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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跃大宅门-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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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门的时候他还是雄赳赳气昂昂的。一副老婆敬畏的大男人模样。我谄媚地挺着大肚子送他出门,他还心疼我的身子,让我早点回去休息。谁能猜到回头我就会差没开酒庆祝这短暂而且难得的自由。
     第九十七章:孕妇最大
    其实他也不得不走。现在还不到反攻的时候。况且他还有太多需要部署。将来皇帝的喻示就是我们打翻身战的关键所在。人家鄙视他他都忍了,怎么能因为舍不得大肚子的老婆就不出门呢?
    他刚走,我是乐了几天。虽然还出不了门,但是也的确撒了一圈野。可是慢慢地就变得无聊起来。带球跑真不是人受的。没有那个温柔的受气包,只能巴拉着手指数日子,还真是很寂寞。
    刘姨娘现在的生活很安定,我也挺开心的。安玉宁不在家,我就光明正大地把人弄到家里来聊天。
    老实说,我怀孕的消息,是高级机密,到现在也没有往外透露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相信刘姨娘。
    她对我的肚子很感兴趣,也很喜欢平儿,神色之间却有些落寞。毕竟她没有做母亲的机会。不过……
    我忍不住说了一句逾越的话:“姨娘,你正当盛年,其实可以改嫁的。”
    这话放在以前打死我我也不会说。因为她本身就是贞节牌坊的最好代表,为人谨慎而自律。但是现在我自认为跟她已经比较亲了,所以也就口不择言了。
    刘姨娘一怔,却含了一丝苦笑,道:“改嫁?再嫁给人家做妾?”
    我愣住。她是安家的下堂妇,即使要改嫁。也的确嫁不了什么好人家。但是我不服气,想了想,又道:“兴许会遇到一个忠厚的老实人呢,相敬如宾一辈子,举案齐眉,也是一件乐事。”
    她闭上了眼,摇摇头,道:“我不敢想。”
    我于是住了嘴。是我失言,惹得她不高兴了。其实她这样也挺好的,安安稳稳。如果真的有这种指望,才会过的苦。
    坐了一会儿,她若无其事地转移了话题,道:“对了,前几天,那个婉霜姑娘,到我那里去过。”
    我一个激灵,坐直了身子:“她去你那里做什么?”记得以前在安家的时候,那豌豆的嘴巴那叫一个甜,见的刘姨娘就直奉承。现在当然不是当初那个光景,她该不会为难刘姨娘吧?
    何况我是知道的,她手头的权柄已经被安玉宁卸得差不多了,在潜移默化之中,她已经不再是伙计们当初心目中的那位大姐大。连那账房卢先生都不再信任她。我不得不说安玉宁这一招够狠。他不动声色地让婉霜出了好几个大洋相,导致她的公众支持率跌到了谷底。
    何况现在是非常时期,卢先生怎么敢把大事交给她这个已经被动摇了信任的人。于是她离权力中心就越来越远。
    虽然安玉宁做这些事都是不动声色,但是她怎能不跳脚?这个女人迁怒的本事我是见识过的。刘姨娘无疑就变成了可以随便掐的软柿子。
    我不禁忧心忡忡:“她有没有为难你?”
    刘姨娘摆摆手,道:“也没有什么大事。只不过。我看这女人有些疯癫,你最好还是小心为妙。”
    我松了一口气,道:“那不打紧,我被层层护在这内院,她进不来的。”
    刘姨娘欲言又止。
    我奇道:“怎么了?”
    刘姨娘望着我,最终还是道:“你别怪我多嘴。你这个园子里,人多口杂,难保不会有她的人。何况玉宁走了也有一阵子了,就算以前没有,现在也可能会有的。”
    我想了想,道:“我身边来来去去就这么几个人,都是可靠的。姨娘可以放心。”
    她又犹豫了一阵,最终还是道:“你记得你当初落水,就有人怀疑到我头上来?”
    我不由得变得呐呐的。正是那件事,被安玉宁捏着不放,然后才有刘姨娘被驱逐,沦落到这里的事情。其实安玉宁也不是完全针对刘姨娘。他只是加快了摧毁安家在阳溪的势力的脚步。
    刘姨娘道:“别的你且先别管。但是这桶脏水泼到我头上来,我还是不甘心的。我还没有失势的时候,曾经查过这件事。”
    我一个激灵,凝神去听:“怎么?你知道是谁干的?”
    刘姨娘道:“当时我手头上的证据就不多。不过,所有的线索都指着那婉霜姑娘一个人。”
    “……”对啊。我怎么从来没往她身上想过呢?
    我树敌虽多,可是都是一些商业对手,我也从没有太狠,都是留了余地的。要我命的人,那个时候想起来就是只有刘姨娘。可是等我到了襄阳,跟那豌豆稍微接触之后,她对我的态度就已经非常明显。
    但是,因为她对我的恨意不加掩藏,反而经常用一些幼稚的手段来对付我,所以我就更没有往她身上想。
    难道她都是装傻充愣,故意做那些弱智的事情来让我烦不胜烦,最终放松警惕?
    聪明人不可怕,会装傻的聪明人才可怕。比如安玉宁。如果是这样,那就太可怕了。这豌豆的城府,到底有多深?
    刘姨娘又道:“只可惜,没等我查个彻底,就……算了。你自己小心一点。我知道你的手段不在那丫头之下,何况还有玉宁护着你。可是如果真的是她,那她就真是个疯子了。你手段再高明,心肠也太软,斗不过这样的疯子的。”
    我点点头,道:“我记下了。谢谢姨娘。”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说。
    我们坐着品茶说笑了一会儿,我便让人送她回去了。
    她走了之后,我就开始想,安玉宁到底知不知道豌豆才是害我的嫌疑人?不然,为什么到了襄阳,还要这样层层保护?
    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被我强自按捺下去。我现在的想法是很单纯的,只是觉得我很喜欢他,为了他生孩子都不在乎了,那就应该相信他。
    算算日子,他大约过两天就要回来了。我捧着肚子站起来,笑了一声,让小兔扶我到花园里去走走。
    可是当天下午,却就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事实证明,今日不知明日事。有的时候做人不能太绝,总要给对方留下余地。
    当年我还没出嫁的时候,安玉宁是有很多佳人小姐芳心暗许的。虽然我一直在说他不好,但是从我小的时候开始,我就相信,没有人会比我更了解他的魅力。
    美貌,风流,举手抬足皆是翩翩风度。你以为他是轻浮的登徒子,可是他总是会有意无意地让你发现他的睿智和才华,像是兜兜里装了很多金币的坏蛋,虽然全身寒酸,但是那金子的闪闪发光却总也藏不住。
    神秘,让人想探究的男人。
    即使是在古代,女人也是很彪悍的。尤其是有钱人家的女儿,更尤其是有钱又没文化的人家的女儿。她们对某男抱着的极大探索热情和征服欲。的确是让人很惊悚的。
    那个时候,很多人都知道安玉宁身边有个跟屁虫。但是因为我年纪小,又发育不良,反而没有很多人把我放在眼里。而且还因为知道安玉宁疼我,所以想从我这里找突破口,拼命讨好我。
    我觉得那个时候,我对张小逢的印象还是很不错的。因为她是少数几个有眼见的女人之一。她并不讨好我,反而处处针对我。而如今我连肚子都大了,那就更说明,当初她是很有眼光的。女人的敏锐直觉,让她知道我是敌人。所以就没有像那群女人一样,以为拿个棒棒糖围着我团团转,我就会把我的美人舅舅给卖了。
    而我对她的印象大好,是因为我实在很无聊,她又处处针对我,鄙视我年纪小没胸没屁股还巴着她的心上人不放,逮到机会就想给我点难看。当然我不是仅仅无聊才对她印象好的,也不是欣赏她的远见和眼光独特。而是因为,我太无聊了,耍着她玩儿真的很有趣。
    记得好像是在那个十八溪的暴发户们无聊弄出来的那什么慈善拍卖会上,她就跟我做对,老是抢我看上的东西不说,还不让我坐安玉宁旁边,要我坐儿童席。安玉宁也不知道是被美色糊了还是怎么回事,就没照看到我。我憋了一肚子火。在她抢了我一个珍贵的琴架子之后,得意洋洋地经过我身边,我突然伸出一只脚,绊倒了她……
    相信大多数女人都能理解,在公共场合,尤其是像慈善拍卖会这种公共场合,一位女士当众摔倒,是很丢人的。十八溪的女士们很新潮。我当初就是冲着新鲜,非想去见识一下古代的慈善拍卖会。结果一看,果然跟现代差不多,说是慈善,其实不过是一群阔太太大小姐在争妍斗艳,彼此炫耀。在这种场合,张小逢被我绊倒了,心里有多恨我,相信是个女人都能体会。
    尤其是安玉宁后来终于发现自己冷落了我,一时没揪住就让我闯祸了。赶紧就把我弄走了。再后来那张小逢来找我算账,安玉宁说了一句话,把张小逢气了个半死。
    他说:“对不住,我家小韵欠缺管教,嫉恶如仇。”
    我爽了个半死,也就原谅了他冷落我的罪过。这件事,对我们来说只是一段插曲。可是有些人,可是会刻骨铭心一辈子的。何况我早就看出来那张小逢不是一颗善茬。
    然后有人通报,说是总织造的干女儿想见我。
    我一听张小逢的大名,就马上拒绝了。我才不管她什么时候成了总织造的干女儿,我大着肚子怎么能让她看到?
    一边却有些惴惴。如果惹毛了她,她勾结她干爹,欺负我老公怎么办?
    小兔道:“少奶奶不必多想。爷说过,不让任何外人知道少奶奶有了身孕的消息。少奶奶这么做是没错的。”
    我想了想,觉得也是。可是……我忍不住道:“她不是该跟着她干爹的吗?怎么跑到襄阳来了?”总织造不是在苏州吗?
    小兔翻了个白眼,道:“听说总织造有意把张小姐许配给爷,爷以家里已经有妻室,不能委屈张小姐做妾为理由拒绝了。奴婢也不知道她怎么又自己找来了。”
    “……”我心里有点不舒服。但是安玉宁都拒绝了,我有什么话好说。
    我隐约有一种预感,这张小逢现在正得势,不会这么轻易罢手。但是我也没有办法,未雨绸缪不是我这种懒人的天性。走一步算一步才是我的风范。
    等了两天,安玉宁终于回来了。
    我挺高兴的,挺着大肚子飘出去接他。他正从园子走进来,罕见地穿了一身白衣,似乎正在对身后的卢先生说些什么。卢先生身后是一大群伙计,拿着各式各样的行礼。还有一个抬着一大箱子不知道什么东西。
    他走的时候,行礼是我给他收拾的,并没有这个大箱子。
    我捧着肚子,笑嘻嘻地迎上去:“舅舅!”
    他这才回头看到我,似乎吓了一跳,赶紧迎上来:“你怎么跑出来了?”
    “我来接你嘛。再说了,大夫也说孕妇要多动动啊。这样宝宝才会健康。”
    听我说起宝宝,他的面容变得很温柔,也不管外人在场,扶住我的腰身,伸手轻轻抚摸我的肚子,露出了笑容:“肚子又大了。”
    我有些埋怨地道:“还不是你,让我吃这么多。等生完这个,我大约就要胖死了。”
    他笑了,道:“胖点好,总养不胖。若是能让他娘胖一些,算这娃娃一个功劳。”
    我看他眉宇之间有些疲惫,心知他必定又是不顾生物钟乱折腾了。心里心疼,便道:“你快进来休息吧。卢先生,您就放过他吧,让他好好休息一下。有什么的,明天再说也不迟。”
    卢先生是个爽朗的个性,笑道:“就知道一回到园子少奶奶就要心疼。爷又不肯先到楼子里去,非要先回来看看少奶奶。这果然一看到,就走不了了。”
    我直到他是同我开玩笑,不由得有些抱怨地瞪了他一眼:“卢先生~”
    他摆摆手,无奈地道:“好吧好吧,你们这对儿小夫妻刚刚重聚,我都一把老骨头了,就不跟着参合了。”
    我躲在安玉宁怀里,偷偷朝他做了个鬼脸,目送他往外走。
     第七十八章:晕车的孩子
    安玉宁小心地搂着我已经完全看不出腰来的腰身。搂着我往屋子里走,道:“我不在家,你听不听话?有没有乖乖按时吃药?”
    我撅了撅嘴,道:“有啊~”我说的是实话。一开始可能是有点害喜,我情绪不稳定,所以对那个安胎药极度反感。但是后来,我的情绪稳定下来,就不会再这么无理取闹了。宝宝是我的心头肉,只要对宝宝好,喝点苦药算什么。
    他狐疑地看着我:“真的?”
    我巴在他身上,笑着道:“真的真的啦,我要是骗你,就……”就让我生儿子没XX……我被我突然冒出来的念头吓了一跳,随即就想满地打滚地大笑。
    安玉宁一把揪住我,无奈地道:“你又想到什么,穷开心。”
    我哼了一声,推开他,一边吩咐下人把他的行李搬到隔壁房间去,一边对他道:“我没想什么嘛。今天那个张小逢来找我了。”
    他皱了皱眉:“她怎么来了?”
    我哼的更大声了:“我怎么知道,我又没让她进门。你不是说不能让外人知道我有了身孕?”
    他还来不及说话。
    我马上又噼里啪啦地道:“还是说她已经不是外人了?我可不管,她如果要进门。那得给我敬茶!”
    他憋着笑,一把把要炸毛的我拖过去,道:“又胡说八道。还敬茶呢,就她那样,
    给你洗脚我都不要。”
    我的眼睛眨巴眨巴,水汪汪地看着他。
    他笑着捏了捏我的鼻子,道:“你做的好,就不能让她看见你。她就是个疯子。”
    我乐了,隔着衣服捏捏他的胸部。上面有一层胸肌,并不突兀,但是手感很好,我笑嘻嘻地抱着他,道:“你说的,我欠缺管教,嫉恶如仇。”
    他按住我的手,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这才想起这么一件往事。不由得失笑:“你的确是欠管教,怎么,敢调戏你相公?”
    我道:“相公不就是用来调戏的么?那照你的意思,我不该调戏你,难道该调戏别人?”
    他热气腾腾地抱着我,有些郁闷地道:“你这样招惹我,我更……你说怎么办吧。”
    我的脸红了。
    他无奈地放开我,道:“好了,不逗你了,我给你买了点东西,去看看?”
    我捏捏他的手。红着脸跟他一起站起来。他让人去把那个大箱子扛过来,然后又把人赶出去,自己蹲下来,打开给我看。
    我是带球跑,蹲不下去,但是一打开就满眼放光:“啊啊啊你怎么买了这么多小玩具?你怎么知道宝宝是男是女?这些都是女孩子的玩意儿啊。”
    这一箱子,有泥人儿,有木偶,还有女孩子的七巧板,绣笼,小毽子。散在一起的,是街头随处可见的小玩意儿。他从箱子底下搬出来的一个个小匣子,里面装着精致的玛瑙九连环,有一盒是厚厚一叠各式各样的手绢儿,还有一盒是两支配套的簪子,一长一短,功用各不相同。
    一看,就是长期积累的结果,而不是一下子买齐的。搞不好这些都是他在闲溜达的时候,一件一件顺手买的。
    我面露欢喜。
    他笑了,道:“怎么是买给孩子的。十月怀胎,这还有四五个月呢。而且他出来,也还要好一阵子才懂得玩儿。这些都是给你买的。”
    我抱着那一对儿小小的夫妻人偶,露出了微笑,却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干吗给我买这么多小玩意儿?”
    他啧了一声,站起来在我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道:“想买就买了。”
    说着,他就一边脱了外套,是要去洗澡然后休息一下了。我摸摸额头,紧紧地拽着那两个人偶,傻笑了一声,跟了上去。我要围观美男沐浴,反正现在他不敢拿我怎么样。
    记得上一次,我就在偷窥,结果被他发现了,他要我帮他擦背。我是很想来着,可是肚子上顶着个球,实在是不方便。弄得他眼睛都喷火,却又无处舒解,实在是很郁闷。哈哈。
    “……”他脱了衣服进了浴池,道:“下次让人给你搬个椅子进来。”
    “……”这待遇不错……
    我捧着肚子傻笑。
    既然安玉宁回来了,我理所当然就成了他的跟屁虫。只要他在家里,基本上是他走到哪儿我就跟到哪儿。他好像也挺待见我这个样子,虽然在账房的时候常常一忙就根本不会注意到我。可是若是忙完了,抬头见了我眼巴巴地看着他,必定会笑。
    日子过得太清闲了,我是比较没出息的,很快就把什么都忘了。但是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你不去找麻烦,可是麻烦可是会找上你的。
    那天晚上我们猜拳玩儿,突然有人来叫门。
    我挺奇怪。这深更半夜的,怎么会有人来叫门?
    安玉宁无奈,回头道:“什么事?”
    是小兔的声音:“是怀溪有人来了,急着要见爷。”
    怀溪?
    安玉宁的脸色有些难看,最终只道:“让他先休息,我明天再见他。”
    小兔道:“可是……”
    安玉宁道:“就这么办吧。”
    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些莫名的忧心,皱着眉头道:“万一真有什么要紧事怎么办?”
    他抱着我躺下去,温柔地抚摸我的小腹:“真有什么事,这都半夜了,我们也做不了什么。”
    我想,也是。总之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带球跑负担已经够重了,别的就让他去想好了。
    他拉了我一下,我笑了一声,蹭到他怀里。他在黑暗中亲了我一下,点到即止。
    第二天一早,卢先生来拿人,那个怀溪来的人也还在,急得满眼赤红地要见我们。这一下就混乱了。我也说不上是生意重要还是老家重要。虽说那个老家也不是确实意义上的老家。
    最后安玉宁先见了那个怀溪人,结果一听,我就急得差点跳起来。安家家主的位置悬而未决。内斗得一塌糊涂。那群混蛋自知斗不过柳姿,便吵着闹着要分家。这么一闹,柳姿就病了。到底是个不满二十岁的女儿家,据说坐月子的时候也没保养好,这么一拖,当然就垮了。
    柳姿一病,这闹的,就更厉害了。柳姿得不到好好休养,病就越拖越重。
    我哭死了:“舅舅!”
    安玉宁安抚了一下要炸毛的我,沉吟了一会,道:“是时候回去看看了。你准备一下。过几天就出发。”他忧心忡忡地看着我的大肚子:“不然你留下来,我一个人回去?”
    我抚摸着肚皮,咬了咬牙,道:“我是无论如何要回去看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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