,白凤起身万福,“这曲子原是拈花公子作曲,吹雪剑客填词,传说是靠着这一曲二人才互明心意,今日以此曲送与二位公子,愿二位公子也能琴瑟和鸣白首到老。”
所谓桃花酿酒味淡,楼里的姑娘也爱喝,但是青楼姑娘哪个不是千杯不倒的酒量,方海腴听着小曲儿,很快便喝的有些多了,这时候靠着百里屠苏正傻乎乎的笑呢。
百里屠苏倒没喝什么,这时候揽着方海腴,“唰”的一下脸色就红透了,怎么,怎么这么容易就被看出来了……
“两位公子若是没什么需要,我们姐妹便退下了、”
等到要出门的时候,青鸾回身笑道:“公子若是有需要,在床头暗格里寻便是。”
百里屠苏脸更红了,有什么需要……暗格……
方海腴傻乎乎的跟着说:“需要……”
百里屠苏当时便惊出一身冷汗,方海腴是不是听到了?他小心翼翼隐藏的秘密,竭尽全力才按下的种种情思……他还没有想好该如何与方海腴坦言,就这样被说破了。
海腴会如何看他,会如何回应,是会答应,还是会……
然而事已至此,如何能不说,说了尚有一线希望,不说永远也不会有答案。
酒盅已经空了,百里屠苏端起桌上的酒壶,扔开壶盖就向嘴里到。便是心里再如何鼓足勇气,终究还是忐忑,便借酒壮胆吧。
“海腴,哥哥也不知该怎么说这件事……”他沉默了一下,理了理心思,继续道“不知从何时起,哥哥眼里心里便只有一人,哥哥想陪着他,不管是游历天下也好,觅地隐居也罢,哥哥只想和他一同,海腴……你,愿意做那个人么?”
方海腴缓缓抬起头来,慢慢转动眼珠,好半天才找到焦距,仔仔细细地看着他,眼珠都不错一下。
百里屠苏平静的回望,终于说出来了……心里很安宁,不论海腴是答应还是拒绝,都无怨无尤。只是静静的等待着方海腴对这段感情的宣判。
“哥哥?”方海腴轻轻歪头,认认真真的想了半天,“哥哥本来就是我的配偶,可是要陪着哪个哥哥呀,有好多个哥哥呢。”
“呵呵~”百里屠苏失笑,怎么忘记了方海腴已经喝得醉了,和一个醉鬼表白,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不过,海腴这是答应了?人常说酒后吐真言,若是清醒着大概也没这么坦白吧。
醉鬼是没有任何逻辑可言的,方海腴光速便忘记了眼前之人是谁,伸手摸摸百里屠苏的脸,“我记得我是在青楼对吧?
“对。”百里屠苏点头。
“长得真好,嗯……”方海腴陶醉的摸摸,“光的好像剥了壳的鸡蛋,对了!”他猛然起身,带倒了凳子也不管不顾,直直向着百里屠苏倒过来,“来,嘴儿一个~”
一贯保守的百里少侠哪里见过这阵势,顿时呆愣在原地,任由身前之人欺身上前。一开始仅仅是嘴唇碰在一起,轻软的好像一片云朵落在唇上,带着桃花的清甜。
这是什么……方海腴好奇的伸出舌头舔舔,软软的,甜丝丝的,轻轻咬一下,好像果冻……
百里屠苏猛然伸出手将方海腴禁锢在怀里,欲望如同窗外的夜色一般化入眼中,暗沉沉的氤氲成一片。
方才被应允的狂喜仍在心头漾起丝丝涟漪,转眼便投入更大的一粒巨石,激起千层水花。
原来……海腴也是愿意的……他不觉得这样的欲望肮脏,真是太好了……下腹的欲望早就已经抬头,只是他强硬的运功保持着清醒。
然而此刻不需要这般煞风景了,不需要说什么,百里屠苏凭借着本能,撬开对方的牙关。气息交融,唇舌共舞,这在梦里都不曾遇到的一幕成为了现实。他不想停,一点也不想,只想要将这一吻刻入骨髓,将对方的气息融入血脉。
仗着修仙之人气息长久,这极其深入的一吻持续了很久,直到方海腴喘不上气拼命推拒他才停下……
方海腴也很享受这个吻,经常有人说,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话当真一点不错。他清醒的时候也许还会反抗,然而此刻酒意八分,红透了脸颊,几乎撑不住呻吟起来,又睁着一双迷迷蒙蒙眼睛看着百里屠苏,让少年心里痒痒的,几乎没有把持住再吻上来。
“停!”方海腴伸手拦住对方,孩子气的嘟起嘴道:“不许再来了,还没喝交杯酒呢!”
“好。”百里屠苏纵容的应了。事实上这时候大概方海腴说什么他都会应的。
方海腴拿着酒壶左摇右晃对不准杯子,百里屠苏握住他的手帮他将酒倒好。一人执起一杯,交臂而饮。
按礼当掷杯于地,若是两杯恰好一仰一合,暗合天覆地载、阴阳和谐之意,谓之大吉。
方海腴醉醺醺的也没在意这个,百里屠苏身在南疆,也并不明白这中原习俗,他小心地收起了两个杯子,留着做个纪念也好。交杯酒过后,海腴便是他的了……这样想着便满心都是欢喜。
方海腴左看右看,看到了雕花大床,眼前一亮,踉踉跄跄的当先爬上床,看百里屠苏还不动,拍拍身侧的杯子,“怎么还不来?”
百里屠苏走到他身侧。
暗格……
作者有话要说:登陆好难啊摔!好容易打开后台,真心不易,我试了快三个小时,伤不起OJZ
79、剑魄琴心大碰撞 。。。
“百里屠苏!”欧阳少恭推门而入,不,或者说破门而入更精确一些,在他推门之后,整扇木门不发一声,静静地化成飞灰。
“少恭……”瑾娘跟着进门,刚想说什么便看到这一幕,掩口不语。
今日方才占卜出欧阳少恭命定之人,半夜他又来了花满楼,并不似平时的温文自若,反而一身焦躁,直说让她占卜两人下落,却不料对方就在这花满楼之中。看少恭盛怒的样子,瑾娘不禁有了一个猜测,床上那位不会就是那个命定之人吧……若这个猜测是真的,天哪……怕只怕花满楼都保不住。
透过这一片浮动的飞灰,百里屠苏安静的看了欧阳少恭一眼,披衣起身,仿佛门口并没有站着一个杀气腾腾的人一样,给细细为方海腴掖好了被角,低声道:“有事外面说,海腴累了方才睡下。”
确实,方海腴方才睡下。
他脸颊上红晕犹在,眼角清泪未干,床上一片凌乱,空气中麝香的气味也未曾散去。百里屠苏虽然面上并无什么表情,然而眼底满是餍足,唇角甚至还有一个小小的咬伤。
欧阳少恭如何能看不出这情景究竟是代表了什么,他气得袖中的手都在抖,说实话,这时候他就算拿出九霄环佩琴,第一反应也绝不是沧海龙吟,而是将九霄环佩扔出去砸扁对方。
百里屠苏压好被角,甚至还有暇为方海腴拨开压在身下的长发,俯身在他额角一吻,这才缓缓直起身来,将自己的衣物理好,走出房门,这才看了欧阳少恭一眼,意思很明确:还不出来?
累了?!
这语气里虽然没有炫耀之意,但是欧阳少恭用节操发誓,绝对是赤|裸裸的炫耀!
欧阳少恭在心里扎了一万个百里屠苏小人,这才勉强压住心头的火,走出房门,看着百里屠苏反身在门框的位置扔下一个隔音结界,一副不要吵到海腴休息的样子,这种自视为主人的动作更让他火冒三丈。
“少恭慢聊,我先行一步。”
瑾娘见势不妙,无视了裙子的阻碍,发挥出身为一个衣着繁复华丽的女子所能发挥的最高速度,奔离暴风中心,为了避免群众的生命财产受到不可恢复的损害,前去进行疏散工作了了。
欧阳少恭强压怒火,整个下颚绷得紧紧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百里屠苏,你如何能强逼海腴做这种事!”若非海腴视他为哥哥,他定然要将百里屠苏做成药人,永生永世生活在痛苦之中,方能解了心头之恨。若非海腴就在屋内,他真想取出五十弦,给这壮阔天地染上一抹艳色。
然而百里屠苏的回答语调平静,声音也不高,然而其中隐含的那种笃定的意味却浓烈的几乎化不开,“百里屠苏并未做强迫之事。”他平视着欧阳少恭,眼里尽是温和满足的笑意,声音极低,似乎在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