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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刀一个冰系,一个火系,根本不存在你只有一个人格的可能。”
老头,我是外表面瘫,内心腹黑火热。但人格分裂不至于吧,我还是觉得自己挺正常的。
冬狮郎很严肃的站在我们几个新进的死神面前。
“我是十番队队长日番谷冬狮郎,希望以后各位在十番努力工作,遵守队规,严格执行上级任务……。”
我面无表情的站在那想,冬狮郎好样的,你这个形象酷毙了!
之后十位席官分别发表了一些言论,无非是一些死神怎么样,死神怎么伟大之类的废话。
结束入队宣言之后,冬狮郎走到我的面前扯着我的脸,“喂,你这么小的小女孩装什么冷酷啊。”
“疼~”我打下他的手,我知道他很高兴,队里终于有比他个子跟矮,年龄更小的死神了。
他毫不在意的利用身高优势摸着我的头,“为了庆祝你入队,我请你吃烤肉。”
“真的。”我高兴得问道。
“嗯。”
“冬狮郎你是好人!”我扑到他怀里,切!反正我现在是小孩子不怕流言蜚语。年幼的时候就要抓紧一切时间撒娇,等你长大后才不会后悔。
冬狮郎把我从他怀里拽出来,“以后你跟和我住一起还是和小桃一起?”
“跟你,小桃姐那太远了,有点不方便。”
“那,我们吃完烤肉就把你的东西接过来。”
“嗯!”
咬着烤肉,我幸福的一沓糊涂。
肉摊店的老板一脸诚惶诚恐的看着冬狮郎死神服外面的白色羽织。“你上辈子是饿死的吗?”冬狮郎帮我擦了擦嘴。
“你答对了。”我又咬了一口烤肉,这个味道台经典了,嫩而不腻,麻而不辣。
“你说的是真的吗?”他帮我擦嘴的手停下里吃惊的问道。
“嗯是真的,我是被母亲给饿死的。”我现在对母亲已经没有多少感觉了,即使曾经深刻地渴望被爱,但还是被她活活饿死。所有的这些我都不在意了。
“你……”冬狮郎说不出话了,他知道立雪吃东西的时候从不撒谎,用她的理由说就是要保持对食物的尊重。但是这个孩子生前竟然是饿死的,而且她的母亲……
“我生前的家是贵族,母亲是很出名的词人。但是她不喜欢我所以在我十岁那年开始不给我任何东西吃,原以为她又要玩什么把戏结果没想到她这次是真的想让我死……”
“她怎么会,她是你母亲啊……”那个世界太荒谬了。
“我是她痛苦的源头啊。”我感叹道,“能让我活到十岁就已经不容易了。”
“你……”
“幸福的假象遮住了真理的光辉;
薄冰的足痕践踏我的残念;
不要痛恨这个世界的虚假;
它本来就是建立在虚假之上的……。”我把竹签扔到地上,“母亲她恨我……她一直恨我”
母亲对我,即使是爱也会变成恨。
冬狮郎看着趴在自己腿上的妹妹,心里有点难过。生前的事自己记得并不多,大概是因为不够深刻在魂葬时丢掉了。但是立雪她对母亲的每一件事都很清楚,母亲在她面前的每一句感叹她都记得很牢。这是怎样深刻的感情!没有被魂葬消掉丝毫,没有因为仇恨而自我封印。
但是她是被饿死的,怪不得她常说:“只有吃饭的时候才觉得自己依旧在尸魂界存活着。”
神秘的第二把刀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放心,蓝染BOSS在这里是跑龙套的默
也许根本没有人是从一开始,就带着“意义”出生的,大家能都必须自己去发现,寻找……也许所谓的意义,也许暧昧而不确定,或许还很不安定。但是,只要活着,就会想要知道那个意义……为了某个人而活着的自己。一个死神怎么样才能很有魅力?
答案是当你有秘密的时候。
所以我的第二把刀——赤轮,成为尸魂界第一把神秘的刀。
我一直用冰天,从不用赤轮。死神们连我的第二把叫什么,出鞘时什么样都不知道。所以时间一长它就成为静灵庭的十大未解之谜……
在赤轮没有成为未解之谜之前我还是十番的一个小小死神,平时给冬狮郎倒倒茶,到隔壁送送文件,给副队长松本跑跑腿,除了那个女人经常把我塞在她的胸口,日子过得还算顺利。
不过冬狮郎似乎一直很辛苦。那个松本整天不务正业,到处喝酒,把文件都抛给小狮郎。
我把茶送到冬狮郎的面前,然后坐在他身边发呆。
“立雪,你把松本给我叫回来!”忙了半天,处理了一大堆杂七杂八文件的冬狮郎终于要爆发了,“气死我了,这样的文件也扔给我批。”
我把他扔到地上的一张纸捡起来看了看。‘报销:十番食堂,八个茶碗。’
我捂着嘴爬到角落里偷偷的笑着,冬狮郎他这是在做队长还是在做保姆?我突然感到头顶一片发麻,抬头看着冬狮郎发黑的脸。我立马瞬步出去。
看着眼前东倒西歪的几个死神,我暗暗佩服松本大姐的魅力。连那个最恋队的十三番的志波副队都被拐过来了。
“吆!小立雪啊,过来喝两杯!”松本散发着红晕的脸上挂着不正经的邪笑,“你们看我家的小立雪是不是跟朽木队长很像?”她转过头对这仍有几分清醒的海燕说。
“咦,长的真的很像,尤其是眉毛!”志波海燕摸着下巴看着我。
我闭上眼,“无聊!”
“呐!你看连说话的语气和神色都很像。”众人突然像发现新大陆一般围着我。
“松本副队长!队长现在命令你马上回去。”我面不改色的任这些人仔细打量着,“队长现在很生气,如果你不想走。后果自负!”
公式化一般的讲完,转身,瞬步走掉…
太帅了!我一边往回赶一边在心里偷乐。刚才的表现一定酷毙了……。
“你干吗老是在偷笑?”
我抬头看了一眼冬狮郎:“只是想到一些有趣的事情。”
他飞速的把手中最后一张文件批完,“你有没有通知到松本啊?我都批完了她还没有回来。”
“估计现在已经睡死在酒馆了吧。”仔细的掏着罐子里最后的几块糖。
冬狮郎站起身把我揪起来,“我们去把她扛回来吧。”
“不要,你自己去。”别别嘴,我把头转到另一边。
“我是队长,作为下级的你…”
“知道了!”打断还在那滔滔不绝的冬狮郎,任命的把糖果全都塞进嘴里。
“那个立雪你参加今年的席位挑战吗?”走在静灵庭堪称迷宫的通道上,他转过头对我说。
勉强跟上瞬步的我连忙摇头:“不要!”
“你看我和你姐姐都是队长,副队长级别的死神了,你在我这里呆了三年连一个席位也没有得到……”又来了,冬狮郎你确信你没有把我当成小孩子?整天唠唠叨叨的…虽然在别人看来你这个样子挺萌的但是这样很影响冬狮郎你伟大的队长身份。
“又是不要,还不是为了偷懒。”他鄙视的看了我一眼,“你除了给我端茶送水,给隔壁送文件,偶尔跑跑腿……。你还干过什么?一天到晚在打我壁橱里鱼丸的主意,三年了连头虚也没有打过。别人因为我和你小桃姐的缘故不敢招惹命令你……你就心安理得的接受这种特殊待遇,原本队里的几个席官对你这个双属性灵力挺看好的,不过你到现在连刀都没有拔过。你的那两把刀出除了知道其中有一把叫冰天,我们还知道什么……”
我黑线的看着冬狮郎,“那个日番谷队长…已经到了!”
“?”冬狮郎转过原本看着我的头,然后脸突然红了。
“啊啦,日番谷队长对自己的妹妹可真关心啊。”一个很滑腻的声音打破了已经有三分钟的沉默。
我调整好面部表情,没事般的呆在冬狮郎的后面。
“那个就是日番谷队长提过的小听花吧?”一个看起来很温柔的白发帅哥干咳了几声接口道。
“各位队长好!”面无表情的对着几个队长鞠躬,心里暗叫:以前没怎么碰到的大人物,今天怎么来的这么齐?不过幸亏来了那么多位,如果只有一位我还真不敢保证记得他们的名字。
没错,我是认名痴。记得见过一面的人的脸却怎么也记不得别人重复N遍的名字。即使是记住了,一激动还是会忘掉。
“嗯。”冬狮郎很拽的看了一眼十三番的浮竹队长。
原来冬狮郎即使对着同级别的队长也很嚣张!冬狮郎,好样的。小的誓死追随您!
“看来雏森说得没错,你就是那个有两把斩魂刀,长得酷似朽木的听话立雪。没想到这么小。”
我脸上没有任何波动的看着他。心里恨的牙紧,看来你就是那个让我曾经睡不好觉的‘好帅啊’的蓝染队长。
“她有两把斩魂刀?”一个看起来很猥琐的大叔队长说,“我还以为是和我一样的一对呢。”
“你的斩魂刀什么属性的?”蓝染微笑的看着我。
如沐春风啊,怪不得小桃姐整天嚷嚷:只要呆在队长的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看起来真的是一个不错的男人。
“一把冰系,一把火系。”我迎向他充满探究的眼睛。
众人听完后一脸见鬼的看着我,皆想道:冰系也就算了,看她那张面瘫脸还能得到火系的斩魂刀?这个世界真是奇妙啊!
“真是让我意外。”那个满嘴滑腻语调的银发狐狸队长说,“很值得研究呢!”
撕破的懦弱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手中没有剑,我便无法保护你;
如果一直握着剑,我便无法抱紧你。
剣を握らなければおまえを守れない
剣を握らなければおまえを守れない冬狮郎很不喜欢眼前的这个银发男人,总觉得他太过危险。他走到乱菊的身旁把她拖起,“立雪我们先走了。”
“各位队长再见!”我淡淡的鞠了一躬走到冬狮郎的身边。
“……队……队长?”刚刚清醒地乱菊看着自家队长周身黑暗的看着自己,而他的小跟班也一脸幸灾乐祸的站在旁边。乱菊一脸探究的研究着立雪没面无表情之外的表情。
“没想到小立雪还有这种表情~~我以为你和那个朽木队长一样,好可爱~~~”乱菊用我根本来不及反应的速度把我掖在自己的巨乳之间。
在被她抓住的一瞬间我脑中一片空白……。有一种很难以用语言表达的东西在里面,后来我才知道这种感觉是自己我厌恶。
“乱菊!”冬狮郎气急败坏的把已经快要休克的我抢救出来。
“啊呀,小立雪这么害羞啊……。”乱菊感兴趣的看着我红透的脸。
“松本乱菊今天你逃班的事情我还没有跟你算……。”还没有等他说完,乱菊就一脸无奈状的看着冬狮郎,“拜托队长,今天别的队都在休息唉,难得五番的雏森桃今天也放假,你就不能顺应一下潮流和她去约会。”
“约会……?”冬狮郎蒙了,他是对小桃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清的特殊感情,但被别人说出来就有一种很突兀的感觉。
见顺利的叉开自己队长的乱菊又开始混乱的传授约会经:“队长,第一和女孩子约会要……”
“乱菊!!!”冬狮郎不知道是恼怒还是羞愤,头上的青筋已经快爆出来,身体也气的发抖…
“嗨嗨,队长你生气了?”乱菊弯着腰趁势把他也捞进怀子,“队长这个样子好可爱!!”
冬狮郎挣扎着从她怀里逃出来,颤抖着一只手,“松本乱菊,你回去给我写一万字的检讨书……。”
“知道了,早说嘛。”乱菊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斩魂刀,慢悠悠的往外走。
我依旧的呆呆的站在那里。我刚才竟然没有看清乱菊的速度……。如果是敌人,刚才我已经死了吧……。如果那是虚,我又要窝囊的傻在那里等人救了吧……突然有种讨厌自己的感觉……。今天的我和昨日的我有什么不同,同样没有力量保护自己,更不要谈跟上冬狮郎他们的步伐……母亲曾说,自己就是因为没有跟上父亲的步伐而被抛弃……被抛弃……
我痛恨“抛弃”这个字眼!!
原本以为当上死神就行了,只要成为死神就可以站在自己的亲人身旁。现在突然发现自己真的很没用。
我真的没有用,连乱菊随意的一个动作都捕捉不到。虽然我知道乱菊即使在副队长级别里也是佼佼者,但是我还是痛恨自己……我痛恨自己身不由己,痛恨自己老是被人抛弃……
“你怎么了,立雪?”冬狮郎直到现在才发现我的异常。
“没事。”我冷着脸,往门口走去,“对了队长,我想请半年的假。”
“你要请半年的假?!”冬狮郎不悦的挑着眉,难道在怀疑我又耍花招偷懒吗?
“嗯。呆会我就把申请书提交上来,请您务必批准。”我朝他鞠了一个躬。
冬狮郎万分诧异的看着面色冷俊的立雪,这样正式称自己为队长的立雪他从来没有见过。他不知道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你请那么长时间做什么?”
我抬起我那双黑色的眼睛,“我要好好想想自己未来的人生。”
“……。”冬狮郎突然把我拽过来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番,又用手试了试我额头的温度,”没有生病啊。”
如果在平时我肯定又要抱着肚子笑起来,但是今天我真的笑不出来。像一层看不见的薄膜被人硬生生的撕裂了,藏在身体内的懦弱被人活生生的剖开……
“你是认真的?”他见我连眼都没有眨的看着他。
“我是认真的,冬狮郎哥哥。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哥哥你们不可能永远等着在那止步不前的我,我也要主动的去追逐你们。”
“原来是这样。”冬狮郎对立雪的这种心情十分了解,当年他那么努力就是要追上小桃的步伐,不要让自己永远站她身后。
“我理解,但你不用专门请假,我会抽时间交你的。”他摸着我的头喃喃道,“自己一个人修行可是要走很多弯路的。”
“冬狮郎哥哥……”我的心情一瞬间转晴,扑到他身上,“我最喜欢你了。”
他手忙脚乱想把我扯下来,“喂,下来小鬼。”
乱菊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幅景象:笑的一脸灿烂的小立雪像条无尾熊般粘在自家队长的身上,冬狮郎万分无奈却又有几分宠腻的扯着她。
大秘密哦~这个月的女协刊物又有新头条了,原来自家队长和五番副队长之间是误会。她兴奋的连自己的事情都忘掉了,满脑子的小情侣培养计划……
“乱菊,你怎么又回来了,检讨书写完了?”冬狮郎把我放到地上望着自家副队长染满红晕的脸。
“啊呀?我忘了……。”她捧着已经兴奋得发红的脸叫到,“我……我这就回去写。”说完人已经不见踪影。
我眯着眼睛看着她逃跑的路线,这个女人刚才一定有问题!
在不久后的几天,冬狮郎颤抖着手拿着一张很花哨的报纸,满头青筋外加脸红。
“冬狮郎哥哥你怎么了?”我放下手中的鱿鱼问道。
“吃你的,大人做事,小孩子别打扰!”他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切!你看起来只比我大一点而已,竟然把我归为小孩子一类,我不爽的看着他。
“你以后不要进什么女性死神协会。”他突然抬起头看着我。
“听见了。”我走到他身边,“这是什么报纸,很好看吗?”
冬狮郎连忙把报纸收起来,揉成团,扔到垃圾桶里面:“这种报纸你以后也不用看。”
“为什么?”难道里面有色色的东西?我满脸兴奋的瞅着垃圾桶的方向。长这么大我连18禁的书都没有摸过,既然静灵庭有此种刊物又怎么错过!!
“你那是什么眼神?”他敲着我的头,“不要想乱七八糟的东西。”
说完他又叫人把垃圾桶也搬走了。
我的18禁!我悔恨的看着垃圾桶离我越来越远。
“你以后不要老是和乱菊在一起。”他刚想走出去,又想起什么似的转过身。
“为什么?”乱菊虽然大条了点但我还是蛮喜欢她的。
“总之听我的没错。”他闷闷的说然后有什么急事般的走掉了。
我奇怪的咬着乱菊送来的烤鱿鱼,今天早上我已经答应乱菊进女协了,所以刚才我回答的是‘听见了’而不是‘知道了’。
所以冬狮郎,要怪就怪你不给我买鱿鱼吃吧!
金饭碗和铁饭碗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我是雨的话;
能不能像连接永无交集的天空和大地那样,
连接起某人的心呢?
もしわたしが雨だったなら
それが永远に交わることのない
空と大地を繋ぎ留めるように
谁かの心を繋ぎ留めることができただろうか冬狮郎看着我手中的两把斩魂刀。
“你先始解吧。”
我把冰天抽出来,竖在自己脸前然后慢慢挥平:“弥漫吧,冰天!”
冰天突然碎裂变成以我为中心的一圈圈水波状的光线,光线环绕在自己的胸前然后慢慢的向外荡漾。冬狮郎突然向我冲过来,像一颗石子掉落在水中光圈突然变得凌厉起来,自动形成冰剑朝他刺去。
冬狮郎一边躲闪着,一边想:这样自我防御型的刀还是挺适合小立雪的。
我竖起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朝冬狮郎不断闪烁的身影射去:“穿!”
瞬间几道条状冰刃超他的胸口射去。
冬狮郎很轻松的就躲过去了。但是他没有注意到我的手还没有停下,依旧按着原来的轨道划动着,“结”!
一个方形的冰棺罩在他的头顶。
“咔嚓”一声冰棺被他一刀砍碎。我不慌不忙地收起手,瞬间闪花来到他的身后,“爆!”
我四周的光圈突然全都像冰一样的碎裂了,碎片之间带着雷电‘噼啪’作响。然后在我圆的范围内一片爆炸碎裂雷闪之声……。
我满无表情的立在一个很深的大坑里,冬狮郎的冰轮丸把我的手全都冻上了。
“哥哥,你今天用始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