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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下欲如何助吾?”
“你不相信吾,任何办法也无用。”
“耶,这样说岂不是两相矛盾?阁下所言,有法助素某离开此一困境,但若无素某之信任,阁下也无计可施。”
“然也,素还真,此地乃是你自身意识,他人难以闯入,夏雪河童是唯一一个不受空间限制之辈。而吾不同,火凤乃吾之使者,可以是引导你之光。但并不能助你脱困。吾透过火凤传音,已属极限。”
“阁下之意,火凤所引导之向,乃是将素某,道离至自身意识之外。”
“为你自心所望,方有法脱离自身困境。”
“那么素某该往何方?”
“进入空想无我之识界。”
“嗯。”
“素还真,吾期待与你会面之时。”随即火凤化作一道流光离开。
“随着火迹前进。”
“拥有九转灵心之人,逃不出吾之掌握。素还真,识界之内,将是你之终点。”在素还真离开后,一道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
跟随着火凤前行,素还真来到一处如画之地。
刹那间的空间异变,四周似幻似虚的风景图,竟缓缓浮现而出,形成眼前实景。
“流尘冉冉琴谁鼓?沥血班班剑何过?风云人间岂无事,潇潇壮士为悲歌!”随着一阵诗号的落下,一道身影缓缓出现。
普一出现,便是一问,“你就是拥有九转灵心之人吗?”随后寂尘剑出鞘。
墨尘音为灭魔火,一上龙威宫,向六祸苍龙寻求助力。
荒野之上,为消魔火,除魔障,墨尘音一会吞火童子。
“墨尘音,你终是不忍心了。”吞火童子说道。
“玄宗之仇,今日了结。”
正气沛然玄音冲,魔威赫赫降道功。
“道尘十界。”
“赦心炎。”
玄音阵阵,化作凌厉刀气,直逼吞火童子。
但吞火童子借住魔火之势,一挡道者非凡掌力。
彼此心知敌人非凡,再发掌,惊天催地!
“天地玄黄,阴阳妙法,真极刚焰!”
“洪火劫。”
一生魔焰,一借魔火,真极会红焰,天雷引地火。魔兵躲闪不及,纷纷毙命。
“灭得了这魔火吗?”吞火童子问道。
“魔界恶火,汝等魔障岂能不灭!”
“你直率的个性,亘古不变。而魔界这道障壁,也是亘古不到。墨尘音,我期待你怎样灭这魔火啊!哈!”随即身形化作一道火光消失。
“魔界一日不除,中原一日不能平静啊!”
海波浪,今日来了一名不速之客。
“东南仙海尽头在此,就探听的消息,海波浪内有奇人,看来就是此地喽。”
“生面孔哦。朋友来海波浪观光吗?”天草二十六卧靠在石头上,嘴里叼着一根树枝,问着来人。
“有住有旅游,没住就踏青。大哥,你这里有提供住宿吗?”
那个神棍说我的生死和来人有关,莫非就是这个家伙?
“咳,我这啊,只有墓床。”天草二十六站起身来说道。
“墓?哪来的墓?”
“在此。”天草用脚点了点脚底的土地,“这整个沙地下,全是死人骨头哦~!”
“嗯…这应该叫做死海,不是仙海吧?”
“哎呦,有人都能跟树说话了,一座尸海也不足为其。”
“跟树讲话?哇!之前镇上的人讲,这里有奇人奇事是真的啊!不知大哥是不是能够引见?”
“你想要见他?”
“听你的语气,要收门票。”
“门票是免,但你不觉得睡死人骨头比较有挑战性吗?”
“很有挑战性,所以,我还是付钱买门票参观好了,这样,怕死才不会出事。”
“哎呦,看你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应该和我一样很有勇气很敢尝试才对啊。”
“哎呀!外强中干,中看不中用啊!”
“谦虚谦虚,看你的模样,一副武林人的模样,来这里做什么?”
“避难。”
“啊?”
“你不知道现在中原被魔界的火,烧到寸草不生,能逃的都往东北方向去了,逃不了的不是被活活烧死,就是拼命跑往这里来。”
“难怪最近抢地盘的人变多了!”
“喔喔,莫非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大哥你是这里的龙头?”
“哪敢,我是龙头的走狗而已。”
“耶耶,通常最强的,都会被放在两个所在,第一,就是门口,第二,就是老大的身边。落日飘迹这下有礼了。”
“麦褒。来比划一下,你就知道行不行了。”
“大哥啊~你不要开玩笑啊!小的没什么能耐。”
“有没有能耐,改天再来讨论这个问题。现在你想去看跟树讲话的怪人吗?”
“大哥若肯带路,小弟当然是很想开开眼界啊!”
“那走吧,跟我来。”
“大哥你怎么称呼?”
“我嘛,天草二十六。”
天草二十六?这是什么怪名?怎么不是二十七、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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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识界 2
曼无歆意念一动,寂尘剑随即攻向素还真。
素还真内心虽是诧异对方的作为,但还是发招抵挡。
曼无歆剑气骤发,连密的攻击袭向素还真。素还真拂尘轻拂,发出掌气,抵挡层层剑涛。
“啊!寂尘剑归心。”剑影纷纷,环绕而行。
素还真见状,身后的紫焰莲华出鞘。
“漫漫千潮浪。”
“剑挽天华。”
两式相击,胜败既定。
素还真虎口被震出鲜血。
“尘覆。”曼无歆手微微一抖,寂尘剑回鞘。
素还真也收起紫焰莲华。
“素还真。”曼无歆手轻轻一拂,素还真手上的伤势瞬间恢复,“这招剑挽天华,威力并不足以抗衡吾之剑招。你使出此招,分明是小看吾。”
“素某推断你此举必有用意,加上你之剑式虽然猛烈,但杀意薄弱。”
“你不明吾攻击你的原因。但剑者对战,所要的不过是尽力一搏。”
“素某非是纯粹的剑者。”素还真摇头言道。
“你认为吾不该挑战你的剑法?”
“非也,而是素某非是值得你挑战之人。”
“值不值得,是你衡量还是吾?”
“这……素某在此赔罪了。”素还真略一欠身道。
“算了,我出剑的主因,也非是挑战你而已。”
“素某确实也另有疑问。先生曾言,此处乃是识界。”
“正是。”
“何为识界?”
“不属天,不属地,不入三界,不入轮回,乃是由人之意识所凝聚而成的地方。”
“人之意识所凝聚而成的地方?”
“恶思,善念,欲望,怒意,各种妄想思考,心之所想,包含心内深沉的意识。如果意念是一种力量,那识界,可说是由这股力量凝聚而成的世界。”
“那岂不是如同梦境一般的幻境?但说是幻境,却又如此的真实。”
“那你认为此地是虚境或是实境?”
“若要形容,似是虚中实境。”
“哈,即知此理,那么,你以为你这般受伤,不会引起任何变化吗?”
“嗯?你所言之变化,是指素某在现实中的肉身?”
“识界正如你所言,是一处虚中实境,虽是虚幻的意识之界,但也能造成实际的伤害。换言之,一旦你在识界身亡,现实中也是唯有死路。”
“这样说,曼兄也是如此喽?”
“吾当然与你不同,吾是识界之人。”
“难道识界之人就不会面临死亡吗?”
“意识散离,便如同你们的死亡一般。只是身在识界之内,要伤及吾,难也。”
“但识界之内,应不只只有曼兄一人。”素还真拂尘轻甩。
“识界是由多处空间所结合,每一个人身处在不同的界限。如要形容,就像一处巨大的蜂巢,有相通之处,但也可以各自封闭。彼此之间甚少联系。”
“嗯~那么曼兄插手援助素某,岂不是引来危机?”
“我只是看不惯有人利用夏雪河童作乱。”
“哦?此人是谁?”
“吾尚未查出,但你并非夏雪河童所接触的第一人。据吾查探,他的目标是九转灵心。”
“何谓九转灵心?”
“人生起伏沉浮,心性变化,主导于人心之内。经历数次起落者,便形成九转灵心。但,不是每一个经历大起大落之人都能拥有九转灵心。”
“因缘际会,总是可遇不可求。”
“然也。”
“可知取心何用?”
“尚未知也。”
“嗯~为何夏雪河童能将素某困于自身意识之内?”
“有能力者,乃是他身后之人。夏雪河童之能,乃是侵入他人意识,但识界之人,并无侵入之能。除非意识者自愿让意识之界之人进入。”
“嗯,意识空间奥妙非常也。”
“原本吾引你进入识界,是欲寻出识界与三界之接点,送你回到现实。但识界封闭已久,接点难寻。”
“这…”
“加上你为意识体,不能久待识界。久了,你的魂魄将会受到影响,逐渐衰竭。”
“多久的时限?”
“最长不能超过七七四十九天。”
“四十九天?外界尚有素某还未做完之事。是否另有他法一试?”
“吾可为你施术一探,但要切记,一旦离开玄尘居的界限之外,你将永困识界!”
“素某记住了。”
曼无歆为素还真设下法阵。
“入法阵。”
素还真听从曼无歆的指示,纵身进入法阵之内。
“色无相,尘无相,识界穿寰。识界穿寰,指点尘间路。”曼无歆法指一动,光晕即现,围绕住素还真。身形移动,来到素还真的身后,额间印记一闪,光晕直击寂尘剑,随即数道咒文发出,环绕在素还真的周身。
就在此时,玄尘居一阵晃动。
“不可分心,任何人也动不了此阵。”曼无歆出声让素还真静下心来。
随即夏雪河童和赤鬣现身玄尘居。
“放肆!”一声轻喝,曼无歆气势一发,震退隐于自己身后之人。剑指一发,寂尘剑再出,剑气横扫四周。
玄尘居内,曼无歆三方受制,能为再现,分战三端。
然而,渐渐的,曼无歆也难以在支撑,嘴角缓缓流出鲜血。
“曼无歆。”素还真见状,甚是担忧,欲起身相助,却被曼无歆阻止。
“静心,归心。呀。”
法阵遭变,曼无歆轻捻剑指,剑涛直破诡异光影。
“哼!玄尘居内,岂容闯入者撒野!喝!识界穿寰。”
透过素还真,曼无歆的意识穿透识界,直视一素还真肉身所处之地。
忽觉暗窥之眼,昂然气劲一张,紫涛直穿意识境。
阵法被破,素还真被一阵风卷入另一处之地。就在这时一道意识在素还真的脑海中出现。
“叶小钗之灵识被困于识界之内,要如何解救,就要看素还真你之能为了。”
素还真被人送离玄尘居,曼无歆怒火骤升。收回阵势,命令夏雪河童和赤鬣退出去。
“嗯,竟有人能坏吾伊流之术,会是他吗?哼!是他也无妨。只要尚在识界之内,素还真难脱吾之掌握!”
混沌岩池内。
一颗青魂珠自素还真体内飞出,落在赭杉军的手中。
“青魂珠,来自意识空间的异宝。看来在意识界中,尚有素还真的朋友。”
随即将青魂珠落于素还真的头顶,和素还真传达意识。
在意识之境中,一道青色的火焰出现在素还真的面前。
“现在如何?”素还真问道。
“青魂珠可引你回来。”
“且慢,素某尚不能回去。……哦,你也反对?”
“其中暗藏不明险象,一旦迷失在意识之界,后果难料。”
“没错,正因为针对素某而来的危机我更要探清这一切原由。或许可以得到素某所关切的事物。”
“嗯……我能传达的心识有限,所以,仅以十五日为限。”
“可以……道者,有劳了。”
随后青色火焰散去。青魂珠亦回到赭杉军的手中。
“青魂珠。素还真,此乃你唯一的希望。”
“哈。现在,迷途的羔羊,接等待好心的狼大爷来带路了。”
随后,火凤凰再次出现在素还真的面前。
曼无歆让素还真前往陆沉渊一会识界幽历之神,魇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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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无罪之人
海波浪内的水净云天,如月影正在为花草浇水。
天草二十六带着落日飘迹来到。
“飘仔,面前那位就是了。”天才二十六说道。
“果然一身仙气,不落凡尘之人啊!”
“你是捧场的,还是认真的?”
“这当然是认真的。”落日飘迹随即上前。
“唉。”天草二十六轻叹一声。
“仙者,请受我一拜。”落日飘迹上前便跪拜一礼。
“仙者不敢当,拜礼更不可。吾只是一介凡人。”
“仙者你谦虚了,在下落日飘迹,不知仙者怎么称呼?”
“一月三身如月影。请唤吾如月影即可。”
“一月三身如月影,连名字听起来都这么飘逸如仙,我真正好运了。”
“真真听不下去了。”一旁的天草二十六小声地嘀咕道。
“可你不还是继续听着的吗?”一道轻柔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
天草二十六顿时吓一跳,却被来人给制止了他的声音叫喊。
“小声点,吓到来人就不好了。”宫扇轻摇,微微遮住那嬉笑的嘴角。
“人家说,能与天对谈。与万物通灵,代表心地善良,不染罪恶,莫非你这一生,从来没犯过罪?”落日飘迹询问道。“耶,你为什么一直看我?”
“我是一个内心满是罪恶与毁灭的万恶之人,你相信吗?”
“很难相信。你的模样不染尘俗,浑身仙气,而且冒昧一句,你的外相非男非女,传说这是菩萨相啊!”
“菩萨相,修罗相,一相之差,唯心而已。”
他是在试探我。
“拜托咧,听你们讲话,我很累。简单一丝的好不好?”天草二十六越听越不耐。
“呵呵,可你不是还听得津津有味?”
“龙残月!!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哎呀,小草说话真是伤人心~~”龙残月声音有些哀怨地说道。
“咦?你是何人?什么时候来的?大哥,介绍一下吧。”落日飘迹好奇这个人来时竟无任何声响。
“在下一片丹心·龙残月。至于我是何时来的嘛~~你与月影交谈的那么开心,我都不好意思打扰了。”宫扇轻摇,别有深意的双眸被适时地遮住。这个人……看来他已经有所目标了。
“落日飘迹有礼了。”
“幸会。”
“你问他是否有犯过罪是做什么?”天草二十六问道。
“我只是单纯的好奇而已。”
“好奇?我跟你讲,好奇心是会害死你。这个人是神棍,百分之九十九的话都是在骗人。”
“原来,在你的心内,我是这么无恶不作。唉,是我的罪过啊!”
“呃,来这套,你会认为自己有罪,这才有鬼!”
“唉!”
“你怎么叹气大气来?”天草听到落日飘迹叹气,疑问道。
“这是羡慕的感叹。听你们的对话就知道你们的感情很好。”
天草往后一跳,“飘仔,你吓到我了。什么人跟这个不男不女的感情好?”
“大哥你麦装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你很关照他。”
“嗯,他是一个很好的人。”如月影赞同道。
“就是害羞了点。”龙残月不怕死地说道。
“你说谁害羞了!!”
果真,天草又对龙残月吼叫起来。
“呵,他说的话也没有错啊。你说是吧?月影。”龙残月不理会天草的叫喊,转而问向如月影。
“是啊,他确实很关照我这个无用老人。”
“我有疑问,老人?”落日飘迹不明白为何如月影要称自己为老人,他看上去是那么的年轻。
“嗯,我已是垂垂老矣的衰朽之年。”
“如月影有练长春术吗?”
“吾身无半点的武学。”
“但你看起来是功力深厚的修行者,不称前辈实为不敬。”
“飘仔,这才叫真正的外强中干。跟他一比,你是顶尖的喽。”天草二十六说道。
“真实的吗?”
“武者,可在手掌接触之时,明白对方是否有习武。”如月影伸出手,欲让落日飘迹检测。
“让人家知道你身无半点的功夫,好吗?”
“你会对我不利吗?”如月影反问道。
“有人对你不利过吗?”落日飘迹闻言,内心一惊。
“天草将海波浪这个地带保护的很好,有他在甚少有危险。”
“喂!”
“听这个意思,有很多人想抢这个地盘吗?”
“明明就是阴森森的鬼港,什么人会来抢?”天草二十六反问道。
“也对哦。海波浪除了你们之外,好像没有看见其他的人。”
“咱们所在的位置,是内海靠海口,讨海的人都住在外海地,你想看吗?”
“如果大哥允许的话…”
“我不介意啊。随便你看。”
“我怕失礼。还是不要好了。”
“怕,就不会带你进来了。随你走吧。”
“那我就不再客套了。”
“你不是来这里避难的吗?海波浪随便你走。”
“多谢大哥收留。”
“不带他去走一走吗?”如月影问道。
“会被我放进来的人,内地的人也不会怕。飘仔,一回生二回熟,自己去逛逛,串个门子吧。”
“好好,我就来去了。”
落日飘迹随后离开。
“怎样了?”如月影问道。
“你是真不知还是假意问?专门来往的,跟想要来往的,差别就很大。说!你在预谋什么?”
“预谋?”
“没错,就算我不知道你打什么注意,但你的行为瞒不过我的双眼和直觉。”
“也许是人生将要开始变化了。”
“谁的人生?”
“你的,我的,他的,千千万万人的。”
“说什么?听不懂。”
“命运。”
“又是命运这套啊!记得我八岁去算命,算命仔说我二十六岁会死。今年,我正好二十六。杀人兼放火,死了就是现世报,你信还是不信?”
“预知的必定命运和未知的此世命运,有知之下的保持不犯错,与无知之下的无罪,等待自己的命运。你认为哪一种最澄澈?”
“你这话是在暗示什么?”
“牺牲的真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